清晨的阳光像融化的蜜糖,漫过青石板街道,将路边的梧桐叶染成金绿色。
一只蓝鸟扑棱着翅膀掠过树梢,翅膀上的羽毛沾着细碎的金光,掠过便利店的玻璃门时,还映出一闪而过的湛蓝。
它盘旋两圈,再次落下时,稳稳停在南鸟一中校门口的蓝花楹树上,爪子轻轻勾住缀满花朵的枝条,惊得几片花瓣悠悠飘落。
校门两侧的蓝花楹开得正盛,淡紫色的花穗垂满枝头,像挂了满树的紫色云霞。
微风一吹,花瓣便簌簌落下,织成一场温柔的花雨,有的落在学生的校服肩头,有的粘在自行车把手上,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花香。
许宁穿着南鸟一中的高中部校服,黑色主调的外套上缀着两道藏蓝色条纹,从肩膀延伸到袖口,领口的滚边也用了同色系,针脚细密整齐。
风一吹,衣领便轻轻贴在他的脖颈,露出里面同款的内搭,内搭领口还别着颗小小的珍珠纽扣。
胸前的蓝鸟校徽在阳光下闪着冷光,翅膀线条流畅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走;他耳侧的黑色耳钉小巧得像颗黑曜石,随着走路的动作偶尔晃一下,不仔细看,只会以为是阳光落在耳尖的光斑。
他抬头看向飘落的蓝花楹花瓣,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柔和了几分,像被月光浸过的湖水。
一片花瓣落在他的肩头,他指尖无意识地拂过,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花瓣便顺着指缝轻轻滑落,落在他脚边的石板路上。
风又起,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微微扬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校外套的衣角也跟着轻轻摆动,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爽气息,连落在身上的花瓣都像是沾了灵气。
走到教学楼前的成绩榜旁,许宁脚步顿了顿——红色的榜单贴在公告栏上,用黑色马克笔写满了名字和分数,周围围满了穿着同款校服的同学。
有人踮着脚,手搭在同伴的肩膀上找自己的名字,嘴里还念叨着“怎么还没找到”;有人凑在一起,手指着榜单小声讨论,喧闹声顺着风飘过来,混着蓝花楹的香气,格外有烟火气。
“你看陈夏!又考第一了!749分!这是人能考出来的分数吗?我要是能考他零头都偷着乐!”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夸张地拍着大腿,“上次我问他数学最后一道大题,他三言两语就讲明白了,我怀疑他脑子里装了题库!”
旁边的女生笑着推了他一把:“别羡慕了,人家是学神,咱们凡人比不了。不过许宁也厉害啊,738分,跟陈夏就差11分,俩人跟定海神针似的,霸占前两名这么久,不会是私下约好的吧?”
许宁费了好大劲才从人群缝隙挤进去,肩膀不小心蹭到旁边同学的书包,他还没来得及说“抱歉”,脚下就被另一个同学的书包带绊了一下,身体瞬间往前倾,手忙脚乱地想抓住旁边的公告栏,却还是差点摔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只手及时扶住了他的胳膊,带着点温热的触感,还沾着点面包屑。
“哎哟,许宁哥你小心点!这榜单前比灯会的猜谜摊还挤呢,再往前扑,就要跟榜单贴贴了!”年尘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像颗甜甜的糖。
许宁回头一看,只见年尘穿着同款校服,白色短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额前,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格外可爱。
他另一只手还抓着半块肉松面包,面包屑掉在胸前的校徽上,显然是刚从校门口的早餐店买完早餐就往这边跑,校服外套的拉链只拉了一半,露出里面印着小猫咪图案的白色T恤,透着股孩子气。
许宁回了个感激的笑容,眼角弯了弯,指尖轻轻拍了拍年尘的手背,把上面的面包屑拂掉,声音温和:“谢了,刚才没注意脚下,差点就出糗了。”
他转头看向榜单,目光很快穿过密密麻麻的名字,落在最顶端——陈夏的名字赫然在列,后面跟着醒目的“749分”,稳稳占据榜一位置,连各科分数都高得吓人,数学和英语都是满分。
周围的同学忍不住小声夸赞,声音里满是佩服:“陈夏也太牛了吧!全科几乎没扣分,这就是学神的实力吗?我要是能有他一半的分数,我妈能给我买最新的游戏机!”
“上次月考他也是第一,这次还能稳住,简直是‘考神’附体了!”
紧接着,许宁又在榜二的位置看到了自己的名字,738分,数学扣了5分,英语扣了3分,其他科目都接近满分。
旁边立刻有同学凑在一起讨论,声音压得很低,却还是飘进了许宁的耳朵:“许宁也很厉害啊,跟陈夏一直稳坐前两名,俩人每次的差距都差不多,不会是故意保持这个距离,给我们这些普通人留条活路吧?”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北鸟市那边有个超厉害的学神,之前每次考试都霸占榜首,分数比陈夏还高,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转走了,至今没人知道去了哪,不会是来咱们学校了吧?”
许宁听到“北鸟市”三个字时,指尖微微一顿,原本放松的肩膀悄悄绷紧,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像平静的湖面投进一颗小石子,很快又恢复平静,只是耳侧的黑色耳钉在阳光下晃了晃,折射出一点冷光。
“什么故意保持差距啊!”年尘立马皱着眉反驳,声音比刚才大了些,像只护食的小兽,“我们‘宁夏组合’本来就这么权威!没听过我编的口号吗?‘宁夏一出,成绩稳住,榜首榜二,从不失手’!这可是经过实践检验的!”
他说着还用力拍了拍许宁的肩膀,一脸骄傲,仿佛考了高分的是自己,“许宁哥你考第二也超厉害的,陈夏那是运气好,下次你肯定能超过他!”
许宁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年尘的头发,把他凌乱的短发揉得更乱:“别胡说,陈夏这次发挥得确实比我好,数学最后一道题我没算出来,他却拿了满分,我得向他请教请教。”
年尘偷偷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只偷吃到鱼的小猫——他刚才清清楚楚看到,许宁盯着陈夏分数时,嘴角悄悄勾了一下,眼神里没有丝毫嫉妒,反而满是认可和欣赏,连耳尖都透着点微红。
他悄悄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解锁,对着许宁的侧脸快速拍了一张,生怕被发现,拍完还赶紧把手机揣回口袋,心里暗暗吐槽:还说要向人家请教,明明看到人家考第一就偷偷开心,这俩人也太不明显了,得我这个“助攻小能手”多操心!
“什么‘宁夏组合’?”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打断了年尘的思绪。许宁和年尘回头一看,只见陈夏穿着同样的校服,拉链拉到胸口,露出里面干净的白色内搭,领口的纽扣扣得整整齐齐。
他眼角的痣在阳光下格外清晰,像一颗小小的墨珠,嘴角的小痣也随着说话的动作轻轻动,为他清冷的气质添了点软意。
年尘一见陈夏,眼睛立马亮了,刚想凑过去告状,说许宁刚才偷偷“欣赏”他的分数,刚迈出一步,就被许宁伸手拉住了胳膊。
许宁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点无奈,还悄悄给年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多嘴。
年尘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委屈地撇了撇嘴,像只被没收了糖果的小孩,白色短发都透着股“不开心”。
陈夏手里拿着三盒冰镇牛奶,手指捏着牛奶盒的边缘,指节微微泛白。他递了一盒给年尘,又递了一盒给许宁,递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许宁的手指,两人都顿了一下,像被电流轻轻击了一下,又很快移开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考得不错。”陈夏看着许宁,语气淡淡的,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认可,眼神里也没有了平时的清冷,“比上次月考进步了5分,数学的错题可以再看看。”
许宁接过牛奶,指尖碰到冰凉的牛奶盒,瞬间清醒了不少,他点了点头,嘴角带着温和的笑:“你也一样,还是第一,英语还是满分,太厉害了。”
年尘在旁边看着两人“商业互吹”,偷偷使坏——他故意往许宁那边挤了一下,肩膀撞了许宁胳膊一下。
许宁没站稳,身体轻轻往陈夏那边倒,不小心撞了陈夏的肩膀。两人脸颊瞬间泛红,像被染上了晚霞,陈夏下意识伸手扶了许宁一把,手掌轻轻碰到许宁的后背,又很快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对方校服的触感。
年尘看着这一幕,笑得更欢了,头都快笑歪了,结果没注意脚下的台阶,身体往前一倾,差点摔了个趔趄。
陈夏眼疾手快伸手扯了他的校服衣领,把他拉了回来,语气带着点调侃,眼角的痣也跟着柔和了几分:“笑别人之前,先管好自己的脚,别一会儿摔了,又要哭唧唧地找许宁告状。”
年尘立马委屈下来,耷拉着脑袋,低头看着榜单上自己的名字——509分,排在中间偏上的位置,数学只考了89分,英语更差,只有75分。
“你们俩都上榜一榜二,我才509分……”他声音带着点低落,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手指戳着榜单上自己的分数,“都怪数学的最后两道大题太难了,英语的阅读理解根本看不懂,下次肯定还是考不好。”
许宁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自己手里还没拆封的牛奶递给他,声音温柔:“509分已经很不错了,比上次月考进步了20多分呢,这可是很大的进步。数学和英语要是不会,周末我可以帮你补,咱们一起刷题,肯定能提分。”
年尘立马眼睛亮了,像只被点亮的小灯泡,接过牛奶飞快地拆开来喝,白色短发晃了晃:“真的吗?许宁哥你太好了!我周末一定好好听你讲题,再也不偷偷玩游戏了!”
陈夏看着两人互动,嘴角悄悄勾起一抹笑,眼角的痣也泛着软光,不再像平时那样清冷。
这时,他瞥见远处蓝花楹树上的蓝鸟,那只蓝鸟正歪着头看着他们,眼神像是带着点灵气,陈夏的眼神微微惊讶,却没说什么,只是看着蓝鸟扑棱着翅膀,带着几片花瓣,朝着教学楼的方向飞走了。
微风再次吹起,蓝花楹花瓣又开始簌簌落下,落在三人的校服上、头发上,像撒了一把紫色的星星。
上课铃声突然在远处的教学楼响起,清脆的铃声穿透喧闹的人群,带着点急促的意味。
“完了完了!要迟到了!第一节课是班主任刘希的课,她最讨厌迟到了!”年尘一把抓住许宁和陈夏的手,拉着他们就往教学楼跑,白色短发在风里晃得厉害,像朵飘动的小白云,“再不走,刘老师肯定又要在班上说我们‘没有时间观念’,还要罚我们抄课文!”
许宁微笑着任由他拉着,脚步配合着他的速度,指尖偶尔碰到年尘温热的手掌,心里满是暖意;陈夏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带着点调侃,却还是加快了脚步:“能不能慢一点?跑这么快,小心一会儿又摔了,到时候不仅要迟到,还要去医务室报道。”
三人的身影在蓝花楹树下奔跑,校服衣角被风吹得高高扬起,像三只展翅的小鸟,笑声顺着风飘远,落在每一片花瓣上。
远处的蓝鸟停在教学楼的屋顶上,歪着头看着他们跑进教学楼的身影,翅膀轻轻抖了抖,抖落最后一片沾在羽毛上的蓝花楹花瓣,随后化作一道金色的光,消散在温暖的阳光里。
阳光更盛,透过蓝花楹的枝叶,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落在教学楼的窗户上,映出少年们奔跑的身影,温暖又鲜活,像一幅永远不会褪色的青春画卷。
蓝鸟停在教室窗外的蓝花楹树枝上,淡紫色花瓣落在它的羽翼上。陈夏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紧紧追着那只鸟,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笔杆,指节微微泛白。
当蓝鸟扑棱着翅膀飞走时,他眉头轻轻皱起,眼神里满是震惊,嘴里喃喃自语:“这只鸟……怎么这么熟悉?”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脸上,眼角的痣在光线下格外清晰,连平时清冷的神态都添了几分恍惚,指尖还在桌沿轻轻敲着,像是在回忆什么。
“夏哥,你看啥呢?这么入神。”年尘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他凑到陈夏身边,白色短发蹭到陈夏的胳膊,嘴角咧开笑着,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是不是在想北鸟市那个学神啊?刚才榜单前大家都在说,那人之前超厉害,后来突然不见了,你说他会不会偷偷来咱们学校了?”
他说着还戳了戳陈夏的课本,眼神里满是好奇,像只追着问题跑的小猫咪。
就在这时,教室门被推开,班主任刘希走了进来。
她穿着米色西装外套,手里抱着教案,头发梳得整齐利落。看到教室里喧闹的样子,她轻轻敲了敲讲台,眼神扫过全班,原本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年尘立马坐直身体,吐了吐舌头,偷偷把脑袋缩了回去,陈夏也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课本,只是指尖还在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
“同学们,今天有件重要的事要宣布。”刘希的声音温和却带着力量,她把教案放在讲台上,目光落在陈夏和许宁身上,眼神里满是期待,“北鸟市要举行一场‘神学竞选’大赛,后天开赛。那是个和咱们南鸟市竞争激烈的城市,这场大赛聚集了各地的聪明人,题目虽然离谱,但只要能拿奖,就能为咱们南鸟市争一口气!”
她顿了顿,继续说:“陈夏和许宁这次期中考成绩太惊人了,749分和738分,全市都找不到第二个!我想让你们俩组队参加,怎么样?”
周围的同学瞬间炸开了锅,有人激动地拍桌子,有人小声讨论:“哇!陈夏和许宁组队,肯定能赢!”
“太厉害了吧,居然能去北鸟市比赛!”年尘坐在座位上,眼睛亮得像星星,手在桌下偷偷比了个“耶”,心里暗暗想:太好了!又能助攻了!
许宁坐在座位上,听到“北鸟市”三个字时,耳朵微微泛红,像被染上了浅粉,他悄悄转头看向陈夏。
陈夏正望着窗外,面无表情,指尖还在拨弄窗台上的小盆栽,仿佛没听到刘希的话。
刘希见状,又笑着问:“陈夏、许宁,你们俩同意参加吗?”
陈夏这才转过头,目光落在许宁身上,眼角的痣在阳光下泛着软光,语气淡淡的却带着点依赖:“看他同不同意。”
许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从脸颊蔓延到耳根,连耳侧的黑色耳钉都像是沾了热气。
他慌乱地移开目光,手指紧紧攥着校服衣角,心绪完全乱了套,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原本平静的眼神里满是无措,像被打乱了节奏的节拍器。
“哦哟~”年尘探出头,凑到许宁身边,嘴角坏笑着,声音压得很低,“这说明什么呀?夏哥都听你的意见了,老师还专门让你们组队,这待遇可不一般啊!”他说着还挤了挤许宁的胳膊,眼神里满是调侃。
许宁别过头,伸手推开年尘的脑袋,声音有点发紧,却还在强装镇定:“老师只是觉得我们成绩合适,让我们参赛而已,能说明什么?别瞎想。”他的耳尖还红着,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点慌乱,不敢看年尘的眼睛。
被推开的年尘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欢了,身体晃来晃去,手还在桌下偷偷比了个“OK”的手势,眼神里满是“我懂”的狡黠,白色短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只偷吃到糖的小狐狸。
他还想再说什么,就听见陈夏的声音响起:“老师。”
陈夏看向刘希,又转头瞥了眼许宁,眼角的痣微微弯起,像是在笑,语气却带着点故意的试探:“如果许宁不同意的话,要不就让他跟李玲一起组队吧?”他说着还挑了挑眉,指尖在课本上轻轻划着,眼神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坐在不远处的李玲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原本握着笔的手一下子松开,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盯着刘希,脸上满是期待。
刘希愣了一下,神色凝重起来,看向陈夏:“陈夏,那你参不参加?”
陈夏嘴角勾起一抹笑,却很快消失,快得像错觉,语气带着点坏坏的试探:“没有老师,我只是想知道,许宁他……会不会同意跟我组队。”后面几个字说得很轻,只有凑近的李玲听到了。
李玲脸上的期待瞬间淡了下去,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手指悄悄攥紧了笔,却没说话,只是低头看向课本。
年尘一看这情况,立马慌了,他以为刘希真要让许宁跟李玲组队,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起来,冲到许宁身边,疯狂地摇着许宁的胳膊,声音激动得发颤:“许宁哥!你同意啊!你快同意跟夏哥组队!我都想好组合名了,就叫‘宁夏组合’,之前在榜单前说的那个,超权威的!”
被摇得东倒西歪的许宁哭笑不得,伸手按住年尘的肩膀,无奈地说:“你别摇了,再摇我就要晕了。”年尘这才停下,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像在等答复。
刘希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点了点头:“既然你们都愿意,那就这么定了。”
年尘立马举起手,声音响亮:“老师!我想去现场观看!我可以给他们加油,还能帮他们拿东西!”
刘希笑着同意了,年尘兴奋得跳了起来,结果没注意脚下的椅子,差点摔了一跤。许宁眼疾手快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扶稳。
“这么大人了,还这么毛躁。”陈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语气带着点嘴毒的调侃,眼角的痣却泛着笑意。
年尘吐了吐舌头,没反驳,只是兴奋地拉着许宁的手,开始规划去北鸟市的路线。
窗外,那只蓝鸟又飞了回来,停在蓝花楹树枝上,歪着头看着教室里的几人,翅膀轻轻扇动,像是在笑。
随后,它展开翅膀,朝着天空飞去,渐渐化作一道金光,消散在湛蓝的天空里。
阳光透过蓝花楹的枝叶,在教室里投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三人的笑脸上,空气中满是青春的热闹与期待,连风都带着温柔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