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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16章 勤工俭学(温暖与爱)

作者:阿久唉丫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很快学期结束,学校组织勤工俭学。


    客车驶入隧道,隧道里的灯光一圈一圈洒在身上,大家不约而同睡过去。路途遥远,窗外的风景一幕一幕隐入夜色中,最后我什么都看不到了,眼睛已经闭上了。


    到了凌晨两点时,车停靠在停靠点,车上的声音叽叽喳喳,声音越来越吵,开车的师傅乌着一双眼,前来吼道:“吵什么吵!你们不睡觉我们还要睡觉!一天到晚吵吵吵!既然你们已经离开贵州了就全都给我说普通话!会不会说普通话?!”


    那分钟,所有人都被开车师傅的嗓门吓到了,我第一次看到这种事情,他的威严和气势都释放出来,我们全都乖乖闭上了嘴。


    来广东的第一天,我们在员工宿舍楼下领被子,所有人挤成堆,一只只手伸向麻袋里的被褥。木老师怕我没有领到,声声叫着我到他身边领被子。我杵在哄抢声之外,我是最后去领被子的人,是木老师为我留的被子。


    小雨的朋友们和球球的朋友们都在拉着我,让我选择她们的寝室,木老师看着我,笑着问我要选择和谁住。我抬指选了球球们。


    我们的下车点在成功职业学校,这所学校快要被拆了,它临时作为我的员工宿舍。女生的宿舍在八楼,我们在八楼收拾好之后,木老师组织学生们在楼下集合,一排排学生如脱水的鱼,浑身是汗,大家软绵绵的站着,浑身没劲儿。坐了那么久的车,又爬了那么高的楼,所有人都累了。


    木老师让我们到阴凉处集合,他说:“女孩子的注意了,如果,社会上有男人索要你们的微信,你们就把我的微信号给他,我来跟他谈。你们记着,如果有男人骚扰你们,第一时间打你们老师的电话,或是我的电话。还有,晚上十点必须给我回寝室,大晚上出去要两个人,或者两个人以上才能出去。”


    木老师把他的二维码名片发进群中,让我们截图保存。木老师是这次的领队老师,他是我们的班主任,因为这次勤工俭学,他是领队老师,所以这一次,他管理所有学生。他管理的不仅只有我们这个班的学生,还管理很多班级的学生。


    当晚,收拾好之后,我们寝室里的人就去烧烤摊吃烧烤。我的脑中总是浮现白光,绞心的难受。欢欢提议喝酒,福子拍手赞成,她们当即叫来好几瓶酒。


    胸口太闷了,我走出了烧烤摊,前去路边透透气。我想一个人,我望着天空一钩弯月,有时候觉得很奇怪,明明我们只见过一次面,而且当时的我们都戴着口罩,可我脑中总是浮现关于他的事情。


    自从把他加回来后,我总是对着他说一些莫名的话,可是那时的我对他并没有那些感情,包括初见时,我也没有产生这些情愫,为什么,我就好像变了个人。


    我的心总是不由自主放在他身上。控制不住的怪异,明明初见时,我并没有心动,而且在加下他的那一刻,我也并没有想过他会同意我的好友申请。


    每一件事都是出乎意料,连我自己的举动也在我意料之外。一切都是突如其来的,就连这份喜欢也是突如其来的。还有这一份难受,也是突如其来的。我想去细探一切,万千情绪揪扯着我,大脑突然一片空白,我的心在这一瞬间突然好痛,好像有绳子在勒着我的心脏,痛到窒息,怎么也按压不下去。


    我到底怎么了……


    隔壁桌的男人们在向我的朋友们劝酒,老师今早刚通知完,我们就在今晚遇到了这种事。


    福子对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说:“木老师!有几个男人说要我们陪他们喝酒!”


    我来的时候正好见到这一幕。


    没过一会儿,木老师就带着所有男老师火速赶来了,他揪着欢欢的耳朵骂了她们一顿,问清楚情况后,就让我们赶紧滚回寝室。


    夜里漆黑一片,福子走在楼梯上说:“刚刚那几个男人让我们陪他们喝酒,他们还说那男人是工程师,年龄比我们老师还大,跟我们一个厂的,就算是经理得罪了他,都要滚蛋走人。”


    我:“原来是这样。”


    福子:“看着都三十岁好几了,还让我们陪他喝酒,后来,我说,如果老师同意我们陪他们喝酒了,我们就喝。然后他就问我们老师的电话。”


    我:“然后就打电话给老师了?”


    福子:“我打了个电话,跟木老师说有人要我们陪他喝酒。”


    木老师揍了所有人,唯独没有揍我。就像在学校时,如果哪个学生没穿校服,或者是值日那天卫生被扣分,他就会抽出扫帚的棍子,叫同学们挨个到他面前领罚。


    他最常干的事情就是打学生屁股,但是他从来没有打过我的,木老师曾说过:“你们当中的人,恐怕一学期都不会被我打一次。”


    可能我太敏感了,他对我的温柔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就连福子也说,如果哪天班主任要找她,她就把我拴在裤腰带上,提着我一起去,看看老木还敢不敢骂她。


    我知道,他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贵人老师。


    而且,我是班里最爱哭的人,同学们也对我很好。


    第二天填写面试资料时,我在紧急联系人一栏填下了木老师的电话,我不知道我父母的电话,我也没有存下我姐姐的电话号码。


    晚上时,我们来到厂区,一批一批的人被组长挑走。我被挑走时,组长抬头看了一眼,惊讶道:“怎么这么小?”


    我懵了一下,走到他身后和大家伙儿站在一起,然后就被领去车间。我们大家伙儿都戴着口罩,我被安排到了烧录的岗位,烧录的姐姐见了我,看了下我夹在衣领上的厂牌,轻声念着我的名字。


    “你别看这操作很难,但看久了就会了,之前来的一个学生工,看了一个星期就会了。”


    我盯着电脑点点头。


    师父飞快地点击鼠标,一块块控制板飞快地插入IO板中,然后被我抬到传送带上。我坐在高凳上,强撑着眼睛看着师父重复的操作。我的工作比其他人要轻松的多,但也无聊的多,特别容易犯困。


    尤其对我这种经常控制不住就陷入回忆中的人来说,更是一种折磨。


    这一夜我昏昏欲睡,坐在高凳上,我只感觉头重脚轻。脖子撑不住脑袋的重量,我想倒头就睡。但是我不能,我的眼前渐渐变得模糊。


    师父一次又一次的教我烧录软件的程序,电脑上重复的操作步骤让我越看越犯困,我越看越迷糊,越看越头晕。这一晚上她都在陪我说话,我的嗓音在螺丝钉旋转扭出的声音中显得弱小无力,好几个白帽子的班长突然窜出来看着我。


    他们的帽子颜色和我们的帽子颜色不一样,他们袖子上夹着“班长”的徽章。他们笑嘻嘻的和我聊天,问我有没有糖。我从兜里摸出来好几颗润喉糖,其中一个班长说:“我的嗓子哑了,这几天喊人喊哑了。”


    我:“我正好有糖。”


    他剥开一颗糖就塞入嘴里,逗着我笑。


    一个大叔从我们身后跳出来,拿着一块控制板找师父烧录软件,师父烧录完后,递给他。他趁师父不注意,接过控制板的同时,大叔硬往师父手中塞了两颗糖,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任由师父在后边叫唤,大叔也不回头,师父笑呵呵的收了两颗糖,把糖都给了我。


    夜晚悄悄过去,这一晚上我都在盯着控制板和电脑屏幕。我坐了一晚上。下班时,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我强撑到早上八点。


    宿舍中,只有我一人上的是夜班,回来的时候都没有人了。我不知道大家分配到什么岗位去,如今只有我一人。


    师父教我很多遍,每当她开始教我的时候,我的大脑就会自动屏蔽外界的声音,我就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身体里只剩下麻木感,我的感官在这一刻全都失灵了。


    每到晚上,盯着电脑无聊时,我总会忍不住发呆,我会去想过去的事情。掩藏在口罩下的面容时而哭时而笑。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了。


    每到夜深人静时,我的脑中总会浮现很多过往的画面,循环播放,一遍一遍的折磨着我。我的情绪逐渐失控,所幸,一张白口罩掩住我的脸。


    我的□□在这世间活着,我在这电脑前坐着,一颗鲜活的心脏缓慢的跳动着,我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天外。


    “我是谁……我在哪儿呢……”


    万千回忆喷涌而来,都这么多年了,一幕画面各个视角都有,一遍一遍,一夜一夜,几千遍几万遍的回忆挥之不去,漫长的夜里,在犯困难熬的时间中,我支着脑袋,逼迫着自己不去想过往的事情。


    恍惚间,我的心有半分动容,一段回忆强制进入我混沌的大脑中——


    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在我眼前忽眨忽眨,那是我最落魄的时候,在天台吊椅受冻一夜后,来到火车站遇到的男孩,一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其实,就算喜欢他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不在一个世界的陌生人。


    眼前突然恢复半刻清明,我的视线聚焦到电脑上,我的心浮现微妙的感觉,好像只要想着他,我就不会犯困,只要想着他,我就不会想着过去。


    萌芽的幻想可以压制翻来覆去的情绪折磨。


    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就算喜欢他,也到不了见面的地步。越是距离感强烈,神秘色彩越浓厚,幻想越丰富。


    我不认识他,就算引发无数幻想也没什么。


    如果,刚开始与他聊天时,我对他莫名其妙的关心可以认定为误会。后来对他衍生的好感和喜欢是错觉,那现在,我宁愿满脑子都是一个无关联的人,也不愿意再陷入这种无端的死循环中。我的精神力已经被这些画面折磨到透支了,我知道我离精神崩溃只差半步之遥。


    一夜一夜过去。


    线上只有慧子和我两个女学生工,我忍不住抱住她,我坐在板凳上抱着她,抱着很久很久。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只感到内心一阵孤寂。我的眼眶发热,我感觉心里好闷,好难受。


    班长和凉QC看到了只是温柔的笑笑,并没有呵斥我们,我抱了好久好久,凉QC都忍不住笑道:“好啦,再抱下去,领导看见了我要挨骂的……”


    最终我放开了手,只能看着她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她的工作很多,班长时而叫她去打螺丝,时而叫她去打胶,她一晚上的工作不停歇,每天都有很多工作似是忙不完。


    过了两天,我来接班时,师父请假了,我看着电脑发懵。尽管师父教我很多遍了,可是当时她在教我时,我的脑子里嗡嗡嗡响,脑子里面是乱七八糟的,根本静不下来听她在说什么。


    白班的烧录员姐姐:“你换成B班的页面。”


    我看着电脑发懵,不知道该怎么操作。最后还是白班的烧录员姐姐帮我解决了一切。凉QC看着都忍不住笑了,等第二天师父来时,听到凉QC说我连页面都不会打开,师父瞬间震惊了,惊讶道:“你连页面都不会打开?”


    我摸摸脑袋:“我……我忘了……”


    师父都无奈了,又教了我一遍。自今天之后,她就开始让我自己打开页面。


    又过了两天——


    凉QC问我:“这块板的料号是什么?”


    我转头扯住师父的衣袖,问:“师父,他问你料号是什么。”


    师父不可置信的看着凉QC:“你连料号是什么都不知道?!”


    凉QC忍不住笑了:“不是不是,我是问她,问她料号是什么。”


    师父:“料号什么的不都是你们IPQC对的吗?以前就是让你们自己对,怎么现在转来问我们?”


    凉QC:“找你们再核对一次,避免烧错软件。”


    师父:“搞什么?”


    凉QC:“你怎么教她的,你有没有好好教她?”


    师父看着我,又看着凉QC,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她说:“我来的时候,我师父什么都没教我,就让我看,首件什么的都是我自己找,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教。我看了好几天就会了。”


    凉QC:“你这样不行,你得教她,万一你哪天不在了,就她一个人,她什么也不会,怎么办?”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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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啊,怎么会不在?”


    凉QC:“万一你请假呢?”


    师父:“我……”


    凉QC:“你得教她,你这样不行。”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心如刀割,我不知道我的精神状态怎么了。抱着书死学学不会,在厂里被师父一遍一遍的教,我还是记不住,都已经一个月了……


    凉QC说师父说了近十分钟,他把问题归咎在师父头上。我愣愣看着,想大声反驳什么,但是我的嗓子不允许我这么做,我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受。


    我想站出来反驳,我想争辩,我想维护我的师父,她教了我,是我学不会,她教了我,是我没用,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没用。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等凉QC走了,我来到师父身边,贴着她的耳朵:“师父你放心,他下次再来问的时候,我一定全都答出来,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了……”


    她愣愣看着我,眼神些许动容。又再次教了我好几遍,这次我死死盯着电脑。


    有天,班长叫我抄首件,我看着师父抄了大半宿,最后我提出我来抄首件。师父也打算让我来抄首件,抄着抄着,突然一个白帽子的大哥站在我的身旁问:“这是谁让你抄的?”


    师父不说话,只是怯怯地盯着他,周围气氛变得奇怪,我看了这个大哥好半会儿,说:“是……是……我自己想抄的。”


    白帽子大哥:“是不是张班长叫你抄的?”


    我:“我……我自己想抄的。”


    白帽子大哥:“抄这个会被开除的,这是班长的职责,他让你来抄?”


    我:“我自己想抄的……”


    后来这个白帽子大哥走了。


    师父和张班长商量了好一会儿,据说上次真有员工帮班长抄首件被开除的。


    过了几天,师父又被班长安排工作——抄首件,师父让我抄首件,她气呼呼地说:“笔都不给我们一支,还叫我们帮他抄首件,去找他要笔!”


    我:“嗯好!”


    我跑到线外去,逮着一个白帽子大哥就问:“班长!班长!笔呢?”


    与他同行的白帽子男人笑了:“班长?”


    我懵了,白帽子大哥问:“你要笔干什么?”


    我说:“抄首件啊。”


    白帽子大哥把笔给了我。


    与他同行的白帽子男人还在笑:“班长?”


    我懵了,拿着笔摸不着头脑的走了:“班长?组长?班组长?班组长?是班长还是组长?徽章上明明写得是班长啊?组长?班组长?”


    回来后,师父问我:“你找谁借的笔?”


    我说:“高高胖胖的,肚子有点大的。”


    师父:“主管?”


    过了很久以后我才认清大家的面孔,原来当初问我“谁让你抄首件”的大哥和借我笔的大哥是同一个人。自从我知道他是主管后,我的胆子再没这么大了。也是自那以后,我们大家都敢明目张胆的抄首件了。


    而与主管同行的白帽子男人,在突然有一天,成了我们线上的班组长。我们原来的班组长在我们学生工刚到线上的时候就已经辞职了。


    只知道我来到线上的第一天,有个班长加了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有时以为他是老班长,有时以为他是金班长。


    “自愿加班的留下来。”金班长说道。


    我摇头无奈的看着大多数人走了,想起朱大哥和我说:“你是烧录的人,你得留下。”虽然金班长没点名让我留下,但我还是留下了。


    事后,吃饭时,金班长撞见我,故作高傲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愣,告诉了他的名字。


    他说:“说话这么小声干什么?”


    我笑眯眯的说:“我嗓子不好。”


    后来,第二次第三次,金班长遇见我都问我叫什么名字。后来,他就记住了我的名字。再到后来,他每次见到我就叫我的名字,像叫亲孙女儿似的叫我的名字。


    慧子想要个鞋柜钥匙时,我跟微信里的班长说想要鞋柜钥匙。其实我不太需要鞋柜钥匙,反正我觉得,没人会想偷我臭烘烘的鞋子遭罪。


    可是,班长说:“放在门口影响美观。”


    我就妥协了,第二天金班长就把大串的鞋柜钥匙放到门禁门口,笑呵呵的问我有没有拿到鞋柜钥匙,我说拿到了。


    晚上,我忘了戴上工作帽,披散着湿头发进入车间。白班的QC逮着我,就举起手机对着我拍照。我懵了一下,他当即来看我夹在衣领上的厂牌,又开始拍照。


    他当时下了一张罚款单交给金班长,想让金班长处罚我,想让金班长像其他线上的班长对着犯错的员工态度一样,想让金班长狠狠地骂我一顿。他拿起手机给金班长看,问:“这是你们线上的人吧?没戴工作帽进入车间。”


    金班长直接把怒火转向QC:“没戴帽子你不会叫她出去戴了再进来?她就在门口还没有进来!你不会叫她出去戴啊!开什么罚款单!罚款了人还干什么!”


    话传入耳中,我就在旁边听着。QC把罚款单交到我手里,我忽然想起木老师说的:“要注意看,不要什么都乱签,万一是罚款单什么的,没做过的就不要认。”


    我凑近他的耳边问:“罚多少钱?”


    QC无奈道:“50块。”


    回来后,师父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怎么签了?”


    我说:“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有戴上帽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芥菜在微信上和我聊天时,告诉我:“我最近遇到了一个人,他好温柔。”


    我们两个人都好像各自遇到了喜欢的人。她提起她喜欢的人时,我想起了白光。我把白光的事说给他听,她也觉得白光好温暖。


    我:“好像是我做错了。”


    她说:“你应该把他加回来。”


    我:“我真的怕,好怕影响他。”


    我都不知道怎么会产生这种荒谬的感情,我本以为我会渐渐遗忘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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