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司言茉被他“绑”着,不用处理巫卜之事,干脆也不去想那么多了。
反而有种在南都时,每日无所事事,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自在感。
她与周言卿的对话,也从朝中事务,变成了家长里短,甚至更多时候是单纯的关心周言卿这个人。
这让周言卿终于有一种她属于自己,她是自己的妻子的感觉。
他抬手搂过女孩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没有,他们才不敢欺负我。”
“哦?秦王殿下这么厉害呢?”
“那是当然。”小狗傲娇地扬起下巴,若他真的有尾巴,此刻定然也是翘起来的。
两人依偎在一起看戏,仿佛真的是恩爱的小夫妻。
“上次没和你说,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吗?”
听到他的问题,司言茉抬起头,鼓起腮帮子,一副气恼的模样,“当然记得,某人上来就吓唬我,把我手腕都捏红了。”
被她这么一说,周言卿也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冒着不易察觉的红晕,“我那不是……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说什么?”
“我其实是不喜欢别人给我算命的,但那天我看到你,那条青绿色的裙子真的很好看,想画本里的云姬。”
“哦~”司言茉挑眉,“你当我仙女下凡?”
“才,才不是!”小狗的耳朵更红了,“我只是说像,觉得你可能会准一点,谁知道一点都不准!”
“真的不准吗?”司言茉故意捏了捏他的手,“可我觉得很准诶!”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抽回手,“哪里准了?你看你都没算到,后来和我成婚!”
“那不是因为命格改动了嘛!”
见女孩被自己气到,周言卿赶紧拉了拉她的袖口,以示歉意,将人又一次揽到自己怀里。
“那……若是当初你算到了,你……会跑吗?”
他试探着发问,心中满是不安。
司言茉没有正面回答,“那我要是跑了,你会把我抓回来吗?”
“那当然!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来!”
周言卿无比庆幸当时他和南皇求的这一桩婚事,他现在觉着那两座城池换他的阿茉,简直赚了不是一星半点。
“也是,那时候你肯定想把这个江湖骗子抓回来,然后暴打一顿!”司言茉低头轻笑。
“怎么会?”男人赶紧否认。
“怎么不会?那时候我们可不像现在,虽说你倒不至于真杀了我,但必然不会像现在这样信任我,也不会……”
“不会什么?”周言卿俯身凑近她,手不自觉的抚摸上她的脸庞。
司言茉的眼眸本就深邃妖艳,平日不施粉黛的样子,没有那么强的攻击力,反而透出几分清冷。
偏生她那样温柔,看着自己的眼睛,总是含着笑意,加上那更显楚楚可怜的泪痣,那股冷意消失了,多出来的是柔情,能将他的所有坚硬融化,不自觉的被她眼中的情绪吸引,恨不得溺死其中。
“阿茉……”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发哑,眼中似有贪欲,“把话说完。”
“也不会……对我这么好……”司言茉也不自觉的抬起手,握住了男人描摹自己脸庞的食指。
食指被那温软的玉手包裹,叫周言卿的掌心都不自觉的伸出汗珠,滑落进司言茉的指缝,晕开。
她低下头,将一个吻落在那指尖,温热的呼吸萦绕,惹的男人不自觉颤栗。
“咳……”
他试图保持清醒,反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捏摩挲,“别闹……”
“还有人呢。”
秦王殿下难得露出慌乱羞赧的神情,叫正在唱戏的张角儿都不敢去看。若不是还要接着唱,她真想假装自己根本不存在。
司言茉被他这么一提醒,也意识到了周围的视线,想要抽回手。
周言卿哪里会那么轻易放过她,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吐在她耳侧,“撩完就跑?秦王妃这么不负责任?”
恶人先告状!
司言茉锤他,“不是你说的有人?”
“那我反悔了,有人又如何?”周言卿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本王与自家夫人亲密天经地义。”
“你真是……越发孟浪了!”
“还要多谢夫人,”周言卿笑眼对上她的眉眼,指尖点了点她的泪痣,又顺着下来描摹她的唇瓣,“夫人,为夫身上的药性还没解,怎么办?”
听到这话司言茉这才想起那日她说和离是,周言卿吐出的鲜血,心中不免担心起来,“对了,你那天……你怎么一直没跟我说?”
见她担心,男人的心中瞬间溢满甜蜜。恃宠而骄的人,学会了逗妻子。
他捂住胸口,作痛苦状:“谁叫你都说要走了,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瞎说什么呢!”司言茉气恼地锤他,终究还是心疼,拉过他的手,抚上他的胸口,“现在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疼~”他覆上她的手,眼泪汪汪的,“浑身上下都疼。”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司言茉关心则乱,甚至忘了台上唱戏的人,抬手去掀他的衣服。
周言卿吓了一跳,他自然乐得看司言茉关心自己,可真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大敞衣领,他还是要这张脸的。
他赶紧按住女人乱动的手,叫人拉进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是想给张角儿也看看?”
闻言,司言茉一惊,转头看向台上。四目相对时,台上的人迅速扭过头去,仿若什么都未发生。
这下脸红的轮到司言茉了,她直接把头埋在周言卿怀里,声音闷闷的,“都怪你!”
周言卿大笑,用衣袖盖住她的小脑袋,哄道:“好好好,都怪我,那还听戏吗?”
怀中的小脑袋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周言卿了然,挥了挥手,众人立马识趣的退下。
一瞬间,这房中又剩下了两个人。
他轻轻拍了拍怀中人的背,“好啦,人都走了,别做小乌龟了!”
“谁是小乌龟!”
司言茉抬起头,那人弯弯的眉眼落入她的视线,叫她连气都消了一半。
她坐直身体,清咳一下,掩饰自己心中的悸动,“那个,你真的没事?”
“有事,怎么没事?”小狗可怜巴巴的往她怀里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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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热又难受,可惜没人管我。”
此事毕竟是因自己而起,司言茉自觉理亏,也没有躲开。
“那……我帮你?还跟之前一样?”
她说的是周言卿自我解决,而她负责辅助。
谁料,这次周言卿没同意,“不管用了,怎么办?”
她终于看出这人的变本加厉,干脆推开他,“那就忍着吧。”
“怎么这么狠心啊?”小狗伤心,站起身,“好了,不逗你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饿了么我去给你做东西吃?”
“那我要吃你昨天做的那个炒肉!”
“馋猫!”周言卿笑着戳了一下她的脑袋,转身要去打开笼门,喉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
“周言卿!”
地上的一滩鲜红刺痛了她的双眼,司言茉想要伸手去扶他,却被红布束缚住,眼看着刚才还好好的男人,跌回到床上。
她赶紧过去,替他擦拭血迹,眼眶不自觉的变红。
周言卿瞧见,心疼地抬起手抚上她的眉眼,扯出一个笑,“怎么还要哭呢?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
眼眶的泪水摇摇欲坠,司言茉这才意识到他方才是没有骗自己的,“对不起。”
男人的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光,安慰她,“对不起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会这样,咳咳咳……”
看到他咳嗽,司言茉的心被揪在一起,“好了好了,不说话了。”
“来人!”她向外大喊,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快来人!”
很快,一直守在不远处的陈午意识到不对,跑了进来。
“去,给殿下拿药!”
陈午一向机灵,立马反应过来情形,跑去将缓解的丹药拿来。
在司言茉给他喂下后片刻,周言卿身上的痛楚才算缓和了几分,“看来这东西越来越严重了。”
司言茉闻言心中快被愧疚盖满,夜笙歌每次发作,周言卿不管多生气,都会帮自己解决,保证自己每一次都舒舒服服的。
她至今不知道,那东西如果没能解决会疼成什么样子,但看着眼前常年练武,受过无数伤的男人都面色惨白,额头上到现在还,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
她就知道,这个疼痛定然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很疼,对不对?”
一滴香泪落在周言卿的脸颊,带来灼热,简直比身上的疼痛还要折磨人。
他慌乱地去擦她的眼泪,哄到:“傻瓜,不疼的,别哭,真的没事。”
如果这点疼,能换来她的关心,那简直在合适不过了。
司言茉当然知道他在骗自己,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替他擦去汗渍,心中有感动,有歉疚,也有一种复杂的她说不出来的感情。
她俯下身,一个吻落在男人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去解男人的衣带。
“阿茉!”周言卿止住她的动作,声音里满是劝她谨慎。
他固然愿意和司言茉在一起,可他不想是以这种形式,是因为愧疚,或者只是为了帮他,更不想让心爱的姑娘触及自己的污秽。
“这个时候你还要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