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爱人的疑问,周言卿不知该如何开口,挣扎许久才道:“不该是这样的。”
“那你帮我的时候呢?”
“我心甘情愿。”
两人的视线交织,都能感受到彼此心中的复杂。
“我也心甘情愿。”司言茉低下头吻在他的肩上,一下一下似在安抚。
真奇怪,明明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安抚起周言卿来都是格外得心应手,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对方感受到舒适。
可周言卿还是推开了她,“我要的不是你这种心甘情愿。阿茉,你知道的。”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纠结这些吗?那如果我一直不喜欢你,你难道要活活把自己疼死了?”
司言茉真的不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有个答案才愿意做这种事。
生死攸关的时候,活下来不才应该是最重要的吗?
周言卿被她问得愣住,唇瓣张了又张,不知该怎么说,带着乞求地问:“不会的,对吗?”
她不会一直不喜欢自己的……
他心里想着都觉得自己没有底气,只希望司言茉能给他一个好的答案,哪怕是骗他,他都愿意。
小狗明明难受的要死,却可怜兮兮的样子落在司言茉的眼中,她怎么也说不出永远不会的话。
这世间关于感情有太多可能,但对于她的周言卿……她没有底气说不会喜欢他。
他太好了,对自己也太好了。
按理来说,不会不喜欢的,只是她是个笨蛋,她不知道答案。
“我……”她开口,对上那人眼中的晶莹时,鬼使神差道:“嗯,不会的。但现在,至少让我帮你,你要是不活下来,怎么看到那天?”
听到这话,周言卿心中狂喜,一双手瞬间有了力气,将人搂入怀中。
“好,我听你的。”他拉着她的手,帮她探索那一份需要。
“用手就好,别委屈自己。”
院中池塘里的荷花绽放,将积攒的露水滴入池中,荷花的香气瞬间满载整个池塘,叫那锦鲤跳动起来,钻过花叶间的孔洞,一次又一次,直到带起一尾池水。
鲤鱼成功越过龙门,房间中的燥热也终于消散。
周言卿叫人端来一盘水,帮司言茉净手。
那原本白皙的手掌,此刻泛着红,透出几分粉嫩。
“委屈你了。”他解开束缚司言茉的红布,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
“这有什么委屈的?我总不能次次自己享受。”司言茉也自然的靠在他怀里,方才的情形慢慢在脑海中慢慢变得清晰,她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
之前她是没看过小狗的“尾巴”的,方才她其实也是不敢看的,但当发现自己一只手握不过来的时候,她瞬间想起在贺春楼时,那些乐师姐姐和自己说的:
小狗的尾巴越粗越大便是越好的,说明小狗健康有活力,日后在一起才会开心。
那是她还不懂事,听不懂他们的话,如今真自己见到了,心中又惊又臊。
若真的如她们所说,那之前她和周言卿睡一张床的时候,那个硌她腿的东西,必然也不是周言卿的腿吧!
想到自己当初说了什么,司言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有些想逃离周言卿的怀抱,可方才进展到一半时,她身上的药性也发作了,周言卿也帮了她。
如今她两条腿都是发软的,跑都跑不掉。
周言卿似乎看出了她的赧然,勾住她的手指,明知故问:“怎么了?”
瞧这人一脸装无辜的模样,司言茉气不打一处来,锤向他的胸口,“你还装!”
男人单手撑着头侧身望向她,发丝凌乱的散落在额间,薄唇轻勾,“不好,被发现了。”
果然是坏人,司言茉推开他,转过身去,自己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脑袋,俨然一副不会再搭理他的样子。
周言卿哪里会允许?
他隔着被子将人搂到怀里,轻轻摇晃,见对方还是不理他,只好笑着讨饶,“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他揭开被子的一角,“会喘不上气的,乖?”
被子下,女孩的脸颊红扑扑的,几缕碎发遮住眼底的嗔怪,显得更可爱了。
“还说我是小狗,我看你就是小狐狸,又可爱又会勾人。”
他抬手替司言茉将碎发拨开,眼底满是眷恋,“刚才就没吃东西,饿不饿?回去给你做吃的?”
司言茉撇过头去傲娇道:“谁要吃你做的饭?”
话音刚落,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了,叫她瞬间羞红了脸。
周言卿低头轻笑,“好好好,不是你要吃的,是我硬要给你做的。”
他说着,起身将纱衣披上,红色的纱衣罩在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透着男人背部起伏的线条,叫司言茉看了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司言茉赶紧蒙住被子,不让自己去看他。
以往她看着周言卿的身材是没什么反应的,现在怎么光是看他穿个衣服,心跳的就这么快?
一定是夜笙歌的作用!
可恶的夜笙歌!
周言卿背对着她,到是没察觉到她的赧然,回头时发现这人又将被子蒙上了,无奈一笑。
“怎么又蒙上了?”他好俯身,隔着被子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喜欢盖着就盖着,累了就再睡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折腾了快一天,屋外的光线变得暗红,周言卿推开门时到是觉得院中生机盎然,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子投入池中,泛起涟漪。
守在外面的陈午看到那人上扬的唇角知道,自己终于不用看主子那阴暗的脸了。
感谢王妃,王妃一定要和殿下百年好合啊!
他想,他有必要去帝古庙给两人求个符了。
——
时间一天天过去,周言卿已经不再用红布束缚司言茉,甚至偶尔会带她到院中逛一逛。
此刻两人便坐在池塘边,聊着最近朝中的事。
“魏敬忠下台,抄家找出来不少好东西,你猜我找到了什么?”周言卿故作神秘,手里把玩着司言茉的铃铛。
司言茉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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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家那把祖传的琴。”
“我还以为会在檀牧禾手里。”这倒是她没算到的,“那你打算怎么办?”
“物归原主。不过给不给都一样了,杀人偿命,檀牧禾……”说到这儿,周言卿捏着铃铛的手一顿,原本还在叮叮当当的铃铛瞬间连流苏都不再动弹。
司言茉的眉皱起来,“一定要这样吗?你知道的,错的不是他。”
“我知道没有用,我保得了他一时,保不了他一世。这件事已经捅出来了,该知道的人,不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早晚会被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到那个时候他还是难逃一死。”
司言茉沉默了,看向池中不断跳动想要跳上荷叶的锦鲤,心中的火焰似乎还未熄灭。
“你说这鱼多蠢啊,跳上去下不来会死的。”
见她突然转移话题,周言卿有些疑惑,还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我听人说鱼的记忆太短了,也许它都忘了自己在干什么。”
“怎么会忘呢?如果忘了,就不会再这么做了。”
听出她的意有所指,周言卿叹了口气,将铃铛放在桌上,“你还想帮他?”
“不只是想帮他。”司言茉转过头和他对视,“言卿,我也死在他手里。”
她还没这么亲密的叫过自己的名字。
“你……叫我什么?”周言卿呼吸一滞。
就知道他又会这样,司言茉撇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你要是不喜欢,下次不这么叫。”
“别啊!”周言卿赶紧跑到另一边,俯身可怜兮兮的对上她的目光,“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以后多这么叫,好不好?”
“你喜欢……我还觉得别扭呢。”女人傲娇地移开视线。
“叫多了就不别扭了。”这次,周言卿干脆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诱哄道:“再叫一声,好不好?”
此刻那双眼里蓄满了深情,亮晶晶的,带着蛊惑,让司言茉根本拒绝不了他的请求。
她赶紧趁着自己尚有一丝理智拍开他的手,“说正事呢!”
周言卿也是见好就收,坐了回去,“好好好,说正事。”
“你想帮他我没意见,可就像我之前说的,太危险了。”他好声好气的哄着,想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就是因为危险,没有人敢去做,就更要有人去做。”司言茉指向池中的锦鲤,“你看别的鱼都不会往上跳,也许他们都知道跳上去下不来的话,就会被晒死。可如果永远没有鱼往上跳,那就永远不会有一条鱼知道荷叶上面是什么样的?也不会有鱼知道要怎么下来。”
她去拉周言卿的手,眼神中带着恳求,“我们又不是去了就会失败。就像之前所有人都认为活人祭祀不可被废,这一定是一件很难的事。那我们做了,我们知道那很简单。所以,如今谁说我帮了他就会陷入危险?”
周言卿听完迟迟没有说话,握住她的手,手指不自觉的收紧,“那是个无底洞。”
“但他是人,是人肯定会有弱点的,说不定他只是个幸运的笨蛋呢?”司言茉调皮地眨眼,想缓解他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