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两人是同时吸入的夜笙歌,毒性应该相当,怎么自己只是发热,他却好似重病一般。
周言卿扯出一个笑,“强行封了经脉,自然要遭些反噬。”
“你干嘛要封经脉,明明昨晚……”
反正两人都中了药,昨晚他真的对司言茉做什么,她也不会生气的。
“我不想,咳咳……”周言卿自然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但他并不后悔,“我们虽然成婚了,但……你不清醒,不是自愿的,我就不该那么做。”
男人的话像是一根狗尾巴草打在她的心上,不疼,反而泛起奇异的痒意,叫她又欣喜,又心疼。
姐姐的问题在脑海中回荡,她真的对周言卿没有半点心思?
不知道,但……
“我现在是清醒的,我愿意帮你。”她伸手探进那人轻薄的衣衫,却被周言卿制止。
“别……”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根本抗拒不了司言茉,可……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这么草率。
司言茉不以为意,在她看来人没事更重要些,“没事的,你昨晚用手帮了我,我也可以,你教我就行了。”
“不行,脏……”周言卿抽出她的手,指尖摩挲着那刚刚缠好的白布,眸底似有幽火跳动,带着几分感动。
他疯狂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手指却下意识摩挲着她的指腹,“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我只要你没事。”
“周言卿……”司言茉声音发颤。
两双好看的眼睛注视着彼此,都带着不知如何言明的复杂。
半晌,还是她先开口,“可你不能这么忍着,会出事的。”
周言卿没说话,将她拉到怀来,头埋在她的颈间,感受那淡淡的花香,用鼻尖轻蹭那白皙的脖颈,许久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陪着我就好了,抱着我,别看,别听……”
司言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直到听到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和明显已经不再抱着她,而是自己动作的手,才如梦初醒。
她顿时觉着面上发热,却不知该不该动,“你……”
“阿茉,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这人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那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颈间,叫她更不知道如何是好,愣怔的回应:“周言卿。”
“再叫一次……”
“周言卿……”
“我还想听……”
“周言卿,周言卿,周言卿……”
伴随着那喘息越来越中,司言茉脑中莫名蹦出两个字,“夫君……”
她竟就这么念出来了?!
更令她不知所措的是,在她念出来的那一刹那,周言卿也释放出来,声音都染上不可思议,“你……叫我什么?”
男人的欢喜叫她更加羞赧,慌乱间将人推开,“那个……我去叫人打些热水过来。”
说着,一溜烟跑了,留下周言卿一个人依靠在床上回味着她那声“夫君”。
“她是不是也……”
他眸色一亮,忍不住去想司言茉也许对他也是有感觉的,或许他该和对方说清楚自己的心思。
对,说清楚!
就在他一鼓作气之时,司言茉已经带下人抬了一桶温水给他沐浴。
司言茉站在屏风后,不让自己去看那道令人想入非非的身影,身上却还是被夜笙歌的副作用占据。
“那个……”
“我……”
两人同时开口,又一起停下,还是周言卿道:“你先说吧。”
她这才继续道:“我是想和你说,这两天的事……”
“我会负责。”周言卿接过她的话,声音坚定。
司言茉赶紧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问过姐姐了,这种算不得圆房,便……没什么的。毕竟我们都中了药,若是昨夜你没帮我,我只会比你现在更严重。今日我也算帮了你,这事就两清了,日后也不耽误我们和离。”
和离……
闻言,周言卿前一秒还满涨欢喜的心,此刻直接摔落底谷,疼得无法呼吸。
他伸出湿漉漉的手,一把握住司言茉手腕,将人从屏风后捞了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怎么……就不算?”动作强势,湿漉漉的眼睛和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的委屈,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司言茉一时招架不住,呼吸都变得慌乱,竟然忘了抽回手。
“只是用手啊……哪里算?”
“你的意思是别人也可以吗?”小狗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阴狠,“比如仲子贺……或者你那个同窗?”
“你怎么又问这个?”
司言茉完全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怎么总是问什么是不是别人也可以这种话?
“回答我!”感受到她想要逃离,周言卿的手收得更紧,话语中酸味四溢,“谁都可以吗?”
看着他这副又凶狠,又可怜的样子,司言茉竟不知道该怎样回复了,最终还是决定遵循本心。
“不是。”
就在她吐出这两个字之后,周言卿松了口气,抓着她手腕的手也慢慢放松,眉间染上喜色,眯着眼傲娇仰起头地凑近她。
“所以……还是只有我可以的,对吧?”
热气氤氲间,那道炙热的视线叫司言茉没忍心打击他的自信。不过想想,如果换作别人她好像真的不能接受,至少不会这样轻易的接受。
可她怎会承认,嘴上仍不饶人:“秦王殿下刚才那么生气,不会是吃醋了吧?”
周言卿也下意识反驳,“怎么会,我就是……怕你被骗。”
说完,他就后悔了。
说好的要和她说清楚,这嘴怎么又这么贱?
见他已经能和自己开玩笑了,司言茉觉着他身上的药性应是没有大碍了,“你……没事了对吧?”
周言卿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她说的意思,立马捂住心口,故作虚弱,“不行,还是有点难受!”
还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胳膊,“胳膊,胳膊也疼……”
“还疼?”
他脸色的确还未恢复,司言茉顿时慌了神,也顾不得这人还坐在浴桶里,直接凑了过去,查看他的伤势,那胳膊上缠着的纱布的确渗出一片殷红。
“你说你,干嘛对自己那么狠?还能不能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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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信了,周言卿乘胜追击,拉着她的手,一副疼得不行的样子,“不行,抬不起来,要不你帮我洗吧!”
“你……”司言茉的脸又红了,身上的那股燥热又冒出来。
对方却不肯放过她,“求你了,看在我都这么惨的份上,帮帮我嘛~就帮我搓搓背就好。”
“好……好吧……”
这人毕竟是真受伤了,司言茉也不好放着他自己不管,此刻又已是深夜,她也有些困了,抓紧帮他洗完,休息也好。
她拿起旁边搓背用的粗布,手触碰在那古铜色的脊背上时,呼吸一滞,只觉得一股火从指尖一直蔓延至全身。
蒸汽凝结成水滴,划过周言卿背上的伤疤,那疤痕明显是陈年旧伤,已经变淡,中间微微泛红,与麦色的肌肤格格不入,却平添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叫她想要靠近。
司言茉连忙打住自己的想法,谈起三皇子之事,试图让自己冷静点。
“周言卿,你……真的对南皇之位没想法?”
“怎么问起这个?”周言卿回身,抬起手勾住她的发丝,调笑,“怎么,想做南后了?”
“什么啊!”没个正形!
司言茉想要将他推开,手却迟迟没有动作。
也许是夜笙歌又发作了,两人都不自觉的凑近彼此,额头相抵,呼吸交织。
“阿茉……”周言卿玩弄发丝的手滑至她的后脑,扣住,另一只手指尖触碰在她的唇瓣上,描摹她的唇形,眼底有克制不住的冲动,“如果你想,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让司言茉心尖一颤,一时竟忘了呼吸,“你……”
男人的手收得更紧,水汽打湿的睫毛垂下,落在女人的唇瓣上。
手碰上去已经够软了,如果吻上去……
就在两人越靠越近,唇瓣即将相贴时,一只雀鸟在黑夜中迷失了方向,不小心撞到窗子,发出“砰”的一声,同时也让两人清醒过来,当即分开。
少年夫妻一人泡在浴桶中,一人站在一旁,谁都不敢再看彼此绯红都脸颊,和那不断起伏的胸腔。
“我……我……”
司言茉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还是周言卿道:“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会出事的!
“真的没事吗?”
“没事,放心。”
见他这样说,司言茉也不再犹豫,一溜烟跑出了营帐。
不知过了多久才看到周言卿披着一件简单的纱衣出来。
“怎么穿这么少?会冷的。”她问。
“没事。”男人略有些心虚的轻咳一声,有这夜笙歌的作用,浑身上下像有火在烧一样,怎么会感觉冷呢?
他岔开话题,“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是姐姐。”一提起这事,司言茉就不由得叹口气,“也许你说的对,那天就是周君松的人,他想拉拢我,甚至派了姐姐来当说客。这人看着芝兰玉树,却是个心狠手辣的,若是此事不成,只怕姐姐也要受苦。”
“那你是什么想法?帮他?”周言卿的心里竟有几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