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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第五十五章

作者:归夙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下一秒,唇瓣传来绵软的触感。


    他竟吻上了眼前人的面颊!


    就是这一瞬间,叫他察觉出不对,猛然松开司言茉的手,和她分开。


    体内有股莫名的冲动在叫嚣,他意识到不对,起身去开门,却发现房门打不开。


    “老吴!老吴!”他大喊着吴观。


    这房间里肯定有什么东西不对,他不该……不该这样轻浮。


    门口传来的却是秦侧妃的声音,“别喊了,门是我锁的,香是我点的。”


    “母亲?”周言卿愣怔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母亲的计划。


    此事身上的那股燥热快将他逼疯,他真怕自己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他第一次对着母亲怒吼,“您别闹了,把门打开!”


    他回头看了一眼司言茉,对方也在香药的作用下气息不稳,脸上早已爬上不正常的绯红,再这么下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显而易见。


    可他喜欢司言茉,便不能让她受委屈。


    他怎么可能在两人意识都不清醒的情况下趁人之危。


    眼看着门外的人没有动作,而他已经开始脚步发虚,身上的那股冲动越来越明显。


    他干脆对自己点穴,封住经脉,这才找回些理智,一脚将门踹开,“叫巫医来!”


    月光幽幽,却被这砰的一声震得一颤。


    “你!”秦侧妃真是恨铁不成钢,看着自己那脚步踉跄走出来的儿子,数落道:“你们已经成婚了怎么就不能……那三皇子妃都已经怀孕了!”


    原来她回秦地为的就是给周言卿添个子嗣。


    她一心想要周言卿得到南皇的认可,想着旁的不行,有了孙辈,南皇怎么也会喜欢的,却不想被人捷足先登。


    偏生,自家儿子不知道被那司言茉下了什么药了,不愿纳妾就算了,圆房这种事也要等着她愿意才行。


    她却等不得,再拖下去,等那三皇子妃诞下长子,那就彻底没机会了,便去黑市,买了一种名为“夜笙歌”的香药,据说只要点上一刻钟就足够了,还是长效药,效果能维持半年左右。


    如今,箭在弦上了,这小子居然能忍着把门踹开!真是要将她活活气死!


    巫医赶到的时候,司言茉已经神志不清,只觉得身上热得要命,迷迷糊糊地想要扯开衣裳,被周言卿拦住。


    “乖,别乱动!”


    他抓住女子乱抓的手,低声轻哄。


    周言卿虽已将自己的经脉封住,怎奈这香药不知是燃了多久,药效太强。


    此刻他怀中抱着的又是自己的心上人,她的体香混合着残留的夜笙歌往自己的鼻腔里钻,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在怀里揉碎了才好。


    他只求巫医尽快拿出解药,不然他真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巫医看过二人的症状,眉头紧皱,“殿下,这……”


    “别吞吞吐吐的,快说!”他的耐心已经达到极致。


    巫医自是怕他气急,一刀剁了自己,赶紧和他解释,这药的名字和来源。


    “这夜笙歌是兰屿的秘药,中毒之后无药可解,余效还会持续半年,反复发作。”


    “那你的意思是要本王和王妃就这样捱过去?”


    他这边说了,怀里的人已经被折磨地不断往他身上靠,手不老实地往他衣衫里探,声音也不知何时染上了哭腔,“热……”


    入夜,周言卿早就宽了外衣,除去中衣外头就只有件薄薄的长衫。


    司言茉不动不要紧,这一动,指尖挑起痒意。他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那股火全都聚集在了下腹,再这么下去,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巫医也是摸不着到头脑,“殿下,您与王妃情投意合,又是夫妻。其实完全没必要忍着啊!”


    真是的,明明解药就是彼此,何必在这里相互折磨呢?


    “况且这夜笙歌是多个情蛊提取的,本就伤身,要是不解决,只怕身体弱的撑不下去几次啊!”


    那就是没办法了……


    周言卿真是服了自己这位亲娘了,看男人不准,找这种药倒是一找一个准。


    “都出去!”


    眼看着怀里的人双颊绯红,衣裙也已经在巫医查看的这段时间自己解的差不多了,他将所有人都赶出去。


    决不能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


    对她名声不好。


    秦侧妃临走之前还在劝:“巫医说的……”


    “出去!”他怒吼,鲜少对母亲说重话的他,今日对母亲发了不止一次的火,“我的事以后不用您管!”


    烛火跳动,似乎在描述两人已经紊乱的心跳。


    女孩那双纤细的玉手揽住他的脖颈,头在他颈间埋着,时不时地轻蹭,“难受……”


    夜笙歌让他的感知更加敏感,司言茉的一呼一吸都足以挑动他的神经。


    周言卿喉结滚动,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想去帮她也封住经脉,可他也知道,这种强硬的方式会比现在这样生捱着还伤身。


    司言茉本就体弱多病,前几日还受了伤,真这么做,一次可以,再发作恐怕就受不住了。


    他捧起女孩的脸,低哑着嗓音开口,“阿茉,阿茉,你还能认出来我是谁吗?”


    说实话,这种事对于他自然是愿意的,那是他心爱的姑娘,他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拆入腹中。


    但也是因为这样,他要知道司言茉的态度,只要她不愿意,他不会逾距半分。


    司言茉却早已经失去意识,哪里还知道眼前人是谁?身处何处?


    她只知道热,很热,可奇怪的是抱着她的人身上却很凉快,只要靠近他,再靠近一点,就没那么热了。


    她想她肯定是发烧了,身上才会这么烫。


    那就该找个凉快的地方,让自己清醒过来。


    可越靠近男人,身上是凉快了,脑袋却更昏涨,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让男人抱着自己,然后靠近,再靠近,靠得越近越好,近到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她干脆扯开自己的衣服,想让自己更凉快些,是不是这样就能清醒了。


    周言卿却被她的举动下了一跳,慌乱地将被子拉过来给她盖好。


    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女孩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只剩下了药物的作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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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牙松开司言茉,蹒跚着走到角落,也许理她远一点,他们都能冷静下来。


    可惜,他失策了。


    离开他的司言茉身上像是有火在烧,又热又难受又疼,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掉下,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声音都发着抖,“别走……”


    女孩的呜咽声叫他心软,很快点穴也不起作用了。


    他清楚,两人的解药就是彼此,可……他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司言茉的呜咽声越来越多,甚至撑着身子去找他。


    他怕人掉下来,来到床边将人接住。


    看着司言茉已经难受到泪眼婆娑的样子,他又心疼又难受,终于,他咬咬牙,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脸,“阿茉,叫我的名字。”


    被药劲折磨的司言茉根本不想理他的话,只知道往他怀里蹭,想要汲取凉意。


    他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冷静,又重复了一遍,“阿茉,叫我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终于将司言茉的意识唤回来些许,眼前的朦胧清晰几分,她带着哭腔开口:“周……周言卿……”


    “嗯,是我。”总算听到她的回应,周言卿奖励似的在她手心落下一吻,哄道:“听我说,我有个办法,但我要听到你同意,否则我不会碰你一下。”


    司言茉此时已经难受到极点,他说什么她都会同意。


    周言卿需要回应,他凑到女孩耳边,声音轻柔,“我们成婚之前有嬷嬷告诉我,用手也可以,你现在告诉我,你能接受吗?”


    司言茉反应了一会,才抓住他的手,鼻音发出一声“嗯”。


    得了她的准许,周言卿松了口气,声音沙哑,“别恨我,阿茉。”


    烛火摇曳,女孩先前送的香囊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地,周言卿的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在帮司言茉,自己却也快忍到极致。


    他正告诫自己,不能有其他念想,他现在只是女孩的“解药”,至于他自己……某处已经涨的生疼,他不得不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时,他余光瞥见女孩放在枕头下常用的匕首,用另一只手将其拿起,拔出刀鞘,闭眼,在自己的上臂划下一道血痕。


    疼痛传来,他似乎清醒几分。


    “有用就好……”


    只要她没事就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光已经大亮,这药劲才算过去,女孩已经趴在他怀里睡熟。


    男人的肩上多了数不清的伤口,鲜血顺着肩膀流下,与手上的水渍融合。


    他却好似感受不到疼痛,将女孩安顿好,轻轻抱着她,嘴唇已经泛白,珍视地吻了吻女孩的额头,眼神盛满深情,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


    就这么温存了一会儿,他叫吴观打了一桶水进来。


    先给司言茉简单清理了一番,叫了两个丫鬟进来换被褥,才处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昨夜注意力都在司言茉身上不觉着疼,此时痛楚泛上来,夜笙歌的副作用又让其感官扩大,幼时摔断腿都不觉得疼的周言卿,如今被痛得咬牙。


    他抬手胡乱擦去额间的汗,咬着白布用力一扯,将伤口处勒紧。


    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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