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怎么喜欢上我了呢?(二十一)(内含新位面)
“为什么从小到大,所有人的人都喜欢你!我明明学习比你好,比你听话。你除了会哭,长得可爱有什么好的!从小到大,身边所有人都喜欢你。每次我刚到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我是受欢迎的,结果你出现,所有人都会偏向你。”
“楚哥!”
“你闭嘴!”看到这副装可怜的样子,楚佑就作呕,“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为什么你总是要和我争?如果我不出国,我这辈子都没办法逃脱你的阴影。我讨厌你,所以我妒忌你,我恨不得你去死!”
所以,楚佑一直都在用言语打击付之南,让他自卑难过。
“楚哥?你!”
“付之南,我从小到大都讨厌你!一直讨厌你,我恨不得你去死,我每次过马路的时候都想把你推出去。那一次初中,你不小心被绊倒差点被车撞就是我的做的。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去死!”
付之南狗狗眼瞪得老大,小脸满是震惊。
“南南,你先把眼睛闭上。”展白寻用手捂住南南的眼睛,“等我一下。”
“嗯。”付之南听话的闭上眼睛。
随后听到楚佑的惨叫声。
“展白寻你为什么打我!唔——你干什么!”
付之南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下。发现展白寻居然把楚佑按在地上打,好家伙,这架势真有气势!
干得漂亮!
十几拳过后,展白寻才卸下狠劲儿,提起楚佑的领子哑声警告,“我会让机构对你除名,要是再敢出现在南南面前,我有一百种办法杀了你。”
“展白寻!”
不等楚佑继续说话,展白寻一个拳头过去直接把人打晕。随即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拿出眼镜戴上,“南南,我们走。”
付之南本来想睁开眼睛,光明正大的看楚佑被揍得有多惨。结果眼睛被捂住根本睁开不开,只能任由展白寻把自己牵出去。
回到车上,展白寻给助理发信息说自己先走了。
“你打他了?”付之南没想到展白寻会那么冲动。
“嗯。”本来展白寻还能忍住,但听到楚佑在初中的时候就对南南下了杀手,就再也忍不住,直接开揍。
“你真好!”
付之南一把抱住展白寻的脖子,“谢谢你。”
“只要你高兴就好。”展白寻回抱住南南,只要南南高兴,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我其实没想到楚哥楚佑会那么做!”付之南现在完全摆脱楚佑的阴影,双手抱胸气呼呼的说,“还好我遇到了展教授已经不喜欢楚佑了。”
“嗯。”展白寻揉揉南南的头发,“以后都有我。”
付之南用头发蹭蹭老变态的手掌,“我们回去吧,我还没吃饭。我想喝加了糖的热牛奶。”
“好。”
两个人回家之后,展白寻先去做饭。
冰箱没有什么东西,就煎了个鸡蛋做个三明治。
付之南在餐桌边撑着下巴乖乖等,像一个等待投喂的小孩。直到看到展白寻从冰箱里拿出未开封的牛奶打开之后,开始往里倒东西。
“你这是倒什么?”那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很浓稠。
“这是浓缩的牛奶。”展白寻亲自做的,“补钙长得高。”
“嗯?”付之南一歪头,“你嫌我矮?”
“不会,刚刚好。”
付之南也想一米八,随即叹口气,“矮就矮点吧。”
“今天见了你家的亲戚,明天要跟我去见我父母。”展白寻把三明治推过去,“不许跑。”
“好!”
见了双方父母,展白寻还怕人跑了先订婚。
南南在学校里那可是出了名的受欢迎,溜达一圈就能招蜂引蝶,得赶紧把人绑好,先订婚等毕业再结婚。
等到两人结婚当天,婚礼现场。那个曾经背叛展白寻的助理却突然出现想要抢新郎。
等那个助理被按住,问了才知道,原来当初是因爱生恨才故意陷害展白寻。
付之南看着这个助理,却不打算掺和,直接交给展白寻处理。
展白寻也没做什么,就是将人绑住,让助理看完婚礼全程。看着最爱的人另娶他人,就足以把人逼疯。
这一次宿主很奇怪。
“宿主,你现在都不问三十年了是吗?”这可是个好兆头,系统觉得有戏。
“我忘了而已。”展白寻太好,付之南很喜欢。
喜欢到愿意跟他白头到老,不会马上想要脱离位面。
“那我们开始下个任务。”
“行!”
我是变态嘿嘿嘿!(一)
“宿主请抽卡。”
“我不抱任何希望了,随便点两张算了!”付之南现在有了更大的目标,那就是:连续攻略十次同一个傻i逼!
“一张人设卡:花心变态散修。一张buff卡,嘴碎话痨。”系统突然笑了,“果然,我没有失望!”
“那这两张卡是不是很好?”
付之南才刚问出口,就直接被传送到位面里了。
在一个山洞里接收到了全部记忆。
“我TM!”付之南又崩溃了,“我真的是干啥啥不行,抽卡更不行。”
这个位面是修仙界,原主是一个变态散仙。修为在修仙界那也算是数排的进前五的。但原主喜欢那个什么宗的宗主。
非要去搞人家,但是那个宗主又喜欢清冷高贵那一款。而且还是个看起来温润实则腹黑的变态,喜欢把出尘的人拉入欲望深渊。
而那个宗主看上的手底下的一个长老,就是一个清冷高贵优雅禁欲的款儿。
然后,那个什么宗主就开始调教那个长老。硬生生把一个高岭之花变成了任他泄欲的奴隶。
而原主,总是三番四次的搅扰两个人。最后还想杀那个长老。当然,有男主攻的存在,怎么可能会让原主得逞。
最后被打伤,原主失望飞升离开,后续的剧情他就不知道了。
当然,主角受高不高兴的话,那就不好说了,主角攻倒是挺高兴的。
“所以,我日i你妈的花心变态+话痨?”付之南挠头,这TM怎么搞?这臭名昭著的,要装也没机会了啊,而且还会崩人设。
“是这样的。”系统耸耸肩。
付之南捶胸顿足,“那你刚刚说我没有让你失望?”
“是啊,你的非酋没有让我失望啊,这难道不对吗?”系统翻个白眼,反正现在也没有期望。
“干!”
付之南现在在纠结,在山洞里来回踱步,“这TM怎么办?”这任务比起其他位面还要难。
性癖这种东西,很难改的。除非让他体会到自己的快乐,可是话痨有什么好快乐的?
“话痨叫的好听啊。”系统随口一句。
付之南好像想到什么!
崆山宗乃是修真界第一大门派,就立于崆山顶。那宗主槡白更是修真记万年一遇的天才。
十八岁筑基,三十岁金丹。如今已经是化神期,前段时间已经飞升了,成为修真界第三个散仙。
还是最年轻的一位,另外一个就是喜欢折磨修士的付之南,还有另外深居简出的北谷。
槡白、付之南、北谷,是修仙界的三大散仙。其中槡白实力最为强悍,算是修仙界登顶了。
了解完这一切,付之南头发也快掉完了。
“杀了我就现在!”
系统:“你一心求死我不拦着,你死吧我下一个更非。”
“系统,我不可能让你好过的!”付之南可不想死,
“切!”
槡白今日外出遗失了一样东西,是夜嘉长老在自己生辰的时送的。
想必是顺手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来把玩时不小心弄丢,要找回也不难。只是一个法术就行了,可是这一次施法之后却不见回来。
还是直接出来找。
“这东西就是槡白的?”付之南把玩着手里的鼻烟壶。
这鼻烟壶晶莹剔透,跟冰雕的似的。但摸起来又触手生温,再看鼻烟壶刻着好可爱的两只小狗狗。
“真可爱啊。”
“好大的胆子!”
付之南听到背后有声音,一回头便见一位芝兰玉树,温润儒雅的男子站在身后。果然,这修仙界都是根骨奇佳的,自然没有丑人。
这男主,通身的气度都在说:我是男主。
“放下手上的东西。”槡白也看着面前的红衣男子,只觉得眼熟。
这红衣男子长得倒是可爱。狗狗似的眼睛闪着光,脸上挂着婴儿肥,身上有股单纯的气质。
这修仙界多是美人,而且修仙者活得都久。活得久就看得多,所以大部分的人气质要么出尘脱俗,要么忧郁成熟。
纯如稚子,少之又少。这让槡白眼睛一亮。
“你的吗?这东西看起来挺好看的,”付之南把玩着鼻烟壶,“触手生温这东西不错啊。而且你看这两个小狗勾也很可爱啊,这是你的东西吗?我也喜欢耶,我那东西给你换好不好?”
“将这鼻烟壶还给本宗主!”槡白抬手一吸,想将东西吸到手里,可是那鼻烟壶怎么没动静。
“喂喂喂,你怎么这样!”付之南也装出被惹怒的样子,把鼻烟壶收进空间里,“我都问这到底是不是你的,你说一句是的话,我就还你了!可你也不回答,这么大脾气要给谁看啊你!”
“聒噪!”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二)
槡白觉得这人话怎么那么多。
“你!”付之南被惹怒了,双手叉腰,“这东西,本尊再也不会给你了!”
“本尊?”
槡白眉头一皱:这修仙界能自称本尊的也就三个散仙。
北谷深居简出,于东海之滨不会出现在这里,那这人就是臭名远扬的付之南!
“居然是你!”槡白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之后,原本温润如玉的气质陡变。
这付之南可谓是臭名远扬,听说最喜欢诓骗那些刚入道的青年才俊,将那些人弄到身边,再狠狠玩弄最后丢弃。
听说不少人着了道,这样的人怎么配成为散仙的?真的是天道无眼。
“是本尊怎么了?”付之南双手抱胸,一副你奈我何的嚣张模样,轻哼一声,“你又是谁!本尊怎么从未见过你。”
“吾乃崆山宗宗主!”怪不得自己召不回这鼻烟壶,原来拾到的人也是散仙。同为散仙,互相制衡。
“哦。”付之南挠挠头,好像没明白这人是怎么回事。“所以呢?”
槡白:“你不知崆山宗?”
“崆山宗本尊知道啊,但是本尊不知道你是宗主。本尊记得,那时候是一个很和蔼的老头是宗主,怎么换人了?”付之南狗狗眼闪着光,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似乎有点不相信。
别说付之南不信,就算槡白也不信。
面前这红衣男子,看着可爱乖巧。尤其是那双狗狗眼,透着单纯无害,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情。
但人不可貌相,槡白见的人多了去了这样的小伎俩还骗不过自己。
槡白:“上位宗主已经飞升,本尊是现任宗主,与你同为散仙。”
“哦。”付之南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转身就走。
“把鼻烟壶留下!”见人要走,槡白哪里肯。抬手祭出一条金锁将付之南的双手锁住,“把鼻烟壶留下!”
那东西是夜嘉长老送的,槡白此时对夜嘉有些心思,那样的高岭之花若是拽下神坛,那多美。
所以,这鼻烟壶就是钓夜嘉的工具,如今被这个蠢货拿走,这还了得。
“喂喂喂!”付之南想要挣扎但这镣铐却很奇怪,用仙力根本冲不破,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本尊!”
槡白:“将鼻烟壶拿来!”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那本尊还说是我的呢!你满口胡咧咧肯定不是什么好人,那东西怎么可能是你的!”
付之南此时心里已经有了计划,看这个槡白很在意这个鼻烟壶,那这鼻烟壶就是钓他的工具!
美滋滋。
“本尊说这鼻烟壶是白色的,通体透明。还有两只可爱的小狗勾,所以这鼻烟壶也是本尊的,你没意见吧?”付之南笑出小酒窝。
一副你看什么看的得意表情。
“放肆!”这个人还真如传言所说的不要脸,槡白虽然气但是没办法做什么,因为散仙都是同一个阶段。
谁都没办法杀了谁,顶多是禁锢。除非一人得到机缘飞升,否则不可能击杀,所以槡白现在对付之南没办法。
“喂喂喂,你张嘴闭嘴就是放肆,是不是没话讲了?所以,那鼻烟壶是本尊的,你赶紧给本尊解开,否则就对你不客气!”
付之南也不知道擒住自己手腕的是什么东西,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解不开。就算用仙力,也会被吞噬。
这样根本没办法逃。
“你放开本尊,这东西是什么破铜烂铁!好气啊!”挣脱不开,付之南就开始闹脾气,一生气眼眶红红的更可爱了。
杀不了他,也没办法抢回鼻烟壶。
“交出鼻烟壶!”槡白攥紧拳头,这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那表情,哪里有外人所说的温润儒雅,全然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你放开本尊,鼻烟壶是本尊的不是你的!”付之南挣扎无果,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怒气冲冲的踢了踢脚边的石头,“放开本座!”
开始闹脾气。
槡白此时在思索,现在这散仙被自己锁住。连仙力都用不出来,又嘴硬不肯交。那干脆带回去用刑,逼他交出来。
“喂,你在想什么!快放开本座,本座告诉你!再不放开本座,迟早就揍你了哈,放开本座哎呀,你干嘛!气死我了!”
付之南撑着站起来,嘴里碎碎念,“你这个神经病,等本尊解开这束缚定要和你打一场,你这个坏蛋啊啊啊!”
这个人怎么话那么多,好烦啊!
槡白直接把人弄到法器上,“乖乖待着。”
“哦。”付之南还想开口,就被瞪了回来。最后怂兮兮的闭嘴,噘着嘴看向别处,好像在闹脾气。
这样子看着有点可爱!槡白被蛊惑了,但也只是一下,随后马上清醒:此人风流成性,不可被骗。
槡白将人带回自己住的朝日峰。因为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便随便将人丢到后院的一处地方,随手设下禁制然后离开。
“他居然敢把本尊这个祸害丢在这里,那真的是要闹出大事儿了。”付之南走到门口,伸手摸了摸面前透明的墙。
随后缩了回来,付之南咬住下唇,“就这个东西能困得住本尊?”
都已经是散仙,当然有些手段。
付之南敛声屏气心里默念一道口诀,随后一抬脚大摇大摆的走出结界。
“就这?就这啊,不是吧!”
槡白是大意了,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加上又有缚绳,就没在意那么多。没想到付之南还有手段逃走。
“美滋滋。”付之南大摇大摆的离开,打算到处溜达一下。毕竟要攻略主角攻,也不能跑。
“这地方,还真是人杰地灵!”付之南觉得这地方可比自己住的那个破山洞好多了,富丽堂皇的!
付之南一边走一边环视周围,“要是住在这里,可比那里好。”
“你是谁?”
每走几步付之南就被一个修士拦住。
“本尊是你们宗主的朋友,是他带本尊来这里的。”付之南这谎话张口就来,但也没有说错,确实是槡白带来的。
修士听这人自称本尊,能自称本尊的也就是那几个散仙,想来这位就是宗主请来的散仙好友。
想到这里,修士拱手请安,“那仙长可有何吩咐?”
“没有!本尊随便看看。”付之南打发走这人,继续溜达到处走,遇到不少人但都敷衍过去。
不知不觉溜到前院,这里的人更多了。
“您是?”
夜嘉长老刚到就看到一个身着红色衣裳,绣着牡丹暗纹的可爱少年在原地打转,似乎是不知往哪里走。
而且,最关键的是夜嘉看不出这人的修为,还有手上的缚绳。这绳索是专锁仙人的,所以这人是散仙。
散仙就三个,北谷不在那就是付之南了。
但是,付之南在外界的口碑不算好。很差很差,只要是修仙界的人都听过这他的流言,听说是个喜欢玩弄他人的疯子变态。
但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玩弄其他人的。
“您是?”付之南一歪头,眨巴着狗狗眼看着面前的修仙者。修为停滞了至少五十年,槡白不提醒?
这人看着高贵冷艳,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冷冰冰的,看起来不是很好接触。
“他就是主角受。”系统及时出声提醒。
怪不得!果然是高岭之花。
付之南眼睛一亮,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你可真好看啊。”夸奖的话张口就来。
夜嘉没有被糊弄过去,因为知道这付之南的名声,所以听到夸奖的话眉头微微皱着。周身冷冰冰的气息更低了。
“本尊也不知道为何,就乱走然后走到这就不认识路了。”付之南环顾四周,指了指后边,“本尊是从哪儿过来的,但是不知道要去哪里。”
话有点多。
这个人突然出现,又是在宗主的院子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夜嘉垂眸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所以,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本尊还没来过这里,这里好漂亮啊。”付之南围着夜嘉转圈,“你又是什么人?”
这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刚出世的孩子,叽叽喳喳的说话。
夜嘉皱起眉头,微微点头自己走进殿中。
付之南咬住下唇,也跟着走进去。
坐在上首的槡白看到夜嘉眼睛一亮,可看到身后跟着的人,眉头皱起来。这人不是待在后院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的,而且还跟在夜嘉长老身后。
“你你你!”付之南从主角受身后跳出来,指着上首坐着的人就开骂,“你干嘛将本尊关在屋里?还锁了起来,你是何居心!你是不是要弄死本尊,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意图,快点放了本尊!”
夜嘉有些奇怪:这宗主要对这个变态做什么?难不成
槡白怕夜嘉长老误会,抬起手用了禁言术将付之南闭嘴,“聒噪!”怎么总是那么多话,虽然不烦,但怕夜嘉长老想得太多。
“呜呜~~”好家伙,现在直接开不了口了。付之南想说话没得说,要憋死了。
“宗主,我有事情要禀报。”
“说。”
两个人在议事,付之南就在原主转圈圈,时不时凑到两人身边。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三)
狗狗似的眼睛打量着两人,觉得无趣又坐到台阶上,开始呜呜呜。
反正不能说话,烦都要烦死你们。
“你呜什么呜?”
槡白有些生气。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付之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表示自己说不出话。
这槡白一看,也想知道这人打算说些什么,抬手解开禁言术。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付之南引吭高歌。
事实上,在付之南唱第一句的时候,两个人就憋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尤其是主角受夜嘉,崩了那么多年居然被一句歌词逗笑,这第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奇怪又很,反正不知道怎么说。
反观槡白,就只是勾起嘴角又很快压下去。不想泄露自己的情绪。
槡白抬手又把付之南禁言,然后两个人继续商讨事宜。
等到事情讲完,夜嘉离开时还不忘看付之南一眼,一看到他脑子就不住的想起那一句歌。
“唔~”付之南说不出话,就咧嘴朝他笑。
有点可爱。夜嘉心里一闪而逝的欢喜,转身离开。
等人走之后,槡白才解开付之南的禁言术,“想好了吗?”
“想好什么?本尊什么都没做,想什么想呢!”付之南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到台阶上,还翘起二郎腿,“嘿嘿,这里舒坦。”
“起来!”槡白有些无奈,这人怎么把自己这儿当游玩的地方了。
“不起不起。”付之南干脆躺在地上开始打滚,“反正你也不愿放了本尊,那就爱怎么样怎么样咯。反正也逃不了,你也杀不死本尊。”
“你!”
槡白抬手要一掌过去,但掌风直到半空中就被化掉。
所以,散仙之间是不能互相伤害的。
付之南也是拿捏住这一点,更加嚣张了。用脸去蹭槡白的手,“呜呜呜~”
槡白被蹭得一愣,那温热如丝绸般的触感叫人流连忘返。
“你!”但很快就回神过来,槡白抽回手有些生气,“放肆。”
“呜呜呜~~”禁言术还在,付之南开不了口,只能地上滚来滚去的。一边滚还一边呜咽。
有点可爱。还真的像惹主人生气的小狗勾在撒娇卖萌。
槡白被戳中了心,又想起这人的在外的名声,原本有些预约的心沉下来。
“放肆!”
“哼。”付之南坐起来,背对着槡白也不说话不闹腾了。
槡白只以为这人知趣,便没有在说什么。起身去案边处理事情。
见人走了,付之南从空间密保里掏出一张纸,捏住捏住纸角心里想着话,那些话也一笔一划浮现在纸上。
“哼!”
槡白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纸,看了眼写满了字,密密麻麻的。接过来一看,眉头瞬间皱起来。
纸上写道:你个杀千刀的,快解开本本尊的禁言术。否则本座要你好看,你不要当做没看到。你奈何不了本尊,也杀不了本尊。你把禁言术解了,本尊拍拍屁股走人如何?也不会打搅到你。
这密密麻麻的一大串。
槡白总结就一句话:解开放我走。
“只要你将鼻烟壶还给本座,本座就放你离开。”槡白的目标是鼻烟壶,从来都不是这个人。
只是虽然知道鼻烟壶就在付之南的空间里,但没办法取出。
这才是最气的。
付之南抢过纸,又在心里默念了一段话再递回去: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那本尊还说是本尊的呢?你赶紧解开禁言术。
“不可能。”槡白语气温柔,但态度坚决的拒绝了付之南的要求。
“那你先解开禁言术,本尊只说一句话你再施法如何?”
槡白有些奇怪,这人到底要做什么。随即一抬手,解开付之南的法术。
解开禁言术后,付之南装出委屈兮兮的表情凑到槡白跟前,突然拉开嗓子吼道:“你是个!大!傻!逼!”
说完之后,马上给自己施展禁言术。
禁言术不可叠加,只能由施法者解开,或者是修为比施法者高的人解开。
付之南和槡白都是散仙,槡白不可解开也没办法再施展。小变态聪明,钻了这空子,以后要说话就可以自己开口了。
“傻i逼是何物?”槡白眉头微微皱着,那芝兰玉树宛如谪仙的气质说出这话来,有些好笑。
“就是夸你的意思。”付之南自己解了法术,还真的开始解释,“说你好”后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卧槽!被骗了。
“你真当本座蠢?”就那个语气,槡白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就是故意骗付之南开口。
这个狗屎腹黑老变态!妈的,气死了。
付之南没想到这人技高一筹,有些愤愤的坐回地上,心里跟系统骂这个主角攻骂个百八十遍。
“你别骂了,我耳朵都出茧子了。”系统真的觉得这个buff加的太废系统了。
宿主开不了口就在意识里面骂,骂了也就自己听得到,搞得好像在骂我。
“那我也没办法不是,buff在身又开不了口。憋死了坏了。”付之南咬住下唇,有些生气。
“唉。”系统只能接受。
等处理好手头的事务,槡白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一边安静如鸡的付之南身上,看了眼居然靠在柱子上睡着了。
“睡了?”
起身走过去,槡白微微弯下腰,看着付之南靠在柱子上睡死过去。
付之南的睡颜极具迷惑性,嫩得跟个瓷娃娃似的。脸红扑扑的,又嫩又可爱。还挂着婴儿肥。
睫毛很长很浓密,细看还能看到脸上细腻的容貌,怎么说呢?看着就纯稚可爱,但是个话痨。
付之南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在槡白过来的时候就开始装睡。谁会拒绝一个睡得那么可爱的人呢?
果然,槡白被蛊惑了。伸出手拨开散落在额前的碎发。
就在这个时候,付之南看准时机装作无意识的蹭蹭那根手指。
指腹突然蹭到付之南的脸颊,槡白微微一怔,有种熟悉感萦绕心头。就好像之前这样抚摸过他。
不可能!
想到这里,槡白猛然抽回手起身匆匆离开大殿。
等人走了之后,付之南睁开一只眼睛见人走远,乐呵呵的爬起来拍拍屁股,心想:你个老东西跟我玩阴的。
修仙界从来都是以实力为尊,就算是槡白也只能把同为散仙的付之南禁足在崆山宗,要杀他的话那也不行。
只能暂时这样,但付之南就是个祸害,在宗门里为所欲为。
总是引得众弟子对他多加青睐,再这样下去,只怕这崆山宗都会成了他的地盘。
其他的不敢说,但是讨人喜欢这种事情付之南就是天生的。长那奶样子坐在原地都有不少人凑过来。
加上嘴又不能说,看起来就是忧郁可爱。
加上人都有劣根性,你越不说话就越要逗你说话。付之南就是这样,
此时此刻,一个人犹豫的坐在院中的某个石头上,望着天又叹了口气。整个人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周围围着不少弟子,都在逗着付之南。
“你是新来的弟子还是?怎么老是不说话?”
“要灵果吗??”
“吃糖吃糖!这可是好吃的麦芽糖。”
只有有糖的时候,付之南会点点头然后张开嘴吃下糖果一脸心满意足。
好么,众人已经喂出经验了。
等槡白再有心思理会付之南的时候,去找他。结果就看到被围在中间的付之南,所有人都在对他献殷勤。
“你们做什么?”
“宗主!”
众人没想到宗主回来了,乌泱泱的跪了一地。
“你们做什么?”
众人都不敢抬头,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槡白扫了眼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那一身红衣牡丹上,长得可爱手段倒是不少,这些弟子都朝你献殷勤。
“滚。”
“是。”
众人纷纷退下,如鱼群散去。
只有付之南一个人在那里孤独的望着天。
“你好本事啊,居然叫崆山宗的人都对你如此热情。”槡白走到跟前,冷笑一声,“真是令人意外。”
付之南看了他一眼,继续望天。
“你怎么不说话了?”槡白倒是很意外。平日里跟个话痨似的,怎么如今那么安静。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付之南翻个白眼,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我不能开口说话。
“哦,禁言术啊。”槡白恍然,这几日太忙竟忘了这件事,不过这样安安静静的更可爱。
“本座倒是忘了这个禁言术。”槡白并不着急解开,因为这人一旦解开又不知道憋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槡白:“你想说话?”
这是人话吗?付之南瞪了他一眼,挪了挪位置想理他远一点。
“怎么了?”槡白却很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也跟着挪过去。微微弯腰与人直视,“想说话吗?”
“哼!”付之南哼出个单音节,已经懒得理他了。
哟,还生气起来了。
槡白觉得这个人还挺好玩,尤其是现在气鼓鼓的。就好像养的灵兽,惹了生气叫不高兴了就赌气对墙角。
“不想说话吗?”槡白继续逗弄。
付之南哼一声,突然发火一把;拉过槡白的手一口咬住虎口。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四)
修仙之人铜筋铁骨,哪里是这小小的力道能伤得到的。
这牙咬得就好像是挠痒痒,痒意从虎口钻到心里。闹得槡白心里也痒痒起来,眼神微微一暗,有种乐在其中的意思了。
“咬,咬大口。”槡白勾起嘴角。这一笑是真心的,不是装出来的。
“哼!”见人不疼,付之南也不咬了。但看这个家伙的反应挺有趣的,这家伙该不会是个隐藏的抖M吧?
松开嘴蔫蔫儿的垂下头,已经不想理他了。
槡白:“这禁言术!”
听到禁言术,付之南猛的抬起头满脸期待的看着槡白,仿佛在说:你快给我解开,解开啊!
看到付之南这副样子,槡白忍不住想笑:这怎么跟灵兽似的,有些可爱。
“解还是不解?”槡白故意卖个关子。
付之南连连点头,狗狗似的眼睛里闪着光。
“那就将鼻烟壶交出来。”槡白揉揉付之南的头发,真像只小灵兽。
一听这话,付之南头一转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那玩意是钓你的,要是给了你怎么钓?老东西。
“不交?不交你就这样一直到飞升。不过等你飞升之后,说不定本座比你先飞升,还是可以禁言你。”
槡白揪了揪小肥脸,“还不还?”
“哼!”付之南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从石头上跳下来跑了。
“不禁逗。”槡白嗤笑一声,背着手离开。
付之南懒得和这人瞎比比,这人说话比自己还放屁。
“我要去找主角受。”付之南撒丫子跑,主角受比这个主角攻好玩。
夜嘉离得不远,就在附近的山峰上打坐静心。
后院密室的寒冰床上,夜嘉正打坐凝神冥想。突然一个石子滚地的声音落到耳边,马上睁开眼睛。
“唔~”付之南很奇轻易的破开门外的结界,探头往里看。
“怎么是你?”夜嘉还以为是谁,结果居然是他,这人虽然被缚住但散仙的修为还是在的。
破除自己的结界,想来也不是难事。
“嗯嗯。”付之南从外边小跑进来,指了指自己的嘴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说不出话来。
“禁言术?”夜嘉一下就猜出来是怎么回事。
付之南点点头,“嗯嗯。”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夜嘉身边。
“嗯。”夜嘉对这个散仙还挺有好感的,
虽然外界传闻付之南花名在外,甚至以折磨羞辱人为乐。但就看着长相,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折辱人为乐的变态。
当然,究其根本,是因为那一句: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路见不平一声吼。
这样的词绝对不会是一个卑劣之人能唱的出的。
付之南眼睛一亮,蹭着小跑进来,却没有坐到寒冰床,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打哈切。
“为何宗主要禁言你?”夜嘉觉得,按照宗主的脾气,不可能会随意禁言他人。宗主素来温和有礼,宽和待人。
众弟子皆服。
“哼!”付之南轻哼一声,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再指了指手上的绳索,叹了口气。
夜嘉:“到底做了什么?”
“哼!”付之南又掏出一张白纸,纸上开始浮现文字。
“你能帮我解开禁言术吗?”
夜嘉看到这个摇摇头。这人与宗主同为散仙,付之南都解不开何况是自己。
“唉。”现在只能发出单音节,想想都觉得自己惨。付之南叹了口气,靠在冰床咬住下唇。
看着他这样,夜嘉一点都不觉得这人是散仙,反而像是邻家不太听话的小孩,惹了事来找邻家哥哥出头。
“你到底做了什么?”夜嘉想知道能把宗族那样温和有礼的人气成这样,那得多大的事儿啊。
付之南叹了口气便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不说夜嘉也不在意,反正也不太想知道。
槡白等想起付之南的时候,人已经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人呢?”
付之南在那边睡了一觉回来,看到槡白一脸温和的在大门口候着,好像在等什么人。
“你去哪里了?”槡白上前柔声问,可眼里的气压都要溢出来了。
就是不高兴,还装作一副温润儒雅的样子。
付之南倒是硬气,也不求他解开禁言术。完全无视槡白径直走进里面。
“我说你去哪里了!”槡白怒火中烧,一把拽住付之南的胳膊拽回来,微微低头两人直视。
虽然语气温和,但那眼神好像要吃人。
“哼!”付之南轻哼了一声,完全不打算理会。你丫的都给老子禁言了你还问我这些鬼话,你仿佛一个二傻子。
这时候槡白才想起来禁言术还在,一抬手将解开禁言术,“你去哪里了?”
“哼!”哪怕能开口了,付之南也不想跟这厮说话。轻哼一声把胳膊从这人手里拽走,大摇大摆的离开。
“付之南!”
被叫全名,付之南下意识抖了一下。又觉得有什么好怕的,继续大摇大摆的离开。
从前是槡白不想让付之南说话,现在是付之南不想说话了。
任凭槡白怎么问怎么说,付之南就是哼一声,然后不予理会。愣是气得槡白想骂人,那温润儒雅的面具都要裂了。
到最后,反倒是槡白忍不住脾气,将此间所有人屏退之后,确定没有人看到自己失控才开始发火。
“付之南,你到底要怎么样!”
付之南吓得往墙角躲,眼眶湿润的看着发火的槡白。这家伙表面上看温润如玉,是个君子,实则独裁霸道又腹黑还有点暴躁。
看着付之南躲到墙角,像只受惊的小灵兽。槡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但这人不吓一吓只怕还敢那么嚣张。
想要完全掌控,那需要点手段。比如打一棍给个甜枣、
付之南心疼的抱住自己,躲在墙角缩成一团。也不开口就用湿漉漉亮晶晶的狗狗眼看着槡白。
把槡白的心都要看化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槡白走过去,半蹲下来用手揉了揉付之南的头发,像是给小灵宠顺毛。
“说了你又要给我禁言术,我不想说了。”付之南委屈兮兮的。
“你改一改话多的毛病,本尊就不会禁言你。”想要循循善诱,槡白说着轻声细语的劝道,“你话太多的话很吵。”
付之南:“我很吵吗?很吵我不说话不就不吵了吗?”
“你!”这话怎么能那么回?槡白有些恼了,一把掐住付之南的下巴,厉声呵斥道,“本尊要你说话你再说话,听到了吗?”
“唔~”付之南也不回答,就泪盈盈的看着他。
“唉。”槡白自己先心软了,松开手摸摸被捏红的下巴,“你说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一说眼眶就红红的。”
付之南把头埋进膝盖里,哽咽道,“你凶我,从来都没有人凶过本尊。”
老实说,槡白听说过这个付之南的事迹。能修成散仙的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从小没有受过委屈那是应该的。
就比如自己,从出生到现在都是一帆风顺。但槡白还是习惯性的营造自己的好名声。
付之南从小就是天才,从未有过被轻视甚至父母大声说话都不会,在修为根骨为尊的修仙界,很多人一出生就已经到达顶点。
有的人终其一生都不可能踏足这个地方,优胜劣汰。有的人一出生就注定好了。能逆天改命的,要么就是大能,比如北谷那种。
要么就是付之南槡白之流,一跃直上。
“我不凶你了。”付之南耐下性子哄,“不凶你了。”
“那也不许禁言我了。”付之南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槡白。
那眼睛好像会发光,加上这可爱奶气的长相,谁都没办法抵挡。
槡白没忍住还是给了承诺,“不了。”
说完之后马上就后悔了,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那你说了不许再给本尊施展禁言术,你答应的吼!你发誓除非你发誓,否则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付之南生怕这人反悔,一把揪住槡白的袖子一脸认真。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嗯,本座发誓不再对付之南用禁言术。”主要是这眼神实在抗拒不了,槡白承认自己被迷惑了。
“好耶!”付之南得了保证,一把将槡白推开。扶墙站起来双手指天,“谁都没办法对本尊使用禁言术了!”
槡白突然觉得自己被被骗了。
“付之南!”
“槡白!”付之南一把将槡白推倒跌坐在地上,红鞋一脚踩到胸口,还挑衅的碾了碾,“看你还怎么禁言本尊,本尊告诉你!你如今已经发誓若是违背誓言,那就失了飞升的机会,嘿嘿。”
付之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你现在奈何不了本尊了!本座就是要说话,要一直说一直说,说到你烦死。”
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好像要补偿这些天不能开口的委屈。
可话再说却得不到回应。
付之南有些奇怪,低头一看发现这槡白的表情有些奇怪,吓得赶紧把脚缩回来:原来如此,那自己猜对了。
没想到高高在上的主角攻居然还有这种隐藏的癖好。
“你,你没事吧?”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五)
付之南小心翼翼的询问,看到他这样有点享受的表情,抖M无疑了。
“没事。”
槡白从地上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就是很奇怪。方才付之南的脚踩在身上。
就有种有种快感和满足感,很奇怪。
付之南看槡白没有生气,心里大约是明白什么,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赶紧起来啊。躺着做什么,讹人啊?本座可不是好骗的!”
槡白从地上起来,心里觉得:要不还是禁言算了。没有那张嘴看着多可爱,多奶气,偏偏这张嘴不安生。
而且,就这样冲动不懂事还娇气的人,到底怎么以折磨人为乐?
其实槡白自己就是表里不一的,看表里不一的人想来很准。可是这个付之南,从头到尾都是那一副蠢样子。
说这种人能折磨别人?别被别人搞死吧。
付之南收回脚打个哈欠,“本尊要走啦,你自己耗子尾汁吧!”
“你的缚绳都没有解开,能去哪里?”槡白施施然站起来,拍掉胸口的灰尘,“这缚绳锁住你一半修为,按照你的在修仙界的名声,只怕走出去就得被其他大能修士给弄死,你信不信?”
“那你把本尊的缚绳解开。”其实付之南也没有真的想要走,就是意思意思说一下。
“不解。”槡白背着手离开。
“你!”付之南恨得咬牙,快步跟上去,“你给我解开解开!”
槡白:“不解。”
“解开!”
“不解。”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开始闹,还好所有弟子都退下了。否则就看到宗主这孩子气的一面了。
翌日,付之南颠儿颠儿又去找夜嘉。夜嘉虽然不太说话,性子高冷,但那是表里如一的高冷,也不会嫌他烦。
“夜嘉长老,你怎么老是在这寒冰床上打坐。”付之南蹲在床边,用食指戳了戳寒冰床,冻手啊。
“我乃冰灵根,寒冰床有益修为。”夜嘉深吸一口气。感受寒气在体内循环,但总是不得法,总觉得差一点。
这一点已经停滞了整整五十年,夜嘉知道,若是不突破的话。这辈子都只会在化神初期。
“那不是。”付之南一眼就看出夜嘉停滞的点在哪里,摇头道,“你太死板了。”
“何意?”夜嘉睁开眼睛,什么叫做死板?
付之南站起来,一屁股坐到寒冰床上运灵力开始吸收寒冰床的寒气,随后却从嘴里吐出热气,“你看。”
“这?”夜嘉不明所以。
“你只觉得同属性有所裨益,可天道为循环,日夜是交替,四季乃轮回。因果报应,这些都在动,可你一直在静,又怎么赶上好时候呢?”
能修成散仙的不仅是根骨,还有心境和领悟力。
“夜嘉长老,你故步自封了。”付之南拍拍夜嘉的肩膀,从寒冰床上跳下来,转头说道,“本尊原住的地方有一处温泉,那地方可舒服了,改日带你去试试。”
付之南今日点破,是不愿意夜嘉这样的人物被槡白困于床榻之上。夜嘉风姿不凡,虽然冷面冷心但心有底线和良知。
这样的人,莫名其妙调教成床榻困兽,很可惜啊。
最该死的人是槡白,不是夜嘉。看那个槡白绝对早就知道夜嘉修为停滞,而且知道为什么停滞却又不告知。
毕竟修为一高,人就不好掌控。所以才故意不点破。
“循环,轮回?”夜嘉看了看手掌心,寒气丝丝缕缕的从掌心冒出。好像摸到了一点什么东西,虚无缥缈的在脑子里炸开。
“因果?”
“天地为动。金木水火土,阴阳五行,自然便是轮回之态。”付之南一把握住夜嘉的手,将身体的热气传递过去。
自己是火属性正好与夜嘉相克。
那热气太过霸道,将身上的寒冰都要融化了,连被寒冰冰冻的内丹也渐渐有了破冰之兆。难受,好像身体要破开了一样。
但不仅是身体,连同停滞的那一点都要破开了。
“放松,不要抵抗。”付之南提醒一句。
闻言,夜嘉也慢慢放轻松,让全身静脉都接受这个热气。让全身浸泡在温泉里,好舒服,这是从未有过的舒适感。
“咔嚓!”
夜嘉看到自己的金丹碎了。可却没有痛苦。碎掉的金丹碎片化成水,凝结成一个水珠。周身的寒气涌上一瞬间就把水珠冻成冰。
“怎么样?”付之南收回手,看着眼前一脸享受的夜嘉。那苍白的双颊有了红晕,冷冰冰的脸上也有了享受之意。
“突破了!”
夜嘉猛然睁开眼睛,周遭都是水都是冰。水和冰交织在一起,再钻进身体里,舒服!原来先破后立的感觉如此美妙。
付之南看夜嘉已经要突破,朝他笑了笑,露出小酒窝,“那本尊走啦。”
“嗯。”夜嘉心有感激,但现在要渡劫了,还是渡劫要紧,等渡劫之后再去向他道谢。
这时候,在不远处会客的槡白突然感到一丝异动。往窗外看一眼发现夜嘉那边有黑云凝结,“夜嘉要突破了?”
不可能的,夜嘉已经停滞了五十年。心境遇到问题不可能会随随便便就突破,一定是有人点破。
付之南!
除了他没有人能点破夜嘉。这化神中期和初期是完全两码事儿。就跟炼气和筑基的区别。夜嘉一旦突破按照其资质百年内就会到大乘期,那到时候夜嘉也是修仙界排得上号的人物了。
那这样,自己还怎么调教夜嘉?将其玩弄股掌之间。
“崆山宗主,您怎么了?”散修剑纯也发现了异动,是有人在突破。看样子修为不低,崆山宗又有大能了?
唉,真是人杰地灵啊,自己刚坐下就能察觉到这异动。
“是啊。”槡白笑得温和有礼,但藏在袖子下的手已经攥成拳头,心里咬牙道:付之南,你坏了本座的事,本座就拿你抵罪!
你逃不了的。
付之南远远看着这一幕,心里很满意自己的计划。看来那老变态会把目标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其实,付之南在第一眼就看出夜嘉修为的问题,只是暂时放着先不管,等在槡白面前刷够存在感之后再点破。
这样,夜嘉成为大能,槡白就不敢随便对夜嘉下手,战火自然会转移到自己身上。
两个别有用心的人互斗,就不要连累夜嘉了。
“老子还拿捏不了槡白?”付之南从空间里掏出一根麦芽糖塞进嘴里。
付之南很清楚自己的优势,那就是敌人在明我们在暗。在槡白的眼里自己就是个单纯好骗的人设。
但槡白在自己眼里,那可是透明的。所以这波优势在我。
“剑纯修士是有什么事儿吗?”槡白想到要把目标转移到付之南身上,可比从前有动力多了。
一转头又能和颜悦色的和人说话。
“哦,我听闻付之南尊者在这里,所以想来看看他。”剑纯小心询问,“不知付之南尊者可有时间见我?”
槡白有些意外,“你要见他?”
“嗯!”
“但你当初不是被付之南骗了吗?”这件事是槡白初当上宗主得知的。
听说付之南又骗了一个散修上他的五道山。也没多久吧,就把人折辱完丢到路边,扬长而去。
至此之后,那位剑修也就是剑纯,一直对付之南闭口不谈。甚至谁提到就会大发雷霆的地步。
大家都猜测肯定是被羞辱后不忍开口,怎么今日主动来见。
“不是骗。”剑纯也不知这谣言怎么传成这样子,“其实,不是被骗。”
剑纯叹口气就跟人解释一下具体的情况,其实那个时候不是被骗,而是剑纯主动上去的。
因为五道山上有一处温泉,听说那里是灵气最充沛的地方。剑纯抱着试试的心去问问看能不能借用一下。
付之南欣然同意,不仅亲自带剑纯去还一起下水帮忙他突破。那下水就会脱衣服,有些修士看着就以为付之南故意把人骗进五道山再欲行不轨之事。
然后就跑了,大家久而久之传出来,也就变了味。
付之南就成了一个,哄骗修士山上肆意折磨凌辱借此得到快感的变态。
但其实,留下的修士都知道付之南其实人挺好的,看着可爱人也乖。不仅帮忙突破还会点拨。
剑纯与他相处不过三日,就找到停滞的点了。然后马上跑去自己的领地渡劫,百年之后才出来的,不过这个时候付之南的名声已经坏了。
本来剑纯是想去致谢的,但付之南尊者已经不见客,自然是见不到。现在听说尊者在崆山宗,特地来求见。
“原来是这样?”槡白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其实付之南成名极早,五百年前就已经是名震修仙界的散仙了。后来传出这流言来,久而久之已经没有人在乎真假,因为有些当事人已经陨落。
想求证也无从求证。
槡白现在明白为什么付之南看着单纯稚嫩,却被传成这样,原来如此啊。
“是啊,都怪我们,受了付之南尊者的恩惠却又没有及时解释。”剑纯已经警告过那些人了。
每次听到那些人议论尊者都觉得心疼,会打抱不平。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六)
可是也不知怎么的,越传越邪门。恨不得浑身上下张满嘴帮尊者解释,结果还是这样。
“是啊,尊者遭受不白之冤被所有人误会,我也有责任。”剑纯自问无愧于心,唯独愧对尊者。
修仙不就求个问心无愧嘛。
“所以,崆山宗主。我论如何我都要见一面尊者!”
面对剑纯的恳求,槡白在斟酌:若是让剑纯和这人见面了不就看到付之南手上的缚绳了吗?
若是要解开,付之南肯定就跑了,那不行。
“其实,本座也不好说什么,这一切都要看付之南尊者自己的想法。毕竟我也无法左右其意见不是。”
槡白笑得温润,将手里的灵车推过去,“请喝茶。”
“谢宗主。”剑纯接过茶,心里想着:这天下人都说槡白宗主乃是一等一的气度,一等一的文雅。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确实温润儒雅,一点都没有盛气凌人的样子。
“不必。”槡白心里开始盘算怎么让付之南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小灵宠。
那双眼睛确实很适合当灵宠。多灵动,多漂亮。
付之南高高兴兴的回去,却又在山门口遇到槡白。
“喂,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夜嘉长老突破你不去看看?你怎么当人家宗主的,真的是。人家停滞那么久,你都不指点一下真的是,也就我好心帮你弄一弄。你这个宗主是当来干嘛的?”
付之南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站住!”槡白抬手将人拦住,“剑纯要见你,见不见?”
“你贱啊?”付之南一歪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槡白。
这话听起来有些怪,但是又说不上哪里怪。“当然是你决定见不见。本座不是什么独裁的人,只是叫别人看到付之南尊者居然被缚绳锁住,也不知道会说什么,大约不少人会攻上崆山宗取你性命。”
这家伙明面上说的是让你见,可后边句句都是让你别见,这话搞得真的是。
“那你贱吗?”付之南一脸疑惑。
槡白:“是你见不见啊。”
“那你贱,我不贱。”说完付之南摆摆手就走了。
“那本座告诉剑纯,你不见。”槡白很是满意付之南的识趣。
这付之南可真好骗,说什么都信。
“走咯走咯。”小变态也没打算见那个剑纯,毕竟这家伙也是个直肠子,见人不爽拔剑的家伙。
要是看到自己手上的缚绳,那肯定会追问到底然后直接拔刀跟槡白对峙,那接下来槡白的名声就毁了。
付之南还是想看槡白在人前装的样子,多好笑啊。
槡白眼看着付之南离开,勾起嘴角。
回去槡白跟剑纯说了句,可剑纯以为付之南在生气,生气那时候自己只顾着闭关没有去解释。
“宗主,能否找个小间儿或者是柴房都行。我想叨扰几日,过几日宗主实在是不想见我我再走,行吗?”剑纯也算是有些名气,骨子里也有傲气,这样卑微的祈求也是第一次。
槡白面带着得体的笑容,也不说好不好。
伪善的面具戴久了,连拒绝人都得斟酌一下。
“哪里能让剑纯修士住柴房,本座吩咐人去给你收拾出一间厢房。想住多久住多久,也不拘着,等付之南尊者想见你再说。”槡白心里恨得咬牙,但表面上还是那么淡然。
剑纯弯腰道谢,“那就多谢宗主了。”
看着宗主离开的背影,剑纯心里想:这宗主果然是仪表堂堂为人谦和温润。崆山宗有此人带领,日后必定不可限量。
“好你个付之南,就知道招蜂引蝶!”槡白气势汹汹的打算去找人算账。
可是等到付之南在的住所时却找不到人,寻着踪迹一直到后边的温泉。
这灵泉从山外山引进来的,平时都不让任何人进去。没想到这付之南偷摸着就自己进去。不过,那温泉的禁制拦不住那个小灵宠的。
“罢了。”温泉泡就泡,槡白倒不是小气。对自己的灵宠怎么能小气,背着手慢慢往温泉处去。
“这温泉好舒服啊。”付之南漂浮在水面上,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这灵泉灵气十分充足,都能把人托到水面上。
“舒服~”付之南叹了口气。
“当然舒服,山外山来的灵泉水,只有崆山宗的宗主才有资格享用,你倒是敢。”槡白背着手慢慢走过来。
不知为何,在付之南面前,槡白就收起那一副伪善的面孔。表露出真实的情感,这种感觉很舒服。
比泡在灵泉水里还舒服。
“小气鬼咯,小气鬼。连泡个温泉都不让,这灵泉又不是泡了就没有,你怎么那么小气?真的是,还说是宗主呢!”
付之南一边嘀咕一边往灵泉的另一边游,“其实本尊自己也有灵泉的,那灵泉比你这还舒服。要不是你把本尊扣在这里,本尊才不会听
圆形的灵泉,周围用玉石堆砌起来一圈靠背。晶莹剔透的玉石配合氤氲的热气,倒是有几分仙境之感。
“呵。”要跑?
槡白从袖子里祭出一条白色绸缎。这绸缎好像有自己的意识,像蛇一样钻进水里,缠住付之南的脚踝往后拽。
“喂喂喂,你做什么呢!”付之南被拽得一直往后退,手拼命扒拉水还是没能逃得过,一下就被拽到岸边。
“喂,本尊不就泡了个灵泉吗?你怎么就那么小气,想当初本尊五道山的灵泉多好,多少人来泡本尊都能同意。你就是个小气鬼,小气鬼!槡白,你这个小气鬼,你放开本尊,放开!”
“是啊。”说到这个,槡白冷笑一声。按照剑纯所说,是个人去五道山求机缘,这家伙都会同意。而且还会亲自下温泉叫人吸收灵气之法。
那不就是说,有很多人看过这小灵宠湿身的样子了?
真的是敢啊!还没收到手里,槡白就开始吃醋。这样大的醋劲儿都不知道哪里来的。
“你放开我,你这个小气鬼。本尊不泡了行吧,不泡了。本尊不泡了行不行,你放开我!”在水里被缠住脚,付之南有点害怕。声音都带着点哭腔。
总怕是水鬼什么的,以前拍戏的时候就有一次下水然后被水草缠住脚踝,差点没能爬起来。
现在水里有东西缠住脚,付之南真的有点心理阴影。
真怕了?
槡白一跃也跟着跳下水,噗通一声身也跟着湿了一把将人从水里拽起来,“别怕。”
“唔~”付之南手脚并用的抱住槡白,眼眶都红了,哽咽的哭出声,“你不要吓我,我好怕。”
“别怕。”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居然会怕水。槡白揽住肩膀轻声安慰道,“别怕,没事的这水很浅,不会出事的。”
“你,你把白绫给我取下来。本尊幼年时被水草缠过,差点没能爬起来,你先把白绫取下来!”付之南把头埋进槡白的怀里,呜咽的不肯再睁眼,“取下来。”
“好好好,取下来。”没想到一根白绫就吓成这样,槡白抬手将白绫收回袖子里,“好了,别怕了。”
脚上的束缚感消失,付之南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下来。下巴抵在槡白肩膀上,“你以后不许用这个手段吓本座。”
其实也不算怕,顶多就是不喜欢,但特地给暴露一个把柄。让槡白以为可能拿捏自己,这样主动权还是在自己手上。
“这样怕吗?”没想到付之南会怕这个,既然有怕的东西,那不就好拿捏了吗?
“嗯。”付之南乖乖的点头。
槡白抱着怀里因为后怕而显得乖顺的小灵宠,心里有种感觉隐隐要冲出来。垂下眸子看了眼怀中的人,“付之南。”
“嗯?”付之南抬起头,就看到槡白墨色的眸子,心里一紧突然低下头不敢与人对视。
槡白搂腰的手紧了紧,笑道,“怎么,不敢看本座。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怕被本座发现?”
“才没有!你才做了什么坏事瞒着本尊,你这样坏的人,不仅将本尊锁在此处,还,还弄了这绳索。要说坏,全天下没有比你更坏的人了!”
付之南说着就要从槡白身上下来,挣扎扭动之间发现了奇怪的事情。
“你,你用什么法器对着本尊?”付之南故作不知,但有些奇怪,这修仙者大部分都是禁欲或者是断欲的。
这家伙怎么那么不禁蹭?就这啊?
“别动!”槡白按住身上乱动的付之南,哑声质问,“本座不过吓了吓你,你就故意这样撩拨我?看来那外边的人说的没有错,这付之南尊者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吧。”
“你胡说!”付之南想挣扎下来,可手脚却被死死绑住。现在要动都动不了,“你可别血口喷人,本尊乃是散仙,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你!将本座放下,快点,否则休怪本座不客气!”
“不客气?”
这话听着好玩,槡白突然将人按在岸边的玉石上,“那就让本座看看,你到底要对谁不客气,又要怎样不客气。”
说话间,已经把付之南压在身下。槡白随手捻起一缕湿了的长发,“所以呢?你要怎么样不客气?”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七)
“你,你别打本尊!本尊下次还敢行不行啊?”付之南有些怕了,挣扎的想跑又跑不了,只能软着声音商量,“那什么,你,你把法器收起来。本尊下次还敢,你要打什么的,我们光明正大的来,你先把缚绳给我解开,我就跟你打,行不行?”
“不行!”
要的就是下次还敢,槡白叹了口气摇摇头,“你不罚实在是说不过去。不仅不随意闯入本座的灵泉,还不听话!”
说着,抬手朝着付之南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打得衣服上的水四溅出来。
“你,你怎么能这样!”被打屁股的付之南吓到了,挣扎得更猛了。脚使劲蹬开,“你放开本本尊,本尊是大人了。本尊不是孩子,你别打我屁股,我错了我下次还敢行了吧,你别打我!”
“不打?”
槡白冷笑一声,又是狠狠啪啪啪好几下,“不打你不长记性,打了你都下次还敢,不打你岂不是要将本座这崆山宗给翻过来不成。”
“你不要这样!”付之南被打哭了,红彤彤的眼眶瞪着槡白,“你别再打了,这样很奇怪。”
“奇怪?”
闻言,槡白帮付之南揉了揉方才被打的地方,“奇怪事情还有很多,付之南尊者想不想试试?”
“还有被打屁股更奇怪的事情?”付之南眨巴一下狗狗眼,有些疑惑。
“当然。”俯身亲了亲红透的眼眶,槡白笑了笑,“还有比这个更奇怪的事情,付之南尊者想不想试试?”
“嗯?”
付之南歪头,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试试。纠结许久才点头道,“那可以试试,但如果本尊说不要,你不能再继续了!”
“好!”
槡白心想,开始之后,什么时候结束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付之南被按在岸边,心里有点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趴在温热的玉石上,“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不知道吗?”槡白已经手疾眼快的把裤子拽了下来,露出白嫩嫩的肉。看得眼热,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坏孩子!”
“你放开本尊!”啪的一下,把付之南的眼泪都打出来了,“你怎么老是打本尊啊,你别打我啊。”
“这不是打。”槡白打了一下,看白嫩的肉已经印上一个红色的巴掌印。真是很好看,舌尖顶了顶上颚。
这可比那个夜嘉好看多了。
“这不是打是什么?”付之南开始挣扎。
可这槡白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付之南动弹不得。
“手,手腕!”付之南想挣扎才发现,原本松泛的绳子随着挣扎越来越紧,细嫩的手腕都划出红痕了。
“绳子为什么越来越紧!”付之南已经动不了,不仅是手腕还有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了。
槡白嗤笑一声手顺着后腰往上滑,“坏孩子,这绳子是仙者用的。这绳子是我从一处秘境得来的神仙用的东西,你我虽然是散仙,但是没有飞升终究还是差点。”
所以这绳子付之南挣不脱,这绳子还能随槡白的心意,捆住想捆的人。
“你,你太放肆了。给本尊放开!”付之南好像察觉到危险,再单纯也应该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
“修仙者都是禁欲断欲之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能这样的!”
“禁欲断欲是一个的,但是双修之法你听过吗?”槡白一边说笑手指已经有所动作,温泉水在前面开路,不是很难。
“你放开本尊,本尊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付之南一副害怕的样子,想蹬腿可是腿却被按住。
“槡白!槡白宗主,本尊怕了真的怕了,真的不敢了。你放了本尊吧。你这样本尊很害怕,别这样,呜呜呜~~”
付之南呜咽的求饶却差点咬到舌头,“你放了本尊,槡白!槡白你这个混账,胆大妄为,本尊与你同为散仙尊者,你怎么敢的!槡白!”
“南南,叫爹爹,叫一声听听。”
“不!”
见软的不行付之南打算来硬的,刚想再说什么。突然一下脖子绷直,全身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僵直在原地。
“乖乖的别吵,乖孩子。”槡白本来想温柔一点,但小灵宠实在是太聒噪了。俯身将人圈在身下,“别吵,乖乖的会很舒服的。”
“才不会,你放开本尊。槡白本尊杀了你,杀了你!”
“你现在不就是在杀我?杀了本座才好呢。真可爱啊,就这样把本座吸的那么紧?”槡白嗤笑出声。
付之南眼眶都红了,呜咽的哭不出声。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哭得泪汪汪的。
“别哭,这个很舒服的。”槡白掐住腰只想狠狠地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孩子,“乖乖的别哭。”
“不哭你让本尊唔哈!你让本尊日一下啊,槡白你就是个笨蛋,你就是个傻i逼,别叫本尊把你弄死。”
付之南哭出声。
灵泉水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拍着岸边。时而满到溢出来,然后被一点点的溢出去,再被填满。
好像无穷无尽,除了付之南像是猫儿一样的哭诉声,就是槡白的喘息声。
果然如此,开始是付之南开始的,但结束却由槡白决定。
修仙者身体素质很好,哪里说放开就能放开的。
付之南最后打哭嗝,被从温泉水里捞出来已经一身湿漉漉的。分不出身上的液体到底是灵泉水还是其他,
“别哭。”槡白将人抱回去,按在怀里哄。难得的好脾气,轻声细语的哄,“乖啦,别哭。这双修之事,也很爽不是吗?”
“爽个屁!”
付之南咬牙,瞪了老变态一眼,“你倒是爽了。本尊哪里爽,被按在岸上,水里,到处都是!”
也是刚刚看到胸口的红痣,也就是说自己已经四个位面抽到同一个攻略对象,还有六个位面。
只要六个位面之后就可以直接完成任务。到时候看我不虐死你。
现在付之南在上一个任务,把对展白寻的好感都让这个槡白败光了,这家伙和展白寻一点都不像,讨厌死了。
“本座看南南也舒服,所以才会如此。没想到居然不是,倒是本座的错了。”槡白拿出糖塞进南南要咧开哭的嘴,“好啦,乖。”
“你一直叫本尊乖,你自己却从来不乖,凭什么啊!”
负气咬下麦芽糖,齁甜的感觉让付之南身体感觉到愉悦,哼哼唧唧的抱怨道,“要本尊看,你就是最不乖的,哪有人像你这样的。本尊哭你不管,本尊喊不要你不管,什么你都不管,只顾着自己爽。”
“那不是。”槡白将南南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笑道,“南南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意外的诚实。”
“哼!”付之南懒得理他,咬着糖一个翻身懒得看老变态。
槡白有些生气,一把将人掰过来,“不许用屁股对本座。”
“凭什么!”
要说到这个付之南也有气,一脚踹开被子坐起来反吼回去,“凭什么你可以用屁股对着本尊,本尊就不行?本尊与你同为散仙,你只不过是崆山宗的宗主,比本尊多个头衔罢了,凭什么凭什么!”
槡白张了张嘴,这付之南那张嘴真的是,怎么能那么多话呢?小嘴叭叭特别能说。
看着可爱,怎么是个话痨啊。
“你开心就好。”槡白有的是办法治他,看南南背对着自己,手不老实的摸上去。一下就在屁股上。
“你干什么!”付之南吓得一哆嗦,赶紧转身正对着老变态。这家伙好阴啊,就是个老腹黑。
“没什么啊。”收回手,槡白一脸无辜道,“本座还以为尊者背对着本座,就是在暗示什么,所以才会如此。”
“你!你胡说!”付之南拽过锦被盖在身上,“本尊才没有这样,是你这个混蛋胡说八道,为老不尊说的就是你了。”
“为老不尊?要说老,也是南南老一些吧?”槡白掐了掐指头算一下。嗯,南南确实比自己大两百岁。
“那你就是没有尊老爱幼!”付之南抬起手,把绳结展示在槡白面前,“快给给你老子解开,快点快点!天天绑着本尊,你也敢,快点。”
付之南好像抓到槡白的尾巴,得意得不行。
“尊老爱幼,南南不爱幼本座又怎么尊老?”槡白看着南南吃瘪的表情,满意极了。
果然,小灵宠比那个夜嘉好玩多了。至少逗弄会给反应,吃瘪会哭哭。
所以,槡白现在的心愿从养一个xing奴,转换成养一只灵宠。
而且这只灵宠还是散仙,地位可比夜嘉高多了。这样地位的人给自己养成灵宠,也是一件很有挑战的事情。
“尊老爱幼,你又不尊老本尊怎么爱幼?”付之南抓到漏洞,开始反击道,“你先不尊老,本尊不爱幼。所以还是你的错,赶紧给本尊解开,听见没有!”
这一次槡白并不着急反驳,只是嘴角带笑的看着南南。这样子就好像一个得意的小灵宠炫耀着。
真真是可爱极了,想摸摸头。
“你怎么不说话啊?”付之南有些奇怪,“你是不是觉得本尊说的是对的,所以才不说话?”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八)
“有什么好说的?要是本座说了,指不定被你扣上不尊老的帽子,还是不说为好。”槡白说着叹口气。
再瞥一眼嘴巴瘪瘪的付之南,槡白忍不住伸出手捏捏小肥脸,“本座告诉你,乖乖的知道吗?”
“呸,呸呸呸!”付之南拍掉老变态的手,直接躺回床上叹了口气,“本尊真的是要被你气死了,气死了。”
“气不死,散仙是一万五千年的寿命。南南如今也才一千多岁吧?”槡白说着站起来,背着手笑道,“南南好好休息。”
“呸呸呸,别叫那么亲近。本尊乃是付之南尊者,是尊者!可不是你的什么狗屁南南。”付之南说着挑衅的瞪老变态一眼,“放肆!”
槡白:“那南南尊者先休息。”
“是付之南尊者,付之南尊者!不是南南尊者。”
付之南被气的咬牙,可这槡白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转身离开。
“气死我这家伙真的有一套啊。”付之南攥紧拳头,恨不得把这人揍一顿。
“那是主角攻,请忍住。”系统还真怕主角攻被弄死。这TM就要命了。
付之南攥紧拳头,“气死我了。”
今天夜嘉已经巩固好修为,想过来给付之南道谢。若不是他的话,自己绝对不会如此顺利的突破。
而且,先破后立,内丹已经变成寒冰。这种情况下,不论以后修为如何增长,都不会再因内在停滞。
这些都要感谢付之南,不论外人怎么议论,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就是付之南帮了自己。自己也不会与外人那般对他。
“宗主!”夜嘉上前拱手将人拦住,“宗主安好。”
槡白有些奇怪,这夜嘉来做什么?
“何事?”
“宗主,我是来求见付之南尊者的。”夜嘉拱手道,“此番能突破,多亏了付之南尊者指点,所以特地来感谢。”
“付之南尊者在休息。”槡白浅笑着点头,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握紧。但还是一副温润儒雅的样子,“还是别打搅了。”
“在休息啊。”夜嘉有些可惜,“还想着赶紧来感谢付之南尊者,未曾想居然赶不上。但是付之南尊者怎么了?居然在休息。”
“不知道,许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吧。”说着,槡白忍不住低头浅笑一声,“夜嘉长老也知道,这付之南尊者脾气大,又跳脱。总是这样咋咋呼呼的,去其他地方玩闹回来累了很正常。”
“也是。”夜嘉其实也挺惊奇的。
这付之南算是成名已久的散仙,平日里名声不太好从并不随便出世。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个不可一世的高人形象。
可如今接触之后,夜嘉才发现,原来付之南尊者并不高冷,反而有点孩子气,说话做事总是咋咋呼呼的。
话多,但很可爱。一点都不像是得道高人的模样。
“唉。”槡白轻轻点头,叹了一声,“以后夜嘉长老还是不要来找付之南尊者了。”
夜嘉:“怎么了?”
“付之南尊者名声不好,这事情你也知道。”槡白说着眉头微微皱起来,有些顾虑,“本座是担心,这崆山宗的人与他太多亲近会遭人非议。而且,你也知道付之南尊者脾气阴晴不定,本座是担心你被怪罪。”
“这个请放心。付之南尊者虽说孩子气,但绝对不是什么容易生气的人。”夜嘉在谈及付之南的时候,语气难得温和不少,“只是有些爱闹,其实性子很好的。”
闻言,槡白只是笑着并没有回答。
我家南南怎么样也轮不到你说什么。
“还是等等吧。”槡白不想让夜嘉见南南,否则按照南南的脾气,绝对会跟夜嘉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夜嘉也没有纠缠,点点头道,“那也好。”
反正这几日闭关,手头积压了不少事情。处理完再来找付之南尊者好好道谢。
对了,听说付之南尊者嗜甜,特别喜欢吃麦芽糖。可以买些来,以示感谢。
槡白目送夜嘉离开,等人走出门之后才抬起手。右手举起来,微微一握,右边放着那一对瓷白花瓶砰的一声自爆。
碎片撒的到处都是,甚至还把旁边的一枝常开的梅花打落了两片花瓣。
外边守着的人听到声音,赶紧进来查看。
“宗主。”
“方才不小心打碎了花瓶,无妨。”槡白笑得温润。
大家都没有看出问题所在,收拾好地上的碎瓷片就退下了。
“夜嘉。”槡白嘴角勾着又念出一个名字,“剑纯。”
不管是夜嘉还是剑纯都想要见南南,可笑,凭你们也配?
付之南不知道,躺在床上睡着一觉起来眼前一片漆黑。
“这是什么地方?”付之南坐起来,眨巴一下眼睛,却突然发现自己面前除了床之外,哪里都看不到了。
“怎么回事?”
“你被囚禁了。”系统给出结论。
付之南:“嗯?”
也不对吧,老子明明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囚禁我?我!我干什么了我!真的是mmp。
“我也不知道,但是反正你是被囚禁了。”系统耸耸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一觉起来就给囚禁了。
“emmm?”付之南沉吟半晌,“我合理怀疑那个老变态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妈了个鸡。”
怎么会突然就把本尊囚禁起来了。
“要么是夜嘉来找人,要么就是剑纯。”肯定是那两个傻i逼其中一个来刺激主角攻。“掐指算了算。
“按时间来说的话,估计是夜嘉。”付之南猜测是夜嘉来了。
妈的!
付之南双手盘腿坐在床上,从空间里掏出一根麦芽糖塞进嘴里,开始打量周围。
这周围除了底下的床之外其他的地方就没有可看到的地方,就好像周围一圈都被黑布包裹。
“这又是什么招数?”付之南有些奇怪,也从没见过这样的结界。心里想着,决定去碰一碰那个黑幕。
付之南伸出手指,戳了戳黑幕。感觉好像就是一块布。戳了一下还会动,但还是能感受到阻力。
“这到底是什么法器。”不应该是结界,付之南收回手。
“这可是好东西。”
声音从黑幕外边传来。
“槡白槡白!”付之南听出是槡白的声音,忍不住四处观察,“你在哪里?为什么本尊看不到你。”
“你闭上眼睛。”
付之南皱起眉头,但还是听话的闭上眼睛。
随后听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付之南猛然睁开眼睛就发现黑幕撤下,槡白站在脚踏上,面带微笑。
看得付之南往后缩一下,“你,你这要干什么。这个又是什么东西,你怎么老是有这些什么法器。”
“这是小遮天。”槡白坐到床边笑道,“怎么了?”
“这东西怪得很。”付之南不喜欢,这东西设下就好像被隔绝于世外,全天下只有你一个,这样的感觉有点恐怖。
槡白笑着揉揉小灵宠的头,“当然怪。”说着,俯身附耳过去问,“你说,要是南南不听话,本座就把南南关在这里。此处是连天道都察觉不到的小周天,你怕不怕?”
付之南吓得一把将人推开,“你,你别乱来啊!”
“我胡来?”闻言,槡白笑得越发温润,“本座可不是胡来,本座是想让南南知道,只要我不想,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知道吗?”
“你在胡说什么。”这话说的,付之南站起来一把将槡白推开自己下床,“你与本尊皆是散仙,凭什么如此对我?你太放肆了!”
“放肆什么?”槡白一把抓住南南的手,将人拽回来按在腿上,“怎么了这是,这就叫放肆吗?”
被勒得不太舒服,付之南挣了挣可挣脱不出来,只能任由槡白抱着,反问道,“这不叫放肆叫什么?你都要把本尊关起来,本尊还得高高兴兴的?你这不是放肆是什么?本尊与你同为散仙,你怎么敢的!”
“为什么不敢?”
槡白笑着抚上南南的脸颊,顺带揪揪小肥脸,“凭什么不敢?你我同为散仙没错,但本座乃是崆山宗宗主,乃是天下第一大宗的宗主。南南虽然是散仙,但也只是个散仙。”手捻起一缕乌发,笑道,“所以,南南觉得本座不敢?”
“你!”
付之南被堵得不知如何是好。
没错,槡白不知道该怎么说。修仙界弱肉强食,修为同等的情况下,那就是比宗门比家世了。
这崆山宗第一大宗,出去哪里都是被人敬仰的。
“你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就你这还说是什么天下第一宗的宗主呢?就这啊,总是做这些奇怪的事情,你不仅囚禁本尊,还将本尊!本尊”接下来的话付之南也是懒得说,“本尊告诉你,本尊还是散仙,容不得你来羞辱!”
“是吗?”槡白不以为意。
甚至还觉得散仙好啊,散仙才好呢。散仙修为同等,这样的人躺在身下当灵宠,才有挑战性。
“槡白!”
付之南突然发狠把人推开,抬脚将槡白踹倒在床上,趾高气扬的警告,“本尊不是个事事计较的性子,但你如此让本尊很不高兴。”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九)
槡白平躺在床上,胸口一只脚踩着倒也不急。双手胳膊枕在脑袋后边,笑道,“所以南南尊者现在不高兴?”
“不高兴!”付之南狠狠碾了几下,“本尊告诉你,任何人都不能囚禁本尊,否则!否则就死定了。”
闻言,槡白居然笑得出来。
“你笑屁啊笑。”付之南收回脚转身离开。
槡白则坐起来,笑着看南南走向门口。
付之南走到门口,朝内拉开门正要走出去。可是拉开门不见朗月不见星辰,也不见来往伺候的人。
“小遮天。”付之南伸手去触摸,果然被反弹回来了。
“槡白!”
“开心吗?”槡白走到门口从后边抱住南南,俯身亲吻着南南的脖颈,慢慢从脖颈亲到耳后,一把含住耳垂。
付之南腰一软,微微靠在槡白怀里,“你这是要做什么?”
“从床榻之间扩展到整个大殿,这是本座对你最大的让步了。”槡白已经决定了,再把付之南训成自己的灵宠之前,不会让人离开这里。
毕竟,训练一只听话的灵宠是需要付出时间和精力的。
“你要囚禁本尊?”付之南现在才明白他的意思。好大的胆子啊!
槡白闻言笑而摇头道,“不是囚禁,只是叫你舒服一些。”什么剑纯,什么夜嘉,想都别想再见面。
“舒服?囚禁在此处,本尊才不舒服!”付之南手肘往后用力一顶,再把人推开,“槡白,你想囚禁本尊是不是?”
“我说了不是囚禁,只是叫你舒服一点。”槡白笑着,还想去拽付之南的手,安抚道,“别担心,这里只有你我。不会有什么寻仇的仇家,放心吧。”
“槡白,我只问你一次,撤不撤走小遮天。”付之南伸手试了试这东西的韧度。
槡白依旧笑着,“在这里挺好的,只有你我。”没有其他人,只能有我。
“行!”老虎不发威当我是忍者神龟。
付之南试探的扯扯手腕的缚绳,深呼吸一口气暗中调动灵力。突然紫色的火着起来,烧到金黄色的缚绳上。
“嘶!”这缚绳同槡白的意识,被烈焰灼烧脑子也有了痛感,“付之南,你做什么!”
“滚你丫的!”
付之南突然发力,直接将手腕的缚绳挣脱开来。虽然自己也疼得面目狰狞,可还是把缚绳扯断。
“付之南!”
“槡白!”
挣脱缚绳之后,付之南松了口气。感受身体灵力充沛的舒适感,缓缓睁开眼睛说道,“你现在还有机会把小遮天撤了。”
“那就看谁棋高一招了。”
槡白不信,自己还治不住付之南。
付之南倒是不敢小看槡白,直接祭出法器。是一燃着火的红绫,“槡白!”直接催动红绫朝槡白飞过去。
“火系。”槡白眉头微微皱起,一个闪身躲开,“付之南!”
可下一秒槡白突然哽住,“你算计我!”
等槡白被火焰关住的时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自己适才闪身正好落到付之南的陷阱里,火焰形成一个笼子,把自己关住了。
“你那么喜欢囚禁别人,也该让你试试被囚禁的滋味!”被关了那么久,付之南现在总算扬眉吐气了。
槡白要挣开着火笼子,可是手刚触碰到火焰就把人烫的往后一缩,“你真的要那么做?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瞧瞧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付之南开始阴阳怪气,“你囚禁本尊于此就是舒服,本尊囚禁你就要遭受威胁,凭什么?你我都是散仙,大家大不了鱼死网破,实在不行本尊这条命也豁出去算了。你囚禁别人就是正义,别人囚禁你就不行,槡白宗主,你好大的脸啊,真的笑死人了。”
槡白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耀武扬威的付之南,暗中悄悄发力。
“哼,这一次也叫你尝尝本尊的厉害!”付之南摊手凝气,一根烧着的鞭子就出现在手上,“槡白宗主,你就好好受着吧。”
“你要做什么?!”
槡白得到的是一鞭子的回应,“唔!”
炙热的鞭子打到身上槡白闷哼一声,灼烧的痛感从肌肤传来。
“舒服吗?”付之南抬手又是好几鞭,但每次都是准确的打在胸口处。其他地方是一鞭子没有。
看着槡白逐渐红起来的脸颊,付之南又悄悄的加重力道。那鞭子下去,其实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就是有点疼有点烫。
但是烫过之后,就会有奇怪的感觉。就是是羊毛鞭。专用来调教用的,这东西还是付之南抽空跟系统要的资料做出来的。
“你!”槡白膝盖微微屈起,总有种感觉很奇怪。这火不仅从伤口疼,连心也跟着热起来。
“你什么你!”付之南打得兴起,抬手又是好几鞭,“打你个不知攻受的东西,本尊也是你想囚禁就囚禁的?现在好了吧,反被鹰啄了眼,哈哈哈哈!”
付之南此时是翻身做主人。
“如今,槡白宗主也是笼中鸟雀,体会到本尊被囚禁的不忿和恼怒了吧?”付之南一边说一边扬起鞭子。
“打,不要打得太轻,狠狠地打。”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槡白被一鞭子一鞭子抽的半跪到地上,其实要痛并不是很痛。已经是散仙,铜皮铁骨的挨鞭子不是很痛。
但是那一丝丝的痛感里面夹杂着忽略不了的快感,就叫人觉得诧异。
槡白皱着眉,身体被打心里舒坦,好舒坦啊。
这老变态的表情很不一样。
“怎么样,知道本尊的厉害了吧?”付之南扬了扬鞭子,扬起下巴趾高气扬的表示,“本尊告诉你,从前本尊是看在喜欢你的份上才不反抗,你真当本尊是纸糊的不成?呵!现在知道本尊不好惹了吧?”
槡白:“你说你喜欢我?”这怎么可能!
“嗯。”说到这个,付之南突然红了脸,微微点头道,“那时候本尊捡到那个鼻烟壶就觉得很好看。里面画了两只狗狗很可爱,本尊便想着,那狗狗都能画的如此可爱,做的人也必定是个可爱的。没想到居然是你做的,虽然你一点都不可爱,但本尊也还是觉得你不错。”
这件事也不是不可能。
就看着付之南的手段,能在方才挣脱缚绳,就证明他一直是有本事挣脱但没有。所以,付之南是因为喜欢自己才愿意被绑住。
“否则,本尊怎么会被你按在温泉里!”说到这里,付之南脸更红。
“本尊有无数次机会反抗你逃走。还不是喜欢你才乖乖被你绑着,还帮你做事,指点夜嘉。本尊也不想喜欢你的,可是鼻烟壶上的狗狗很可爱。”
“你是因为那鼻烟壶喜欢上我的?”槡白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
“啊。”付之南用力点头,“当初本尊就是想借用鼻烟壶,留在你身边罢了。”说出真心之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鼻烟壶….”鼻烟壶是夜嘉做的,槡白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抬头看着羞涩的付之南,鼻烟壶是夜嘉做的。
“嗯,鼻烟壶。”
说着,付之南从空间里掏出鼻烟壶,“本尊很喜欢这个鼻烟壶,你做的鼻烟壶很可爱。尤其是这只白色的狗狗,”
系统觉得不对劲,“等等,鼻烟壶不是夜嘉做的吗?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个剧情点的。”
“知道啊。”付之南当然知道,但有些事儿就要那么干。
付之南看着槡白错愕震惊,又有点惊恐的表情心里嗤笑:这就藏不住了?这就把心事都露出来了?
其实被囚禁的时候,付之南就在想这个家伙决定行动了。人就是这样,你在第一次不反抗的话那就会又更过分的第三次第四次。
而夜嘉也是因为第一次就忍气吞声,才会让槡白更加肆无忌惮。所以,在第一次被囚禁的时候付之南就决定反抗。
挣脱缚绳这是底牌,之前一直没有亮出来不就是等着被囚禁,再一招制敌嘛。
对付变态就要用更变态的招式,你想征服我,那我就征服你。
所以,付之南先打了。把心底的那点变态的小想法勾出来,再说我喜欢你。是人都会觉得莫名其妙。
没错,付之南就是要让槡白觉得莫名其妙。槡白这个人,太喜欢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太喜欢掌控别人了。
这种人,对他最大的挑战就是变得捉摸不透,变得不可预测。只有这样,才能让槡白臣服与你。
当然,最后的杀招是鼻烟壶。
付之南装出以为鼻烟壶是槡白做的,假装因为鼻烟壶才喜欢上槡白。
而只有槡白知道这鼻烟壶是夜嘉做的,所以付之南喜欢也该喜欢夜嘉而不是自己,这样的话。
这样,就会在槡白心里埋下恐惧的种子,
开始对这份爱患得患失,当一切不在掌控之中是,槡白就会开始害怕。
人会因为恐惧而成为另一个人的俘虏。
此时的槡白所有旖旎的心思都不见了,目光灼灼的盯着付之南手里的鼻烟壶。该不该说这个鼻烟壶是夜嘉做的。
“你在想什么啊?”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十)
付之南故作疑惑的询问。
“没什么。”槡白呼出一口浊气,突然抬手用力一握拳,
火笼子就被风吹得摇曳,随后东倒西歪,最后散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付之南:“你将小遮天收走,本尊也放了你,如何?这可是本尊最大的让步了,你别不识好歹我告诉你,本尊也不是吃素的。也是不想囚禁你所以才让你将这火龙撤下,否则你以为那么好破啊!别不识抬举啊。”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没办法真正的囚禁住彼此。
“嗯。”槡白突然朝外一挥袖,小遮天收回袖子里。
“嘿嘿!”付之南以为是妥协了,
可槡白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喂,槡白你怎么了?”怎么回事这样的反应,付之南有些奇怪,难道我的预估错了?
不,不可能!
槡白并不回答,在出门前却停住了。这一停却不是为了回应付之南。而是用灵力将衣服换了一套。
又是人模狗样。
“槡白,喂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啊,喂喂喂!你真的不回答吗?槡白你怎么了,本尊只不过时打了你几鞭,你干嘛不回答啊!”
付之南跟上去,又不敢离得太近,就站在离两米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槡白嘴角又挂上得体温润的笑容迈步出气。
付之南:“喂,槡白!”
“这主角攻怎么了?”系统有些奇怪,怎么都不说话的。
“刚刚明明很好不是吗?”这就很奇怪,付之南确信刚刚主角攻是动心的。自己打的时候能感受到槡白的愉悦的气息。
他是爽的,但是为什么突然就不爽了还不说话了。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付之南开始思考到底是哪句话出问题。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问题出在最后那句话。
“他在生气也在害怕,啧。”付之南最后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点点头道,“所以他决定放弃我。”
付之南是没有想到,这最后一击居然成了最后一根稻草,把槡白压垮了。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把人搞过来。”你想跑就跑?那老子不是很没面子。付之南咬牙。
等槡白回到自己寝殿时,那嘴角挂着的得体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事愤怒和冷笑,“付之南!”
想到付之南说的话,槡白冷笑道,“你以为你跑得了?”
其实,槡白也有思考过怎么办。现在付之南误以为那鼻烟壶是自己做的,那就让他误会好了。
看到自己这样,付之南一定会过来缠着自己。既然缠着,那就可以反客为主。
“付之南,你只能是本座的。”还想喜欢上别人?槡白嗤笑,“我这双手能将天下修仙者玩弄于股掌之中,也能将你收入股掌之间。”
说着,深呼吸一口气又恢复淡然君子的气质,墙上镶嵌的夜明珠,将宫殿照的宛如白昼一般,但也没有能将槡白的真面目照出来。
付之南猜不透这槡白打得什么算盘,决定先去试探一下,但不能现在去。
翌日付之南解开缚绳之后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整个崆山宗根本找不到敌手,大摇大摆就能闯进槡白的大殿里。
“嗨咯,你们好啊。”付之南根本不在意大殿里的人,完全一副自来熟的样子闯进去,然后打招呼,“你们好啊,怎么了?大清早的在工作啊,别管本尊啊你们继续,当本尊不存在就好。”
今日是宗主唤诸位长老来商讨事宜。崆山宗八个长老都在这里聚集。
所有人看到付之南都是诧异的,唯独夜嘉欢喜。
“尊者!”夜嘉站起来拱手请安,冷冰冰的人难得露出笑容,“尊者,许久不见你了。”说着眼睛瞥见尊者的手腕,缚绳解开了。
“你也在啊。”付之南笑得露出小酒窝,见到夜嘉似乎也很意外。但是难掩的高兴,眼角余光却在观察槡白。
但是槡白很震惊,似乎没有因为这件事流露出不悦,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一下。
付之南心里疑惑:为什么不生气?难道他真的决定放弃了。不,不能这样。
“之前不曾言谢。”夜嘉说着拱手道,“多谢尊者。”
“无妨无妨,这本来也是小事一桩。”付之南摆摆手,并没有往心里去。看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那什么你们先忙,本尊出去了。”
等出来之后,付之南直接坐到外边的台阶上撑着下巴思考,“为什么这一次槡白看起来好像并不在意啊。”
“难道他真的不在意了?”系统觉得大事不好。
“不,不可能。”付之南可不相信那个老变态会不在意。“绝对不可能。”撑着下巴看着面前来往的弟子。
一个个沉稳持重,连走路时衣摆都不敢有大动作。
“为什么呢?”付之南百思不得其解,这槡白到底憋的什么坏屁呢。
大殿中,槡白照例跟所有人吩咐好接下来弟子修炼的方向,收拾好卷宗叹口气,“既如此,那就劳烦各位长老了。”
“是。”
诸位长老站起来拱手应下。
“夜嘉长老,之前突破手头积压不少事情吧。还是要处理好,不可只顾着自己修行,那底下的弟子也要照拂。”
槡白和煦的语气让人听不出端倪。
“是。”夜嘉还以为宗主真的只是责怪自己怠慢。
槡白:“嗯,劳烦诸位了。”
等众位长老出去时,看到坐在台阶上的付之南。恨不得离得远远的,这人名声可不好,这就来崆山宗了呢。
唯独夜嘉凑了上去,“尊者。”
“是你啊。”付之南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那语气冷冰冰的跟冰块砸耳膜上似的,也懒得回头去看。
“尊者不高兴?”夜嘉不想坐下边站在同一个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尊者的头顶。红色发绳在尾端绣着金线牡丹花。
很是华丽雍容,和这个可爱的长相并不搭但意外的和谐。
“嗯!”付之南叹了口气,嘴巴噘得老高,“是有点不高兴。”
夜嘉:“为何不高兴?”按理说这缚绳解开是件好事,怎么不高兴了。
“因为本尊也不知道。”说罢,付之南叹了口气,“也是奇怪,本尊也不知道为什么不高兴,但就是不高兴。或许是今日没有糖吃,或许又是今日太阳太好,反正就是不高兴了,不知道。”
“嗯。”夜嘉表面还是冷冰冰的,但是心里想笑:这付之南尊者虽然贵为散仙,但很可爱呢。
付之南仰起头看夜嘉,“你说,本尊为什么不高兴?”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玩。
“不知。”轻轻摇头,夜嘉仰头望天,“许是心里有事。”
“唉。”
槡白一直在观察两人,见付之南居然抬头看向夜嘉,心里按耐不住醋意翻涌。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提醒,“夜嘉长老,怎么还没走。”
“宗主!”夜嘉拱手行礼,“方才看付之南尊者似乎有所忧虑,所以开导两句。”
“原是如此。”闻言,槡白也没有多问,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便走了。
夜嘉无法为付之南尊者分忧,也很无奈。拱手道,“告辞。”
“嗯。”本来付之南还不高兴,现在反而豁然开朗了。
槡白这家伙并没有放弃自己,他反而是想欲擒故纵。知道自己喜欢他的情况下故意做出疏远的姿态,目的就是让我害怕,让我去靠近去追求。
这样,槡白就能占据主动。
虽然槡白如此想,可还是担心我跟夜嘉两个人交谈,生怕会透露出鼻烟壶的事情。所以他刚刚出来阻止。
本来付之南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只怪这次槡白先沉不住气,露了底。
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
“槡白!”付之南爬起来,拍拍屁股的灰尘转身小跑进去,“槡白槡白!本尊有话跟你说!”
“何事?”槡白铺开手上的玉简。
“槡白!”付之南跪坐到老变态身侧,笑得露出酒窝,“本尊很喜欢宗主大人呐。”
这样直白的说喜欢是槡白没想到的,还以为这人会隐忍或是会闹脾气,怎么现在直接就说了出来。
这计划不就打乱了吗?
“其实吧,本尊昨天晚上也想了想。你我都是散仙,所以在一起不是很合适吗?只要你不囚禁本尊,一切都好说的。”
说着,付之南拉过槡白的手开始撒娇,“槡白,你给本尊买糖吃吧。买糖吃本尊就原谅你昨夜囚禁本尊的事情,怎么样?很划算的,就是买糖啊。”
槡白看了眼被牵住的手,又看了看付之南。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眉头越来越皱。
这喜欢不是自己的,槡白很清楚。这喜欢原本属于夜嘉,是夜嘉的。付之南只喜欢那个做鼻烟壶的人。
“是吗?”槡白重新勾起嘴角,又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慢慢抽回手,“原来是如此啊。”
付之南假装听不懂槡白的话,笑着点头道,“是啊是啊,你之前给本尊吃的麦芽糖本尊很喜欢的,你再给本尊来一个,本尊就原谅你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啊。”魔.蝎`小`说 M`o`x`i`e`x`s.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