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一)
“什么!?”贺敬白第一反应是生气,一对上南南单纯的眼睛就有些害怕,“你知道了?”环着南南腰的手不自觉用力。
知道我那么多的不堪,知道我不光彩的身世。
“贺总,疼~”付之南眼眶一红,有些委屈,“是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不让我去见那些人,提到这个四婶才说的,你不要怪她。”
“我不怪,只是”贺敬白用胳膊挡住眼睛,真的不敢直视南南的眼睛。
一个那么好,一个那么卑劣。
付之南趴在白修勾的身上,狗狗有了阴影要及时安抚,这才是主人应该做的事情。
“其实,我觉得贺总很厉害,能保护自己,能做那么多事情。”说着,付之南突然从贺敬白身上起来。
贺敬白:“你”
小心翼翼的拉开贺敬白挡住眼睛的胳膊,付之南凑过去小小声说:“其实我有点坏,觉得那些人是活该,他们不应该这样欺负贺总。”
“你不觉得我残忍?”贺敬白捧着南南的脸,想从那双澄澈的眼睛看出一点点的勉强和嫌恶。
没有,南南还是南南。
“不觉得啊。”这话付之南可是出自真心的,没有演的成分,“如果他们不接受可以把你赶出去,为什么让你留下来还那么欺负你,我娘说每个人做了坏事会有报应,他们是报应。”
“我可不傻我聪明着呢!”付之南眷恋的用脸颊蹭蹭白修勾的掌心,嘟囔,“而且我觉得贺总很厉害,这一切都成功了。肯定是贺总厉害才会那么顺利,对不对?”
“你说得对。”贺敬白长长舒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某一块好像松开了,不必再纠结。
带着轻松的美好。
“嗯,我当然说得对!”付之南笑出小酒窝,他靠在贺敬白怀里心道:这下链子是栓结实了。
贺敬白的幼年和青年实在太不美好,养成了太多坏习惯,比如喜欢利用他人的欲望控制对方,比如太过独裁,太过冷血太过多疑。
付之南只是利用,利用一下,给予他爱拴住他,虽然不道德,但贺敬白也得到了安慰。
两个人,说穿了可能是互惠互利。
“南南,过两天生日的时候,你要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要乱走,知道吗?”贺敬白虽然想知道曹念敬的目的,但不愿意拿南南冒险。
“哦。”我尽量吧,付之南想给曹念敬一个机会,让他彻底滚出自己的视线。
谁都不能耽误我赚复活值!
这两天,所有人都能察觉出来贺敬白心情很好,连周围的气场也不再压抑,很放松。
往年的这个时候,越到生日宴贺敬白的脾气就会越古怪,易爆易怒,所有人战战兢兢的,但这一次就不一样了。
“贺总,太辣了。”付之南被骗吃了点水煮肉片。舌头陌生的灼烧感让他感到不适,忍不住一直喝冰可乐。
贺敬白没想到只是让南南尝了点,就辣得满头是汗,“我只是让人放了一点点辣椒而已。”
“辣~”付之南的猫舌头,吃不了烫吃不了辣,现在只能吐着粉色的舌尖,用冰可乐安抚灼烧感。
贺敬白把人从椅子抱到怀里,叫人拿来牛奶递给南南,“真的一点辣都吃不得啊。”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二)
“嗯。”付之南歪在贺敬白怀里,“吃不得,从小没吃过。”
这个狗东西,还一直骗自己吃辣椒,太可恶了。
一想到这个,付之南就不爽了,抓起老变态的手,张嘴就是一口咬住手臂,稍微用力又舍不得只好放开,“你以后不许骗我。”
“不骗不骗,你不想吃就不要吃。”贺敬白现在也后悔了,用白色手帕给南南把额头的汗擦掉,“没事的。”
等辣味缓过劲来,付之南在老变态怀里哼唧唧:不带那么骗小孩的。
这粉粉的舌尖就在眼前,贺敬白看得眼热,忍不住俯身含住舌尖唇齿交缠,厮磨,爱意都藏在唇齿间,彼此交融知道就好。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贺敬白松开小煤球,“我们不吃辣椒了。”
“唔。”付之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以前都是经纪人给自己订饭,一点辣椒都不会带,这个老变态天天哄着我吃辣椒。
“错了错了,我错了南南,以后我们不吃辣椒了。”贺敬白也没想到南南吃一口辣椒炒菜能满脸通红额头都是汗。
虽然有点黑,看不出多红。
贺敬白:“等吃完饭裁缝过来我们订礼服,到时候穿一样的好不好?”
“嗯?”付之南小口小口的喝牛奶,乖乖点点头,“好。”
早饭过后才让裁缝过来,在客厅里给两个人量尺寸,主要是付之南,他还没穿过西装裁缝也没有尺寸,只好现场量。
但是定礼服也有问题,南南太黑了,穿白西装有点问题。
付之南量好尺寸,重新钻回老变态怀里。
“贺总,您看这尺寸量了款式也选了,这颜色也该定下来了。”裁缝拿出一本色卡,递给贺总,“您选选看吧。”
“嗯。”贺敬白接过色卡,打开给怀里的人看,“南南喜欢什么颜色?”
公-/.主//号[-/闲./闲/-]/-[.书/坊-/] “都好。”付之南小口小口嘬着手里的热可可。
“都好啊。”这下贺敬白有点犯难,黑皮穿什么好看,转而询问裁缝,“你推荐个颜色看看。”
裁缝看了看贺总怀里的人,实在不知道怎么推荐,沉默了半晌,“额其实什么颜色都挺好的。”
“黑色或者是白色?”贺敬白看了怀里的人,他好像没有什么异议,“那就黑白各做一身,到时候让南南自己选。”
“是。”裁缝倒是不知道贺总的口味突然会变得那么快,之前喜欢纯白,现在喜欢纯黑。
贺敬白有一个宠成宝的小黑炭大家都知道,只听说长得黑也可爱,等真的到了那一天,看到才知道真的很黑啊!
今天是贺敬白生日,来的人不少,贺家的整个宴会厅都满满当当的,宾客来往,觥筹交错,但有几个真心为贺敬白祝寿。
付之南换好西装站在镜子前,黑色西装好像把自己衬得白了点。
“南南,你在干什么?我给你系领结。”贺敬白走过去,摆弄着手上的两个领结,“白色和蓝色,选一个。”
“白色吧。”付之南有些紧张,垂头搅弄手指,声音闷闷的问道,“贺总,我要是给你丢人怎么办。”
“你不用害怕,那些人自己坏才会觉得你丢人,我家南南最好。”贺敬白一边说一边给戴好领结,“南南真好看。”
“这东西我家狗狗也戴,”付之南拽着贺敬白的红色领结忍不住笑出声。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三)
“那我不成了你家狗狗了?”贺敬白搂住南南的腰往跟前带,“不许那么说。”
付之南嘀咕,“狗狗也很可爱啊。”
知道和南南说不通,贺敬白也没在意,揽住腰起身道,“走吧。”
“好。”
贺敬白搂着南南从二楼下去,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下面的人齐刷刷的就看上来。
付之南有些害羞,往老变态怀里钻。
“别怕南南。”贺敬白哄着带人下去。
可小煤球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紧张得不行,扒拉着老变态的腰不肯松手。
“南南别怕,没事的。”贺敬白将人搂近,安抚好怀里的小煤球之后才和那些趋炎附势的人喝酒。
“贺总难得那么喜欢一个人啊。”
“是啊贺总,恨不得当宝贝我们见见都不行。”
众人在起哄,付之南在想甜品,忍不住拽拽老变态的衣袖,委屈兮兮道,“我想去吃蛋糕,好不好?就在那里。”
贺敬白看了眼一览无余的甜品桌,“那你去,但是不许乱走,另外我这里应付完就去找你,乖乖的知道吗?”
“嗯。”付之南点头。松开老变态兴高采烈的去甜品桌那边。
系统看宿主一个人干了一大个巧克力慕斯,“你别光顾着吃。”
“如果我一直待在贺敬白身边,曹念敬怎么对我下手呢?让我先吃一点,平时贺敬白老控制我吃甜食,难得放肆。”付之南切下一大块的榴莲千层,还零零散散的拿了不少甜品。
吃得饱饱的,曹念敬就凑过来了。
“你居然也在啊。”曹念敬看他狼吞虎咽,只觉得没见过世面,土包子一个。
“是你啊大明星!”果然是来了,不枉老子等你那么久!
付之南比曹念敬还高兴,既然业务来了也该开始了,把餐盘放下,“你也来给贺总祝贺生日吗?你今天穿的很好看。”
“你也好看。”曹念敬笑了笑,“对了,你能带我去一下三楼的卫生间吗?一楼的都被人占了。”
“好啊,走吧。”付之南转身带人上三楼,三楼本来是有佣人的,但因为看到是付之南,就没有拦住。
付之南把人带到一个客房里,没锁门单手一推就开了,“好了,你进去吧。”
“谢谢你。”曹念敬把手伸到裤兜里,笑道,“我有个东西送给你。”
“什么啊?”付之南探头去看,只见一个喷头从裤兜里探头,马上屏住呼吸,果然,下一秒一阵细密的薄雾袭来。
跟我玩这一套?傻i逼东西。
“好,好晕啊。”付之南眼睛一闭栽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这药效那么快的吗?”曹念敬没想会马上起效,但也没在意,反正晕了就好,赶紧走出把人叫过来。
于泓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付之南,有些嫌弃,“你怎么把他弄晕在地上?这不得我抱上床。”
“你可以不抱,直接在地上搞。”曹念敬把人推进去,“动作快点,贺敬白应该很快会发现的。”然后把门关上。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四)
“啧,土包子。”于泓要不是为了曹念敬手上的资源,才不会来掺和这件事,还有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碰一下都嫌脏。
但无奈,只能弯腰把人拖到床边丢上去,然后蹬掉皮鞋脱掉外套也爬上去,“又黑又土的,看了都恶心。”
“恶心你可以不动啊。”付之南突然睁开眼对着于泓笑了笑,趁这人错愕之时,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你怎么就趟这趟浑水了呢?”说着付之南拉过一边的白色枕头,捂住于泓的脸,死死按住。
“唔———”
于泓被闷住,手推脚踢,可身上的人力气实在是太大根本推搡不动。
付之南咬着牙把枕头捂得死紧,也就两分钟,于泓就没有挣扎的迹象,保险起见又捂了一分钟,确定人死绝之后才放松下来。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付之南把枕头一扔,还需要处置好这个尸体,左右看看没有可以藏的地方,“丢楼下吧。”
一个弯腰把人扛起来,从窗户丢到楼下去,楼下是灌木丛,应该不会有人马上找到。
“怪力变态的正太。”这是系统对宿主最好的概括了。
付之南拍拍手并没有关窗户,再把房间稍微弄乱一下,装作有人进来的样子,再和衣躺到床上,“睡觉!”
贺敬白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南南,问了佣人才知道原来和曹念敬往三楼去了。
听到曹念敬的名字,贺敬白心里一紧,“南南肯定是出事了,快去找和曹念敬一起来的那个人在哪里,快去。”
叫佣人去看,贺敬白自己往三楼去,长腿两阶并作一步,很快就到了三楼,而曹念敬就在三楼的楼梯口等着。
“贺哥哥,你来了。”
“南南呢?”
曹念敬嘲讽道,“你的南南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呢,说不定现在爽不行呢。”
“你对他做了什么?”贺敬白两步上前,推开挡在跟前的人往走廊走。
“贺哥哥!”曹念敬突然从背后把人抱住,“贺哥哥,你原谅我好不好?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办法啊。”
手死死搂住贺哥哥的腰,曹念敬哽咽问道,“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不想的,但是他们逼我。”
“滚!”
用力把搂在腰间的手掰开,贺敬白转身直接给了这不要脸的人一拳,“曹念敬,你那个时候根本是为了钱才出卖我,不是什么迫不得已,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门外听到了,是你主动找上那个女人,跟他说了我的计划。”
曹念敬被一拳打得撞到墙上,整个后背震痛滑到地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曹念敬,你特么以为我不知道吗?”贺敬白觉得被碰到的地方都觉得恶心,“你跟那个女人要了五千万,拿了钱出国潇洒去了,把我的计划全部说给那个女人听,如果不是四婶提醒我,我还傻傻的不知道。”
“四婶?是四婶冤枉我,四婶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就是想扒上你,贺哥哥我才是对你最真心的人,我是爱你的啊!”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五)
“可笑。”贺敬白懒得理他,转身继续往前走。
曹念敬不死心,紧追上去抱住贺敬白的腿,“贺哥哥,如果付之南也背叛你,你会像对我那样对他吗?”
“不关你的事。”腿被抱住,贺敬白气得提起曹念敬领子,毫不留情的把人丢开,“滚开,就算南南背叛我,也是因为你陷害他!而且他不会背叛我。”
“贺敬白,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们认识那么久,为什么比不过那个付之南,他有什么好一个土包子什么都不会,又蠢又傻i逼,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贺敬白你脑子坏掉了吧,那么个玩意儿带出去你不嫌丢人啊?你到底贱不贱啊,放着那么多人不要,去喜欢一个乡下土包子。”
曹念敬越骂越上头,指着贺敬白的鼻子骂,“我告诉你,于泓已经得手了,你不是喜欢干干净净的人吗?哈哈哈哈,我就看你能不能说服自己接受他。”
“曹念敬!”
贺敬白突然一步上前,掐住曹念敬的脖子把人抵在墙上把人往上举高,咬着牙道,“我真的看你一眼都嫌脏,不管发生什么,南南比你干净!你甚至叫他的名字都不配!”
“咳咳——”曹念敬双脚踩不到地面疯狂蹬腿,却怎么都没办法逃离贺敬白的手,“唔——”
今天生日实在不适合杀人,贺敬白在最后一秒松开,任由人滑落到地上,“过今晚自求多福。”
“咳咳——”曹念敬躺倒在地上,喉咙的痛感让他说不出话来,但有一点两个人都清楚,自己只怕活不到第二天。
曹念敬猜错了,低估和贺敬白对那个土包子的爱意,高估了自己。
贺敬白一脚把紧锁的门踹开,门扇摇摇晃晃的挂着,自挂东南枝。
“南南!”但是贺敬白预想的情况没有发生,屋子里虽然乱,可南南却安详的躺在床上,衣衫整洁。
“南南,南南你没事吧?”贺敬白快步走到床边,“南南,你怎么额头都是汗,怎么了。”拍拍南南的脸颊,想把人叫醒。
付之南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假装被拍醒,看到贺敬白眼眶一红泪眼婆娑起来,“贺敬白,我刚刚吃了好多蛋糕,牙疼了。”
“疼死我了~”
贺敬白也跟着红了,把人抱起来。“你刚刚吃了多少?”
“好多,一个大巧克力慕斯还有浅层,芝士蛋糕和棉花糖,好多好多。”付之南是真的疼了,疼得说话都含含糊糊起来。
拽着老变态的衣服,付之南真的疼,“好疼啊,贺总好疼!”
“我带你去看看。”贺敬白有些无奈,抱起人先去看看医生。
平时都是严格控制南南吃糖的,知道四婶和秘书和其他人会给糖吃,所以就预估好量,不会多吃也不会不高兴。
付之南就怕疼,从小都怕,一疼那泪腺就开始飚。哪怕不至于疼成这样但就是忍不住,这大概就是想哭就哭的副作用。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六)
“合总,牙腾~尊滴嚎腾~~”付之南眼泪刹不住,说话也含含糊糊。
“不疼不疼。”看南南难受成这样,贺敬白也不好受,赶紧叫医生过来看,实在不行也得开点止疼药来。
付之南现在无比后悔,不应该贪吃最后一碗棉花糖的,躺在床上直冒冷汗,哭得跟小猫似的,“腾~”
一声声呜咽,听的贺敬白心里也难受,“不疼南南不疼,医生来了你忍忍。”
“嚎~”
好不容易医生来了,检查说蛀牙,先吃止痛药缓缓,但是等不痛了要去做治疗。
止痛药下去没多久,付之南总算是缓过劲儿来,躺在床上哭戚戚,“贺总~”
“你!”贺敬白想说几句,可看到南南狗狗眼可怜兮兮的样子,要说的话也咽了回去,“没事,等过几天不疼了我们去医院看看。”
“可是会很疼。”付之南想到牙医就头皮发麻,从前因为健身教练管着从不让吃糖,现在一到位面里,乐极生悲吃太多,一下就给蛀牙了。
“但是你牙疼也很疼啊,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贺敬白也不想管楼下那些人,让四婶去应付一下就好。
贺敬白脱下鞋子外套上床,把小煤球一把抱住,揽在怀里哄,“我陪你一起疼,牙齿坏了还是要看的。”
“好吧。”付之南瑟瑟发抖的缩进老变态怀里,“我哭你要陪我一起哭,知道吗。”
“好。”贺敬白到现在才有心思收拾自己的情绪。
曹念敬根本就是想让那个男人对南南动手,然后迫使自己放弃南南,还好没有得逞,只是为什么南南没事,那个人不见了呢?
“南南,你进房间发生了什么?”
说起这个,付之南就生气了,一个翻身趴到老变态身上,开始绘声绘色的说坏话,“那个曹念敬好坏的,骗我说带他去洗手间。我带去了就,就拿东西喷我,然后我晕了,然后你叫醒我我牙疼。”
说到这里,付之南直接坐起来,手举起来比划,“就那么小的小瓶子,好小一个,喷我我就晕了。”
“摔到哪里了?”贺敬白进来的时候发现没人,南南身上很干净,没有一点问题,那于泓去了哪里。
付之南摸摸脸再摸摸屁股,摇头道,“不知道,没哪里疼。”
“我疼。”贺敬白突然掐住南南的腰,放任那么可爱的一个小煤球在身上为所欲为,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说话间,贺敬白一个翻身把人压到身下,“南南打算送我什么礼物?”
“啊,礼物?礼物在唔~~”付之南刚想说礼物在抽屉里,嘴巴就被封住。
“唔~”
等贺敬白亲够了才松开,张口含住南南的耳垂,“礼物我自己拿。”
耳朵是致命弱点,付之南腰一软就没有力气反抗,“那你拿,礼物在抽屉里,唔~贺总你手干啥别捏啊。”
“我说我自己拿,南南准备好了吗?”
比起楼下那群人,贺敬白更爱和南南玩,“南南,我疼你帮我含含。”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七)
付之南瞪了他一眼,又顾念今天是老变态生日,也就俯身下去。
“黑的白的。”贺敬白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振奋人心,性致勃勃,“南南再多次一点,多吃一点好不好?”
“腮帮子酸。”付之南自己先生气了,吐出来哼唧唧的趴到床上不肯再动,“我不要,你自己来。”
“那我就自己来吧。”
付之南觉得,不管最后怎么样都会进去,那还不如直接躺平,解放嘴巴。
“那南南,我自己来拿生日礼物了。”
“唔~”
不过,贺敬白居然顾念南南刚吃了止疼药,大发慈悲的只折腾了一次,就带人去洗澡。
“南南,下次不许吃那么多甜食。”贺敬白搂着怀里人给他搓头发。
“贺总,我们睡觉了那些人怎么办?”付之南才想起原来还有一个烂摊子,还有曹念敬和于泓。
于泓都死了曹念敬也不能独活吧?
“无所谓。”贺敬白每次的生日都那么隆重,是因为在小时候,那个女人每次都说:你的出生时错的,你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你怎么不去死。
后来继承贺家,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贺敬白心里还是有阴影,很多人一起高兴所以我的出生不是个错。
“南南,以后生日就我们两个一起过,我再也不需要那些人了。”
“好!”付之南闭着眼睛享受白修勾的服侍。
“把头低下,我给你冲水!”贺敬白已经熟练掌握小煤球的清洗手法,并且能做的很好。
付之南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贺总,过两天我得回家帮我娘收麦子了。”
“你要回去?!”贺敬白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响起一句:我回去就不回来了。
付之南叹口气,把小黄鸭按进水里,“嗯,我要帮我娘收麦子了,她和我爹两个人收不来,我弟又太小。”
老变态有点担心,担心小煤球去了真的不回来了。
“你们三个人也辛苦,要不我陪你一起去?”贺敬白坚定信念,一起去一起回,南南要是不想回来,蛋糕热可可棉花糖一起上。
总能把人骗回来了。
“好啊!”付之南笑得露出小酒窝,多好啊。
你看,这大白狗不就跟我回家一起割麦子了吗?
贺敬白是真的怕小煤球跑了就不回来,专程陪着人回家,飞机转车开了整整五个小时才到。
“娘,我回来了!”付之南刚下车就听到娘又在骂弟弟,抛下贺敬白吧嗒吧嗒的跑进院子。
贺敬白跟在身后,想到要发生的事情,第一次感到紧张,这算不算是见家长?
“娘,我回来啦!”付之南跑进去,果然看到娘又在教训弟弟,手里的扫帚挥得老高,“娘我回来哩。”
“小南,你咋回来了?!”拿着扫把的妇女皮肤也黑,但看起神采奕奕,笑起来一口大白牙和付之南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带我老板回家来哩。”付之南赶紧把贺敬白拉到跟前,“这是我老板,他是不是很白?跟雪似的。”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八)
乍一见这样的人,付妈妈也惊呆了,“乖乖,神仙似的人哩。”
“是哩是哩!”
“你好。”贺敬白有礼貌的打招呼。
在这样神仙似的人面前付妈妈那里还敢放肆,赶紧把手上的扫帚放下来,把手在围裙擦了擦,“老板赶紧坐,坐!”
“谢谢。”贺敬白面对未来的丈母娘还是有点拘谨。
“俺们这也没啥好东西,老板你见谅哈。”付妈妈赶紧去倒水过来奉上,都不敢递出去,只敢把茶缸放到桌子上,生怕自己把这一身的白碰脏了。
付之南把茶缸递给贺敬白,转而对付妈妈说:“娘你不用这样哩,老板是来给我们家割麦子的。”
“瞎说,老板哪能给俺们割麦子。”付妈妈实在是不信,瞧这细皮嫩肉的。哪里是能割麦子的伙计。
“付妈妈,我确实是来帮忙割麦子的。”
当初贺敬白想跟来时候,付之南死都不肯,说要一起去就得去割麦子,不能当闲人,最后,贺敬白无法只能咬着牙点头,说割麦子就割。
“哦,这样啊。”
贺敬白来这里,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热情友好的北方人,刚到付家就被邻居热情围观,人长得净又俊。
甚至有些大娘已经打算给人家说媳妇了。
贺敬白勉强应付过去,向来冷淡的人面对突如其来的质朴热情,着实有些不好招架。
“来来来,贺老板你试试这个馍馍,可好吃哩。刚出炉的不错,你配点大酱尝尝。”
实在是盛情难却,这又是南南的爸爸。忍住忍住,贺敬白只能双手接过橙黄色的馍馍点头道一声,“谢谢。”
付之南躲在一旁,看着白修勾忍住不生气,又要假笑应付他们的样子,心里舒坦:总算给你找了点罪受。
因为要割麦子,本来应该全家出动的,可付之南拉着父母到屋子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结果那夫妇俩。
一个头疼一个腿疼,愣是没能从床上起来,加上一个小儿子去上学了。
直到最后,只能和贺敬白和付之南两个人去田里。
付之南戴着草帽拉着人穿过一条田垛,指着一大片一脸骄傲道,“贺总,这块地都是我们家的,是不是很大,一亩哩。”
“是很大。”贺敬白有些头疼。
“贺总,你要加油啊!你要是割了这亩地,我就跟娘说我嫁给你。”付之南把镰刀塞给贺总,奖励性的垫脚亲了口。
贺敬白扫了一眼,太阳底下的麦子黄橙橙的格外好看,但此时却欣赏不起来,最后才咬牙道:“那晚上你要叫我爸爸。”
付之南想着,不管你割不割我都得叫,点点头应下,“那好吧。”
望着一望无际的田野,贺敬白第一次体会到农民伯伯的辛苦。但该干还得干啊。
“乖,去田垛坐着。”贺敬白挽起高订衬衫,惨白的肌肤在烈日暴晒,矜贵的西装裤已经挽起来。
“贺总加油!”看别人割麦子,多是一桩美事啊,付之南在一旁喝可乐。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五十九)
“真爽。”付之南看着金黄色麦田里若隐若现的白衣,正好风吹过来舒服得眯起眼睛,“啧,真的是辛苦贺总了。”
付之南:“我说过会带一条大白狗回家割麦子,这不就在割了嘛。”
这条大白狗还特别勤奋,弯腰一直割呢。果然是腰好,这样一直弯着,晚上该不会舞不起来吧?
“贺敬白死都没想到,会被弄来割麦子。”系统只有无语两个字。
这个宿主真的很离谱啊,怎么能那么变态呢?
贺敬白一整天呐,一个人呐,割完了一整亩地,累的到最后直不起腰,恨不得躺在炕上不起来。
“南南,我今天太累了,明天晚上你再叫我爸爸吧。”贺敬白躺到在床上,恨不得睡死过去。
一整天太阳烤着,满头是汗不说,手臂都是被麦子划出来的红痕。而且被太阳晒得又疼又肿的。
付之南也可怜老变态,拿了芦荟胶过来给手臂抹上,还打水给人泡脚,“贺总辛苦啦。劳动最光荣!勤劳的贺总能娶老婆!”
“不辛苦。”没想到娶个老婆那么难,还得割麦子,贺敬白洗完澡就闭上眼睛睡死过去。
所幸贺敬白一直都勤加锻炼,睡一觉第二天也就恢复的差不多,只是晒得皮肤有点发红。
付家一家子都对贺敬白极好,但贺敬白对别人冷淡得很,最多也只是嗯对是,这样应付过去,除了对南南。
“贺老板,你多吃一点哩。是这个面不合胃口吗?”
“不是,挺好的。”贺敬白是真的不喜欢吃面。
最后,付之南看不下去主动去拿了两个馒头过来塞给他,“贺总,吃馒头吧,别吃面了。”
到了晚上,付之南悄悄拉着贺敬白跑出来,猫着腰躲过所有人,“我带你去看星星。”
“看星星?”
等贺敬白被带到村外的麦田里,仰头看的时候才知道看星星原来那么有趣。
“贺总,好多星星。”付之南拉着贺敬白坐到草垛上,主动靠进怀里。指着北极星,“好亮。”
“是啊,真漂亮。”
“贺总,我们明天就回去吧,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付之南知道生活习惯不同,要融入很难。
“好。”贺敬白总算松口气,“那回去我们就养一条狗吧,你不是很想养条萨摩耶吗?或者博美也可以。”
付之南听着老变态说话也不回答,就这样目光炯炯的盯着贺敬白。
贺敬白一低头就对上南南的眼神,温柔的将被吹乱的头发顺好,“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贺总长得真俊。”夸完之后,付之南不好意思的钻进怀里,“狗狗就不用养了,有贺总就很好了。”
“怎么说的我好像狗一样。”贺敬白把南南往怀里按,玩笑似的含住小煤球的耳垂,“汪汪,开心了吗?”
“开心了!”笑得露出小酒窝,付之南被哄开心,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笑道:“贺总,好喜欢你。”
说这话时付之南眼里闪着光,但是有多少感情却不知道。
黑皮才是真绝色好吧!(六十)内含新位面
“南南你不明白,我对你是爱。”贺敬白叹口气,手揽住南南的腰开始不老实。
“不许在这里,这里都是草垛,很扎人的!”
“就一次!”贺敬白已经不由分说把人扑倒,“就一次!”
“真的是乡村’爱‘情故事了”系统吐槽。
第二天付之南被昏昏欲睡的打包丢上车,再赶到飞机场,卷着被子往私人飞机上一丢直接回家。
付之南就一直和贺敬白在一起,只有每年回家割麦子,这些年养尊处优下来,付之南又见白的趋势。“贺总你看,我是不是白了很多?”
贺敬白抽着烟,看着在书桌前转圈的小煤球,“后天我们去海边晒晒太阳,对身体好。”
付之南还在睡梦中就又被贺敬白打包送上飞机,两个一起去夏威夷。
付之南好不容易养得白了一点点,又被晒黑了。
“贺总你是不是嫌弃我不好看?”付之南回来的时候,摸着又被晒黑的胳膊哭戚戚,可恶!
贺敬白满意的亲了亲南南的胳膊,还是那么完美的肤色,“不会,南南什么样都好看,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这家伙根本就是喜欢黑皮!可恶!
系统对于主角受判定是有三十年的时间,过了三十年就确定你为主角受,三十年一到,付之南迫不及待的选择退出位面。
“你不喜欢贺敬白?”系统很奇怪,这些年两个人感情非常好,贺敬白宠宿主像是捧着什么宝贝。宿主也乐的跟贺敬白撒娇卖萌。
“笑死,演场戏你认真了?”付之南反讽,“是你告诉我只当做戏来演,那些都是NPC代码的,你告诉我那些当做没有感情的群演就算了,现在你来问我有没有爱上一个NPC?我又不是那么饥不择食。”
系统沉默,宿主不动心那就坏了。
“抽离位面完成,获得复活值10.”
“怎么才10!你个奸商系统!”
“10不少了,还是第一个位面对你宽容一点,赶紧抽卡!”
我强抢了个定时炸弹回家(一)
付之南:“我一定是个欧皇!”随手点开两张卡。
“滴滴,一张人设卡:纨绔子弟;一张buff卡:做好事必弄巧成拙。宿主你是不是骗了我!你就是个非酋骗我是欧皇?”系统快要疯了,为什么偏偏抽中这个两个卡,这不是要人命嘛!
“不是,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啊?这卡好还是不好?”付之南怂了。
系统要被气死了,“怎么回事?这卡池里面的卡千千万,你为什么非得抽中这个卡片,我们要完蛋了!”
“你猜?开始投入位面。”
付之南第一次有点怂,“不是,你先告诉我再投进位面啊,你这样搞得我很慌啊。”
“滴~位面投入成功。”
“所以,今天晚上因为我,我们会全家死光光?”付之南感受到一股如利剑一般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脊背。
一回头却发现一个带着幂篱身材欣长的男人在身后,还被家丁押着。
“不行啊付小公子,我们白琴师卖艺不卖身的,不行啊!”魔.蝎`小`说 M`o`x`i`e`x`s.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