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十八)
不行,不能告诉他,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不能冒险,莫之阳把要说的咽回去,转而亲一下他的嘴角,感激道,“谢谢你。”
不告诉的话,更得防着他们,啊啊啊,为什么这个位面的游戏难度,那么大!
“哈哈哈,谁知道呢。”系统尬笑,要不把万人迷buff告诉他吧,“宿主”
“先生。”这时候,新来的仆人捧着衣服进来,“先生,浴缸水已经放好。”
司准一直有泡澡的习惯,能缓解疲劳,“嗯。”把娇气包放到沙发上,“我先去洗个澡。”说完,转身进去浴室。
“好。”莫之阳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目送他进去之后,那个仆人也跟着进去了,眉头皱起来。
察觉到宿主情绪的变化,系统突然止住要出口的话,现在说根本就是自找死路,还是闭嘴比较好。
新来的仆人端着一杯红酒走进去,脚步轻轻,将红酒放到浴缸旁边的小桌子上,柔声问,“先生,需要帮你搓背吗?”
“嗯。”司准闭着眼睛,似乎是无意识的应答。
仆人眼睛一亮,差点按捺不住欢喜跳起来,“好的。”挽袖就要下水。
“去外边,叫阳阳进来。”司准没有睁开眼睛,靠在浴缸里。
听到这句话,仆人像是被冷水兜头浇下来,但是也不敢违抗,站起来微微鞠躬,“是的,先生。”
莫之阳在外边看到他出来,袖子还挽上去一半,猜到发生什么事情。
仆人躬身,“莫先生,先生叫您进去。”低着头,正好挡住不屑。
“好。”果然,莫之阳起身进去,随手反锁上门,脱得全身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之后,才走过去,“要搓背吗?”
“嗯。”听到他的声音,司准睁开眼睛,入目一副活色生香的春色,这副样子,再配上他澄澈单纯的眼睛,格外有对比,从浴缸坐直起来,“搓背吧。”
心里暗道一句:祸国殃民。
偏偏,自古帝王就是爱这种妖妃,妖媚不知自,还顶着一副单纯的脸。
小白花的长相,单纯的眼神,都能给人加分。
莫之阳抬脚进入水里,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也不挤,但是水还是满的溢出去了,“那我帮你搓背啦。”
水沾湿白衬衫,显得格外漂亮。
仆人在外边等了许久,就听到浅浅的低吟声,还有抽泣声,里面在干什么,不言而喻,仆人攥紧了拳头。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爬上来的。”厌恶的朝地上啐一口。
湿透的衬衫被剥下来,司准抱着人出去,放到床上,转头对着他说,“你先出去吧。”
“是,先生。”仆人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浴袍露出精壮的胸肌,看起来就格外的有力量。
莫之阳窝在床上,用被子卷住身体,小猫儿似的嘤咛声,哭求着,“能不能不要了?我受不了的。”
“阳阳那么厉害,肯定是可以的。”司准一边哄着,一边把被子掀开,“阳阳多少都吃得下的,阳阳那么厉害,不像我。”
这种事情,你都可以茶?
被子被扯掉,莫之阳吓得缩成一团,开始求饶,“不是你也很厉害,你最厉害的,我不行我就是爱哭鬼~呜~”
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封住。
哭得嗓子都哑了,还是没办法被放过。
这雨越下越大,都把司准淋湿了,司准又爱极了这种感觉,温泉水似的兜浇下来,爽的叫人屏气。
上面下雨,下面也下雨,看到下雨,就忍不住,雨伞都不想撑,只想看他越下越大,地面越来越湿,一切都被浸透。
窝在他怀里的莫之阳,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微微一动,吓得又缩成一团,呜咽的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好,不要了你睡吧。”爱怜的亲一下他的额头,司准无奈,看来是被艹怕了,但是心里格外有满足感。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样令人身心舒畅,全身都像是浸在蜜里。
莫之阳放轻呼吸,司准一直都被人说不行,现在床笫之间,就故意求饶,满足他的虚荣心,男人都想被夸勇猛,尤其是司准这种。
谁都有虚荣心,满足他的虚荣心,他就离不开你。
第二天起来时,莫之阳就看到他在穿衣服,撑着身子坐起来,“几点了?”
“九点。”司准回头,“你今天不是没早课吗?”
莫之阳跪坐在床上,“是没有。”朝他伸出手,“我能不能帮你打领带?像是”夫妻那样,但是这句话,没有说出来。
阶段性计划取得胜利,莫之阳要开始下一步了。
“好。”他的意思,司准明白,却没有戳破,拿着领带走过去,“可得打好看一点,否则我出去得丢人。”
“你放心吧!为了你我已经学了好久。”脱口而出这句话,莫之阳突然意识到说出不该说的,脸瞬间爬满红霞,不敢再去看他。
一旁的仆人,冷漠的看着这一幕,心里泛酸。
打好领带,莫之阳确认没有问题,才抬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嗯,很厉害。”司准也很满意,“以后都交给你来打好了。”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像是承诺。
莫之阳羞红脸,点头,“好。”
司准进去整理发型,莫之阳看向一边的仆人,“你去帮我倒杯红茶。”
“是!”虽然不想被他指使,可是仆人也没有办法。
端着滚烫的红茶进来,莫之阳伸手接过茶杯,但是就在递交的一瞬间,手故意一滑,整个茶杯都倾倒下来。
滚烫的茶水都浇到莫之阳的大腿上。
“啊!”
听到惊呼声,司准赶紧跑出去看,却发现阳阳捂着大腿在趴在床上,床单都是水渍,还有仆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怎么了”司准跑过去。
莫之阳扑到他怀里,大腿都红了,“烫到了~呜呜呜~”哭得惨兮兮。
“先生不是我的错,明明是他没有拿稳茶杯,才这样的,真的不是我的错。”仆人紧张的解释。
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司准看到白皙细腻的皮肤,被烫红一大片,顿时心疼得不行,“痛不痛?”
“不关他的事,我本来想喝杯红茶,但是太烫了没拿稳,都怪我。”莫之阳哭咽着替他解释。
虽然娇气包说的是真的,但是司准也不是很满意这个人,“出去。”连茶杯都端不好,真是废物。
仆人知道被陷害,抬起红红的眼眶看着他,似乎想孤注一掷,“明明不是我,是莫先生他没有拿稳,他是故意的,先生!”
“是我没拿稳,真的不怪他,司总!”莫之阳咬住下唇,眼泪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露珠似的滑过桃腮,格外惹人怜惜。
想要得到一句公道话,仆人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司总。
可惜,司总没空去看他,温声安抚怀里的人,“没事,和你没关系。”转头看了他一眼,“滚出去。”就算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
仆人还想解释,“司总,这真的不是我的错。”
“嗯,是我没拿稳,真的。”莫之阳攥紧他的西装外头,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大大的眼睛都是雾气,标准的琼瑶哭戏,够漂亮够惹人爱。
“不管你的事,滚出去!”这一声,司总已经生气了。
仆人没办法,只得起身退下。
莫之阳窝在他怀里,轻轻抽泣:小样儿,跟老子比哭戏,我能给你哭出十八种不同的模样。
这个人的想法,莫之阳轻而易举就能识破,憋着坏,想上司准的床,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仆人听说,莫之阳曾经也是司先生的贴身仆人,后来居然爬上主人的床,想如法炮制,把莫之阳挤掉。
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却被莫之阳挤掉。
看着轻手轻脚为自己上药的男人,莫之阳右腿架在他的腿上,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我怎么爬上来的,怎么可能会不提防?还想踩着我的头上位,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
“都烫红了。”司准皱起眉头,阳阳这一身如凝脂的肌肤,现在颇有些可惜。
莫之阳凑过去,亲一下他的脸颊,又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我最喜欢司总,谢谢你。”把草莓味儿的自己,送上去。
“我也喜欢你。”司准轻笑,小草莓精可真是黏人。
知书达理,规矩严格的大家族,哪里有这种小孩子气的示爱方式,搞得司准也笑起来,“娇气得很,现在烫伤居然不哭。”
莫之阳红了脸,悄悄凑到他耳边吹气,“因为司总帮我上药,心里甜甜的又高兴,就忘记哭了。”
被撩拨得不行,可还记得有会议,司准俘住他的唇,品尝许久之后,才松开,“先要点利息,回来再好好收拾你,受伤了就不要去上课,知道吗?”
“嗯,你去吧。”他还得赚钱养自己,莫之阳没有挽留,目送他离开之后,躺到床上,“哼,跟老子斗。”
翻个身,继续休息,迷糊间听到瓷器仓啷一声,吓得莫之阳坐起来,看向声源,眉头皱起来,“怎么是你?”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十九)
“莫先生,我只不过是一个仆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仆人咬着牙,跪在床前在求饶。
见他跪下,莫之阳也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你快起来啊。”下床想把人拉起来,可是力气太小,把自己也给拖下去。
“他们要把我开除,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看不惯我什么,居然这样陷害我。”仆人哭得声泪俱下,可是说出的话,确实这样不中听。
莫之阳眼睛含泪摇头,“我跟司总说了是我不小心,我真的没有陷害你,真的你信我!”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
两个受,对着哭也实在是有趣。
“他们现在要开除我。”仆人哭着抹掉眼泪。
“我去跟司总说,不要开除你好不好。”莫之阳说完,就要站起来,可是却没有走向门口,反而走到放红茶杯的桌子上,弯腰拿起红茶杯,“呜呜呜!”
看到他端起红茶杯,仆人慌了,“你要做什么!”
从红茶杯的底座抽出一个针孔摄头,莫之阳一边哭一边把摄像头丢到滚烫的开水里,“没做什么啊。”
没想到,他居然发现了。
“你想踩着我的头爬上我的位置,为什么我不能对你出手呢?”莫之阳再转头看他是,脸上哪里还有眼泪。
被他突如其来态度的转变,仆人吓得跌坐在地上,“你也只是一个演戏的,凭什么阻止啊?各凭本事不是吗?”
“你这样说,是没错,所以我凭本事让司准开掉你,又有什么错?”走向跌坐在地上的人,莫之阳半蹲下去,“你以为,照着我的路子就能爬上司准的床?你太天真了,他如果真的那么随便,那这些年爬到他床上的人,一飞机的装不过来。”
仆人握紧拳头,“你现在说这些话,是在炫耀吗?”忍不住朝他的脸上挥过去。
莫之阳抓住他的手腕,“是,也是在警告你,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趁现在离开,还能好好活着,否则,怎么死死在哪里,你自己都不知道。”
“你也没有那么单纯啊。”仆人就知道,他肯定也是一个黑心肝。
“你觉得我不单纯没有用啊,司准觉得我单纯就好了。”谁会在意你一个仆人怎么想,莫之阳站起来,把红茶杯递给他,“滚出去。”
接过茶杯的仆人,惊慌失措的逃出门,却在逃出去之后,松了口气,看向茶水里漂浮的金属,露出一个冷笑,“你一定会后悔的。”
“喂,你把摄像头给他,他可以随时调取里面的影像,你知不知道?”系统有点担心,这放虎归山,不是宿主的做派。
莫之阳无所谓,“我知道, 你等着看吧。”说罢,爬上床开始休息。
这样胸有成竹,系统也不担心,现在还是担心担心自己还有学员们比较有用。
司准开完会之后,还是有点担心娇气包的伤,在办公室思索,要不还是请私人医生去看看。
“梆梆梆”
“进来。”司准下意识抬起头,看向门口,来人却让人惊讶。
“阿准,好久不见啊。”韩牧推开门走进来,一脸笑容,好似许久不曾见面的友人,热烈的打着招呼。
可是司准面对他,却没有一点点的笑意,冷着脸,“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韩牧发现他的冷漠,嘟起嘴有些不高兴,擅自走进办公室,随手关上门,”你怎么很不高兴的样子?“
“怎么了?”他突然出现,让司准有些措不及防,正如他突然消失那样,“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的巡回演出,要在国内呆半年,你高不高兴!”韩牧两步走到办公桌前,“你一定要来看我的演出!”
司准看着他,眉头习惯性皱起来,“你回来,关我什么事?”彼此的恩怨,想都不愿意想起来。
“阿准~”韩牧料到他会这样冷淡,走到他身侧,手扶着他的肩膀,“阿准,你忘了我们以前吗?”
以前?司准思绪被拉远。
以前两个人是大学同学,韩牧和他是一个宿舍的,韩牧是学指挥,司准是金融,两个人在宿舍相处,非常融洽,一样的三观和文化程度,让两人互认彼此是灵魂伴侣。
两个人就差一点点,就互认为情侣,那天司准想表白,却突然发意外,司老夫人因为突发脑梗进了医院。
两个人就错过,后来韩牧一声不吭的出国进修,到现在为止已经快十年了。
起先,司准一直在努力联系韩牧,可惜电话不接,频频换地址,都是想断了彼此的关系,久而久之,司准也就放下。
若不是此时,他突然出现,都想不起来有这样的一个人,曾经认为的灵魂伴侣。
“阿准,你怎么了嘛!”韩牧还是想之前那样,以为撒一下娇,就能得到原谅,“当初我也是生气,生气那一晚你失约才会这样惩罚你,前段时间我在国外,偶遇司老夫人,才知道原来当年,是因为因为老夫人身体愿意,你才失约,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说罢,弯腰从背后抱住他,“是我的错,我应该听你解释的。”
陈秘书端着一杯咖啡,一杯红茶进来,就看到这一幕,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把茶杯放下之后,马上转身离开。
“咦,你怎么不喝咖啡了?”看到另一杯是红茶,韩牧有点奇怪,“你以前最爱喝的和我一样,是黑咖啡啊。”
司准从回忆里回神过来,“时间太久,就不想喝咖啡了。”说完,把他搂住肩膀的手扯开,“你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去开会了。”
眼看他出去,韩牧也不急,毕竟离开那么多年一下子出现,他肯定会惊慌失措,但是没有关系,凭借两人多年的默契,一定可以重新在一起。
其实,韩牧这些年都交往过对象,可是没有一个像是司准那样精神契合,也曾后悔过,就这样离开他,后来得知是这件事之后,马上飞回来,打算和他重新开始。
听说司准一直没有对象,肯定也是因为自己吧,没想到他居然那么痴情。
“司总,您接下来没有会议记录啊。”陈秘书抱着文件,站在办公室门口,还是第一次见到司总落荒而逃的样子,有趣。
不知道为什么,司准现在不想和他单独待在一个空间,“我知道。”
明明以前,很喜欢和他一起,图书馆宿舍,哪里都好,只要是两个人,一起谈天说地。
“要回去吗?”看出他的不对劲,陈秘书主动提议,“接下来,您并没有其他重要的行程。”
司准揉了揉太阳穴,“好。”
回到庄园,推开卧房门时,看到床上的人还没醒,放轻脚步走过去,黑鞋的皮鞋被洁白的地毯绒毛覆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坐到床上,盯着床上人的睡颜,心情更为复杂。
“唔~司总要抱抱。”莫之阳睡得迷糊,翻身缩成一团,嘴里嘀咕着这句话。
司准听到了,忍不住轻笑出声,“可真的是娇气包。”弯腰抱住他,十九岁的孩子,想撒娇,也正常。
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莫之阳悄悄睁开眼睛看他没有发现,于是闭上眼睛继续睡大觉。
虽然知道他今天回来的有点早,但是说不定是担心伤口呢?美滋滋~
“醒了吗?”抱着怀里的人,司准一手翻书察觉到他在怀里拱来拱去,忍不住拍一下他的屁股,“老实点。”
被他这一拍,莫之阳吓得不敢再动,乖巧的窝在他怀里,时不时替他翻书,“司总,你今天回来的很早啊。”
司准被他这一问,想到那个人,身体一僵,“嗯,没什么事。”
这样不对劲的情绪,莫之阳察觉到,可是没有多问,依旧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
小白莲们,他不想和你说的时候,你刨根问底,只能得到敷衍的态度,与其得到谎言,还不如装不知道。
泡在浴缸里的司准,闭目养神,一直在想韩牧,他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破镜重圆,其实也不算是破镜,都是一些误会。
“司总。”莫之阳穿着他的白衬衫,推开浴室的门,看他还在泡在,便没有再叫,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跪坐在浴缸后给他按摩太阳穴。
司准察觉到他的动作,喟叹一句,“很舒服。”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不能帮你,只能给你缓解疲劳。”莫之阳说着,微微俯身,“如果累了,您就休息一下吧,没事的。”
听到这句话,司准突然握住他的手,转头望向身后的人,这样乖巧单纯的人,拉过他的手,在唇边亲了亲,“有点累。”
“嗯,没事,我会陪着您的。”没有多问,莫之阳俯身亲一下他的脸颊。
小娇气包,似乎很喜欢亲亲抱抱这种事情,年纪小性子也娇。
司准靠回浴缸,让他帮自己按摩。
“系统,你帮我去找找到底怎么回事。”莫之阳一边为他按摩,一边交代系统,他肯定有事,但是不好再问。
许久之后,司准突然问,“娇气包,你觉得灵魂伴侣重要,还是身体的伴侣重要。”
莫之阳:此事有诈,我该怎么回答?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二十)
莫之阳想了想还是回答,“我觉得是灵魂伴侣。”
“那你觉得,什么是灵魂伴侣?”司准继续追问。
“大概是三观契合,无话不谈吧。”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莫之阳实在是不懂,难道是出现什么灵魂伴侣?
要是这样的话,还是让系统先去查查看司准之前有什么动向吧。
听到这话,司准先是轻轻一笑,然后就沉默了,许久之后,久到莫之阳以为他睡着了,正打算把人叫醒时。
司准突然坐直起来,一转身把身后的人抱起来,也一起拉到水里,按进怀里,“阳阳。”
“唔~”莫之阳被突然拖下水,一下子慌了神,抱紧他的脖子,“司先生。”
“阳阳。”把人按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司准压低声音,“我以前也觉得灵魂伴侣是无话不谈,三观契合,现在才明白,其实所谓的灵魂伴侣是互相慰藉,彼此治愈,哪怕不说话,陪在身边就好。”
被死死抱住的莫之阳,有些奇怪,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神交的话,难度有点高,要加钱。
羞涩~
怀里的人一直没有回答,司准还以为他不明白,“人要看得多,才知道要什么。”
“那你看到多少?”莫之阳仰起头,大眼睛闪着光,像是夜幕里最亮的星。
司准低下头,撞进暮色里,撞到他的眼里的星星,“看到的都是你。”俯身亲下去,甜的像是当季的草莓。
不知为何,莫之阳觉得司准想了很多,但是却又不知道想了什么。
第二天,莫之阳给他打好领带,接过仆人送来鲜奶,和司准一起喝完才出门。
司准目送他背着琴进学校,自己去上班。
刚坐下没多久,韩牧又擅自闯进来。
“阿准,早上好啊!”韩牧退门进来,手上提着他最爱的黑咖啡,还有牛柳蛋,“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司准轻轻抬头,对他不敲门的行为很不高兴,把笔记本合上,“你来做什么?这一大早的。”
“早点来,给你送安心早餐啊。”晃晃手上的纸袋子,韩牧笑得甜美,“都是你喜欢吃的呢。”
看了眼他手里的纸袋子,司准没什么兴趣,“我现在不喝黑咖啡,喜欢和鲜奶,还有不喜欢吃牛柳蛋,喜欢喜欢吃三明治。”
口味怎么变了。
韩牧有点不高兴,“没想到你口味换的那么快,那你不是试试吗?以前你总是很喜欢的。”似乎不死心。
“算了吧。”司准是一个不喜欢废话的人,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你回去吧,以后就不要见面了,我怕那孩子多想。”
韩牧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直白,“啊?”
“我有喜欢的人了,是一个很单纯善良,却总是爱哭的孩子。”司准手插口袋,就靠在办公桌前和他对视。
愣神好久后,韩牧才轻笑出声,“什么嘛,突然说这种话,很奇怪啊你,阿准,你是不是生气我那么多年不联系你?可是,当初你也有错啊。”
“有,但是时间一长就算了。”司准轻笑,“你知道吗?我昨天在泡澡的时候,想了很久,但没有一刻在想你,脑子是那个孩子,我和你没有重逢的喜悦,相反看见你,我只是觉得头疼,下意识反应:你怎么回来了?”
被这样不欢迎,韩牧都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连脸上的笑都僵硬起来,“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不希望再看见你,我不想那孩子不高兴。”太了解这个人,司准知道他的脾气,争强好胜。
以前同宿舍的时候,两个人就一件事辩论,他都一定要争出个胜负。
但韩牧同样了解司准,他这样说,是真的。
司准这个人,平时还好,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他一定会想,花时间弄清自己的内心想要的是什么,弄清楚之后,就不会改变。
“你和他做了吗?”两个人都很清楚彼此,韩牧问了出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没有隐瞒,司准点头,“做了。”继续解释,“第一次见他哭的时候,我就ing了,那一天就和他做了,我总觉得他只是一个养在身边泄欲的工具,后来发现不是。”
“所以,发现是真爱?”这句话,听得韩牧想笑,他们两个暧昧那么久,拥抱都没有,最多的接触,是握手。
现在,他居然能和其他人做,简直神奇。
“我无法抗拒他的魅力。”这件事,司准都觉得尴尬,三十多岁的人,怎么还像一个愣头青,看见他就止不住的爱意,“我相信自己是爱他的。”
这一席话,让韩牧脸上的笑都不见了,“司准,我真的很好奇,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才能让你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允许你伤害他。”司准更怕他去跟娇气包说两个人以前的事情,他说不定会很伤心。
韩牧笑了笑,“放心啦,不会的。”说完,突然收起笑容,“我觉得,或许我们都该冷静一下。”
说完之后,得体的笑了笑,转身提着东西离开办公室。
一直在外边等候的陈秘书,看到他表情不善的出来,有些感慨:总有些傻i逼,以为别人有义务等他,一转身发现人不在,反而暴走。
韩牧被拒绝,没有伤心,只有尴尬和怒气,随手把纸袋丢进垃圾桶,头也不回的离开,倒是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
居然,能让司准这样的人,都对他动心。
在学校练琴的莫之阳,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可别感冒了。”
“小哭包!”叶铧从窗外探头进来,朝他招招手,“小哭包,你先出来!”
莫之阳先把琴放下,再出去教室后门,“怎么了?”
“我跟你说,著名的维克斯乐团,要在这边演出,我认识那个负责的指挥,你要不要去他们团里练习?那可都是大神!”
叶铧说着,像是一个小孩子邀功一般,“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我赶紧让你先准备,以你的成绩,一定可以考上的,说不定可以成为他们正式团员。”
“真的吗?!”莫之阳眼睛一亮,那个乐团可是原主的梦想,没想到居然有机会,“那是什么时候啊?”
“大概是半个月后。”说罢,叶铧脸露出绯红,“那个,小哭包,我都把这样大的消息告诉你,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这特么什么鬼,莫之阳瞪大了眼睛,“嗯?”
“就一下嘛,我不会告诉小表舅的。”叶铧企图撒娇,阳光帅气的帅哥撒娇,都是赏心悦目的。
可此时,莫之阳只想一巴掌扇醒他,可buff一上来,都拦不住眼泪,哽咽的,“我是你表舅妈。”踮起脚尖,抽抽搭搭的摸摸他的头,“来自老父亲的爱~”
劳资只想当你爹,不想跟你偷情。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叶铧小声嘀咕。
莫之阳虽然没听到他具体说了什么,但是刺激那两个字,是能随便说的吗?颜色文里,大家的脑瓜子都不正常吗?
“我们真的不”
都不等叶铧说完,莫之阳直接拒绝,擦掉脸颊的泪,“不可以不行,我喜欢的是你小表舅,其他人都免谈,我要去练琴了,再见。”
叶铧只能目送他回去,有些不甘心:小表舅不行的,做了他都不知道。
对于叶铧的奇怪想法,莫之阳有必要把他掐死在摇篮里,不对,还是得把叶铧掐死在摇篮里。
下课后,往校门口去,今天司准要加会班,来的可能会晚一点,莫之阳也练晚一点,七点,天已经彻底黑下来。
“那位同学,那么晚才离开?”
走在前面,路灯已经亮起来,莫之阳一抬头和顾辞打了个照面,“哦?是我,你小表婶。”
“真拿着鸡毛当令箭?”闻言,顾辞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小表叔真的爱你?洗洗睡吧,韩牧都来了,你说不定转眼就会被抛弃。”
“抛弃也不关你的事。”莫之阳就站在路灯下,身形因为他讽刺的话语,微微一颤,眼泪都止不住的掉下来。
心里暗骂那个天杀的buff,怎么老是哭。
艹,一看到他哭,顾辞明知道他是小表叔的人,却还是忍不住想抱他。
“哭,苦大声点,反正这个点,这条道没什么人,你继续哭没有人会来心疼你。”顾辞冷笑,心里也有和他独处的局促。
向来如此,越紧张,越冷漠。
“我才不哭,气死你。”莫之阳摸摸眼泪,背着琴要路过他,还是赶紧回去吧,这个地方,随时有可能生机勃勃,然后鸡缘巧合。
居然赶走,顾辞冷声呵住他,“站住!”
“我不!”有靠山之后,居然敢顶撞他了,莫之阳转头朝他做个鬼脸,蹬蹬蹬的快步跑起来。
要死,被这个家伙追上,说不定就要出大事。
“你站住!”眼看他跑了,顾辞在后边追上去,“莫之阳,你活腻味了,居然敢忤逆我!”
看他追上来,莫之阳吓得加快脚步,心里把顾辞骂个遍:妈的,这家伙指定脑子进过冰箱,否则怎么会有冰?
恶狗后边追,莫之阳慌不择路,一个转弯直接撞到一个人,倒是自己退了好几步,“哎哟~”
“没事吧?”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二十一)
“没事。”莫之阳往后倒退两步,却被他正好搂住腰,又往他怀里撞一下,但这一次却没什么大碍。
顾辞追上来,却看到学校突然出个生人,收起凶神恶煞的样子,露出温和的笑容,“你好,请问您是?”
“我是维克斯乐团的指挥,叫韩牧,你是学生会主席?”韩牧可以明确的说出他的职位。
这一点,让顾辞很意外,“那您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来这里商讨要从这里挑几个备选的鼓手和拉小提琴的事情,你们学校给我看了你的资料,说是如果有问题,就来找你。”韩牧打量他。
刚刚这个人还凶神恶煞的追人,现在就可以一脸温和的笑,实在是不简单。
“原来是这样。”顾辞点头,看到小哭包还在他怀里,顿时有些不高兴,“你这家伙,再缠着韩先生试试。”
“唔~”刚刚听他们说话,一时间忘了,莫之阳赶紧从他出来,却又躲到他身后去,“现在好了吧。”
韩牧没忍住笑出声来,“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他有些触犯校规,不服管教,所以才这样。”顾辞眼神狠厉的剜了小哭包一眼。
这眼神,没逃过韩牧的眼睛,知道此事不简单,“原来是这样。”
“不是的,我没有。”被冤枉,莫之阳又抽抽搭搭的哭起来,“明明是他,我练完琴要回去,他就突然出现还追我,我又没有急支糖浆,呜呜呜~他就追我。”
韩牧被他这一哭,弄得也不知怎么好,赶紧把手帕递出去,“别哭了,没事的。”这一哭倒是有点意思。
“韩先生,如果您有事的话,先就去吧,我和他商量好了,就下课。”顾辞说着,伸手就要去拽他身后的人。
这个家伙,看起来就不简单,韩牧也怕是校园霸凌,就没同意,直接把人拦住,“算了,我现在没什么事,都办完了。”
“先生,他会打我的,我不想和他一起去。”莫之阳又哭起来,声泪俱下的,让人毫不怜惜。
搞得韩牧心里也发痒,看他哭,哭得也挺好看,“那我送你出去吧。”说完,转头看向顾辞,“那我先送他回去了。”
顾辞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他是不是经常欺负你啊?”韩牧亲自送他出校门,顺口一问。
哪知,这一问莫之阳又哽咽起来,“他们太坏了,他们老是欺负我。”
听起来,是挺可怜的。
韩牧有点感慨,当年也在这个学校读书,但是那个时候,没有这些子烂事,没想到,堂堂一个学生会会长,还会欺负同学。
“如果你有什么难处,可以直接找我吧,我会跟学校反应的。”韩牧递出名片,想来也是个小可怜。
一听这话,莫之阳吓一跳,那可不行,要是捅出去老色批就知道他表侄欺负自己的事情,那还了得。
“不用了,谢谢你。”莫之阳叹口气,那委屈尽在不言中。
其实,韩牧也理解,虽然帮他出头是好事,可是能当上学生会主席,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要是家里有点背景,给保下来,最后报应也还是落在他身上。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点。”韩牧也没有强求,送他出校门之后,转身去停车场取车,没有看到门口停着的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目送他离开,莫之阳转身跑出校门,朝车子奔过去。
车门被打开,莫之阳放下琴钻进车里,一下爬到他的怀里,扬起甜甜的笑,“司总,有没有让你久等啊?”
“还好。”司准揉着他轻软的头发。
莫之阳窝在他的怀里,手把玩他的手指,“我跟你说,我今天遇到一个很好的哥哥,知道我怕黑,所以送我出校门。”
“嗯?”听到这话,司准下意识轻哼一下,突然把他的下巴抬起来,“原来是我不够好,你才会觉得别人好啊,都怪我!”
听到这话,开车的陈秘书不得不竖起大拇指:司总已经对于绿茶红茶的要领,融会贯通,果然是学霸。
莫之阳愣了一下,大把年纪还那么茶,莫之阳赶紧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不是的,司总才是最好的,在阳阳心里你是最好的。”
茶归茶,司准还是有事情要说,“怕黑的话,下次我早点来接你,记得给我打电话。”
心里暖暖的,莫之阳忍不住送上草莓味的唇,“谢谢你,司总。”
“就这样算是谢吗?”亲完后,司准还是觉得意犹未尽,“乖乖的,明天我拿东西给你看。”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莫之阳心里有预感,但是不能直白的表现出来,点点头,“好啊!”还是得防着点。
“后天我星期六,能不能让我陪阿宁去买点东西啊,他最近都没有衣服穿。”问得小心翼翼,莫之阳怕他不同意,“一个下午就好,司总就让我去嘛~”
这一声声撒娇,让司准心都软了,哪里还能不同意。
“好。”司准有点好奇,这个阿宁到底是谁,什么样子,之前阳阳要一百万,也是为了给他。
其实,莫之阳还是在纠结,要不就让阿宁见见司准?毕竟要找死的话,也得给他递绳子才是。
这几天,阿宁都在宿舍里,哪里都不敢去,那个宿友也没回来。
洗完澡看到莫之阳来的电话,赶紧接起来,“喂,你怎么才来电话啊,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天都很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我~”莫之阳眼泪又掉下来,哽咽着回答,“对不起阿宁,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后天才有时间,我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最近天气冷,你别被冻着。”
眼看着小哭包被他说的开始哽咽,眉头皱起来,除了床上,自己什么时候让他哭过,对那个叫做阿宁的人,实在是厌恶,
听到他这样说,心情好了点,“那好吧,你记得来接我。”
“嗯!”挂完电话,莫之阳随手想把脸上的泪渍擦掉。
司准比他先一步,用拇指指腹,擦掉他的泪渍,“那个阿宁,到底是谁?”
“阿宁啊,阿宁他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们一起在孤儿院长大,大家都骂我是个爱哭鬼,只有阿宁不会。”说到以前,莫之阳眼泪又汪汪的。
看的司准好不怜惜,“没事的,以后都有我。”
莫之阳:“嗯!”
还得好好去查查那个阿宁,到底是谁,司准可不允许身边存在任何不定因素。
等到晚上,司准在书房看着那个贾宁的资料时,气得不行,小娇气包实在是蠢,这样对他算好?
娇气包从小学习成绩好,所以从小到大的奖学金,都被这个贾宁骗走了,前段时间他交的男朋友,也是个渣男,直接把他卖去会场,一百万。
一百万的话,之前娇气包不是要一百万吗?感情是给他的啊,气得司准把手上的文件甩出去,“放肆!”
“怎么了?”莫之阳端着红茶进来,看见他气得把东西丢到地上,走进去时,随便一瞥,就看到是贾宁的样子。
果然,他还是去查了。
“没什么。”司准忍不下心去呵斥他,说小哭包蠢,“只是公司的事情。”
“哦,那你先喝点茶吧,这几天天气冷了,你可别的冻到。”把茶放到桌子上,莫之阳微微弯腰,“司总,别生气,生气伤身体。”
司准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人抱着放到腿上,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鼻尖,“小娇气包。”
生气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小娇气包,只怕你受委屈还傻傻的不知道。
“怎么了嘛~”这个家伙,阴晴不定的,莫之阳环住他的脖子,“我后天要去跟阿宁逛街,给他买衣服,你可能要自己一个人吃饭了。”
司准心里一咯噔,要是娇气包去,指定被指使受气,“是吗?那我跟你一起去,不就好了嘛?”
“你公司不忙吗?怎么要一起去啊?”莫之阳明知故问。
司准抱着他,合上电脑,“星期六我也得休息,正好陪你去。”说罢,抱着人站起来,“回去,今天你不是怕黑吗?我们去被子里看荧光手表?”
好家伙,开车都能这样清新脱俗。
莫之阳红了脸,窝在他的怀里不肯回答,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赞:为的就是让你跟来,你要是不跟来,我下一步计划,怎么进行?
星期六下午,贾宁穿得得体,白色衬衫,卡其色风衣,蓝色牛仔裤和黑色鞋子,配上他的脸,确实很能引起轰动。
贾宁收拾好东西之后,就先出校门等他,许久才看到不远处,一辆黑色限量款宾利停在不远处,有点感慨:要是我也能坐上这种车有多好啊。
结果那宾利真的在那边转了一圈,又开到跟前,吓得贾宁脸上通红:难不成,真的有有钱人看上自己?
下意识的整理好衣服。
莫之阳在车里,看到他整理衣服的动作,心里暗笑:这个家伙,果然还想着傍大款,转身把司准推下来,“下去嘛~”
莫名其妙的被推下车,司准也是茫然。
“你!”看到车上下来一个这样英俊帅气的男人,贾宁脸更红,“您是?”
真的钓上金龟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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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准抿着嘴,没有回答,懒得和他说话。
莫之阳从车上下来,朝阿宁露出一个大大的小脸,“阿宁,这是我的”话都后半截,就不知道怎么继续,怯生生的转头看一眼他。
被他这样一看,司准心都化了,搂住他的肩膀,“是男朋友。”
“唔~”听到这句话,莫之阳眼睛一亮紧紧挽住他的手,转头看向阿宁,“对,阿宁,这是我的男朋友。”
说罢,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但这个幸福的笑容却刺痛了贾宁的心,转头看向司准,确实帅气多金,“这样的吗?你怎么突然有男朋友,也不跟我说?”
“因为,我”莫之阳看了一眼他,随即低下头,羞赧的攥紧他的手。
司准不太想跟这样的人废话,“没事的话,我们先去吧?”赶紧买完,带娇气包回去。
“好啊。”贾宁强颜欢笑,“那我们去吧。”
车子还有一个座位,按理说贾宁应该坐在司机旁边的副驾驶,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可他却直接钻进车后座。
卧槽,这也太不要脸。
“那我去坐副驾驶吧。”莫之阳笑笑,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多么不妥。
司准可不要和这种人同乘,同一辆车都觉得恶心,一把拉住他,“没事,再叫一辆就好了,你陪我。”
“怎么了?”见两人还不上车,贾宁探头去问,当然目光还是落在司准身上。
“司机知道地方,你先去,我们坐另一辆车。”司准说罢,搂着小娇气包倒退几步,示意司机先走。
看着车子行驶离开视线,莫之阳还装作一脸奇怪的样子,“你为什么让贾宁单独坐一辆车鸭?”
“我不喜欢和除你之外的人同乘。”司准没有把实话说出来,也是怕这个贾宁,会挑拨他们的关系。
再看娇气包对贾宁的态度,要是贸然说实话,可能他还会介意。
虽然贾宁很不高兴,可是也没办法说什么。
但是,为什么莫之阳那个蠢货,会搞到这样的有钱人,还那么帅,虽然没见过,可是能开得起这种车的,肯定是不简单。
凭什么莫之阳什么都不如自己,却能找到这样帅的有钱人,这不公平。
“到了。”司机停在一个大厦前,可是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卖衣服的地方。
但是贾宁没有办法,只能下车,站在原地等他们来,差不多十分钟后,才看到另一辆一样的车子停下。
“阿宁,让你久等啦~”莫之阳下车,马上就跑到他面前,都忽略身后的司准。
搞得司准有些吃醋。
“这里不像是有卖衣服的地方啊?”贾宁看了看这栋大厦,倒像是办公楼。
司准没有说话,上去牵住娇气包的手,“阳阳,我们上去。”
他一直这样的态度,搞得贾宁没办法和他搭话,只能跟在身后,看着两人互相依偎的背影,气得牙根痒痒。
三人一直到十九层,才发现这里原来是工作室。
“司总,您来了。”负责人手里端着一个平板,脸上堆满讨好的笑,一边把人引进办公室,“您要是有什么吩咐,直接让我们把衣服送过去就好了,您的尺寸我们都有的。”
“这次不是我,是他。”司准看向身后的贾宁,“带他去量尺寸,选衣服,弄好了再叫我们。”
负责人看向身后的贾宁,眼睛一亮:是真漂亮啊。
贾宁听到他们要走,有些慌了,如果他不在,怎么看到自己的好身材?
“之阳,你怎么要走?你要去哪里,我害怕。”贾宁一把抓住莫之阳的手,一下可怜起来。
哇,真的想一脚踹飞他。
但是,为了人设,莫之阳忍住了,“没事的,那司总你先去吧,我陪阿宁。”就算去,也不能让司准看到,否则他要长针眼。
虽然不高兴,但是司总对他没什么兴趣,“好吧。”本来想和小哭包一起的,那算了,“你去吧,我还有些事情处理。”
“嗯嗯。”目送他离开,莫之阳朝贾宁笑了笑。
主角不在,跟他一起去倒胃口,可贾宁不能发作,“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和他吗?”莫之阳低下头,有点害羞,“那一天我被绑架,他救了我,然后就认识了,就是这样。”
原来是英雄救美,真俗套。
“原来是这样。”贾宁点头。
司准是真的有事,去处理了一会儿后,就回来,就怕娇气包和他单独在一起,又受欺负,敲了敲换衣间的门,“可以进来吗?”
“可以啊。”莫之阳满心欢喜的跑去门口接他。
司准一打开门,入目的就是一个扬着大大笑脸的小可爱,完全忽略房间里衣衫不整的贾宁。
“唔,我还没有换好衣服!”贾宁慌乱的遮住上半身,可还是露出细腻冷白皮的肩膀,再配上他慌乱的表情,更有风韵。
可是,司准是个瞎的,眼里只有面前的小太阳,凑过去亲一口,“那我们出来吧。”说完,也不理会里面的人,抓着他的手臂出来。
“我发现一个好玩的地方。”司准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拉着他就一直朝着走廊尽头走。
莫之阳一直被他拉到一睹玻璃墙前面,“我们要去哪里啊?”
“嗯?就是这里。”这是司准,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发现的,“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还有些奇怪,这里哪里好,莫之阳凑过去想去看玻璃墙对面是什么,“这里有什么好的?真奇怪。”
结果,还没走过去,就被司准一把抓住,直接推在玻璃墙上,“这里没人,不是很好吗?”
刚刚看到了,这里是死角。
听到这话,莫之阳知道,这家伙大白天的看荧光棒,神经病啊!
“司总,可是这里随时都有人来的。”开始推搡,莫之阳有点担心,要是突然来个人的话,那可就是社死现场啊,救命!
我不想和别人一起看荧光棒。
根本不等他回答,司准抵着他的肩膀,让他背靠着玻璃墙,亲上去。
这个地方确实隐蔽,在电梯的转角处,要有人过来,肯定是去按电梯,这里也没有什么储物间,也不用担心人来。
莫之阳只好半推半就,“那要快一点,阿宁还在等我们呢。”
“快?我可快不了。”司准凑到他耳边低语,“你最知道我快不快的。”
“唔~”莫之阳害羞的瞪了他一眼,心里骂街:老色批,果然是老色批,真的是!
因为赶时间,司准也只是脱掉外套,“乖乖的,待会儿哭的时候小声点,要是让乘电梯的人知道了,那可不好。”
对啊,还有乘电梯的人。
莫之阳吓得咬住下唇,赶紧点头,“我知道了,那你要快一点。”
一直被催促快,真的很没有面子。
司准可不理他,像是演唱会进入了状态,举起荧光棒开始挥舞,起先还好,慢一点,后来大概是歌曲高潮来了,就越来越快。
越来越嗨,然后额头渗出汗水。
莫之阳像是演唱会唱歌的那一个,被他的热情也感染起来,轻哼出声,抓着他的脖子慢慢的喘气。
结果,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几个人的脚步声,然后是交谈声。
甲:“司总可真的是有钱又帅,真是钻石王老五,如果我开头搞到他的话,真的好。”
听到这话,莫之阳有些赌气的夹紧了,听到他加重呼吸的声音,眉飞色舞:你们搞不到的男人,在老子身上喘,气不气?
乙附和,“对啊对啊,话说今天司总带来了两个男人,那个高个的看起来可真好看,皮肤又好,气质也好。”
丙摇摇头,“可惜啊,司总的情人,是那个矮的,你说奇不奇怪?放着这样的大美人不收,怎么去喜欢那个人?”
这句话,听的莫之阳头发差点烧起来,突然张口隔着衬衫咬住他的肩膀:居然说老子配不上他!
今天你不艹死我,是不完事儿了。
呜呜呜~眼泪哗哗的掉下来,哭得只打哭嗝。
“就是就是!”甲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如果是和那个人在一起,那我也觉得值得,可是那个人,有什么好的啊?”
司准自然也听到他们的话,凑过去在娇气包耳边低语,“你的好,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只有我知道。”
“唔~”又是狠狠一下,莫之阳还要是咬住他的肩膀,否则真的得出声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要是被总监听到,肯定又骂我们八卦,赶紧想想吃什么吧。”丙说完。
莫之阳就听到电梯叮的一声,然后是关门声,确定他们都走了,才松口气,放开他的肩膀。
“小哭包,怎么老是哭。”司准爱怜的用舌头,卷去他脸上的泪渍,“真真是水做的不成?”
“那你怎么不说你烂桃花多,呜呜呜~”一说起这个,莫之阳又不高兴,一不高兴就哭,眼泪一直掉。
哭得司准兽性大发,轻笑的咬住他的耳垂,“你一哭,我就快不了。”
“混蛋,唔~”后边的话没说出口,就被顶撞没了。
或许是不尽兴,司准把人放下来,让他 背对着自己,面对玻璃墙,“阳阳真棒,其他人都代替不了。”
莫之阳刚转身,身体贴在玻璃墙上,突然哭出来,“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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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夹杂着哭腔,第一句司准没有听出来,“你说什么?”
“有人,对面有人!玻璃是单面的。”莫之阳这个白莲花都傻了。
对面也是办公楼,最可怕的是,对面那个办公楼离得很近,莫之阳都能看到他们端着咖啡,一脸呆滞的看着自己,不过看不清楚脸。
艹,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哇,有人,对面都是人,他们都在看着我!”不管,莫之阳开始挣扎,这可太丢人了,“你放开我~”
正在最重要的阶段,司准哪里肯放开他,一把将人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嘘,他们看不清的。”
说罢,就把脸埋到他的肩窝,咬住脖颈的软肉细细厮磨。
被他撞得泣不成声,莫之阳没办法,忍着羞耻感配合他的动作。
那边的上班族都傻了,一个个都围到玻璃前开始欣赏,但是就是看不清两个人的长相,否则肯定搞一波。
有的甚至拿出手机出来拍照,这可是难得的好景色。
谁能想,上班都有这种福利。
“唔~”莫之阳松了劲儿,靠在他的肩膀上,“呜呜呜~都怪你,那边的人都看到了,他们什么都看到了。”
这个老色批,为什么总是喜欢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事情,简直不可理喻。
“没事的。”司准一边给他整理衣服,一边细心安慰,“他们看不到我们的长相,不知道是谁的,放心。”
这特么谁遭得住啊,莫之阳开始耍赖,“我不管我不管!”从他身上下来,推搡着把人推走。
可是脚都被淦软了,把人推开之后,一个不小心直接要跌坐下去。
还好是司准动作快,在他跌倒之前一把扶住人,直接揽住他的腰,把人打横抱起来。“打我归打我,别为难自己。”
“我现在丢人丢大发了,都怪你,说了会有人来,你老是这样,气死了!”莫之阳骂完,还觉得不解气。
张口咬住他的肩膀,使劲儿用力,听到他闷哼一声,才松开牙关,“疼死你活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欺负我。”
“可不敢了,娇气包咬起人来,可真紧。”司准凑到他耳边,轻轻吹着热气。
莫之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水润的星眸瞪他一眼,“老不正经,怎么当人家表舅小表叔的?”
“走吧。”司准没回答,抱着他往工作室那边去。
贾宁已经等了很久,见到莫之阳被他抱着,一时间心有些发紧:艹,要不要那么娇气,还得人抱着,是瘸了吗?
“阿宁,你弄好了吗?弄好我们就走吧。”莫之阳哑着嗓子,因为刚才吓了一跳,现在没缓过劲来。
也怕对面办公楼的人突然找过来,一下碰上,那还了得。
“弄好了,可是你的声音怎么了?”还有点奇怪,贾宁记得,刚刚他的嗓子不是这样的啊。
窝在他的怀里,莫之阳吸了吸鼻子,拙劣的谎言,“有点发炎,没事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些路过的同事还有些不屑。
心里不由得奚落:果然是勾搭上司总的狐狸精,还真的骚,这青天白日那么多人的面,就能骚成这样。
“是这样啊。”虽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但是贾宁装作不知道,点点头,“我好了,我们回去吧。”
“司总慢走。”总监亲自送两人下电梯。
人一走,助手总算把心里话说出来,“要我说,那个高个的肯定没有矮个的骚,才会勾搭不上司总,这大白天,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你要是不会说话,当心舌头。”总监可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你要是有本事,你也去勾引啊?不知所谓。”
总监看得出来,司总是喜欢这个少年的,看他的时候,眼里有光,只有这些人被嫉妒冲昏头脑,才会觉得是因为骚。
当然,也可能真的是因为骚,但是一个长得纯纯的小白花,床上骚,这不是更带感吗?最好能哭,就更好,会很适合他。
“我们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在逼仄的电梯里,贾宁试探性的问。
莫之阳摇摇头,“我不舒服,不想吃了,阿宁你去吧。”说完靠在他的怀里,“司总你要吃吗?”
“不吃。”司准冷漠的拒绝之后,抱着人下电梯。
贾宁眼看着他们上另一辆车,气得牙根痒痒:该死的莫之阳,真的是会给人添乱,你不吃别人也不吃了?
上车的莫之阳,也不想再装,就窝在他怀里,也不说话,他问话也不回答,看起来是闹别扭了。
也不好说什么,司准还是决定,先回家再和哄人。
“阳阳?”把人放到床上之后,司准开始柔情攻势,“阳阳,你别不理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不高兴啊?”
听到这话,莫之阳总算是理他了,跪坐在床上,自认为凶狠的瞪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都被别人看到了。”
说起这个,泪珠子又掉下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也没想到那边是单面玻璃,阳阳别气了好不好?”司准知道娇气包脸皮子薄,张开手就想把人抱住。
莫之阳不让他得逞,猛地把人推开,“我不管,你今天不许睡床,睡地板睡沙发客房,都行,我不想理你了。”
这件事是心理阴影,莫之阳怕以后doi,都会想起来,然后软了。
“好好好。”司准拿他没办法,叹了口气,“那我睡沙发,睡一晚你就不气了。”
也不想理他,莫之阳连头都扎进松软的被子里。
司准无法,只能先脱衣服去泡澡,可是今天没有娇气包按摩,有点不得劲,泡了泡就起来了。
出来时,看到他还裹得严实,只能先去书房处理一下事务。
等听到关门声,莫之阳从被子里钻出来,目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说罢,眼角掉下一滴清泪。
“额”系统想告诉他:不止,因为你有万人迷buff,那些看现场直播的人,可能都想搞你。
但是,代码没有胆子的,所以不敢说。
入夜之后,司准回卧房,看到他还卷在被子里,叫了两声没有回答,无奈只能走去沙发上睡觉。
听到沙发那边的声响,莫之阳睁开眼睛,偶尔闹脾气是情趣,但是过分,那就惹人厌恶,什么事情都讲究个度。
估摸过了十几分钟,莫之阳掀开被子起来了。
司准听到声音,却还是继续装睡。
“都怪你。”莫之阳嘟囔嘴上抱怨,却还是把被子悄悄的给他盖上去。
就看准这一下,司准突然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人往怀里一拽,“我错了,以后不会,阳阳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哼~”懒得反抗,莫之阳轻哼一声,“我以后是要做小提琴家的,要是被人发现的话,那我就毁了。”
司准现在知晓,原来是这样,安慰道,“不会有人传出去的。”
假装被哄好,莫之阳凑到他耳边,“那去床上睡吧,这里怪窄的。”
“不用,这样挺好的。”司准把人揽在怀里,叫他躺在自己身上睡,再把被子盖上去,“睡吧。”
反正人肉垫子肯定更舒服一下,莫之阳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两个人安然入睡时,有一个人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在房间打电话,来回踱步,很着急。
“马上给我去查查,今天下午,大概四点多左右,谁在誉丰大厦的十九层doi,我现在就要知道,快点!”叶继冕挂断电话之后,坐回床上。
明明已经拜托很多人去查了,可是还是找不到,怎么回事。
今天下午,他是去约i炮的,可是那个男生突然要开会,就在会客室等了会儿,结果正好看到那一幕。
隔得不远,叶继冕可以看到一切,还有那个人脸上模糊的泪渍,乍一看有点熟悉,可是后来,就被他浑圆的肩膀,奶色的肌肤吸引,一时间也跟着不对劲。
他们离开之后,那个约的人已经到了,可是看着他已经完全失去兴趣,叶继冕要把人找到,这样的美味,肯定要尝尝。
不过,那一个肩膀和背影,怎么越想越熟悉,可就是记不起来再哪里见过。
贾宁虽然有气,可是也没办法说什么,毕竟现在还指着莫之阳,靠近那个司总。
星期一,莫之阳兴高采烈的去上学,因为明天那个乐团就要来人选拔,可得好好努力,一直练琴到傍晚。
本来打算回去的,结果贾宁一个电话,又得过去看看他要作什么妖。
去宿舍的路过篮球场,看他们又在比赛,瞥了一眼就继续走。
可是就是那一眼,让赛场边的校医,看到了那个人,“这个背影,有点熟悉啊?”脑子突然闪过惊雷,“艹,是他!”
总算想起来了,叶继冕也不管场上的比赛,赶紧绕过篮球场追上去,“艹,早知道这个小哭包那么美味,就应该在那一天把他按住,直接吃了他,哪里还等到现在。”
“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它永远不会堵车~”莫之阳背着琴哼着曲儿,丝毫不知道老虎已经跟上来了。
还想着怎么搞贾宁,“看我怎么治你。”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二十四)
叶继冕一路跟着,一直到宿舍,贵族学校宿舍都有电梯,跑进来看到其中一个电梯停在五楼,另一个在一楼。
猜测小哭包应该是五楼,两步上去,按下另一个电梯。
结果门刚打开,还没来得及进去,一个拳头直接从门缝里打出来,迎面一拳,把叶继冕打晕过去。
“小样,跟踪我?”莫之阳冷哼一声,那电梯是故意按在五楼,再躲进这一个,目的就是趁其不备把跟踪狂打趴下。
上前一看,赫然发现,“卧槽,这不是校医吗?”
这时,几个刚看完篮球比赛的人正好进来,一眼就看到这一幕。
“你们来的正好。”莫之阳眼泪一下就出来了,指着地上躺尸的人,“刚刚叶医生要赶电梯,结果赶不上去就把自己撞晕了,赶紧拉他去医务室。”
几个人也没多想,或许也根本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人,会一拳淦晕校医,赶紧上去帮忙。
“好。”
看他们七手八脚把人抬走,莫之阳挑眉。“跟我斗。”转身进了电梯。
到七楼宿舍,莫之阳背着琴跑到716,宿舍门掩着就没在意,直接推开,“阿宁,我来了!”
“唔?”
宿舍里的这一幕,真的让人再次感慨:颜色文牛逼。
“你怎么来了。”被他看到,最紧张的还是安以寒,这是第二次给小哭包看到,从他身上下来,“我就随便玩玩。”
这是贾宁故意的,就是故意勾引他让莫之阳看到,让他看看,我贾宁,不输给你,他们也愿意和我在一起。
“你这个坏人,你居然欺负贾宁!”莫之阳气得直接冲进去,一把将安以寒推开,张开手,母鸡护崽子一样,把人护在身后,“你这个大坏蛋!”
又被他误会,安以寒气得不行,“什么!明明是他先勾引我的,你凭什么骂我?要骂也是骂他才对吧。”
“我呸,贾宁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勾引你,肯定是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管不住下半身,我就知道!”莫之阳气得眼眶又红了,泪吧嗒吧嗒的掉。
从来没被人骂过,气得安以寒抬手就想打他,可是手停在半空中,又下不去,“你,你凭什么这样偏袒他。”
“那是因为,阿宁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你就是个大混蛋!”莫之阳知道,现在越偏袒,安以寒就越讨厌贾宁。
对不起,我就是蠢,没想到吧?
贾宁躲在他背后,赶紧整理好衣服,“其实不怪他,也是我的错,我不该洗澡没拿衣服,出来才遇到他的。”
“你听见没有,是他洗完澡不穿衣服勾搭我,小哭包你有没有良心的?”一而再再而三偏袒这个人,明明是他故意勾引,都骑到身上来了。
安以寒也只是顺手耍他一下而已,才没有兴趣搞这种人,要搞也是搞小哭包才对。
“我才不理你,阿宁我们走。”莫之阳抓起贾宁转身就要走。
贾宁拽回自己的手,“你放开我!”或许是意识到态度不对,赶紧找补一句,“我衣服还没穿好,出去肯定很丢人,你出去,我换衣服后我们就走。”
“好,那你小心。”莫之阳瞪了一眼安以寒,算是警告。
“你居然在他面前污蔑我!”安以寒恨得牙根痒痒,抓起他的头发,按到墙上,“你怕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贾宁气急,本来已经要得手,凭什么莫之阳一进来,他就那么嫌弃,“我看你似乎很喜欢莫之阳啊?”
“是又怎么样?他可不比你,是个心机婊,他单纯又善良虽然有点蠢,但比你强一百倍。”安以寒真的讨厌这家伙。
一副吸血鬼的样子,却总是能让小哭包对他那么相信。
闻言,贾宁咬着牙,故作轻松的笑,“那你知不知道,他有男朋友了?而且还是挺有钱的。”
“我知道,那又如何?”他男朋友不行,当奸夫有什么不好,刺激又爽,安以寒才不会跟这种人废话。
他居然知道?这是贾宁没料到的,赶紧改变口径,“那我们各取所需好不好?你抢走莫之阳,我抢走他男朋友。”
抢?
这个字真的要笑死,安以寒松开他的头发,大笑出声,“你知不知道他男朋友是谁?”要说抢,跟司准抢东西,除非是活得不耐烦。
安以寒不是蠢货,不会被他这一挑拨就真的傻傻的冲,安家还有很多无辜的人,自己虽然混蛋,但是不能连累妹妹。
莫之阳没进去,在走廊外边点根烟抽起来,他换衣服的时间,都超出时间,不用猜都知道他在说什么。
肯定是在撺掇安以寒搞事,但是安以寒不傻,怎么可以会轻易被利用,他不敢得罪司准,否则怎么可能一直说偷情。
他想和我做,只是为了给司准难堪罢了。
“其实,也不一定哈。”系统讪讪开口,实在是不敢说。
“什么不一定,我长相也不是什么万人迷,有什么不一定的。”说罢,莫之阳把烟熄了,正好贾宁出来,带他一起走。
为了防止他搞事情,莫之阳果断把他弄进宾馆,省的到时候没事找事。
做完这一切,才回去。
叶继冕从医务室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蒙了,“发生了什么?”
因为第二天是选拔,莫之阳可不敢让他胡来,早早起床赶到学校,到了礼堂已经是人头攒动。
“哇,那么多人啊!”莫之阳垫着脚,都没能看到里面发生什么。
“你来了?”班长一看他过来,挤到身边,“最先轮到的是一班,我们三班可能要殿后,在外边听名字就好。”
“谢谢班长。”莫之阳就和他在外边等。
一直等到中午的时候,才叫到名字,进去走上舞台,对面坐着五个评委,其中一个是之前认识的。
看到他,两个人都默契的选择装作不认识。
“各位评委好,我是三班的莫之阳,今天演奏的是《月光》。”乖乖的鞠一躬,就开始演奏。
天赋加上努力,还有这些年情绪的累积,让莫之阳的演奏很出色。
“不错。”连团内的首席小提琴手都点头,“他的技巧很好,但是情感更甚。”
“是的,不错。”连韩牧对他也另眼相待,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娇软软的人,拉起琴来,会有这样大的能量。
莫之阳自认已经拉得很好了,一曲结束之后,莫之阳也不敢多说什么,鞠躬就离开。
“宿主,你好厉害啊!”系统不遗余力的拍马屁。
这不对劲,莫之阳皱起眉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嗨呀,哪能啊!”倒吸一口凉气,系统还是继续装无知。
下课之后,韩牧亲自来找他。
“咦,您怎么来了?”收拾好东西,莫之阳打算回家,就。
“来送录取的文件。”韩牧把一个精致的信封递给他,“你的表现,我们都很满意。”
莫之阳瞪大眼睛,颤抖着手接过信封,“所以,我是被录取了吗?”
“是的。”看他震惊到呆傻的样子,韩牧忍不住笑出声。
“谢谢。”莫之阳把东西宝贝的捂在心口,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狗男人。
怕人说闲话,韩牧把东西给他转身下楼梯,正好撞上一个行色匆匆,还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小哭包!”
听到这话,韩牧下意识转头,就看到那个医生,怒气冲冲的朝他走过去。
“校医,怎么了?”看到是他,虽然莫之阳慌,但是不能表现出来,冷静淡定。
叶继冕看到他,气不打一处来,“是不是你一拳打晕我?”
一听这话,莫之阳瞪大了眼睛,眼泪又掉下来,蜜桃儿似的脸蛋挂满露珠,实在是可爱,“我一拳能打晕你吗?”
说着,举起粉拳,再配上一副柔弱无力的表情。
瞧瞧这副样子,叶继冕也觉得他肯定打不晕自己,“那到底是谁打我的?”
“我,我怎么知道啊!”咬住下唇,眼泪又吧嗒掉下来,“我去宿舍,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你晕倒在地上,呜呜呜~”
说罢,抹着眼泪大哭起来。
韩牧没走,又听到他哭,转身走回来,一把将小哭包护在身后,“你是校医?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他能一拳打晕你?”
看来,小哭包是在学校里经常受欺负。
最近搞不到他,叶继冕心烦意乱,对其他人又没有兴趣,心情不太好,“你别多管闲事,这跟你没什么关系。”
“怎么会跟我没关系呢?”韩牧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揽住小哭包的肩膀,“什么没关系?如果我说有呢?”
莫之阳看了看韩牧,再看叶继冕,看起来要打了,要不我找个角落抽根烟看看他们谁赢?
毕竟老子这种娇弱的白莲花,要是被碰倒了怎么办。
懒得和他废话,叶继冕觉得,要是再不和他在一起,那得气坏,直接伸手抓住他的手,“你给我过来。”
“你干什么!”韩牧直接一个手刀,就把他的手打开,“说话归说话,他的手,是拉小提琴用的。”
叶继冕是真的生气了,“你不要多管闲事!”抬手挥拳过去。
“你们别打啊!”嘴上这样说,莫之阳猛蹲下来,生怕殃及池鱼。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二十五)
韩牧也不是好惹的,抬手就抓住他的拳头,“你以为我的手,真的只能拿指挥棒?”说完反手就是一拳。
被打得后退好进步,叶继冕看向蹲在地上的人,“跟我走。”
“我不!”跟他走,迟早要XXOO,莫之阳可不蠢,“我凭什么跟你走,你是个大坏蛋。”
被拒绝,叶继冕气得不行,捏紧拳头,“莫之阳,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还能有什么关系?”韩牧也是故意让他知难而退,拉起小哭包,搂住肩膀,“就是这种关系咯。”
原来,在誉丰大厦,就是他和小哭包做。
可叶继冕将目光转到小哭包身上是,看到他哭红的眼眶,又心有不甘起来,“结了婚都可以离婚,何况现在还没结婚呢。”
“呸,你才离婚,你才二婚!”哪有那么诅咒人的,莫之阳气得不行,劳资可是要和老公长长久久的,乌鸦嘴。
韩牧被他着急的模样逗笑了,转头看着他,“你看到没有,识相的赶紧走。”
“小哭包,你!”叶继冕还是不肯善罢甘休。
再这样拖下去,司准就没办法准点吃上饭了,莫之阳一把将人推开,拉起韩牧袖角就往楼梯跑。
两个人一起跑下楼梯,甩掉叶继冕之后,莫之阳才松口气,“呼呼,差点被他追到!”赶紧松开他的衣角。
“他经常欺负你吗?”韩牧微微弯下腰。
“啊?也没有,只是不知道他最近怎么回事。”莫之阳背上琴盒,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好啦,谢谢韩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转头离开。
“不仅哭起来好看,笑起来也好看。”看少年背着琴盒背光的背影,韩牧突然觉得:硬邦邦的司准有什么好?他也不能为自己做0,这小哭包娇娇软软的,更香啊,不是吗?
而且,他以后也会是团里的人,能一直和他在一起,不用异地恋,更好了!
莫之阳跑出校门,就看到那一辆车,小跑过去,打开车门才发现里面没有人,“司总呢?”平时他都会来接的。
“司总今天有会要开,说莫小先生你怕黑,要我提前来接,先带你去公司等他。”说完,司机转头,“我给司总开车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对一个人那么好,连韩先生都没有。”
韩先生是谁?
莫之阳怎么没听过,但是也没往心里去,“嗯嗯,那我们过去吧。”
车子到了司准公司楼下,陈秘书已经等候多时,看见车子来,主动上前拉开门,“莫小先生。”
“您不用这么叫我。”莫之阳被他的礼貌,搞得无所适从,攥紧琴盒的背带,“谢谢。”
还挺有礼貌的,看起来也娇娇软软,怪不得司总喜欢他,陈秘书带人进去,“请。”
“谢谢。”
前台看到陈秘书亲自下来接一个少年,还有些奇怪,窃窃私语起来,“你说那个人是谁啊?”
“该不会是司总的私生子吧?”另一个前台说完,捂着嘴笑起来。
前台点头:“说不定。”
莫之阳刚出电梯,跟陈秘书朝右边转,就看到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靠门口,司准早就在那里等。
看到人来了,却是身边两个人松口气。
“阳阳。”司准迎上去,站定在他面前俯身亲了亲他的鼻尖,“乖乖的,我去开会,开完会就回来。”
“好。”他似乎是专程在这里等着的,要见自己一面,才肯去开会,莫之阳心里一暖,老色批正经的时候,还挺好的。
陈秘书把人送进去,转身去买了一大篮子零食,都是小孩子爱吃的薯片棉花糖还有豆奶,司总可是怕他饿着,特地吩咐弄点零食给他。
走回门口就听到拉小提琴的声音,站了一会儿点头夸赞:确实很好,悄无声息地推开门,把零食放下就走,不敢打搅。
莫之阳练得太过沉浸,等到太阳跑到脚下时,才回神过来,一转头发现他已经站在门口,“等很久啦?”
“你拉得很好。”没想到他居然这样有天赋,司准很意外。
“谢谢。”被夸的羞赧的低下头,莫之阳把琴收拾好,“我们要走了吗?”
司准坐回办公椅上,“还没呢,一些小事处理完,就好。”
没敢打搅他,莫之阳就去篮子拿了包薯片,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吃,晚霞透过窗浇在地上,真漂亮。
“你是很喜欢这个玻璃窗?”
听到这话,莫之阳刚想回答,突然觉得不对劲,转头看到他坐在办公椅上,他眼神里有点东西,“不!”
“我倒是喜欢的很。”司准撑着扶手站起来。
莫之阳嘴一瘪,“玻璃单面的,他们能看得到!”
“这里是最高的大厦,没有人能看到的。”司准半蹲下来,抬起他的下巴。
众所周知,小哭包是没有人权的。
只不过苦了清洁阿姨,又要换地毯又要擦玻璃。
晚上的时候,叶继冕找到叶铧,他也是学生,应该会知道那个韩牧是什么人,“喂阿铧,你最近很忙吗?知道韩牧是什么人吗?”
“最近都在准备球赛,韩牧的话,是乐团的指挥,在学校选拔小提琴手。”电话那头,叶铧正在换球衣,“小叔,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随口应一句,叶继冕挂断电话。
现在,什么都明白了,这个什么男朋友,估计是这个莫之阳,为了拿到乐团晋升的名额,跟韩牧搞在一起了吧,真恶心!
对他的好感简直到了负,暗骂一句,“我还追他?玩完就算了。”
这几天,准备乐团的事情,莫之阳跟韩牧待得久,结果把家里的那位冷落。
搞得司准心里不是滋味,难道事业比我重要?气不过就直接找到学校去。
“谢谢韩老师,那我先回去了。”今天的演出曲目的事情,总算是订好了,莫之阳也可以安心,回家陪陪老攻。
这些天没理他,他肯定会生气。
没有事先打招呼,司准一去扑了个空,没找到小哭包,却遇到熟人。
“这不是司总吗?怎么来这地方?”韩牧在停车场看到他时,也吓了一跳。
司准看到他,也有点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准备演出的事情,倒是你,不像是一个会来学校回忆青春的人。”靠在车门上,韩牧插着口袋。
没太想和他废话,司准打算离开,“来接人。”
“你也别见了我一副见到鬼想赶紧走的表情,到底还是朋友,对你可能也更属于年少爱而不得的执念,但被你拒绝之后,感觉也就这样。”韩牧也知道,自己不爱司准,如果他接受表白。
顶多只会在一起三个月,因为不喜欢异地恋。
司准转头,“你为什么要说这个。”
“呐,既然是朋友,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韩牧走到他身边,单手揽过他的肩膀,两个人身高差不多,“怎么追一个小哭包?”
跟那些人在一起时,都是他们主动追求,看上眼,做受做攻都无所谓,正正经经追人,韩牧不会。
“那就给他想要的,爱护他不让他哭好了。”拿掉他搭在肩上的手,司准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韩牧回到车里,发动车子却不着急走。“不让他哭,那倒是有点难度,我喜欢看他哭的样子,笑也喜欢,算了演出结束,跟他表白好了。”
去学校扑个空,司准心情更差,冷着脸回家,才发现人已经在家里了。
“你去哪里了?”司准进来的时候,随手就把门给关上。
好家伙,这事儿不能善了。
莫之阳心里一凛,却还是假装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在学校啊,最近有表演。”
“是吗?”冷着脸走到沙发坐下,就和他面对面的,司准有些恼了,我在这里,你居然不看我,你是看腻了吗?
低着头继续翻着手里的乐谱,莫之阳还是没有看他,“是啊。”
我好歹一张耽美小说男主顶配脸,你居然看都不看?
司准气得捏紧拳头,冷声轻笑,“我还以为,你外边有人,都懒得回来了。”委屈,真委屈。
听到这话,莫之阳还是没什么反应,低头看乐谱,“没有啊,你想多了。”
开始敷衍了,一定是有事!
“是吗?真的是我想多了吗?”妈的要是敢给我戴绿帽,我剁了那个男人,司准气得牙根痒痒。
莫之阳合上乐谱,丢出经典直男语录,“算了,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说完之后终于抬起头来,看到对面的司准时,瞪大眼睛,“你的脸!”
好像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搞得司准也吓了一跳,“我的脸怎么了?”
虽然不是靠脸吃饭,对外表也不是很在意,但是司准帅了那么多年,骤然毁容,那也是打击。
“天呐,怎么会这样?”莫之阳捂住嘴,小脸满是呆滞,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搞得司准心慌慌,“到底怎么了?”
莫之阳缓神过来,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凑过去靠近,近距离的看他的脸,“你的脸”伸出手点了点他的脸颊。
“毁容了?”司准原本的愤怒一扫而空,现在只有担心,这脸到底怎么了?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二十六)
“你的脸,怎么会那么好看啊~”
莫之阳嘟着嘴,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忍不住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真的是太好看了,这眉眼都长到我心坎里去了。”
情绪骤转,司准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个娇气包,就打算夸两句糊弄我?”
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意图,司准直接把人抱到腿上按坐下,“这些天,你到底在做什么?”
“学校要演出,我有节目要负责。”说罢,莫之阳头靠到他的肩膀上,“到时候你来看好不好?这是我第一次登台,我希望你在。”
抱着他撒娇,莫之阳软着声音在他耳边倾诉,“我以后所有的第一次,都希望司总在,好不好?”
你瞧瞧,哄男人也不是很难嘛。
“那我们结婚,好不好?”司准抱紧他,突然开口问。
这句话,让莫之阳直接吓愣,坐直起来:不是,老子就是随便哄个男人,没打算开结婚的支线剧情啊!
长久得不到回答,司准追问,“不愿意?”
“不是。”莫之阳转头看了周围没有人,凑到他耳边问,“结婚的话,你们家会不会看不起我?”
司准这个可以保证,“当然不会。”
之前身体确实有隐疾,司准的父母早就准备好他一辈子都不结婚的准备,前两天把这事情说了一下,二老高兴得差点直接飞回国。
但是被司准拦住了,二老身体不太好,就算结婚,也得去国外。
其实结婚也不是不好,能直接断了外边那几个想做奸夫的蠢货,莫之阳欲拒还迎一下,“我怕你们大家族,不能接受一个孤儿。”
“没事,交给我。”司准牵起他的手,“你只告诉我,愿不愿意?”
跟老公结婚有什么愿不愿意的,都结了那么多次,莫之阳点头,回握住他的手,“愿意啊!”
答应完,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嘴角,“那你不能抛弃我。”要是敢抛弃我,老子就先把你埋到土里。
“不会的。”怎么舍得?司准抱紧他,“我最近买了点好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听到这话,吓得莫之阳从他腿上跳下来,“该不会是衣柜里的那些短裙jk吧?不是吧?”
“你看到了?”司准站起来,走到衣柜边拉开门,“这个不错。”拿出一件红色格子百褶裙。
莫之阳yue了,果然,他的xp,就没有变过。
昨天的求婚,虽然不正式,可莫之阳还是放在心里,第二天午休的时候,偷偷溜出去,打算买对戒指。
“买哪个好呢?”莫之阳在专柜前流连,看到那些戒指,都不错,但也没一见倾心的感觉。
系统搭话,“买个大金戒指,多香啊!要是被你净身出户,说不定卖了之后能换口饭吃呢。”
“切,我是那种人吗?”莫之阳有些不屑,要是他敢出轨或者离婚,直接土里埋,清明重阳烧给他,还需要换口饭吃?
想了想,系统觉得可能老色批会直接挂掉,“额,你说得对。”
溜达了一圈,在角落看到一个对戒,形状很简单,只是外边点缀了一圈碎钻,一眼就看上了,“你好,能不能拿出来给我看看?”
“烦死了。”那边化妆的柜姐,看了一眼莫之阳,就知道是个学生没什么钱,果然看上一个便宜货。
提成不算多,所以也不上心,甚至为他放下手上的化妆刷都不肯,走过去拿出那一对戒指,“哎哎哎,不买别乱摸。”
“哦。”就打算买戒指,莫之阳也不想搞事,看一圈没发现什么瑕疵之后,掏出卡,“这个有打折吗?多少钱?”
“五万,全店8.9折,四万四五千五。”柜姐还是一脸不屑,看了眼他,“我们不接受赊账,买得起就买。”
莫之阳 犹豫了,犹豫给老色批打折的戒指,搞得他怪便宜的。
“喂,你到底买不买啊!”柜姐有点紧张,因为看到一对有钱人进来,眼睛放光,没心情伺候这个穷学生。
“买买买!”莫之阳把卡递过去,又按了密码。
抱着戒指回去,莫之阳坐在公车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
“你为什么要买那么普通的戒指?”系统知道,他有钱,司准给过他一张黑卡,虽然宿主从来没有刷过。
“你不懂,那戒指平平无奇,但是光滑啊,没有特别大的钻石,保不齐他哪天性癖又奇怪起来,戴到其他地方,不会像之前那么难受。”莫之阳不得不夸自己一波。
简直是未雨绸缪。
系统语塞,“啊这?”有道理,“宿主牛逼!”
回到学校,正好上课,下午是体育课,本来不想上的,可莫之阳又怕到时候平时分不及格,就惨了。
不想去上体育课,完全是因为,都是贵族子弟,体侧的时候,一般都有相对的校医负责,今天值班轮到叶继冕。
那个该死的老混蛋,真想狠狠用靴子踢他的屁股。
“阿阳,你怎么了?”慧子看到他表情奇怪。
那个人的视线,好像黏在自己身上,莫之阳有点不高兴,却还是打起精神,“没什么,还要体侧呢。”
跑完步都累瘫了,全班同学都瘫在地上,只有莫之阳一个人生龙活虎的。
体育老师走过来,拍拍娇气包的肩膀,“你们要多向莫之阳同学学习,平时多运动。”
“对,我每天都运动的!”莫之阳体力很好,毕竟床上运动也算运动啊,
一身汗,莫之阳就去洗手间洗把脸,结果刚走进去,就被人按到洗手台上,“你放开我!”屁股抵在池边。
“你是不是有好处,就可以爬上别人的床?那我给你钱啊,你伺候伺候我怎么样?”叶继冕将他禁锢在怀里,抓住手腕冷笑。
莫之阳也不是盖的,拼尽全力直接把人推开,“你放开我!”
“你能和韩牧睡,被他的乐团录取,和我睡几次,我也可以给你钱,装什么纯?”说罢,叶继冕又要去拽他。
气得莫之阳差点一拳给他爆头,怒气化为泪水,“我告诉你,你可以骂我,但是你不能无视、贬低我对小提琴做出的努!”
妈的,你可以说我勾引我老攻,但是你不能说我和其他男人乱搞。
“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誉丰大厦就在玻璃墙跟人做,那个人是韩牧吧?”看身形,是有点像,所以叶继冕才敢断定。
怎么会被他看到?
莫之阳愣了一下,“我没有,那个人是我男朋友。”
“我看的清楚,就是你。”叶继冕一步步逼近,“跟别人玩也是玩,跟我玩玩也不亏啊,你开个价。”
“今天体测,简直要我命啊!”
“就是,累瘫我了。”
传来说话声,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莫之阳趁这个机会,推开他哭着冲出去,再留下去真的有可能被他拽到隔间。
麻麻鸭~为什么颜色文里面的男配,脑子都那么奇怪。
又被他逃走,气得叶继冕直接把身边的垃圾桶踹翻,“妈的。”
这几天,莫之阳都避着医务室走,生怕沾上晦气,星期五的晚上就是表演,韩牧也早早来到礼堂,却遇到熟人。
“韩先生。”叶继冕插着西装口袋,有些憔悴。
韩牧皱眉,“这不是叶校医吗?”
“韩先生。”这些天真的受够了,叶继冕打算跟他谈谈,“你把小哭包让给我怎么样?开个价,反正他也已经进了乐团。”
这话的意思,韩牧听明白,赶时间也没有跟他废话,“我不是一个人因为一己私欲就破坏规矩的人,莫之阳进乐团,完全是因为他的能力得到我们一致的认可。”
说完,拍拍他的肩膀,“你脑子是不是被鼓锤过?我怎么听着,你的脑回路不在谱上?”
在一次碰壁,这大概是叶继冕一生中,遇到最多南墙的时候。
“等表演完,我有东西要给你,你不能走,知道吗?”莫之阳站在衣帽间里,给他打领带,“礼堂外边,有一个小池塘,我在池塘边的长椅等你。”
司准点头,“好。”自己也有东西要给他。
到学校,莫之阳得去后台换衣服,司准一个人在外边干坐着没意思,就去后台找人。
“你怎么来了?”韩牧换好衣服迎面撞上他,今天高兴,揽住他的肩膀,“阿准,我告诉你,我今晚要跟小哭包表白。”
闻言,司准眉头一挑,“我也要跟娇气包求婚了。”
“不错啊,那行,如果我成功的话,咱们就各自带出来吃个饭?好歹当初也是宿友,但是你不能说,我们之前差点在一起的事情。”韩牧拍拍他的肩膀,正如之前那样热情。
要是让小哭包知道,指不定要哭多久。
虽然没有在一起,但是两个人的交情是在的,毕竟同住快四年,不喜欢说清楚,还能做朋友。
司准点头,“好。”
“那说好了,可不许反悔。”韩牧还有事情,看了看时钟还有一些事情准备,“我现在还有点事。”
这里乱糟糟的,司准扫视一圈,也找不到人在那里,转头问韩牧,“你知道莫之阳在哪个更衣室吗?”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二十七)
一转头,才发现人已经走了,也不好再呆,来往的人特别多,还是先出去吧。
今天的演出,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能容纳五百人的礼堂被坐满,八点准时开场,叶铧坐下,看到身边的顾辞,“最近挺忙的?”
“嗯,要准备出国留学的事情。”顾辞冷着脸,随口回答。
叶铧一屁股坐下,扯了扯领结,“也好,省的你骚扰小哭包。”
“敢在司准眼皮子底下搞他?”顾辞瞥了他一眼,“你还是别自讨苦吃,给家里添麻烦了。”
一句话,被噎死,叶铧也懒得和他讲,等球赛忙完,就去找小哭包。
演出开始,台上的暗红色的帷幕被缓缓拉开,站在指挥台上的韩牧穿着燕尾服,朝着底下的人鞠一躬,然后转身朝着乐手鞠一躬。
没有什么废话,端起指挥棒,敲了敲指挥台,示意所有人准备,指挥棒挥下一个弧度,交响乐起。
第一首是《拉德斯基进行曲》,所有人都沉浸在交响乐中时,叶继冕的目光,盯着台上那个稚嫩的脸。
他看起来手法娴熟,也问过他的同学,莫之阳确实成绩是最好的,所以,他真的不是靠身体上位,真的错怪他了。
有些不好意思。
司准看着台上的人,之前娇气包总说他要做一个优秀的小提琴家,自己总是一笑置之,总觉得年轻人有梦想是好事。
这一刻,他在聚光灯下,司准开始肯定,他对梦想做出的努力。
演出的时间不长,也才一个小时,比起常规的演出时间短了一半,今天之后,韩牧就要带着乐团,开始三个月的巡演。
演出结束的后,韩牧钻到后台,正要去找小哭包,结果寻了一路,都不见人,随手抓起长号手,“你看到莫之阳在哪儿了吗?”
“演出一结束,他就往外边跑了。”长号手说着,还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司准坐在水池边的长椅上,一个人黑色西装被银色月光笼罩。
水池漾着月色,风吹皱一池清水。
“等很久了吗?”莫之阳跑过来,看到他已经坐在长椅上,头发还有露水,应该坐很久了。
司准站起来,“没事,没等很久。”
有些羞赧的挠了挠头,莫之阳垂下头,“司总,我有东西要给你。”
“我也有东西要给你。”司准手已经伸进口袋。
只可惜,莫之阳比他快,从口袋里掏出一对戒指,“你看!”捧到他面前。
“这是?”司准借着月色,看到他手掌心的一对戒指,看起来很是普通,白金外边一圈碎钻,“这是戒指吗?”
“对啊,你不是说要结婚吗?我就把我存的钱,都买了戒指。”莫之阳邀功似的捧到他面前,“虽然不贵,但是已经花光了我的积蓄。”
这样说,让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司准捻起稍大的那个戒指,“很好看。”
求婚这种事情,当然得让攻来做,司准拿起另外一个戒指,后退两步单膝跪下,“莫之阳,能否在这个月色如水的夜晚,将你后半生交给我。”
“嫁给我。”
“嗯。”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他带给自己的感动,都是一样的,莫之阳伸出手,“给我戴上。”
戴好戒指,莫之阳拿起另外一个,“那我也给你戴上。”
整个后台翻遍了,韩牧也找不到小哭包在哪里,不仅韩牧找不到,叶继冕,顾辞还有叶铧都找不到人。
打电话也不接。
“求婚之后,这就是仪式?”莫之阳被丢到床上,床很软,摔了也不疼。
司准走过去,扯开外套,“当然,这也算是洞房花烛啊。”
“真的吗?你可不许骗我。”莫之阳跪坐在床单上,“不泡澡吗?”
这时候还泡什么澡,司准走到床边,双手捧住他的脸,从额头一直亲到嘴唇,“你会哭对吧?会帮我洗对吧?”
哇,太坏了,莫之阳瞪他一眼,反问,“你不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吗?满嘴的荤话。”
“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不能说荤话?孟子都道一句:食色性也,大贤如孔子更有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说话分他神,司准突然抓过被子,将两人盖住,“阳阳。”
“嗯~”
不一会儿,就传出水声。
第二天醒来,身边人已经不见,莫之阳随意套了件衣服,走到窗户边往下望,能看到他的车开往大门。
“其实,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只喜欢他?”系统见过,之前那些位面,那些男人爱宿主,爱到可以去死,但为什么偏偏是老色批。
“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他长得像我的主治医师,否则我也不会和他做啊,我也不是多喜欢他,可是第二个位面,第三个位面,他都在,之前那些任务,对我来说就是去一个景点,打个卡,其他人都是游客,只有他是陪我一起看风景的人。”
车子已经行驶出大门,可只有莫之阳知道,他会为自己回来。
有一个人,为了你迫不及待的回家,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系统明白,宿主内心里还是孤独的,真便宜老色批,钻了空子。
“真的是!”
办公室的大门又被踹开,司准抬起头又看到他,把笔记本合上,有些不悦,“你能否,像一个受过素质教育的人那样,进来先敲门?”
“那你又有能否把自己放在五线谱上,别离得太远。”要是可以,韩牧也不至于心情这样差。
说完,一晃眼就发现他左手多了枚戒指,“好家伙,你挑的戒指可真丑,拿着戒指,居然还有人同意嫁给你。”
要说韩牧这张嘴,能把人气死,司准举起左手炫耀,“是他买的,他送我的戒指。”
戒指虽然丑,但是人家好歹是成功了,有媳妇了,哪像自己,表白都找不到人在哪里,“你成功了?”
“嗯,你呢?”司准炫耀似的,转动手上的戒指。
“找不到人,演出结束我要去找人,他就不知道去哪里了。”韩牧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说,追个人怎么那么难,你是怎么追到你老婆的?”
追?
司准想到自己刚开始犯的那些混,真的不是什么好例子,“开始不是很顺利,但是结局是好的。”
“真羡慕你。”韩牧连啧了好几声,“我是出师不利,连人都没找到。”
懒得应付他,司准随口祝福,“那祝你成功。”
“那肯定,我怎么说也不差啊。”重获斗志的韩牧站起来,“那我打电话给他吧,虽然电话说不太正式。”
司准头也不抬,继续看文件,“去吧。”
拨通电话,韩牧深呼吸一口气,“喂,是莫之阳吗?”
“嗯?韩先生,有事吗?”
签名的司准,听到名字手抖了一下,流畅的笔迹突然断裂,转头看向沙发打电话的人,“你刚刚喊什么?”
韩牧瞪他一眼,示意他别打搅,“小哭包啊,我有件事跟你说。”
猛地把笔摔到桌子上,司准起身走过去,抢过他的手机,正好那边传出声音。
“你说。”莫之阳刚刷完牙,就坐在沙发上看《猫和老鼠》。
果然是熟悉的声音,昨天还在自己床上浪,司准冷哼一声,“韩牧,你好大的胆子啊!”
刚刚那个人的声音好奇怪,莫之阳拿远手机,确定来电显示是韩牧,不是自己老公,“喂?”
“司准,你发什么疯!”手机被抢走,韩牧起身去抢,“你特么把手机还我,我还要告白。”
“告个鬼,那是我老婆!”司准差点掀桌,直接把手机给砸了,“你TM要跟我老婆告白?!”
莫之阳在电话那头,听着有点莫名其妙,“喂?韩先生?”
可是传来的就只有东西碎了的声音,还有砸破玻璃的声音,“喂?”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实在是太吵了,莫之阳没忍住把电话挂断,“那个韩牧,怎么回事?”
“不知道,估计是发疯了,你后退一下啊,我刚刚那一段没看到。”系统的心也不在那边身上。
陈秘书靠在门板上,听这里面的东西砸碎的声音,还有两人的谩骂声,敢肯定,办公室一片狼藉。
“唉,真是奇怪,怎么突然打起来了呢?”按道理来说,两个人虽然关系不是很好,到底也是曾经的心上人,怎么会闹得那么僵?
果然,世事无常。
韩牧扶着玻璃窗,大口喘气,一张俊脸,青一块紫一块,扯到嘴角就疼,“艹!你特么有病,被长笛捅过脑子吧?见人就说是你老婆。”
“那就是我老婆。”司准也没好到哪里去,左眼眼尾,还有嘴角都有伤痕,举起左手,“这个戒指,就是他买给我的,昨天就是和他在礼堂附近的水池边,我求的婚,他不是我老婆是谁?!”
看着戒指,韩牧冷哼,“你没必要这样,还你老婆,随便拿个戒指来就说是他?没必要啊司准,你要是看不惯我,大可直说。”
“谁特么看不惯你,你跟我老婆表白,我还能笑嘻嘻的祝你成功吗?”司准被气得头疼,“不行,我得去找阳阳。”
“我也去!”韩牧捂着脸跟上。
莫之阳不知修罗场已经逼近。魔.蝎`小`说 M`o`x`i`e`x`s.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