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七)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双鞋。”女人这时候说话了,毕竟这个帅哥看起来是这座酒店负责人。
没必要,给帅哥难堪。
“客人不追究的话,我能不能走了,叔叔~”莫之阳这一声叔叔,叫的像是草莓熔岩蛋糕,上面洒满糖霜,一入耳就叫人欲罢不能,
司准喉结滚动,“不要叫我叔叔!”有些生气,不仅是因为叔叔叫老了,也因为被他这一句,就给喊ing了。
被呵斥,莫之阳眼泪一瞬间又止不住,一直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赶紧滚。”经理想把推人走开。
“放开。”司准有点生气,眼见小娇气包要摔倒,两步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腰,往怀里按。
莫之阳猛地扑到他怀里,脸撞到他结实的胸肌上,眼泪又掉下来:该死的,更想吃叫花鸡了。
“司总。”经理被吓得不轻。
可司准却担心怀里的人会不会被吓到,搂着他的腰,“收拾收拾这里。”说完,拽着人离开。
被强硬的拽到电梯上,为了保护人设,莫之阳装模作样的开始挣扎。
“你放了我,叔叔!”被逼到电梯角落,莫之阳在角落缩成一团,像是一只即将被大灰狼一口吞下的小兔子。
司准走到他面前,微微低下头,“你为什么跑了?”
“我怕,我怕被你打死!”莫之阳根本不敢抬头直视他,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顾少说你好凶,还不行!”
说完,不切事宜的打了个哭嗝。
“我不行?”任何男人被质疑这个问题,都会生气,司准也不例外,“那你觉得我不行?”
求生欲让莫之阳拼命摇头,哽咽的夸赞,“您很行,您很棒,第一名!”瘪着嘴求饶,“所以能放我离开了吗?”
放人这个问题,司准暂时不想回答,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一哭,就能ing。
电梯打开,见他不想出来,司准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弯腰把人扛起来往外走,“别乱动!”拍一下,手感不错。
酒店办公室里,真的就只有两个人。
“你为什么在这里打工?”司准坐在沙发上,见他像只受惊的兔子,就蜷缩成一团,蹲在门口。
秉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精神,白莲花开始搞事了。
莫之阳大爷蹲在门口,揣着手手,硬是不敢抬头看他一眼,“阿宁需要钱做生意,我就想来打工给他。”
步步紧逼,司准翘起二郎腿,“阿宁是谁?”
“阿宁?阿宁是对我最好的人,所以我要帮他。”莫之阳说的很认真,湿漉漉的眼睛里,此时透出一股坚定。
“铁”对这张脸,司准实在是叫不出那两个字,只得把话咽回去,“算了,那你为什么要跑?”
这时候,顾少就可以拿出来卖了,莫之阳垂下眸子,声音逐渐哽咽,”顾少说你很凶,说你不行,也不能轻易得罪你,所以我怕被打。“
好个顾谦,原来在他心目中,他小表叔居然是这样的。
“原来如此啊。”表情有些阴鸷,司准轻哼一声,“还有呢?”
“还有就是”说到这个,莫之阳就不怕了,抬起头与他对视,“我两个小时的工资,能结吗?”
司准:?
“我也是努力工作的,本来是不会出事的,还不是您突然出现,吓得我不小心踩到客人的鞋子。”一说到这个,莫之阳理直气壮起来。
得到我应得的报酬,这再正常不过。
这娇气包,刚才还怯生生的,如今倒像是气球充了气,“所以,你是说这件事是我的错?”
这语气听起来,好像是要赖账。
莫之阳马上瘪着嘴,眼泪又掉下来,哭得惨兮兮的,“我一天一个馒头过活,你还不给我结工钱。”
这个时候,要是态度强硬,可能毛都没有,还不如示弱,这一千块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就当是打发小乞丐都行。
“所以,你省吃俭用,是给他做生意?”司准倒是不怀疑他的话,上次听顾谦说,他是在会所上班,今天就来当门童。
看来是真的很需要钱。
“叔叔~您能不能把工资给我!”哭得娇兮兮的,莫之阳为了工资,无所不用其极,只恨不得化成兔子,在他怀里撒泼打滚。
司准打量他一眼,“可以是可以。”反正也没什么事,倒不如陪他玩玩,“你会做饭吗?我需要一个保姆,工资很高。”
保姆?
“可是我在上学,我没办法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为难的皱起眉头,虽然莫之阳也想,但是任务还得做。
这一切都只是说辞,司准是读书人,说不出bao养之类的话,“平时有秘书,你只需要负责周六日给我做饭,收拾屋子就好。”
不bao养,也是因为心里也纠结,少年虽然娇软,但平民出身,还是孤儿,若是要情人,也不该要一个太差的。
“工资一个月多少?”莫之阳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跟在他身边,一来不用被顾谦惦记,二来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
其他都好,就是废腰。
“二十万。”随便报个数,司准见他呆滞,还以为太低,刚要抬价。
莫之阳人都笑傻,原本还蓄泪的大眼睛,此时笑成一条缝,“那我能预支工资吗?我一定会努力的!”
小娇气包,变成小保姆。
“可以!”他笑起来的时候,也挺好看的,司准点头。
得到工资,莫之阳马上把一部分钱转过去,一部分就留着当生活费,一个人跑到店里,吃叫花鸡。
吃到最后老板看得心惊,都上去劝,“娃,你这整的三只了。”
“啊?没事,我还能再吃一只!”莫之阳咬一口鸡腿,吃的满嘴流油,“好吃,真的好吃!”
吃饱喝足回去宿舍,推开门发现叶铧居然在,还和安以寒说话,有点奇怪,“你这几天不是请假了吗?”
完全无视安以寒。
“被我妈赶回来了,昨天晚上和他们一起陪了小舅子吃饭,然后就被赶回学校了,怎么样,你还好吗?”叶铧笑得爽朗阳光,微微俯下身子,与他对视。
漂亮的琥珀瞳孔,映出自己的倒影,莫之阳点头,“挺好的。”
“没被欺负就好。”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轻软的发丝,叶铧问,“我明天球赛,你能过来看吗?”
他笑起来很阳光帅气,以至于莫之阳都晕乎了,“好。”
叶铧见他答应,高兴地不行,差点把娇气包抱起来转圈,可还是忍住,“那你一定要来。”
嘱咐几句之后,才离开。
“你和叶铧关系很好?”安以寒靠在阳台抽着烟,漫不经心的打量这个小哭包。
见他抽烟,莫之阳烟瘾也起来,点头,“还好吧。”
“考虑得怎么样了?十三万睡一晚。”撅着屁股在收拾东西,安以寒徐徐吐出烟雾,调侃,“我可以加价。”
有了底气的莫之阳,轻哼一声,“加你妹的价,你才去卖!”一边瞪他嘴里一边嘀咕,“你就是只便宜鸭子。”
被他幼稚的举动惹得想笑,安以寒随手把香烟摁熄灭在围栏处,走过去,“你刚刚说我是鸭子?”
“是你自己承认的,关我屁事?”眼见他靠近,莫之阳暗道不好,赶紧钻到被窝里,“你想干什么?”
安以寒不怒反笑,“到晚上,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卧槽?颜色文名场面,半夜爬床,大可不必!
一定要被日的话,莫之阳选老攻,“你别胡来!”然后,用被子闷过头,赶紧给老攻发信息:我今天就上班,晚上去给你做饭收拾东西!
他主动请缨,司准回一句:好,然后派司机去接他。
莫之阳乐呵呵的洗完澡就借口说要去吃饭,安以寒谅他也不敢跑,就在宿舍等他,虽然刚开始会反抗,可是觉得爽,就不会有问题。
私心想着,小哭包在自己身下流眼泪抽噎,还是蛮带感的。
被带到一座庄园面前,莫之阳开始怀疑:二十万,是不是拿少了?这么大,要真的打扫的完,有生之年系列。
“你只需要负责司总的卧室、书房清洁,其他的不需要管。”带着黑框眼镜的秘书,面无表情的带着莫之阳到了一个房间门前。
等到晚上,司准回来时,房间里就多了一个人。
“司总,欢迎回来。”
司准看着面前的少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是谁,叫你穿成这样的?”
“是秘书。”莫之阳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管家服,“是有什么问题吗?”
焦躁的扯开领带,司准声音暗哑,“没有。”
莫之阳点头,尽职尽责的样子,“好的,那司总您累不累,要不要我给你放热水泡个澡?”
“好。”想把眼睛从他紧实的腰线上错开,司准却觉得自己做不到,好像整个心神都被他俘获,跟着进浴室。
弯腰放水,露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莫之阳有点奇怪:这家伙,怎么还不上?
难不成,他那一晚,已经用尽一生一世将我供养?
看来,逃不脱守活寡的命运。
心里正叹息,突然身后的人动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让莫之阳红了脸,一转头,笑容瞬间消失:我吃柠檬!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八)
司准站在浴室门口,手里已经端着一本书。
“司总,已经好了。”莫之阳躬身退出去,心里冷笑:看书你能找到老婆吗?不能。
“嗯。”
泡澡向来都是看书的司准,此时却心不在焉的,完全不在书本上,转头看向门口,磨砂玻璃,能看出一个人的身影。
纤腰细腿,脱下衣服的时候,乳肉微微鼓起,还会娇怯怯的求着不要。
书中自有颜如玉,此时颜如玉却在身边。
手上的书,不小心砸到水里,溅起的水花,让司准回神过来,连忙手忙脚乱的要去捞、
好容易在外边听见声音,莫之阳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拉开门闯了进去,“司总,您没事吧?”
手里捧着湿漉漉的书,司准一时间不知如何应答,“没事。”
见他手里的书湿了,莫之阳走过去,弯腰想要接过他手上的书,“我帮您拿出去吧。”
指尖擦过他的手背。
一瞬间,司准全身像是触电一样,再回神之后,已经握住他的手腕。
“司总!”莫之阳被抓住,吓得手拼命一缩,眼眶马上红了起来,“司总,您!”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拽进浴缸里。
全身湿透,莫之阳窝在他怀里挣扎,“司总,您放开我!”欲拒还迎的挣扎,没什么力度。
小样,还不上钩?
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司准搂住他的腰亲下去。
这一番折腾,这浴缸的水越来越多,莫之阳上面的水和下面的水一起流,哪怕从浴缸里被抱出来,还是这样。
“司总,您放了我好不好。”莫之阳哭得眼泪不停,声音已经沙哑,抓着手上的床单,“我受不住了。”
司准没有回答,专心干手上的事情,那表情很认真狠厉,好像非要干出个所以然来才算完。
这严谨的探求精神。
作为事情的莫之阳,已经后悔,为什么刚刚要手贱勾搭他,现在不仅流干泪水,流干其他水,,都没有用。
再醒来时,身边已经空空如也,腰是比上一次好多了,虚掩的门传来说话声,扶腰去偷听。
秘书:“司总,要跟家里说一下吗?养在身边的宠物也行。”
司准:“一个泄欲的工具,有什么好说的。”
这句话,莫之阳眼睛再次被红晕染开,眼泪掉下来,但心里mmp:我!白莲祖宗,您拿去泄欲?还真奢侈。
趁着两个人还没进来,莫之阳赶紧收拾东西,钻进被窝,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走廊谈完话,司准进来看到他还在睡,揉了揉太阳穴,爬上床与他同眠。
莫之阳心里气得不行,黑暗中露出一个微笑:苏醒了,猎杀时刻,劳资要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火葬场。
第二天一大早,莫之阳趁他没醒,收拾东西先离开。
放学后教室里,莫之阳练习着小提琴,差不多时间才收拾东西去篮球场,今天可是答应了叶铧。
球场上青春洋溢,大家都来看球赛,但是大部分还是为了叶铧而来,他的人气在校内很高。
“哇呜,人不少。”莫之阳好不容易挤到篮球场内圈,总算看到他了。
叶铧察觉到熟悉的目光,一转头发现娇气包来了,朝那边微微一笑,引起莫之阳后边女人的尖叫。
“哇,叶铧在看我!”
“不是,他在看我!”
莫之阳就在原地给他鼓掌,看他一个漂亮的三分球,心里竖起大拇指:靓仔真骚!
一转头,就看到娇气包不停的给自己鼓掌,心里跟吃了蜜似的,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在喜欢的人面前,多少有些虚荣心,此时得到了满足。
系统突然发现,“好像,只有叶铧,在正经的走校园纯爱路线,其他人就真的是颜色文该有的亚子。”
“确实。”莫之阳刚回答,手机就响了,掏出昨天就换上新款手机,“喂,你好。”
司准听到那边的嘈杂声,习惯性眉头皱起,“你在哪里?”
“我在学校,怎么了?”不等那边回答,叶铧又进了一个三分球,莫之阳趁着欢呼的机会,随口敷衍两句,“司总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挂断,却没有按下去,反而举着手机喊,“哇好厉害!超棒的!”再确定电话那头的人听到欢呼声后,才挂断。
“他什么意思?”司准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他在喊谁超棒的?
司准,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娇气包!”中场休息的叶铧跑到他跟前,“照理说,你该给我一瓶水的。”说着,却把自己手上的水递给他,“帮我保管。”
后面几个女生,看到前面两个人好看的男孩子这样亲密,爆发出比之前更大声的惊呼,“我磕到cp了!”
腐女之魂,熊熊燃起。
莫之阳看着手里的水瓶,却在思索,或许该换个人选?
球赛结束,莫之阳和叶铧一起去食堂吃饭,正好遇上顾辞,吓得娇气包一股脑躲到叶铧身后。
“赢了。”顾辞面带着微笑,看起来温润尔雅,实则心理变态。
叶铧抱着球,微微挑眉,“赢了。”
“莫之阳,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微微侧头去看躲在身后的人,顾辞笑得越发温润。
就是这种笑,心理变态标准笑容。
莫之阳马上眼眶飘红,该死的想哭就哭buff又出现了,“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后边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你的奖学金,需要重新申请一下,记得明天到学生会填表。”顾辞丢下这句话后,施施然离开。
只留下莫之阳在原地崩溃:老子,为什么要独自面对那个,会掐死人的变态!
“没事,我明天陪你去。”看出他的担心,叶铧主动提议。
“谢谢你!”莫之阳发现,顾辞不敢对叶铧做什么,两个人好像关系也不一般。
吃完饭回宿舍,还好宿友不在,这简直是太好了,掏出烟在阳台抽起来,“饭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你打算怎么搞司准啊?”系统有点担心。
“什么怎么搞?”抽口烟,莫之阳还奇怪,“你是在担心那个老色批吗?你为什么不担心我,我是被当做泄欲的工具耶!”
系统真想翻个白眼给他,“你要我担心你什么?担心你不把司准搞死?”
“我只是要让他知道,头可断血可流,劳资可遇不可求,当泄欲工具?我要让他哭着求着让我当他老婆。”莫之阳看着烟雾与夜色合为一体。
一张大网,已经开始铺就,等着司准上钩。
其实,莫之阳理解,两个人身份相差太大,司准这种贵族长大的,看不起一个孤儿,是很正常的。
他如果只对自己ing的起来的话,如他所言真的只是泄欲的工具,要打破他的轻视,光靠哭是没有用的,需要有很多事情。
爱情,如果一方得不到另一方的尊重,那只是上下级关系。
仰头望着月色,莫之阳随手把烟摁熄,“劳资要的东西,就是要!”我给你爱,我也想要得到同等的爱。
等到星期六日的时候,莫之阳才收拾好去那个庄园上班。
今天,没有刻意勒紧腰带,把身上的管家服穿的规规矩矩,开始上班。
“你来了?”司准洗漱完出来,看到他在铺床,语气含着不喜。
莫之阳点头,“是的,司总,非常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回答得非常官方。
乍一听很刺耳,司准看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下楼吃早饭。
地毯保持整洁,被角平整,莫之阳认真做起任何一件事情,都非常的完美,完美到司准无可挑剔。
甚至在晚上临睡前那一句晚安,都失去了之前的娇软,干净利落的像是庄园里的随便一个人。
今夜,司准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如既往,整整三个星期,最后却是司准自己睡不着,他做的明明很完美,但还是更喜欢那个抽泣着求着自己不要的少年。
终于忍不住,在初秋的一个星期六,司准离开书房,回卧房就看到他在收拾窗帘。
莫之阳察觉到他进来,却假装不知道,继续收拾窗帘。
“你做得很好。”站定在他身后,司准的目光顺着少年单薄的背,一直滑到纤细的腰。
装作才发现他,莫之阳一回头,客套一笑,“谢谢司总,我明天能请个假吗?我约了人去看电影。”故意露出一个娇怯的笑容。
看电影,再加上这个笑容,意味着什么,似乎不言而喻。
习惯性皱起眉,司准打量他一眼,突然两步过去,一把将少年推撞到墙上,俯身亲下去。
“放开我!”莫之阳这一次没有顺从,直接把人推开,抱住手臂,以防御的姿态面对他,声音已经哽咽,眼泪更是止不住开始掉,“司总,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这句话,似曾相识,一时间司准也愣一下,“你?”
“司总,当初我们说是照顾您的起居,并没有要求这种事情,还请您自重。”说罢,莫之阳整理好衣裳,退出卧房,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关上门,莫之阳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小样儿,跟我斗?
明天,再给你来一剂猛药。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九)
今夜,又是司总的失眠夜,而莫之阳在宿舍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收拾东西出发,自己去看电影,等出来的时候,正好遇上叶铧,还有点奇怪。
“嘿!娇气包。”叶铧伸手想揉揉他的头发,结果被躲开,但也没想太多,“自己来看电影吗?”
“是啊,你怎么也来?”这不对劲,莫之阳疑惑,他怎么会刚好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一直跟踪自己?
瞬间,对他警惕起来。
“系统警告,司准距离宿主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宿主小心。”系统提示。
莫之阳眯了眯眼睛,就知道他肯定会跟来查看,于是扬起一个笑脸,“那我们一起回去怎么样?”
“好啊,正好我事情也办完了。”叶铧下意识揉了揉他的头发,但是奇怪的是,这一次他居然没有躲开。
有些不习惯被其他人触碰,但是莫之阳还是忍着没反抗,两个人一起回学校。
“那个男人是谁?”司准在车上,只看到一个背影,却觉得有些眼熟,应该是见过,可又想不起来。
心里也生气:原来他请假是为和他去看电影。
刚和叶铧上公车,莫之阳就收到信息,一看是司准,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忍不住,点开一看:晚上过来,我有事告诉你。
芜湖~起飞,狗男人忍不住了。
莫之阳回复:好。
见他一脸笑意,叶铧有点奇怪,“你难道是找到对象了?”语气有些紧张。
可是莫之阳避而不答,转而问道,“你猜。”
“哈哈哈,我猜到不到。”强压下心里的不悦,叶铧笑着凑近他,“你就告诉我我嘛,娇气包。”
说出名字,我马上派人做掉他!
公车的两个位置,两个坐在一起,这一凑近,就靠得很近。
“没什么的啦。”有些不习惯他的味道,莫之阳把人推开,“要到了。”真的不太喜欢拿他当靶子,可是顾辞就是一个病娇神经病,根本不配合。
送人回宿舍之后,叶铧就去医务室,整个人都有点颓废,一屁股坐到患者椅上,“小叔,你说喜欢的人好像有喜欢的人,该怎么办?”
“抢过来,还能怎么办?”叶继冕放下手机,“要是我喜欢的人,才不管他是谁的,我喜欢的就是我的。”
这一说,叶铧豁然开朗,“对,还是小叔你说得对!”站起来,“那我走了!”
风风火火的来又走,不由得让叶继冕摇头,“真的是小孩心性。”
晚上,莫之阳赶到庄园换好衣服之后,深呼吸一口气,对着镜子做好表情,打气,“要做司准的二锅头,又二又乖又上头!”
司准在房间的沙发上看书,听到开门声,下意识转头,见到来人,眉头下意思皱起,“你来了。”
“司总,您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莫之阳走过去,就站定在沙发旁,一副执事该有的样子。
够礼貌,够疏离。
“今天你去了哪里?”司准合上书,嘴角微微抿着,有点不高兴。
莫之阳露出很奇怪的表情,“我不是跟您说过吗?我要去看电影。”
“看电影,还是约会?”终于问出这个问题,司准心里松了点,伸手去端桌子上的锡兰红茶。
“这是我的私人问题,没必要告诉司总吧?”莫之阳也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怎么啦?忍不住问啊。
端茶的手一抖,司准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不知攻受的东西,居然还想把我当做泄欲工具。
莫之阳好心重复一句,“这是我私人的问题,我觉得没必要和司总说。”
这一句,彻底激怒了司准,或许这大半个月来心情已经极度压抑,他的疏离和礼貌,都是在拒绝两个人的关系。
“和我没关系?”司准轻笑着站起来,虽然是笑着,但是表情却很不好,猛地抓过他的手,直接把人拖到床边。“和我没关系?”
“你放开我~”一挣扎,莫之阳的哭包buff又出现了,眼眶开始飘红,可怜兮兮的反抗,“司总,你不能这样!”
但是反抗得没什么力气,反而像在欲拒还迎。
看见他哭,更是了不得,司总把人的手按在头顶,微微俯身制住他,“你居然说和我没关系?”
“唔~”
本来还想说话的莫之阳,嘴巴就被堵住,哭声和求救声,都被堵回去,半个字都泄不出。
跪趴在床上,莫之阳死死抓住床单,把下唇都咬出血来,强压下到嘴边的话:爽也不能叫出来。
可是在迟钝的人,前列腺也是敏感的。
“唔~”连被搞了十几下,莫之阳差点忍不住叫出爽~
爽就一个字,可是我一次都不能说。
艹!
狗男人又大了,到底怎么回事,别那么快啊!救命啊!
听不到他的声音,司准很不高兴,把人翻过来,面对面的看着他哭,哭得娇气,眼泪止不住一直流出来,“叫!”
“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莫之阳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后,看到他错愕的表情,就知道成功了。
老子不当工具,老子想当你老婆。
司准动作越发狠厉,一定要把他弄哭。
床单都被打湿了,就去地毯,等到地毯也湿了,这才结束。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天亮,身边的人还在熟睡,莫之阳强忍着不适,随手捞起一件衬衫逃出房间,没敢惊动他。
等司准醒来,看到身边空空如也,气不打一处来,“又敢跑?”
偷溜回宿舍,莫之阳睡一觉之后,就已经洗掉昨天晚上的折腾,翻个身就看到站在床边的顾辞,“你。”
“你居然肯醒了?”顾辞半蹲下来,看着床上的小哭包,“睡得好吧?”
莫之阳猛坐起来,诧异的看向已经被关起来的宿舍门,“你,你怎么能进来的,我记得已经锁好的啊!”
“我是学生会会长,今天老师反应你没有去上课,所以我必须来看看你在做什么。”说罢,顾辞推了推眼睛,开始冷嘲热讽,,“原来在睡懒觉,你别忘了你是拿奖学金进来的。”
抱着膝盖,莫之阳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掉下来,“我,我记得,只是最近打工实在是太累,对不起。”
他一哭,那股子邪火又冒起来。
顾辞忍不住嘴更毒的威胁他,“你知不知道,作为学生会长,有权利将你的奖学金收回来,甚至把你开除。”
“我!”一抬头,对上他深沉带着侵略性的眸子,莫之阳吓得一哆嗦,哭得更凶了,“我真想给你妈来两拳,嘤嘤嘤~”
糟糕,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
刚刚那句话混杂着哭腔,顾辞没听清,只听到你妈,“你说什么?”
莫之阳捂着嘴拼命摇头,哭着求饶,“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一定会好好学习的,您能不能放了我,不要拿走我的奖学金。”
哭得梨花带雨,很能引起人的保护欲。
果不其然,顾辞也中招了,忍不住伸出手,用食指抹掉他脸上的泪痕,泪水像是浸晕到心里,“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扣你的奖学金。”
虽然知道这种威胁的行为很不齿,可是顾辞忍不住,一向洁身自好的他,突然被这个小哭包勾引,本来还觉得他恶心,直接丢进会所里,打算给他毁了他一辈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再次见到他,看到他哭,却没有半点的恶心,反而觉得有股子邪火在烧,要把自己烧成灰烬,可是要烧成灰,也得拉他一起。
顾辞知道自己很偏激,喜欢掌控,喜欢毁灭,越是喜欢的东西,就越想破坏,比如小哭包。
“听,听你的话?”莫之阳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听你的话,皮鞭捆绑和滴蜡,这个变态是真的,鉴定完毕。
“听我的话,不要和叶铧纠缠,我就把你的学生证给你,我喜欢你乖乖的在我面前哭的样子。”说着顾辞忍不住俯身,想要凑近他。
甚至,想用舌尖品尝一下他眼泪的味道,说不定是甜的。
就在他凑近的时候,莫之阳故意憋出个屁。
尴尬的一声噗~瞬间,打破两人的之间焦灼的旖旎。
“你?”很显然顾辞皱起眉头,很是不悦。
“我又不是故意的,吃坏肚子了而已。”莫之阳瘪着嘴装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心里冷哼:呵,铁打的笼子,怎么可能关的住我这只水做的骚鸡?
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气氛,全都因为一个不合时宜的屁给毁了,顾辞站直起来,居高临下警告他,“不要在妄图挑衅我,知道吗?”
“什么算是挑衅,放屁算吗?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放屁了,呜呜呜~”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莫之阳害怕得脸都埋到膝盖里。
铁血纯0哽咽如孩啼。
耳边都是他的哭声,顾辞被蛊惑,突然伸出手,将他扯倒,鞋子都没有脱直接跨步上床,“哭,我就让你哭得痛快。”
突然被压在身下,莫之阳不知道自己一个屁会引起那么大的效应,“你放开我!”
开始拼命挣扎。
“我不放呢!”顾辞也是想要霸王硬上弓。
那我就送你上西天!莫之阳抬起断子绝孙脚。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十)
叶铧及时闯进来,就看到这一幕,气得冲进来,一把拽开顾辞,“你TM是不是疯了?”照着脸上就是一拳。
被这一拳直接揍得撞到墙上,顾辞懵了好久,“你!”嘴角已经流出鲜血。
“走。”才不管打蒙的人,叶铧跑到床边,一把将床上的人拽起来,拉起来就跑出宿舍。
莫之阳被拽的迷迷糊糊,等到宿舍楼下,迎面撞上同学之后,才回神过来,但却不是感动,而是后背发凉:他怎么知道的?
昨天早上的巧合,今天的巧合,莫之阳可不信所谓的巧合,他应该一直在跟踪自己。
“娇气包,你没事吧?”见他呆滞的表情,叶铧走过去,还以为他是吓坏了,“娇气包,是不是吓坏了?”
莫之阳看着他,许久之后,才回神过来,眼泪又掉下来,“是,呜呜呜~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对我!”
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看的叶铧心里发酸,更讨厌那个家伙,现在可不能让娇气包知道,那个该死的顾辞,是他的表弟。
“没事的,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你直接打我电话。”说着,叶铧掏出手机,“我一定会来救你。”
莫之阳垂眸点头,心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这个家伙,一直在跟踪自己,叶铧这个人,远没有表面的那么和善。
被打了一拳之后,顾辞擦掉嘴角的血渍,撑着墙爬起来,“好你个叶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不痛快。”
直接打电话到叶家。
今天不敢回宿舍,莫之阳只能先去外边宾馆定个房间,躲一晚再说。
司准回想起昨天那些事情,捂着额头有点生气,“我昨天做了什么!”该死的,好像是强迫他了。
他一直在哭求,求自己放过他,说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不是泄欲的工具。
“他不是吗?”司准开会都在失神,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昨天就是这样,捂着嘴求他不要这样。
作为一个贵族,司准有着自己行事标准,可是昨晚却强迫他了,不顾他的哭求。
“司总,怎么了?”陈秘书发现他在出神,这就奇怪了。
司准叹了口气,随手把电脑合上,“没什么,今天就先这样吧,我还有事。”
众位经理看着司总的表情,很奇怪,但是没人敢问,只能收拾东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莫之阳挂断司准第十三个电话,把手机随手一丢,莫之阳撸起袖子,躲在宾馆,继续吃炸鸡,“管他做什么。”
“又挂。”司准皱起眉头,明天正好星期六,他会来,等一下再跟他道歉,或者能补偿就补偿。
第二天莫之阳十一点起的床,故意要让他着急,出去吃碗肥肠粉,买了个锅盔在路上吃。
到了庄园,他果然在卧室等了。
“司总。”再见到他,莫之阳表情复杂,垂下眸子,似乎是不想见到他。
司准面对他,有些心虚,毕竟那天晚上的事情,历历在目,“坐。”
听到这个字,莫之阳知道,他开始学会尊重自己了,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司总,我!”
“我对那一晚的事情,跟你道歉,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愿意给你。”司准说着,已经做好他狮子大开口的准备。
虽然莫之阳很想说给我一个亿,可凹人设就不行。
微微垂下眸子,莫之阳摇头,“我什么都不需要,但是我不想在这里工作了,司总,我虽然没有钱,但是我有尊严,您强迫我,我知道哪怕报警都没有办法讨回公道,所以,我决定远离你。”
“离开?”听到这句话,司准平静的眼里有些慌乱,“你什么意思?”
“我想离职,对不起。”莫之阳垂着头,根本不想去看他。
司准伸手端起锡兰红茶,小呷一口之后,“是因为我强迫你吗?”语气平常,可是眼底冒着火焰。
听到这句话,莫之阳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话。
“我可以给你很多的钱。”司准说完之后,看着他的表情,从委屈道愤怒。
莫之阳猛地站起来,明明已经要哭了,却还是咬着牙不肯哭出声,“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吗?我讨厌你!”
说完,转身就跑了。
“他讨厌我?”司准怔住,转头看到人已经跑出去了,心里一痛,“我做错了?”
“呜呜呜~”莫之阳哭着跑出去,倒不是生气,而是激动,“我终于有尊严的说出了那句话,倔强白莲的经典台词!”
终于,重拾白莲花的尊严!
搞砸了这一切,司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个孩子说讨厌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需要钱吗?那就给钱,这有什么错?
陈秘书看到莫之阳哭着跑出去,就知道肯定谈崩了,走进来看到司总呆滞的坐在沙发上,“司总,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我不明白,他需要钱,我给钱补偿,有什么错?”司总把红茶放到桌子上,他到底要什么!
闻言,陈秘书微微一笑,“司总,有些人钱不是全部,您从小生活的阶层,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你自问,可曾尊重他?况且,他对您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走了一个换一个就好了。”
那个孩子看着软弱,其实是一个很有自尊心的人,强迫他还给钱打发,无疑是要践踏他的尊严。
司准不可能跟秘书说,只对他ing得起来。
“这样的吗?那我该怎么做?”司准站起来,露出认真的神色,他不想让那个孩子不高兴。
陈秘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您可能要先选择尊重别人。”说完转身离开。
我可不想教老板追人,老板脱单之后,我还是单身狗,不划算。
“尊重?什么叫做尊重?”陷入沉思,司准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家里又是贵族,在校是尖子生,年纪轻轻继承家业,更是掌控司家,还有旁支家族的生死。
一直在这样的环境下,哪怕再温润的人,多少也有点自以为是,拥有能决定他人生死的权利,根本不会去尊重,对于那个孩子,也是如此。
听他说是出来卖的,也是打从心里轻视他,可是到刚刚,才意识到他也是个人,需要平等对待的人。
可是,他已经离开,现在有什么办法挽回?
“该怎么办啊!”
陈秘书端着红茶进来,就听到老板的叹了口气,还有这一句感慨,估计还是在想那个人,为情所困的老板,还有点可爱。
不对,他为情所困的话,自己提一提建议,会不会升职加薪?
一想到这个,陈秘书露出一个狐狸的笑容:凭借自己这个情场浪子,怎么可能搞不定一个少年?
司准端过红茶,察觉到陈秘书还没出去,有些奇怪,“怎么了?”
“司总,如果您真的对那个少年有意思的话,我建议你可以和他谈谈,或者是请他吃顿饭。”陈秘书垂手而立,面带微笑。
他突然的提议,让司准有些奇怪,“什么意思?”
陈秘书朝前走一步,“我是觉得,您必须跟他谈一谈,这样的话,是不是喜欢,又或者怎么样,说清楚就好了,不是吗?沟通是彼此建立感情的重要桥梁。”
这样一说,似乎有点道理。
看着老板陷入沉思,陈秘书跃跃欲试,请给我涨工资,别整那些虚的,谢谢!
“那我该怎么做?”司准抬起头看他,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这下就轮到陈秘书胡说八道了,“您可以试试倾听他的需求,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再给,这样会好一点。”
“我明白了。”不就是听铁锤的话吗?这有什么的,司准点头,“我知道,还有其他的吗?”
“送礼物,及时的惊喜还有纪念日等等,肯定也要记得,至于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了,关系是需要彼此去维护的。”陈秘书用这一套,骗过不少女孩子了。
这一说,司准通透不少,不是泄欲的工具,而是正正经经的想在一起,当情人,当恋人。
那天的事情叶铧被家里叫回去骂了一顿,气得不行直接去学生会楼找顾辞,“你是不是玩不起?那一大把年纪,居然还去告密。”
“我告诉你,莫之阳是我的。”顾辞摘下眼镜,“哪怕死了化成灰,也只能埋在我顾家的花田里。”
叶铧手紧握成拳,恨不得一拳过去,“呵,可笑。”深呼吸一口气后,才松开手,“莫之阳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你跟踪他的事情,他应该不知道吧?”见他这样笃定,顾辞都想笑,站起来,“你利用我在他面前刷好感度,真的以为我蠢?”
懒得和他解释什么,叶铧轻哼一声,“你蠢不蠢我不知道,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动他,我已经跟我妈说过他了,过几天她回来看看的!”
目送他出办公室,顾辞轻哼一句,暗骂一声“蠢货。”
今天晚上,司准打算给他打电话,至少得解释一下那一次的误会,刚拿出手机,结果他先打来了。
看着来电显示:铁锤,有点高兴,司准按了接听,“你好。”
“你好,请问莫之阳的家属吗?他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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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司准愣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莫之阳这个名字。
脑子一下炸开,宛如晴天霹雳,“是的,我是,请问在哪个医院?他伤的重不重,有没有生命危险?”
“在市人民医院,麻烦您过来一下可以吗?发生了一些纠纷,伤的话,还是你自己来看看吧。”
电话那头的护士说的比较委婉,但是从听筒里可以听到,那边已经吵起来,还有铁锤的哭声。
司准坐不住,马上赶过去。
一起交通事故,莫之阳骑着单车不小心被后边的车子追尾,可是车主却仗着医院有亲戚,而且上面有人,根本不想支付医药费,甚至想让莫之阳全款赔偿修车的费用。
“唔~”莫之阳躺在病床上,周围全都是车主的人,缩着肩膀拼命的想要离开这里。
“你最好识相一点,把我车的钱赔给我,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车主挺着啤酒肚,声音越来越大。
莫之阳哭着摇头,“可是,是你闯红灯才撞到我,凭什么我赔?”声音越来越委屈。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就敢那么跟我说话?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话时,车主抬手就打算赏他一巴掌。
“住手!”
司准还好及时赶到,在病房外就看到这一幕,怎么会被人欺负得这样惨?
看到他一身高定西装,看起来气度不凡,车主有点奇怪,“你谁啊你?”
刚刚这个人说是孤儿,没有家里人,才敢这样欺负,怎么突然来了这个?
“你没事吧?”看到病床上的人,司准松口气,“哪里伤到了?”
他这样温和的语气,让莫之阳有些错愕,回神之后,转头不敢去看他,“我没什么事,你来做什么?”
“护士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的。”只不过几天没看到,就被人欺负成这样,司准不免担心,这家伙离了自己怎么活。
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别担心,这里有我。”
“你是谁?”车主看两个人关系好像不错。
司准来的路上,已经把这件事调查清楚,是车主闯红灯,可是听刚才在外边的对话,这群人,是要仗着人多势众,欺负娇气包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怎么赔偿?”司准怎么可能会让这些人得逞,铁锤怎么可能轮得到他们欺负。
“什么?是你们要赔偿我,你知道吗?”车主还在叫嚣,“是他把我的车弄花了,我告诉你,这医院是我表姐夫的,他是院长,你们给我小心点。”
司准递了个眼色给陈秘书。
没过多久,陈秘书就带着一个地中海男人赶来。
车主一见到他,马上就高兴起来,“表姐夫,你来了,就是他们,你赶紧帮我搞定啊!”
“司总,司总你好,怎么有空大驾光临?”院长根本不理会车主,径直走向司准,“您有什么事吗?”
“我家这位,在路上被人撞了,我们已经拿到监控视频,证明是奔驰车主全责,但是,这一位车主,居然说是我家这位的错,想要我们赔偿。”司准说着,握住莫之阳的手,紧紧的不肯松开。
听到这话,院长吓得赶紧摇头,“没有的事,肯定是我们全责!我们赔偿!”手都在哆嗦。
“表姐夫,你怎么!”
车主还想说什么,就被院长打断,“赶紧闭嘴!”
“还是按程序走吧,另外,过几天我会参加医院的股东大会,我会认真地考虑一下,是否需要重新换院长。”
司准说完,看了一眼病床上呆滞的人,“我家这位累了,请出去吧。”
虽然着急也害怕,可院长根本不敢说一句不,赶紧拉着人出去。
“表姐夫,你为什么要怕他啊!”车主气得不行。
院长一瞪,“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司家的,你知不知道司家?我都被你害死了!”
“你怎么会来的?”莫之阳盖着被子,微微侧过脸,也不想去看他。
司准随手拉过椅子,坐到病床边,手撑着栏杆,“是一个护士打电话给我说你出事了,为什么你的手机,只有我一个号码?”
“我…”莫之阳想解释,一转头撞进他的眼睛里,心也一动,垂下眸子,“我只是忘了删,你别误会!”
眼睛红彤彤的来说这句话,一看就是欲盖拟彰。
司准整理好表情,非常认真严肃,“我对我之前冒犯的行为道歉,那样做很混蛋我知道,也伤害到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我必须承认的是,我是喜欢你的。”
要在一个小时前,司准并不确定,只觉得顶多算是好感,但是在听说他出车祸之后,一瞬间心里像是被刀子捅了一样,那么痛,不是错觉。
在得知他没大碍,心也跟着放下来,从未这样在意过一个人的司准,承认自己动心了。
突如其来的表白,吓得莫之阳瞪大眼睛,好似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你,你在说什么?!”抓紧被子。
“我是喜欢你的。”说开之后,司准觉得,也不是很难,“我很确定我的心,或许是一见钟情。”
或许,在见到他抓住裤子哭求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了,否则怎么会一见他哭,就ing。
呆滞许久,莫之阳回神之后,脸腾的一下红了,赶紧用被子捂住头,“我,我不想听,你出去!”
要是现在出去,才有鬼。
司准弯腰,一把将人连带着被子一起抱起来,“不走,走也要你跟我一起走。”
陈秘书追妻守则第一条:死皮赖脸。
“你!”莫之阳假装生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只不过是撞到头,查了一下没有脑震荡,两个人这才回去。
如果不是系统知道全部,绝对也会被宿主骗过去,其实,从一开始都是一个局,让司准掉下来圈套。
莫之阳让系统调查处一个适合的人选,所以选中了这一个车主,然后故意在他面前骑单车,又故意假装不小心被撞到。
这一切,才是刚开始,在车主面前故意示弱,假装是一个无依无靠可欺负的人,再趁着上厕所的时间,去求护士姐姐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
但是,手机里的电话,早就删的只剩下贾宁还有司准,贾宁怎么可能会来,所以,只有司准来,他一接到电话,才是圈套的开始。
莫之阳知道,司准对自己有心,在他接到出车祸的电话时,肯定是慌乱的,生死之间,总是可以更好的看清内心。
再到医院来,英雄救美,每一个细节莫之阳都算到,所以,司准上钩了。
“你放开我!”被塞进车里的莫之阳,还在反抗,眼泪也开始掉,“你到底要气我到什么时候?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这样对你了。”将人抱在怀里,司准说的非常认真。
莫之阳咬住下唇,明明强迫自己不要哭,可是眼泪却一直不停,“我是一个孤儿,我从下到大都没有朋友,他们只会欺负我只有阿宁,他会对我好,我真的害怕,不想再被欺负,但是你们都要欺负我。”
“到了学校,你们还是欺负我,一直欺负我,你们太坏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极了。
小白莲要记住,每一个人都有对弱者的保护欲。
“没事的。”司准抱着怀里的,轻声细语的哄着他,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声,搅得心也跟着痛起来。
开车的陈秘书,也不免摇头叹息:果然是个可怜的小家伙。
哭着被他抱回庄园。
司准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到床上,“好好休息,别担心。”
“我”莫之阳还想说什么,思来想去觉得不对,“你为什么会突然说喜欢我,如果只是因为看我可怜的话,我不需要。”
说完,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恨得咬牙切齿,“司准,如果你觉得我很好骗,想拿我耍乐子,我我!”
我半天都没有能说出个所以然,倒是把自己气哭了。
“我喜欢你。”承认之后,司准凑过去,在他额头亲一下,“这件事情很简单,我喜欢你。”
“可是你那么有钱,那么帅,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声音越说越小,莫之阳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对于此事,司准倒是很赞同,叹口气,“我之前是这样想过,觉得你配不上我,我从小生活在这个阶级,不小心做了伤害你的事情,但是人是会改变的。”
莫之阳:“那你喜欢我什么?”
陈秘书追妻守则第二条:甜言蜜语不能少。
“喜欢你哭的时候,喜欢你笑的时候,不,我不知道我不喜欢你什么。”司准从小到大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这种情话手到擒来。
突然被撩到。
莫之阳愣了一下,脸跟熟透的番茄一样,“你怎么突然这样!”
狗男人,还挺会说情话的嘛。
“因为喜欢。”司准凑过去,又在亲了一下他的眉心,“好好休息,铁锤。”声音低沉,深情款款。
“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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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准:“铁锤。”
“什么鬼!?”莫之阳吓了一跳,我什么时候,变成了铁锤?
“嗯?”司准比他更奇怪,“你不叫铁锤吗?”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叫铁锤的?”刚刚他深情款款的说出铁锤两个字,差点没把莫之阳恶心死。
司准一脸莫名其妙,“我问了顾谦,他说你叫铁锤。”
这
这都是自己做的孽,莫之阳叹口气,“我那个时候,被人胁迫进的会所,不想用真名,就随便用了这个名字,我真名叫莫之阳。”
“莫之阳?”这个名字,倒是意外的好听,可能也是因为有铁锤对比,司准点头,“我知道了,阳阳。”
听到这句话,莫之阳像被踩到尾巴的松鼠,“谁,谁允许你叫我阳阳的,你别乱喊。”被子盖住身体,只露出一个头,瞪着大眼睛,细声细气的警告。
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只觉得他可爱。
“阳阳,阳阳。”司准越喊越觉得这名字好听,比铁锤好听千倍百倍,压着嗓子低吟,“我偏喊你,怎么样?”
气得莫之阳的眼泪又下来了,“不要脸!”
“要你就好了,要什么脸。”现在的司准,情话不用钱似的往外冒,学习能力极强,深的追妻守则的精髓。
这倒叫莫之阳惹了个大红脸,水润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之后,翻身背对着他。
司准还有事情要去处理,那些欺负娇气包的,肯定也是要还回来的。
一觉到傍晚,莫之阳睁开眼睛,发现太阳余晖,已经悄无声息地溜到床角了,金灿灿的浇在洁白的羊绒地毯上。
开始思考下一步计划,现在只是阶段性的成功,不能太骄傲,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在暗示司准:我不是泄欲的工具。
现在的司准,只是不把自己当工具,当老婆还是有点距离,那就要让这个狗男人,溺死在甜腻的恋爱里,无法自拔,最后哭着喊着求我嫁给他。
妙!
“宿主,你这样费尽心思给人当老婆,我是没见过。”系统叹了口气。
莫之阳却不以为意,“你懂个屁,司准在这个位面,绝对是权利顶峰,我如果和他在一起,就不需要去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对我有幻想,一部分人会碍于司准,另一部分司准更不会让他们靠近我,他还能对我的事业有帮助,任务不就完成了吗?”
“这一说,好像有点道理啊。”系统点头,宿主不愧是宿主。
“现在,我首要的目标,就是怎么让司准沉溺在快乐的海洋里无法自拔,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这个才是难点所在,莫之阳陷入沉思。
系统打气,“宿主冲冲冲!”
回到房间的司准,看到他还居然躺在床上出神,放轻脚步走过去,“阳阳,你起来了?要吃饭吗?”
听到他的声音,莫之阳瞬间涨红脸,等着水盈盈的眼睛警告他,“你不要叫我阳阳。”
“那要叫你什么?”司准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叫老婆?”
这一句老婆,把莫之阳闹了个大红脸,“我,我才不是你的老婆,你不要胡说!”手从被子里抽出来,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眼见他巴掌要打下来,司准也不躲。
倒是莫之阳下不出手,最后只能抽回来,气呼呼的瞪他一眼,“我才不理你,你爱叫什么叫什么。”
“那阳阳,要下来吃饭吗?我把六星级酒店的大厨叫到家里,亲自为我们做菜,要不要试试?”故意引诱他,司准知道他那么久没吃饭,一定是饿了。
果然,听到这个,莫之阳挣扎的动作都小了,“那,那我就下去吃吧。”
闻言,司准直接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让他双腿圈住自己的腰身,手环住脖子,“好了,我们下去吃饭吧。”
“你,你这样很奇怪,你放我下来!”被这样抱着,莫之阳很舒服,可还是故作不高兴,一直挣扎扭动。
结果把司准的邪火的蹭出来了,抱着他捏一把手上的臀肉,“别乱动。”
“你!”察觉到身下的变化,莫之阳吓得整个人都僵直,不敢再动。
被抱着下楼,这种牌面,实在是有点子奇怪,莫之阳窝在他怀里,羞得双颊泛红,不敢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这菜是真的不错,莫之阳居然吃了四碗饭,看的司准眼睛瞪得老大,就这点小身板,居然能吃那么多。
“你?”司准是真的担心他撑到,“吃那么多?”
听到他这样说,莫之阳把筷子的龙井虾仁又放回去,娇怯怯的回答,“我就是食量有点大。”
“没事,没事,吃,吃够了。”虽然没想到,但是吃还是要吃的,司准笑着把菜夹到他碗里,“我养得起。”
“谁要你养了。”又被逗得脸红了,莫之阳瞪他一眼,低头吃饭,也不敢再看他。
因为发生车祸的原因,莫之阳向学校请了两天假期,但都被司准禁锢在床上,撞到头,多少得休息一下。
这两天,司准关怀备至,甚至走路都是他抱的。
深夜之时,莫之阳从床上爬起来,转头看着身边熟睡的人,从床上下来,走到飘窗边坐下,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欣赏月色。
等到司准发现身边的人不在时,才猛地坐起来,“阳阳。”
“怎么了?”莫之阳听到声音,转头看向那边,有些奇怪,柔声问,“你怎么也醒了。”
司准起身,走到身边坐下,“你在想什么?”这大半夜的。
“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会腻了我,然后把我赶走。”莫之阳说着,伸出手接下一掌心的月色。
司准握住他的手,“你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想法?”紧紧攥住,
想把手抽回来,奈何他抓的实在是太紧,莫之阳放弃了,任由他握着,“我其实明白,司总和我,是不同世界的人,到时您就会烦我的。”
“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司准把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极其珍视,“我了解我自己。”
被他这一动作,惹红眼眶,莫之阳突然哽咽起来。
“怎么哭了?”还以为又惹他生气,司准赶紧去哄,“是不是我又让你不高兴了?”
“不是。”
莫之阳抹着眼泪,可是不知为什么,眼泪却越来越都,到最后哭成泪人,“从小他们就觉得我蠢,一直欺负我,只有阿宁会帮我,阿宁也说我蠢,太容易相信别人,会被别人骗去卖了。”
听到这里,司准忍不住笑出声来,对此事表示赞同。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只要有人对我好,那我就会傻乎乎的相信他。”莫之阳说到这里,眼泪掉的更凶,“其实我不讨厌司总,但是我害怕你,你和我生活的环境是不一样的,可是我也有自尊,我不想被你那么羞辱。”
司准知道伤了他的心,“对不起,是我的错。”用拇指擦掉他的泪痕,“或许,我也才看清我自己,我是喜欢的你。”
“我!”呆滞许久之后,莫之阳才哽咽,“那您如果有一天玩腻我,一定要跟我说,不要莫名其妙就不理我,好不好?至少让我走的有尊严。”
“不会玩腻的。”
这句话,作为这场谈话的终结,也成了下一场情事的开始。
这一次,莫之阳意外的配合,没有挣扎,好好的跟他做一次,从亲吻开始,一直到进去,每一个步骤都是那么青涩稚嫩。
“阳阳怎么老是在哭,上面哭下面也哭。”
司准轻笑,但身下的动作,没有半分放轻的趋势,甚至想更进去,让彼此结合得更紧密。
洁白的羊绒地毯上,莫之阳就跪着,手紧紧抓着毯子,塌腰翘臀,“司总,能不能轻一点,呜呜,受不了了。”
“不能,我看你是要重一点。”随心所欲,在这件事情上,司准可不会听他的话。
莫之阳当真是水做的,地毯都湿透了。
从未有过这样契合的感觉,和之前几次都不一样,司准觉得,这才是天堂,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把所有的技巧,都用在他的身上了,莫之阳屏住呼吸,泄露出一点点猫儿似的声音,他知道司准最受不了这样的。
果然,听到这个浅浅的抽泣声,司准更是把持不住,恨不得让他哭,哭大声点。
在他进出之间,莫之阳故意夹得更紧,增添彼此快感。
莫之阳坏心眼的想:你连这种事情,都逃不出我的掌心,还有什么可说的?
第二天早上,司准睁开眼睛时,就撞进他水盈盈的眸子,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早。”
“早。”莫之阳红了脸,往他怀里钻,“我今天要去上学的。”
司准探身去看几点,还有时间,“我送你去。”
“好!”见他要起来,莫之阳趁其不备,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早安。”红着脸下床去洗漱。
摸了刚刚被亲到的地方,司准嘴角忍不住上扬,“该死的甜!”
听说他出车祸,顾辞和叶铧都紧张得不行,哪成想他居然请了两天假,两天没见到娇气包,更担心了。
车子到学校后门,莫之阳正想下车,却被抓住。
“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司准抓着他的手臂。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十四)
红着脸看着他,莫之阳才不理他,直接钻下车。
“晚上来接你。”司准看着他,朝自己挥挥手,看他进校门,才吩咐司机去公司。
从后门进来,莫之阳正好遇上一个穿着包臀裙的妇女。
“哎哎哎,同学同学,你认识莫之阳吗?”叶夫人在后门转了一大圈,总算看到一个学生赶紧上去把人拦住。
莫之阳吓了一跳,怎么刚进来就有人来寻仇,“您有什么事吗?”
“你认识莫之阳吗?”叶夫人抓住他的手,生怕他走掉,又不知道怎么走。
“我可能是认识吧,姐姐。”莫之阳露出一个灿烂讨喜的笑容,歪了歪头,看起来很是可爱。
骤然被叫姐姐,叶夫人先是一怔,“你…”
“难不成您比我小吗?看起来也很像呢。”莫之阳笑得眼睛眯起来,不知道她是来干什么,但是先刷好感度,肯定有必要。
白莲花,不仅哄得了男人,也能哄得了女人。
叶夫人回神过来,想笑又觉得不好,捂着嘴笑出声来,“不是啦,没有没有,我是学生家长啦,哎呀~”
“真的吗?”装作诧异的样子,莫之阳有点感慨,“真的一点都不想呢,我还以为您比我小。”
越说越夸张,但是叶夫人真的好喜欢。
叶夫人捂住嘴小,“哈哈哈,没有没有,对了你认识莫之阳吗,他在学校的风评怎么样,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啊这我找我自己?
“我现在还有课耶,我带您去找其他人问问。”莫之阳笑着,带着人往操场走,反正不关我事。
叶夫人高兴,“好啊好啊。”
把人带到操场,然后赶紧溜,今天还有早课。
学校很大,叶夫人问了好几个都不知道莫之阳这个人,实在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儿子,“你来操场接我一下。”
“妈!”叶铧赶过来,看见她有点奇怪,“妈,你来做什么?”
叶夫人等得心焦,看他来松口气,赶紧迎上去,“来看看那个莫之阳,你不是很喜欢他吗?我就来见见他啊。”
“你这样突然就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妈您别这样。”叶铧挠了挠头,娇气包还不知道这件事。
这可怎么和他说啊。
“你怎么了?我这是关心你,怕你被人骗了还不知道,赶紧带我去看看。”叶夫人被顾辞说的一愣一愣的,生怕儿子真的被骗了。
叶铧哪里敢,“妈,他是好人,而且学校还有叔叔在,他怎么可能会让我受骗啊,真的是。”
哪里肯听儿子胡说,叶夫人吃了秤砣铁了心,“我不管。你带我去见他。”
“他今天没来上课,前几天出车祸了,估计还在医院。”叶铧只能赶紧打发老妈回去,要是见到他,那还了得。
推说把人弄走,叶铧才松口气。
今天有专业课,莫之阳一个上午都在琴房练琴,虽然有司准帮忙,可要是肚子里没货,肯定也走不长远。
为了完成任务,要努力练琴!
学生会长,有很大的权利,哭包回来上课点名,也是第一个知道,赶来的时候,发现琴房只有他一个人。
“你没事吧。”
正在练琴的莫之阳,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吓得转头就发现他站在教室后门,“你,你来做什么?!”
这个狗屎变态,到底要干什么。
“听说你出车祸了。”顾辞走进来,板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闷闷的脚步声,一步步朝他走去。
莫之阳一步步后退,直接撞到身后的谱架上,“出门兼职被车撞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闻言,顾辞松口气,“那就好。”你是我的人,死都只能死在我家里。
他一步步逼近,莫之阳一步步后退,等到被贴到黑板上,眼眶一红,“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了好不好,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顾辞手瞬间握紧,“是谁?”
说出名字,做掉他。
“不管你的事,反正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不要再这样对我。”慢慢的从墙上滑下来,莫之阳在墙角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顾辞一步步的朝他走过去,“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这一声质问,低沉带着恐怖的愤怒。
“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被质问,莫之阳拼命的摇头,“我和你没关系,我有权利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听到这话,顾辞下意识的反应居然是想笑,“幸福,你配吗!”
你只配活在我的掌控之下,哭戚戚的求存。
“我…”莫之阳愣了一下,这个家伙真的是太过分了,一jio鸡儿踹断,算我的。
顾辞俯身,双手撑在他的肩膀左边,将人圈在怀里,“莫之阳,你只能是我的!听见了吗,那个男人,剁碎了喂狗。”
敢搞我老攻?我特么一拳揍扁你。
“顾辞,你又欺负他。”叶铧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气得又想揍他,两步过去把人推开,“你到底要欺负他到什么时候?”
趁这个机会,莫之阳直接从两个人的缝隙之中溜走,头都不敢回。
看他跑了,顾辞要追却被拦住。
“你特么要欺负他到什么时候!”叶铧挡住他的去路,不让他去追。
顾辞冷着脸,轻哼一声,“你知不知道,他刚刚跟我说什么,他说他有男朋友了,他有男朋友了。”
这个消息,晴天霹雳。
“什么?!”叶铧回神过来,一转头看到他已经跑了,“该死,他怎么就突然有男朋友了!”
“我说过,这个人就应该困在房间里,手脚绑起来,让他哭,一直哭着求饶才好。”顾辞已经忍不下去了。
先把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做掉,再收拾这个小哭包。
对于此事,叶铧冷声回答,“说得对,一起办了他。”
“好。”轻哼一声,顾辞算是打定主意了。
拼了命的钻出去,莫之阳跑出来松口气,“妈的,那个狗东西气得不行,真的是脑壳有包!”
刚走出门口,就收到了贾宁的电话。
“喂?”
“莫之阳,你现在有钱吗?”
电话那头,贾宁声音很急,好像发生了什么很大的事情,“你有没有钱?现在就好,莫之阳。”
卧槽,果然就是吸血鬼,一打电话就搞事要钱。
“你怎么了?要多少钱!”莫之阳假意紧张回复,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又开始哭戚戚,声音哽咽。
“要一百万,马上现在就要,否则我手要被剁了,莫之阳你赶紧去找你有钱的同学借钱,如果不给我的话,那他们要把我打死。”
莫之阳听到这句话,高兴得差点原地鼓掌,“打死?!”赶紧收拾完情绪,“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被骗了,做生意的钱都被骗走,现在还倒欠一百万,你赶紧去帮忙借钱,快去啊!”贾宁声音很急。
看情况,贾宁那边的故事线,已经走到他被渣男骗钱的剧情,现在差不多的话,贾宁要被丢到会所里面卖了。
然后开始直接的万人迷之路,但是,有本白莲花在,怎么可能让你轻松去卖?
“一百万,那么多钱!”莫之阳想了想,“好,我知道了,晚上我就把钱给你,你给我账号。”
“好。”
下一秒电话挂断,莫之阳马上收到一个账号,“好了,马上给您办,到时候慢慢的找你还。”
到下午下课的时候,莫之阳在后门看到那辆黑色的车,赶紧跑过去,打开车门就看到那一张帅脸,“司总。”
“嗯。”司准朝他伸出手,示意他到怀里来。
莫之阳也乖得不行,钻进车里就窝到他怀里,“司总,你来了。”
“嗯,今天很高兴吗?”揉了揉他的头发,司准忍不住亲了娇气包一口,真的甜,草莓味的娇气包。
一说起这个,莫之阳突然想起顾辞,跟他说了有男朋友的事情,估计他气得不行,肯定憋着大招,还得靠老公。
嘴巴一瘪,眼泪又开始下来,抓住他的袖角哭戚戚,“不好,他们都欺负我。”
“谁?”司准眉头习惯性皱起来,谁有胆子欺负娇气包。
莫之阳叹了口气,“是学生,他们两个都欺负我,气死我了,还把我关在教室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脸在他肩膀轻蹭,一副很依赖的样子。
果然,这个动作取悦司准,抱着他安抚,“没事,我记得顾谦的弟弟也在这座学校里,跟他打声招呼,让他护着你,好不好?”
“好!”果然老公就是牛逼,莫之阳笑得很甜,但是又想起一件事,贾宁的一百万,也要搞一搞才行。
哎呀,真的是送上门被草,该死。
莫之阳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他躺在床上看书,“司总,你在看书吗?”
一眼就把他看的透透的,司准翻着书问,突然茶起来,“阳阳真厉害啊,一眼就看到我在看书,不像我,都不知道你再想什么。”
陈秘书追妻语录:偶而需要做红茶。
日了狗了?
莫之阳钻到他怀里,像只猫儿一样,把他手里的书拱掉,取而代之在他怀里,“我有一个朋友,他被人追债,需要一百万,该怎么办。”
“你拿什么还?”司准倒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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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得先换个软一点的地毯。”莫之阳娇气得不行,窝在他的怀里拱了拱,茶真的是不会改变这属性。
司准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把书放到床头柜上,抓住他的手,钻进浴袍按到腹部,“哇,我有腹肌,你要摸摸吗?”
咽口水~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摸一下。”莫之阳贪恋手上的触感,真的不错,得夸奖。
莫之阳摸完打算收回来,结果手就被止住。
“想去哪里?”司准按住他的手,不肯让他走。
地毯湿了又该换,
这几天,陈秘书看到老板神清气爽,就知道肯定恋爱进程十分顺利。
“老板,最近如何?”陈秘书端着红茶进来,见老板正一脸笑意的看文件,标准的恋爱男人的亚子。
司准闻言,随手把文件放到一边,“还不错,最近辛苦了,我已经通知财务把你的薪资提一提。”
作为一个老板,司准从来都不会小气,赏罚分明是必要的。
“谢谢老板。”陈秘书暗自满足,果然,技多不压身。
不过,娇气包学校被欺负的事情,还得让他们好好照看一下才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顾家的打个电话,至少约见面。
可也有犹豫,那么早让他见到家里人,似乎也不太好,可想来想去,只是晚辈,又不是长辈,倒没有太大的问题。
顾辞今天收到哥哥的电话时,也是吓了一跳,赶紧赶回家里。
“哥,为什么小表叔他又要一起吃个饭,而且还是在他的庄园里。”顾辞想到这件事,连桌子的芒果都不想吃。
顾谦显得比较淡定,插着水果,“有什么办法?反正现在,不要惹到小表叔,知道吗?这两年公司准备上市,需要帮助。”
“我知道,不过叶家那边会来吗?”思来想去,顾辞觉得不能让叶铧独善其身,要尴尬一起尴尬。
“会,反正是说有事,就这样吧。”顾谦只想趁这件事,把城南拿块地求回来,否则不好跟爸妈交代。
现在,千万不能得罪小表叔。
不过,顾谦好像想起什么,“对了,他最近好像养了个情人,叫铁锤,听说是因为他的事。”
“铁锤?”露出嫌恶的表情,顾谦有点奇怪,“我们学校,什么时候有个人的名字那么难听,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
“那不知道了,明天去吃饭的时候,小心着点,知道吗?爸妈这几年,都在国外陪着司老夫人,好容易得了这个契机,千万不能在得罪司家。”
旁支的这几个家族,谁都想得到司准的照顾,多少人想把女儿送到小表叔的床上,只可惜小表叔不感性趣。
顾辞:“我知道。”
今天,莫之阳战战兢兢的去上课,结果发现两个人都没来找麻烦,顿时松口气,“妈的,这两个傻i逼,肯定会黑化。”
一直到放学,都没有找自己麻烦,今天可真的是幸运日。
正想放学去找司准时,电话就响了,掏出来一看,居然是贾宁,有些奇怪,原本他应该和原主一起在会所。
但是,现在债还清了,那肯定是不需要去会所上班,那也不会遇到那些有钱人,现在找自己做什么?
“阿宁,你怎么了?”莫之阳一边收拾小提琴,一遍听电话。
“莫之阳,你现在在宿舍住吗?能不能加我一个?我这边的房子,都被收走了,将就几晚就行。”
卧槽,这个人好大的手段啊。
莫之阳现在知道他要做什么,估计是看我搞不到有钱人,就想亲自出手,所以,才会来学校宿舍住。
好手段。
“当然可以啊!”莫之阳欣然应允,甚至迫不及待。
要是贾宁遇上那个种马宿友,那岂不是一拍即合,说不定还能拍片卖钱,发家致富,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听到他同意,贾宁松了口气,表示马上过去之后,挂断电话。
真心实意对待的人,居然这样骗自己,以后除了钱,谁都不会相信!
突然想起,莫之阳读的就是贵族学校,哪里肯定有很多很多有钱人,那就去他们学校,吊个金龟婿。
“阿宁,阿宁!”等莫之阳跑到校门口时,就看到站在校门口的贾宁,见到他时,不免有点感慨。
真特么主角相。
贾宁非常漂亮,是那种引人心魄的好看,美艳中透着一丝的清丽,气质杂糅之中,格外引人注目。
就站在这里没多久,就已经有不少人打招呼了。
可是贾宁都看不上那些平平无奇的人,只想找到一个最有钱的。
“莫之阳!”贾宁看到他,一瞬间有点意外。
印象之中,莫之阳看起来是非常阴郁怯懦的,对谁都抱有敌意,但是现在看起来,很阳光灿烂,不像之前那么自卑。
莫之阳小跑过去,“阿宁!”见他提着东西,赶紧伸手去接他手里的背包,“你来的那么快,我才刚出校门。“
“你宿舍的人,会不会嫌弃我?”贾宁故意问,想要探听他的虚实。
知道他的意思,莫之阳赶紧给出答案,“他啊?他平时很少在宿舍的,所以应该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他很有钱啊,在外面住房?”贾宁小心翼翼的问,看到他好像没有察觉什么,松口气。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来要勾搭他的同学的,否则他一定会坏事。
莫之阳对他的到来,很高兴,假装没有察觉他的意思,“对啊,我记得他是很有钱的,在外边有房子。”
有房子!
听到这句话,贾宁就觉得肯定是一个很有钱的人,才几岁就有房了。
带着人去宿舍,莫之阳热情的招待他,安排他住下,看情况那个家伙,肯定也不会来,就没有在意。
“阿宁,我先去洗个澡,你在外边等一下哈。”练琴的时候,一身都是汗,莫之阳先进去洗澡,再出来让他去洗。
一个人在宿舍,也没注意什么,光着身子去吹头发,下半身也只是一件四角裤,昨天的痕迹,已经消散,不注意看都看不出来。
“宿主,我建议你还是把衣服穿起来。”系统难以判定,一个没穿衣服的万人迷,被人看到之后,会发生什么。
听到这话,莫之阳也觉得该注意一点,放下吹风筒打算走去拿衣服。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宿舍门被推开了。
安以寒一脸不欢喜的推门进来,结果和春光打了个照面。
“你!”莫之阳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捂住胸口,“你为什么进来不敲门啊!”转身捞起衣服就把上半身挡住。
最值得看的地方被挡住,安以寒有些失望,刚刚是看到了,这个家伙,不仅是个小哭包,还是一个有料的小哭包。
之前看他穿长袖,没见过身体,刚刚才发现,一身的牛奶肌,白里透红,光看就觉得手感好,微微隆起的乳肉,还有笔直的长腿。
个子不高,但是比例很好,确实不错。
再联想起他哭戚戚的样子,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不直接办了他。
“之阳,你有没有洗面奶啊。”
贾宁一出来,就看到一个宿舍多了一个帅哥,突然后悔,应该想莫之阳一样穿少一点才对,“这位是?”
“他是宿友。”莫之阳被他如狼似虎的眼神逼得往后退,躲到贾宁身后,“阿宁,你别怕我先去穿衣服。”
说罢,赶紧溜到卫生间里。
阿宁?这个名字真熟悉。
安以寒想起来来,之前在宿舍,小哭包打电话的时候,跟他要钱,逼他去勾引同学的那个阿宁吧。
一想到这个,原本对他外表还有些兴趣的安以寒,没有任何兴趣,甚至有些反感。
“对不起。”贾宁率先打破沉默,“我因为在外边没有地方住,才求之阳住几天宿舍的,希望不会对你造成麻烦。”
向来爱憎分明,安以寒理都不想理他,出口的语气也不好,“麻烦?你确实挺麻烦的。”
“对不起。”贾宁眼眶一红,拘谨的朝他鞠了一躬,“我找到房子就会搬出去的,对不起,我尽量不给你们造成麻烦。”
本来要见司家的人,安以寒心里就不痛快,随手把衣服丢到床上,直接越过他走到阳台,“小哭包,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就闯进去,当场办了你!”
躲在卫生间的莫之阳,听到这句话,丝毫不怀疑他的做法,赶紧把T恤套好溜出来,“我好了你去吧。”
目光从上至下,落在笔直的大腿上,安以寒一挑眉,“你这双腿,要不要圈在我的腰上?”
说话,痞里痞气的,和他高冷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符。
“你个大笨蛋,大傻i逼!”被他这一逗,眼泪又掉下来,莫之阳咬着牙瞪他,“你最好别欺负阿宁!否则,否则我咬死你!”
说完,龇出小虎牙,表示直接的决心。
被他逗笑,安以寒只觉得他可爱。
被冷落在一旁的贾宁,恨得牙根痒痒,从来没有这样。
莫之阳和贾宁睡在一张床上,莫之阳在床外边,睡得迷糊呢,就觉得好像有东西在摸直接的脚。
刚开始还以为是蚊子,抬脚要踹,结果脚踝突然被握住,直接吓醒,“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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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哭包。”
听到声音,就猜到是那个傻i逼室友,莫之阳开始挣扎,想把人踹下去,“你放开我,你信不信我喊人?”
“你喊人?喊谁,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宿舍的隔音效果有多好。”安以寒抓住他的脚踝,手上凝脂似的肌肤,让人上瘾。
以前怎么没发现,宿友是个极品呢,要是早知道,肯定不出去住,天天和舍友一起玩。
挣扎间,莫之阳发现睡在隔壁的贾宁已经醒了,甚至不小心撞到手臂,马上心生一计,开始哽咽哭求,“你放开我好不好,阿宁要是醒了怎么办?他一定会很讨厌我的 ”
“他讨厌你?他不是一直希望你勾搭到一个有钱人吗,你勾搭我怎么样,我可以给你钱。”
安以寒被他的哭腔,搞得心都是火,没想到一个人哭也能哭得那么动人。
“阿宁,阿宁~”
喊了两句,察觉到安以寒已经摸到大腿了,莫之阳直接抬起左脚朝人一踹,嘴里马上哭出来,“谢谢阿宁,谢谢你救我。”
贾宁什么都没做,却要背个锅,“不是我。”
“特么有你什么事儿。”说着,安以寒直接从床上站起来,把被子一掀,势要把他办了。
“不是我!”贾宁有点担心,他似乎误会了,以为这一脚是自己踹的。
趁他暴怒的空档,莫之阳从他身下的缝隙钻下床,直接跑到门边上,开始搞事,“你不要冲动,阿宁你别打他啊。”
这宿舍很黑,安以寒看不到发生什么,但是听到小哭包这样说,还以为是那个人要出手打自己。
直接先出手,看到床上要爬起来的黑影,一个抬脚,把人踹倒,“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
莫名其妙被踢了一脚,贾宁没有回神过来,“我?”
“阿宁你快跑,阿宁你快跑啊,他要打你了。”莫之阳窝在门边上,一直在谎报剧情,开始掺和搞事。
“跑?”听到这句话,贾宁才意识到可以跑,正打算下床。
见他要跑,莫之阳怎么可能让他得逞,“阿宁你别踹他啊,阿宁。”
听到要踹,安以寒更气了,抬手就朝着那个黑影一拳下去,直接把要下床的人,给揍下去。
“你们不要再打了。”莫之阳言不由衷:打用力一点啊,用一点。
被揍得脸上都挂彩,贾宁从床上掉下来,赶紧去开灯。
蹭的一下,整个室内都亮堂起来。
好家伙,不能搞事了。
莫之阳瘪着嘴溜到贾宁身后,像是把他当成救命稻草,“谢谢你阿宁,居然愿意在这个时候保护我。”
“我…”本来想说不是的,可是要是说出这句话,说不定这个傻子就回神过来,贾宁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
但是安以寒就很不高兴了,本来今天因为明天要去见那个人吃饭,就一肚子火,没想到想半夜爬个床,还被人踹下床。
莫之阳躲在他的背后,抓着贾宁的袖子,“阿宁,我们走吧呜呜呜~”
“妈的。”安以寒现在也没了性致,转身去卫生间先洗个澡,冲冲这一身的火气,迟早会办了他。
看到贾宁脸上挂彩,莫之阳心疼道,“阿宁,你为了救我居然被打伤了,对不起,谢谢你救我。”
贾宁没有回答,捂着被打伤的脸,恨得牙根痒痒。
第二天早上,莫之阳借口要去上课,就把贾宁一个人留在宿舍,还有没有起床的安以寒,希望两个人能擦出火花。
人出去之后,贾宁转头看向还没起床的舍友,确实动了心思。
换上白衬衫,贾宁知道自己的优势在那里,走到床边,“你好。”
原本已经醒过来的安以寒,是不想和他说话的,翻个身懒得理他,就算喜欢美人,也不想和这种蛇蝎美人上床,免得蜇伤自己。
见他反应如此平淡,贾宁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出去,反正这里没有你,还有其他人在,总有个长眼睛的。
下课的间隙,莫之阳就收到司准的电话,“喂,司总~”
他的声音真的让司准身心舒畅,甜的像是草莓奶油,一口一口软软的,怎么能不心动,“晚上来一起吃个饭。”
“为什么突然要吃饭啊?”莫之阳有些奇怪,难不成,他要挂了,请我吃席?
不对,他挂了我不是要守寡吗?不可不可。
“约了其他人一起,下课我派人去接你。”说完之后,司准还有会议,就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挂断。
莫之阳看了看被挂断的电话,也没想太多,天知道他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到傍晚五点,莫之阳才被车子接回庄园。
“也不知道,小表舅到底要做什么。”叶铧坐在车里,看了一眼身边的父亲,“爸,真的就只能讨好司家了?”
叶局想都不想就回答,“对。”
听到这个答案,叶铧肩膀一垮,也不想说什么。
“到底要做什么嘛。”莫之阳站在卧室,换上新仆人送来的西装,对着镜子查看全身,确定没什么问题。
却发现身后端着衣服的人,眼里露出嫉恨,猛地转头,就发现他眼眸低垂,方才的那个眼神,似乎是假象。
也没说什么。
“怎么样?还喜欢吗?”司准推门进来,就看到已经换好衣服的阳阳,很是满意今天的杰作,“不错。”
莫之阳扑到他怀里,见他也是一身的正装,“你到底要做什么嘛。”
“不需要大惊小怪,就当做和下人一起吃个饭。”揉上他轻软的发丝,司准很喜欢他这样黏着自己。
甜甜的恋爱,有什么不好?人老了,就喜欢甜甜的爱情,还有草莓味儿的恋人。
仆人稍微抬起清秀的脸,看到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又低下头,眼里再次闪过嫉恨的眼神。
“我先去个厕所,你等我。”临出门前,莫之阳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转身进去卫生间,却没有把门关严实。
见人他走了,新仆人马上顶替上去,恭敬的伸出手,“先生。”想让他扶着自己的手臂。
司准看到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出门,朝走廊尽头的楼梯口走去。
“果然如此。”莫之阳在门的缝隙里,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轻哼一声,就知道!
饭菜厨房早就准备好,叶家和顾家,还有安家的人,也都准时准点的出现在庄园二楼的食厅里。
能容纳二十人的长方形的桌子,现在只坐下六个人,面前摆放着餐前水果,但是谁都没有动手,都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你好。”“你好”
三家人敷衍的打了招呼,就再也没有后话,西图澜娅餐厅陷入死寂。
食厅大门被打开,餐桌上的几个人同时看向门口,整齐划一的站起来。
司准进来,左手拿着一个精致的文明杖,顶端点缀着硕大的红宝石,在他左手的食指,同样有一个红宝石戒指。
看起来是一套,价值不菲。
贵族浸淫出来的气质,使得司准动作优雅,举手投足间却有上位者的气势,相貌不凡,不知道多少人,想上他的床。
“小表叔。”顾谦和顾辞微微鞠躬。
叶局和叶铧也如是,“小表舅。”
倒是安以寒和安佳,动作更拘谨,坐得也最远,“司总。”
“坐吧。”司准坐到最上面的椅子,把手上的文明杖递给身边的仆人,“今天让你们来吃个饭。是有些事情,要你们去做。”
顾谦最会来事,连忙应承道,“小表叔有什么事情,直接电话说一句就好了,何必亲自请吃饭呢?”
“是啊是啊。”叶局也附和。
对于兄长的谨小慎微,顾辞没有说话,只是悄悄的,看了眼对面也不耐烦的叶铧,心里平衡不少:你跟我一样,也来这里受气。
“顾辞和叶铧,还有”司准看向坐在最远处的安以寒,却想不出叫什么,直接略过,“都在格莱瑟学校读书对吧?”
“是的。”顾辞谦逊的点头,还是那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
司准点头,“那就好,我有一个人要你们多加照顾。”
其实,司家是这学校的董事,可是难免有疏漏,这娇气包,胆子小性格也单纯,被人卖了,都要帮忙数钱的那种,要是被人欺负,也只会哭。
就算哭,也只能在自己面前哭,司准还是决定,叫这几个人一起照顾他,倒是能省不少事情。
叶局:“有事您说话就好,阿铧可以办到的。”
顾谦:“阿辞也是。”
两个人都在讨好司准,安佳是没有机会下手,否则真想直接扑到司总,这样的话,还有这些人什么事。
多少人曾经想把女儿送到司总床上,只可惜,司总是不行的,真是可惜。
安以寒对司总表示鄙夷:作为一个男人,不行,哪怕坐拥金山银山,也只是一个太监而已,有什么用呢?
司准不知这些人的想法,或者是懒得知道,何必去在乎几个蝼蚁的想法,“那就好。”
此时,食厅的门,再次被打开。
看到来人时,几位小辈瞬间瞪大眼睛,一向沉稳的顾辞,甚至不小心打饭手边的酒杯,“怎么是你?!”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十七)
“卧~尽风帆雨驿中。”莫之阳瞪大了眼睛,看着食厅里的这几个人,个个都是难缠的小鬼。
这里难道是阎王殿吗?否则怎么会汇聚众鬼,这儿真的是我的修罗场,现在转身就跑,逃出生天的几率应该很大。
他怎么一进来就背诗?
司准摇摇头,朝他伸出手,“过来。”
好的,逃出生天的几率为零,现在修罗场时间。
“好~”莫之阳装作很高兴的样子,绕过其他人走到他身边,“请那么多人吃饭吗?”
“嗯。”牵住他的手,司准转头看向顾辞,“这位是莫之阳,他也在你们学校就读,不过最近有些不长眼的人,频频欺负他,我公司忙,没办法面面俱到,你们帮忙照看一下。”
顾谦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有些后怕,没想到这个小哭包真的能勾搭上小表叔,还以为只是玩玩,现在连人都见了。
“那肯定的,表舅你吩咐的,阿铧肯定会保护好他。”叶局赶紧应下,还用手肘捅了捅儿子的胳膊。
从震惊里回神过来,叶铧仓惶点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以寒放在桌子下的手,都握成拳头,一言不发的盯着站在他身侧的小哭包。
现在,有三个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莫之阳有点发怵,这些人,怎么会聚集一堂的,这不科学啊!
算了,无论如何,只要讨好司准,那些人就不敢乱来。
“坐吧。”司准搂住小细腰。
莫之阳当着所有人的面,很熟练的钻进司准的怀里,跨坐在他腿上,双手一把搂住脖子,“司总~”
叫的又娇又软,恨不得把人甜死,真真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嗯。”其实,司准本来想叫他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的,但是现在看起来也不错,就没有让他下去,吩咐管家上菜。
顾辞握紧拳头,他为什么一副故意勾引小表叔的样子,真的是,太恶心了。
知道这些人都受制于司准,莫之阳看准他们不敢出声,在司准怀里,使劲作妖,“司总~把牛排给我切好嘛!”
“好。”司准真的吃这一套,宠着怀里的小娇气包,亲手伺候他。
吃到一半,莫之阳在他耳边低语一句,才从他怀里下来,转身跑出去,想去上个厕所。
莫之阳刚走到厕所门口,手就被抓住,整个人都被推到墙上,“你!”
“好你个小哭包,居然勾搭上司总?”安以寒掐住他的下巴,露出冷笑,“真的勾搭上一个人有钱人了啊。”
嘴巴都别捏变形了,眼泪吧嗒吧嗒开始掉下来,莫之阳想要把人推开,开始挣扎,“我没有勾搭他,你松开我!”
“众所周知,司总他不行,能不能满足你个小哭包?”说罢,手就伸到他的后腰处,安以寒有些幸灾乐祸。
这个人,有点恶心,莫之阳猛地把人推开,“你别这样,司总他行,他很可以,他比你强一百倍。”
居然敢说我老公不行,他不行我会每天早上直不起腰?
“呵呵,他就是看上你这一张利嘴吧?”安以寒双手抱胸,打量他,“多少人想要高攀我们这个圈子,最后摔死,我奉劝你一句,玩物不可能登上大雅之堂。”
虽然有些伤人,但是安以寒这句是真心的。
“关你什么事。”莫之阳胡乱抹掉眼泪,水润的大眼睛瞪他一眼,“你走开啊!”
“如果你欲求不满,可以来找我。”看他面露微红之色,安以寒还以为他是害羞,“放心,我技术很好的。”
“呜呜呜,你闭嘴!”莫之阳本来想吐一口唾沫,但是奈何气急也只能掉下眼泪,不想丢人,转身进去厕所。
看他进去,安以寒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嫉妒使得眼睛发红,“你为什么要和司准在一起!为什么!”
我哪里比不上他,好不容易想得到一个人,最后他却成了别人床上的人,这个男人,不行的,你居然还跟他。
上完厕所,莫之阳在洗手池洗手,一抬头就看到背后出现的人,吓得一转身,“你进来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顾辞一步步逼近,“你说的男朋友,就是我的小表叔啊?真是可笑至极。”
莫之阳后腰都抵在洗手池上,已经退无可退,“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男朋友?我小表叔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自称他是你的男朋友,简直可笑,你顶多是他养的宠物而已。”顾辞已经逼近他。
两人靠得很近,对视。
“那关你什么事?”这几个家伙,没有一个人盼着自己好,莫之阳心里不屑:你也太小看我白莲花祖宗了吧。
离得很近,顾辞见他粉面桃腮,哭的眼泪,此时像是露珠一样挂在桃花上,“你现在掏心掏肺,转头被抛弃时,就该哭成什么样?”
“就算我被抛弃,也不关你的事!”莫之阳侧过脸,不敢看他。
顾辞忍不住伸手,用拇指指腹抹掉他脸颊的泪水,诱惑道,“我小表叔不行,要不要我们偷情?”
好家伙,又来一个,在要做奸夫,都是前仆后继的吗?
“你闭嘴!”听不下去,莫之阳抬手就想打他一巴掌。
顾辞一把抓住他要打下来的手腕,“怎么了?反正,你都想要勾引一个人有钱人,我小表叔是有钱,但是他不行,你没办法爽吧,何不,跟我一起玩玩?”
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莫之阳抽回自己的手,“你就是馋我的身子,你下贱!”
“不然呢?我小表叔不是馋你的身子,还能是真的喜欢你不成?”顾辞收回自己的手,笑容不屑,“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有钱人哪里有真心。”
莫之阳把人推开,咬着牙哭戚戚的威胁,“关你什么事!”说完转身小跑出厕所,结果迎面又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一抬头,好家伙又是熟人。
“你还好吧。”叶铧显得有些不自然,甚至是手足无措。
他不是那群疯批,所以也愿意和他多说几句话,,莫之阳点点头,“还好,没事。”
“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和我小表舅在一起。”叶铧手背在身后,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继续谈下去,毕竟现在身份,有点尴尬。
这个关系有点复杂,莫之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没想到,他会是你小表舅,也是顾辞他的小表叔。”
“司家和我们这些旁支家族的情况比较复杂,司家老夫妇当年一直没有生孩子,旁支家族就一直送女儿给司家养,有好几个,后来司家老夫妇晚年得子,养的女儿也都嫁出去,所以,都有点亲戚关系。”叶铧好心的解释。
莫之阳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娇气包,你真的和我小表叔在一起了吗?”到现在为止,叶铧还是不信。
“是的。”莫之阳微微点头,给出肯定的回答。
见此,叶铧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我小表叔不行的?”说完这句话,莫名其妙的脸腾的红起来,“所以,你如果想的话,可以来找我的!”
Mmp?为什么全世界,都想做我的奸夫。
“不用了,我可以很好的。”莫之阳赶紧摇头,从他身侧逃走。
颜色文里的男配,脑回路都是这样清奇的吗?受不了了!
顾聪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叶铧也在这里,背靠在门框上,“原来你也是来这样的吗?”
“关你什么事?”叶铧收起方才羞赧的表情,眯起眼睛,眼神露出凶光,像一只捕猎的豹子。
“关我什么事?你想做的事情,我也想做,你说关我什么事情?”顾辞就知道,这个人演戏一点都不比自己差。
叶铧在他面前,也懒得装,“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联手如何?”
“好啊!”顾辞挑眉。
吓得莫之阳赶紧回去,一回食厅就钻进司准怀里,吓得瑟瑟发抖:全世界都想和我偷情怎么破。
“亲亲,这边建议宿主爽一爽呢。”系统站着说话不腰疼。
莫之阳现在恨不得搞死系统,“呸,老子才不会给我老公的戴绿帽。”都是什么该死的哭包buff,否则以老子的战斗力,打十个都不嫌多。
“怎么了?”察觉到怀里人的不安,司准还有些奇怪,抚着他的后背安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莫之阳轻轻抽泣,“不是,我只是有点害怕。”
“别怕,有我。”也没想太多,司准轻吻他的额头,温声安抚。
在一旁的顾谦看得心惊胆战,这个小哭包可真有本事,从未见过小表叔对任何一个人这样温柔,甚至当初的韩牧都没有过的温情。
还好是之前没对他做什么,否则现在,肯定是要出大事。
其他人都回来,大家吃完饭就各自回去,司准抱着人也回卧房,温声安抚,“有他们三个在,学校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拜托,欺负我最多的,就是他们三个,他们三个甚至想给你戴绿帽。
莫之阳欲言又止,想告诉他你把老婆托付给几只狼,但是又说不出口,只得窝在他怀里点头,“我知道的。”
心里纠结,要不把这事儿告诉他吧,“司总~”
司准:“嗯?”魔.蝎`小`说 M`o`x`i`e`x`s.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