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这等着她。
虽不知道他来到玄烛都城的目的,但眼下目的却是明了。
铺垫了许多,只为了让自己带他走?
不过该怎么做,又成了问题。
“玉清公子怎么突然……”墨云徵露出适当的疑惑,欲言又止,“我要怎么带你走呢?”
“姑娘都来了这里,怎会不懂玉清的意思,莫不是觉得不够?”萧祁安好像察觉到她的犹豫,又伸手将衣襟扯开了些,“若是姑娘,玉清可以的。”
他实在太豁得出去,可女人此刻没什么兴致,便赶忙将他露出的风光遮住,又给他拿了层外袍裹起来,“使不得!我是真心待玉清公子,无关风月。”
其他人说这话就罢了,墨云徵说出来他是万万不信的。
毕竟才见面就说一见钟情,要将他从玄北关带回都城成亲的是她。
他假死后,回来就当街和竹马拉拉扯扯,进了宫又同三皇子这样那样的也是她。
更别说现在。
自己稍微主动,就箍着他的腰不放,狠狠轻薄的,除了这个色鬼还能有谁。
她一点不懂拒绝?
大概是仍发着热,将他脑袋都烧的晕乎乎的,原本的情绪也被无限放大,泪又不受控制的坠下。
但这次他并没有刻意去演,只觉得实在承受不住心口的酸涩。
明明知道矫情多了会惹人厌烦的。
“哎呀,怎的又哭了。”
怀中的人好像水做的,把咸湿的液体混着脸上哭花的妆容一个劲的蹭到了她的领口,黏糊糊的,又实在让人不忍心生不出半点责备的想法。
“是我说错话了?那我同你赔个不是,就是别再哭了可好,哭得我的心都要化了。”
略显慌乱的语气唤回了理智,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有多狼狈,萧祁安只得缩在她胸口闷闷道,“若是真的心化了,为何不愿带我走?姑娘今日能见到我,便足以证明是有能力的。”
墨云徵听到他的嗔怨,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我是有能力,但我不希望你只因这个跟我走。”
“这是何意?”青年没能理解这话,睁着眼仰头想要看清她的表情。
女人揽着他的腰肢,直接将人抱起放在腿上坐着,与自己平视。
又托着他的脸颊,用帕子一点点帮他卸去粉饰,耐心道,“自是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不愿你只将我当作逃出这里的踏板。”
被突然抱起,让双腿没有知觉的萧祁安陡然慌乱,想将人紧紧抓住时,就靠回了她的怀里。
原本要接着她的话讲下去的,但听到熟悉的一见钟情言论,差点让他没法保持面上的表情。
她倒是泛情,瞧见谁都这么说。
没等他开口,就又听墨云徵道,“我以为此生不会再动心了,曾经有人像春风一般,在我心里吹过就走了,但如今遇到了你。”
萧祁安心下微动,“这人是谁?”
但女人摇摇头,“都过去了。”而后就用那双看谁都深情的眸子望向他,“现在,我只想和你有一个家。”
虽然不用自己再继续勾引了,可青年听到目的达成,却完全高兴不起来,连带着面上的表情也是一片空白。
“我想要的,就是玉清公子的真心,并非利用。”
她的声音继续响起,萧祁安却觉得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
直到眼前发黑,呼吸不畅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这具身体,在今天已经使用过度了。
“玉清……是真心的。”他攥着墨云徵衣袖的手逐渐无力,还是强撑着回答了她。
墨云徵看着怀中的人从惊讶,到昏过去,没过几息的时间,也自然是听到了他的话。
用手背放在他的额头上,是不出所料的滚烫。
这就是不好好照顾自己身体的后果,她无奈的想。
连勾引人达成目的这种事都得半路夭折。
不过自己还是比较善解人意的。
拿起毯子将他又包了一圈,放在榻上靠好,墨云徵便转身出了门,对那个小侍吩咐道,“你们公子昏过去了,发热的厉害,快去找大夫。”
小侍听到后面上闪过一丝纠结,恶狠狠的瞪了她后,飞快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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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又威胁人。
跟他主子一样不可爱。
等大夫来看诊,开了药方之后,已经快要后半夜了。
几波人来了又走,折腾许久才让萧祁安退了高热。
墨云徵精力还是很不错,加上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情况,早就已经游刃有余。
在榻边又给人换了条帕子敷额头,又开始给小跟班找活干,“去把管事的找来,和我聊聊赎你们公子的事。”
眼见小侍梗个脖子要说什么,她又将食指放在唇边嘘了声,“别大吵大叫,他才睡。”
这女人装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
小侍愤愤的想,而且他就是瞪一下,什么时候要吵了。
他生气的转过身,但还是放轻了脚步,出去把管事带了回来。
后面的事非常简单,管事和她在门外讨价还价,小侍在里面继续伺候萧祁安。
最后墨云徵还是被狠狠宰了一笔。
原因是玉清公子是花魁候补,初夜也在,想要把人带走,肯定要把钱给够。
本来就家徒四壁,仅剩的积蓄也只有女帝才赏赐的千两黄金。
数量是不少,可她又不能还没捂热乎就都花干净不是。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说到当家……
女人又将算盘打到了里面还在昏迷的青年头上。
可不能白花了那么多钱,安祁总得为他们这个家付出点什么。
毕竟他的目的肯定不止进她家门这么简单,在暴露之前,两人总得继续装着演着。
更别说她还要花钱把他八抬大轿娶进来,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们多么情比金坚。
女帝既然知道她在玄北关有一段情,又允许了她当面拒绝了三皇子的事,就算心里清楚她此番娶个花楼的男人是为何,也不会真的在明面上为难她什么。
也能断了她给自己塞人的心思。
皇家的颜面,怎么能允许堂堂皇子来她后宅中做个小的。
只是这法子也不是权宜之计,剩下的也只能让她走一步看一步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