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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

作者:玫瑰味的焦糖布丁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倒也不是舍不得钱。


    既然她都走到这一步,便没有什么退缩的道理。


    但瞧见下方这么激动,若真是想争上一争的话,定免不了要大出血。


    墨云徵权衡再三,总感觉只是为了心中一个毫无来由的猜想有些不值。


    可是脑海中又闪过某人勾魂摄魄的脸。


    如果真让她赌对了,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而且都被形容的如此诱人,总不能是挂羊头卖狗肉,什么身负异香,见识一下总是不亏。


    在她思索时,拍卖早就进入了白热化。


    台上的男人面上虽笑着,却暗暗忖度楼上那位被特别关照的人何时出手。


    不过随即他也释然了,不管最后她选择拍下谁,结果都不会有变化。


    只是会让大人失望罢了。


    跟自己也没有很大关系,他已经将任务圆满完成,剩下的也不会参与。


    察觉到偶尔窥视的目光不再出现,墨云徵倒是奇怪起来。


    虽然不知道对方千里迢迢跑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但这么如此明显的请君入瓮,她实在是熟悉不过。


    一想到如果是他故意为之,女人就有些忍俊不禁。


    倒是小心眼的很。


    等着没有什么人再出价,她终于举起手中的牌子。


    是根据观察选定的没人可以超过的数字。


    果然,在她之后,并没有一人出现继续争抢,出价第二高的那个女子也只遗憾的摇摇头,又露出释然的笑。


    墨云徵本就不想特别高调,却也没刻意隐藏什么。


    相信今天过后一定会传到有心之人耳朵里,甚至更快。


    毕竟不过是路上偶然遇到谢南书,下一刻就被女帝在觐见时提起,包括她从三皇子处逃走之事也一样。


    到底对她有多不放心。


    好吧,她的确不老实。


    拿下想要的拍卖后,她便等着人来找,想着过会该怎么表现,也不再关注其他拍品,任由下面的人猜想自己的身份。


    敲门声很快响起,是个面容冷峻的小侍,穿着深色的粗布衣服,一看就是不好说话的类型。


    “公子吩咐我来接您。”


    言简意赅,也没有什么谄媚。


    看起来不卖身啊。


    墨云徵饶有兴趣的将人上下打量一番,将弯着腰的小侍盯出一身鸡皮疙瘩,才意味不明地轻笑声,“走吧。”


    跟着小侍上到最顶层,有七拐八拐了许多弯,路过了许多或关着办事,或半掩着的屋子,两人才在一扇门前停下。


    对方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就在里面,如果有什么吩咐喊我就好。”


    嗯,生硬的语气像是在威胁。


    在女人耳朵里听出来的完全是另一个版本:我就在门口,敢做什么你就死定了。


    如果最开始只有五成把握,那现在就是九成了。


    哪有花楼里的小侍是这样的,半点杀气都不愿意收敛,真把她当成傻子了?


    就算是为了看着她不做出什么坏事,也不该对付了钱的客人没有一点殷勤的态度。


    最开始的管事就隐藏的很好,直到拍卖时看过来的第一眼才被她发觉。


    不过房里的人知道自己手下早就把他出卖了吗。


    “辛苦了。”


    墨云徵压下想要翘起的嘴角,还有心里的跃跃欲试,礼貌点头,叩过门才进去。


    屋内的空间比从外面看上去要大,红色的帷幔层层叠叠地构建出一个新的世界。


    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越到深处便越发浓烈。


    “咳……”


    墨云徵听到轻微的喘息,只消一声便确认了那人的身份。


    “玉清公子?”她柔声唤着,像是来过许次花楼的恩客般,刻意压着语气中的急切,故作正经。


    随着她拨开帷幔,靠坐在塌边的青年也逐渐露出被藏起的神秘面目。


    看的出安祁略微改了面容,与玄北关那次不同。


    因为知道两张脸都不是真正属于他的,但在墨云徵眼中分别不大。


    她眼神很好,一般的易容都可以看出。


    所以在青年抬起那双水汪汪的狐狸眼的那一刻,再多的修饰与掩盖都毫无作用。


    曾经说萧亦尘像他,却不尽如此。


    生涩泛着绿的果子与早就熟透得饱满的果实,虽出自同一颗树,总归是不同的。


    无论是表皮还是内里。


    更别说他现在身上根本没裹多少布料,淡红色的轻纱衬得里面冷白的皮肤若隐若现。


    没想到他也能这么大胆。


    不过就算有碳盆之类取暖,穿这么少不会生病吗?


    萧祁安并没因她露骨打量的视线改变半分脸色,只用那清泠泠的嗓音装的乖顺道,“姑娘还站着做甚,坐吧。”


    女人扫视了一圈,并未发现椅子。


    虽然不想承认,但对方勾人的手段好像精进了些。


    唯一能坐的位置只有他身侧,狭窄的小榻只他一人靠着还好,若是她过去,两人势必要腿贴着腿,肩粘着肩。


    反正吃亏的不是自己,墨云徵也不扭捏,抬脚走到他身侧坐下,手臂更是下意识就搭在了那道纤弱的腰肢上,将人搂在怀里。


    两人的身体有点太熟了,贴的严丝合缝。


    尽管身体的主人现在不熟。


    青年眼睛微微睁得大了些,似是真没料到她竟然毫不推脱,抹了胭脂的眼尾晕起了几分真切的艳色,琉璃似的眼珠将女人的身影清楚的映着,轻轻颤动。


    墨云徵倒是蹙起了眉毛。


    果然。


    贴着自己的身子有着高于往常的温度,而原本正好被她一臂捞着的腰,此刻竟多出了些富余。


    怎么把自己养的这么差?


    莫非真的是被买到青楼里被虐待了?


    就算知道对方不仅是羲和有身份的人,自身的手段亦是不俗,但若真的被好好对待,又怎么会病的那么重。


    而且假死后还被自己步步紧逼。


    万一没找到他的原因就是这个呢,不是没可能,虽然可能不大。


    心里倒是没有什么后悔的情绪,不过她还是对熟悉的美人很怜惜的。


    女人低头与他额头相抵,“真的发热了啊。”


    许久没感受到的这般亲昵与熟稔,让萧祁安升起了些许奇怪的怀念感觉,毕竟除了她再没有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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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大胆随便。


    但此刻两人的身份是第一面,理智让他继续演了下去。


    青年抬手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姑娘……太近了,不可以。”


    那力道跟猫似的,墨云徵一时不知道他是真想让自己离远点,还是跟她玩情趣。


    毕竟这种事他们在玄北关玩了不止一次,反正不理他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没想到他打算搞什么新戏本演,墨云徵便也继续配合。


    “别动。”她握住对方的手腕,认真道,“若知道玉清公子生着病还要被拉出来露面,我今日断不会参与。”


    “不是的……”青年听她的话赶忙摇头,“求姑娘别嫌玉清,若姑娘觉得银子花的多了,玉清可以补偿的,只要姑娘别告诉管事哥哥。”


    他急得眼角都溢出几滴泪,染湿了下睫毛。


    提到管事时,身子更是轻颤起来,怕极了般。


    只要是个女人,都没法忍住不把他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再询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墨云徵还不是一般女人。


    “那玉清公子打算怎么补偿?”轻轻为他拭去泪水,墨云徵还是问出了最好奇的问题。


    在玄北关时,除了最后一步,两人可是什么都没少做。


    她实在想知道青年这次会怎么做。


    萧祁安都快怀疑这人是不是又把他看透了,要不然怎么跟自己预料的完全不同。


    但若真一模一样,那他又会怀疑是不是和之前一样被耍了。


    缓缓叹了口气,他才攀上墨云徵的脖颈,将人往前带了带。


    感受到女人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格外配合,他心里又突然泛酸。


    一个像是羽毛的吻轻轻落在唇边。


    才亲完,青年便慌乱地后退,却又被扣住的脑后。


    既然都敢亲了,怎么只简单碰一下。


    原来人在发热时,嘴里的温度也会升高。


    墨云徵分神了片刻,被青年不知有意无意地舔了上颚,就又继续深深吻了进去。


    她在某些时候总是强势又霸道,还坏的不行。


    萧祁安感觉胸腔中本就不多的空气被肆意攫取,濒临窒息的状态亦如往昔。


    而那被修的莹润的指甲也抠进她的新衣服里,将原本平整的布料捏出花般的褶皱。


    掐算着对方的临界点,墨云徵终于放过了完全软了身子的某人。


    “抱歉,玉清公子实在……”她顿了顿,两人对那未尽之意也了然于胸。


    实在太诱人了。


    听到她嘴里的称呼,萧祁安清醒过来,白皙的脸颊漫上红晕,只听他平复着凌乱的喘息,哑声道,“不怪姑娘,是玉清僭越了。”


    他伏在自己肩头,吐息实在灼热,墨云徵感觉好像有什么水状的液体顺着她的锁骨流下,没入衣襟。


    反应过来时才知道,是他的泪。


    “玉清公子?”女人疑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为什么哭呢。


    是仍沉浸在戏中,为接下来做铺垫,还是许久没被这般对待,激动到这般地步?


    回应她的是对方抱的愈发紧的力度。


    “姑娘带我走吧,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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