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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河神传说,相当炸裂

作者:虞泡泡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楚纤茉缓缓睁大眼睛,见面前站着一个人,锦衣华服,看起来似乎是个大人物,似乎也是这座冷漠的城里唯一一个愿意搭理她的人。


    楚纤茉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吓了对方一跳,她泪流满面、颠三倒四地说着事情的经过,期间那人几次三番想扶她起来,但楚纤茉坚决不肯,大有对方不帮忙她就不起身的意思。


    那人居然也从楚纤茉口齿不清、呜呜咽咽的描述中听懂了事情的始末,微微蹙眉,抬手吩咐身后仆从:“去府衙传我命令,挑几路善水的,准备船只、绳索,火速去城西下河救人。”


    “是!”


    噔噔噔的脚步声远去。


    楚纤茉听到这里才如释重负,抬起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拿衣袖擦擦眼泪强忍着眩晕起身,那人依旧伸手扶她,楚纤茉连声道谢。


    “你要去哪儿?”


    楚纤茉回头,泪眼朦胧道:“我去城外……”


    那人伸手掀起轿帘,一扬下巴示意她上马车,楚纤茉咬咬牙也就上去了,这一上去才发觉里面装饰华丽,宽敞无比,那锦衣华服的公子手捏一把泼墨山水的折扇,指骨泛起青白色,目不斜视,温煦而疏离的声音不时在马车里响起。


    “莫慌,有我在,官兵一定竭尽全力救人。”


    楚纤茉用力点点头,她脑袋发空,心里一阵阵的后怕,无数个念头涌上脑海,控制不住地在心里说:都过去这么久了,苏苏他们是不是已经死了?


    一会儿又使劲摇摇头,仿佛要将这些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她闭上眼睛,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手,手背通红一片,一会儿又紧咬着食指关节,指尖不停地颤抖着。


    等马车驶到河边,那位公子扶她下了车,河面上漂浮着十几条官船,官兵们在河水中不时探出头,向船上打着楚纤茉看不懂的手势,但是她知道,他们依旧没有找到自己唯一的朋友。


    楚纤茉看向身旁一直稳如泰山的年轻公子,他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却临危不乱,目光紧紧锁着河面,察觉楚纤茉的目光就安慰几句,与那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老百姓实在是天壤之别。


    他们随着河里一直往下游划去的船只不停移动着,暮色四合,距离苏潋影他们落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却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楚纤茉蹲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她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任由眼泪在脸上肆意纵横,她在内心疯狂祈祷着:


    上天,神明,如果你们能看见,求你们救救苏苏,保佑她一定要活着,我愿意折寿五十年,六十年也可以,可不可以把我这无聊又漫长的寿命分给苏苏,留给我一点就好,让我陪她长大……


    她瘫软着,跪在河边,以前,哪怕是受再多委屈折磨,她从未祈求过上苍,因为她觉得,神明从来不会眷顾她,可是现在,她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向虚无缥缈的神佛祷告,赌上自己的全部,只期盼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人能安然无恙,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去换。


    一直寂静无声的河面忽然有了动静,官船都在河中央,水边却仿佛有人游了过来,水声哗啦哗啦,那人越靠越近,楚纤茉心跳骤停,几乎是半爬半跪地跑了过去,大声喊着苏潋影的名字,在她的手要触到河水的一刹那,一只手忽然拽起她的衣领将她甩到了身后,楚纤茉站立不稳摔得头晕眼花,再睁眼就看到了令她呼吸凝滞的一幕。


    河里爬上来的不是苏潋影,也不是白洛溪,而是一个狰狞可怖的水鬼,它的头发如同一片瀑布,上面缠着乱七八糟的水草,紧紧贴着身体,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河水泡得满是褶皱,仿佛枯死的老树皮,它扭扭脖子,传来骨节喀拉喀拉的响声,下一刻以一种看不清的诡异移动方式,霎时间略过岸上的锦衣公子,瞬间到了楚纤茉眼前,尖利的指甲仿佛一把把小勾子往她脸上抓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在楚纤茉清秀的小脸上抓出数道皮开肉绽的沟壑。


    怪物嘶吼着,水腥气腐臭气扑面而来,楚纤茉瞳孔失焦,理智告诉她快跑,但两条腿却不听使唤。


    金石碰撞之声在耳边炸响,那锦衣公子居然拿手中折扇挡住了水鬼的攻击,一把纸扇在他手中如同削金断玉的刀剑,横扫出去格挡住了水鬼尖利的黑色指甲,只这一撞发出的声音足以穿透人的耳膜,仿佛七八只野猫在抓挠铁板。


    锦衣公子抓着楚纤茉的胳膊迅速一甩将她甩开了好几丈远,楚纤茉根本稳不住身形,狼狈地摔倒在地上,膝盖、胳膊肘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她迅速爬起来一步步往城门口退去,眼前是恩人跟那只水鬼缠斗的画面,水鬼尖锐地咆哮着,两只青筋暴起的利爪或刺或挠,如同一只饿到极致的野兽,只是这些攻击都被那柄看似脆弱到一击就破的纸扇挡了回去,下一刻,水鬼忽然匍匐在地上,仿佛一条摇头摆尾的蜥蜴迅速爬向锦衣公子,后者足尖点地腾空跃起,仿佛一只灵巧的燕子在空中旋身半周,水鬼仿佛抓到了漏洞,手脚并用向最开始的目标迅速窜去,一瞬之间已经近在咫尺,楚纤茉反应过来拔腿就跑,后背的衣裳已经被尖锐的指甲刺破,她感到了一丝凉意,随着是异物划开皮肉的钻心痛楚,身后仿佛撞上了一块巨石,压得她脸朝下扑倒在地上,楚纤茉觉得喉咙里似乎堵着血块,想咳嗽却被压得咳不出来,轻轻一侧头,看到自己右肩上方是一张肿胀发白的人脸,头顶是裸露的泛着青绿色的头皮,爆出的眼球里垂着血丝,大张的嘴里还流着腥臭的涎水。


    楚纤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几下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可是背上人是溺死的,沉重地仿佛一座小山,她几乎气绝时,一只手轻轻提起了水鬼扔到一边并扶起了她。


    “抱歉,让姑娘受惊了。”


    锦衣公子说着解下自己的披风替楚纤茉披上,楚纤茉才记起来自己的衣服被水鬼抓破了,她柔柔道了声谢,并不觉得尴尬,一则年纪尚小,二来裸露的地方是肩膀,也算不得尴尬,就是有些痛还有点眩晕。


    恍惚之中,她仿佛听到有人喊着什么。


    “殿下!找到了!”


    找到了吗?


    楚纤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她仿佛看到了苏潋影,她全身是水,被白洛溪抱在怀里,看起来那么单薄脆弱,她伸手想去触碰她,却仿佛坠入了水中,一直沉入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很远的地方传来锣鼓喧哗之声,隐隐还有欢笑声。


    楚纤茉站在人流中,看着乱哄哄的人群里抬过一顶花轿,花轿摇摇晃晃进了一间大门,她鬼使神差地跟了进去。


    一拜天地!


    爆竹在她耳边炸响,楚纤茉自小就怕这些热闹,急忙往角落里跑,忽然瞥见喜堂里,新娘站在一侧,另一侧,两个家丁扶着一个看似随时要摔倒的、嘴歪眼斜、哈喇子打湿了胸前红花的男子。


    这两人就这么拜了三拜,男人被搀扶着出了喜堂,新娘子也被簇拥着离开。


    画面一转,楚纤茉看到一个房间里,先前那个看起来痴傻愚笨的男人躺在床上,喉咙里溢出垂死的低吟,一个穿着素白衣裙,身材纤细的女人双手浸在水盆里,拧干毛巾,脸上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嫌恶,走到床边帮他擦拭着身体,房间里有一股浓郁的药味,熏得人犯恶心。


    男人目光浑浊地看着她,手指颤颤巍巍指向饭桌。


    “娘子……喝水……喝水……”


    痴傻的男人不停地念叨着,女子当作没听见一般,一言不发地打扫着屋子,将给男人擦拭过身体的毛巾扔进了簸箕里,随后在手上涂满皂角,神经质地一遍又一遍洗着手,仿佛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来。


    随着门外的脚步声响起,女人擦干净了手,略有些慌张地倒了杯水给床上的男人灌下去,许是动作太慌张,呛得男人直咳嗽。


    女人被扯着头发从床边拽了起来,她咬着唇,眼泪滴滴答答顺着脸庞流下来。


    楚纤茉眼里一片血色弥漫开来,她眼前不再是那个充满药味、令人窒息的房间,她眼前出现了一片池塘,池塘里只有一条骨瘦如柴的鱼,它贴着塘壁,嘴巴一张一翕,大而无神的眼睛里露出一种幽怨,它用这种像是人一样的眼神长久地凝视着楚纤茉。


    啪嚓一声,仿佛是什么东西碎开了,池塘、金鱼全部消失,楚纤茉又看到了那个女人,她被捆住了手脚拖拽着往一口棺材里塞,而棺材里躺着那个男人,他穿着一身大红色丝绸长袍,骨瘦如柴、皮肤青紫,仿佛一具蒙着人皮的骷髅,女人嘴里塞着一团抹布,她挣扎着,披头散发,拼命用肩膀扛住棺材板,两脚用力往后蹬,仿佛一只即将被屠宰的可悲的母羊,最终还是被几个强壮的家丁一寸寸塞进了棺材里,轰隆隆——棺材盖重重合上……


    楚纤茉再次醒来,身边是一个碧衣身影,是苏潋影。


    她见楚纤茉醒来,惶急地抓住了她的手,心里后怕不已,但楚纤茉眼神有些空洞,她还在回忆那个令人窒息的梦境,就仿佛自己也被困在了棺材里一样,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纤茉,你没事吧?”


    楚纤茉依靠着苏潋影勉强坐了起来,背后的伤已经包扎好了,她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看起来不像客栈。


    苏潋影解释道:“这是宴王府,之前你遇到的那位是宴世子郁霄。”


    苏潋影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以及侍女的通告声,郁霄已经走了进来,手里依旧捏着那柄纸扇,白宣之上是水墨氤氲的淡淡山川,这些墨迹似乎组成了一个太极图,但楚纤茉记得昨天晚上他攻击那个水鬼之时,扇面似乎是一片漆黑,隐隐有一道发着红光的太极图腾。


    “多谢世子殿下救命之恩。”


    楚纤茉看了眼对方那张俊秀瑰丽的脸,不太自然地垂下了眼眸,郁霄那双眼睛很漂亮,狭长深邃,眼尾微微上挑,是典型的丹凤眼,被他盯久了会让人有些不自在。


    “无妨。”


    郁霄一笑,山温水暖,手中折扇轻轻摇动。


    三人在前厅落座后有侍女献上香茶,郁霄拱手欠身,俊朗的脸上带着几分愧疚:“是在下治理辖区不力,让几位受惊了。”


    苏潋影、楚纤茉也站起来回礼,重新落座之后,苏潋影问起了那条奇怪的河。


    “听宴世子的意思,那条河似乎大有文章?”


    郁霄不由垂眸,叹道:“说来惭愧,那是条凶河,吞噬过无数条人命,凤城城主,也就是家父,虽然下令禁止民间祭祀河神,可是民众私底下还是会做出这等事。我也在此地探查过一段时间,却没有任何头绪,倒是从当地百姓口中听了一个故事。”


    他最后似乎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听到的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停顿了一两息选择了这个比较中肯的表述。


    苏潋影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明显很感兴趣,追问道:“什么故事?”


    郁霄看着眼前一向活力四射的姑娘,不由露出莞尔笑意,语气缓缓道:“那是一个在此地流传了许久的故事,大概是好几百年前,雁回城的河流里还没有河神,当地有一户人家,家财万贯,他们家只有一个少爷,因为天生痴傻所以直到三十岁还没有娶妻,这家人只好退而求其次,将家里一个最年轻貌美的丫鬟嫁给了少爷。后来,这个少爷病体日沉,不久后就一命归西,这家人将少爷的尸骨收敛,可是老夫人却坚决要让儿媳给儿子殉葬,于是,这儿媳被塞进了棺材里,跟她死去的丈夫躺在了一起,起初儿媳还会挣扎,随着棺材被钉死,拍打棺盖的声音、哭喊、求饶、咒骂的声音都渐渐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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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霄不徐不急、语气平淡地讲述着,两个女孩却早都吓得脸色惨白,楚纤茉早已说不出话来,苏潋影吞了下口水,问道:“然后呢?那个儿媳……死了吗?”


    郁霄接着道:“棺材在运送过程中天降大雨,行至城外抬棺材的一个家丁忽然摔倒,其余三人支撑不住也齐齐一晃,那装了两个人的棺木就滑进了河里,他们打捞了五六天都不见踪影,众人都觉得很奇怪,那么重的棺材,怎么就这样不翼而飞了?可随之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每当有年轻女子过河时,船至河心就会被漩涡打翻,船上的姑娘只要落水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城中开始疯传,说那个可怜的儿媳变成了河神,她因为自己的不幸所以妒嫉那些年轻貌美、幸福美满的女子,要拉她们给自己陪葬。城中大户人家为了不让自家人出事,于是在固定的时间举办祭河神的仪式,挑一个姑娘献祭,以维持一段日子的安宁。”


    苏潋影攥紧了拳头,她自小娇养深闺,听的都是风花雪月,何曾听闻过这么血腥残忍的东西,脸色一阵阵发白,声音干涩道:“河神……我知道她很无辜,可是既然是神,为什么要让别人也变得跟她一样不幸呢?”


    郁霄轻笑:“河神只是一个幌子,其实私下里,那条河被叫做妒妇津[1]。”


    见苏潋影愣神,郁霄那双深邃凤眸中又带着些许探究,笑道:“苏姑娘是第一个从妒妇津掉下去还安然无恙的人,我很是好奇,姑娘在河里可有看到什么?”


    苏潋影眼神泛空,似乎陷入了回忆中,又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声音有些发抖:“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的确遇到了好多水鬼,会不会是那些死去的姑娘想拉我一起去陪她们啊?”


    郁霄但笑不语,修长的三指捻着白瓷盏轻轻晃动杯中清茶,忽然道:“苏姑娘那位朋友倒是身手了的,那么多官兵忙活了两三个时辰,没想到最后是白公子孤身将你救了回来。”


    听到白洛溪的名字,苏潋影脸上泛起自豪的笑意:“那当然了,我们家小白别的不敢说,除了不会飞,讲究登山涉水那是小菜一碟!”


    郁霄来了兴趣,脸上也满是笑意,顺着苏潋影的话茬道:“哦,看不出来白公子年纪轻轻身手居然如此了得,在下真是自愧不如,若在下有白公子一半的本事也就不为这妒妇津之事日夜寝食难安了。”


    他说到最后愁云满面,自嘲般摇摇头,苏潋影噌一下站了起来,古道热肠一动又开始大包大揽:“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的,俗话说得好,五湖四海皆兄弟嘛,就算我们解决不了,我还可以去找我阿姐啊!”


    郁霄忽然站起来,一甩衣摆扑通一下直直跪在了苏潋影面前,言辞恳切道:“郁霄代雁回城百姓谢过三位了,若此河之患得解,郁某必当重谢,有劳了!”


    苏潋影连忙上前去扶他:“哎呀你不要说得这么严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是我家的祖训,都是我应该做的……那么,我们应该从何查起呢?”


    郁霄站了起来,眸露感激:“先不急,这几天我会下令禁止百姓外出,我们还需要找个帮手,共同商议一个计划,钓出这个河神。”


    “看来宴世子早就猜到有人装神弄鬼了?”


    白洛溪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他站在苏潋影身侧,一改往常不着调的模样,而是出奇地神色严肃。


    苏潋影拿胳膊肘捅捅他,压低声音道:“你今天吃错药了?”


    白洛溪不动声色地赶开她作乱的手,轻轻啧了一声:“你别闹了,还嫌自己惹的麻烦不够大吗?”


    白洛溪重新看向郁霄,对方却并不因为他颇为不善的语气而恼怒,反而笑道:“英雄所见略同,郁某不认为有什么鬼神作祟,若真是鬼神,想必周围驻扎的各大仙府已经派人清剿了。”


    苏潋影咬着指甲盖深思,半晌才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溜圆:“你的意思是有人假扮水鬼残害无辜百姓?”


    楚纤茉似乎想起了什么,也道:“可是昨天晚上,我们明明看见了水鬼啊。”


    郁霄合上手中折扇轻轻在掌中敲击:“究竟是鬼还是有人在装神弄鬼,我相信很快这答案就会揭晓了。”


    他脸上那种棋逢对手的神情褪去,转而又是那种得体的微笑,面向这三人道:“这两天几位就好好在寒舍休息,有事便吩咐下人,郁某手头还有几件小事要处理,届时妒妇津之事就有劳几位多多帮忙了。”


    待郁霄离开后,苏潋影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不是水鬼会是什么呢,谁会假扮水鬼抓走那些女孩呢……”


    白洛溪无可奈何地瞪着她,气得嗓音都变了:“你还说,你不是要去找你姐姐吗?现在耗在这里又算怎么回事?”


    苏潋影拿手给他扇扇风:“我都不着急你慌鸡毛啊,再说了,区区小妖小怪,只敢躲在水里暗箭伤人,料想也不是什么难对付的角色。”


    白洛溪咬牙点点头,附和道:“啊对对对,不是什么难对付的角色,可问题是遇上危险你只会在旁边添乱,到头来还不是我一个人在对付未知情况啊!”


    苏潋影一想还真是:“对哦。”


    白洛溪气到跳脚:“对你个鬼啊!我身份若是暴露会被万仙盟下追捕令的!”


    苏潋影踮起脚勉强勾住他的脖子,拍了拍抓狂的白洛溪的肩膀,安慰他道:“万仙盟长老的妹妹在这儿你怕啥,放心大胆上,真被抓进凌云殿了我会想方设法给你捞出来的。”


    白洛溪懊恼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发出一连串哀嚎:“救命啊,为什么当初救我的人是你啊!”


    苏潋影看着他眼眶里涌出的面条泪,想起了一个词语,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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