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回砚看着影卫被汗水打湿的鬓发,低声问他:“很难受?”
影九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地摇了摇头。
不难受。
甚至要比之前一年里的那成十上百次,更加舒服。
舒服得影卫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但没什么不同。
在床上的时候,在主子身下的时候,影九从来都无法掌控自己。
他只能跟着主子一起沉浮。
影卫抖得更厉害了。
却不是因为难受、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上了。
谢回砚能够看穿影卫的兴奋,阿九也喜欢的,这个念头让他更加的满足,他带着影卫上了云端,摩挲着影卫眼角底下,那颗因为情欲晕染,这会儿更加妖冶的小痣。
因为余韵还没过去,影卫仍旧轻轻抖着。
谢回砚的手落到哪里,影卫哪里就在抖。
谢回砚觉得有趣。
于是,影卫的胸口,影卫的腰腹,影卫的……
都被他坏心思地摸了一遍。
影卫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当谢回砚再一次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影卫终于决定违反影卫守则,他拦住了谢回砚即将要落到他胸口上的那只手。
这只手,洁白修长,手背上隐约可见青筋,手掌却有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无论落到哪里,都能带给影卫莫大的刺激。
影卫受不住了。
谢回砚看过去,眼尾发红的影卫可怜兮兮地对着他摇了摇头,口型是不要。
谢回砚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拦他。
单手将影卫的两只手扣住,举过头顶,手落到影卫的胸口上,影卫发出一声又一声闷哼。
影卫早就哭过一次了。
而现在,重新积蓄的眼泪,顺着影卫的脸掉了下来。
谢回砚大发慈悲地问:“累了?”
影卫急不可耐地点点头,还以为这是谢回砚要放过他的征兆。
没想到谢回砚叹息一声,小有遗憾道:“阿九,你的胸肌大不如前了。”
影卫脑子一片混沌,他慢吞吞地低下头,看了许久,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来。
可他这认真盯着自己的胸肌,努力寻找问题所在的样子,实在是很诱人。
谢回砚捏了捏,又问:“看出来了吗,阿九?”
影九点头又摇头。
这是被谢回砚吃傻了。
谢回砚盯着影卫,影卫艰难道:“主子要是不满意的话,可以增添一些花样。”
谢回砚来了兴致,“什么花样?”
影卫抿了抿有些肿的唇瓣道:“属下不知道。”
谢回砚倒是知道几样,但他看着影九疲惫的眉眼,最终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他将影卫拉进自己的怀里,道:“阿九,样样都是好的。”
影卫浑浑噩噩,没回应谢回砚,只在谢回砚按他腰腹的时候,猛然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趴在了谢回砚的身上。
好可爱。
好像被他关起来的小猫,受到惊吓,也只能往他怀里躲。
天大地大,影九无处可去,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影九是他的。
谢回砚餍足地想。
可这样的姿势却苦了影卫,他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身不由己。
除了紧紧抱住谢回砚,他什么也做不了。
一半的时候,影卫企图逃跑。
缩到床角,影卫才反应过来,可他咬着唇,怎么也做不出回到谢回砚身边的动作。
他会被主子*在床上吧?
可那只是作为一个床伴,对于影卫的他来说,根本不是死得其所。
影卫怕极了,又纠结极了,眼泪一再掉落,声音也哑掉了。
不敢想象,再来一次,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谢回砚没当回事,只是将影卫重新拉了回来。
他摸着影卫的鬓发道:“阿九不是累了吗?这样省点力气。”
“主、子……”
影卫磕磕巴巴地叫着主子。
他没有力气,企图撑着谢回砚的肩膀往上,手心却出了汗,一片湿滑,最后只能重重跌入谢回砚的怀里。
影卫想哭。
但上下的眼泪都一起流干了。
望着沉沉睡过去的影卫,谢回砚突然有点心虚,他摸摸鼻头,给影卫清洗之后,将影卫塞进了被子里。
柳怀之又被值守的影卫带了过来。
半夜三更,他衣服和头发都是乱的,脸上还有几分对谢回砚这个庄主的怨气。
谢回砚调侃道:“柳神医,你如今怎么一点儿形象也不顾了。”
柳怀之没好气道:“你试试半夜三更不睡觉。”
“老年人,不是觉少吗?”
柳怀之看过去,分明是个风光霁月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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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人,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我是五十了,不是八十了。”
谢回砚点点头,柳怀之打了个哈欠问:“又怎么了?”
谢回砚道:“给他看看吧。”
柳怀之懒洋洋地把上影卫的脉,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不可思议道:“才完?”
“嗯。”
“我不是……”
谢回砚抢先一步:“我遵的可是你的医嘱。”
柳怀之:“……”
“我只是说可以,没说可以折腾半夜。”
谢回砚轻声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柳怀之看一眼影卫手臂上斑驳的红痕,忍不住问:“你真的有分寸吗?”
“当然,”谢回砚看向影卫,目光是柳怀之从未见过的执拗,他道:“我就这么一个阿九。”
柳怀之不解:“你不是还有满院子的影卫吗?”
谢回砚目光一沉,声音也随之冷起来,“那些都不是我的阿九。”
柳怀之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
一年前,谢回砚决定让影九当男宠的时候,他就问过谢回砚,为什么要这个影卫。
谢回砚当时的回答是,影卫乖顺,又忠心。
那时的影卫在谢回砚的眼中,只怕是跟其他影卫没什么两样。
怎么如今就变成了,那些都不是他的阿九。
柳怀之收回手,“没事,让他好好休息,我再开点药。”
谢回砚冷硬的眉眼柔和下来,“没事就好。”
柳怀之要出去之际,他突然问:“庄主,老庄主和夫人他们,还回来吗?”
谢回砚去瞧站在门边的柳怀之。
医者仁心,行医的柳怀之身上经常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芒。
今天晚上也不例外。
柳怀之是个好人,但不该管到他头上来。
谢回砚冷声道:“不知道。”
他也不想知道,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自从他成为一个合格的接班人之后,他的父亲他的母亲,就对天下第一山庄,没有任何留恋了。
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没关系。
谢回砚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奢望父母爱他的小孩子了。
他有决定的权利,也有足够的手段,可以留住他想要留住的人。
更何况,他如今也找到了一个,眼中只有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