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回砚没说话,影卫便又接着说:“主子放心,外头的那些人,及不上主子万一。”
谢回砚一顿。
原来影九这样说是为了奉承他。
说奉承又不太准确,影九不是想讨好他,影卫的每一个字里都掺杂着对他的真心。
谢回砚揽过影卫,在他耳边低声道:“想来,那些人的护卫,也比不上我的影卫了。”
影卫认真想了想,他不打算自谦,道:“是比不上。”
天下第一庄的每一个影卫,都是从影卫阁摸爬滚打出来的,说是从炼狱里走了一圈也不为过。
哪是那些乌合之众可以比得上的。
如果可以,他宁愿当一辈子的影卫。
谢回砚这会儿手不老实,已经摸进了影卫的里衣里,恰好摸到影卫身上的一处疤痕。
谢回砚忍不住描摹这条疤痕的长度、深浅,却换来了影卫的阵阵战栗。
谢回砚停了手,他问:“是在影卫阁受的伤?”
影卫仰着脖颈道:“属下、属下记不清楚了。”
他身上有太多道疤痕,要他每一道都说出来历,确实有点为难他。
谢回砚看着这样的影卫,忽然心中一疼,他吻在影九的唇边,喃喃道:“不应该让你去当影卫的。”
影九瞪大了眼睛,他慌张道:“主子,当影卫是属下自愿的,请不要……”
影九突然没声了。
他反应过来,向主子提这样的要求,他实在是僭越了。
影卫是什么?
影卫就是主子身边的一道影子,只有足够听话的影卫,才是合格的影子。
主子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不得违逆。
一年之前,他也是这样的。
主子让他上床,他就上床,主子让他打开,他就打开。
可现在呢?
他居然敢向主子提要求了……他是不是做床伴,做得得意忘形了?
影九从床上爬起来,跪在了谢回砚的面前,头挨着交叠的双手,他道:“属下有罪。”
谢回砚本就不满于怀中的温热突然消失,他问:“你有什么罪?”
影九咬着唇,闷声道:“属下做床伴……做得不够好。”
没料到影卫会这样说,谢回砚笑了一声,他道:“那什么样,才是好的?”
紧张的影卫听不出谢回砚话里的打趣与为难,他只一门心思地想,什么样,才是好的?
可是他又哪里想的出来。
他抬起头,一张俊逸的脸白皙,点缀在上面的眼睛更是亮如繁星。
影九道:“属下帮一帮主子?”
他心里明白,主子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他了,大抵不愿意进入他了。
可帮一帮,应该没关系吧?
谢回砚心间已经起了火,他饶有兴致地问:“怎么帮?”
原本被影卫打开的被子重新盖上,只到了谢回砚的腰腹间,至于影卫,则是完全埋入了被子里。
谢回砚不知道影九要搞什么样,身下却骤然一热。
好个影卫。
他要是真交代了,怕是要有一段时间,都在影卫面前抬不起来头了。
被帮助之后。
谢回砚抬起影卫的脸,影卫依旧乖顺,只是眼睛湿漉漉的,眼尾还有点发红。
谢回砚有点心虚,但也不能全部怪他,影卫带来的感觉太过美好,他才一时忘情。
而现在,影九顶着这样一张脸,小声问:“主子,不够吗?”
好无辜。
好想狠狠***
谢回砚咬牙切齿道:“去将柳怀之带过来。”
窗外黑影掠过,是今夜轮值的影卫。
影九一顿,不知道主子这个时候请柳大夫过来做什么,难道他弄伤主子了?
影九正要检查,谢回砚骤然呼吸一重。
他扣住影九的后颈,摩挲着影卫后颈上的软肉,意味不明道:“柳怀之休想怪我了。”
影九依旧一头雾水,门外传来柳怀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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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怎么了?”
谢回砚披衣下床,独留影九在床上。
没到一会儿,谢回砚又回来了。
影九仍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谢回砚按住他的肩膀,影九的脸抵着柔软的被子,却感受到身后一凉。
像是亵裤被人脱下来了。
影九想转头看看,却被谢回砚压着动不了。
影九紧张得抿了抿唇。
谢回砚道:“好阿九,这可是你自己来招我的。”
“主子……呃。”
影九抖得厉害。
谢回砚将影九转过来,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影九的眼泪就糊了满脸。
看起来又凄惨又可怜。
谢回砚将影九搂进怀中,抚摸着他的脊背轻声问:“害怕?”
影九眼中闪过一阵瑟缩,却咬紧牙关摇了摇头,“不怕。”
谢回砚指尖按在影九的脸颊两侧,他道:“我来看看,阿九的嘴,到底有多硬。”
一点儿也不硬。
很软。
影九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感受到谢回砚的动作,影九再一次僵住了。
谢回砚不记得,他之前这样对待影卫,影卫有没有这般僵硬的时候。
他只记得,上下一样软。
影九很乖,会自己彻底清洗一遍。
可现在……
谢回砚的手伸向床边的暗格。
挑挑拣拣,那些瓶瓶罐罐好像都不合适。
直到谢回砚摸到一个小盒子,谢回砚拿了出来,是那盒口脂。
盖子掉落,盒子被放在了谢回砚伸手可及的样子。
影九茫然地看着,不知道主子打算做什么。
谢回砚捻了捻指尖,他问:“好阿九,第一次的时候,你害怕吗?”
影九一顿。
似乎又回想起来那一夜的苦楚,影卫垂眸,掩去他眼中翻涌的痛色。
谢回砚明白了。
因此,动作格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