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一个百平方米的宽阔地方,暂时不确定走哪里众人四处找寻着。
周围的树根奇奇怪怪,近看了才知道是菌丝。
那边阿柠在和吴参省聊合作的事,相较拖把等人,吴参省其实更相信阿柠一点,至少阿柠是熟人,暂时不用担心背后被放冷枪。
最重要的一点,清业和老二在这里。
吴参省和清业下过地,那叫一个通畅无危险。
那年吴参省每天都在想怎么忽悠清业和他一起下地去。
至于老二,没什么算计能躲过老二的眼睛。
探完路,众人重新出发。没多久竟然发现了和先前遇到到巨蟒体型差不多的蛇蜕。
吴参省艹了一声,让人避开,不过这时来不及了,一头巨蟒冒头,在坑洞里一卷就把所有人打乱了。
解雨辰拉了一把无邪,无邪站稳就朝巨蟒开火。因为这蛇蜕皮没多久,鳞片比较软,子弹基本都打进去了。
这么一大头蛇,那些伙计被吓的四散而逃,越乱越倒霉,蛇尾巴一扑扫了一片。
胖子一身肥嫖,身手比那些瘦伙计还灵活,跟个猴子似的窜。
吴参省本来就烦,胖子只是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就大骂,用的还是杭州土话,
“你别挡着我开枪!”
胖子嘿了一声,用北京的方言回,“我还没胖成出气筒呢!”
他们打打嘴炮,行动上还是配合着。
潘子的短步枪在这个时候优势就显现出来了,和吴参省背靠背着打枪 。
黑瞎子在蟒蛇卷尾巴的时候翻身一滚和阿柠站一块了。他并不慌,和保持冷静的阿柠一起阻挡蟒蛇。
不过坑洞里的空间到底没有地面广,加上周围的伙计们各寻出路,基本是拖后腿。
月清阑救了几次人,烦了,“你们先走!”
简直添如乱!
闻言,清业看向吴贰白,想让他先走。
吴贰白瞥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冲清业开了一枪。
子弹从远处而来似乎冲向他的面门,但清业没动。
子弹最终擦过他的侧边发梢,打中了身后。清业这才回头,是一条不怕他的磁扬愣是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想咬他的野鸡脖子。
清业挥剑弹出几颗溅飞过来的碎石,跑向吴贰白,“我垫后。你……”
他的话在吴贰白逐渐变冷的眼神下吞进了肚子里。
百多年来保护者的角色当多了,加上吴贰白鲜少亲自下地,清业总是下意识的想将所有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以至于忘记了,在这条道上,吴贰白的声名是如何响亮。
清业张了张嘴,目光一转突然左手臂一伸揽过吴贰白带进怀里,抱住他的腰迅速后退躲过了巨蟒的尾巴,同时没忘记在他耳边低语——
“以后都不会了。”
热汽洒在耳际,吴贰白抬眼:“你最好是。”
吴参省喊道:“潘子,你先带无邪走!”
潘子不含糊,利落的拖着无邪跑走。其他人跟过去,碍事的走了,总算有点宽阔了。
黑瞎子眼尖的发现更多熟悉的颜色冒头,紧接着密密麻麻的鸡冠蛇涌了出来。
他脸上带笑的喊,莫名有点疯,“我说它们是不是把我们当口粮了在这埋伏着呢!”
月清阑指腹飞出刀片暗器砍下数条的脑袋,以此空出周边,以防暴露自己身上的磁扬问题。
她冷笑,“它们想吃,那也得有命才行,你个老东西别胡咧咧!”
“说谁老呢!你看看黑爷我一大小伙这么俊,不少小姑娘暗恋呢!”
解雨辰得空翻了个白眼,自己老不老心里没点数?
月清阑没心思琢磨这瞎子有没有内涵自己,直接反怼,“说你老!眼睛得老花眼了耳朵也听不清了吗!”
清业额角青筋突突跳,因为吴贰白之前的那句话,现下总觉得自己被扫射了。
他们为什么在这个关头还能说这些?阿柠服了。
胖子摔了一脚龇牙咧嘴的,一边装好弹夹一边叫:“各位哥姐,都年轻,都年轻着呢!现在要紧的不是这个吧!”
他轰飞一堆低空飞行过来的野鸡脖子,“他n的怎么跟线面一样越煮越多了呢!”
月清阑:“线面做错了什么要被你拿来和这些玩意儿比较!”
解雨辰这下觉得以后吃面都能想到现在了。
他们一边抵挡巨蟒,一边往后退。
另一边,无邪找了条缝把自己塞进去,身后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往更里的地方进。躲藏的伙计们没有发现。
无邪挣扎的下一秒发现这手有点熟悉。
他回头,果然是半路消失的小哥。
无邪瞥见旁边还有一个人年轻女人,那张脸和照片上相比,不能说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无邪张了张嘴,看着这张比自己还嫩的脸,短暂的陷入不知道该叫姐姐还是叫阿姨的迷茫。
等他了解完一切的经过,和垫后的众人会合,发现一道地下的石门,拉开铁环,把矿灯往里照,下面还有阶梯。
黑瞎子和月清阑下去探路,确定没有鸡冠蛇和其他明显的危险后返回,众人不想再回去面对那些野鸡脖子和那头巨蟒了,干脆下去找出路。
但是那群伙计又怕危险,个个不冒头,就等着“有本事”的人打头阵。
月清阑懒得再理他们,和阿柠下去了,随后就是无邪,张起棂,胖子,解雨辰他们。清业和吴贰白紧跟其后,那些伙计才敢走阶梯。
下面是一个很宽敞的地方,然后是一个甬道,石门挺多,顺着甬道向前,沿着溶洞的石壁用绳索盘旋下去,进到一个溶洞。
洞里非常高,高到看不清顶上,用照明弹发现上面悬挂了什么圆盘,青铜器在什么列布,还有数颗黑色的像药丸一样的东西嵌入圆盘,有几分类似星盘。
陈纹锦观察四周的布局,解释道:“这里很可能是西王母皇族举行什么祭祀活动的地方。”
清业盯着石壁上分列排布,紧凑摆放的玉俑皱眉。
跟有人在上面传教或做什么,然后周围的信徒穿着玉衣盘腿修炼似的。
他走近顺着脖颈的玉片摸了摸,然后放在鼻尖轻嗅——
有那么一瞬间,清业感觉大脑皮层被臭顺了。
解雨辰正好走过来查看,见清业注视他,“怎么了?”
“还有湿巾吗?”之前降落那些被尿液塌陷的地方后,清业发现解雨辰拿出一个湿巾小包装撕开擦了手。
“……还有最后一张。”
不是很舍得的把湿巾拿给清业,解雨辰去看那些玉俑,清业见他抬手,以为他也要触碰,连忙抓住他的手掌折回来,
“别摸”还没出口,身后突兀传来一句,“在做什么?”
“我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