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疏静静打量着园丁的脸,忽然笑了笑,指着湖边一片白色花圃,天真询问:
“叔叔,那是什么花,可以给我介绍一下么。”
老园丁那双绿豆小眼色.眯眯转悠一圈,毫不避讳地舔着嘴巴:
“好呀,你跟叔叔过来嘛。”
两人往那走时,林月疏就察觉到这老东西不老实了。
一双粗糙老手看似扶着他的腰怕他摔了,其实已经开始乱摸乱揉。
“嗯~叔叔怎么这样。”林月疏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推搡着园丁的手,又好似纵容他乱摸。
园丁不行了,他趁着林月疏蹲下看花时,一个后背袭击——!
林月疏忽然压下身子,手伸得老长:
“哎呀,西瓜虫。”
老园丁从林月疏头顶飞过,在半空划出一道丑陋的抛物线,一脑袋扎进湖面,溅起漫天水花。
他在水里挣扎半天,慢慢没了劲儿,身体缓缓下沉,吐出泡泡咕噜咕噜。
林月疏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拼命求救的老园丁,良久,笑了声。
“救命!救命!有人落水了!”林月疏双手拱成个喇叭,对着不远处的玻璃花房精准呼叫。
霍屹森听到动静,抬眼望去。
就看见一道熟悉身影沿着湖边无头苍蝇似地来回乱转。
霍屹森合上书,身体向后一倚,静静欣赏这出蹩脚戏码。
接着,就见林月疏双手一握拳,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捏着鼻子跳进了湖里。
霍屹森眉尾一动,缓缓站起了身。
湖水里,林月疏一把钳住老园丁不让他乱扑腾,嘴里低声咒骂他祖宗十八代。
呛了一鼻子水,终于连拉带拽把人拖上了岸。
然后也不管园丁的死活,自顾表演着落水后劫后余生的可怜戏码。
“咳咳、咳咳。”林月疏伏在地上往外吐着脏水。
敏锐的耳朵听到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碾碎了草种。
他赶忙转过身去,双手压在老园丁胸前,焦急道:
“叔叔你别怕,我会人工呼吸,我这就救你。”
老园丁一听,也顾不得自己快呛死了,忙送上自己的猪嘴。
林月疏一脸英勇就义,也送上了自己湿润微红的香唇。
园丁闭着眼,猪嘴翘老高,急得不行,他都闻到了美人身上馥郁芬芳的晚香玉香气,一切却毁在不知何处冒出的冷冷一句:
“没事吧。”
地上两人同时抬头望去,也同时给出了回应:
“霍代表,我没事。”
霍屹森看了眼林月疏,好似在说“没问你”。
林月疏微笑.jpg
老园丁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佝偻着腰仰望着霍屹森的脸,赔着笑:
“让您费心了,我年纪大了腿脚不灵光,好在这位小兄弟及时出手相助,我没什么事了。”
霍屹森“嗯”了声:“去换身干净衣服。”
说罢,扭头就走。
老园丁似是怕极了霍屹森,让往东不敢走西,麻溜跳起来直奔他的简陋小屋。
林月疏还坐在地上,望着霍屹森冷漠的背影,他使劲咳嗽两声,几乎要把心肝肺一并吐出来。
霍屹森的脚步停住了。
林月疏从他冷漠不近人情的背影后听到了一句:
“过来。”
*
玻璃花房中,现代式的壁炉中火苗跳跃。
纵向百叶窗将四面的玻璃都遮了起来。
林月疏坐在壁炉前,紧紧抱着双臂。湿透的劣质毛衫像带着刺的小草,裹着他冰凉潮湿的身体。
霍屹森依然坐在后面看书,低低道了句:
“脱了,先把衣服烤干。”
林月疏把身子抱得更紧了,默不作声只摇头。
十月份的晚上已经没什么热乎气了,在周围湖水的加持下,林月疏冷的身子发颤。
他揉揉鼻子,逼着自己打了个喷嚏。
霍屹森的视线依然放在字里行间,对他的喷嚏置若罔闻。
林月疏揪起毛衣领子咬了咬,似乎是冷的不行了,嘴唇一松,脱口而出:
“霍代表,能不能麻烦您转过头去……”
霍屹森懒得动,垂眸望着书页:
“你我什么没见过。”
“话是这么说……”林月疏低下头,又开始咬毛衣领子,“但、但是……要不您还是转过头先。”
不稳的气息,是因为身体过于潮冷,冻得他话也说不利索。
霍屹森翻了一页书:
“不想脱别脱,我没义务服务你。”
林月疏咬毛衣领子的动作更激烈了,伴随着紊乱破碎的呼吸,似是隐忍,又像是绝望。
他还是脱了,像是即将跳入悬崖那般,犹豫着,小心翼翼的,揪起衣服领子往上拽。
霍屹森缓缓抬眼,之后,视线一顿。
纤瘦雪白的身体上,裹着一件碧色的女士内衣,薄如蝉翼,不合适的薄杯松松垮垮,两个朱果在冷空气的打击下颤巍巍站起来。
这就是,林月疏用仅剩的几十块买的内衣。
他用双臂紧紧夹着身体,把毛衫搭在膝盖上对着壁炉烤干。
“你的癖好真不少。”霍屹森收了视线,又翻了一页书。
半晌,又翻回去,上一页还没看完。
林月疏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听霍屹森这么说,他下意识揪起毛衫往嘴里塞。
嚼吧嚼吧,吐出来,刚烤干的毛衫又湿了。
“让您见笑了。”林月疏声音细若蚊吟,不知是壁炉温度太高,还是心头生出的绝望羞耻感,他的脸很红,两抹酡红嵌在粉白皮肤上,漂亮极了。
“我、我也不想穿,但是邵总经理他找到我公司老板……”他继续道,说着说着又开始咬毛衣了。
霍屹森淡漠一声:
“这话好像没什么逻辑,邵总经理这么闲?还是你有把柄在他手上。”
林月疏像只被人一碰就赶紧缩进壳里的蜗牛,把自己团成个球。
哆哆嗦嗦道:“邵总经理让我穿这样来找您,他说……我把您伺候好了,他就有机会升职加薪,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霍屹森睨着他,明显不信。
“是真的,这样我也能跟着吃点好处,就……就可以多给福利院的孩子们添置点过冬设施。”林月疏说的自己都快信了。
见霍屹森不为所动,他捂着胸口爬过去,跪坐在霍屹森腿边,双手扶着他的膝盖,讨好地瞧着他:
“听说今年冬天特别冷,福利院很多小孩有先天病,这种极端天气对他们来说很难熬。”
霍屹森指尖一动,垂了眼眸。
年纪轻轻的男生,本该是在校园里恣意享受青春,却因某些荒唐理由甘愿蛰伏在他人身下,穿着不合身又搞笑的衣服,讨好地说着漂亮话,低眉顺眼的样子像只乖巧等待主人垂爱的小动物。
霍屹森将书随手一扔,委身,直直地盯着他黑亮的眼眸。
一字一顿道:“可是,晚餐时间到了。”
林月疏捏紧了霍屹森的膝盖,似是心虚一般视线朝一边看:
“那……我、我用嘴帮您?”
霍屹森黑沉沉的视线探不到丝毫感情,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静静的任由林月疏讨好地打开他的大前门。
突然跳出来的阿姆斯特朗炮打在林月疏脸上,有点痛。他一点不生气,心潮澎拜汹涌,一下子发了洪水。
多伟大的战斗兵器啊,跟它的主人一样干净金贵,形状和气味都堪称完美。
林月疏没什么口技经验,再加上战斗兵器过于宏大,弄得他口齿发酸,嘴角好像撕裂了。
这种痛并着快乐的感觉,仿佛置身梦幻云间,享受不似人间的温柔舒适,又随时担心着会掉下去的风险。
倏然,后脑勺一疼,他的头发被人拽住,脑袋跟着猛地向后一仰。
“舌头伸出来。”霍屹森冷声道。
林月疏沉默片刻,视线心虚看向一边,慢慢伸出舌头。
红色的舌头中间有一颗圆形银球,被口水洗得亮亮的。
霍屹森没再言语,再次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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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润的珠子贴着青筋没有章法的胡乱滚动。
霍屹森凌厉的眉宇深深蹙起,额角浮现道道青筋。
“技术很差。”他漆黑的眼底一片簇雪堆霜。
林月疏刚要说什么,忽然被人拽着胳膊拎起来,小走两步,重重贴上玻璃墙,裤子叫人拽下来了。
“抬高。”身后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无情,仿佛真把他当成了没有生命的玩具。
林月疏从不反驳,乖巧抬高。
对方似乎真的有在平衡晚餐时间,没送进去,深知领土主权不可侵犯,只在边境地带发生摩擦。
林月疏一忍再忍,没忍住,又开始叫了。
玻璃花房外,邵承言站在一棵红杉树后,发抖的双手紧握着手机,屏幕显示正在录音。
那婉转悠扬又好像很痛苦的叫声,像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击他的太阳穴,把七经八脉都敲了个通透。
好胀。
邵承言目光阴翳,狠狠打开了自己的石门水库,对着红杉树展示军火。
妈的,这个烂货。
……
花房里如火如荼,个把小时后,一切结束在阿姆斯特朗高射炮的闪亮出击。
重重一击,漫长又足力,还挺疼。
异色的岩浆布满整座山丘,烫得大地剧烈颤动。
林月疏失了力,扒着玻璃墙如枯叶般飘落在地。
霍屹森收起他的傲人军火,关上大前门,冷漠地转身离开了。
林月疏歇息了好一会儿,从地上捡起干透的毛衫,双手打着摆子,好歹是套上了。
他现在无法正常行走,两片薄薄软肉被磨得艳红,走一步一阵刺麻。
真好,因为是在书中世界,便彻底没了顾虑,比起在原世界里端起脸面只能在阴暗处自我奖励,这里没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只管放肆享受,简直是世外桃源。
可惜时间紧迫,他还真有点意犹未尽。
回想起刚才自己神志不清又去索吻,被对方一句“你给我老实点”给打懵了。
林月疏给他记上了这笔账,日后一并清算。
他穿好衣服,支棱着酥酥麻麻的双腿往外走。
穿过茂密的红杉树林,林月疏难得静下心来欣赏这堪比皇家园林的私人花园造景。
园林一望无际,大概有个三四亩地,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许多在南方才得以栽植的花草竟也给强行盘活了。
水底的石头上游荡着黑色的鱼影,反复出现又消失。
林月疏忽然停下了脚步。
清白的月光下,高大挺拔的黑影静静伫立在湖边,氤氲着夜间的水汽,有些看不真切。
林月疏眉尾一扬,和他预料的一样,霍屹森一定会在某个地方等他。
他却视若无睹,从霍屹森身边穿过径直往别墅里走。
“啪。”手腕忽然被人截住。
“霍代表,有事么。”林月疏低着头,不敢回头看。
霍屹森松开他,手插.进裤兜,居高临下地垂视着他,一副谈判桌上势要争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财色交易,收了钱代表两清,五十万你以我的名义捐了,就不算钱货两讫。”
林月疏抬起头,黑暗中他看不清霍屹森的脸。
因此霍屹森同样看不清他脸上的似笑非笑。
“没关系的。”林月疏一副善解人意的口吻,“和您上床,我也不……”
“亏”字还没说出口,被霍屹森无情打断:
“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钱、权、名利,你选一个。”
“我不值得霍代表为我这么费……”
林月疏话没说完,再次被霍屹森打断:
“满足你的要求后,我们彻底两清,以后也不需要再见面。”
林月疏缓缓抬眼,漆黑的眸子融进轻薄的月色中。
听霍屹森的意思,是打算一次性结清这次三次援.交的费用。
林月疏也相信,只要他开口,几个亿也好,想成名也好,甚至是搞个地方小官做做也好,霍屹森绝无怨言。
但自那以后,他将会从霍屹森的世界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