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林月疏醒来的时候,大脑一阵天旋地转。
嗓子很痛,干涸似火烧。
他下意识朝一边摸过去,撑起身子一看,霍屹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林月疏叹了口气。可惜,还以为男人必经的晨.勃之路能让他一睁眼再爽一次。
林月疏进了浴室对着镜子欣赏昨晚的战绩。
太惨了,跟团破抹布似的。
整个房间都是欢愉过的痕迹,凌乱找不到被子的大床,落地窗上缱绻挣扎过的手印,桌上被装倒的花瓶,以及——
林月疏朝镜子凑近了些。
没套,所以赦脸上了。
开心了,洗完澡,愉快地吃个早餐,顺便把发短信骂他的猴子拉黑。
林月疏无所事事,翘着双脚来回荡悠,抱着霍屹森盖过的被子又闻又亲,天黑了。
客房服务过来问他是否要续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但也清楚原主卡里那贫民现状不足以支撑他继续在酒店享受。
于是给“贱畜一号”发了消息:
【我要回家了哦。】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无所回应,林月疏根据原主手机中的叫车记录顺利拿到了地址。
坐公车回去的路上,他看到一家金店,下车进去,花三十块给自己舌头上穿了个洞。
这种感觉就像霍屹森嘈进来时一样,痛并着爽,又是一次美妙的经历。
就是余额,70-30。
犹记原文设定,原主丈夫是海恩集团的职业经理人,是霍屹森以年薪千万聘请过去的,住的房子也是公司给的小别墅,坐落在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
回了家,林月疏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牛头人。
他虽对长相不敏感,但能分得出好坏。看原文描写以为丈夫是个猥琐男,不成想还人模狗样,文质彬彬的。
也和书中描写的一样,见林月疏回来,丈夫邵承言坐在桌前喝着红茶,仿佛没他这个人,眼神都不肯给一个。
林月疏冷哧,转身上楼。
“昨晚去哪了。”邵承言还是开了口。
熟读原文的林月疏心里门儿清,邵承言不想开也得开这个口。
因为接下来,他要把原主送到上司家里,让家里奇丑无比的园丁拖到花园深处嘈个爽。
林月疏言简意赅,配合着他演:
“和导演说完剧本太晚了,顺便在酒店住下了。”
“哦?”邵承言眉尾一挑,“不是还发消息说,导演不像好人,害怕。”
林月疏暗笑,面上做出一副慌乱模样:
“你都知道了……”
邵承言脖子上青筋一跳,抬眼望向林月疏。
昨晚他在1208隔壁,虽然隔音很好,但林月疏那放.浪的叫声还是穿墙而过。
他想着那披着人皮的猴子用丑陋的东西疯狂打桩,林月疏膈应他的脸却又不得不配合着叫。
站起来了。
邵承言回过神,睨了眼林月疏,喉结动了动。他这便宜老婆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以前觉得对方平平无奇,不及翎漫半分姿色,今天不知是眼睛生疾还是怎的,竟觉得林月疏那一把细腰实在好看,皮肤也嫩的水豆腐一样,好像轻轻掐一下就碎了。
邵承言长腿翘起,抖了抖报纸:
“随便你想和谁鬼混,不用告诉我,没兴趣听。”
林月疏撇撇嘴。没兴趣听都这么来劲,要有兴趣岂不得亲自叫唤两声。
“还有。”邵承言忽然又道,“中秋快到了,我要去霍代表家拜访,那天助理有事,你跟我一起。”
“哦,好。”
“还有,当着外人,就别多嘴我们的关系。”
林月疏轻笑一声:“知道了。”
他好想放声大笑。什么助理有事,自己去拜访又不会死,不就是相中了霍家那奇丑无比的老园丁。
这小玩意儿的XP跟谁学的。
*
林月疏在家里基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把自己锁屋里看猛男片。
偶然听到走廊上的保姆谈论中秋放假的事,他才想起来自己不是来度假的。
立马打开桃宝购物,挑挑拣拣,选定四十块范围内的,付款。
中秋当天,林月疏在原主柜子里扒拉一圈,好歹是挑出件能在十月份穿的薄款高领衫,材质很差,扎脖子,却也是原主衣柜里唯一能看的了。
换好衣服,他对着镜子伸出舌头,观察前两天打的舌中钉。
还是有些红肿,倒是没那么痛了。
下了楼,邵承言已经在门口等他,一袭深蓝西装,配上金丝眼镜,别提多人模狗样。
邵承言瞥了眼林月疏。
就算是高领毛衣,也无法完全遮住他修长的颈子,暗红裹着新雪般的皮肤,极红极白,强烈的快要从屏幕里冲出来。
浅棕色的高腰长裤勾勒出又细又正的直角胯,倒是两瓣屁股,浑圆挺翘。
邵承言喉结滚动了下。
“走了。”邵承言仓促收了目光,扭过头。
……
半小时后,林月疏终于见到了传说中大财团家的房子。
回忆起自己有点俗气的小别墅,林月疏还是会感慨一句有钱真好。
一进屋,林月疏愣住了。
这屋子里上到家主下到保姆,怎么都长得一个流水线出来的。
林月疏扶了扶额头。脸盲又犯了,果然他还是很讨厌记忆别人的脸。
保姆迎接二人进屋,然后下来个气质不太一样的老头,说是海恩集团现任董事长,也是霍屹森的老爸。
在一行人无聊的寒暄中,林月疏开始环伺,试图在这群流水线人偶中找到不那么相似的脸。
邵承言见他无聊的很,装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实在无聊你就去花园里走走,霍董一手照料的花园,可是百年难见,你听过的没听过的奇珍异草,在那都能看到。”
霍董跟着发出爽朗的老钱笑声:
“邵总经理过誉了,正好离着晚饭还有段时间,这位助理也不妨到处走走看看。”
林月疏跟着笑:
“我见的世面少,今天承蒙霍董款待了。”
林月疏起身的瞬间,邵承言立马掏出手机悄悄发消息:
【老蒯,人过去了,你好好享受。】
园丁回信:【那我可得好好替邵总经理尝尝味道了。】
隔着屏幕,邵承言仿佛看到了园丁那张丑的人神共愤的脸露出了猥琐笑容。
林月疏来到花园入口处,看到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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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正在给喷泉擦灰。
他想了想,抬腿往里走。
“先生先生。”不出意料,小保姆叫住他,“您是邵总经理带来的客人么?”
“嗯,怎么。”
“不好意思,我们霍代表正在花房看书,他不喜欢这时候被打扰,我领您去别处看看?”
林月疏轻扇睫毛,挂着微笑礼貌地退了一步:“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小保姆道没事,继续干活。
离开没两步,林月疏又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出来前看到霍董在找保姆做事,去看看么。”
保姆一听,立马拎着水桶跑了。
林月疏看了眼干净如新的喷泉,每天让水淋着,还要多此一举擦来擦去,他倒真不怕那保姆去了没事做。
林月疏沿着青石小路往里走,夕阳的余晖将周围一草一木都镀了一层浅浅金黄。
花园里一片阒寂,只听风吹草木挲挲声。
林月疏停下了脚步。
橘红色的池水旁,一展玻璃花房落在湖边。
百花缠绕中,坐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优雅翘着腿,膝间摆着一本极富质感的老书。微风徜徉,带动页脚轻拂,产生的细小气流,抚过男人浓黑的睫羽。
林月疏抬手挡着头顶的光,极目眺望。
是霍屹森吧,霍屹森是长这样没错吧。
林月疏无法清晰辨别每个人的五官,但对美丑的感知和所有人一样。
他蹲在草丛里双手捧着脸,欣赏着这幅绝美画卷。
看着看着,笑不出来了,立马翻了个白眼。
如此美好的画面中,冷不丁窜出个极不和谐的身影,像原文描写那样,佝偻着腰,脸上挂着一块块老年斑,大厚嘴唇也包不住两颗歪七扭八的大门牙,得意洋洋地翻出来。
林月疏闭目。这种脸,真是看一眼都折寿。
他站起身,阔步朝园丁走过去。
老园丁正在来回踱步,嘴唇舔得湿湿的,心里急色着:
小美人怎么还没来,我的老伙计都快炸了。
园丁一个神龙摆首,下一秒,眼眶子里多了一道妙曼身姿。乘着夕阳的余韵,勾描着细瘦的腰身,两条长腿直溜溜的,线条柔和漂亮。
园丁咽了口唾沫。
哎呦喂!!!老伙计,这把可是高端局。
林月疏往湖边长椅上一坐,开始模仿黛玉葬花。
“小朋友~”油腻邪恶的声音从耳边冒出。
林月疏抬起头,对上那张脸,心里不免一咯噔。
但他的最佳男演员奖也不是花钱买来的。
“叔叔好。”他叫得又甜又乖巧。
老园丁一个深呼吸,差点就泄了裤子里。这声娇娇嫩嫩的“叔叔”可是直接叫上他的心房。
“小朋友,你是邵总经理带来的客人吧?”
林月疏点点头。
像这种纯走肾的文不需要太多剧情描写,园丁也不跟他多哔哔,直接一句:
“小朋友,你想不想看看我种的花儿呀?外面可见不到。”
接下来,原主就可以直接跟着走了,然后在他专心欣赏花儿的时候,老园丁一个背后偷袭,直接将人压在地上扒了裤子。
菊花残满地伤,满城尽带晃紧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