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将大长公主怎么样。
他若是说了,萧煜就有正当的理由收回大长公主手中的兵权,从此高枕无忧。
齐王内心挣扎许久,在心爱之人和亲人之间最后选择了亲人。
这些年,他为大长公主也做了不少,临死之前,也该为他们母子三人做点什么。
“本王背后是大...呃...”
突然一支利箭从齐王的后脑勺射穿。
裴宴川顺着利箭飞来的方向看去,有一瞬间的害怕和恨意涌上心头。
是他!
裴宴川踮起脚尖飞向空中,追了上去。
姜晚柠也跟了上去。
“墨青,墨染,你们留下来收拾残局。”
“是,王妃。”
姜晚柠武功虽然比不上裴宴川,但是轻功也很好,一路紧紧跟着。
只是半路被裴安青挡住了去路。
姜晚柠抽出手中的长鞭,站在屋顶,冷声道,“滚。”
裴安青拿着剑,“今日,裴宴川必死!”
“他若不死,死的就是我。”
皇爷的身手他是见识过的,不比裴宴川底,再加上埋伏在城外竹林里的人,裴宴川必定有去无回。
而他要做的,就是将裴宴川的后路堵死。
“他若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裴安青冷笑道,“你以为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可以杀了我吗?”
他了解裴宴川,更了解姜晚柠。
姜晚柠挥起鞭子狠狠朝着裴安青甩去,“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你足矣。”
裴安青立马用剑去挡,
鞭子缠到剑上,姜晚柠用力往后一拽,裴安青手中的剑脱手而去。
“哼,”裴安青丝毫不慌,快步跑到姜晚柠面前,抓住姜晚柠的手腕,
姜晚柠拿着鞭子的手被控制住。
裴安青虽然蠢,但是这些年在武功上也下了不少功夫。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从姜晚柠重生后,就更加刻苦的练习,不止是医术,武功也精进了不少。
姜晚柠抬起膝盖,朝着裴安全青的裆部顶去。
“嘶——”
没有哪个男的能忍受的了这种痛,裴安青下意识伸手去捂。
姜晚柠借机后退两步,鞭子甩了过去,打在裴安青的脸上。
又快速收回,朝着裴安青的脖子甩去。
鞭子收紧,裴安青整个脸涨红,手紧紧抓着鞭子,双腿紧紧夹着。
姜晚柠握着鞭子的手用力一拉,裴安青整个人飞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裴安青剧烈咳嗽着。
“等结束再收拾你。”姜晚柠说着准备离开。
那黑衣人似乎对裴宴川的冲击很大,她必须要尽快赶过去。
“想走?”裴安青手摸着脖子,“没那么容易。”
裴安青说着话吹了一声口哨,瞬间四周涌上来一群黑衣人将姜晚柠团团围住。
“给我抓住她,要活的,抓住的重重有赏。”
他要好好折磨姜晚柠,让她生不如死。
裴安青恶狠狠的说。
姜晚柠眼见围上来起码有一百多人,若是这样打下去,别说自己能不能打的过,裴宴川那边定然是来不及。
眼下只能想办法先逃走。
姜晚柠冲着一个方向攻击,试图冲开一条路。
对方似乎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紧紧包围着不让其攻破。
半柱香后,姜晚柠已经有些占下风,裴安青得意的站在远处看着,“断胳膊断腿无所谓,只要是活的就行。”
黑衣人听见这句话,没了刚才的小心,更加凶狠。
姜晚柠鞭子甩向其中一黑衣人,不料被紧紧抓住,另外一人企图砍断。
“哼。”姜晚柠冷嗤一声,“这鞭子就是火也烤不断。”
这是她十岁生辰父亲和母亲送的生辰礼,鞭子中间裹着玄铁丝线,砍不断。
姜晚柠轻轻按下手柄上的红色珠子,鞭子瞬间长出尖锐的刺来。
“啊——”握着鞭子的人突然松了手。
其余人见状都后退几步。
姜晚柠借机朝着前方树上飞去。
“快给我追!”裴安青怒吼一声。
姜晚柠不敢恋战,拼命跑着,无论多强的轻功都比不上马来的快。
眼见对方要将自己追上,姜晚柠只能选择从小路走,这样马进不去。
“琅琊王妃。”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驸马骑着马带着一队兵正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姜晚柠停下步子。
二人简单解释一通,驸马道:“我也是见今日情况不对,便寻机会出来准备带着兵前往救驾。”
“既然如此,那你便骑着我的去。”驸马陈介下马,
将自己的千里良驹让出来。
姜晚柠看了眼身后。
“你只管去找琅琊王,剩下的交给我。”陈介知道姜晚柠担心什么。
“好,谢谢。”姜晚柠利落的翻身上马,朝着竹林的方向追了过去。
等她到的时候,竹林已经没有任何人的踪迹,只剩下一片打斗的痕迹。
姜晚柠心中不安缓缓涌了上来,裴宴川离开的时候情绪很不对。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若是她没有猜错,那个黑衣人一定与英国公一家的死有关。
姜晚柠仔细寻找着,突然一个白影闪过。
姜晚柠追了上去,“墨白?”姜晚柠惊喜道,“你怎么在这?”
墨白转身朝着竹林深处跑去,姜晚柠跟了上去。
一直来到一处山洞里,这山洞外面很干净,像是有人常住。
墨白站在山洞门口摆着虎脑袋示意姜晚柠自己进去。
姜晚柠收起手中的长鞭,慢慢朝着里面走去。
山洞里面有床和桌子,还有一些食物,裴宴川躺在床上。
姜晚柠冲了上去,“王爷。”
裴宴川胸口处流着血,姜晚柠赶紧找来水和干净的布,帮裴宴川包扎。
又去附近采了一些止血的药,捣碎敷在伤口处。
一直到晚上,裴宴川才从昏迷中醒来。、
“柠柠。”裴宴川虚弱的唤了一声,“你怎么在这?”
“我不放心,跟了上来,裴安青说竹林有埋伏。”
“也幸好他说了这句话,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姜晚柠说着话看见洞口趴着的墨白,“它怎么在这?还有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