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以为能仗着知道怎么治好裴宴川母亲的法子,可以让裴宴川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自己出头。
可他没有想到,裴宴川会是如此狠毒之人。
“哎,别跑啊,我还没说完呢。”
墨青招了招手,低声自语,“这么不禁吓,哪里来的勇气让王爷给你出头的。”
‘噗通!’
突然一声响起,墨青抬头看去,吴欣蕊整个人因为跑的太着急已经栽倒在花园里。
墨青......
......
“裴宴川和姜晚柠当真分开了?”
大长公主府,姜晚茹跪在地上,低声回禀,“奴婢这几日试探了好几回,确实是分开了。”
“瞧着裴宴川是不愿意的,但姜晚柠的性子我了解,当初知道我与裴安青的事情后就立马选择放弃。”
“如今知道裴宴川心中有了别的女人,她自然也是不愿意的。”
姜晚茹说的很是笃定,若说姜晚柠以前的性子,那她不敢保证。
没准瞧着那吴欣蕊可怜就原谅了呢。
可若是如今,姜晚茹倒是觉得,这姜晚柠真是一个心肠狠毒之人。
她不仅对别人心狠,对她自己更是。
又或者说,她那个人只爱她自己和银子。
这段日子,她瞧着姜晚柠除了周氏和沈如枝都来的时候,她偶尔表现的有些失落。
其他时候,姜晚柠都一副没有事情发生的样子。
“本宫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裴宴川不像是这种人。”
大长公主心中疑惑,“等圣上召裴宴川进宫赏赐的时候,还是想法子让姜晚柠也入宫的好。”
“也只有他们都入宫,才好借着清君侧的名义围剿。”
姜晚茹低头,“殿下放心,奴婢这里倒是有一个好法子。”
“这姜晚柠若是不想与裴宴川一同入宫,那就让她先几日入宫。”
“她不是去边疆前陪过皇后一段时日么?”
大长公主眼睛眯了眯,“你是说...拉拢皇后?”
“是。”
“皇后一向听圣上的,此事不好办。”
“可皇后与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姜晚柠。”
姜晚茹听大长公主提过,后宫的探子来报,圣上对姜晚柠有意,皇后又钟情于圣上。
若是姜晚柠是个花瓶,皇后自然不会有什么不放心。
可姜晚柠不仅有容貌,还有金钱和脑子。
这样的人,皇后不得不害怕。
大长公主思虑了一番,“此番就按你说的法子办,本宫会想法子让皇后唤姜晚柠入宫。”
“还有一事。”大长公主侧头挠着发间,“那吴欣蕊如今回来,姜晚柠势必会再次查起周氏中毒之事。”
“殿下放心。”姜晚茹很是自信道,“奴婢身边的那个丫鬟已经死了,就是吴欣蕊想攀咬奴婢,也不可能了。”
大长公主冷哼一声,“此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本宫的意思是,这个吴欣蕊你还是尽早解决了的好,这样的人,留着终究是个祸患。”
姜晚茹心上没当一回事,面上却是听话的倒是。
“吴欣蕊本宫不了解,但是裴宴川那个臭小子本宫还是自认为了解一点的。”
“他能护着吴欣蕊,定然还有别的原因,你去好好查一查。”
大长公主心中总觉得有所不妥,这二人回来第一件事不是入宫领赏,更不是去见亲人。
甚至裴宴川到今日为止都还没有去看英国公夫人一眼。
此事处处透着蹊跷。
“是。”
“好了你去吧。”
“还有事?”大长公主见姜晚茹迟迟不动。
姜晚茹低头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下,“确实有一件事情,奴婢本不愿与殿下开口的,可奴婢身边除了殿下,再无亲近之人。”
“所以奴婢只能求殿下。”
“何事?”大长公主冷声道。
“奴婢...奴婢...想跟殿下借点银子。”
大长公主差点被茶水呛到,有些不置信的看向姜晚茹,“本宫没有听错。”
“你要借银子?”
这种事情她倒是没有遇见过。
姜晚茹将姜晚柠要把自己赶出去的事情简单说了一番。
“奴婢也是为了留在王府继续监视他们。”
大长公主放下茶盏,捏了一小把鱼食轻轻撒到鱼缸,扭头看向姜晚茹,“这个裴安青。”
“还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本宫曾经还想着拉拢他。”
“真是不知道当初你和那姜晚柠为什么会看上他,还因为这样一个人闹成如今这般。”
“照着本宫瞧,当初你巴结好姜晚柠,都不至于现在混的这样差。”
“毕竟瞧着那姜晚茹对沈家那野丫头很是舍得。”
姜晚茹听到出大长公主口中的嘲讽。
依旧低头说,“殿下教训的是。”
当年姜晚茹确实对自己也很好,沈如枝有的她也有一份。
可她的选择明明是为了拥有更多,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变成这样了?
大长公主看着姜晚茹如今越来越听话,心情不错。
吩咐一旁伺候的面首,“去拿一些银子过来给她。”
得了吩咐的面首弯腰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便拿出几张银票。
姜晚茹双手接过银票,看着上面的面额,心中一喜,却又立马沉了下来。
如今姜晚柠将文竹院所有的下人都抽走了,自己不仅要交房租。
还要重新雇几个下人。
裴安青已经没了世子的身份,如今想以裴宴川义子的身份再去领取月例更不可能。
因为裴宴川比他们还穷。
甚至每日早膳还需要她自掏腰包去给裴宴川准备。
眼下还没有到最后,就凭她和裴安青不是能和裴宴川硬来的。
姜晚茹想到这些就气不打一处来,自从他们二人闹了起来,裴宴川便将文竹院最好的房间占了去。
不仅如此,
还将吴欣蕊安排在她与裴安青房子的中间那间。
虽然她如今茹裴安青没有多少感情,可也不代表自己就能忍受此种屈辱。
“怎么?嫌少?”大长公主看着姜晚茹暗沉的脸色说。
姜晚茹立马道,“奴婢不敢,谢谢殿下。”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