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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

作者:桑柔公子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林惊雁立马去开门。


    “你说什么?”


    “明日师父说要用梦引诀去捉妖,你受伤了,不要你去。”


    林惊雁拍拍胸口:“话说,你这人怎么说话说一半,吓死人了,我还以为……对了,你说的这是什么术法?”


    重新回到桌子前,倒了杯热茶喝。


    他们修真界各式各类的术法很多。


    她主要学的是剑修辅修五行符道,对这种偏向魂修和阴阳术的东西确实不懂。


    “梦引诀,通过做法与死者灵魂做约,可以看到他生前发生的一切,找到罪魁祸首。”


    她听说过阴眸溯影,就是开阴眼直视尸体,读取残留的“记忆影像”。


    不过,只能看到死者死亡的那一刹那,这个梦引诀或许可以看到整个事件的始末?


    林惊雁:“用这个怎么了?为何说不好了?”


    薛兵:“梦引诀,以死者遗物为媒介,编织其记忆为自己的梦境,效果虽好,但施术者会共情死者临终情绪,迷失自我。”


    林惊雁有点没听懂。


    薛兵继续解释:“因这个梦境会让施术者迷失自我,所以不可师父一人入梦,必须有个人一起化做梦中一物,在梦境结束时唤醒他。”


    她懂了。


    简单来说,此术法的施法者在梦中代入主人公,看到他生前过往的一段记忆。


    由于是代入,梦中的主人公会长着自己的脸,所以极易共情,自己察觉不出。


    而其余人等会以清醒的魂识附身到其他物品或人上。


    因梦境是不可篡改的记忆,因此其他人虽有自己的意识,但却控制不了所附身之物的动作,只有等真相查明之后再用办法将“死掉”的主人公唤醒。


    所林惊雁抬眸看他,用眼神说:“靠你了。”


    薛兵的脸皱成苦瓜:“我不行呀。在梦里遇到有妖的话,那股术法编造出来的恶念是会攻击入梦者神识的,所以这妖也需要除去的,我……”


    他坐在凳子上,低着头,双手手指缠绕拉扯:“我不行。我怎么可能一边杀妖,一边唤醒师父嘛。”


    必要时,他还是得承认,他的技术挺菜的。


    林惊雁装作听不懂对他傻笑:“那安令杰?”


    薛兵立刻面露嫌恶:“靠他?他一个普通人什么也不懂。”


    “师弟,我知道,你很有天赋,你肯定可以搞定他们的吧!


    我今天帮了你,你也应该帮我吧,俗话说兄弟齐心,黄土变金,为兄弟两肋插刀,为……”


    林惊雁忍不住抬手打断他施法:“好了好了,知道了。虽我卧病在床,不过,我倒也真想看看事情的真相如何?”


    最终,在林惊雁的主动请缨下,傅离绡同意她入梦引诀中。


    子夜,青空浓稠似墨染,肃风凌吹,树摇影斜,鸮鸟悲啼。


    后院中央布有招魂阵,阵中案几置安令才随身玉佩,点招魂香,离魂灯,入梦中。


    林惊雁刚睁开眼,就看到一间雅致寝室,想要动弹,却动不了。


    环顾四周,她直觉自己应该是附身在一个床头柜上。


    “咿呀”一声,门被推开,日光照进来。


    林惊雁眼睛刺得痛。但很快适应。


    一身着浅素裙袍妇女走进来。


    她步履温婉走到镜子前,对镜贴花黄。


    看起来她很高兴,一面照镜子,一面不由自主地娇笑出声。


    午后阳光照进屋子内,果真是一副和谐的画面——如果不看镜中那人的脸的话。


    推开门一瞬间,林惊雁就认出来了。


    是薛兵。


    这对镜梳妆的温婉女子,哪里都好,偏偏长着一张薛兵的脸。


    难以想象,薛兵这样五大三粗的男人,穿上女装,对着镜子涂脂抹粉,这真是何等辣眼睛的场面?


    林惊雁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伤害。


    她好想笑,可惜她附身的只是一个物品,都没长嘴。


    此时,又有一人推开门。


    玄衣翩翩,相貌端庄,腰间佩着白玉玉佩。


    不用怀疑,这就是本次的主人公傅离绡,也就是“安令才”。


    薛兵听到声音,忙站起身,眉目含情,“娇滴滴”道:“夫君你来了。”


    傅离绡抱住他,抚摸他的长发:“娘子,你今日插的这个发簪很漂亮。”


    薛兵羞涩一笑,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傅离绡胸前,用手指在他胸口转圈。


    林惊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在心里感慨,还好傅离绡没意识。


    他虽然挺温柔体贴,但林惊雁看得出来,他这人好得太表面,实际骨子里是个清冷高傲的。


    不然以他那个冷冰冰的样子,面对此情此景,难堪得恐怕会一刀了结自己。


    她难以想象薛兵此刻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去接受这既定好的剧情,好可悲,但是好好笑哈哈哈。


    傅离绡抓住他乱动的手,牵着他坐到桌子前倒茶喝。


    薛兵面容关切:“夫君,最近店铺生意还没缓过来吗?我看你最近都瘦了。”


    “你也知道,家中生意我正式接手才不过一年,还有许多事情是需要处理的。”


    薛兵手中搅着手帕,红着脸:“可是,你我成婚也两年有余,我想,我们是时候考虑延嗣之事了。”


    傅离绡面容冷下来:“娘子,我自然想早一些延续香火,以慰父母九泉之灵。”


    他叹了口气:“不过,店铺事务繁多,若你有孕,我又忙碌,无暇照顾你,岂不是委屈了你?为夫实在不忍心。”


    薛兵面容凄楚,唇角浮出苦笑:“是妾身考虑不周了。”


    傅离绡抚摸他的手:“不要多想,店铺还有事,为夫还要处理,今晚就不在家吃了。”


    说罢,转身离开。


    薛兵点头,懂事地目送他离开,站在原地,叹了口气。


    看戏的林惊雁还沉浸在这场苦情戏里,忽然头晕目眩,感觉魂都被吸走了。


    随着风的裹挟胡乱飞,再睁开眼时,已来到陌生房间里。


    锦帷绣帐,烛影摇红,茜窗檀几,暗香浮动。


    怎么回事?这是哪?


    还未从晕眩中定下来,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前走。


    走到镜子前,镜中映照着她的脸。


    脂香粉红,淡眉如峰。


    仍戴着人皮面具,但人皮面具毕竟只是一层假的遮掩,并不能完全重塑一段新的眉骨。


    所以镜中化上妆的美人竟和她未伪装时着妆相差无几。


    甚至比起她平日里故作弱化五官的妆容,这样的打扮秾丽魅惑,颇有种夺人心魄的美。


    她又不受控制地站起身。


    镜中之人身着半臂粉纱襦裙,将婀娜丰满身材显露无疑。


    皓腕凝霜雪,藕臂凝香露,绮罗纤缕见肌肤也不过如此。


    林惊雁呆了。


    总觉得这打扮奇怪。心里升起不详预感。


    正想完,“咚咚咚”有人敲门。


    身体再次不受控地前往开门。


    看到来人,林惊雁瞳孔放大,心中咯噔一下。


    是傅离绡。


    是他的脸。


    这是什么剧情?


    林惊雁心中疑惑,脸上却已控制不住扯出欣喜笑容。


    这具身体柔软若无骨,水灵灵贴过去,便倒在那俊伟身姿怀中。


    温热的掌握住她的腰,傅离绡含笑的眸直白地将她上下打量,眼中欲|火似饿狼。


    她葱白而冰凉的手指从他耳垂顺着下颚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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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锁骨处,在那中间用力点了点:“你终于来了,人家等了好久,你看,我今天打扮漂不漂亮?”


    他抓过她的手,握在掌心,仔细吻过:“很漂亮,比外面的花儿还漂亮。”


    她小声哼一声,把手抽出来,转了个圈,慵懒倒在一旁小榻上:“油嘴滑舌,那你说比起你家的,谁更好看。”


    他追上来,握住一只柔荑,顺着柔荑,将她猛地往下拉,她的身子便被这股力道逼得倾下。


    一时间,他与她四目相对,她含笑看他,他故意又进一步,将温热呼吸吐洒在她耳畔。


    “她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她轻轻推他,嗔道:“讨厌。”


    林惊雁这下是彻底明白了,敢情这是安令才和情妇上演偷情戏码!


    可,这主角现在换成她和傅离绡的脸,这未免也太,太膈应人了。


    然她控制不了自己,也控制不了他。


    傅离绡一手将她双腕钳住,一面笑着将自己的唇送上。


    从锁骨至耳垂,滚烫贴着肌肤,一点点往上,亲吻、啃食、吹拂,动作轻得使她双脚发软,嘤声不停。


    “还讨不讨厌?”他微微挑眉,目中含笑,说到讨不讨厌时,手还不安分地隔着裙掐她大腿。


    “唔……”她下意识惊呼。


    “回答我,嗯?”他的手渐渐往上,碰到神秘的温暖处,微微用力。


    “林惊雁”咬着唇,哪里还说得出讨厌二字,只剩愈来愈重的呼吸。


    可被他钳住的手腕挣脱不开,她气恼地咬了他的耳垂一口:“才不回答。”


    他露出一阵耽溺神情,笑着将她手腕松开,也上了榻去。


    林惊雁见他上来,要推他,推不动。


    反而被他握住细腰,换了个身位,变成她坐在他上方的姿势。


    她盯着他。


    他的乌发半束半散,加之眉眼本就精致,此时,因情|欲涨满荼红的脸,看起来比女儿家还娇。


    那微闭着眼睛,稍张开的口,看似在等待什么进来。


    女子心有灵犀地俯下身去,将冰凉的唇贴近。


    他得逞地轻轻笑了一声,将她的脑袋狠狠往下压,用力含住那瓣柔软,似乎要将其中的花蜜吸取出来。


    她闭着眼睛,感受口中侵|略般的袭击,上上下下地在齿间划过,留下一股馨香,荡漾得不像话。


    真正的林惊雁第一次经历这种体验,心中万分抵触,可偏偏这具身体并不受自己控制。


    她感受着这具身体在艰难地接纳它,几乎要呼吸不过来,好不容易脱离一瞬,又是一次带着沙哑声的渴求。


    她又被压了过去。


    耐不住无法呼吸的痛楚,那花瓣的柔软开始抵抗推脱,可它趁机划走,又到别处,比泥鳅还滑,比汤壶还热。


    渐渐的,他终于醉了,将她放开。


    扯开他宽松的衣裳,将她的手拉下来,掌心撑在自己胸前。


    乌发有几缕压在胸前,将他洁白的胸脯映得更白几分。


    那被吻醺红的脸,略带痞味地盯着她看,似朵引诱人采摘的花。


    她再次俯下身,唇齿学着他从锁骨慢慢轻点而上,手指在右侧画着圈圈往上走。


    气息吹过她的发,让人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更热了。


    她的身体也被一层热意感染,沁出小小薄汗。


    他的大掌覆上她腰的同时,她温热呼吸刚好洒在耳垂上,几番含吐之间,留下粘稠的银丝。


    那可耻的反应终于慢慢升腾起来,划过腰窝下的隐秘骨尖,激得她浑身一抖,传来一股又冷又热的复杂体验。


    真正的林惊雁简直要哭了。


    为什么在梦里这种感觉那么清晰啊!


    这还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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