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洗漱完毕后的两人自然倚在一块。
许棠眠低声道:“你说小桃这是什么意思?今天下午我问她她也不说,还说什么‘这事你就别管了’。”
“她不让你管咱们就不管了。”虞春生自然地以指为梳一下一下抚过她的发隙,轻嗅一番又吻着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还是先顾好自己。”
许棠眠一下坐直了身子,笑着朝他胸口挥去一个巴掌:“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宋大哥可比咱们年纪都大,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
“我也没说错啊。”虞春生有些委屈。
倘若他没遭遇那种事,如今也有四十岁了,到时候宋卫东可要管他叫大哥的。
不过他如果真的是四十岁的孔林,也就遇不到许棠眠了。过去的事都已经发生了,还纠结什么呢?
比起活在对过去的幻想中,他更想好好珍惜这辈子的生活。老天爷看他可怜给了他一个这么好的老婆,他应该好好对她。
将来日子好了,他们会搬到一个更大的房子里,还会有一个调皮的小朋友跟在身后叫他爸爸。
想到这些,他抱得更紧了些,恨不得将许棠眠整个人揉进怀里。
他嗅着她的黑发轻轻吻了一口,撒着娇道:“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你老管他找对象的事干什么?现成的对象在你面前你也不管。”
许棠眠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但她还是更喜欢两人循序渐进,不希望那么快走到那一步。
虞春生又在她侧脸亲了一口可怜兮兮地说着:“中午被他打断了也没尽兴,要不要继续?”
许棠眠轻笑了一声,“我是无所谓,主要怕你憋…”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脸将她往后带着,靠在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中午他还像个贪吃的小狗,只会一下一下舔着、嘬着、啃着,经过许棠眠的指挥,晚上就出师了。
啪嗒一声灯灭了,耳边是两人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素白色纱帐轻轻抖动着,偶尔从里面传来两人的欢声笑语。
许棠眠无暇看他,只能仰着头大口呼吸感受这来之不易的空气,还没轻松多久,又觉脸颊被他的头发刺得直痒。
浑身上下像蚂蚁钻心一样刺挠挠的,扭来扭去还是不痛快!
“不行不行!”察觉到他认真的,许棠眠抬手抵着他肩,气喘吁吁道:“真的不行,快睡吧!”
虞春生双眼迷离,温声细语道:“我知道你没来,我们试试好不好?”
“我让你买的盆你买了吗?”许棠眠忽然道。
“我明天就去买!”他急促道。
“明天你都休息了!”许棠眠笑着推开他,任凭他身上烫得吓人,还是坚持道:“等买了再说。”
“为什么啊?”虞春生将她抱过来,两人侧躺着相拥。许棠眠听他在耳边轻声道:“你到底要那个干吗呀?”
反正也是迟早要做这事的,夫妻之间没有什么隐私可言,许棠眠干脆红着脸道:“要洗屁/股的呀,不仅我要洗,你也得洗!”
“我每天都洗啊。”虞春生反驳道:“没有不讲卫生。”
“那里也洗了吗?”她问。
“什么?”
……
虞春生瞪大了眼睛,声音也陡然升高:“你别!别撩我!”
被她折磨得没法子了,虞春生只能笑着哀求道:“别…别弄,我受不了…”
他的眼睛像两颗透明的玻璃珠,在夜里亮晶晶的泛着泪光。
“洗了,干净的。”他可怜兮兮的说。
许棠眠深呼吸一口气,冷冷道:“不行,…之后也要洗的。你知不知道那边女澡堂里只有一个隔间是带帘子的,很难抢。”
“在屋里洗嘛。”虞春生将她搂在怀里:“我帮你洗嘛~我来拖地!楼下那间没人住的,不怕漏水。”
许棠眠仍是犹豫,迷迷糊糊的,就听虞春生用着低昂的声线在她耳边哀求着:“求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许棠眠心下一狠,咬牙道:“行!”
话音刚落,天地突然掉了个个。
……
咣当一声。
“没事吧!”虞春生赶紧揉了揉她头顶,又拿过枕头垫在床头,哑着嗓子道:“你别躲啊…”
许棠眠忽然有些后悔,笑着掀开帐子就要跑。
“别!”虞春生急着又来拉她,笑着哄道:“再试试吧…再试试…”
纱帐重新合上,只闻得窗外几声麻雀叽叽喳喳的。
……
——
外头传来几声鸡叫,许棠眠迷迷糊糊翻过身,只觉得身上有些黏糊,不舒服。
两人昨夜有些疯,这股疯劲一直持续到了早上。
对于这事虞春生似乎不知疲倦,像是要把之前她的拒绝都一股脑发泄出来似的。
偶尔觅得喘息一刻时她在想,要是今天是工作日就好了,就能有理有据地拒绝他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话都说不出来。
事毕,许棠眠像摊烂泥躺在床上,任凭他差使。
虞春生端来一盆热水,细细替她擦拭着身子。此时的许棠眠空有一份羞耻心,却无力拒绝了。
她一句话都不想说。
难得的休息日,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天。
即便虞春生已经很小心,屋子里不时还会响起各种杂音。许棠眠有时候会被吵醒,但也只是眯着眼睛瞧,一点起床的意思都没有。
大约到了晌午,实在饿得不行,虞春生又不知道跑哪去了,许棠眠这才舍得从床上下来。
只是双脚刚一触地,腿根处便像被铁锤砸过一样酸痛无力。幸亏许棠眠反应还算快,不然差点跌坐在地上。
门开了,虞春生慌忙走来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言语间满是关切:“你要起来怎么不喊我?”
“我又不是残废了。”许棠眠没好气的说,“何况喊了你,谁知道会不会更糟…”
虞春生知道这是对他有怨气了,蹲在身前老老实实地道歉:“我知道昨晚过分了,我确实…没注意分寸,以后一定不会的。”
许棠眠没理他,暗道没注意分寸的何止昨晚?
两人昨天都是初次,虽然刚开始不算顺利,甚至还闹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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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但后来这人把她折腾了不知多久。
开始说好的帮她洗,可就这么脏着睡了整晚,早上还…不过话又说回来,也许是昨晚太过疯狂,早上便格外顺利。从她自己的感受来说,还挺舒服的。
“别生气啦。”虞春生还在哄她,“早上我去买了一斤猪肉,还在锅里炖着呢,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他起身在她脸颊快速亲了一口。
“什么肉都弥补不了我内心的伤害。”许棠眠哀嚎着倒在沙发上。
虞春生坐在沙发扶手上摆弄着她的头发,温声细语道:“我弄了点沙子水泥来,你要不要吃了饭帮帮我呀?”
“行啊。”许棠眠下意识回他,又想了想,“不对,你弄这些干什么?”
虞春生神秘一笑。
不知是虞春生厨艺不行还是怎么,虽说现代时自己从不吃肥肉,可到了这里几顿不一定能吃上一顿荤腥,许棠眠早就免疫肥肉的黏腻了。
今天吃了虞春生做的红烧肉,嘴巴莫名的又刁起来,只是闻了下肥肉的味道而已,她便下意识皱起眉头。
“怎么了?不好吃吗?”虞春生立刻察觉到她的异常。
“没有,闻着就恶心。”她又像以前一样了,吃不得一丁点肥肉。
许棠眠正舞着筷子要剔掉肥肉,一旁的虞春生突然站了起来。
“你干嘛?”她不明白,这人又发病了?
虞春生显得有些慌张,吞吞吐吐道:“你不会是…不能是…怀孕了吧?”
“我呸!”许棠眠无奈翻了个白眼,“说你文盲吧,你还知道怀孕了会呕吐。说你有文化吧,昨天才…怎么可能会怀孕?”
“哦对。”虞春生拍着胸脯傻笑两声,“吓死我了。”
许棠眠见他这幅大惊小怪的样子无奈极了,可再听他后面这句,脸一下垮了下来。
“吓死你?怎么啦,万一我以后怀孕了,你不想要?”
“不是…”虞春生当下便要解释,许棠眠又打断了他,“我可警告你啊,不要孩子就管好□□,我可不受那罪。”
“没有不要。”虞春生耐心解释道:“我只是没反应过来嘛,我们刚过夫妻生活,你就说你恶心,一下子脑子没转过来就想到那了。”
他笑了笑又反应过来,疑惑道:“你刚说不受什么罪?你不想生孩子?”
许棠眠正挑着肉,将几块夹起来直晃悠的大肥肉丢进虞春生碗里,理所当然道:“是啊,我不想生,不过我刚刚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虞春生扒了两口饭,夹起她丢过来的肥肉一口吞了下去。
“你要是不想要孩子,要么以后都别做,要么采取点措施,反正我不会吃避孕药或者做流产手术的。”
“要啊为什么不要?”虞春生自然接话道:“不过现在提倡计划生育,这个政策对国家、对集体都有好处,咱们应该响应。不管是男是女,以后要一个就够了。”
似乎在他眼里生孩子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许棠眠受不了这种大男子主义的语气,更受不了他这种过于官方的说辞。
她冷冰冰道:“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