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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十三章

作者:醒冬野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唔...”岑景舒用舌尖将谢无咎的舌头往外抵,却被吻得更深,从喉间溢出模糊的闷哼。


    屋外的夏意听到动静后敲门的手一顿,紧接着放轻声音道:“主子,您醒醒,长公子似有要事。”


    岑景舒推开谢无咎,轻喘着气缓了几息,哑着声音应道:“知道了,带长公子去书房,我稍后就到。”


    “是。”


    直至屋外脚步声消失,谢无咎才又揽过她,手指在她的唇瓣之上轻轻揉擦着,低声笑道:“卿卿这样子,叫你夫君看见了如何是好啊?”


    岑景舒瞥了他一眼,从方才的深吻中脱离,眼底不见任何情欲,应道:“不劳中书大人忧心,大人乖乖等我回来便是。”


    随后她下了榻换了一件轻便的衣衫,临走前又不放心地看向榻上的人,道:“安分些。”


    谢无咎点了点头,勾唇一笑,薄唇微张,无声道:“卿卿,我等你回来。”


    今夜的月光很亮,她便没有提灯,大踏步朝书房走去,若无紧急情况,崔怀松不会违背规定还在这么晚的时辰来找她。


    她估摸八成是霜月的脸出问题了。


    不然若是别的情况,崔怀松不可能这么急着来找她,好歹占着崔府长公子名号,办些事还是很简单的。


    岑景舒刚推开书房的门,便看到崔怀松焦急地来回踱步,他听到动静后快步上前,快速道:“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惊扰你。”


    “阿月她发高热了。”


    夏意将门合上,而后垂着头退至一旁。


    “我原想着请府医来看,可我碰到阿月的手却是温热的,不似普通发热的特征。随后我又试了她其余地方,发现除了面部以外,其余的地方都是正常的。”


    崔怀松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景舒,我相信你,但是现在情况如此,你还是先随我去看究竟是何种情况,好吗?”


    “长公子莫急,我随你去看看。”


    “多谢。”


    事关重大,崔怀松并没有大张旗鼓地来寻她,而是带霜一悄无声息地来的,一行四人都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不出片刻便来到了霜月房外。


    霜一轻轻推开了门,便留在了外面看守。


    进入内室后,岑景舒看向榻上双眼紧闭的人,霜月面色潮红,眼皮以及嘴角时不时不自然地抽搐,显得有些诡异。


    崔怀松脚下生风大踏步走向榻边,伸出手指点了点霜月的嘴唇,柔声道:“阿月,快醒醒,景舒来了。”


    “咳...咳....咳。”霜月眼睛才睁了半开便止不住咳嗽,眼角那处皮肉抽搐得更为明显了。


    崔怀松赶忙将她揽入怀中让她靠着,将温热的茶水喂她喝下。


    “姐姐来了,是阿月的错,原想着明日一早再去请姐姐,可阿月的身子不争气,松哥哥着急了些这才去惊扰姐姐,姐姐千万不要怪他。”


    霜月气若游丝,却还依旧坚持喘着气说完,惹得崔怀松好一阵心疼。


    “无碍,自然是妹妹的身子要紧。”岑景舒面上浅笑着应和,心底冷笑一声,这霜月当真是好手段。


    这番话里话外都在同她宣示主权,一个妾,哪里有身份资格说这些话?


    况且,先前她为了给夏意出头,那蛇明明是冲着霜月去的,虽不致命但也够她难受上一段时间,怎么就咬伤了那婢女?


    夏意技艺高超,绝不可能出任何差错,唯一的可能便是霜月趁着婢女惊慌之下,悄悄拉其做了挡箭牌。


    这婢女以及现在的崔怀松,不过都是霜月上位的垫脚石,崔怀松也算得上聪慧,却被霜月耍得团团转,足以见得霜月十分擅长玩弄人心。


    就连她,霜月也敢算计。


    当真,好得很。


    岑景舒给了夏意一下眼神,夏意点了点头,上前去为霜月把脉,而后又在霜月脸上查看一番。


    片刻后,夏意撤回手,道:“并无大碍,月夫人身子虚弱,还请长公子行房事之时稍注意些。”


    崔怀松轻咳一声,眼神飘忽四处乱瞄,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端坐着的岑景舒。


    神游天外的岑景舒注意到他微妙的视线,回以一个妥帖得体的微笑,便继续思索旁的事情了。


    一刻钟后,夏意迅速将银针全部取下,道:“奴婢再开一个方子,便可痊愈。”


    崔怀松小心翼翼扶着霜月躺下,又为她掖了掖被角,而后起身赞叹道:“没想到景舒身边连侍女竟也如此厉害,此番多谢你了,景舒。”


    “不必多谢,我先走了。”


    房中还有人等着她去临幸,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推开房门后,并没有落入预想的怀抱内,屋内冷冷清清,唯有那残存的沉香气息,象征着不久前有人来过。


    岑景舒挑眉,这人怎么突然走了?


    而后她便看到压在茶盏之下的字条。


    “有些急事处理,几日后再来找卿卿——谢在野留。”


    字迹有些潦草,最后几个字墨迹尚还未干透,看来是刚走不久。


    她随手将字条丢进香炉内,看向夏意问道:“可看出来别的什么?”


    “疑似服过某种烈性药物。”


    “去查。”


    “是。”


    翌日,天还未亮时,岑景舒唤醒春喜,低声交到了几句后,又按照上次的方法去了南天楼,不过这次她为了防止被人认出,干脆戴了斗笠把整张脸都遮住。


    谢无咎昨夜走得匆忙,还说过几日才能来寻她,那必然是极为棘手的事情,此时不来更待何时?


    她从画册上点了六个男人,压着嗓音对掌柜的问道:“除了这上面的,你们这里还有别的小公子吗?”


    掌柜的笑了笑,应道:“是有的,不过小姐您也知道,这行情如此,还是得等小姐过来的次数多了,才能为小姐献上更出挑的。”


    “那便就这六人吧。”岑景舒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得嘞得嘞,您先去雅间内歇息片刻,小公子们即刻便来。”


    话落一个小男孩儿奶声奶气道:“姐姐,请您跟我来。”


    岑景舒低头看着奶团子大的小人,唇角微扬,小男孩儿腿虽然短,但跑起来一点也不慢,不过片刻便把她引到了地方。


    “祝姐姐玩得愉快。”


    几乎在她坐下的瞬间,外面便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敲门声响起,掌柜的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喊道:“小姐,您要的人来了。”


    “进来吧。”


    六个男人依次进入,表情各有不同,但无一例外都异常俊美,十分养眼。


    几人围绕在她的身边,捶腿的捶腿,按肩的按肩,喂水果的喂水果,说吉祥话哄她高兴的少年笑得露出了两颗虎牙。


    分工明确,有条不紊,显然没少一起伺候别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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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岑景舒没摘斗笠,透过层层纱幔,看向立在房间内始终没有动弹的男人。


    本想开口问他怎么不动,却看到他一言不发地褪了外衫和里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紧实的肌肉,下半身少得可怜的布料勉强遮住了重点部位。


    岑景舒觉得有些好笑,谁也没有强迫他去干什么,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给谁看?


    她摆摆手挥开身边的一群人,起身来到这人跟前,抬脚轻轻踢了他的膝盖,简短命令道:“跪下。”


    男人神色紧绷,手指用力攥成拳,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胸肌上下耸动,岑景舒伸手在那上面摸了一把,激得人一阵战栗。


    “我让你跪下,别让我说第三遍。”


    他缓缓屈膝,双膝触碰到地面之时发出沉闷响声,连带着他的头也低了下去,跪倒在她的脚边。


    岑景舒非常满意,这下总算不用仰着头看他了,便转身坐了回去,任由他在那跪着。


    垂着头跪在地上的男人猛然抬头,满脸的震惊与不解,似乎是在疑惑她为什么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岑景舒看出来了,但是她懒得解释,整个人跟没骨头一样瘫在坐榻之上,几双带着香气的手为她舒缓着身体。


    她来这里不过是图个消遣,包括跟这里的主人谢无咎也是,打发时间的玩物而已,她可不想跟他们有深入接触,脏了身子。


    尽兴之后,她看向直挺挺跪在房内一动不动的人,走过去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膝盖,淡声道:“你,跟我走。”


    男人抿了抿唇,最终还是起身,跟在她的身后。


    掌柜的一看便知是什么意思,向她报了个数字,熟练笑道:“小姐,若是身上暂时没带够银子,可以留个物件抵押,下次来时把银子带来便好。”


    “不必了。”岑景舒十分爽快掏出银票,直接递给他。


    她想了想,这男人太过引人注目,便从手腕取下一只手镯,对掌柜的道:“人先留在这里,明日我派人凭另一只手镯来接,可行?”


    “自是可以,小姐这边请。”掌柜的看了眼手镯后便仔细收下,亲自带着她去了密道。


    走了约莫有一刻半钟的时间,方才走出密道,来到了郊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正等候在此。


    “小姐,您留个名讳,下次来还从这里来,报了名讳便可通行。”掌柜的一边替她掀开马车的帘子,一边说道。


    岑景舒想了想,应道:“小白,白色的白。”


    “小白小姐慢走。”


    马车将她送到洛京城边一个街道内便停下了,车夫弯着腰,低声道:“小姐,以后也是到这便停了,日后可以提前安排好人接应。”


    “小的先走了。”


    岑景舒点了点头,这离她事先定下的客栈也不远,于是便步行走了过去,随后歇息了一晚,一早按照上次的流程回到了崔府内。


    只是这次身体有些亢奋,她索性便独自去了花园的阁楼之上,将一派美景尽收眼底,心旷神怡。


    “原是长嫂来了,执潭见过长嫂。”


    岑景舒闻声看去,崔怀鹤自阁楼另一侧不慌不忙走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人似乎更白了些。


    “怀鹤也在啊,难得见你闲下来,我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她笑着说完,作势便要走。


    “无妨,天色正好,长嫂会下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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