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业和朱传武这俩卫队头子闲聊着,就听见里面传来‘啪啪’拍桌子的声音。
“啪!”
郭松龄使劲的拍了下桌子,“好!说的好!你白修合这番话说的是万丈豪情!”
他拿起酒杯想自饮,又嫌弃的放下杯,扭头看向张汉卿。
“汉卿!如此的豪言壮语,喝这黄酒太过寡淡。”
“哈哈哈哈”
张汉卿放声大笑,“难得茂宸你这么高兴,徐承业!”
“到!”
“去找掌柜的,给我上最烈的烧酒!”
四人面前都摆上大碗,倒上满满登登的烧酒。
“干!”
烈酒入口一线喉,点燃胸中一团火!
冯庸放下酒碗擦了擦嘴,醉醺醺的说道,“修合,我老冯看的上人没几个,你修合算一个,不你得算两个!”
“正好,今天有郭教官的见证下,咱三结拜,你们看怎么样?”
“好!”
张汉卿大喊了一声,“你冯老五的话说我心坎里去了,茂宸你做个见证,咱们仨今天义结金兰!”
民国时期结拜风气盛行,结拜磕头是常有的事。
拿日记家来说,结拜的把兄弟十五六个。
他在后边捅过刀子的就得有一半以上,当然捅过他的也不在少数。
所以也别把这件事看的那么神圣,就是几个人喝大了,来了兴致就想拜把兄弟,拉近彼此的关系。
白敬业一听这个提议,也表示赞同,毕竟人家两个汉卿都给面子,自己装什么清高。
而且这个时间段正是奉系辉煌时期,无论从哪方面讲,自己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徐承业和朱传武找来供桌、香烛,还有必备的金兰谱。
北平的大饭庄都会预备这些东西,为的就是防止客人喝上听了,想拜把子没有东西。
三人跪成一排,在郭松龄的见证下,齐声喊道。
“今日,我三人结为异姓兄弟,安危他日终须仗,甘苦来时要共尝。”
“安危同仗、甘苦同尝,情比同袍、生死系之。”
三人互相交换了金兰谱,这关系就比刚才近的多了。
又喝了一会儿,郭松龄提出要回司令部,三人再三挽留,可架不住他执意要求。
没办法,众人只能结账下楼。
徐承业拿着二百大洋的银票放到柜台,低声道,“掌柜的,今天我们少帅来的事,你要记得保密。”
卢孟实连连鞠躬,“一定一定,我们小店欢迎少帅再次莅临。”
白敬业三人站在饭庄的台阶上,目送着郭松龄离开。
张汉卿扭头看向他,“修合,我看你好像对老郭不太感冒,好像有点疏远感。”
白敬业淡淡一笑,“你眼睛还真毒,疏远谈不上,郭军长这人为师、为同僚皆可,唯独做不了朋友。”
“哦?”
冯庸来了兴许,笑呵呵的问道,“这是为什么?”
白敬业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什么是朋友,臭味相投才是。”
“哈哈哈!”
两人都大笑起来。
“有趣!修合说的对,汉卿你自己想,咱们身边这哥几个,毓麟、廷枢哪个见了他郭教官不怵头。”
张汉卿左想右想冯老五的话,想反驳,好像确实没什么点。
就在两个多月前,郭松龄还给他来了一出带兵出走,这让他很是恼火。
他只能嘎巴嘎巴嘴,“茂宸他…”
冯庸一摆手打断了他,“得得得,你和郭教官是你们的事。”
他说着揽住白敬业的肩膀,“老三,这场没喝尽兴,下一场八大胡同百花楼我冯老五来,都别跟我争!你今晚得给我好好说说这射雕后边的事儿。”
白敬业假意道,“百花楼?这不好吧?”
张汉卿一拳捶在白敬业的肩膀,“你小子跟我装什么犊子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快住百花楼了。”
“哈哈哈,汉卿说的对,你小子之前还特么造过假药呢,你爹烧的时候我都瞧见了,上车上车。”
三人闹哄哄的上了张汉卿的小汽车,一路开向百花楼。
杂**老大看着走得离了歪斜的这三位,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抛除白敬业,那两位也都认识。
二次直奉大战刚结束,张汉卿还来过一回,包了整个八大胡同。
风月场没有不认识他们仨的。
“我…您…您三位…”,他不明白这三位爷怎么凑一块去了。
冯老五一把拍在他的头上,“磕巴什么呢?不认识爷了?让里边把最大的包间打开!”
“哎!”
杂**老大答应一声,撒腿就往里跑。
等这三酒懵子刚进百花楼,珍姐姐就带着一群姑娘迎了出来。
她不动声色的搀住白敬业,笑道,“您三位怎么凑一块去了,爷,今晚咱们什么安排。”
看着珍姐姐那卡姿兰大眼睛,白敬业‘刷’的一下酒醒了。
预感到后腰又要隐隐作痛,心想,“早知道换个地方,这特么今晚又完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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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
“珍儿,今晚我老冯请客,最顶上那层我包了!”
珍姐姐笑的满面桃花,“冯爷,您擎好吧,姑娘们都伺候着。”
“哈哈”
一群穿着旗袍,开叉开到咯吱窝的莺莺燕燕们围了上来。
扶着几人上了百花楼。
这一宿风声雨声嬉笑声,声声入耳。
百花之中尽显三个青年的恣意。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白敬业才忽忽悠悠的醒了过来。
珍姐姐端着杯茶,眼角尽是风情的笑道,“醒了?喝杯茶醒醒酒。”
“咕嘟咕嘟”
一杯温茶下肚,白敬业仿佛又重新活了过来。
他靠着床头调笑道,“我说珍儿,这我以后来百花楼是连别的姑娘的边都沾不上了呗,你也太霸道了?”
珍姐姐紧攥粉拳,捶在他胸口,“呸!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哈哈哈,我那俩兄弟醒了么?”
“早醒了,正吃早饭呢”她往白敬业身边靠了靠,满眼期待,“你怎么和这两位财神爷凑到一起了?”
白敬业掐了掐她的脸蛋,“保密!你呀,就等着往兜里揣银子吧。”
“死样!”
白敬业跟这两位结**汇合后,三人简单吃了些东西,就回到奉军的办事处。
由于下午两人要返回天津,所以只是简单的谈了谈创办药厂的事。
定好过几日,白敬业上天津带上详细的规划书,再详谈股份、设备等细节。
等在车站送走了两人,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白敬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白家。
到了家里倒头就睡,太累了,珍姐姐的腰那是**的刀。
一直睡到深夜才恢复过来。
他摸着黑将煤油灯点起来,拿出之前写了不少的专利材料。
白敬业准备趁着今晚将几份专利补全。
张汉卿有国外的资源,他决定趁机将几份青霉素源头专利,在欧洲、老美都给他注册了!
这玩意有时候没用,但必须得有,白敬业多不要脸啊,他没有弗莱明的风格拿来造福全世界。
他看着封皮上的盘尼西林,心想,“我弄出来的再用外国名字不好,改了!”
白敬业提笔这下几个字,“青霉溶菌碧落芬!”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名多好,能体现药物组成和功效。
里面还包含道教中的用语碧落,形容天赐之物。
雅!
关键还特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