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都觉得去什么轮胎店几星几星的高级。
其实也没吃过什么正经东西,以前的席面讲究,吃一看二眼观三。
吃一顿上好的席面,酒喝到什么程度上什么菜。
给你上壶茶,外边留一壶一模一样的测水温,外边的温度下来,立马进去换水,这才叫服务!
常贵指挥着伙计们往上走鸭子。
两个师傅拿着刀上下翻飞,把鸭子片在盘中码成牡丹花的形状。
“各位爷您上眼,我们福聚德的鸭子讲究切片,是一百零八刀的丁香片,上合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剩下的鸭架子,熬上白菜一出海,叫做原汤化原食,大吉大利!”
“赏!”
这次是冯庸看赏,吃一顿饭赏三回,这叫连中三元!
酒过三巡,众人都喝了不少,脸上都红扑扑的。
“嗝!”
郭松龄打了个酒嗝,将军装的扣子解开了一颗。
“修合先生,来之前汉卿跟我说,你通过奉票赚得盆满钵满,说你是精通时局的大才,我还有些不信。”
“可今日一见名不虚传,郭某还有一事想领教,不知当不当讲。”
白敬业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心想肯定是大昌银号的老乔说的,这张逼嘴怎么跟棉裤腰似的,说松就松。
“哎~郭军长言重了,白某算什么大才,充其量是个写二流小说的作家。”
白敬业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想跟他探讨什么时局。
可郭松龄依旧跟没听懂似的问道,“修合先生,你对南边的黄埔军校怎么看?”
“现在盛传,这座军校将来的目的是北伐,一路打到海参崴,你对他的前景如何看待?”
“哗…”
白敬业不语,拿着酒壶给自己斟的满满一杯。
“郭军长这是为难白某啊,这话里的意思,是想问白某,奉军与黄埔将来对上谁输谁赢?”
“哈哈哈,修合快人快语,痛快!”
张汉卿抚掌大笑,“修合啊,畅所欲言!今天不是在司令部开会,单纯是咱们好友之间闲聊!”
白敬业点了点头,而后看向郭松龄,“郭军长,敢问你的三军团论作战能在奉系排到什么位置?”
“要是论作战,奉军里比得上三、五两个军团…呵呵”
郭松龄的言语中带着傲气,但也不怪人家骄傲,属实能打。
“那么三、五两个军团的作战能力是怎么形成的呢?”
白敬业问完一饮而尽,“据我的了解,是直奉一次大战后,汉卿任管辖奉军整理处,革旧除弊将老式军阀作风一扫而尽,采用新式战法,再加上先进的武器。”
“我说的对么?”
郭松龄点点头。
“人们都说奉系里有两派,一派是新、一派是旧,你们知道旧是打不过新的。”
白敬业脸上带着笑意问道,“如今对于黄埔来说,他们是新、你们是旧,谁能打得过谁呢?”
桌上的三人脸色都剧变。
张汉卿皱着眉头问道,“修合此言差矣,我在训练三军团的时候,采用的都是陆军最先进的战术,怎么变成旧了?”
白敬业不慌不忙,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旧的不是战术而是思想!”
“北洋政府这块牌子太老了,老到让百姓都把他和满清划为等号。”
“从老袁称帝开始,北洋这块牌子就臭不可闻。”
“在老百姓眼里无论是吴秀才、段老虎还是虎踞关外的东北王,他们掌权就是为了换衣服。”
“失了民心这是其败一也。”
此时的白敬业完美的发挥了演技。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他准备假借酒意模仿郭嘉,给小张来上个几胜几败论。
民国这段历史他多熟啊。
更何况后世某论坛上那么多大聪明阐述看法,随便扔几条就够忽悠的了。
“现如今,各校的学生对北洋意见颇大,更有许多人专门从北方跑到黄埔参军。”
“学生是什么?是一个国家未来发展的基石,不得其才乃败二也。”
“再有大先生的思想,联E、联G,化解双方矛盾,共同抗击北洋政府,人心难敌其败三也。”
“自古南方多富于北方,有着江浙财团的支持,光靠东北一地拿什么支撑?其败四也。”
此时的东北由于二十一条,所有的矿产都被鬼子霸占。
老张家虽有兵工厂,但是造出来的东西…呵呵,比买的贵两倍。
“若黄埔北伐,必先对最弱的陈炯明下手,之后一路高歌猛进,东北军实力是强,可面对一路得胜的大军,未战先输势。”
“诸位觉得黄埔与东北军孰强孰弱?”
这倒不是白敬业瞎JB吹,历史上的黄埔北伐,25年开始干掉陈炯明。
带兵的就是后期被称为猪将军的刘峙。
别看他后期不行,北伐这五年给从南到北的北洋军阀一路串了糖葫芦。
最后吓得东北王从北京返回东北,路上才有的皇姑屯一声巨响。
众人皆沉默不语,最后张汉卿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修合,你这番话不亚于给我张汉卿当头一棒。”
“哈哈哈,酒后戏言,汉卿兄勿要当真。”
“还请修合教我,我东北军未来之出路在哪?”
白修合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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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摇了摇头,“出路?汉卿你想要的出路是什么?也是惦记着那身衣服?”
“当然不是!”
张汉卿义正辞严的说道,“我张学良从军是为了保境安民,而且我对大先生的理想也颇为赞同。”
“国家统一也是我之愿望…”
“那你顾虑什么?”
白敬业打断了他的话,“无非就是东北军内部那点烂事嘛,就和我家里一样,总有意见不同的人。”
“汉卿你要记住,东北的忧患不在关内,而在外!”
他端起酒杯远眺北方,三人都被他骤变的气势所吸引。
“东北王成事之前,鬼子已然进驻到东北,苏联更是紧盯着**不放。”
“苏联的前统领,曾说过在他们成功之后,会把海参崴等地还给我们。可是现在又换了一种说法,苏联没有一寸多余土地。”
“**没有朋友,只有利益!东北如今就像卡在两把刀之间的一块肉,随时有被切的风险。”
说完白敬业紧盯着张汉卿,“你要做的就是壮大你手中的军队,世界已经变了,不再是国家内部的战争。”
“把握兵权、静观其变。对内发展民生经济,对外虎视眈眈的强敌寸土不让!”
“时机一到,促进国家统一,你张汉卿的名字必会留名青史!”
白敬业再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们这个民族只要一统,必然会再次雄立于世界。”
“我相信沉睡只是暂时的!五千年前,我们和埃及人一样抵抗着洪水。”
“四千年前,我们和巴比伦人一样把玩青铜器。”
“三千年前,我们和古印度人一样抵抗雅利安的侵略。”
“两千年前,我们和古罗马人一样到处征战。”
“一千年前,我们雄于世界、万邦来朝!”
“现如今我们的国度沉睡了,世界的牌桌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人。”
“但是我相信!当我们再次醒来,美英苏德日,这些企图掀翻牌桌的国家,会再次老老实实的等着我们出牌!”
坐在门外守卫的徐承业托着下巴,看向郭松龄的卫队长朱传武。
“传武,你说白先生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咱们怎么就想不出这些话呢?”
朱传武呵呵一笑,“咱们要是能想到,就不是坐在这,而是坐里面了。”
“但是白先生这话说的真好,俺们华夏人就应该是最好的!”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憧憬的光芒。
大佬、义父、活爹们,今天是月末最后一天,明天开始每天三章固定八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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