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部长看着桌上的黄金心头一动,眉头稍微皱了皱。
“白先生,您这是何意?”
“哈哈哈”
白敬业开口大笑,“夏部长,白某虽是一文人,但做事的礼节还是晓得的。”
“承办军服,白某说不为赚钱那是假的,但也是真心想交您这个朋友,还请夏部长收下,在后续回款中高抬贵手,您放心款项一到另有重谢。”
“哦~哈哈哈哈…”
夏部长笑的前仰后合,他心想,这位白先生人还真挺不错。
没有那些文人身上的穷酸气。
而且在这大黄鱼的映照下,还给人一种怎么说呢?
如沐春风!
“既然白先生如此慷慨,那我老夏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他将装着黄金的箱子盖上,又看向旁边的盘尼西林。
“白先生,这是何物?”
白敬业一笑,用俩手指头捏起一个西林瓶。
“这是我最新研制的药物,名为盘尼西林。”
“此药的主要功效为治疗细菌感染,无论是外伤、还是内部细菌感染、败血症、梅毒等等都有奇效!”
“感染症状轻的一针下去,1-2天必然会好转。严重的3-5天,也会有所改善。”
夏部长听完,直勾勾的看着白敬业手中的药,呆愣在原地。
他可太清楚如果白敬业说的是真的,那么这药的价值有多高了。
现在的战争,如果你受伤感染了,和等死没有区别,只能靠个人的体质硬挺。
为了保住命,只能采取截肢手术。
所以每一仗下来,断胳膊断腿的太多了。
虽然奉军内部也采购大批量的中药和西药,可是效果太差强人意。
“白先生,你说的都是真的?!”夏部长的声音提高了许多。
“千真万确!夏部长若是不信可以在北平打……”
白敬业刚想说,让他打听打听自己的信誉。
又一想,自己在北平是出名,可是和信誉啥的也不沾边啊。
顶多算是个文人+慈善家+花花公子。
还是得拿白家这块牌子出来。
“夏部长,您应该知道我们白家这块老匾的份量。”
“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
“更何况事关将士们的生死,我白某人有几个脑袋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夏部长闻言点了点头,他认可白敬业说的话。
而且相信他肯定不敢拿假药出来招摇撞骗。
他知道白敬业拿出药来肯定是有所求,于是咬了咬牙问道。
“白先生,您有什么要求,能办的我老夏一定帮着办!”
白敬业从药箱里拿出个小册子,“这上边记载了,盘尼西林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
“我想请夏部长尽快实验此药的效果。”
“如果此药真如我白修合所说,还请夏部长帮忙引荐下张少帅,我想和少帅聊一聊扩大此药生产的事宜。”
白敬业说到这面露苦笑,“实不相瞒夏部长,此药虽效果神奇,但制作太难,没有少帅的支持很难量产。”
这倒不是白敬业说假话,原先他以为找张少帅无非是扯个虎皮做大旗。
可他这段时间一打听各种设备的进口价格却傻了眼。
办一个两条生产线的药厂,没有三十万银元根本下不来!
就是把白敬业送到百花楼接客,他也得有几年才能赚回来。
“啪!”
夏部长一拍桌子,“白先生放心,我立马就安排药物的实验,有了结果,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白敬业拱手抱拳,“夏老哥爽快!”,他这个人跟蛇似的,有了口顺着杆就往上爬。
“哈哈哈哈,好,修合老弟,你这个朋友我老夏交定了!”
等送走了白敬业,夏部长立马抄起了电话,“喂,给我接三军团储世新师长。”
“老储,我听说你们师这次在山海关损失很大啊,听说有好几个连营长都受伤挺严重的,我得到了一款神药,是白家……”
“哈哈哈,我不想着你老储想着谁啊,都是一期五班的战友血亲血亲的!”
他放下电话,叫来了自己的卫队长。
“你马上坐我的车,去找储世新师长把盒子里的药交给他,记住!碎了一瓶你立马给我进军法处!”
“是,部长!”
安排好了药的事,他不停的在屋子里踱步,左右寻思着还是要马上上报。
“喂,茶壶么,帮我找一下少帅,我老夏有要紧的事。”
“什么?少帅还没起来,那等少帅醒了我再打。”
出了办事处的大门。
小胡凑在白敬业身边,压低声音道,“少爷,咱这药这么好,为啥不跟七老爷说,在百草厅卖啊?”
白敬业一笑摇了摇头,“跟你说也不懂,这药光靠咱们家守不住!”
二人正交谈的时候,一个身穿北洋军服的中年男人跟白敬业擦肩而过。
他回头望了一眼,心里冷笑一声,“白家?”,而后转身进了办事处。
白敬业看着小胡不停的回头,疑惑道,“你看什么呢?”
小胡挠了挠头,有些吃不准的说道,“那人看着有点眼熟。”
白敬业也回头望了一眼,只看到一个背影。
“谁啊?”
“好像是关静山。”
“关静山?他的部队不是打散了么?”
小胡点点头,“是打散了,少爷最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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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来走动,我听说他从直系跳槽了,花了不少银子在执政府买了个军需的职务。”
“军需?”
白敬业嘟囔了一句,也没当回事,招呼道,“走吧,咱们上街,这么久不出来好好逛逛,少爷带你下馆子去!”
“哎,好嘞!”
好不容易闲了下来,白敬业决定逛逛街,大吃一顿,再给收养的孩子们买点东西。
小丫鬟木棉挺长时间没见了,也得买点东西哄一哄。
当然,百花楼是不可能去的,珍姐姐实在太猛。
以现在白敬业的功力,一会儿就得投降。
吃饱喝足后,二人在天桥溜达起来。
虽是寒冬腊月,但临近年根底下,天桥别有一份烟火气。
白敬业整了一份炸灌肠,也不嫌蒜水的味儿大,吃的还挺香。
逛到一半,走到一座桥前,俩人走不了了,前面人挤人堵在了一起。
白敬业纳闷,这在桥上呢,怎么这么挤。
他拍了拍前面的人,“受累问您一句,前边怎么了?”
“嗨!两马车堵一起去了,谁也不愿意让谁,好像要打起来了。”
白敬业一听来了劲,他是哪有热闹哪到。
好在他身材比较瘦,带着小胡硬是挤出来一条道钻到前面。
到了近前一看,好么,这人他还认识,正是他那活爹白景琦。
“哎呦少爷,这不七老爷怎么跟人吵起来了,咱们得帮忙啊。”
白敬业抹了抹嘴笑起来,“不着急,看看,你说我这活爹多没六,大街上跟人吵架玩。”
俩人正说着呢,那边白景琦和对方动起手了。
白景琦‘乒乓’给了对方俩嘴巴子。
“**!”对方就是一愣被打懵了。
紧接着对方上去抱住白景琦就想给他摔倒。
咱们白七爷练家子啊!能让他摔倒?
可对方力气也大,俩人就扭打在一起。
对方见弄不过白景琦,开始玩埋汰的,一把薅住白景琦的头发。
白景琦这就不占便宜了,对方**是个光头。
“撒手小子!你撒手!”
“我就不撒!”
白敬业一看活爹要吃亏,这就不能不上了。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白敬业挤了上去,按住对方的胳膊,“撒开撒开,老爷们打架怎么跟他妈老娘们似的,还薅头发?”
“骂谁娘们呢?!小子你拉偏架是怎么着!给我滚一边去!”
好家伙,白敬业这小身板,对方胳膊都快赶上他腰粗了。
一挥胳膊杵在白敬业身上。
他就感觉自己像飞起来似的,直往后倒。
“少爷!”
“哎呦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