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善人的铁杆狗腿们陆续来到四合院。
每个人进屋脸上都带着好奇的表情。
只见小胡坐在椅子上缩成一团,两只手环抱在胸前,一副被人侮辱的样子。
王武的好奇心比较重,凑了过去,“胡哥你咋了?让人欺负了?跟兄弟我说说,我给你报仇。”
小胡摇摇头,用袖子在湿润的眼角一抹,可怜巴巴的看了白敬业一眼。
众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向白敬业。
白大善人把茶杯往桌上一墩,“都看**鸡毛!又不是我给他弄了,是……”
他将昨晚的事简单讲述了一遍。
“噗,呵呵哈哈”
“哈哈哈”
几人都捂着嘴憋笑。
王武像个欠儿蹬似的拍拍小胡的肩膀,“胡哥,这三娘们一起上是啥感觉,不得给您掏空了啊?”
“哈哈哈哈”
小胡一甩肩膀怒道,“**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你看,急了急了”
王武扭头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少爷,下回有这好事带我一个,我俩就够。”
“行,下回少爷一定带着你。”
白敬业在桌上敲了敲,清清嗓子,“咳,都别闹了,下面说点正事。”
“刚才我也说了,三老太爷手里军需的活让我接下来了。”
“小胡,你这两天给我找找有没有想往外兑的被服厂。如果有,价钱合适就盘下来,要是没有,你在南城挑个地点,买上缝纫的机器,咱们先把架子搭起来。”
“是,少爷”
被服厂这个活其实不难做,弄上几十台缝纫机。
招聘一些会缝纫的女工。
布料、棉花都是现成的,从染布厂直接买,再有几个大裁缝帮着指导,一点都不难。
难就难在你怎么接活。
就像后世马路边订做城市宣传标,难么?是个复印社就能干,关键你能接到么?
白敬业又转头看向张增致,“学校和宿舍那边冬天没办法施工,你先撤出来,给我负责在南城招人。”
“你家原先就在南城,那片你熟,王武和李福你们俩帮着他一起。”
“是,少爷”
“少爷,我那还有那些孩子怎么办?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太会带。”张增致面露难色。
白敬业想了想,也确实是,让一个男的天天哄孩子玩是挺难。
他斟酌片刻说道,“这样吧,让你妹妹从宅门出来,反正家里也用不到她,就让她帮着照看。”
**、李贵一看大家都有活,就他俩闲着,连忙问道,“少爷,我们俩呢?”
“别急”
白敬业安排道,“眼看要过年了,你们俩去东北跑一趟,我给你们俩写封信带上。要是找到我舅舅,就把信交给他。”
“把家伙带上,多带银子,如果没找到,你们俩也在年前赶回来。”
“少爷放心,我们一定把舅老爷找回来。”
给众人安排好活儿之后,白敬业换上一身白大褂,回到了实验室。
接下来他的任务是重中之重,将青霉素溶液结晶制作出来。
青霉素只有配制成青霉素钠盐才能注射到人体内。
他取出萃取洗涤过后的青霉素培养液,混合部分碳酸钠溶液。
又用滴管取去少量溶液,滴在ph试纸上。
PH试纸慢慢转变为淡绿色,证明溶液中的青霉素以转化为青霉素钠盐的形式存在。
只要进一步结晶析出,青霉素就大功告成!
这也标志着,白敬业在民国的第一步已经迈了出去,历史的车轮将会改变前进的方向。
……
北平南城
三合帮帮主彪爷脸上写满了为难。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光头——大太监王喜光。
王喜光冷笑道,“彪子,我王喜光求你办这么点事,你就推三阻四的?你别忘了,前清那会儿,你的这条小命还是我保下来的!”
“王老爷,您说的这是哪的话,您的事我一定用心办。只是这,您干嘛非跟白大少爷过不去呢?”
王喜光冷哼一声,“妈的,这小狗崽子从安国回来,不好好当他的大少爷,竟然敢给我上眼药!”
王喜光自从吐出那两千大洋后,心里就恨上了白敬业。
太监身体残躯导致心理扭曲,要是恨上一个人,会千方百计的报复。
这不,他找到三合帮的帮主,就是那个络腮胡子的彪爷,让他帮着给出一口恶气。
彪爷犹豫了一下,起身为难道,“拐的白家大少爷进赌场,这我万万不敢干啊,要是出了事,你们宅门的七老爷还不把我撕碎了。”
“我手下还有一帮跟着我吃饭的兄弟,我也得替他们考虑考虑。”
王喜光一阵的冷笑,“呵呵,你怕七老爷?我告诉你小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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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事你要办不明白,小心我让你在北平待不下去!”
“你那点烂事当我不知道?贩卖**还翻腾**,这些年没我保着你,你这三合帮早他妈让人铲了!”
他说着站起了身,“小彪子我告诉你,我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要是办不明白,呵呵,我让你知道王老爷的厉害!”
说完后,王喜光迈步走出了三合帮。
“唉!”
看着王喜光走远,彪爷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愁容满面。
他现在就跟那夹心饼干似的,被夹在中间,两头都不敢得罪。
三合帮帮主这名声,只能吓唬吓唬穷人,在这些权贵眼里算个屁。
就拿白家这种庞然大物来说,白景泗的厅长前一段靠边站。
可白家花钱大点上下使银子,没几天人家又官复原职了,虽然暂时是副职,早晚人家能活动上去。
这种家庭,你让彪爷去祸害人家的继承人,再借他个胆儿也不敢。
这不是在安国,白家人生地不熟,白大少爷被坑一次就完了。
在北平你前脚坑完,后脚人能把你全帮拉出去打靶。
可是不按照王喜光说的办,自己也得不了好。
他可知道王喜光手里有不少钱,而且这些年有一定的人脉,自己在他手里把柄太多,小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正在彪爷两难之时,三合帮的狗头军师赵五走了进来,见他苦逼着脸,忙上前问道。
“彪爷,您怎么了,遇见什么难事了?”
彪爷阴着脸把事情说了一遍。
赵五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开口道,“彪爷,我看这两面咱谁都得罪不起,不能按那老太监说的办。”
彪爷瞥了他一眼,“废话,我当然知道得罪不起,问题是应该怎么办?”
赵五微微一笑,“彪爷,您还记得杨亦增么?”
彪爷一怔,“他出现了?”
赵五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当初跟着杨亦增他们一起要债的人,还有几个人活着。”
“两个月前,除了花猫和几个闹腾厉害的被枪决,还有几个人听到风声就跑了。”
“如今有一个花猫的小兄弟,最近回了北平就躲在他亲戚家。”
“您不是一直怀疑,杨亦增是……,不如咱们查查这件事情,真要是咱们想的那样,就把事情告诉老太监,让他们狗咬狗窝里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