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掠风走后的半个小时里,延光将洞窟上下摸索了透,领着两个室友探头探脑走出去。
她在洞窟里找到了一些痕迹,暂时确定了掠风的可信性,那么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觉醒她们的力量,握在手中的力量总是不会有错的。
三人贴着墙壁边打量边往出探,走出洞窟的范围,徐宁扯了下延光的衣角:“喂,你别闷头往前冲啊,我们去哪?”
延光抓住她的手,小声说:“我记得路,我们回去找手环,最好能找到寒洲。”
“李寒洲她还能活……”徐宁顿了顿,硬咽了回去,又半信半疑地嘟囔:“那种情况下你还记得路?”
延光转过身子,示意她拉住:“以前旅游多,记性好。跟我走。”
一路走过去,三人只觉得这里荒凉到没有尽头,脚下的路不像土也不像水泥、柏油,而是一片毫无生机的空白。踩在上面看不见影子,总有种随时会坠落的不安全感。
胆战心惊地暴露在空地下加速行进了一段时间,三人喘着气跑进巨石废墟中,有了遮挡,心中总算安定一些,延光循着记忆冲进去,停下四处看看,没有看见寒洲,也没看见血。
“别、别找她了,”徐宁喘着粗气,“赶紧找手环,这鬼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多待。”
在这种地方没有力量始终让人不安,延光并不坚持,回想起当时的祭台方向,三人冲上前狠命一顿扒拉,总算在废墟里找到了各自的手环。
只是现在看上去都多了一条条裂痕。
“我先试试,别急。”延光按了下徐宁迫不及待的手臂,垂眸将手环套进手腕,手环立刻缩紧,木英与徐宁都吓了一跳。
皮肤与手环贴合的瞬间,火光立刻炸开,深红火焰在她身上若隐若现,灼热的刺痛扎进全身血管,延光咬牙弓下腰就地一滚,远离两个室友。
木英受到惊吓,本能就要扑上去,徐宁赶紧抓住她一条手臂:“你上去找死吗?动动脑子,想办法啊!”
她们都紧紧抓着那条手环,不敢戴也不敢放下。徐宁转了一圈,干脆从地上刨土往延光身上泼,刚挖没几下,地面又开始震动。
她和木英对视一眼,脸色发白。这是显而易见的陷阱,延光刚套上手环,挣扎着失去体力时就开始了,可想而知,如果她们三个同时戴上,与直接送人头无异。
石柱缓缓移动,道路被收得越来越窄,恐惧与绝望之际,只听“哗啦”一声,从天而降的冰水将她们浇了个透。
猛地抬头,只见寒洲居高临下地站在石柱上,对视的瞬间一跃而下,落在她们身侧,二话不说一手一个抓起木英和徐宁,“跟我来。”
寒洲说着就要拉她们往出跑,徐宁疯狂甩手,不愿意跟上,“你谁啊?干什么?没见这里还有个人吗!?”
寒洲一顿,低头看一眼延光,“现在不会有事,去给你们觉醒。”
徐宁一愣,身体放松下来。
七拐八拐跑了一段的迷宫,石柱已经开始拥挤,徐宁别扭地用两手撑住两边石壁:“这是要把我们做成三明治吗?”
寒洲不冷不热地回:“这个力度,肉酱更合适。”
她说着左右踩着石壁攀上去,露出前面的道路,点点两人的头顶:“低头,找到对应你们的阵法,滴血在上面。”
木英立刻蹲下去摸索已经模糊的纹路,徐宁看看她,惊恐抬头:“滴血?这有针吗?有、有碘伏吗?我怕疼啊!”
寒洲:“你喜欢吃肉酱吗?”
徐宁:“……”
她也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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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印的纹路在石柱的磨损下愈发模糊,又僵持着散发出淡淡光晕,仿佛在等待什么。
徐宁找到属于自己的印记,一狠心对着手指咬下去,指尖出现深深的齿痕,但并没有见血。她眼眶一红,哼哼唧唧闷着发脾气。
木英更能忍疼一些,手指都破了皮,愣是没见血。
寒洲观察过上方的情况,一低头,两人都红着眼眶闷声啃手指。
“……接住。”她叫两人抬头,扔了两根冰针。
血液滴下的瞬间,两人已经被挤得移动都困难了。木英身体更丰腴些,挤得难受了,扒着墙壁直喘气:“怎么办,我们都这样了,延光她……”
寒洲咬牙收了收腿,指挥道:“徐宁,炸开这根柱子。”
徐宁感受着体内充盈的力量,早就蠢蠢欲动,不用她说,自己就开始用拳头砸石柱,越砸越来气,手脚并用开始又打又踹,啪啪啪打得响亮,却毫无动静。木英见她都要上牙咬了,忍不住劝道:“你先冷……”
‘轰’地一声,徐宁的掌心突然发出灿金色光芒,皮肤贴合的石壁直接炸开,冲击力被水幕包裹,落在她们身上时只剩柔和的细雨。
面前空出一大片,挤压也骤然停止。两人惊魂未定,坐在地上面面相觑,又一齐扭头看向寒洲。
寒洲的脸色丝毫没有因为局势的变化而好转,她沉着脸,看向碎石一块一块拼起来,扭扭腰,露出一双眼睛,像是将人的眼睛撕下来硬贴上去一般。
她咬了咬牙,面上露出滔天恨意,寒气寸寸结冰:“果然是你。”
石人张开碎石拼凑的嘴,咔咔笑道:“哎呀,水战士,怎么还有一个你,那年没有死绝吗?”
话音刚落,一道道锋利的碎冰就直直冲它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