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灯光刺得亚瑟睁不开眼,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长裤摩擦间带起阵难堪的黏腻声响。
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浴室门的瞬间,他再也撑不住,把脸埋进掌心,顺着墙壁滑坐在地。
冰凉的大理石贴着滚烫的皮肤,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雄虫冷酷的黑眸,严厉的管教——以及那转瞬即逝的温柔。
“雄主……”亚瑟心底害怕的同时,又忍不住想同修斯亲近。
想要雄虫多疼疼他,他可以表现的更好,不会让雄虫失望。
“雄主……”
呜,真是……要被逼疯了。
雌虫仓皇离开后,修斯面上的风轻云淡如同破碎的面具般瓦解,踉跄着跌坐在床边。
他的面色苍白如纸,修长的手指用力按压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刚觉醒精神力就过度使用,确实有些冒进了。
但只要一想到雌虫精神海里淤堵的节点全部冲开,暴走的能量重新导回正轨,由一团乱麻变的井井有条,修斯就通体舒坦。
短暂的休憩后,头痛得到缓解。
修斯撑着床沿站起身,缓步走到落地镜前。
镜中的雄虫黑发稍显凌乱,却掩不住眼底的锐利。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身后新生的尾钩上。
——通体玄黑,泛着金属般的冷光,正随着他的意念左右摆动。
修斯眯起眼,尾钩突然“咔嗒”一声节节伸长,如毒蛇般直刺天花板,又在即将触碰的瞬间“嗖”地缩回。
很好用,这应该是他浑身上下最有利的武器了。
修斯的尾钩足有成虫小臂粗,根部比顶端更为粗壮,是雄虫生育能力的外象化体现。
他饶有兴致地翘起尾钩,一根仙人掌刺长短的虫针从顶端缓缓探出,猩红粘稠的液体在针尖凝聚。
这就是他的信息素了。
修斯接取少许在指腹间碾开,眉头微蹙。
气味不似寻常雄虫的甜腻,反而像战后烈日炙烤下的硝烟,带着呛虫的侵略性。
只需将其注入到雌虫虫纹下的腺体,便能提升受孕率,甚至促进二次进化。
修斯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尾钩,突然理解了虫族社会的本质。
雄虫与雌虫的身体就像天造地设的拼图,雌虫是锋利的剑刃,而雄虫的精神力与信息素,则是最好的保养剂。
了解完身体变化后,修斯将尾钩收回体内,疲惫如潮水般涌来。
他躺回床上,一觉睡到日暮西沉。
期间亚瑟和米洛不敢发出丝毫声响,连日常的光剑训练都暂停了。
小虫崽趴在床上,翘着脚脚,双手撑着脑袋,困惑地看着自家雌父从浴室里出来后满脸通红,脚步虚浮的模样。
当亚瑟第三次在走路时撞上桌角,米洛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雌父,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亚瑟慌乱摇头,耳尖却更红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雄虫的精神触须在意识深处搅动的可怕快感,怕被虫崽瞧出端倪,亚瑟逃也似的冲出门:“你自己看会书,雌父去准备晚餐了。”
修斯醒来时,天色已经不早了,腹中的饥饿感驱使他下楼用餐。
餐厅里,亚瑟正垂首侍立。
见雄虫出现,他立即上前拉开座椅,却在修斯目光扫来时下意识偏过头,眼眸躲闪。
精神疏导时,他的糗态全被雄主看了去。
被汗水浸透的制服,失控的喘息,还有那片不堪的潮湿......
一副乱七八糟,又黏答答的模样。
雄主爱干净,不知道会不会嫌弃?
修斯一眼就看穿雌虫在逃避什么?却什么都没多说,落座后,开始享用晚餐。
他的目光落在稍远处那盘精致的千层糕上。
按照往常,只需一个眼神,雌虫会立刻将盘子交换到他面前。
但今天,亚瑟摆明心神不宁,对他的需求毫无反应。
修斯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起,银筷转向面前的菜肴,夹一块后送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着。
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他第二次看向千层糕,亚瑟依旧无动于衷。
修斯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直到第三次,雌虫才如梦初醒般伸手去取。
可慌乱中力道失控,精心堆叠的糕点塔轰然倒塌,碎屑洒落桌面。
亚瑟的手指僵在半空,脸色瞬间煞白。
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修斯眸色一暗,也彻底没了享用的心情。
筷子放下的声响让亚瑟膝盖一软,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跪下去,膝盖与地面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角落里正在用餐的米洛也被这动静吓得从椅子上滑落,慌慌张张地跟着跪好。
“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了?”修斯拿起餐巾擦嘴,声音听不出息怒,却让雌虫的后颈沁出层冷汗。
“雄主,很抱歉。”亚瑟低着头,声音发颤。
“刚才在想什么?”
雌虫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他有些难以启齿,但雄虫的规矩是,问话必须要答,而且不能撒谎。
亚瑟用力拽着制服下摆,像在努力掩饰着什么,忍着羞耻坦白道:“雄主,我…今天是第一次接受精神疏导,下次不会再那样失态了...请您见谅。”
闻言,修斯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视线扫向角落里的虫崽,沉声命令道:“端着食盘回你的房间去。”
米洛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雄虫在同他讲话。
他连忙照做,临走前,担忧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雌父,却不敢多留,快速离去。
餐厅的门轻轻合上,彻底安静下来。
修斯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跪伏的雌虫,突然抬腿踩上亚瑟的膝盖,脚掌微微施力,碾过亚瑟的腿根。
雌虫的呼吸明显急促几分,仍保持着恭顺的姿势一动不动。
修斯的尾钩不知何时从脊椎后探了出来,缠上亚瑟的脖颈,像冰冷的毒蛇一样缓慢的绞紧。
他用肯定的语气一字一顿道:“你没有失态。”
“雄主?"”亚瑟茫然抬眸,喉结艰难地滚动一下。
“你只是暴露了本性而已。”
修斯冷笑一声,指尖落在雌虫的领口,从紧绷的胸膛正中央一路划至腰腹。
他的动作极慢,像在戏弄无处可逃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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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指尖停在某个危险的位置时,亚瑟浑身猛地一颤。
“看。”修斯的眼底浮起抹恶劣的讥诮:“这套正经的制服下面包裹的,不过是只......靡荡的虫子。”
这句话像一盆沸水当头浇下。
亚瑟的耳根、脖颈、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泛起潮红,仿佛被烙铁一寸寸烫过。
他难堪地别过脸,却掩不住急促起伏的胸膛。
本该感到无地自容,可耻的是,他竟为这样的羞辱而战栗不已。
雄虫眼底的恶意与戏谑像毒药般令虫上瘾,让他既想逃离又渴望更多。
血液在沸腾,虫纹在发烫,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臣服。
不听话的身体微微发热,蠢蠢欲动。
意识到发生什么的雌虫,惊慌的地想要并拢双膝,试图掩饰秘密。
却被雄虫用脚尖强势的抵住、踢开。
“雄主...”亚瑟的声音染上哭腔。
饶了他吧,别再戏弄他了。
修斯却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强迫雌虫看向餐厅的落地窗。
夜色中,玻璃清晰地映照出他们交叠的身影。
——衣冠楚楚的雄虫,和呼吸凌乱、满面潮红的雌奴。
“看清楚了吗?”雄虫在他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这就是你的真面目。”
语毕,尾钩突然收紧,亚瑟仰天发出一声呜咽。
所有伪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颤抖着抓住雄虫的裤脚,像溺水的虫抓住最后的浮木。
“雄主,求您...”
“求我什么?”修斯恶劣地追问,尾钩轻佻的抚弄雌奴滚烫的脸颊,像引诱夏娃堕落的蛇信:“说出来。”
亚瑟濒临崩溃,他仰起头,冰蓝色的眼眸里满是破碎的水光:“求您...享用我...”
享用我,驯服我,让我成为您最放浪的奴隶,最忠诚的骑士。
这幅臣服的姿态似乎取悦了雄虫,尾钩再次绞紧,将雌虫拉得更近。
看着那双盈满水雾的蓝眼睛,修斯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残忍的轻嗤道:“真是...不知羞耻。”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亚瑟最后的理智。
他颤抖着闭上眼,任由雄虫的气息将自己完全笼罩。
在令人眩晕的羞耻与欢愉中,他听见自己破碎的喘息:“是......雄主教训的是......”
紧接着,他就被像块破布一样丢在地上。
修斯站直身体,姿态慵懒而傲慢,声音也恢复冷淡:“可惜,你没能让我产生兴趣。”
说完,粗壮的尾钩从雌虫的脖子上缓慢抽离,只留下圈绯红的勒痕。
亚瑟宛若被抽走全身力气般瘫软在地,眼神涣散。
雄虫径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毫不留恋的离去,只留下他一只虫堕入深渊,备受煎熬。
空无一虫的餐厅里,亚瑟无助的蜷缩起身子,颤抖的睫毛被泪水打湿。
若能得到雄主的垂青,哪怕被践踏尊严,被撕碎骄傲,被踩进泥里……他都甘之如饴。
可都这样卑微的乞求了,依旧得不到......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雄主的视线为他停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