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跪伏在地,额头紧贴地面:“雄主,我错了,请您责罚。”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许久没得到回应,亚瑟战战兢兢地抬头,发现修斯又闭上了眼,仿佛刚才的对视只是他的幻觉。
接下来的日子,亚瑟伺候得更加谨慎,却不敢再有半分逾越。
第七天清晨,一道轻微的“咔嚓”声打破寂静。
修斯的尾椎处裂开一道细缝,漆黑的尾钩缓缓探出,在晨光中泛着金属般的冷光。
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精神力如如海啸般爆发。
“呃......”
亚瑟闷哼一声,脸色煞白的跪倒在地。
他紊乱的精神海在这股威压下剧烈震颤,尖锐的疼痛从太阳穴直刺大脑。
就在亚瑟快要撑不住时,那股压力骤然消失。
床上的修斯在这时,猛然睁开眼。
那双黑眸比以往更加深邃,仿佛能洞穿灵魂。
他坐起身,新生的尾钩在身后轻轻摆动,像在示威一般,每段骨节都完美得令虫战栗。
修斯一扫虚弱的状态,目光落在跪地的亚瑟身上,声音沙哑却不容抗拒:“过来。”
亚瑟强撑着打起精神,踉跄着爬到床边。
下一秒,突然被股大力拽了过去。
雄虫的尾钩牢牢缠住他的腰肢,将他拖拽至跟前。
“雄主?”亚瑟仰起脸,冰蓝色的眸子里氤氲着水雾,迷茫地望向修斯。
修斯垂眸睥睨着他,神色是惯有的冷淡与矜贵。
他向来赏罚分明,雌虫尽职尽责的完成陪护,作为奖励——他决定赏给亚瑟一次精神疏导。
“把精神壁垒打开。”雄虫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
亚瑟闻言,瞳孔微微扩张,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难道......雄主要为他做精神疏导?
这个念头如惊雷划过脑海。
他蜷缩在地上的身体不自觉微微前倾,仿佛想从雄虫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上确认自己是否出现了幻听?
亚瑟早已习惯识海碎片在无虫修缮的年岁里逐渐荒芜、龟裂,如同干涸的土地。
疼痛与躁动成了常态。
前任雄主厌恶雌虫,连碰都不愿碰他,更别说耗费精力为他梳理精神海。
但部队里的雌虫们常说,那是种近乎极乐的享受。
“是,雄主。”亚瑟跪直身体,既期待又忐忑地尝试放松精神壁垒。
然而,常年处于警戒状态的本能已将防御刻入骨髓。
他努力半晌,精神壁垒却如同锈死的阀门,几次微弱地颤动后,也只勉为其难地裂开道细不可查的缝隙。
修斯的眼底掠过丝不耐,他向来没有等待的习惯。
下一瞬,一股强大、冰冷且极具压迫感的精神触须猛然探出,精准地刺入那道缝隙,随即毫不留情地向外一撕——
“唔嗯......”
亚瑟猝不及防地弓起背,手指死死抠着身下的地毯,却无法抑制住从灵魂深处窜起的剧烈战栗。
精神壁垒被强行破开的刺痛让他眼前发黑,仿佛头颅被生生劈开。
但剧痛之后,更汹涌的是雄虫精神触须长驱直入带来的、近乎蛮横的侵占感。
修斯没给雌虫适应的时间,在亚瑟混乱的精神海中肆意探索。
仅仅片刻,他英挺的眉头便狠狠皱起。
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
这里简直是一片毫无秩序的废墟。
暴动的精神力如同疯长的荆棘,狂乱地纠缠盘绕,形成致命的陷阱。
每一处混乱的褶皱,每一缕狂躁的波动,都在无声昭示着这具身躯的主人经历着何等漫长的煎熬。
压下心底的烦躁,修斯驱使所有精神触须,全神贯注地梳理这片荒芜之地。
“啊......”亚瑟的喘息陡然急促。
雄虫的精神力在他颅内肆意游走,所过之处,带来以言喻的美妙感受。
如同干涸已久的沙漠骤然迎来场温润的甘霖,每一寸焦土都在疯狂地吸收着这来之不易的滋养,焕发出久违的生机。
太舒服了……
这种深入灵魂的慰藉远超生理上的快意,让他积蓄多年的疲惫与紧绷如冰雪消融。
亚瑟浑身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跪姿,后颈处隐秘的虫纹失控地浮现出来,泛着情动的绯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醒目。
雄虫的精神触须继续往深处游走,时而如同羽毛般轻柔抚弄,时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贯穿层层叠叠的意识屏障。
一波波电流般的快意顺着脊椎急速窜升,直冲头顶,让他头皮阵阵发麻。
亚瑟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膝盖也无意识的在毯面上磨蹭,试图缓解那股由内而外弥漫开的空虚。
他仰起头,线条优美的脖颈拉出道脆弱的弧线。
“雄主……”
亚瑟望向近在咫尺的修斯,声音里带着哭腔,冰蓝色的眼眸此刻湿漉漉的,眼底翻涌的渴望与卑微的依恋几乎要满溢出来,将他整只虫淹没。
修斯冷眼看着脚边瘫软成一团的雌虫。
对方情动的模样并未激起他的怜惜,反而让他的眼中掠过丝清晰的嫌弃。
修斯薄唇微启,吐出的话语带着居高临下的嘲讽。
“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
亚瑟闻声,身体猛地一僵,强烈的难堪瞬间席卷了他。
视线所及,雄虫衣冠楚楚地端坐着,连呼吸都没乱半分,而他却汗水淋漓,精神屏障大开,狼狈得像只……无法控制本能、在街头发情的野猫。
“雄主,求您......”亚瑟的声音细若蚊呐,试探着将手伸向雄虫的腰际,“让我服侍您......”
指尖尚未触及布料,修斯突然危险地眯起眼,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锋,吓得亚瑟触电般缩回手,喉咙里溢出声被强行压制的、委屈的呜咽。
他佝偻起身体,宛若只被主人责骂后不知所措的大型犬,连金发都失去光泽,蔫蔫地垂落下来,遮住半张脸。
修斯瞧他一副可怜相,眼底划过抹恶劣的狭促。
他突然伸手,冰凉的指尖狠狠掐住雌虫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
拇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碾过亚瑟微微颤抖着的湿润唇瓣,留下些许刺痛。
“就这么想?”雄虫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有居高临下的玩味。
亚瑟不敢点头,只眼巴巴的望着他,用那双盛满卑微祈求的眼眸,无声传递着自己的渴望。
修斯冷笑一声,音色残忍道:“给我忍着。”
话音未落,他倏地松开手,仿佛丢弃什么不洁之物,转而继续专注于精神疏导,神情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精神触须在意识深处不断翻搅的快意如潮水般涌来,冲刷着亚瑟紧绷的神经。
他的瞳孔涣散,身体前倾,一只手本能地想要贴近热源,寻求更直接、更真实的抚慰——
结果下一秒,精神疏导突然中断。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脸上,亚瑟被打得偏过头去,金发凌乱地黏在泛红的颊边。
修斯毫不留情的扯住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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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使雌虫仰起头,声音像裹挟了寒风的冰碴,一字一句的砸下来。
“没规矩的东西。”
“手背到身后。”雄虫厉声命令道。
所有旖旎迷离都被这一巴掌打散了。
亚瑟猛地一颤,慌忙将双手扭到背后紧紧交握,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雄虫抬脚,冰冷的鞋底毫无预兆地踩上亚瑟的肩膀,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将他挺直的腰背一点点压弯,直至额头触地,形成个屈辱的弧度。
那只脚并未停留,而是顺着他的脊椎骨节缓缓下滑,如同在审视一件物品般逡巡而过,最后在臀上重重地踹了一脚。
“呜……”
亚瑟闷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狼狈地扑倒在地,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迅速跪好。
这次他不敢造次了,双手老老实实背在身后,咬着唇隐忍的望向修斯,眼中交织着恐惧与顺从:“雄主,我错了,请您责罚。”
修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里没有半分动容,只有冰冷的警告:“没有下次。”
精神疏导再次开始,却演变成一场针对意志力的酷刑。
哪怕被难以言喻的快意反复刺激着神经末梢,被摧残到浑身痉挛,亚瑟依旧要保持最端正的跪姿。
汗水和难以自控的口水顺着绷紧的下颌线不断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洇出深色痕迹。
亚瑟的眼神已经涣散,视野模糊,仅凭一股意志力强撑着不让自己彻底崩溃。
疏导进行到中途,修斯英挺的眉宇间也染上几分疲色。
然而,看着精神海中依旧无序的另一半,那种未竟的混乱感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不适。
修斯有着近乎偏执的完美主义倾向,若就此半途而废,残留的不协调感会让他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于是咬紧牙关,继续这场对他而言同样煎熬的“整理”工作。
直到所有精神碎片都待在它们原本该在的位置,上下对齐,左右对称,中间没有丝毫缝隙,修斯才神色倦怠地收回精神触须,从雌虫的精神海中抽离。
折磨终于结束,亚瑟浑身湿透,像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长裤上一片不堪的狼藉紧贴着皮肤,悄然诉说着方才的过程中他经历了多少次身不由己的巅峰。
“乖,你做的很好。”修斯挑了挑眉,似乎对结果还算满意。
他难得纡尊降贵地伸出手,像奖励一只完成指令的宠物般,用指尖挠了挠亚瑟汗湿的下巴。
“雄主……”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温柔的触碰,让亚瑟鼻头一酸,强忍了许久的眼泪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混杂着委屈、难堪和一丝可悲的依赖,他下意识低头,想要用脸颊去蹭那只给予他短暂慰藉的掌心。
然而,就在他靠近的瞬间,雄虫却倏然将手抽了回去。
修斯直起身,慢条斯理从怀里抽出条手帕,擦拭干净被汗水打湿的指尖后,又随手将帕子扔在一旁。
一瞬间,他周身的气息恢复成之前的冷漠与疏离,整只虫又变的遥不可及。
仿佛刚才片刻的温情只是亚瑟眩晕中的幻觉。
修斯垂眸,将脚边狼狈不堪的雌虫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最后拿鞋尖不轻不重地磕了一下亚瑟的膝盖。
“去把自己清理干净。”
“是...雄主......”亚瑟羞愧得几乎要窒息,又因为雄虫刚才的忽冷忽热,一颗心酸涨的要命。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因手脚发软而几次趔趄,最终几乎是连滚爬爬、跌跌撞撞地的离开这个让他尊严尽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