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没问我去哪了,为什么会和里包恩一起出现,他似乎在忌惮着年少的杀手。
里包恩全程参与了母亲葬礼的筹备,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调换了骨灰,把真正的那一份送回了妈妈的故乡。
葬礼结束后,里包恩告诉我老东西和一个老牌家族进行合作,让他这个,依靠母亲嫁妆起家的家伙度过了眼前的经济难关。
在我十岁那年,里包恩率先对老东西下手,进行了一系列友好交流之后,十六岁的他成为了我的监护人。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惊讶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一个未成年,成为另一个未成年的监护人,是我听错了还是我看不懂这个时代了。
“当你把枪塞进他们嘴里时,他们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已经开始抽条,迅速长高的里包恩自得地喝着咖啡。
他现在身高一米七开外,除了仍带着些许稚嫩的脸外,已经和成年人无异了。
我进行战术后仰,完全搞错重点:“你的cz75脏了。”我为我单方面给娜娜找的朋友默哀。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认真思考我的吐槽,很快点头赞同:“你说的对。”
我晃了晃腿,这两年我没怎么长高,或许是还没开始发育的原因,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蛋糕放入嘴中,含糊地问着: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你的礼仪真是辜负迪伦佐夫人的教导。”他日常损了我一下才回答,“在你十二岁之前。”
里包恩成年之前,不对、意大利好像是21岁成年来着的,不过结婚倒是16岁。我继续吃着我的蛋糕,表示了解。
晚上有一个宴会,我本想像往常一样让里包恩帮我推掉,结果他拒绝了。
在我“你背叛我”的控诉的眼神中他解释:“顺便带你去见个朋友。”
行叭,你的小尾巴已上线job。
临走前,里包恩把一个银制发卡塞进我手里,我摸了摸,那是一个小鸟模样的发卡,翅膀的边缘很圆润,不会卡到头发。
“这是什么?”我不信他会给我一个普通发卡。
果然,他伸手指了指小鸟眼睛处的蓝色宝石。
“摁住这个。”他做着示范,随着他的动作,鸟喙中悄然刺出一根尖针,银亮银亮的,“这是麻醉针,剂量能放倒一头大象。”
哇哦,酷。我两眼放光。
“顺带一提,这上面还有定位器,捏着鸟喙按下去,我这边就能收到信息。”
懂了,这是有一键报警功能的小天才发卡,虽然来的是杀手不是警察。
我直接把发卡别在头上,银饰无论和什么衣服都很搭。
这次的宴会除了像里包恩这样的业内人士,还有一些商贾。
对于宴会,我没什么想法,只要主角不是我,一切都好说,我受够了被当作商品进行展示了。
里包恩随手替我打开车门,我刚下车就听到一个清亮的少年音。
“嘿!里包恩。”
是里包恩那位朋友?我抬眼望去,那是一个金发青年,看着比里包恩大上几岁,眼睛亮如星辰,我恍惚一瞬,仿佛在里面看到了旷阔的天空。
应该是个温柔的人。我猜测。
“Timoteo,”里包恩似乎是在叹气,“稳重点。”
青年只是笑笑,眼睛看向我,半蹲下来,和我平视:“你好,可爱的小小姐。”
如此体贴的行为让我对他的好感度噌一下上升。
“您好,Timoteo先生。”我优雅地行了一个屈膝礼。
待我们走完打招呼的流程,里包恩便催促我们进去。
“我可没空看你们礼尚往来的寒暄。”
Timoteo站了起来,不满地拍着里包恩的肩膀,我突然发现他比里包恩高一点。
噗……我弯起眼睛,在里包恩回头的时候瞬间恢复正常,无辜地看着他。
他没抓住我的小辫子,“啧”了一下,继续和Timoteo聊天。
一般在外面,为了避免麻烦,我会自觉地呆在里包恩附近,对于这点他很放心,也不会过多关注我。
Timoteo应该是什么有名的人,他一进去,一群人就乌拉一下围了上来,里包恩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准则,无视了他求救的眼神,带我去了角落。
为你默哀。我替他在心口画了个十字。
长得好看的人即使在角落也无法阻止他吸引别人。
你以为我说的是里包恩吗?不,是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鼓起勇气邀请我跳舞的金发小正太,一阵沉默。他的耳朵红透了,漂亮的蓝眼睛都不敢看我。
如果我拒绝了,他会哭吗?我突然好奇。
我回头看了眼里包恩,他没什么反应,眼神不断扫过人群,大概是在找什么人。
感情你还是带着工作来的。
我秒懂,现在不宜留下来碍事,我答应了男孩的邀舞。
男孩牵起我的手带我旋转起来,我的余光还看到了刚从人群中挣脱的Timoteo,他看上去对此适应良好,游刃有余地应付着。
确诊白切黑。我评价,果然,能和里包恩玩到一起去的,能是什么正常人。
跳着跳着,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男孩有意想把我往某个方向带。
我试探性的借着旋转转变方向,他直接捏着我的手腕往反方向拧。
凎!手腕处传来刺痛,我暗骂一声,瞪着男孩,他见我看他,脸上飞起飘红。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我恨不得掏出娜娜给他一枪。
一舞终,他带我来到了另一边的角落,我揉着有些肿胀的手腕,脸色黑成锅底。
我看到了那个人渣,他身边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陌生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柔弱的棕发女孩。
又来了,那种看商品的眼神。我熟悉这种感觉,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给了人渣一个大大的白眼。
“哦,真是抱歉,这小家伙被我宠得过头了。”人渣打着哈哈,嘴里说着狗都不信的屁话。
陌生男人宽容地笑笑:“我明白,看到可爱的小公主,谁不想把一切都送给她,我对丽莎也是这样。”说着他还慈爱地摸摸棕发少女的头。
那女孩满眼憧憬,仿佛男人是他的全世界。
“是啊,小孩子真是不得了,转眼就十岁了,很快就变成大姑娘了。”
男人似真似假地笑骂着:“你还真是大胆,至少四年呢。”
四年,对啊,在意大利,女性的法定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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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年龄是14岁。我冷眼旁观,仿佛他们聊的不是自己。
“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吗。”身后出现一只手轻轻敲了下我的额头,熟悉的低哑嗓音似是抱怨,“瞧瞧,和谁混在一起了,让你身上都染上了令人反胃的味道。”礼帽下的眼睛扫过面前的几人,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我顺势躲到他身后,小声笑着,里包恩的嘴从未让人失望过。
“现在的年轻人攻击力还真是强啊。”男人把自己放在高位,看着小辈一样看着里包恩。
他冲里包恩举举酒杯:“替我向你妹妹问好,她的眼睛很好看。”
我看到里包恩嫌弃的皱眉,他送上了美好的祝福:“祝你和你的家族早日放弃现在的迷途,进军演绎事业。”
好好好,这是在夸人虚伪呢,顺便还损了一下他的家族势力。
没等男人勃然大怒,Timoteo走了过来:“嘿,先生们,介意我加入你们的话题吗?”
Timoteo的地位超乎我的想象,男人硬是挤出一丝微笑开始恭维。
怪好笑的。Timoteo冲我俏皮地眨眼,忽然伸手捂住我的耳朵。
下一瞬,右边的墙壁突然炸裂,火光迸发。
爆炸声很响,即便Timoteo帮我捂住耳朵,耳膜还是有点幻痛。
我伸手揉了揉,瞥向没有任何反应的里包恩,腹诽:他们的耳膜是钢筋做的吗……
Timoteo挺身而出维持秩序,保镖去确认了墙壁另一边遇害者的身份,Timoteo瞬间摆出一副悲痛的样子:
“我的朋友,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才落得如此下场,我得为我的朋友主持公道,麻烦各位配合一下,我随后会为各位送上赔礼。”
看着他的眼睛,任谁都能感受到他的真诚。
好,好丝滑的演技。我震惊。
里包恩突然给了我一个眼神。
我接收到了,明白了他的意思。
右手狠狠捏了自己的大腿,愣是挤出几滴眼泪,抓着里包恩的西装下摆:
“呜…我好害怕……”
里包恩顺势请求先行带我离开。
Timoteo十分宽容,表示不能让小小姐再受到惊吓。
周围的其他绅士也没有意见,在不损害自身利益时,他们不介意给女性行方便。
里包恩很顺利地带我回到车上,拿出一早准备好的三明治给我塞了一个。
感情你知道从一开始就吃不上宴会里的东西。
我擦擦挤出来的几滴眼泪,捏着三明治的塑料,关心了一下某人的朋友:
“Timoteo怎么办?”
“不用管他。”作为损友,里包恩毫不留情,“他会让合适的人背锅的。”
得了,看来的确是里包恩干的,我眨眨眼,有些好奇:“你杀人都喜欢搞那么大的阵仗吗?”
“雇主要求的。”他耸肩,“她加钱了。”
原来如此。
“那我们走的时候,能给他留下点深刻印象吗?”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里包恩勾起一个恶劣的笑,他是如此地适应黑夜,宽边帽檐遮住了锐利的眉眼。
“可以。”他口吻轻松,如同玩笑一般许诺:“到时候请你看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