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打斗声渐渐变缓,封景带着磨得锋利的簪子藏在袖口,慢慢的溜出了小院子,暗卫只剩下了两个,一左一右站着,“大人还没来吗?”
“死守。”
“我要去找大人!大人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封景眼角含泪,一副恨海情天的样子,作势要扑出去。
“站住!”一个暗卫呵斥住他,怒目圆睁,警告他:“不许走动,若出了我们的视线,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带我找大人!”封景泪眼婆娑,矫揉造作,上前去拉住暗卫的手,祈求道:
“我想找大人!我……不想离开他,不管大人对我下了怎样禁足的命令,你带我去她身边也是好的。”
见封景这个样子,暗卫们一时半会儿也摸不着主意,根据目前的形式来看,带着封景公子去与裴文理汇合是最好的方法,这样,还能靠着大树乘凉。
随着一批一批的杀手到来,暗卫也有些支愣不住,一个问到:
“到处都是人!怎么走。”
封景没说话,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并不觉得是在喊他。
察觉到了封景没有回话,而暗卫刺史也正在刀光剑影当中,连忙提高了音调,大声说到:
“封公子!怎么走?”
隔着忽明忽暗的火光,封景的眼神忽的变得又亮了起来,诡谲的笑容在脸上,一半明一半暗,忽的连声音都变得阴森:
“大人同我说过,安州地势险要,后山坡度大,我们又在高处,是个不二之选。”
*
我终于要离开了,我终于要离开了!封景这样想。
过去的时间,他自诩清流与良善,可是与裴文理在一起生活了后,那些精神与身体上的摧残,让他觉得只要能达成目的,踩在别人身上上位也是不错。
这个安州的地形,他是有研究的,只要到了后山,他就趁着暗卫体力不支,准备将自己斩草除根的时候与暗卫缠斗在一起,只要暗卫处在低位,有体重作为压制,他胜算的可能大的多。
就那么一瞬间的自由,那也是自由。
封景合着暗卫一同朝着小院外面跑出去,一路上过关斩将,终于到了侧厢房的门口,门口是一个半拱形,只有这一个出口。
突破难度极大,封景也捏了一把汗,手里的簪子紧紧捏着,随时准备加入。
片刻后,拱形门已经成了一片炼狱,红色的血染遍了门框,热血洒在一旁的桂花上,顷刻间就成为了血桂,浓密的烟烧的视野有些模糊,片刻后又来了一支队伍加入了厮杀。
门被风枭闯入,封景攥紧了袖子往后一躲,雨济守在门口,护送着裴文理前来,隔着金桂树,裴文理与封景面面相觑。
他一愣。
她笑:“看我干什么?”
“我……”封景不说话,他想着此时此刻装无辜,反而显得虚假,于是他不得不持着想让裴文理死的想法,安安静静的演着。
“过来!”裴文理呵斥,封景不情愿的走上前去,此时他正穿着睡衣,薄薄的衣衫显出格外的妩媚风姿,血点子在衣服上还没擦掉,他不得已入了裴文理的怀里。
马一来,裴文理便粗暴地攥着他驾马而走,裴文理直接放了一把火,风呼啸而过,安州刺史府正在灭火,今郁安带领着一群人灭火,申芸带领着暗卫守在安州刺史府,并带了一道人护送裴文理。
马有点癫,封景的屁股有些疼,嗯了一声,裴文理察觉到了,一手抱起他的小腹,往自己腿根上端了一点。
封景干脆趴着,因为马实在是太颠了,而裴文理又太猛了,丝毫不顾及封景的感受。
瞧见封景的样子,裴文理插科打诨,说道:“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诱惑我?准备把我一网打尽?”
封景有些木讷,几乎是习惯性的说出:“……,你若真想,可以试一试。”
裴文理自然是不想,手却放在封景的腰上揩油,摸来摸去,当真是风流无限。
封景磕磕巴巴的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裴文理说:“你是重要的人犯,我当然是带你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安州果然这么动荡。”
封景无奈:“安州刺史府好歹也是个刺史府,你就在里面,不是更安全,刺客哪儿能破的了刺史府呢?”
“天真了吧?”裴文理趾高气昂的,“呵,你不打仗就不明白,最安全的地方,是最为危险的地方,不过你不需要明白,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不觉得。”封景无奈,谁知裴文理却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面,像是调戏一样,疼得他龇牙咧嘴:“啊…”
裴文理笑说道:“不要忤逆我?好吗?”
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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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带着可以出逃的期待,就在片刻间就被裴文理给撕碎,高低的落差之下,封景实在是难以平静自己的情绪,如果此时此刻,能与裴文理玉石俱焚,那也是值得的。
封景烦裴文理到了极致,咬紧了牙关,不说话,裴文理继续探索他的小腹,一个劲儿地揩油,封景无奈只有攥着前面的马鞍。
忍耐,委屈,更加强烈。
“嘿嘿,找个安全的地方,我俩好好快活。”
几乎是这句话,将封景万分敏感的情绪点燃,手指越攥越紧,紧的快要掐出血来。
片刻后,瞧见了一个小坡,封景心一横,用力一跳,一挣脱,这个操作裴文理也没办法预料,连忙伸手去抓,奈何实在是有距离,索性,裴文理直接下马抱住他,同他一道滚落了下去。
耳后的马匹全部被惊,发出惊吓的鸣叫声,裴文理死死地护住封景,从小坡上滚落,小坡的坡度不算太缓,速度越来越快,裴文理的脚踝直直撞在了石头上,用手抵住,这才勉强停了下来。
“大人!大人!”风枭雨济连滚带爬地下来,检查裴文理有没有受伤。
“大人,你有事没有。”
“无碍,退下吧。”裴文理此时很是狼狈,额头上被枯枝划出了几条红痕,脸颊一条枯枝刺破的血迹蜿蜒而下,她擦掉鲜血,低头看向自己手上摩擦的血肉模糊的伤口,惹着疼痛,摸了摸自己腿上的骨头。
一正骨,把错位的骨头掰正,拍了拍灰尘,头上起了细汗。
片刻后,她眼神阴鸷,死死地看着只有些许狼狈的封景,眼神里出现了杀意。
“把他捆了,一道带回山庄。”
“是。大人,您还能骑马吗?”风枭准备上前搭把手,裴文理浑身阴冷,直接扒开了手。
封景被双手束缚,背在后背上,裴文理上前用力往前一摁住,手就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封景,你想死吗?”
力度实在是太大,封景感觉下巴都快脱臼了,张大了嘴巴,大脑里完全是充血一般,就在那一瞬间,裴文理停了手,就着捆着绳索的手,把封景的手用力往上一掰,啪的一声,封景的手就脱臼了。
“啊!”封景尖叫出来。
封景被扔在一旁,疼得龇牙咧嘴,根本没办法起身,裴文理怒意似乎消减下去了一半,说到:“捆着,一块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