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能够张开眼睛了。:$小a^说~§#宅=1 ¥已£=?发?·布tˉ最t新>章?节t
花姐在旁边,看起来没有再生气。
我挤出一个笑脸,“花姐,恭喜你找到了新人。”
“什么新人?”她装出诧异的样子。
“莫瞒我了。都听见了。”我抬起脑袋想看一看那男子还在不在,但头实在痛得很,又跌回了枕头上。
“你听见了什么?”花姐紧张得冒汗。
呵,瞒得这么紧,怕我抢她男人?放心,向来把姐妹看得比男人重。
“花姐,为你高兴哈。听到你在院中跟一个公子窃窃私语。”
“你听错了。听错了。”花姐摇头摆尾,慌乱不己。
“切。一点都不当我是好姐妹。这种事也瞒着。”
“你才没拿我当好姐妹!”花姐声音尖起来,里头好像有责怪。
“我怎么没拿你当好姐妹了?”不解。我明明为她出生入死。
“你都没有告诉过我你的来历!”
我的来历?我他妈哪敢说。而且就算告诉她我是从天上下来的,她会信?
“我没有什么值得说的来历啊。不就是掉你坑里,被你拖回来的么。”
“我拖你,你就跟我走?你就不能把你的后台敞亮点说出来?”
“你把我捆网兜里拖,还用棍子敲我头,我不跟着你走难道还有其他选择?而且我没后台啊,如果有,怎么会不讲。!t.i.a-n¢x+i*b`o¢o/k~.^c¢o′.难道我不想狐假虎威,装大尾巴狼。”
花姐:“都到这时候了,你就不要低调了。”
我不明白,难道我伤重昏迷的时候告诉了花姐我是天上的仙女儿?不然她怎么一副清楚明了我底细的样子。啊——只求她能看在我为她尽心过一场的份上,不要大嘴巴到处宣扬。
得先苟着,谨小慎微,慢慢讨好她。封她的嘴。
我说:“花姐,我躺多久了?难为你将床让给我休息。我己经好些了,跟你换回来,我仍去睡柴房。”
“别别别。你就睡这,柴房归我。千万不要客气。”
花姐是不是在说反话?我听出来了。
挣扎着坐起身子,“没事的,花姐,我睡柴房是应该的。”
花姐慌忙将我按下去,“千万别。我可担当不起。”
这女人,莫名其妙。莫非她己经将蓝枝杀了,然后怕我反过来生她的气?
“蓝枝呢?他如何了?”我紧张地问。
“蓝枝?我不知道啊。上次那小崽子跑了后,就没再见过。”
“真的?”
“真!我现在没空想他。”
“那你现在有什么事要想?”
“我只想赶紧将你伺候好。不然我会死很惨。”
躺了一段时日不见,花姐现在冷笑话讲得蛮好了。¢x?x~s/s\y*q′.·c_o^m,
“花姐,你给我上的什么药?可是自家的假药?”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都是极品。”
“自家有极品?你不要骗我。我己经被你骗怕了。”
“没有骗过你。”花姐小心翼翼地搓手,转移话题,“饿了没?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我们这不是一贯吃药材的边角料吗?”
花姐大声咳嗽,瞟了眼门口,“没有,绝对没有!我们也吃过别的东西。不曾苛待过你。”
“咦,不是花姐你自己说的,我们每日吃的那些黑糊糊,都是从蚯蚓啊青蛙啊之类的动物身上扒下来的边角料么?”
“没有没有!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花姐冷汗下来了。
我看看窗外,艳阳高照啊。“花姐,你可是生病了?怎么大白日里冒汗?”
“没生病。我是担心你。你受苦了。”
“哦。”我笑起来,“不必担心啊。虽说你打得我要死,但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
“红火!”花姐五官乱飞怪叫,“我没有打你。你不要陷害我。”
“没有?”我低头细想,“花姐,你贵人多忘事。不过没关系,己经打过我那么多回,都习惯了。我不记仇的。”
花姐要哭。“我没打过你很多次吧?就上次那么一次而己。”
“花姐,你可是记性不好了。得多吃点补脑的。外头药材里有。你去啃几口。我记得第一次见面,你就抽了我一百鞭子。还说本来要抽我一千鞭子的,忘了?”
“不可能。瞎说。”花姐又在看门口。
“门口有什么?你老是看?”我也挣扎着侧过身去看。
“什么都没有!”花姐挡住我。
“没有就好。花姐,若是你养了男人,就早点告诉我,我给你们腾地方。”
“你不要乱说。不能乱说啊!那男人…你男人…啊,你若乱说,倒霉的会是我。”
“我什么时候乱说过话,都是有一说一。”我撇嘴,“而且讲义气,嘴严得很。你上次将我卖去了妖市,我都没有供出你的地
址。”
花姐跪了下来,“求你了。祖宗,不要再说了好吗?我给你磕一个。说说我的好话。”
我真的搞不懂了。花姐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以前她可彪悍了呀。
“啊,我知道了。”我的小脑瓜灵光一闪,“你的确是养了男人,对不对?你想给他留一个好印象,所以害怕我什么都说,让他觉得你凶悍又野蛮。嗯嗯。我会是好队友,一定告诉他你温柔贤淑,大方周到,从来没有让我当过你的丫鬟。”
“我是你丫鬟,我是你丫鬟。”花姐吼了起来,“你现在想吃什么?祖宗,祖奶奶,我马上给你拿。”
“千年虫粉也有么?”我问。
“我现在就去妖市上买!”
“很贵呢,花姐。”花姐现在开玩笑的水平也长进了。居然哄我说去买。我嘻嘻地笑,不当回事。
“砸锅卖铁!我将这院子卖了,也要马上去给你买。”
“算了算了。花姐。”我摆手,“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卖了院子,我们住哪?”
“我住洞里。你…当然是回…回你该去的地方。”
“我没地方去啊。花姐。别闹了。”
“谁在闹?到底谁在闹!”花姐嗓门大起来,眼神凶巴巴的。有点以前的样子了。但她马上又意识到我是病人,不能受惊,赶紧又压低了声音,柔和起来,“红火,小姐,祖宗。是我在闹。我在闹。你别生气,不要放在心上。可以吗?”
“莫名其妙呀,花姐。你今天怪得很。如此哄我。是不是想把我卖去青楼?说,上次带我去,是不是踩点的?”
花姐哀嚎:“我死了,我要死了。红火,你得记住今日,我若死了。都是你害的。”
“花姐,我躺在这里动不得,都没说我死,你倒先抢了我的台词。不过话说回来,若你卖我去青楼,能不能帮我买上次你带我去的店铺里的那件薄纱半透明裙子,好看的咧。就是露胸露腰红艳艳的那件。”
“我做鬼…”花姐咬牙切齿,“…也会…什么都答应你!”
“有求必应。看来我伤得不轻。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我哀伤起来。
“你没事。你好得很。是我,要被剥皮抽筋了。”花姐垂头丧气,己经不想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