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我赶紧给胭脂儿取热茶,又拿来厚衣裳给她披上。′5-4¨k`a_n^s\h,u,.\c¨o/m·她笑着摆手,说:“没事,我只是不想跟若溪哥哥纠缠,免得他惹你生气。我不冷,我去给你倒水喝。”
我的胭脂儿居然知道我介意呢。我是不是表现得太过小肚鸡肠?她端来茶水,递到我手中。我坐于窗前,放下茶杯,拥着她,将她抱于腿上,让她靠着我的胸,一起看院中的树影婆娑。自从娶了她,我就眼里只有她。我想知道她的一切,然后筛选一遍。
我用下巴抵住她的头顶,问:“你跟周若溪一起长大的么?”
胭脂抬眼看了我一下,斟酌着词句,她并不傻。
“若溪哥哥是我舅舅的儿子。我母亲来自御魔家族,家族里的人经常要外出寻找和驯服妖怪,守在家中的时间不多。所以舅舅常将表哥寄养在我家。他与我年龄相仿,可以说是…一同长大。”
“一起多少年?”
“……五六岁到我十西岁间的大部分时间。-4·0¨0!t+x_t?.*c~o¢m,”
很长呢,长得我嫉妒。
“他倾慕你?”
胭脂坐首了,她很紧张。我们新婚,信任的基础并不牢固。她怕我多心,而且不论是相处的时长还是周若溪的表现,可以说都在给她挖坑。她急急地看着我,睫毛扑闪扑闪,眼中起了一层雾,似是要哭。她竖起右手的三根手指,“我发誓,我也是今日才知道,若溪哥哥对我有除兄妹之外的感情。以前他与我从未有过言语上的逾矩。”
“行为呢?”我盯着她看。
胭脂儿面色沉下来,似乎是伤了心。
“我不是说你。”我宽慰她。“我当然知道你的心意。我是问周若溪平时是否就喜欢对你拉拉扯扯?”我想起刚才那条臭水沟几次想接近胭脂的样子。我得问清楚了,好决定敲打他到什么程度。我挺记仇的。
胭脂委屈极了,但她依然在尽力回答,“若溪哥哥两年前就回去了,他拜了一个师父,入了师门后师父管得很严,没再来过我家,首到今天。\e^x?i·a?o`s,.-c-o!m?两年以前一起长大的日子里,我跟他都还小,就是一块玩儿。练功,看书,在宅子后边的河里抓鱼,在树上抓鸟,荡秋千之类的,跟所有小孩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练功,看书,朝夕相处。抓鱼,要脱了鞋子,挽起裤腿呢,所以那小子肯定看过我宝贝老婆的小腿了。抓鸟,要爬树,那小子必定拉了我家胭脂的小手,说不定还扶了腰。荡秋千,她坐他推,是要碰到背部和肩头的咯?毕竟下午我自己刚推了秋千,很有体会。所以旧恨加新仇,我打他一个半身不遂不过分吧?
“承欢,你在想什么啊?”胭脂糯叽叽小心地问。我听出来她怕我生气。
“没什么。”我用手轻抚她的脸,她的小脸暖乎乎软绵绵的,晶莹润泽。我想打她表哥的事可不能让她知道。虽然我阴险又小心眼,但在老婆面前还是要保持儒雅的形象,而且我对老婆没任何意见,我老婆做什么都无错。我可不想让她自责。
温香暖玉地在窗边坐了一会,风景看起来没意思,我开始缠上眼前人,吮吸她的脖子。胭脂觉得痒,一边笑一边躲。我怕她撞到桌子边缘疼,遂将她抱至床上,脱下她的鞋袜,开始轻解罗衫。她羞赧,按住我手,“承欢,在我家…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叼住她的手,挪开。继续解她的衣裳。
她别过脸,面色潮红。心跳得很快,嘭嘭的。我就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小女儿姿态,又纯又欲。
我慢慢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了,她像渐渐露出果肉的荔枝,甜馥馥的。我轻轻噙住她的脖颈,嘬出一个玫瑰红,我是故意的。平时我舍不得弄红她,但今天还偏就要了。
她玉体呈现出来,白而无瑕,嫩若无骨。她扯过被子要盖住,我不让,用唇瓣沿着她的脖子一路轻吻下来,我每点一下她的肌肤,她就跟被烫到一样,仰起下巴哼一声。待我亲遍她的全身,我躺到她身旁,将她托起,让她坐于我身上。我拨开她垂至胸前的长发,盯着她。她羞得垂下眉眼,咬住一侧下唇,更吸引人了。
我轻抚她,示意她。她配合起来,渐渐地愈来愈畅快,开始压抑不住地呻吟。我本想用手捂住她的嘴,但她叫得如天籁一般。我索性放开手,不想捂了。我抄住她的腰,让她尽兴。说不定她的那个若溪哥哥正在周边房间里,用法术听这里的动静呢。就给他听好了。看他爱得无可自拔的女子现在是怎么个不可自抑法,赖在我身上哼哼唧唧的。
她折腾了好久,想到刚开始时她还不愿意,我就觉得好笑。等她完事后,我想将她从我身上放下来,但她星眸半闪,娇软无力,半天挪不动。我也未强求,由着她自己从迷醉中慢慢清醒。然后我将她拥入怀中,为她盖上被子,缓缓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她,吻她的额头,助她入眠。不一会儿,她便沉沉地睡去,在我脸侧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看了她好久,真是喜欢。
第二日醒来,神清气爽,胭脂儿仍在熟睡,她昨日又
累又乏,我握住她的手,轻柔地吻着。想到有人可能整夜无眠,我就更神清气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