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太妃只觉手腕剧痛,骨头似有碎裂感,鞭子再也握不住,“啪”一声掉在地。
她惊恐地看着眼前瞬间瓦解束缚的云无颐,吓得浑身在抖:“你...你想做什么?!”
云无颐无视她的惊恐,目光冷冽,带着威压:“韦太妃,你擅自扣押、私刑拷问朝廷命官,视国法如无物,该当何罪?”
此时,吴公公倒是忠心爆棚,立刻扑过来挡在韦太妃身前。
他尖声道:“九千岁!你、你休得猖狂!别以为有陛下庇护,你就可以在这后宫为所欲为!太妃娘娘也是你能质问的?!”
就在吴公公尖声叫嚣时。
“砰!”
密室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狠狠踹开!
慕晋潇负手立于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但周身散发的冰冷怒意让室内众人心底一寒!
他两道利刃般的视线倏然划过人群...
被震断的绳索和地上掉落的鞭子,挡在韦太妃身前发抖的吴公公,和...衣衫破裂、胸前带着血痕和水渍、依旧站得笔直的云无颐。
慕晋潇脸上的冰冷瞬间转化为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缓步走进来,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韦太妃,”他轻柔,透出寒意,“朕倒是好奇,你在这永寿宫密室里...私绑朝廷命官,动用私刑...是想干什么?”
朕说怎么等了又等,等不到朕的假阉狗。
原来是被截到此处...
云无颐不至于连个韦太妃都对付不了,是故意到此处来?
竟敢伤朕的人!
韦太妃脸色变得惨白,腿一软差点跪下,颤声道:“陛、陛下!臣妾...臣妾只是想替涵儿拿到解药!臣妾...”
“解药?”慕晋潇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笑了声,提高声音,厉声打断她,“朕的话,你是当耳旁风吗?!朕说过,此事与九千岁无关!你是觉得朕昏聩到需要你来替朕断案了?!”
他根本不给韦太妃再辩解的机会,一挥手:“来人!”
几名带刀侍卫立刻冲了进来。
“韦太妃年老体弱,神思恍惚,不宜再掌管宫务。”慕晋潇嗓音冷酷,不容违抗,“即日起,褫夺其协理六宫之权,禁足永寿宫,非诏不得出!宫中一应事宜,暂由...梁太妃代管。”
“将这欺主恶奴...”他扫向瘫软在地的吴公公,“拖出去,杖毙!”
命令一下,侍卫立刻行动,不顾韦太妃的哭喊和吴公公的求饶,迅速把人拖了下去。
密室安静了。
慕晋潇这才一步步走向云无颐。
他看着对方胸前那道还在渗血的鞭痕和湿透的衣衫,心口狠狠揪了一下,很疼。
但与此同时,鲜红的血色映在白皙的皮肤上,又莫名勾起他心底某种阴暗的、蠢蠢欲动的冲动。
云无颐刚想开口:“陛下,臣...”
慕晋潇伸手抓住他破损的衣襟,把他拉向自己...
他低头,温热的舌缓缓舔过狰狞的血痕!
“嘶...”云无颐身体一颤,倒抽一口凉气。
慕晋潇抬起头,唇瓣染上一抹艳丽的血色,桃花眼里满是疯狂、心疼和浓烈的占有欲。
他沙哑惑人:“疼吗?”
他手轻轻抚过那被舔舐过的伤口,眼神痴迷,“朕看着...既心疼得紧...又觉得...美极了。”
云无颐被他这舔舐血痕的举动激得心口蓦地一跳
心底暗骂:真是...个变态!
慕晋潇像是被那血腥味和对方的反应彻底激发了某种阴暗的兴奋,他抓紧云无颐破损的衣襟,直接把人往外拖。
“跟朕走!”
云无颐冷不防被他全力拖拽,整个人失去重心趔趄了一下,蹙眉:“陛下?”
慕晋潇根本不答,阴沉着脸,一路将他拉扯到离寝殿不远的一处僻静假山旁,四下看了看,把人推进了假山形成的狭窄阴影里!
他自己也挤了进去,把云无颐牢牢困在假山石壁和他身体之间,狠狠吻了上去!
这咸涩的血沫混着灼热呼吸,失控的占有欲在绞缠,透着疯狂。
“唔!”云无颐被他这在外面的放肆举动惊得怔愣,反应过来,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推了推,偏头躲开这个吻,气息不稳地挤出字:“陛下!这是外面...会被人看见...”
这暴君,胆子越来越大了!
慕晋潇喘着气放开他,眼中猩红,狂傲又偏执:“闭嘴!看见又如何?这江山都是朕的!朕想在哪里要你,就在哪里要你!谁敢多看一眼?多说一句?”
他的目光又落到狰狞的鞭痕上,轻轻点了点那破皮红肿处,声音低哑下来,透出...心疼?
“很疼吧?”
云无颐心口像是被这温柔一问碰了下,跳得厉害。
他抓住慕晋潇的手,望进对方复杂翻涌的眸子里,故意低声道:“本来……倒也不怎么疼。可被陛下这么一关心…”
他拉着慕晋潇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反倒是有点疼了。”
慕晋潇怔了怔,像是明白了。
心疯狂跳动起来。
他低笑出声,笑声中满是疯意和浓稠的欲望。
他的手毫不迟疑,灵活地解开了云无颐的玉带。
假阉狗倒是学会调情了,有意思。
深得朕意。
“哦?”他贴得更近,朝对方吹了口气,“那朕...可得好好疼惜疼惜爱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