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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副cp:小木头恰醋了(于闻×栖泽)

作者:算球子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嘤嘤嘤,前面发的那一章不小心分卷到第1卷了)


    慈善拍卖会的现场灯光柔和,衣香鬓影。


    于闻姿态闲适地坐在中间的位置,秦枭大马金刀地坐在他右边,栖泽则安静地坐在他左侧。


    于闻微微侧过头,靠近栖泽,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显而易见的亲昵:“阿泽,待会儿看到什么喜欢的,告诉我,我拍下来送你。”


    栖泽抬眼看了看他,轻轻点了点头。


    翘着二郎腿的秦枭,眼神在于闻和栖泽之间来回扫了几遍,眉头越皱越紧。


    不对劲。


    虽然说以前这狐狸跟他这贴身护卫也是形影不离吧,但自从上次从那破海岛把人救回来之后,这两人之间……总弥漫着一股他说不上来的味儿。


    不是主仆,更非寻常兄弟。


    尤其是于闻对栖泽说话那调调,轻柔得能滴出水来,哪像是在对待下属或兄弟?


    像哄小孩?


    不对,准确来说,他妈的更像是在哄自家小媳妇儿!


    秦枭憋不住了,胳膊肘撞了一下于闻,凑过去压低声音,带着点难以置信:


    “喂,狐狸……你跟闷葫芦……怎么回事?”


    于闻闻言,金丝眼镜后的狐狸眼倏地亮了一下,闪过一丝被戳破秘密的兴奋,以及一种“你终于发现了”的坦然。


    对于秦枭,他并没打算刻意隐瞒,既然对方问了,他便也侧过头,用气声理所当然地承认:“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秦枭先是一愣,随即瞳孔微震。


    他太了解这狐狸的性子,知道他绝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他盯着于闻那张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脸,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禽兽……”


    他眼神复杂地瞥了一眼旁边依旧安静、仿佛对这边对话一无所知的栖泽,压低声音骂道:“那么单纯一小孩儿,你也下得去手?!”


    于闻非但不恼,反而愉悦地低笑一声,推了推眼镜,反唇相讥:“总比某些人,想当禽兽还没机会强。”


    “操!老子那是洁身自好!”秦枭低声反驳。


    “是是是,枭爷清心寡欲,堪比得道高僧。”于闻语气戏谑。


    两人你来我往,低声拌了几句嘴。


    趁着拍卖师介绍下一件拍品的间隙,于闻话锋一转,带着几分试探和好奇,小声问秦枭:“说起来……枭爷眼光这么高,以后打算给我找个什么样的大嫂?”


    此时的秦枭,距离在东区监狱遇见沈言还有六年光阴。


    他闻言,摸着下巴,还真就认真思考了起来:


    “哼,老子的婆娘,首先绝对不能是软蛋!遇事就得刚,得带劲儿!怂包蛋老子看不上!身手嘛……起码不能太差,不然老子还得费心护着。最好……”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长得也得对老子胃口,顺眼点。”


    于闻听着这一连串要求,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这确定是在找共度一生的伴侣?


    怎么听都更像是在给他自己招一个能打、抗造、还得颜值过关的贴身打手兼小弟……


    于闻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觉得照这标准,还是让秦枭这头疯狗孤独终老比较利于社会和谐。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入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只见宋涛在家仆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入场,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脸上还带着伤后的憔悴与不甘。


    他的座位,恰好被安排在离于闻几人不远的地方。


    宋涛一坐下,怨毒的目光就立刻钉在了于闻身上,但当他的视线扫到于闻旁边那位煞神般的秦枭时,又瞬间收敛了神色,悻悻地转回头。


    “啧,那傻逼怎么也来了……”秦枭也看到了宋涛,尤其是他那条打着石膏的腿,脸上顿时露出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他凑近于闻,压低声音分享“喜讯”:


    “听说这傻逼在国外镀了几年金,回来没嘚瑟几天,可能是老天都看不过眼,前几天在楼梯上踩空了,摔了个狗啃屎,啧啧,腿断了,脸也差点破相,真是报应!”


    于闻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目光若有所思地转向另一旁,始终安静的栖泽。


    随后,嘴角勾起一抹了然、意味深长的弧度。


    拍卖会继续进行,一件件珍品被呈上展台。


    很快,一件拍品吸引了于闻的目光——那是一款设计极为精巧的男士宝石脚镯。


    铂金为底,镶嵌着数颗深邃的蓝宝石,在灯光下流转着幽暗神秘的光泽,链条纤细却透着坚韧的质感。


    于闻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栖泽那线条流畅、骨肉匀停的脚踝。


    若是戴上这个,衬着他浅麦色的肌肤,走动间,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皮肤相贴,宝石随着步伐若隐若现……


    一定极为性感。


    他侧过头,低声问栖泽:“阿泽,喜欢这个么?”


    栖泽的目光落在那个脚镯上,眼神里是纯粹的陌生,他诚实回答:“不懂。”


    他对这些亮晶晶的饰品并无概念,也不理解其价值。


    起拍价三万。


    于闻没有犹豫,直接举牌报了五万。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了一个带着明显挑衅意味的声音:“十万!”


    是宋涛。


    他显然是记恨着之前在展会上的难堪,又见秦枭似乎对于闻竞拍这小玩意儿没什么表示,便想趁机抬价,让于闻多出点血,找回点场子。


    秦枭见状,嗤笑一声:“那屌毛跟我们杠上了,陪他玩玩儿?”


    于闻金丝眼镜后的狐狸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默契地将手中的竞拍牌递给了秦枭。


    秦枭接过牌子,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菜市场砍白菜价:


    “二十万。”


    “三十万!”宋涛立刻跟上。


    “六十万。”秦枭眼皮都没抬。


    “八十万!”


    “一百二十万。”


    价格在两人一来一往中迅速攀升,会场内渐渐响起窃窃私语。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秦枭这是在故意遛狗。


    宋涛的脸色开始发白,额角冒汗,他原本只想抬个几万块让于闻难受一下,没想到秦枭这疯狗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把价格抬到了他心惊肉跳的高度。


    当秦枭懒洋洋地喊出“二百八十万”时,宋涛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冲动,吼出了“三百万!”


    最后,拍卖师落锤:“三百万!成交!恭喜宋先生!”


    锤音落下的瞬间,宋涛整个人都懵了,脸色煞白。


    三百万……拍了一款对他来说屁用没有的宝石脚镯?!


    他爹要是知道了,非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不可!


    周围投来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嘲讽,仿佛在看一个智商欠费的地主家傻儿子。


    秦枭和于闻更是同时回过头,对着他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盈盈的表情。


    宋涛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死死攥着拳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下一件拍品,是一条设计极为独特、充满艺术感与隐秘暗示的链条。


    这条饰品的构思极为精妙,将项链与腰链的功能融为一体。


    通体以细密的铂金环扣为基底,镶嵌着色泽深邃的蓝宝石,宛如凝固的夜空。


    最为独特的是,连接主体部分的是一条极为纤细、却密镶璀璨钻石的链子,如同星河般将两部分精巧串联,既可作为垂坠感十足的长款项链,亦可环绕于腰间,勾勒出流畅的腰线。


    于闻的目光瞬间被吸引。


    他几乎能想象出,这条闪烁着冷光的链条,缠绕在栖泽柔韧腰身上的模样——


    冰凉的金属贴着温热的皮肤,宝石的光芒与他浅麦色的肌肤交相辉映,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充满了禁欲与诱惑的矛盾美感。


    这一次,直接举牌。


    许是刚才宋涛当了冤大头,这次没人再敢轻易跟秦枭和于闻竞价。


    秦枭瞥了一眼那条充满情趣暗示的链子,又看了看于闻那副志在必得、眼底闪着幽光的模样,嘴角抽了抽,低声评价了两个字:


    “变态……”


    于闻闻言,非但不恼,反而优雅地推了推眼镜,坦然接受,唇边笑意更深:


    “多谢夸奖。”


    接着,秦枭自己也拍下了一套制作精良、融合了传统工艺的国际象棋瓷器,棋子用上等陶瓷烧制,棋盘则是精美的漆器。


    他打算带回去给秦锐那小子玩玩。


    拍卖会结束,侍者将于闻拍下的那条铂金宝石链条小心地送了过来,装在精致的丝绒盒中。


    于闻接过,指尖在冰凉的链条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随即合上盖子,极其自然地递给了身旁的栖泽。


    “阿泽,拿着。”


    栖泽听话地接过,捧在手里,虽然依旧不明白这东西的价值和用途。


    于闻看着他乖巧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深,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低语,带着显而易见的期待:


    “回去……我亲自帮你戴上。”


    ——


    拍卖会结束,宾客开始陆续退场。


    秦枭将自己拍下的那几个古董琉璃瓶和国际象棋棋盘,随手交给身后跟着的心腹小弟拿着,姿态慵懒。


    于闻则与栖泽并肩而行,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前方——


    只见宋涛正被家仆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往外走,那家仆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以三百万天价拍下的宝石脚镯盒子。


    于闻金丝眼镜后的狐狸眼闪过一丝戏谑,语气温和:


    “宋少,真是恭喜啊。三百万拍下这独一无二的脚镯,正好给您那条没事的腿戴上,左右对称,想必……别有一番风姿。”


    宋涛猛地停下脚步,脸色因愤怒和羞耻涨得通红,他指着于闻和跟上来的秦枭,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于闻!秦枭!你……你们是故意的!”


    于闻脸上的笑容不变,语气甚至更加“诚恳”:


    “宋少何出此言?拍卖会上价高者得,我们不过是财力不济,争不过宋少您罢了。难道这也能怪到我们头上?”


    宋涛胸口剧烈起伏,咬牙切齿地放下狠话:“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等?”秦枭嗤笑一声,高大的身躯往前一站,带着迫人的压力,他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等了,就现在吧。老子跟狐狸都挺忙的,难得现在有空。看来宋大少爷是不想杵拐棍,想直接坐轮椅了?”


    秦枭那身骇人的煞气毫不收敛地压过来,宋涛吓得脸色一白,似乎勾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回忆,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哪还敢再放狠话,在家仆的搀扶下,迅速溜走了。


    “切,怂蛋!”


    几人来到宾客云集、言笑晏晏的前厅。


    陈振东正与一位多年未见、刚从海外归来的老友宋明章相谈甚欢。


    宋明章身旁,站着他的女儿宋知意,一位穿着藕荷色礼裙、落落大方的年轻女子。


    “多年不见,知意也长大了,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了。”陈振东笑着夸赞。


    宋知意落落大方地微微躬身:


    “谢谢陈叔叔夸奖。多年不见,您依旧是风采过人,精神矍铄。”


    宋明章目光扫过四周,问道:“老陈,怎么没见于闻那孩子?哦,对了,听说我们出国后,你又收养了另一名义子,叫秦枭是吧?这两个小伙子好啊,最近道上可是出尽了风头,颇有我们几个老家伙当年走南闯北的闯劲儿!”


    陈振东摆手谦虚,眼中却不无自豪:


    “哪里哪里,都是孩子们自己争气。知意才是巾帼不让须眉,听说一边在国外名校读书,一边已经开始帮你打理家业了,真是虎父无犬女啊!”


    两位老人相视而笑,言语间充满了对往昔岁月的怀念和对晚辈的期许。


    这时,于闻、秦枭等人走了过来。


    陈振东见状,笑着招手:“来来,阿枭,小闻,过来见过你们宋叔。”


    秦枭和于闻立刻收敛了方才的散漫,上前一步,态度恭敬地点头问候:


    “宋叔好。”


    “老宋啊,小闻你是认识的,这个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阿枭……”陈振东介绍道。


    宋明章看着眼前两位气质迥异却同样出色的年轻人,满意地点点头,对于闻说:


    “小闻真是越长越俊了,一表人才啊!”又对秦枭道,“阿枭也是,气势不凡,后生可畏!”


    于闻和秦枭从容应对,与宋明章侃侃而谈,举止得体,风度翩翩。


    寒暄几句后,宋明章话锋一转,笑着对于闻说:


    “小闻啊,我们家知意这几年在国外,可没少念叨你呢。”


    一旁的宋知意闻言,落落大方地看向于闻,眼中带着笑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闻少,多年不见,你不会已经把我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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