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芦苇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羡慕之情溢于言表,“他们居然找到了这么好玩的地方!还能跳水!我也要去那里玩!”
陆甲忍着笑,依言将小艇朝着那片悬崖和人群活动的区域稍稍靠近了一些。
距离拉近,视线越过波光粼粼的海面,更加“震撼”的景象毫无防备地冲入了芦苇的眼帘——在悬崖下方一片相对平坦、被岩石环抱的小海滩上,竟然或坐或躺、三五成群地聚集着几十个男人!而最关键、最要命的是——他们几乎全都赤条条的,半丝不挂!古铜色的、黝黑的、白皙的皮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阳光下,与黑色的岩石和蓝色的海水形成强烈对比!显然,这里是工人们私下选择的、绝对隐秘的“天体浴场”和跳水点!
“哎呀——!”芦苇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她瞬间面红耳赤,发出一声又羞又惊的尖叫,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眼睛,声音都变了调:“他们!他们居然都…什么都不穿!不要脸!太不知羞耻了!”
她的尖叫声和话语,在海浪声和相对安静的海湾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附近几个正在海里游泳、或刚爬上岩石的工人听到了这女人的叫声,先是一愣,随即看清小艇上那个打着阳伞、穿着漂亮裙子、满脸惊骇的女人,立刻哄笑起来,有人甚至轻佻地吹起了响亮的口哨!
口哨声和哄笑声像是信号,很快,海滩上、海水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这艘不速之客的小艇和船上那位目瞪口呆的大小姐。短暂的寂静后,是更加爆发性的、混杂着尴尬、戏谑、起哄的哄堂大笑!站在水里的王洪慌忙往水里躲,大多数人则无所谓,干脆破罐破摔,笑嘻嘻地对着小艇指指点点。
郭海洋一把将满脸通红的芦苇拉到自己身后挡住,对两位开船的水手说:“快走,快走,赶快离开这里!”
小艇狼狈地驶离那片充满哄笑声的“天体浴场”,芦苇气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她实在无法理解那些工人的反应。
“他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她几乎是尖叫着抱怨,太阳伞都气得歪到了一边,“自己不穿裤子,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耻,居然还敢笑我?!难道光着身子的是我吗?真是无耻!不要脸!”她的世界观受到了巨大冲击,觉得自己的眼睛和精神都受到了严重污染和侮辱。
开船的陆甲看着大小姐这副又羞又怒、逻辑清奇的样子,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郭海洋也是哭笑不得,他既觉得芦苇的反应好笑,又对陆甲故意引路导致这场面感到恼火。他笑着骂了陆甲几句:“都是你小子干的好事!瞎带什么路!回头再收拾你!”然后赶紧对陆甲下令:“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船开远点!离这儿远点!”
小艇加速,沿着海岸线向前驶去。这一片的海滩毫无遮拦,正对着炽烈的太阳暴晒,黑色的砂石滚烫,空气中热浪扭曲,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
开了好一阵,他们远远又看到一处高耸的悬崖下,似乎有两个人影正准备从崖顶跳入海中。远远看去,那两人似乎……也是光溜溜的!
郭海洋依稀辨认出来了,这两个人正是刘继和李排骨。
“怎么又是……”芦苇刚想说什么,郭海洋立刻打断她,对陆甲挥手:“绕开绕开!直接开走!别过去了!”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的尴尬。
陆甲憋着笑,赶紧调转方向,远离了那片悬崖。
郭海洋回头望了一眼那处显得更加险峻的悬崖,嘀咕了一句:“这地方的悬崖看起来比刚才那边还高一些,这帮不怕死的,摔不死他们!”他这话半是感慨半是后怕。
他说的没错,这片悬崖虽然非常适合玩刺激的跳水,但地势更陡,攀爬上去异常困难,而且相对孤立。因此,尽管景色壮丽,跳水体验可能更佳,但大队人马都觉得不方便,对此地没什么兴趣,都宁愿挤在南边那片更容易到达的岩壁下纳凉。
只有刘继和李排骨这两个体力好、又贪玩的家伙,在酷热难当、无所事事的中午,发现了这块“宝地”。他们一次次攀上跳下,玩得不亦乐乎。
就在某次跳水后,他们偶然发现,旁边一块巨大的、半浸在水中的岩石后面,竟然隐藏着一个不起眼的洞口!好奇心驱使下,他们游过去探查,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天然山洞!洞口被巨石遮挡,非常隐蔽,而洞内异常凉爽干燥,甚至能听到深处细微的空气流动声,仿佛有地下通道与别处相连!
这简直是天赐的午睡宝地!两人惊喜万分,立刻将这里据为己有的秘密基地。每当午休时分,他们就偷偷溜到这里,享受独处的清凉和宁静。
他们的队友都在山上用防水布搭了简易的小棚子休息,根本没人发现他们这个小秘密。
小艇上,芦苇非常郁闷,“那么好玩刺激的悬崖跳水……” 她喃喃自语,语气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我居然都不可以去玩!就因为我是女的!太不公平了!” 她完全忽略了技术、风险和场合问题。
郁闷了半天,她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立刻对郭海洋说:“海洋!你回去就以公司的名义出个通知!” 她语气坚定,“就规定:在岛上工作期间,任何人下水游泳,必须穿裤子!谁要是敢不穿裤子,就罚他的钱!看他们还敢不敢不要脸!”
郭海洋听完这幼稚又离谱的规定,无奈地揉着额头:“我的大小姐,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我们到这里来是寻宝的,谁会带泳裤啊!你让他们穿什么?穿着厚重的工装裤下水?那还能游吗?上来后湿漉漉的下午怎么干活?你这规定太不体恤民情了,真要发了这样的通知,非得引起众怒不可,严重影响大家工作的积极性!” 他顿了顿,补充了最关键的实际操作问题,“再说,谁有空去天天盯着海边检查他们穿不穿裤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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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专门成立一个‘泳装风纪检查组’?”
芦苇被驳斥,更加气恼,蛮横地说:“哼!没人去检查,我去检查!我亲自去!谁不穿裤子,我就罚他的钱!看谁还敢!”
郭海洋看着她那副又认真又蛮不讲理的样子,实在憋不住了,笑着骂她:“你个偷窥狂!大变态!还想打着检查的名义去看光屁股男人?”
“你胡说!” 芦苇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脸涨得通红,“是他们不穿裤子有错在先!怎么反而我成了偷窥狂了?!我从来都不偷窥!我……我要是去看,那也是光明正大地看!是执行公司规定!”
陆甲一直在旁边竖着耳朵听,憋着笑,终于忍不住插嘴道:“对!对!大小姐说得对!光明正大地看!那不能算偷窥!是巡视!是视察工作!”
“滚你的!” 郭海洋笑骂一声,没好气地一脚把他踢到水里去了。
陆甲是水手,水性极好,笑着从水里爬上来,身上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黝黑的脊背往下淌,还没站稳,芦苇就命令他返程:我们回姜太公号,我要回船上去找卢阳。
回到姜太公号上,芦苇就拉着郭海洋去找卢阳,逼着船上的两位最高领导出通知。
“出通知!立刻出通知!”芦苇语气坚定,“明文规定,以后在海里游泳,必须穿裤子!谁都不准例外!”
问明了缘由,卢阳很头疼,瞪着她:“我说,姐,你跟一帮在海上漂的大老爷们较什么真?这荒岛野海的,没外人看见,图个凉快,不穿裤子有什么要紧?”
芦苇寸步不让:不行,我也要去玩悬崖跳水,他们不穿裤子,我怎么好去玩。
“悬崖跳水?”卢阳声音猛地拔高,“太危险了!你不准去!老老实实给我待在船上!”
“凭什么?”芦苇扬起下巴,眼睛里烧着两簇火,“男女平等!男人能去的地方我就能去,男人能玩的,我也能玩!”
卢阳被她这逻辑噎了一下,没好气地回敬:“平等?不要说什么男女平等!男人能光着屁股游泳,你能吗?”
“所以我让你出通知,让男人也把裤子穿上!”芦苇立刻怼了回去,“你这叫偷换概念!”
卢阳批评她:“你这是以权势压人,没有真正的平等精神。”
旁边的郭海洋实在没忍住,“噗”一声笑出来,见芦苇眼光扫过来,赶紧憋住笑,劝说:“芦苇,我们不能出这样的通知,这通知一出,让全船的人都知道你今天看了一帮男人的光屁股,这太可笑,别人都会笑你的。”
芦苇驳斥他说:“你这话说得,怎么他们不穿裤子,被嘲笑的是我!是衣着整齐的我!你这是什么理论,在公共场合就要穿衣服,这是人类与动物的区别。”
郭海洋说:“理论上你是无辜的,事实上被嘲笑的就是你,你还说你要去检查别人有没有穿裤子游泳,那就更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