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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

作者:卓越非凡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第二天清晨,两人延续萨卡斯基未出差时的模式,由萨卡斯基去饭堂打早餐回来,吃过安送萨卡斯基出门。


    萨卡斯基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是去战国的办公室交报告,战国接过文件没有看,而是放到一边,抬眼盯着他,萨卡斯基不动声色,他虽然和战国不是一派但关系不差,他也没做错任何事,引不来对方的责难。


    “你和安什么时候举行仪式?”


    “…………………………”


    随着萨卡斯基的沉默越长,战国的表情越差,最后甚至露出岳父看女婿的嫌弃,但他没忘记自己只是萨卡斯基的领导,只能嘱咐:“别让人姑娘等太久。”


    “…知道。”


    这边的萨卡斯基回到岗位,那边的安正在灶台上炸牛奶准备一会儿送去本部。她已经想好了,炸完牛奶她会换上另一套还没有穿过的和服,意味着谁也没有见过的美丽姿态去给萨卡斯基和他的同僚们送吃的。安回想昨晚,她以为的□□并没有发生,萨卡斯基吃饱后很正常地放她去睡觉了,半夜也没有袭击她,这说明萨卡斯基把主动权交给安,以安的经验,现在还缺一把火候,她会持续火上浇油,最后在合适的时机彻底攀上萨卡斯基这棵大树,仅仅让萨卡斯基喜欢她是不够的,她的美貌会让道德人伦乃至人性都岌岌可危,她需要出问题的时候有强者坚定地选择她。


    如何给足男人面子,安很有经验,她掏出鹤给她的化妆品根据今天的衣着涂抹了一些,从家属楼出来,短短的路程不下十个人因为看她而撞到东西或者摔倒,这是受到诅咒的美貌,好在经历那么多,安已经习惯这份“力量”。


    今天波鲁萨利诺不在,但是库赞在,他看到安的时候一改懒散样猛地坐直身子,后面就跟被关在笼子里焦躁不安的小狗一样就差没有叫起来,他似乎很想离开,可是安一来他就走也太明显了,他虽然不想和她待在一起,也不想让她以为他讨厌她。


    办公室的其他人甚至被美到愤怒,知道安在萨卡斯基出差回来第一天就做了吃的送过来,大家更羡慕嫉妒恨,一边怒吼“萨卡斯基你小子今晚睡觉最好睁着眼睛我要上门暗鲨”一边急吼吼往嘴里塞炸牛奶,被烫到也不停嘴。


    “不用太辛苦。”


    办公室这帮人个个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不管她送什么来都吃得一干二净,她大概是怀疑自己分量没带够,下次加倍多做,萨卡斯基不下厨房,但他知道饭菜甜点不是随便就能变出来的,从买菜到清洗到前期准备到实际去做,一整套流程下来很费时间力气,而且也没全进他肚子。


    看他们吃得开心,他就不爽。


    “他们是你的同事,可能会和你一起执行任务或者支援你,我希望你每次出差都能安全回来。”


    这是安的真心话,作为遗孀要攀上另一棵大树难于登天,军队是秩序严明的地方,她不可能顶着萨卡斯基亡妻的头衔成为大将或者元帅的军属。


    她很清楚这话的暧昧程度,实际上她需要做这样的引导,强者们大多自信到自负,他们的实力让他们有资本自负,金钱、地位、伴侣,他们都是享受的第一梯队,尽管安超乎寻常美丽,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们不会想到这样的女人会不爱他们。


    萨卡斯基也不会例外。


    男人的目光如同岩浆将安裹挟,似是要将她融化。安适时垂下脑袋作出娇羞的模样去打开另一个饭盒,里面不仅有炸牛奶,还有切好摆盘的水果,安从小布包里递给他一个叉子:“小心烫。”


    目击这一切的同僚们被闪得食不下咽,有人嘟嘟囔囔:“萨卡斯基可是岩浆,怎么会怕烫!”


    萨卡斯基瞥了对方一眼没有理会,认真把安带过来的东西吃光:“下次来只做我的份。”


    安依旧是那副娇羞模样,耳朵泛红着点点头,办公室的人接连受到暴击,大流宽面条泪,敢怒不敢言。


    当天萨卡斯基回家吃的晚饭,但是吃饱后又回了办公室,作为海军最有望升为大将的中将,他太多事情要忙,即便组建了自己的团队,强纳森也很能干,依旧有很多事情要萨卡斯基亲自拍板定夺,出差更是导致事情堆积如山,若是平常他干脆就睡在宿舍,但是现在家里有人在等他。


    唯一不好的是安总睡在沙发上,讲不听,今天也是,萨卡斯基再一次看着蜷在沙发上的人眉心隆起,走上前去本想连人带毯子一起抱回房间,弯腰时,也许是她今天睡着的样子太放松,又也许是今天的夜灯太朦胧,男人的视线定格在安的侧脸,他收回手,缓缓蹲在沙发旁。


    安睡眠好,如果不挪动她,她不会被声音吵醒,这意味着他喜欢看多久都行,但今夜注定是一个特殊的夜晚,安莫名其妙醒过来,她很快看到面前的萨卡斯基,昏暗的灯光里他一瞬不瞬地注视她,对上眼也不曾移开视线,安迎着对方的视线缓缓撑起身子,回望这头在暗夜展露欲望的野兽,小绒毯从她的肩膀滑落,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你回来了。”


    半晌,萨卡斯基缓缓开口:“不是说过如果太晚就回房间睡吗?”


    安不回话,只是用那双眼睛幽幽地看着萨卡斯基,男人靠近她,结实的双臂穿过她的后背和腿弯,抱起她往她的房间走。她已经醒了,可以自己走回房间,但是萨卡斯基还是选择抱她回去,安意识到时机已到,于是在对方放下她的时候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子:“萨卡斯基,不要走…我好寂寞。”


    萨卡斯基拉被子的手一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孤男寡女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长时间发生点什么很正常,萨卡斯基绝不会占女人便宜,他不缺女人,安会提出来也合情合理,在这个马林梵多,她能依靠的只有他,而且从种种迹象看来,她已经动情。


    萨卡斯基只是没想到会这样…销魂蚀骨。身体上的感受自然强烈,他没想到对方能够那么轻易地将自己完全纳入,更要命的是她的眼泪,她的吟哦,她的喘息,她的潮湿。


    是她在叫他的名字。


    “萨卡斯基,萨卡斯基…”


    她像一片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毫无依靠,只能拼命地攀着他、绞紧他、呼唤他,试图把他留在身边。


    安非常感谢萨卡斯基完事后愿意带她去洗澡,她太久没有和男人□□,身体还没有习惯强烈持续的高潮,如果他不在浴室做第二次安会更感谢他,但浴室再做一次是所有带她去洗澡的人的常规操作,安选择原谅。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第二天醒来已经接近中午,她裹着被子躺在萨卡斯基的床上,外面有人活动的声音,安忍着浑身酸痛爬起来查看。


    萨卡斯基提着午饭刚回到家,洗好的床单被套在阳台晾着,看颜色和款式就是安床上那套,萨卡斯基把午饭摆在桌上,让她去洗漱。


    两人吃饱以后安收桌洗碗,洗着洗着她感觉到不太对劲,一抬头萨卡斯基还在客厅坐着。她的脑袋上冒出小问号,萨卡斯基不会午休,平常吃饱没那么紧急会稍微坐一会,忙的话吃过就回办公室,今天怎么连制服都没有穿:“不用去工作吗?”


    “我休两天假。”清晨拨通这通电话时,电话虫非常忠实地模拟出战国错愕的表情,结果是好的,萨卡斯基拿到假,战国甚至把他的紧急工作挪给其他人做,希望他能在家好好陪陪安。


    安闻言适时露出心疼的样子点点头:“忙了那么久那么累,是该歇歇。那你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火锅吧。”


    “好,我等会打电话去定食材。”


    营造这样的家庭和夫妻氛围感对安来说轻而易举,说实话她不太在乎萨卡斯基在不在家,她已经很习惯和随便什么人待在一起演绎出“我很爱”的样子,她还以为萨卡斯基又会进书房,但是没有,他一直呆在客厅直到她把厨房和饭桌收拾干净,既然如此她便切了点水果端给萨卡斯基,把食材定好以后去露台侍弄花。


    萨卡斯基跟出来看安忙活:“养得很漂亮。”


    “谢谢。你之前是太忙没空浇水吧,原先在露台上的大部分植物都属于好养活的类型,不需要怎么花心思。”


    对,花店的人也是这么介绍的,但买回来他永远忘记露台上有植物,死了买,买了死,在安来之前,他的露台有不少植物的亡魂。


    “你还买了很多别的。”


    “是的。这盆是昨天才搬回来的,颜色很特别,不过有点娇气;这盆名字很好听,叶子还可以入药;这盆…”


    萨卡斯基静静听她介绍,他和她住了几个月,从来没有这样休闲地对过话,因为这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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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的原因,他待在家里也时常在书房处理文书,安非常安静,她一个人很呆得住,两人有对话都是一些必要的短暂交流,从未涉及更深入的内容,像现在这样试着搭话,萨卡斯基发现安其实还挺健谈,又或者说这是她擅长的领域,所以话才多?


    不可否认她因此熠熠生辉,萨卡斯基觉得他们以后可以多说说话。


    “我还用花瓣做了茶包,你想喝吗?”


    “喝。”


    “那等我浇完水。”


    安的好心情肉眼可见,她像一只小鸟在厨房忙活,不时还会看看露台,似乎担心他又回书房处理文件,但是萨卡斯基已经决定这两天的他没有工作。他们坐在露台上慢悠悠地品茶,有风吹来,和先前出差回来闻到的一样:咸咸的海风、花香和若隐若现的洗涤剂的香味,现在还有安在他旁边。他们开始聊天,聊安最近刚看完的《世界政府推进城监狱法》,聊总过来串门的孔雀,聊强纳森和杰西卡的近况…舒适得让人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门铃响的时候安正在厨房添热水进茶壶,“应该是定的食材到了。”


    萨卡斯基去开门,却不是预想中的货品,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直直怼到他的鼻子下,对方故作潇洒的油腻表情在看到萨卡斯基冷硬的五官时僵住,但他很快调整好,露出一副见到同事的熟络表情,仿佛敲开别人的家门给别人的伴侣送玫瑰的人不是他:“你在家啊萨卡斯基。”


    萨卡斯基没有接话,冷冷地看着对方,没有要将此事寒暄过去的意思。大家都是男人,尤其麦克出了名男女关系混乱,萨卡斯基懂对方的肮脏心思,稍稍一想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今天没在办公室,工作狂不在办公室只会被人认为出差而不是休假,所以对方觉得有机可乘,这大概率不是麦克第一次接触安。


    看萨卡斯基不搭话,麦克的面子也有点挂不住,但萨卡斯基不是任人揉搓的好脾气,他的实力更叫人忌惮,表面功夫还得维持,而且不是有一个很完美的替罪羊吗,若是能让他们感情出问题,他更好捡漏:“东西我已经送到了。可能是你夫人忘记告诉你,她昨天拜托我帮她买花。”


    “安从来不买玫瑰。”


    是的,萨卡斯基观察到了,安爱花,但是家里一次都没有出现过玫瑰。


    那束玫瑰当然没能进来,它连同不速之客被拒之门外,萨卡斯基去看安,她已经把茶泡好,神色如常。


    “他以前来过吗?”


    “麦克中将?是的,在你出差的时候。有时候从鹤姨那里回来的路上也会碰见。”安用了很委婉的说法。


    萨卡斯基皱起眉,他出差回来的时候问过她有没有碰到什么事,安完全没有提这个:“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顿了顿:“我很感谢你让我作为你的军属住进马林梵多。”


    萨卡斯基明白了,在昨天以前,他们在外是一家子,可实际上只能算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同居人,即使暗生情愫,安认为自己没有立场要求萨卡斯基为她处理任何困扰。


    “然后呢?你怎么处理?”


    “我会装作不在家。”出鹤的家门她总会遇到库赞,他会借着倒垃圾或者买东西把她送回去,所以麦克至今还停留在“遇到”的阶段,这部分萨卡斯基不深究就不必主动交代。安知道中将都会见闻色,她装不了“不在家”,但有什么关系呢?“安”的家门很好闯入,“萨卡斯基和安”的家门没人敢闯。


    他确实应该多陪陪她,萨卡斯基想。


    “以后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安点点头,表情放松下来:这是自然,她爬上男人们的床就是为了这个。


    这段小插曲没有影响到两人,他们继续度过悠闲的午后,烹饪品尝美味的饭菜将邻居的单身中将馋死,消食洗漱过后差不多是休息的时间。


    安早就把自己的床单被套铺回去,如果可以她想缓缓,她从洗漱间出来往自己的房间走,还没到目的地,男人开口道:“要睡了吗?”


    安闻言扭头去看萨卡斯基,他站在客厅和走廊的交界处,逆着光,昨天那只野兽再次现身,安读懂他的暗示,于是她走过去,柔软的双臂缠上男人的脖颈,带着浓浓后鼻音的话语无疑是撒娇的意思:“那你要温柔一点哦。”


    萨卡斯基含着她的唇,低低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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