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各色的肚兜,还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肯定都是用在情事上的,我回去就去问嫂嫂,叫她帮你也买一份。”
“别,可别往外说,盼儿,就这事儿你烂在肚子里,千万别跟别人说,求你了。”容语嫣抓着钟盼儿的手,有点后悔把这事儿告诉她了。
她虽然没有说太明白,但不是傻子听了就知道他们夫妻有问题。
钟盼儿拍拍她的手:“放心吧,我你还不放心?咱们可是打小的情谊 ,只是我也看不得你被陆煜城冷落,我自然是希望你和陆煜城恩爱长久的。”
有她这番话,容语嫣心中暖暖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说起钟盼儿那未婚夫,也是自小时候定下来的亲事。
说来巧得很,钟盼儿的未婚夫婿就是容语嫣姨母的大儿子,容语嫣的表哥。
这次姨母进京城,一是来给祖父祝寿,二也是为了和钟家商议婚事。
钟盼儿和她一般大,她都已经和陆煜城成婚,钟盼儿自然也该和表哥成婚了。
这样也好,两人关系更加稳固。
只是姨母一家都在外地,姨夫是大将军,镇守一方,非诏不得入京,表哥也是,所以这次只有姨母和小表妹来。
午后,陆煜城面露满足的回到侯府,却被一直等着的孙嬷嬷堵住,直接带到了陆夫人面前。
再从陆夫人院儿里出来之后,他面色阴郁直接回了院子。
容语嫣满怀期待看着他,又是叫沏茶又是让小灶熬炖滋补的汤水。
自己则是亲手为陆煜城脱下外袍,给他脱了鞋袜,叫他歇着。
其实这些她都不用做的,自有丫鬟来做。
陆煜城一直面色阴沉看着她,看着她伏小做低,卑微至极,心中竟有一种畅快。
是嫡女又如何?是陆家打算和容家联姻要将她嫁给大哥这个嫡子的又如何?
现如今还不是嫁给他这个庶子,在他面前卑躬屈膝。
陆煜城坏心抬起脚,直接踩在容语嫣半蹲着的胸前。
容语嫣脸红,抬眸,无措的看向他。
“听母亲说,你近日因为想要个孩子而睡不着?”
容语嫣低下头:“没有……我只是想时常让夫君陪陪我,你从前……”
“好!”陆煜城直接将她拉起来,推到床上:“背过身去,趴在床上,我给你个孩子。”
容语嫣错愕看着他,眼中全是震惊和屈辱,眼泪是瞬间续满眼眶的:“陆煜城,我不是非要个孩子不可,我只是想和你……”
“不要么?容语嫣,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若是不要,我今夜也不会睡在这里。”
容语嫣咬着唇,屈辱落泪,却还是缓慢背过身,趴俯在床边。
炙热的气息从背后靠近她。
‘刺啦’一声,身上衣服被撕碎,而后便是陆煜城无情的掠夺。
很痛,很屈辱,丝毫没有欢愉的感觉,只有被碾压的难堪。
陆煜城全程阴着脸,没有一点沉沦,他将容语嫣当做发泄物,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只机械的完成动作。
她们都当他是工具,想要利用他得到一个好操控的孩子,然后将他这个棋子除去。
到时候,宁远侯府就是她们的天下,嫡母仍旧还是宁远侯府的主母,而容语嫣守着孩子亦是守着他那个死去的大哥。
他恨,他好恨,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为他考虑的,都是自私自利的利用他,没有一个人和苏万宁一样在他低谷时候陪着他。
没有!
陆煜城动作越来越重,将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在了容语嫣身上。
事后,容语嫣腰间青紫,浑身狼狈的趴在床边,眼睛哭红了,脸上全是泪,一双红唇早已被自己咬的烂红。
陆煜城却连衣衫都没有褪,只稍做整理,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状元郎。
他扔了一件外衣盖在容语嫣身上,眸色阴沉:“我叫小厨房炖养身的汤给你喝,记得尽数喝掉。”
容语嫣没有回答,她麻木了。
直到她的丫鬟进来,看到惨状,一边哭一边当她打水清理,但谁都不敢说陆煜城的不是。
她洗完身子,迎春端了一碗汤来。
“这是少爷特意嘱咐奴婢炖的滋补身子的汤药,还请少夫人饮尽了的好。”
容语嫣看着那碗闻着就叫人恶心的想吐的药,并不打算喝。
但她不喝,迎春就不走。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从她和陆煜城圆房第一次开始,事后迎春就会端来一碗滋补身子的药,说是可以调理身体,能更快怀孕。
她二话不说就喝了,虽也有怀疑,她还叫丫鬟偷了药渣去外面的药铺问这里头的药是坐胎的还是避子的。
得到的结论这是上好的坐胎药。
容语嫣还为此高兴了好几天,想着陆煜城并非不想和她在一起。
直到十多日后第二次房事后又是一碗,再到现在这一碗,她已经不想考虑这药到底是什么了。
她不喝,迎春皱起了眉头,言语上也没那么恭敬了。
“少夫人还是快喝了吧,奴婢还等着去书房伺候少爷呢,您这么拖着少爷也是会怪罪的。”
容语嫣抬眸,冷冷的看着迎春:“我不喝,你去跟你的少爷回话去吧。”
迎春更不乐意了:“少爷吩咐奴婢看着少夫人喝尽才行,奴婢不能走。”
容语嫣直接将药打翻:“我让你滚!”
“你竟然敢把药打翻,看我去回了少爷,叫他来……”
‘啪’的一巴掌,容语嫣的丫鬟给了迎春一巴掌:“看来是我家小姐平日里对你们这些下人太和颜悦色了,叫你们都以为可以爬到主子的头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对侯府的少夫人说话!”
迎春捂着脸,看了看容语嫣,终究是没敢还手,哭着跑了出去,直接去了书房。
容语嫣心中悲切,她是如何变成现在这个连奴仆都敢欺压的境地?
容语嫣的丫鬟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连名字都是容语嫣起的,叫轻烟,说是这名字轻快些,叫她的命别那么苦。
她安慰容语嫣:“小姐您不光是侯府的少夫人,还是太傅府的嫡孙小姐,有时也不能太叫人欺负了去。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