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废物啊?连两脚都扛不住!”黄金单手把受害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皱了皱眉,十分嫌弃,语气带点天真的不屑,脸上却笑着,像一只注视着正在炭火中旋转的羊羔肉串的羊。
受害者被迫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颤抖比之前幅度更大了,但这无济于事,血从脸上流下来,滑过了眼睛,那点血忽然就刺激到了他,他一下子绷不住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请不要再这样对我了!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我会马上离开的!放过我吧?”受害者痛哭流涕,在地上爬行,抱住了黄金的腿说。
黄金一脚把他踢开,他趴在地上缩成一团哭着,还是颤抖,没有什么爬起来的力气,黄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对着他的脸扇了两巴掌,把他的脸扇红了,手上染了他的血,因此又蹭在他的衣服上,仿佛他的衣服是什么用来擦手的抹布,一点也不值得珍惜。
但实际上,那是一件十分昂贵的,缀满了各色日常法阵的,织金织锦缎子,专人定制做成的衣服,再合身不过,再干净没有,完全可以把人衬得风流倜傥。
可惜,他遇上了黄金,黄金并不懂得欣赏这昂贵物品的好处,黄金只知道这东西很贵,而且自己没有,因此又扇了他两巴掌,冷笑着骂道:“错在哪儿了?只知道道歉的废物!谁要你的道歉?谁要你走了?你要是走了,我上哪儿找你这样好的玩具?你这不知轻重的家伙!”
黄金又给了他两巴掌,打得他嘴角出血,眼眶乌青,眼眶之所以泛青,是因为之前中了拳头。
他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妥协的,但是否妥协并不影响黄金这样对他,因为黄金并不在乎他是不是妥协,只是想打他,之后勒索。
“那你想怎么样?”受害人眨巴着眼睛,一边流血一边流泪,一边流鼻涕口水,两只眼睛都哭肿了,痛得几乎睁不开,却还不得不哆嗦着问。
“现在,”黄金从他的衣服上拽下了一颗扣子丢给他,松开他的头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只蝼蚁,高傲而不屑说,“告诉你爹妈,你要一万灵石,实在没有,给十万黄金和十万白银也可以。”
黄金想起那些钱就高兴起来,笑嘻嘻说:“如果拿不出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你爹妈不要你了!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好好想想!”黄金说着,拍了拍他的脸,这次并不是巴掌,力气也并不那么重,但他还是往后瑟缩了一下,犹豫着点了点头。
可是他好半天也没动作,并不用那个扣子联系他的家人,黄金便揪住他的衣领子狠狠揍了他两拳,又一脚踹在他的腹部,骂道:“你这没用的废物东西!给自己家的人说个话要点钱,都那么困难吗?那死在这里好了!”
受害着呜呜咽咽跪在地上哭着说:“不是我不找他们,他们已经不许我找他们要钱了,上次我找他们要钱,他们就说再也不会给我了,我不敢。”
“真有意思,”黄金冷笑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阴影冷冷落在他身上,如同一只鬼压在他的后背,把他压得喘不过气,“你不敢找他们要钱,却敢和我作对?再说了,他们不愿意,你就求他们呀!毕竟是你家里人,总不能不管你吧?实在不行,你就去借呀!找你的朋友,他们不是都有钱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好苗子,没有一个是没钱的!”
受害者不敢反驳,只能捧着那颗扣子,小心翼翼,寻找自己父母:“爹!是我!能给我点钱吗?”
那边传来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你上次才要了钱,那才过去多久?这次又要多少?”
“要一万!”受害者哆哆嗦嗦说。
“黄金还是白银?”那边传来了西西索索的声音,似乎正在行走,衣服穿出了摩擦声,大约是准备去找钱,因此问。
“一万灵石!”受害者迫不及待说。
“做你的梦!哪里有那么多?你这败家子!”那边破口大骂,挂断了通讯。之后受害者再想联系,已经联系不上了。
受害者只好去找另外一个:“妈!给我点钱?”
“没钱!你都花了多少?你还要?你收敛点!”
“可是再不给钱,我就要死了!求求你给一点吧!给我点钱吧!”受害者哇哇大哭。
对面沉默了好一阵子,一直没说话,但也没有挂断通讯,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似乎是在犹豫,又似乎在权衡,安静极了。
受害者如同正在接受一场严肃至极的生死审判,正襟危坐,一声不吭,连眼睛都瞪大了,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但眼前的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很痛,好像骨头要散了,正在一点一点被人捏碎,不知不觉又颤抖起来。
眼泪和血从他的眼睛里流出来,一时间也叫人分不清,他流出来的究竟是眼泪还是血?他闭了一下眼睛,像是眨眼间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就又睁开,可是事情没什么变化,于是他开始觉得绝望。
哭声已经消失了,只是其他一切都在继续。
就好像如果他今天死在这里,其他人也还是要活着的,死的人只是他而已。
他脸上的神情逐渐麻木。
白飞升一脚踹开了门。
他腰间的令牌飞了起来,闪烁了一点白光,他一把拽住令牌,令牌那边传来了明灯的声音。
“你那边还好吗?”明灯大声问。
“很好,”白飞升把房间里的两个人看了看,面不改色向他问,“有什么事?”
“我这边有点事,”明灯犹豫了一下,向白飞升说,“我们到了第二宗门之后,和第二宗门的小队见了面,但是他们好像不太看得惯我们,一直低着头不作声,我们和他们讲话,他们也不太耐烦,而且很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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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的样子,我们就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他们说不用我们管。”
“那你们走了?”白飞升往窗外望了一眼,不知道自己现在出去能不能赶得上他们离开的飞行舟。
“没有,”明灯笑了一下,“我们打赢了他们,他们对我们破口大骂,说像我们这样的人,究竟有什么必要折磨他们?之后,他们接了通讯,才痛哭流涕,对我们说了事情原委。”
对面的黄金眯了眯眼睛,不知道白飞升究竟是什么路数,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没有看见人从他身后进来,因此认为他是敌人,需要警惕。
再加上,黄金又看他现在正在和不知道哪里的人通讯,觉得现在是出手的好机会,又觉得白飞升根本不正眼看他,是看不起他,他非要教训教训白飞升不可。
他就冲过来,一拳向着白飞升的脸上,打了过去。
白飞升躲开了那一拳,他又忽然喊了起来:“寒冰爆!”话音未落,一股寒气直冲过来,白飞升把身一闪,躲开了。
他背后的墙面迅速染上了一层冰蓝色的寒霜,散发着阵阵寒气,十分冷酷,把墙面的颜色都改变了,连打开的门也没能幸免。
“你那边好像有人?”明灯感到疑惑。
“对呀,”白飞升笑了笑,并不把黄金放在眼里,十分轻松应对他的攻击,并且对明灯回答说,“我找人问路呢,还没讲清楚,不过没关系,你不是有事吗?你说吧。你说完了,我再好好问他,这不重要。”
“好吧,”明灯将信将疑,但也没有深究,只是接着说,“他们队伍里少了一个人,据说是被附近一个隐藏在隐秘阵法底下的宗门,抓走了。
他们每天都有人被抓走,而且被抓走的人必被勒索,少了很多钱,就算人被放回来也挨了打,那些打人的很不讲道理,也从来不是勒索一次就够了的。
他们说,回来的人提起那个挨打的地方,似乎见过你说的那个楼。”
白飞升想了想,进来之前看见的那个名字:“你是说他们挨打的地方就是,这个圣贞大楼?”
“对的,”明灯点了点头,回答道,“既然你说你在那里,你顺便帮忙,给他们找一找,他们失踪的人是不是在那儿吧?
反正只有一个,如果真的是那栋楼,应该很好找,找不到也没关系,毕竟你也不是来帮他们找人的。”
“我知道了,”白飞升点了点头,黄金一脚踢了过来,白飞升弯腰避开,出现在被害者面前,把他看了看,对明灯问,“要找的人有什么特征?”
“他穿很贵的衣服,第一颗扣子是用来和家里联系的特殊法器,脸是圆的,脸颊上有斑点,眼睛不大,是个男的,”明灯想了想,又补充说,“修为不低,但是战斗能力不高,叫方寸。”
白飞升笑了起来,向对面问:“你叫什么?”
“方寸。”那人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