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三楼的人听见二楼传来了响声,有一点疑惑,因此歪了歪头,相互讨论起底下的情况来。
“楼底下那两个人打起来了吗?他们最近吵架了?那也没必要打呀。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好打的?”
“得了吧,谁跟谁是兄弟?嘴上随便说说的话,还认真了?再说了,也未必是打起来了,也许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切磋。”
“你信他的鬼话!切磋?哪个切磋的不是想打架?不过,倒也确实有可能只是在底下玩,就是声音听起来诡异了一点而已。”
三楼的讨论还在继续,二楼的战斗也还在继续,虽然他们都顾及着这里是房子内部,所以不好随便动用水火之类的东西,容易把房子搞坏,但并不代表拳脚相加的时候,他们会手下留情,因此,声音更加剧烈了。
砰砰两声之后,二楼稍微安静了下来。
白飞升发现自己的令牌飞了起来,一把抓住,那边传来了明灯的声音:“你现在到哪儿了?”
“我在一栋大楼里,”白飞升左右看了看,突然在墙壁上看见了一点小字,眯了眯眼睛,照着念说,“这栋大楼好像叫:圣贞大楼。”
明灯皱了皱眉,走了两步,感觉这个名字不太对,向身边的张哲问:“第二宗门有叫那个名字的楼吗?”
张哲想了想,一脸迷茫,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对第二宗门并不熟悉,我只知道你们要进入的楼,叫学习大楼。”
明灯听见这个名字就叹气:“这么说,他一定是走错了,肯定找不到我们的,不在附近,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走了两步,明灯又转回来,带点期望说:“不过,他既然是在一栋有名字的楼里面,应该不会很危险,如果在里面找到人,也许很快就能见到我们了!毕竟我们这附近也是有其他楼的呀。”
张哲不知道说什么好,笑了一下:“可能吧。”
“你们现在到哪儿了?”白飞升踩住脚下还在流动的红衣服,拿着令牌问。
红衣服像虫子一样扭来扭去,试图从白飞升脚底下爬走,但是白飞升力气很大,像钉子一样把他钉在了地面上,他气得不行,握着拳头捶地面,还想把自己变成流动的水。
白飞升给他丢了一个咒语,使得他停住了,身体卡在了介于本来状况和流水之间,像一条长长的红色果冻,连拳头锤在地面上都不发出砰砰的声音,反而有种啪叽啪叽的,恶心黏腻的感觉。
他自己被膈应到了,于是趴在地上不动了。
蓝色衣服躺在旁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一副睡眠质量很好的样子,谁来也看不出他之前还活力满满,恨不得一个打三个。
“我们已经到第二宗门了,”明灯左右看了看,回答说,“马上就要和这里被选中的,同样参加万宗联考的小队,进行交流学习,到时候要进小房间的,恐怕不好一直和你联系,你那边没关系吧?”
“没关系,”白飞升回答,红衣服试图从衣服里掏出一根钉子,一巴掌拍进白飞升的腿里,白飞升踩中了他的手腕,那根钉子咕噜噜滚了出去,“我觉得你们就在附近,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的。”
“你确定你没走错,对吧?”张哲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你是按照我说的一路走出来的?没有走错方向,也没有走错路?”
白飞升想了想回答:“我记得没有走错。”
“好吧,”张哲叹息了一声,“你自己注意,之后有空我再找你。”
“我知道了。”白飞升回答。
他现在虽然已经知道其他人不在这栋大楼里,但还是抱有一点侥幸心理,觉得也许到这大楼的顶上,就可以往周围看见第二宗门所在地,直接飞过去,那样比较近,也不会走弯路,很省时间。
又或者,万一这楼里面有什么传送机制,他转头走了,一点也不知道,岂不是舍近求远?还是先看一看比较好。
没有人也就算了,明摆着上面是有人的,那么,如果运气好的话,应该可以找他们问一问?只要他们愿意说,找到具体位置应该不难。
白飞升收起了已经不再亮起的令牌,把地上的两个人狠狠敲晕,见他们都躺在地上,才向三楼走了过去。
三楼有三个人正在走廊上靠着墙随意闲聊,只有一个房间的门关着,那个房间里面有两个人。
一个人正在冷笑,另外一个人跪在地上,满头鲜血淋漓,双手举在头顶上,求饶的姿态,身体瑟瑟发抖,牙齿咯咯作响,几乎要趴下去。
但显然即使到了这种地步,对面也并没给予他任何怜悯,只是居高临下看着他,如同在看一只懦弱无能的鸡仔,思考着等会儿要怎样做成汤喝。
白飞升到三楼的时候,三楼的人还在闲聊,但是他走上来的脚步声并没有遮掩,所以三楼的人都听见了,只是只听见了一个人的脚步声,还觉得有点奇怪。
“下去都是两个人,怎么回来只有一个了,难道有一个人被打死了?”一个穿着黑罩袍的人嘻嘻笑着说。
“哪里就那么容易死了?我看是他们两个合二为一了!说不定又在练什么奇怪的法术。上次不就是?非要变成一个浑身上下长满人头的球,在地上滚来滚去,看起来和楼一样高,人都吓跑了!”一个白衣服上印着黑骷髅的人哈哈笑着扭动身体说。
另外一个红头发看起来像个有毒蘑菇的人,一眼看见了白飞升的脸,皱了皱眉直起身来,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屑说:“不是我们的人,像是从外面来的,应该是从外面来的。”
白飞升走到了他们面前,把他们看了看,听见关闭着门的房间里传出了挨打者的惨叫,眨了眨眼睛,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红头发看着白飞升问:“你从哪儿来?”
“第一宗门来。”白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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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平静回答。
“到这做什么?”红头发又问。
“我来参加万宗联考的活动,”白飞升回答,“第一宗门和第二宗门有活动,第一宗门把我派过来的。”
红头发皱了皱眉,觉得他没有说真话,但也并不在意这个事,因为不觉得这重要,也不觉得再问他就会说真话,还不如不问。
红头发看向了骷髅和黑罩袍。
那两个人眨了眨眼睛,直起身,向这边走了过来,用目光把白飞升上下打量了一番,像是在看一个服装店的塑料模特,没什么感情,也没什么尊重,只是在评估他的情况。
此时,关闭着房间的门,又传出了喊叫声。
里面的人似乎正在挨更重的打。
白飞升挑了挑眉,想了想,还是向他们问了一句:“请问你们知道怎么到第二宗门去吗?”
对面三个人面面相觑,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听见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个捧腹大笑,一个拍膝盖,一个猛拍大腿,拍得噼里啪啦乱响,好像放鞭炮似的,高兴极了的样子。
虽然白飞升根本不知道他们在高兴什么,但看他们这样子,感觉他们是不会回答了,叹了一口气,打算换一个问题问。
对面笑完了,勉强直起身来,红头发扶着墙,对他带点不屑说:“原来是要到第二宗门去,我们知道应该怎么去,但不能平白无故就告诉了你,那太亏了,你想知道,打赢我们,我们就告诉你,要是你输了,那就留下来当我们的奴隶吧!”
“好吧。”白飞升把本来想问的问题吞回去,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们。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太可能输,虽然现在是三对一,但他的战斗经验和修为,都不比对面差,他没什么好担忧的。
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之后,关在房间里修理被害人的黄金,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皱了皱眉,抱怨似的说:“打得这么厉害!可惜我不在外面。不然我一定比他们更厉害。希望我出去的时候,他们还没把人打死,不然就太没意思了。”
说到这里,黄金觉得不高兴,因此向被害者踢了一脚,还是觉得不高兴,于是狠狠踢了一脚。
受害者本来是跪在地上的,低着头一副受难的样子,被踢了第一脚还勉强能忍受,但是被踢第二次的时候,明显能察觉到第二次的力气比第一次更大。
而且黄金好像是故意针对他的受伤处,攻击点完全在同一个位置,以至于他感觉自己受的伤更重了,没控制住啊了一声。
紧接着,他就皱着眉头,脸色铁青,被踢翻在地上,干脆趴在了那里,只是一个劲大喘气。
他是希望自己的疼痛能尽快减轻并且散去,但反而因此呼吸了过量的空气开始干呕。
脸色更加难看,额头出现细汗,脖子上青筋暴起,两只手都握成了拳头,却因为用力而发红,身体微微颤抖,一副就要死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