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柚在小佛堂里抄一会儿玩一会儿,她把自己手腕上那串珠子给拿了下来就拿在手上把玩,一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就立马坐好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不过这会儿进来的是冬环:“小姐,可以休息去用午膳啦。”
“终于可以吃午膳了,冬环,快扶我起来,我的腿都要麻了。”云柚开心地立马就要站起来,但一直盘着的腿早就麻了,一动就不舒服。
冬环把她扶起来:“小姐多走两步试试,应该便不麻了。”
云柚在原地跺了跺脚就要出去:“好啦,快走吧,不知道祖母这的饭菜好不好吃。”
主屋里,老夫人正拄着拐杖坐在饭桌前,红芸舀了一碗汤给她:“老夫人先喝碗汤。”
“嗯,云柚,佛经抄的如何了?”云柚进来给祖母请了安坐下,就接过冬环递过来的汤,闻言立马回答:“祖母,我抄了两页了。”
云柚说完了就开始专心吃饭了,老夫人本来想说这两个时辰怎么就抄了两页,但见她实在饿,就想着待会儿再说。
满月阁的膳食因着老夫人礼佛,所以都比较清淡,少有荤腥,因着云柚在这吃才做了一道红烧狮子头和清蒸茄子肉沫,但好在清淡的味道鲜,只要是肉云柚就很爱吃,桌上的一整盘红烧狮子头都被吃完了,冬环在一旁看得心急,但因着老夫人在,又不敢说什么。
云柚也正是因为有祖母在身旁,所以不怕膳食被撤下去,吃完了红烧狮子头喝了半碗汤又开始装下一碗饭,满月阁的碗都是小小的,她吃一碗吃不饱。
站在一旁服侍的下人很快就帮她又装了一碗饭。
老夫人吃得少,吃完了便慢悠悠喝着碗里那半碗汤,想着等她吃完了说说抄佛经的事情,但这怎么吃这么久,而且桌上大半的膳食都被一扫而空了,唯一还多一点的就是那道清炒苦瓜,她不爱吃一口都不吃。
“云柚,你可饱了?”老夫人担忧地问。
云柚还端着饭,嘴里刚吃了一大口饭,摇头:“还没有,这么了祖母?”
“无事,那你吃吧。”
云柚开心地点头继续吃,直到把那道清蒸茄子肉沫都吃完她终于饱了,这一个午膳的时辰,冬环都快要把小姐的衣裳揪破了,想让小姐少吃一些,但云柚都没理,还一直让她安心。
但这怎么安心呀,待会儿小姐又要撑了。
等云柚吃好了,下人便进来收拾,老夫人拄着拐杖坐在软榻上,云柚在喝冰过的消暑绿豆沙,午时太阳大,晒得热。
老夫人坐在软榻上,有些乏了,但还是看她把那一整碗消暑绿豆沙都吃完了,皱眉道:“云柚,你肚子可有不舒服?”
“没有呀,怎么了祖母?”云柚喝完最后一口汤,十分满足。
老夫人看向她身旁的冬环:“冬环,你家小姐一直吃怎么多吗?不会积食吗?”
“啊,回老夫人,小姐一向吃得多些。”冬环在想着今日的晚膳要少拿多少才行,听到老夫人问话时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老夫人也没注意到她的走神:“那也不能吃这么多吧,这比男子吃的还多了。”
老夫人在想,自己离府去祈福寺礼佛也才两年左右,这怎么一回来自己孙女都这么能吃了。
“祖母,我去抄佛经啦,您刚回府赶紧休息吧。”云柚怕她又问冬环,行礼之后就赶紧回小佛堂了。
冬环把门关起来,担忧地看着她:“小姐,您肚子可有不舒服?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告诉奴婢,奴婢去请大夫过来。”
“没有不舒服呀,没事的,我多站一会儿好了,冬环,我好热呀,快看看是不是没有冰了?”小佛堂里都是檀香的味道,不过她闻着倒没觉得不喜欢,反倒还觉得挺好闻的,但小佛堂热就不行。
冬环看了一下冰鉴:“冰有些少了,奴婢再去取些来,小姐多走走,不要积食了。”
“好,你快去吧。”云柚把怀里的话本子掏出来,也没坐下,自从那日被那个大夫的银针扎怕之后她就不太敢一吃饱就躺下了,还是要多走走。
云柚边翻看着话本子边在小佛堂里走来走去,实在累了才坐在蒲团上继续看。
冬环添了冰,小佛堂就凉快多了。
“冬环,我还是有点热,你看看祖母睡了没呀,我好想回芭蕉阁。”云柚吃了块甜瓜,还是觉得热,好吧,她就是觉得这里坐着不舒服,不想坐了,而且她也不想抄佛经,今天就只抄了半页,剩下的以后再说,反正祖母几天才检查一次。
“好,奴婢去瞧瞧。”
云柚蔫蔫地点头,有吃了块甜瓜,感觉话本子也不好看,她有点困,不过她很想吃桌上供奉的桃子。
“观音娘娘,我给您烧香,我想吃一个您的桃子可以吗?”云柚点了香又拜了拜,然后就心安理得地把那上面那颗最大的桃子拿下来了:“谢谢观音娘娘。”
小佛堂拿来供奉的水果都是洗过的,所以可以直接拿来吃,云柚直接咬了一口:“果然观音娘娘的桃子就是好吃,观音娘娘,我会让冬环再拿一个桃子还给您的,这个桃子就当是我借您的。”
云柚把蒲团那近一点冰鉴,盘腿坐在蒲团上,贴着冰就是舒服。
冬环回来见小姐手上拿着个桃子,立马往供奉桌上看去,果然后少了个桃子:“小姐,您怎么把供奉的桃子给吃了?”
“我有点渴,这个甜瓜不够甜,观音娘娘的桃子甜,放心啦,我点了香她不会生气的。”
冬环还是觉得不行,但小姐吃了吃了:“那奴婢待会儿再拿一个桃子回来,这个就当是小姐借的,不是直接拿的。”
“好,祖母睡了吗?”云柚还是更在意这个问题。
冬环点头:“老夫人舟车劳顿,早就睡下了,红芸嬷嬷说小姐可以先回去了,明日请安再来便可。”
云柚把手上的桃子转了个个站起来:“那我们快回去吧,我吃饱了好困呀,冬环,你记得把佛经带上,还有我抄的那些。”
“好。”
回到芭蕉阁,冬穗在屋子里织着手帕,见她们回来就站起来:“小姐是不是又在小佛堂抄佛经呀?”
“对呀,我的手好酸呀,冬穗快帮我揉揉。”屋子里比小佛堂凉快多了,云柚躺在床榻上把手伸出来让冬穗给她揉,然后肩膀也酸酸的,冬穗按摩的手法极好,云柚一下子就舒服地睡着了,中途因为热踢了好几次被子,冬穗都给她小心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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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院,沈微林在书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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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阅奏折,但今天明显有点心不在焉,姜满福在一旁研磨,困得直打盹,但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姜满福,你很困?”沈微林翻过一本奏折察觉研磨人的手越来越慢,抬眼看去,他都快要闭上眼睛了。
姜满福胖胖的身子一震,立马醒了请罪:“皇上恕罪,奴才不是故意打瞌睡的,实在是,实在是太热了。”
“很热吗?”沈微林看着他脸上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下:“多搬些冰过来。”
“是,谢皇上!”姜满福立马去到隔壁拿了冰添在屋里,过了一会儿屋里就凉快多了:“皇上您要是怕冷,奴才就去给您拿件斗篷来。”
“不用。”虽说他服药期间不能吹太凉,但今日实在是热,屋里只放一点冰确实容易中暑。
“皇上,您都批了一整日了,要不先歇息吧。”姜满福小心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还是觉得热,不过他身上肉多,热也正常。
沈微林拿起茶杯想喝口茶发现杯里连茶都没有了,姜满福见状立马添上:“皇上可要换一种茶?近几日又进了几批好茶,都是皇上喜欢的。”
“嗯。”
沈微林一口喝净杯里的茶,伸手揉了揉眉心:“什么时辰了?”
“申时过半,应快到酉时了。”
快到酉时了,这时候她应该快提着食盒来了,但今日午时她却没来,他等了她许久。
屋外响起熟悉的敲门声,姜满福去开门,是宫里的暗卫。
“参见皇上,皇上,太后娘娘今日到养心殿了,许是想见您。”暗卫低着头道。
沈微林示意姜满福倒茶,喝了一口解热:“明王不在?”
“在的,今日太后娘娘见到明王殿下了,走时似乎有些不高兴,明王殿下便让属下来寻皇上。”
“那便回宫一趟,姜满福,备马车。”
“是。”
养心殿,沈丛听正在处理书案上那一摞摞的奏折,烦得不行:“这些大臣怎么一天天像个巷子里的怨妇似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写个长篇大论,这张家办宴席李家公子进官府里也要说一大堆话,还文绉绉的,生怕我看懂。”
端着一盘瓜果进来的侍从小心地绕过地上的奏折,把瓜果放在桌上才把奏折捡起来,战战兢兢地开口:“王爷,这都是奏折,您不能随意扔的。”
“我就扔,看着就烦!”沈丛听看到手上这本奏折,眉头一皱眼看又要扔出去,侍从立马伸手要接住,沈丛听干脆拿着奏折敲一下他的脑袋:“就你闲。”
奏折看得烦,索性不看了,拿过一旁的瓜果开始吃,冰过的果吃起来总算舒服多了。
“你说,太后这今日来养心殿走一遭发现皇上不在这,就本王在这看奏折,她不会以为本王想篡位吧?”沈丛听一双挑花眼生得放荡不羁,穿着一身竹纹勾线衣裳,领口被他微微扯开,露出一小片肌肤,实在是不守男德,侍从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下。
侍丛:“应该不会吧,以您的性子,太后娘娘是肯定不会怀疑的。”
“你什么意思?”沈丛听拿过一本奏折扔他身上:“敢说本王笨?本王聪明着呢。”
侍从揉了揉被砸地方有点委屈:“噢,王爷最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