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其他女生面对这种状况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反正我只是嘶了一声,脑中划过一句:“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啊。”
除此之外,我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了。
我的脑袋像机器般运算着,各种权衡利弊。
我毕竟寄人篱下,艺考培训都是刘叔掏钱,上大学还得刘叔掏钱,我是不能闹的,因为他肯定向了自己的亲儿子,况且这事闹开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只会被人知道我被男的偷了内裤......
我也不可能和刘执玉对质,问他为什么要偷我内裤,因为一个男的偷女的内裤就是那么点癖好,万一他倒打一耙,说是我把内裤塞在他床板下面的,按照人们对品学兼优好学生的刻板印象,我肯定会吃亏。
我在集训的时候压力太大(因为复读之前并没有美术基础),每天都在崩溃中崩溃,某天心血来潮就去做了一个粉色挑染,回来后在小县城里转了一圈,逛街的时候遇见了几个熟人,过了一阵就有人说我没考上大学,去大城市的ktv做陪酒女去了。
我把床垫放下了,就当做没发现这件事,因为我觉得一旦被人知道这件事,各种麻烦就会接踵而至。
而且我实在是太累太累了,我的精力已经不足以让我应对任何一个微小的风吹草动了,我就想抱着西瓜坐在风扇前看电影,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再吃。
我甚至是觉得刘执玉这个人很二逼,偷我内裤就偷我内裤,要么好好藏起来,要么找个垃圾桶给扔了,大刺刺的放在床垫底下怎么回事,故意等着人发现给别人造成困扰吗?
然后我平静的退出了他的房间,从冰箱里掏出半个西瓜,又开始拿着勺子挖挖挖,一边挖一边用刘执玉淘汰的笔记本电脑看秦时明月。
你瞧,我现在还使着人家不要的二手笔记本电脑呢,又有什么资格和人家翻脸。
总之,用唐雨薇的话来说,我的一切反应都实在是太平淡了。
我问她:“其他女生遇到这种事会是个什么反应?”
唐雨薇一边刷碗一边说道:“至少会被恶心到半天睡不着觉。”
我叹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反正自从初中之后,我的各种情绪好像也被我的拖延症感染了似的,总是姗姗来迟,用我们东北话来说,就是后反劲儿。”
唐雨薇洗完了碗,用毛巾擦干净手,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
她穿着奶黄色的小飞袖长睡裙,睡裙上印着红色的樱桃,一头栗棕色的长卷发用和睡裙同样布料的方巾发圈扎在脑后,特别温柔。
这件很有青春气息的奶黄樱桃田园风睡裙的领口有点低,她俯过身摸我脑袋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胸。
女人对女人之间没什么防备,不会因为睡裙走光就怎样,但不妨碍我的震惊,我震惊地看着她的雪白和丰腴,那股淡淡的伤春悲秋立刻消散了。
我几乎下意识地低头,使劲看了看自己的胸,我1米65,唐雨薇1米71,我的体重是103斤,唐雨薇的体重是98斤,她比我高比我瘦,还比我瘦了5斤,但凭什么她有这么丰满漂亮的胸!!!
凭什么!!!!!!
我的动作实在是太明显了,唐雨薇也一脸尴尬,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声音大了起来:“为什么你有胸啊?”
唐雨薇:“我为什么不能有胸啊?”
“不是,”我震惊地看着她,“你这个身高和体重,你应该是一马平川才对啊,你这都快C了吧?”
唐雨薇邪魅一笑,抬手拢紧了宽松的过膝睡裙,于是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妖娆的S。
“不是,有胸就算了,你怎么还有屁股啊!”我上手捏了捏,她的臀翘翘的,摸起来DuangDuang的,“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天生身材好,”唐雨薇很得意,“我练了十几年的芭蕾。”
“那你后来怎么不练了?”
“差点天赋,我还是更适合写文。”
她表情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我也形容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表情的表情。
我觉得这背后肯定有可深入挖掘的故事。
唐雨薇不是那种随便就能对人敞开心扉的人,除了刚见面喝醉的那个晚上,她说什么话都点到为止,不像我和肥猪满圈那样,一碗油泼面下肚,都能把小时候炸牛屎的事情给交代了。
我也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我的性格有点钝,经常慢半拍,反射弧也有点长,被刀割了手,好一会儿才知道疼,肥猪满圈说我有点像水豚。
我岔开了话题,“明天早上咱们吃什么?”
唐雨薇想了会:“米饭还剩点,做米粥,我再煎两个鸡蛋。”
我点头,“行,那我回房间画画去了。”
她也点头:“嗯,我也该去码字了。”
这会我们还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属于身体距离近,心灵距离远,熟悉了一些但是又没有特别熟悉,只能算是室友的关系。
直到唐雨薇后背起痘。
唐雨薇特别白,全身上下肤如凝脂,既没有汗毛也没有鸡皮疙瘩,和我这种从北方过来的糙汉女子完全不一样。
也许是居家隔离的日子让她有点上火,她后背开始起那种火疖子一样的痘,又红又肿,一碰就疼,还冒着白尖儿。
她码字的时候后背得靠着椅子,一碰到背上的痘,立刻疼的龇牙咧嘴。
身上经常起痘的朋友们都知道,有些痘不挤出来就会一直疼下去,而且好的很慢,到最后甚至会演变为扎在毛孔里的一个大黑头。
而我是挤痘小能手,大学四年我左手碘伏,右手粉刺针,承包了室友身上的所有痘痘,我的手法稳准狠看,就连隔壁寝室和对面寝室也闻名而来。
挤痘一上头,还把陶瓷专业一位美女师姐的大块耳屎给拽出来了,我甚至还帮室友的女朋友挤过痘,在她一包辣条和一杯蜜雪冰城的贿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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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特别热情的把她女朋友鼻子上的黑头挤出来了。
后来我就出了名,她们都叫我鹿嬷嬷,每次我给她们挤痘,她们都会泪眼朦胧龇牙咧嘴的喊尔康。
对,没错,热爱挤痘的人总有一颗蠢蠢欲动的心,看见全身是痘的人就像发现了金矿。
唐雨薇撩开睡衣趴在床上,露出满是脓包型痘痘的后背。
我的嘴都快笑到耳根了,但我还是故作矜持地微蹙着眉头,对着她的后背叹气,“一定要挤吗,挤痘真的非常疼的,其实忍一忍也不是不可以的哟。”
唐雨薇趴在枕头上咬牙:“不,不,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就算留疤我也要把它挤出来,不能再这么疼下去了。”
她下了床,找出了两根粉刺针,是她平时挤鼻子上的黑头用的,她药箱里还有酒精和碘伏,甚至还有一瓶双氧水。
我用酒精将粉刺针消毒,瞄准了她后背上那个冒着白尖的大痘,我凭着多年经验瞄准位置将粉刺针扎了进去,清除脓液后开始挤痘根。
想要把痘挤干净,必须得把里面的白色痘根给挤出来。我这种先天挤痘圣体无所畏惧,按住唐雨薇后背,两个大拇指尖狠狠用力。
唐雨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白色的痘根也顺利被我挤了出来。
那白色痘根实在很壮观,我把它放在面巾纸上时,唐雨薇都愣了一下,我颇有成就感,开始下一个。
唐雨薇的后背一共起了六个痘,我心狠手辣,过五关斩六痘,将所有的痘根都挤了出来。
我正准备大功告成,她突然嘶了一声,微微抬起腰,“唉,我腰上也有一个。”
她腰上那个痘也冒白尖了,是一个成熟的痘了。
我欢欣不已,开始下手。
唐雨薇疼的直冒眼泪,挤她腰侧那个痘时,她总是拿手推我,腰还一弹一弹的。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人,只好说道:“你忍一忍。”
她惨叫连连:“我腰侧特敏感,一碰就软,根本忍不了。”
我们当时都是大直女,思想很纯洁,尤其是我,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眼神里都是清澈的愚蠢,思想道德也没有滑坡,听她这么说,我还上手摸了一下。
她的腰真是又细又滑啊,一丝赘肉也没有,而且体温偏凉,摸上去凉浸浸的,手感贼好。
我还没来得及夸她,见证奇迹的时刻就来临了,她的腰弹了一下,上半身唰的一下红了。
“我靠!好牛啊!你变色龙吧!”
我发现新大陆似的发出了三连叹,趁她不注意,飞快地将痘根给挤了出来。
很久很久之后的某一天她和我说,我摸她腰的那一下,手法特别的轻佻下流。
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她怀疑我是女同,我在故意占她便宜,然后我的三连叹立刻打消了她的猜测。
她不觉得我是女同了。
她觉得我是个缺乏边界感的二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