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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4章·事已至此,磕个头呗

作者:BuFF_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我打算把这个消息先告诉江都,但是江都呢?


    从今天早上到现在我就没看见她,她好像就把我们给丢在这里了一样。


    就当我回到住处时才发现她好像非常闲适的在客厅里休息,连茶都喝上了,还示意我要不要一起,我无语的叫她去了我的房间,她被我整的有些懵,但还是选择相信我。


    我严肃的盯着她说:“我和你说件事,听梅朵说我们好像不是第一个来的,来的那些人会不会就是明山之前提到的那些人。”


    她说:


    “我已经知道了。”


    已经知道了?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也对她经常找不到人,去打听点消息很正常。


    但是那伙人对于她而言不应该类似于对手或者死敌吗?她这么风轻云淡的就回答我一句知道了?


    这不对劲。


    江都看着我眼中的不解,笑了一下接着说:“日喀则那边的人查消息的速度可比你快多了,今天早上我去探了一下路,我想要的东西没丢,但觉得不大对劲。”


    “怎么说?”我问。


    “我没找到七指留下的痕迹,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她答道,接着又说:“叫小刀和大刀,去客厅开会,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我还没有找齐他们俩,土司的人就先把我们请走了,在土司的城堡里我看见了那两人,看来我们要走的消息人尽皆知。


    土司对我们要下去没有反对意见,甚至还特地挑了四个会点汉语的陪我们,我看了一眼,当时那个拿枪的少年也在里面,我有一种错觉,我们要去的地方好像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们了。


    四个人分别是一位叫强巴的猎户,一位叫格的女藏医,还有一位叫做丹杰布的中年人,还有那位拿枪的少年。


    聊了两句才知道当时拿枪的那个少年是梅朵的同学叫贡日,来自其他地区的外族人。


    难怪看见了江都的刀还会往前冲,原来这人从来不知道达雅度母,但在这里少说已经待了三四天,我和小刀都看得出来贡日这小子和梅朵有意思,突然有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纷纷感慨你小子艳福不浅,原来是来入赘的。


    得知这个消息后江都没有什么表示,默许了四人的加入,同时告诉土司她不能保证那四人的安全,让他们自行决定后再来,说罢就带着我们离开。


    回到农户的家中时,江都向我们简单概括了一下她探路的结果,这里离南迦巴瓦峰,加拉白垒这样的神山很近,当地人有信奉山神的传统,我们这次的目标在这里的一座的山神庙附近,庙的情况很正常,那里应该只是一个入口,进入的方式还要在找,我们这次的行动可能有人跟着,时刻小心。


    等等?


    她连入口都没找到,她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正常的。


    原以为江都是个有准备的人,现在开始我对她这个人表示非常的怀疑,突然觉得前路充满了害怕。


    第二天的一早我们就收拾东西出发了,强巴因为家中怀孕的妻子主动退出,格说不下去就在地面上等我们上来,如果我们五天不上来,就让土司再带人来找我们,丹杰布和贡日还是继续和我们一起。


    贡日跟着来,我可以理解为作为好女婿在老丈人的家里表现一下很正常。


    但是丹杰布是为什么?


    在聊天里我感觉他也和江都一样,好像都觉得那个地方他必须要去的地方,连上辈子都扯出来了,听梅朵说丹杰布不是本地人,是这里的人在一次外出打猎时救回来的,后来就留在了这里。


    江都说有人跟着,我把怀疑的标签一下贴的了丹杰布的身上。


    一行人在深林了走了大半天才找到江都昨天所说的神庙。


    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正方形石堆,石头看起来是乱叠的,但还是堆出了形状,立在鲁朗遍地的松,杉之间格外的显眼,随风而动的彩色经幡即使岁月冲刷去了色彩,多数已经破损,依然在正午的阳光下点缀着神性。


    神庙在石堆之后略显得十分简陋,江都也决定在这附近扎营。


    比起称眼前这小东西是一个庙,我更愿意说它是一个石屋,除了入口之外,就只有顶部的一个方口透着光,光洒下来能够把石屋里的东西照个大概,依稀的可以看见石屋的地面和墙上刻着东西。


    江都我暂时不评价,但我所知道的所有人里唯一有点考古和研究的经验就是小刀。


    小刀举着手电查看墙面时,我也观察了一下整个石屋,石屋好像已经荒废了很久了,外面的石堆上至少还有一些七彩的经幡,而石屋中除了一块类似供桌的石板外连一些有象征意义的石像也没有,地面上的石砖和砌墙的是同一种,上面布满像是经常被人敲击一样的痕迹,只有一块很特殊,就是石屋的正中心的位置。


    那是一个正正好好的圆,根据我的观察,刚好涵盖了阳光通过方口所能照亮的所有位置,而且那里用的石头好像不一样,比别的地方敲击的痕迹更重,好像材质也不同,那个圆在整一个石屋里干净得格格不入,还发着异样的绿光,上面好像还做了个上面装饰,我看着像某种猫科动物。


    我想叫江都过来看一下,却看见她和江小刀一起研究着石墙,江大刀和其余二位在石屋外扎营地。我突然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我向那两个人真诚的发出邀请:


    “江都,这个石头明显应该是机关,你不过来看一下吗?”


    江都没有理我,江小刀倒是回了我一条消息:“黎簇,你就没有发现那个地方不久前被人动过吗?”


    我才反应过来,这一块地方很干净,像是特意留出来的,石缝间鲜少有的草生长在灰尘堆积,石块老化而形成的泥土上,而这一块石头上没有,它就这样干干净净的放在那里,我在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块石头上不仅有打扫的痕迹,还有水洗,火烧,敲击的痕迹,边缘甚至还被人翘过,但是都没有结果,而且这些痕迹的形成时间很近,不到十年。


    好的,原来是我喝大了。


    江都看着这个地方,笑着说:


    “而且你背后的那个人物要是把机关这么简单的放在这里,随便动一动,门就开了,我这么多年就白认识他了。”


    这里是七指设计的?


    依我看这个地方可能修建与几百甚至几千年前,那七指活得够久的,可是江都在歇居还提到七指还去了古潼京?


    这位大能跑这么大老远修个石头庙干嘛?他回古潼京又是要去干嘛?


    已经找了将近四个小时,贡日已经在外面生好了火,给我们烤着一些吃的,丹杰布和格也停止了寻找先补充一下体力,大刀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上树为我们放了很久的哨。


    天色也渐晚,江都先一步离开了庙到营地歇息,我也有点累了,盘腿坐在那个大圆盘上,只有小刀一个人依旧干劲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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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


    看着他的劲头,我觉得他有些疯了。


    我问江小刀:“小刀,你发现啥了。”


    “太多了,连不起来,真不是我看不懂藏语和古藏语,我还是第一回见只有文字没有壁画的古迹,上面就讲了这个庙的,建筑方式,连建造者,建造日期使用方式都模糊得看不清,上面唯一写的就是祭祀的时候要在一个什么东西上面磕头,敲什么东西,是什么也不说,但唯一说的就是仪式做完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原来这墙上密密麻麻的还真TM都是字啊……


    才听出来江小刀看似不怕困难坚持劳作,实则语气中带着疲惫与绝望。


    什么,什么,什么?


    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吗?


    江小刀看向坐在圆盘中的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他突然间带着一种奇怪的语气恳求我:“黎簇啊,和你商量件事,我看你现在的这个地方就挺不错的,挺合适跪的,你就在那里给那个石堆磕一个看看呗。”


    “你有病吧,看不懂病也别乱吃药啊。”我一脸嫌弃的看着小刀骂道。


    小刀还是继续劝说着我给石堆磕一个,最后的解决方案是他用飞去来器抵着自己的脖子,逼我和他一起磕一个,我俩就一起跪在圆盘上,小刀为了让仪式更加气氛,磕之前还演了一出。


    小刀:“我江小刀。”


    我:“我黎簇。”


    合:“在这里结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神树在上,天地为鉴。”


    小刀俯下身对着石堆在圆盘上重重一磕,我没有跟着。


    因为我也发过誓,


    江小刀再让我干什么我就答应,我就是狗。


    而且谁要和他一起死。


    他磕了半天还没有起来,我感到不对劲,他半天没把头抬起来,好像嘎巴一下就死在那了。


    环顾了四周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我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结果他一只手把我的头按了下去,我的头也重重的磕了一个,疼得要命,我刚想骂他有病,就被他打断,示意我马上闭嘴,然后小声的说:“听。”


    万籁寂静。


    只有刚刚有东西敲在圆盘的沉重声音还在石屋里传来异样的回声,我们在圆盘上磕头的迷惑行为好像真的敲出了什么东西,但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我俩决定一起再磕一个。


    江都在我俩磕头的时候好像察觉了什么,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张开撑着地,在地上摸索,闭着眼睛好像在感受什么。


    我俩的头再次磕在圆盘上时我终于听出来了,这不是简单的石头,这是铜,准确来说这是青铜。


    咚的一声震得我耳鸣,石屋里的回声异常的长久,在震耳欲聋的回声里似乎还传来了一声齿轮转动说的声音。


    同样已经察觉到异常的江都睁眼跑向了我们这边,江大刀他们也都跟着,却看着我俩头在圆盘之上的迷惑行为。


    大刀哥看见我们脸上写满了不理解,江都又单膝下跪,用手找着什么。


    “它在震。”江都说。


    “是因为这块铜在震吗?”我没有抬头的问。


    但是我和小刀敲下去已经过了快三四分钟了,就算这块铜是空心的,那也不可能震这么久。


    我还在考虑问题的时候,江都突然说道:


    “不是铜,是地在震,而且还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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