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媞本来以为,第二天和叶婷云的见面,是只有她和叶婷云的见面,但她却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是陆曜之!
他就站在那里,姿态闲适地倚靠在一辆线条流畅的豪车旁,手臂正亲昵地揽着叶婷云的腰。叶婷云依偎在他怀里,脸上看不出昨日的崩溃,只有一种麻木的顺从。
杨媞难以描述当她一下车看见陆曜之搂着叶婷云时的感受,那画面太恶心了,之前陆曜之还当着大众媒体的面搂着明世涟,现在在这里,又搂着叶婷云。
凭什么这种男人可以如此顺风顺水,将世界视为他的游乐场?事业、家庭、情人……他想要什么,就能轻松拥有什么,仿佛宇宙法则都为他倾斜。
而她却要在向上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必须舍弃常人的情感与依赖,只能依靠最原始、最冰冷的实力去搏杀?她不敢结婚,不敢生子,不敢放任自己沉溺于任何一段可能削弱她力量的关系……强烈的嫉妒与不公像岩浆一样在她胸腔里灼烧。
杨媞嫉妒得妒火中烧。
“所以你找我的爱人做什么。”陆曜之无耻冷笑:“哦,想捞我的爱人?”
杨媞:“确实没想到陆总这么厚颜无耻,养个外室光明正大,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陆曜之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他旁若无人地抬手,在叶婷云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像驱使宠物一样示意她离开。叶婷云身体微微一颤,抬头呆呆地望了他一眼,直到陆曜之眼神骤然变得凶狠,她才像受惊的兔子般,慌忙低头转身逃回了公寓楼里。
“杨媞,我发现你们这种女人,都有一个通病。”陆曜之点燃一支烟,在缭绕的烟雾中,他咬着烟嘴,露出那种习以为常的、居高临下的嗤笑,“你们总把性和爱混为一谈,傻得可怜。”
“你们以为献出身体就能换取爱情,以为性必须绑定忠贞和情感。但我嘛,想得就比较简单直接。”陆曜之捻着烟,指了指叶婷云离开的方向:“性,是权力。听着她们在我身子底下尖叫、求饶,就是我掌控她们的证明。什么爱不爱的?我当然不爱她,我只是想上她,仅此而已。”
杨媞捕捉到他话语里的关键:“所以,你把她献给客户,也是因为……”
“性,当然也可以是一种流通性极佳的商品,一种增进‘友谊’的润滑剂。”陆曜之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一切都要为我服务,为我铺路,就这么简单。”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媞明白了,杨媞终于明白了。
怪不得为什么她总感觉男女的爱情观很错位,为什么言情小说里的女主总是把爱情和性捧得至高无上,而男频里配偶都只是个奖励一样的手办呢?
因为他们从来不把爱当成很重要的东西,他们需要更直观的,他们要性,要服从。女人是他们的奖励,而不是他们的归宿。
杨媞已经没有怨恨了,她觉得这真的是个无比美妙的观点,她不憎恨这个观点,她要学习这个观点,学习后为自己所用。
她确实不敢结婚,不敢恋爱,但不代表她就要拒绝性生活啊!
男人是她的床上用品,又不是她的主人,她就是想艹人!
陆曜之:“所以你肯定很绝望吧,杨媞,世界观被毁灭了,你们这帮女人就是愚蠢无比。”
“不。”杨媞微笑:“我会学习你的观点的,谢谢你为我指点迷津。”
陆曜之:“哦?那你又能做什么?□□一个男人?你们天生的身体条件做不到的,老老实实吧。”
杨媞:“不,我迟早会毁灭你,陆曜之,迟早的事情,你一定会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
陆曜之抖了抖烟,完全没把杨媞的威胁方放心上:“哦?就你?”
“我知道你在调查我在杜勒比买卖奴隶的行为,你也知道我在杜勒比举办厕所派对的事情,那又如何呢?你又怎么证明这就是真的,万一这只是杜勒比人的一面之词呢?”
杨媞震惊地看着陆曜之,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调查他的!
“杨媞,你想动用我老婆的资源去查我们陆家的事情?你太天真了。”陆曜之走过来,他捻着烟头,火光未熄灭的烟头忽明忽暗,就快怼到杨媞眼睛上了:“你以为,蚍蜉就能撼大树吗?陆家,是你动不了的。”
杨媞突然明白了:“是明世涟告诉你的!”
“哦?她认识你?”陆曜之也警觉地反应过来,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杨媞冷汗都下来了,她意识到,陆曜之是是个极其可怕强大的敌人。
他能光从杨媞一句随口的话中就能察觉到关键要素,那么他能发现杨媞调查他也不奇怪。
可是明世涟不是明明保证过,调查这事扯不到杨媞头上吗?
杨媞只能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明世涟把杨媞卖了。
“你怎么就觉得我动用了你老婆的资源?你有证据吗?”杨媞反问。
陆曜之:“整个杜勒比都是我客户的地盘,有人泄密,我难道不知道?我为我的客户献上财富和女人,那么他为我提供点情报,很正常吧。”
陆家是个真正的庞然大物,他们恐怖到只手遮天,在他们阴影覆盖下的地面一切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然后居然发现是几家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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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公司,他们居然还企图调查我们。”陆曜之大概是觉得很好笑,他嘴角都没下来过:“嗯,我呢,动用了一些手段,发现这居然是我老婆的基金建立的咨询公司,然后明世涟答应帮我查,查出来居然是你。”
“我猜你肯定要旁敲侧击我身边的人,毕竟我的情人在你的月子中心我也知道,所以我猜得出来你会来这里。”陆曜之把已经熄灭的烟踩脚底下:“杨媞,你输得彻彻底底。”
“现在,老实交代,你怎么和我妻子认识的?”
杨媞恨恨一咬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把她真正和明世涟相识的片段说了出来。
陆曜之听着,然后他把终端打开,和明世涟打电话。
“阿明。”陆曜之皮笑肉不笑:“来看看你的新朋友吧!”
终端屏幕上出现明世涟的脸,她看到杨媞的瞬间,脸上恰到好处地掠过一丝惊讶与困惑。
“曜之,你这是什么意思?”明世涟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一丝不悦:“这位杨小姐……我似乎只在某些商业场合见过几面,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你所谓的‘朋友’从何谈起?”
陆曜之冷笑:“是吗?那为什么她调查我的资金,会动用你基金旗下的咨询公司?而且她还说她和你认识诶,认识过程都有。”
“基金的事情我不是和你说清楚了吗?那些咨询公司,不过是基金会下面为了资产配置和做一些市场趋势分析而合作的普通第三方机构。他们接洽过哪些客户,具体执行什么项目,我怎么可能事事过问?基金会每年经手那么多项目和资金往来!而认识过程……杨小姐,你有证据吗?”
杨媞:“月子中心有监控!我们有对话——”
“你有证据证明那是我?”
是了,杨媞浑身发冷,月子中心确实有监控,但为了产妇隐私,只会部署在走廊,而明世涟来的时候都带着墨镜和口罩,在监控的视角下其实很难判断是不是她本人——明世涟的站位完全避开监控拍她的正脸。
杨媞,又被算计了。
“我的老婆怎么可能会对陆家做不利的事情呢?”陆曜之轻笑:“毕竟她也是陆家的人啊。”
明世涟则趁机倒打一耙:“杨小姐,我很好奇。你是通过什么方式,让咨询公司为你提供针对我丈夫的不实调查的?是你利用了基金会管理上的漏洞,还是你伪造了某种授权?请你解释清楚,否则,这不仅是对我丈夫的诽谤,也是对我们明家声誉的污蔑!”
陆曜之关闭了终端。
“杨媞,你一直不自量力,企图蚍蜉撼树。”
“那么接下来陆家的报复,也是你难以想象的。”